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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鸡婆们开始绑吊红姑,她们把红姑摁躺在放在刑架正中的长凳上,用穿过刑架两角上铁环的麻绳套住红姑两只脚踝,拉动绳索把双腿叉开笔直地吊起,只剩肩背着凳,红姑的屁股和阴部也被吊到刚好供牛高马大的曹镝强奸的高度。" p4 O0 I, X) E8 y. W0 b8 w6 @
淫贼曹镝摇摇头,皱着眉不满地叫道:“妈的,婊子养的,怎么又是老一套,老子白养你们了!”
7 `* o- V3 j, i1 Z( n# h- S 恶鸡婆们满脸的委屈,为头的那个眼圈一红,撅着嘴嗲声嗲气地撒娇道:“团座,怎么这么猴急猴急的呀?冤枉死奴家了,这不是还没吊完呢吗?”“哦,继续。”0 ~% T' n) e( v+ ?
见双腿吊好,恶鸡婆们拽头发,抬肩膀,把长凳从红姑身下搬走,顶后背,拽胳膊,红姑弯着腰上身被抬起,双臂被狠狠地拽着从两腿间穿过,然后绕过大腿后侧反拧到身后,两股麻绳套在两只手腕上,又紧紧地拴在一起。
% P; u2 m ]1 F0 _1 L8 G 这样,红姑被吊成了一个很奇怪的形状--双腿屈膝叉开倒吊着,屁股和阴部向上抬起,上身弯腰直立在两腿间,双臂反抱大腿,臂肘紧贴着大腿两侧,被麻绳拴着,双手手背紧贴后臀。这样,红姑两条大腿后侧、小腿肚子、脚后跟、双乳、丰胸、阴部和屁眼竟同时敞开,出现在淫贼曹镝的面前!; L( x% j* g- G
淫贼曹镝拍着手笑了:“哈哈,这个花样新奇,好,真好!你们这几个骚货,绑人吊人的功夫真他妈的没活说,六、七十天了吧,这小娘们的姿势硬是没重过样儿。是怎么想出来的?宝贝儿,本团座刚才错怪你们了,中午给你们摆酒押惊,每人赏20个大洋。哈哈……”) _: J% m3 W+ l; Y
恶鸡婆们立刻兴高采烈地发嗲道谢。: z; a$ q4 K1 e# o( n
红姑冷眼看着丑态百出的魔鬼们,尽管对各式各样的凌辱早习以为常,红姑还是感到很羞耻,但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依然沉默,任由恶鸡婆们折腾。她的目标只有一个--魔鬼曹镝,只要能让曹镝付出代价,粉身碎骨都在所不惜,多受点罪又算得了什么?她只担心藏匿在阴道里的暗器会被发现。
; ~/ D$ t, O3 P1 s; O 她一直暗暗用力收紧阴肌,以夹紧锥子。被吊好后,又扫了一眼自己红肿的阴部,没有什么异样,她稍稍放心了。现在,她要的是耐心地等待,等待着魔鬼曹镝自己送上门来。
/ n# W9 e' |! I: u 一切照常,两个恶鸡婆抡起了长鞭,又是一轮残酷的鞭笞。
% c# v( q8 n! }3 p “呜呜呜……”甩动的鞭子在空中尖啸,“啪啪啪……”鞭子抽在肌肤上发出糁人的闷响,红姑高高抬起的两条大腿后部和屁股又隆起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棱子,常人闻之色变的的可怕声音和不忍卒睹的凄惨景象,在淫魔曹镝耳目中竟是那么美妙,刺激着他的感官,令他陶醉,令他亢奋不已。
9 w3 e2 A0 q& Y) H3 n O* X 一如既往,红姑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 @0 Z! H2 t( ` 几十鞭子后,淫魔曹镝的雄性荷尔蒙被终于刺激得第无数次急剧膨胀起来,他下身那条罪恶的淫棍可怕地暴胀粗大,坚硬,青筋毕现,他狰狞阴毒地淫笑着,跳起来饿狼一般扑向红姑。
# |( j$ v) D1 T' M 魔鬼,你终于来了!红姑激动的心一阵狂跳,她更紧地紧缩阴肌,牢牢地把锥子夹住,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看不出和以往有什么区别,还象往常一样,痛苦地闭上眼睛,把脸偏向一边。
$ B3 H2 L+ m& l 乳房落在了那恶魔的魔掌中,被大力地揉搓。啊,真疼啊!红姑,咬牙忍着,一定要沉住气,要有耐心,等待着这个魔鬼最后的冲刺。
) J% K% ~; e( _6 s- E/ e; { 那淫魔可憎的龟头在阴道口摩擦了,进来吧,这是你最后一次进入姑奶奶的身体了,姑奶奶等着呢。你那罪恶丑陋的淫根不知糟蹋了多少无辜的女人和阶级姐妹,姑奶奶今天要废了它,为姐妹们和自己报仇!
0 ]0 W3 `- Z; T. ^2 {5 p 啊,龟头挤进阴道口了,又停下来。红姑,沉住气,别着急,这是这个畜生的习惯,他的下一个动作就是猛力一下把那该阉割掉的罪恶淫根全部插进来,姑奶奶要的就是这一下!
