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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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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岳军看着李雪身上湿漉漉几乎是贴在胸前的旗袍,关切地问:“是不是让她换件衣服啊?”“不用,不用,就这样更真实。”崔海波边对焦距边说。项蒋龙在桌子边摆弄着手中的拶子,可能是第一次使用这种东西,他倒提着麻绳,上面拴着的一排木棍像一串灯笼似的互相碰撞发出“叮呤当啷”响声,“呵呵”不怎么爱说笑的项蒋龙拿着手中的拶子,像打快板那样,把麻绳串着的木棍在空来回甩荡着。
, t' Q6 e+ @) ~3 [* V1 E. W/ ]3 X “来吧。”李雪跪在地上伸出双手张开五指,眼瞅着项蒋龙把拶子上的木棍夹住自己每根手指中间的骨节上。项蒋龙把拶子一端的麻绳交给李浩,自己拿住另一端。“等等。”还没等项蒋龙开始用刑,崔海波赶紧喊停。“项蒋龙,这拶子你是第一次用吧?”“嗯”项蒋龙点点头。“那我得嘱咐你们几句。”崔海波放下手中的相机走过来。“你用这拶子夹住李雪的手指关节处没错,但是,人的手指关节处肉很少,俗话说‘十指连心’,只要少用点力,她就会疼得受不了,稍微劲大了,会把手指关节夹坏的。”( }+ u. q7 r" F. L+ C
“哦,你放心吧,我和李浩假装使劲,不会有问题的。”接着,项蒋龙半开玩笑地对李雪说:“我们对你手下留情,你可别不识抬举。”“来吧。不用什么手下留情,你有本事就拶。”李雪的话语未落,立刻就伸着双手“啊,啊。”的仰头大叫起来。原来,项蒋龙和李浩开始收紧拶子的麻绳了。; ]' g/ R7 R* ?
这次李雪可是亲眼看到自己双手受刑的情景了。不断收紧的麻绳将拶子上穿着的木棍夹住李雪的十个手指一点点地在收紧,木棍夹着指头的关节,那疼痛感立刻就顺着手指胳膊传了过来。开始,李雪还努力坚持着,睁大眼睛看着手指上的拶子,但是,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拶子夹住手指骨头钻心地疼。8 d, @% x4 J. X, K4 M) u7 ^
项蒋龙和李浩悠着劲,并没有使劲拽紧麻绳,但这已经让李雪疼痛难忍了。李雪颤抖着双手终于熬不住,仰起头大叫起来。项蒋龙和李浩看她额头上渗出了冷汗,赶快将手中的绳子松了一下。李雪跪在地上晃动着身体,好像要摔倒似的。冯岳军赶紧过去扶住她:“行了吧,别坚持了。”“不”倔强的李雪昂起头,大声回答:“这点刑算不了什么,手指是肉的,但共产党员的意志比钢铁还要强!来吧,你们这帮强盗,休想让我屈服!”看来李雪是太投入了,完全把自己置身于一个宁死不屈的女烈情结之中了。
' E! y6 l$ {0 h ` 项蒋龙和李浩觉得还没伤着李雪的骨头,就开始第二次收紧麻绳。“啊,啊。”屋里又不断响起李雪那声嘶力竭地喊叫声。我看李雪摇晃着身体,双手不断颤抖着,跪着的双脚撑着地,仰起头使劲大喊,那凄惨的喊声中还夹杂着沉重脚镣的碰撞声,看着她那痛苦的样子,我难过的低下了头。
]- w: p/ a0 B- P! S2 b/ x- F 项蒋龙听到李雪凄惨地喊声,反而不断嘿嘿地冷笑着。从他脸上得意的表情,能让人看出有一种对女性施刑而得到满足的感觉。他随着李雪的喊叫,不断收紧放松手中的绳子,有时故意在李雪大喊之后又紧一把,听到李雪那近乎狂叫的喊声,让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但项蒋龙好像从中得到了某种满足。这近乎疯狂的拶刑折磨了有十多分钟,最终李雪浑身哆嗦大叫一声,瘫倒在地上而宣告结束了。
1 ^4 v( D' c" L0 U 项蒋龙满意地收起拶子,走到桌边喝茶去了。冯岳军抱着李雪,看着她那布满伤痕的十指,心中又爱又恨。作为男友,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当众受刑,疼得死去活来,却只能在一旁袖手旁观,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啊?李雪受刑过程中,冯岳军看着项蒋龙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几次想冲上去制止,可碍于面子,忍了又忍。因为毕竟大家事先是说好了的,为了真实,在女烈自愿能忍受地范围内,尽可能真实些。李雪一直都没说什么,自己怎么好意思中间打断呢?% G( A# \1 ?& e/ v5 t! Y
