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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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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楔子/ P! j1 V! P3 v9 N1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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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Z& { M2 Z( P8 S8 }9 R$ F- ` 山湾子公社专设了一个破鞋劳改队,把全公社的破鞋女子都集中到那里劳动改造。这个队立了一条规矩:劳改的破鞋女子一律都得穿白胶鞋。所以人称“白鞋队”., K/ k8 }) H9 o$ ^2 d2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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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以来,他因对黑帮心狠手辣而大出风头。头一次使他声名大噪的是斗争公社文教助理。他把一个因为跟这个助理睡觉而被选当民办小学教师的闺女,弄上台去陪斗。而且B这个男的当众脱光裤子,把女的鞋子脱下一只来,套到男的生殖器上。这只大概还带着体温的颇有诱惑力的鞋子,竟勾得这个男的YJ暴挺,顶着这只鞋子一颤一颤的出足洋相。从此臭得一败涂地。又B这个女的用这只鞋子自己打得已的脸蛋,臊得她无地自容。这使他一跃当上了公社造反派的头头。后来斗争一个公社书记,他又把书记的一个姘头、公社广播员外号叫“小白鞋”的女子,弄上台去一起亮相。在群情“激愤”之下,他借“顺应人心”,把这一对狗男女的裤子都扒开,并排躺在台上打得屁股出血。然后把男的屁股上的血涂到女的脸上,女的屁股上的血涂到男的脸上,拴在一起游街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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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A3 X5 g9 n7 K: y。。。王福生还要她交代跟谁睡过觉,她疯了似的号叫:“真没有啦!冤枉呀!向毛主席保证呀!再没有啦——!”还墩着屁股,把被肛门夹紧的酒瓶在洋灰地上墩得卡卡响。却越墩越深。我看不下去,就说,再整要是整得不能走道了,我要带她回县城去对质就麻烦了。这才把她拽了起来,拔出了啤酒瓶,解下了扁担,让她趴在地下在口供上按了手印。& {# b$ ^' {0 a-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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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Z' H5 K. p$ x, U 朱武到这时还觉得没有过瘾,说是这些日子被她假装老实蒙骗了,上县里以前非得亲手狠狠打她一顿屁股不解恨。就B她肘膝着地,匍伏在洋灰地上,高高撅着光屁股,扒下她一只脚上的白力士鞋,用鞋底来猛扇她的已经打得紫肿不堪的两团屁股蛋子。他的动作非常熟练而有技巧,会用抖腕子来加强鞋底接触股肉的瞬间力度。还边打边喝问:“你骚不骚!”“你坏不坏!”“你奸不奸?”“你刁不刁?”她被这顿暴打打得恨不能钻进地里去。哭喊着:“我骚!我坏!再也不敢了呀——!开开恩吧!”打了五六十下,又拿一个大马勺来,叫打手轮流尿在里面,B她喝,不许剩。说是多喝尿能治板子伤。吃过尿还问她能不能走,B她马上站起来走给我看。她慌忙站起来,强挣着劈叉腿迈步。两瓣打成茄皮色的屁股吃力的扭动着,这样只穿一只鞋绕着外屋地走了一圈,才让她穿上裤衩和另一只鞋子,让她到牲口圈去躺上朱武新打的匣床,去继续受罪。: H) |3 T: n) E9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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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g6 H3 e( w1 U- V4 I" ? 这时已经十点过了,但王福生他们的酒劲还没全过去,商量着还要找个女犯来过堂取乐。朱武的意思要把新来的邱月芳和常淑香弄来过堂,细审奸情。王裤生说邱月芳的屁股已经打紫了,常淑香傍晚才从牲口棚放出来,都经不住过堂了。还是把外地逃来的胡巧倩弄来开开心。打手们都哄然叫好。据说,她是公社抓外来的氓流时扣下来的。扣下的原因是她没有家乡公社开的证明信。