/ {6 J1 C0 J6 u& g% m 啊,他动了,来吧--
6 x5 {( n; f; }7 u$ x 淫魔曹镝把龟头插进红姑的阴道口,习惯地停顿了一下,由于红姑把锥子藏得很深,那龟头离锥子尖端只差那么几个毫米,淫魔曹镝却混然不觉。然后又和往常一样,狂吸一口气,下身猛力往红姑温暖的阴道里一挺--
8 k( i( E9 i* F8 f% _; e就在这闪电般的一刹,红姑迎着曹镝猛挺粗大坚硬的的大鸡巴,使出全身的力气,高高抬起的臀部和阴部也猛然往前一送--
# ~/ W0 ~9 c% t* M8 C “嗷--!”淫魔曹镝发出一声极其恐怖渗人的惨嚎,声音之大,不但把四个恶鸡婆吓得妖颜失色,连门口值岗的狱警都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冲进来,想看个究竟。! m; X0 b. q+ _3 Q0 B& m
淫魔曹镝的惨嚎恐怖而短促,骤然间出乎意料的打击,使他如遭雷击,身子竟然僵住不动了,受伤的大鸡巴也因突如其来的剧痛,在红姑阴道里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一时竟忘了拔出来。
' \$ H9 d3 {# L+ K9 o( B 淫魔曹镝和红姑一眨不眨地对视着。
+ F! l: g- r( _) B U* f5 k4 k 曹镝扭曲的脸抽搐着,怪异的眼神极其复杂,痛苦、惊惧、愤怒,还有疑惑。叶红姑,你……这,这是怎么回事?!* Z, ?% ^% ^; L( g; H
红姑一直紧绷绷着的身体终于松驰下来,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那眼神充满了坚定、刚毅、蔑视和复仇后的兴奋。3 a0 s& I, Y* I& {
“曹镝,魔鬼,想不到吧?这是姑奶奶和你最后的较量,你输了!从姑奶奶身上滚开!呸!”, O. @+ b7 ~, |8 K8 j( p- P
足足过了几十秒,直到红姑呸了他一脸唾沫,淫魔曹镝才如梦初醒,狂叫一声,猛然一把推开红姑,身子象一张绷紧后松开的弓弦向后倒弹出去,“噔噔噔”急促倒退十几步,靴子后跟磕在青石地板的缝隙里,失控的庞大身躯后仰着重重摔在地上。0 G: F3 J& g' x7 v( C* a' Y% X$ Y
不巧的是,他的后脑勺刚好狠狠地砸在那刚才还让他倍感舒适的躺椅扶手上。就听得“嘁哩喀喳”一阵乱响, 木制的扶手竟被砸断,躺椅和旁边的小茶几被撞翻,茶杯摔得粉碎,曹镝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响,就昏死过去。& D- H+ b# F- k3 {) R
恶鸡婆们这才反应过来,都慌了手脚,尖叫着一齐扑向曹镝。一个恶鸡婆托住曹镝的脑袋,热乎乎的,一看,又一声失控的尖叫,竟是一手鲜血,淫魔曹镝的后脑壳被砸出一个洞。恶鸡婆们再看他的下身,又一阵更加惊惧的尖叫,那还在不停抽搐痉挛的硬梆梆的大鸡巴上,竟然插着一段粗如儿臂、糊满血丝的湿乎乎的柱状物!! `, o3 t, F$ W
为头的恶鸡婆抓住那手柄轻轻拔了一下,可是没拔动,索性一咬牙,使劲一抽,两寸多长的钉子带着恶魔曹镝肮脏的浓血被拔了出来。
4 y: k9 S* x4 f 一股腥血立刻从龟头上的马眼里飞飚出来,射出两米开外,射程比这个淫魔任何一次射精都远。
; ]4 |2 E/ W2 v$ I! e9 f t 棉布和棉花做成的锥柄在红姑湿热的阴道里泡了那么久,早已湿透并胀粗了不少,加上红姑阴肌用力紧缩,夹得比刚放进去时更牢固,红姑的阴部和曹镝的鸡巴同时猛然对进产生的冲力,更使那暗器的效用发挥到了极限,锥柄外近两寸长锈渍斑斑的钉子,竟自龟头上怒张的马眼,全部捅进了曹镝的大鸡巴里,粗砺的钉子表层把尿道磨得稀烂,在尿水中泡过的铁锈也沾满了伤口!7 \0 Y1 a" }, v" j4 p9 ]) z" ~ R
急剧的充血本已使曹镝鸡巴里的尿道十分紧凑,剧痛引起鸡巴的强烈痉挛,更使尿道进一步强烈收缩,把插进去的钉子死死地卡住,而在曹镝猛推红姑那一下时,红姑的体内已经彻底放松,所以当曹镝恶贯满盈的大鸡巴最后一次从红姑的阴道里抽出,也把藏在红姑阴道里的锥子也连带拔了出来。; B8 [6 d L' v/ ^5 B# X0 y5 u6 y
红姑的计划完全成功了,而且还超出了她预料,收到了没有想到的成效。5 V6 |7 H* Z+ v/ p3 ^ I2 J
“哈哈哈哈……”阴森恐怖的地牢里,第一次响起红姑爽朗,豪迈,胜利,开心的笑声,穿过铁门,在魔鬼的宫殿里高傲地回荡……
$ a# Q! B6 K6 [% E0 @8 c 淫魔曹镝十天后死于破伤风和生殖系统重度感染综合症,他死得很窝囊,很恶心,也很惨。他到死都没有再见到红姑。5 w! B; K) d+ q&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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