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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烈小说 女人的战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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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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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作献给我热爱的女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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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0 B5 s5 D* i) l( S! @7 s                                        第一部,红军女子游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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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丁香十七岁,她出生在江西东山山脚下,母亲在她两岁时患上重病,半年不到,就去世了,她从小就跟随父亲上山打猎,等长大后,身子高大有1米70左右,双臂有劲,肌肉结实,一只手可以举起二三十斤石锁。
0 Y3 @: z6 v0 q0 t9 T# q/ c" Q5 I   那一身好枪法就没得说,天上飞的飞鸟,地上跑的野兔子,野山鸡,这些动物一枪一只,从不落空,说打它的脑袋,决不会打到眼睛上。
7 O0 `4 h# U  I' ?4 R# J   一九三四年,丁香成了中国共产党东山县县委组织部长,这一年她刚好十七岁。
/ `0 \' A* I: Y3 K+ `   秋风刚开始起吼叫的时效,丁香和县委一起撤出了县城。4 Z9 D# Y1 V* r+ g0 z. O/ x
   各路红军,象东山大山中的溪流一样,从苏区的东南北三面汇流,一直向西边流泻下去,炮声追赶着他们,撵着屁股响,各乡,区,县委和苏维埃的干部,一齐收拾文件家什,夹在队伍中往西边流泻。
  i" i7 S) W8 b. j4 k1 j$ o  t   此去何方?无人知道,反正沟死沟埋,路死插牌,哪里的黄泥巴都一样埋人。
* W6 A: ?# c2 X4 E# T! m$ a" z   必须插入交待说明的是,一九三四年十月,由于末能打破国民党的第五次围剿,红军不得不撤出苦心经营了五年之久的中央苏区,补充这一背景,我们对十七岁,女人,战争等概念,无疑会有更多的了解和感慨。
1 }) I3 y. }% W2 _  X9 z   到了宿营地,县委书记老张把丁香叫去。& w5 V" q/ }) {2 C
   老张,什么事,丁香问道。& U+ @# o* e; B
   司令员要你去,老张胀红着脸说。
9 @  I$ q4 t4 T  ~! U/ K, U, Z   被称为老张的县委书记,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 C% X) N4 L, {  y7 B1 Y3 G( Q9 ?
   丁香晓得县委书记喜欢她,自己和他在一起也总是脸热心跳。
/ l  }6 C" P% K: v9 {+ R! h   丁香背上粗蓝布挎包,赶紧走了。, H. r" M% i( x
   然而,这次司令员没笑呵呵的迎接丁香,被称为红军战将的司令员腿负了伤,正柱着拐杖烦躁地满堂屋打转转,见了丁香,没有一丝笑容地说,来了?好!屋里坐。
7 e( o, ~: v+ C7 y/ K- z   丁香坐在椅子上,望着司令员,等着司令员说话。
: w% c# Z, ^- x  }   丁香同志,组织上准备派你回东山去打游击,你任县长和游击队队长,县委书记兼游击队政委,由李秀英同志担任,这样做,有没困难?2 c0 }. m2 d. |2 n6 o4 |' E
   没有,司令员,我服从组织上安排,丁香坚定的说。
5 X$ G" a; k$ v& _   你见见李秀英同志,秀英你出来一下,她可是你的好朋友啊