外调时,发现她四类分子家庭出身,而且有作风问题,怕捱斗,偷跑出来的。在公社专案组交代了在家乡跑破鞋的问题,送来这里劳改的。她在这里没有亲戚,又是四类分子子女,所以是管教人员亵弄的理想人选。使我有机会目睹了粉房中正式过堂结束后的“余兴节目”。" Q3 n0 y5 p5 R$ V6 [2 C2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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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胡巧倩就从窑洞里被叫醒,只穿一双白鞋,一条红裤衩带来了。她只有十九岁,并不十分俏丽,但一条大辫子又黑又粗,而且体态匀称,身段特别好。一对乳房和两个屁股蛋子都不很大,但很结实而俏皮地翘着,特别性感。我一看她左腮上的那颗痣,就认出他就是第一天晚上表演转盘子的那个演员。据说在家乡学过杂技,蹬坛子、转盘子、车技都有一定功夫。一上堂来,照例是先打嘴巴,再打屁股板子。我看那些打手显然是对她的那条大辫子特别感兴趣。施刑时一再扯着它,打完屁股后也是扯着大辫子把她拖起来的。她忍不住护着辫根叫喊起来。- \9 Z& |) r. p0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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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生嘿嘿笑着说:“小倩儿,你不用害怕。今儿晚上不审你的奸情。只是考验考验你是不是改造得已经完全听从管教,老实按收革命群众的专政。今晚上就给卜专案表演两种基本功,怎么样?”她规规矩矩地跪着,慌忙应道:“一切听王爷吩咐——要不要换装?”王福生要她系上一个白乳罩,辫俏上结了一个大白蝴蝶结。穿了一条裤腰和裤腿都有猴筋的轻飘飘的白绸练功裤,又穿上一双干净的白短袜和半新的白网球鞋,先叫她拿大顶,再由拿大顶过渡到铁板凳。看来她的基本功还不错,在胸腹朝天的情况下,靠两腿和又臂很稳地支撑着身子,使全身成为反弓的桥形。王福生坏笑着上去开始脱她的练功裤,把裤子一直脱到她的双踝处,然后用一根宽皮带从她后腰拦到腹部,松松地扣上了带扣,再把房梁上垂下的吊绳头上的吊钩,钩着皮带,把她反弓的身子慢慢吊起来。我猜想她全身的重量都渐渐转为由后腰承担,应该是很痛苦的,所以脸胀得通红,吐出吃力的嗯哼声,但不敢变换反弓的姿势,在手指和鞋尖还能勉强够着地面的时侯,努力调整着身子的重心,使它落在后腰的皮带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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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 A; h# z& J 这样,在她下垂的手脚都被吊离地面后,她就被拦腰吊成了挺胸凸肚的倒U字形。王福生一面夸她功夫不错,很听话。一面把她的红裤衩也脱下来,连同练功裤一起从她脚上撸了下来。这一来,她小肚子下方阴毛不是很密的那条肉缝,就赫然暴露在差不多是最高的地方。王福生还要玩她,命令她把双手分别向后去够两只穿着白鞋的脚背,而且要使鞋底能够到后脑勺。这样做的时候,她的大腿只好张开一定的距离,使阴部更加毫无遮拦。王福生并不把她吊得很高,只把她的阴部吊到略低于他站着时视线的位置,所以她那条大辫子的蝴蝶结还拖在地上。王福生得意地向管教们吹嘘道:“看看,这个姿势美不美,咱们就叫它‘亮屄式’咋样?“大家轰然叫好。可怜的胡巧倩憋足了劲努力保持着这种折磨人的姿势,脸上开始出现大颗的汗珠。 a1 x1 ~& _5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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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生拿来了只打嘴巴用的撕掉了鞋帮的破网球鞋胶底,把鞋底前缘在她肉缝里来回轻轻地蹭着,问她:“这叫什么?”她马上说:“这是破鞋胡巧倩的小臭屄!”看来这种问答是训练过后。接着又问:“你使这张小臭屄勾过几个野男人?”她答道:“三个。”王福生就说:“你说你这张屄有多下流,今天就好好治治这骚屄吧!”就啪、啪、啪在她吊得鼓起来的阴阜上连抽了三鞋底。她疼得把身子一弹一弹的,却不敢叫喊。王福生就让粉房里所有的男的轮流用鞋底每人打她的屄,每人三下。这些人都兴奋万分,比赛着谁打得响,直到把这个姑娘打到实在熬不过痛而叫喊:“啊呀——!我再不敢了呀!我改呀!求求你们开恩,再莫打啦!”他们过足了瘾,才把胡巧倩从吊绳上放了下来,重新换成小白鞋红裤衩的装束,押回窑洞去睡。 