“李雪,李雪。” 冯岳军喊着。李雪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大家都在注视着自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李雪,你真棒!”我不顾受刑的腿疼,使劲趟着脚上的重镣来到她跟前,摸着着她那双颤颤巍巍的双手,忍不住流下了热泪。“梅英,你别哭,我没事。”李雪一边安慰我,一边挣扎着要站起来。我和冯岳军使劲架着她的胳膊,看着她拖着脚上重镣慢慢站起身来。; N' N V9 F/ A C
李雪用手理了理弄乱的短发,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U# J0 X% S. E0 k& s( j# r. k1 _ I$ h
看得出,刚才那场磨难,虽然让李雪身体受到摧残,但女烈情结又一次得到升华。这种挑战自我,战胜困难而得到的快感,恐怕是常人不能享受的。可就是这一点,却是让冯岳军痛苦万分。# C. ^5 _6 D9 {: U1 f
过去,他们两个经常在一起玩拷打女烈游戏,比如吊起来用皮鞭抽打李雪每次都要求出手狠些,上老虎凳刑当脚下垫到三块砖的时候,李雪要求再加上皮鞭抽打,当绑在柱子上给乳房上刑的时候,猪鬃刺进了乳头里面往乳房深处扎的时候李雪疼的昏死过去,被凉水泼醒后要求再次刺向乳房深处的时候,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出于爱心,冯岳军根本下不去手所以李雪都是坚强不屈的胜利者,而且李雪每次都是不很尽兴,今天面对项蒋龙凶恶的打手摸样,和那近乎真实地酷刑,让李雪真实地体验了一把女烈情结,她完全入戏了,冯岳军从李雪眼神中看出了她从没有过的满足感。2 ]5 L- L- x# v# B4 a* _: t
虽然项蒋龙对李雪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但是,男人固有的嫉妒心理却让冯岳军深感不快,一种对项蒋龙不好的印象,已经像一粒种子深深埋在冯岳军的心中了。) u& c, I2 N8 l% `9 A8 R3 d
“今天下午拍摄的效果真不错!”崔海波高兴地开始总结了:“首先要感谢两位‘女烈’忍受巨大的痛苦,为我们所做出的贡献。梅英的女游击队长和李雪的女教师交通员形象都十分到位,希望大家再接再厉,让我们后面的拍摄取得更大的成功!”崔海波的话音刚落,“好啊!”大家一边热烈鼓掌一边齐声欢呼着,屋里又呈现出一片欢快的气氛。( ?4 ?& p# @) ~/ [# ?
“好了,收摊了,我们上去吃饭吧。这次让梅英、李雪和我们一起吃晚饭,我们要好好敬敬这两位女英雄。”“铛锒锒”我脚上沉重的脚镣声,打断了崔海波的话。“呦,这两位还戴着脚镣那,我原计划今天晚上让四位女烈都住到木屋里,给她们每人一间牢房,好好体验一夜。现在就吃顿饭的功夫,你们就将就着点吧?”崔海波望着我和李雪,试探着问到。
0 f- X" N3 b8 p" D# k! \. Q “没问题。”李雪干脆地回答。* m" Y/ C$ ~* c+ N O4 t
“我也没问题。”虽然我钉着一副比李雪重得多的脚镣,但就吃饭这会儿功夫,我想怎么也能坚持下来。" S' t ~- E/ U& H
“好,走喽。”崔海波他们几位男士兴高采烈地收拾好手中的摄影器材,陆续走出木屋,沿着地道回去了。
2 Z- V6 G$ q) d: [ “这肯定又是他们故意留给我们的一个难题。”李雪拽了拽身上潮湿的旗袍对我说着。“嗯,肯定是想看我们趟着重镣吃力行走的样子。严刑拷打都挺过来了,还怕他们这个?”我回答到。6 K5 ]5 Z- |) V9 f5 ], _8 O
“就是。”李雪望着我说:“只是苦了你了,你戴着30斤的脚镣,走路又那么吃力。”“没事,我们走吧。”说着,我也把自己的蓝花大襟衣服整了整,和李雪吃力地趟着脚镣出发了。3 q) [% d3 ~0 G& z
我俩沿着崎岖不平的地道慢慢向外走去。虽然脚下拖着沉重的脚镣,但双手还是自由的,我们可以扶着墙壁一点点前行。途中经过几个坡度比较陡的台阶,还让我们费了不少力气。一般都是李雪先上,转过身再拉我。有时,为了上一步近20厘米的台阶,我要弯下腰去用双手使劲提起脚镣上的粗大铁链,先将一只脚迈上台阶,然后,将镣环放到台阶上,直起腰休息一会,再提着脚镣把下面那只脚迈上来。就这样,我和李雪互相搀扶着终于走出了阴森恐怖的地道。
& ~3 U3 ^2 \( D: z8 P* b 在地牢里呆了一天,现在重见天日,让我们感到外面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夕阳下越来越朦胧的远山,衬托着眼前一抹金黄的楼顶,让我们感到好像是重返人间。“可离开这罪恶的地狱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万分感慨地说着。“梅英,我们可还要继续坚持战斗啊!”李雪接过我的话,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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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紧紧拉着李雪的手。“最后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说完,我看着她身上湿漉漉的旗袍急忙说:“哎,你抓紧时间去换件衣服吧。”“好的,一会儿餐厅见!”李雪和我互相摆摆手,拖着脚镣回各自房间了。! _3 V+ b/ d" g/ @1 {