* t: Y$ |' c2 P- B0 U, c   一个二十岁左右长得漂漂亮亮的女同志走出来,她穿着一件旧军装,腰间扎着一条皮带,皮带枪套里插着一把小手枪,肚子圆圆的挺起,这身子怕是有六个月了,两个乳房突出在胸前,就象快把衣服撑破了。她就是李秀英,东山地委的妇女主席。
4 @' Y2 E) D5 `3 [   秀英姐,丁香一下子把秀英抱往,原来你是司令员媳妇。# ?* Z8 r: o3 I3 B
   司令员的媳妇怀孕了,反应厉害,值此大军行动之时,司令员想让媳妇留在当地,正好东山县要找一个县长留下打游击,丁香就是最好人选,她对东山熟悉,又长年在山里打猎,枪法武艺都很好,所以就派她回去当县长和游击队队长,也可以在山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把秀英安置好。另外秀英参加革命早,派她当丁香的政委很合适。# [  F1 B, R' Q$ D8 L" ^
   你把县党员名单记熟,然后留下给我,不要带在身上,任何会暴露身份的东西都留下,除了手枪。! ]/ ^, L4 M0 P( Z! ~$ q6 K
   丁香吃了一惊,司令员,形势严重到这种地步?8 y* ^+ T0 `1 a& l8 q3 P2 L  q& `: ]2 t
   司令员微微点了点头,以后你会清楚的,好啦,准备一下,明天就走吧。
6 B2 {+ I3 ~( X) Y   丁香和李秀英扮成走亲戚的两姑嫂,踏上了向南逶迤山径。& F( f) `$ m5 P! p# Z: l
   山岱上,太阳涂沫出了第一笔金辉,欢跃的桔红色渗杂进墨绿的树冠,使大森林变幻出斑杂炫目的色彩,山径上野菊花星星点点,黄白相映,花瓣上仍残留着晶莹的露珠,两山中间的层层梯田,熟透了的晚稻由于无人及时去抢收,都倒伏了,稻子浸在田水里,沤出淡淡的腐味,偶尔路旁出现几栋山间寮屋,也大都空无一人,即使有人,也是些眼瞎耳聋的老人家,他们一式地坐在门边的竹椅上,一脸与世无争的神态,淡然地兀视远山。, \! U, b! Q  ?) d) _, k: S/ v& ~" x
   这种宁静,是战火烧到之前的前奏,丁香很清楚这点,她宁愿听伤员的呻吟,听随军家属的哭嚎抱怨,看战士铁青的脸和听指挥员呲开板牙骂人,看地方干部六神无主的凄惶神态,也决不愿处在这种死一般的宁静中。
; k, F+ W0 \: v8 I  {5 B! N   丁香搀着秀英,离开小径,钻进了没人的芦箕草丛。
6 M6 }9 C/ {% |3 @   这一路,秀英极惨,呕吐不止,胆汁怕都呕出来了,脸色蜡黄,浑身无力,腰部下坠得厉害,腿杆子肿起来,脚背膨得象发面馒头,一按一个窝,半天恢复不了。1 B) q( D9 @- T
   走几步,歇个肩,遇到上坡过坎,丁香几乎是背她过去,才走了几里,丁香一身就湿透了,这种走法,几时到得了东山?
" n: _; `0 W) |$ s2 o7 D- S   丁香想转移秀英的注意力,便问,你怎和司令员认识?又怎么结了婚?秀英撅起小嘴,我怎么晓得?可能那次在县委作报告给他看到了,就托组织上来讲,我有什么法子,他总是司令员。9 H) r" A# c5 A1 Q
   丁香有味地撩拨她,司令员快四十了,你这么年少,他一定疼你,对你好。
( u* ]" Y5 P4 t+ z2 ~; u3 E   好,有什么好,男人就要那种事,我不肯,他就每隔几天派警卫员骑马来接,躲都没法躲。8 |3 k' C2 z$ W9 m: \8 W6 r8 s
   丁香听得耳热心跳,声音低得象蚊子叫,那还不好啊?我们乡里讲,这叫公不离婆,秤不离砣,扁担不离箩……..2 x- T4 |, g- e5 x  K
   秀英笑了笑说,等你嫁了人就知道了,他们男人,只晓得自己快活,这不,弄大肚皮,不能随部队行动,只能回到东山.
, k3 n. X. B3 A% e" f丁香轻轻说,这是司令员爱惜你,他快四十了,当然想要个孩子,碰到白狗子来围剿,派你回东山,躲到山里去,正是怕伤着你。
% B9 Z/ Q6 \9 @8 g* ^1 u   秀英说,躲什么躲,回到东山,还不是要工作,打白狗子。
' c% y' N0 |$ e3 t   战争嘛,只有这样,丁香说道。
8 K4 e( }* U/ ]5 f' B   秀英垂下头,轻声细泣起来,战争?怎么让我们女人碰上这种倒霉事…………
( n# h: o! [/ W/ W6 k$ ]9 u   不,不,丁香心里在使劲喊,嘴里却没有出声,她在想,战争,对男人难道就不是灾难?但是,为了建成一个理想的世界,男人和女人,就没法子选择要不要战争,这是阶级的利益在选择,同时,丁香隐隐为司令员遗憾,论脸模子论工作,秀英那方面都比自己强,可是为什么,要她回敌后去呢?