T6 [% G8 E) M+ H' Q4 x-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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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第三天夜里回房后) Z$ K7 a# P& ]' Y; b' b2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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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 f+ M$ R% u' z 今晚在我房里等我的是早晨见过的李秀环。也就是朱武昨天介绍说是“俏得甜”的那个小姑娘。她小巧的嘴角有一对酒涡,眼睛一笑就成弯月状,很像《柳堡的故事》里的二妹子小英莲。一身打扮还是早晨我见过的模样。正在用新汲的井水给我抹炕席。炕上的小炕桌上准备了酒菜,是供我“宵夜”的。
/ A( J, Y& V! h! ]. r5 B我因为白天睡过一大觉,晚间又解决了杨秀芝的事,心情挺好,一时也没有睡意,就叫她陪我喝酒唠嗑。开始她很拘束畏缩,规规矩矩站在炕前给我萁斟酒、打扇,后来我让她也喝了几盅,才活泼了些,最后把那身二人转的绸衣裤都脱了,只剩一个红裤衩和一个也是天青色的小肚兜。把那双很焐脚的白力士鞋也脱了,上炕盘腿坐在炕桌的对面,一直唠过了午夜。1 V5 B. a# z* l&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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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L/ O ]8 o 开始,我想了解她的案情。据她说,她的案子完全是一个冤案。她的出身很好,是地道的贫农。在农中念书时,和同班同学杨双盛是唱二人转的对子,六五年他俩都是十六岁,代表公社到县里演出复过奖,到六七年夏天,杨双盛参军了。那时大学已经根本不招生,农村青年唯一走出农村的机会就只剩参军。杨双盛临走时,李秀环约他在农中旁边的林子里相会,据李秀环说,她那时和杨双盛正处于热恋中,她为了要杨双盛参了军不对她变心,大胆地在林中自已脱光了身子,要和杨私订终生。不过杨双盛很有头脑,克制了自己,说是没有拜过天地,他决不能干这种事。只是深深吻了李秀环,向她保证不管到天涯海角,永远不会变心,一定会回来娶她的。他参军后去了青海,修公路,立过功。两人频频通信,共同向往着美好的未来。那年冬天杨双盛母亲因肝病不治身亡,杨秀环像亲闺女一样侍侯他母亲,直到咽最后一口气。杨双盛因为交通不便,没有回来奔丧。到了今年三月份,从杨双盛部队上传来消息,他的排除被塌方阴断的公路时,因为再次塌方而牺牲了。到他的遗物从几千里外转辗送回家乡,他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所以由大队革委会代收。大队革委会主任的弟弟,听说杨双盛的死讯,就兴冲冲向李秀环求婚。李秀环为心上人之死伤心欲绝,对这个素来流里流气,祸害乡里的花花公子厌恶万分。在他动手动脚欲行非礼之际,砸了他一砖头。打得他头破血流,在卫生院蓬了七针。他出了丑又吃了大亏,一心要报复李秀环。翻看了杨双盛的遗物。杨在牺牲前两天写好而尚未寄出的一封信中写道:“亲爱的秀环,你既然已经把全部身心都毫无保留的给过我,我怎么会背弃你的这一片情意呢!”认为抓到了李秀环和杨双盛有过不正当男女关系的把柄,进一步B婚。李秀环不从,他就唆使大队群专把李秀环抓起来,严刑拷打,B招奸情。她被悬梁吊打,用竹筷夹手指,还坐了老虎凳,都没有招。于是又上她家里抄查出杨双盛给她写的信。信上既有回忆过去在农中时和她一起唱二人转时的一引起细节,还有写到在开运动会时看到她穿着短裤露出大腿时的感受。特别有一封信写到参军前在林中相会时他看到了她“白嫩秀挺的乳峰,微鼓的肉丘间迷人的小涧。”在继续审问时就一再追问“,肉丘”是什么,“小涧”是什么。她本来对那次林中相会时自已脱光衣裤的行为非常羞于启齿,不知怎样表白,使审讯者更加认定她主动以色相勾引杨双盛。最后,把她送到公社卫生院去检查是否已经破了身子。结果是“处女膜有陈旧性撕裂”。这下她有口难辩了,为了免受无穷无尽的刑罚,只好承认了和杨双盛发生过肉体关系。她被戴上“破鞋”、“坏份子”的帽子,被大会小会批斗,脖子里挂了破鞋游斗,还在大会上跪在板凳上一边自已用鞋底打自已嘴巴,一边认罪,甚至当着上百人脱光了屁股趴在凳上打屁股板子。受尽了凌辱。最后送到这里来劳改。因为他长得俊,几乎每天夜间都得轮着陪管教人员过夜。地里的活倒免了不少。可是,王、朱二人虽然因为她炕上功夫不怎么样,不用她做服务员。可是专门把她做“试刑员”。就是每想出一种新的刑罚,都要拿她来做试验。+ {3 P7 F8 d+ s' ~2 L$ b& C-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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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浸透了酸楚泪水的叙述,我不能不寄予同情,但也有很大的疑问。我问她既然在杨双盛参军前,他俩实际没有发生性关系,那么到卫生院检查,怎么会查出处女膜破裂呢?