! E. ?: [( A* Y2 k7 V+ p   走走歇歇,天快擦黑,她们终于走完了这四十五里路。
$ e) t8 X! B; ^& n1 w   透过薄暮,从树枝茂草隙隙处看到的景象,却让她们呆若木鸡。
! J9 [0 c; M5 h   秀英父母所居住的小村,已成了一片废墟,袅袅的焰火还在零零星星地冒着突明突灭的黑烟柱,村子里有人走动,但话音却是北方蛮子和南边客家声调。. g1 D7 C7 K# H1 v
   人类赖以繁衍生息的锁链,又少了一环,无数人开垦出的这块桃园,将成为豺狗的乐园,虽然落后但毕竟是代表中国农民意识的山地文明,又被战火吞噬了一块。
4 @# p' q% r- H- z! L* h+ m   秀英在恸哭,为死难的乡亲父老,但她只能用拳头塞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大滴的泪珠砸向红土山地,红土屑屑溅在脸上,又瞬间被泪雨冲走。0 N5 b+ i% }8 N
   丁香却没有泪,眼珠瞪得溜圆,盯着山垇废墟上的团团浓烟,她拔出驳壳枪就要冲下去。4 l6 q7 `, y8 o! ]3 B/ c' ]
   秀英一把抱住丁香,丁香你不能这样做,你一个人去打,这只有去送死。
' q6 A  c. y3 o* F, q; ?% l   秀英姐,我实在忍受不了,丁香小声叫着。7 L) p( i8 r7 p
   正在这时,军号凄厉地响了,是集合号音。) S  |8 k5 A: j. S
   白狗子的中央军和广东军阀的部队迅速集合在一起,一个沙哑的声音响着,弟兄们,今夜不能休息了,据侦察报告,赤匪一个司令部一批县乡干部和一个红军医院,就离我们四十多里,我们马上出发,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2 |* G9 m, f3 R8 F丁香搀着秀英,迅速退进了密林。2 @. j: \0 b% m2 o
   四十五里以外,她们昨夜宿营的村子,扎了成千人马,全是非战斗部队,好几个县的县委机关,组织部长们都带着留在县里尚未暴露的党员名单,红军医院,有成百医护人员和四,五百英勇战斗负了伤的指战员…..决不能让白狗子抢了光,决不。
# |8 {, ]" A. U4 G/ }   现在怀孕的秀英,无论如何也比不过成天跑跑颠颠的丁香,在山脚一个山洞里,秀英瘫了,仍挣扎着跪起,丁香,别管我了,快跑吧,叫司令员快撤,这一瞬间,她表现出对丈夫的关切的中国女性献身的精神,令人心颤,求求你,丁香,别再耽搁了,你走吧,那是成千条命啊。
0 i: ^( ?/ e' b, a4 R( ^" H   好,秀英姐,你藏在山洞里,千万不要暴露,等我回来,丁香边说边把洞口用树枝遮盖好。
: w9 E' F+ E  u$ T   这片山地,丁香太熟悉了,哪里有崖有谷,哪里有沟有坎,哪里有渊有峡,她全了然于心。
% l# f2 ?5 i  M" ~! L   冲岩攀壁,涉洪跨河,钻林越野,丁香象不知疲困的山涧水一样,狂怒地奔泻着。2 ^4 t, M9 i* _5 B* D& T- e& D: d
   然而,她走的是弓背,白军走的是弓弦,她终究不敢闯上山径小道,不敢穿越寮屋村庄,只能绕着走,荆棘树枝扯破了她的衣衫,八角帽也弄丢了,浑身上下都是石块撞出青痕血块,夜半时分,丁香来到村庄边上的林子。
8 Y* i$ ?& |6 ^# _   村子火光冲天,女人的哭叫声,男人怒吼声,白狗子们的淫笑声,混杂一起。
8 {4 b1 M. {: w7 _; g: b. A   丁香从树丛中望去,在村子的空地上,燃着一个大火堆,七个女人光着身子,被麻绳五花大绑反绑双手,围在火堆边上跑,她们的乳房左摇右晃的,旁边围着很多白狗子禁不住哈哈大笑,不少人光着身体怀里搂抱着不停叫喊的女人,她们也被剥得一丝不挂,在他们怀中不停的挣扎叫骂。% `6 M( i0 E' P0 P
   丁香认出来了,在火堆边上跑步的是女干部,其中有地委书记谢长娇,红军医院院长黄云,林北县妇女主任林月月,还有几个乡区女干部,被白狗子抱着的都是医院的护士。
  D3 f& x3 o: S" Z   丁香拔出双枪,悄悄的向村子的空地摸索过去,她一心想把谢长娇她们救出来,她已经离这些白狗子几十米了,这些白狗子一点都没发觉。- H+ o; p9 O% l8 m7 A1 j- E8 m
   正是因为红军已经走了很远了,这些白狗子放心淫乐,哨兵也不放一个,枪也扔在一边,只是派一个看着,其白狗子都在玩弄这些女护士。
* v( E) t( S% M, C/ o. y   快跑,不许停下来,不过,谁要说出县城里还有多少共产党,再把名单给我写出来,我就把衣服给她穿上,还有五十块大洋的奖金,一个白匪军官,边手中的文明棍,不停的敲打谢长娇她们雪白的屁股,边喊着话。
! R+ p) a: v* U- L8 }, z   谢长娇喘着气骂到,白玉堂别做梦了,要我们说出党的秘密,没门。你就是杀了我们,都得不到任何名单。: v  o" l$ d  J1 ]8 p9 @0 A
   丁香这才看出这个匪军官是他们县里的恶霸地主,他逃出苏区后,当上了白狗子的保安司令,怪不得他知道那些是干部。- @- e3 c; D3 n
   白玉堂揪着谢长娇柔的头发,用力捏着她的乳头,说,谢书记,我和你有很多账要算,你想死,没那么容易。6 w8 ^2 g( h  J1 ^) c
   呸,谢长娇吐了白玉堂一脸唾沫,骂到,无耻流氓,野兽。
1 D" c) D5 @4 x+ Q, q) V+ P   白玉堂擦擦脸上的唾沫,用力抓着谢长娇的大阴唇,边抓边揉,谢书记舒服吗。
1 C8 E" K) U9 {, }, R   丁香气愤的举起枪,瞄准白玉堂刚要开枪,突然,白玉堂一下把谢长娇搂抱在怀里,谢长娇不停地挣扎叫骂,两个人晃来晃去,丁香怕伤了谢长娇,所以,只一枪把白玉堂的帽子打飞了。9 N  P* e5 O/ _
接着连打几枪,几个白匪军官每人都是眉心中弹,连哼都来不及,就死了。: {6 t: Z. a. e1 @
   其他光着身子的白狗子马上扔掉怀中的女护士,一齐向放枪的地方跑去。" J; X; r) p( U/ q  @, I/ x6 s( C, d
   丁香一枪一个,把跑在前面去拿枪的七八个白狗子,全部打倒在地,而且是一枪毙命,其他的白狗子只狠爹妈少生两条腿,吓得不拿枪了,光着身子往村庄里跑。
/ }0 E1 ^" J( c' e   白玉堂马上缩到谢长娇后面,也随着其他的白狗子跑回村子。. O: T6 h8 p5 F
丁香马上跑到谢长娇身边,用随身的猎刀迅速割断谢长娇手上的绳子,又接着把黄云,林月月等七个人绳子。" q, H8 Q0 n9 c& t7 Q+ r
   这时,白玉堂带着村子里的白狗子冲过来了。
2 O7 `0 \# r2 d   谢长娇光着身子,冲到白狗子放武器的地方,拿起一挺轻机枪,对准冲出来的白狗子,一梭子弹就把二十多个白狗子打倒在地,其他白狗子吓得又退回村子。( e7 k! D$ o$ M8 I
   丁香大声说,姐妹们快拿枪,往山上树林里跑。
! Y7 A+ a; M. R8 T( r   十多个能走动的女干部和女护士,此时,已经不顾害羞了,都光着身子拿起步枪,子弹,手榴弹就往山上跑,这时,很多敌人从四面八方围攻过来了,来不及跑的都给捉回去了。  v- w$ q1 r) _. O' ?( N