她说,去检查是大队群专的人B着去的。她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被强迫坐上检查的椅子,硬剥下裤子裤衩,又被掰开两条大腿,要她露出阴户时,她已经臊得要昏过去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又用冰凉的闪闪发光的器械张开她的阴户时,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不!不啊!”极力挣扎着,被大耳刮子扇着,没有检查完就失去了知觉。等醒来时已经是在大队群专私役的牢房里了。再次过堂时,专案组人员把一张检查单给她看,说:“你夹着一张破屄,还敢抵赖跟杨双盛有肉体关系吗?”先是扒光了裤子狠打屁股,再就剥光了全身吊在半空中用绳头子蘸水抽。她也不知道在卫生院究竟查出了什么,又对自已曾经脱光衣裤向杨双盛求爱的往事,羞愧万分。又熬不过苦打,只好屈招了奸情。后来一再挨斗,连自己也真认为自己是个不要脸的破鞋了。可是在将要送到这里来之前,大队革委会主任的弟弟通过专案组把她提到果园看果的小屋里,说:“你个假装贞节的小娼妇!杨双盛肏得,你爷就肏不得?我今儿个非肏你个灵魂出窍不可!”就把她摁在没炕席的土炕上,肏了个死去活来。她双臂被反剪在背后捆得死死的,根本没法抗拒。到这时侯,她才知道女孩被头一回破身子,阴道里会流出鲜红的血。那个花花公子兴奋得不得了,说是没想到中了头彩。可到了这个地步,她再也没法证明自已的清白,只有冤沉海底了。“到了劳孜队,就跟下了窑子一样,见天挨肏。还有啥说的,只好认命了!谁叫我当初干那样的荒唐事儿呢!”她灌了自己一满盅酒,呜呜痛哭起来。; \! ]+ i) V; `" C2 T* P7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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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4 N; L( C' i, Z+ W/ I+ | 我又问她曾经试过多少种刑法,她不大愿意回答。只是说,“他们都是色痨,上刑主要是琢磨着糟害俺们的奶子和屄头子呗!”比较详细的只是讲了讲这两天在朱武新打造的匣床上受刑的经过。她说朱武已经让她上过五次匣床,是试验顶住阴户的那根挺棍做多长合适。后来发现因为女犯的腿长不一样,要改变挺棍的长度,还不如改变女犯双脚仲出匣床的长度,办法是在女犯伸出匣床脚头端板的小腿上再加上一至三副板枷,戴的板枷越多,脚伸出匣床就越长。或者说挺棍顶阴户就越紧。但是,伸出匣床的双脚上戴的枷越多,承但的重量就越重,时间一长也非常痛苦。她让我看她小腿前面被脚枷压出的印痕,有的地方已经磨破了油皮。. }* I7 z0 U. d+ B: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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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i: t% b4 q 她喝了不少酒,在半酣的状态下,她悄声对我说:“知道不?俺们这个劳改队,办到十月天一转凉,就要解散了?”我问她这种事她怎么会知道的。她避而不答。我就问她,劳改队要是不办了,她们这些破鞋上那儿去。她说:“当然是回到自己生产队呗!生产队里也是群众专政呗!在这里苦是苦,可不用十天半月一次批斗会,三天两头在地头批斗,把俺们像耍猴一样的耍个没完没了。”说到这里,她鼻子一酸,眼泪又下来了。沉默了一会儿,她又自已干了一盅酒,轻轻地说:“我要出去了,真想能走得远远的,上边外,上黑龙江的大森林里去。听说那里有不少腌们这地界去的人,在那里成家立业了。那里缺人,不用老家的证明也可以落户。像我这号臭货,只有到那里才能重新做人哪。——我一定跟他去!跟他去!”说着说着,就趴在炕桌上睡着了。两条大辫搭在赤裸的肩头,在灯下发出黝黝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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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 T4 S1 J. U( o 我把她扶起来安放到炕上,她像只猫一样蜷着身子睡作一团。因为接触了她滚烫的肌体,又看到她因为醉酒而艳若桃花的容颜,我的那玩儿又硬挺起来。心里涌起说不出的烦燥。我拉开房门,走到河边,听着哗哗的水声,看着月亮在水而上跳动的波光,又远眺对岸的山影,极力使自己平青下来。这时,整个劳改队静极了,但我一想到那边窑洞里躺在地铺上的各胡巧傅一样穿着小白鞋和红裤衩日夜受苦的女犯,我的下面又硬了起来。这一次,我竟然站在河边射出了精液! 。。。[/sel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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