   丁香带着十多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跑到山上森林,因为晚上白狗子不敢追了,所以,她们在山上一个山洞里躲藏起来。6 g* B/ D& @" e- m# }
   谢长娇紧紧地握住丁香的手,谢谢你丁香同志。是你救了我们,不然,我们一定会被白狗子羞辱。: E% m1 f1 k+ E* j  P* y
   丁香害羞不敢看着谢长娇雪白的身体,低着头说,谢书记,我报信来迟了,让你们受苦了。现在,我还要去找衣服,转过身子,就要走。3 W  `5 ?8 m) L
   谢长娇一把拉着丁香,你害什么羞啊,大家都是女人,我们都不怕,你怕什么,来坐下先休息一下,等下半夜再去,谢长娇说着,把丁香拉到这些女人中间坐了下来。
- ?9 ]1 u( S# l: _" n5 g4 v   丁香只好随着谢长娇在石头上坐了下来,她看了看四周都围着一起的女人,每个人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好,她们还没被奸污。
6 |$ v1 R- [  R' L1 ^- P( \0 `: h   初秋的天气,晚上已经有点寒意了,山里就更加寒冷了,十几个女人都围靠在一起,中间烧着一个小火堆,火烧得太大,会被白狗子发现,所以,她们用彼此的身子暖和着大家。' A3 {" [2 l4 b) L
   丁香把挎包里唯一的一套衣服拿出来,递给谢长娇,谢书记,你先穿上这衣服吧。& m: G! }4 e/ L) _; U1 Z
   谢长娇连忙摇摇手,,不用,不用,身子一动,两个乳房上下晃动,两个红艳艳的乳头像花蕊一样,鲜艳动人,她拍了拍身体,说,我是种田人出身,这点泠不怕,就是下雪,我也是只穿几件衣服,还是我们这里的知识分子黄玉穿吧,她可是城里来的,受不了冷,说完把衣服,递给黄玉。
5 R2 I' d3 _% {   黄玉连忙摆摆手,不,不,还是谢书记穿吧。  `' k% u+ r% a9 g: ]
   谢长娇不管那么多,就把衣服塞到黄玉手里,说,快穿上。
, t% R5 V" G* z* J6 }2 {4 `7 Y   黄玉只好站起来,挺着不大但是很丰满的乳房,哆哆嗦嗦的把衣服穿上。7 Z6 J5 b0 l5 |' {; t. t- Q1 ?2 T! y8 J
   丁香看见黄玉乳房虽然不大,但两个红红的乳头是那么的娇嫩,两腿间长满了黑黑油亮的阴毛,丁香这是第一次看到别的女人地裸体,她有点害羞的低下了头。9 y3 z0 @( T* T( D6 B' p
   半夜,丁香来到东林庄,她敲开庄头一户人家的门,一个中年汉子迷迷糊糊睁着两只睡眼,但是,当他看见手提双枪的丁香时,连忙把丁香拉进家里。
0 i& U( q/ H, M" U   丁香,你不是和大部队走了吗?什么又回来了?这个中年男人问。/ Y( k+ F2 b+ D6 e- ^' d5 U
   周汉青,组织上派我回来任东山县县长兼游击大队队长,县委书记是李秀英,你就负责城里和乡下的地下党员的联络工作,我现在来是拿些衣服给谢书记她们穿,不管男女衣服,你都给我找十几套吧,快点去。# Q  f2 ]% i  U
   丁香,我在院子里藏了几十套红军军装,我给你拿去,一阵功夫,就把几十多套军衣拿来了,再从屋子里拿出几套女人的衣服,就这些了,这是我死去女人穿的,没舍得扔掉,都拿去吧。
& y7 S: h; H' y, j6 g% `   谢谢你,周汉青同志,丁香背起衣服,握了握周汉青的手,就消失在夜色中。8 n  M+ c! u, t: m( F" G# E
   看丁香回来了,谢长娇第一个站起来迎接丁香,把丁香肩膀上背着的衣服拿下来,姐妹们快来拿衣服,,没有穿衣服的女人都走出来把军装穿在身上。- z. d2 y* {( M. b: Q  I
   丁香看着她们穿上新军衣,也很高兴,帮忙挑上一些合适的衣服给她们穿,她把一条裤子拿给谢长娇。: q4 w2 t8 f3 U) f, s. ?8 K4 D1 l
   谢长娇正在试穿一件军衣,虽然她结过婚,但是没有孩子,所以身材还很好,不胖不瘦,两个雪白乳房布满了被白狗子抓捏的伤痕,两个红嫩的乳头周围,圆圆围着粉红色的乳晕,两个乳房非常坚挺,阴毛不是很多,但是两片大阴唇特别大,在这些女人中,谢长娇的阴唇是最大的。: p! l# }0 _4 V9 Y9 C1 w5 h8 w
   谢书记,你们准备去追赶部队,还是留下来打游击,丁香看着穿上衣服的谢长娇说。
; M5 g& N! l( G/ d   我们几个女的很难再追上部队了,还是留下来打游击吧,大家都说说,我们是去追赶部队,还是留在地方打游击谢长娇对着大家说。! A4 s  i  P: l3 P2 n) @6 n) M
   我看是追不上部队了,司令员和老张都冲出去了,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也不知道,路上这么多白狗子,很容易又被她们捉住,我留下来跟丁香一齐打游击,再说,游击队也需要医生,我不走了,黄玉说完坐在丁香身边。6 |9 R- K, T, x8 c, j
   我也留下来打游击,林月月也表示留下。
2 A( a6 u5 y. I3 J5 M/ |6 `   其她十多个女干部,女护士也表示留下来。, v. y5 T4 Z% n8 ?$ c4 w# K
   那好吧,我们这支红军女子游击队就正式成立了,我们选一个队长和政委,大家看谁最合适。谢长娇问道。
1 \+ u8 r6 O4 t  J0 Z. E   我选丁香当队长,她枪法好,武艺又高,又打过很多仗,本来司令员已经任命她是这里的游击队队长了,这队长就不用选了,政委谢大姐来当,她的职位高,李秀英就当副政委吧。黄玉说完举起手。
- H; k8 v, v& L2 d6 O+ n3 F   几个女干部也表示同意。4 i* m, _1 `2 V( d3 B! r& b
   谢长娇笑着对丁香说,队长同志,下一步准备怎么办。5 J1 Z$ F" |2 Y2 G( {. @6 K; A+ L2 N
   既然大家这样信任我,我就来当这个队长,天快亮了,白狗子会来搜山的,我们现在要马上转移,走进深山老林,找一个安家落脚的地方,建好营地,再做下一步打算。# U5 q1 r& @( r3 [/ A
   现在大家把武器弹药整理一下,出发。丁香说完,一挥手,第一个走出山洞,其他几个人也走出山洞,向着东山方向走去。
* J- ?* E% a- p  P- e8 {   丁香带着队伍赶了两个多小时山路,天刚发亮时,来到东山脚下的一个山洞,山洞周围都是血,这里象是经过一场战斗,丁香拔出双枪,小声说,准备战斗第一个,冲进山洞。& j* ]6 I) R0 c, v3 L. O
山洞里面已经见不到李秀英了,地上有几件破烂的女人衣服,显然,李秀英肯定被俘了。' H8 E3 V* U; P; q
   谢大姐,你们先上上边树林等我,我去下面的村子了解一下情况,顺便找些粮食盐巴回来,丁香对谢长娇说。
+ H, t$ F, p* O2 G   好吧,你小心一点,我们在上面树林等你,谢长娇带着人上山去了。" x, I# j0 F. A) V  M3 Q/ Y, W( F
   丁香走了几里地,来到一个小村庄,静悄悄的跳进一家人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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