' T3 p) g4 r0 P( p( Q, h1 r等我们洗完澡来到餐厅时,大家已经在门口迎接我们了。李雪换了一身五四学生装,淡蓝色的大襟上衣,没过膝盖的黑裙子下露着白色的棉袜,脚穿一双黑布鞋,再配上梳洗干净的短发,看上去真像英勇不屈的杨开慧。- A9 ~% z% p& B) n3 H+ \/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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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在一片“叮呤当啷”的脚镣声中走进餐厅。“欢迎我们的女英雄。”张晓华跑过来拉着我们的手:“听说你们今天拍片表现得特别英勇,真可惜,我和周丽华忙着做饭没看到。我和海波说好了,吃完晚饭让他们收拾,我们也去木屋陪着你们。”“好啊,这下我们四姐妹可以在一起了。”我高兴地回答她,这时我才发现,今天晓华打扮得非常漂亮,她穿着一件紫色的暗花金丝绒旗袍,高跟鞋,烫着长发。“你真像过去电影里漂亮的女地下党啊。”晓华见我夸奖她,非常高兴地转了个圈,兴奋地回答我:“扮演女地下党员是我的最爱。” ~4 _. i' Z8 {9 [' [
“好啊,我们正缺少一个女地下党的角色,就让晓华来扮演吧。”李浩端着酒杯走过来。“你们打算怎么安排我出场呢?”晓华微笑着和李浩碰杯。李浩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自从来到雨花山庄,看着这儿的一草一木,又让我想起了儿时那段难忘的记忆。小时候,我们大院的一群孩子,经常玩捉迷藏的游戏,男孩子扮演坏蛋抓女同学,抓住了就用跳绳捆起来审问,我们晚上就在这里玩一次躲猫猫的游戏,再现一次儿时的梦想吧。”; d0 w \! X w9 t( D5 i*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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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的话音刚落,晓华就笑得前仰后合的。“好啊,就让我们回到儿童时代,我和周丽华扮演地下党,看你们怎样抓我们。”周丽华刚把桌上的饭菜摆好,听到我们正议论她,高兴地凑过来。“你们说什么呢?”; V+ h3 v9 T; u$ p* G2 a)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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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华和李浩在商量晚饭后玩捉迷藏游戏,男的扮演特务,你和晓华扮演地下党,整个庄园里任凭你们躲藏,看他们最后怎么抓住你们。”我笑着向周丽华介绍着。“好啊,我做了一天的饭,晚上也没事了,正好和你们一起好好玩玩。”停了一会儿,周丽华又问:“我扮演什么角色啊?”李雪凑过来说:“我看你昨天穿那身红花大襟衣服,盘着头挺不错的。你就演晓华家的佣人吧,晓华是有钱人家的贵妇人,又是地下党的负责人,你演她家的佣人当她的助手挺合适的。”“行,晓华那么漂亮,穿这身紫旗袍像个地下党,干脆外号就叫‘紫衣’吧。”周丽华刚说完,我们几个一块喊起来:“恭喜紫衣,我们可找到组织了。”3 C; o7 r6 J# K9 Q" v+ w: q1 ~$ [. J
" W" _9 p7 ]$ V4 F崔海波看到我们几个女的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就凑过来问到:“又有什么好事了?”“我们把你老婆选为我们的领导了,地下党的负责人,外号‘紫衣’!”我笑着向崔海波介绍。“呵呵,这么重要的秘密,我这个大坏蛋庄主怎么不知道啊?”崔海波看着晓华那高兴地样子说:“我还奇怪那,今天晓华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呢,原来是想竞选当领导了。”# s$ j/ B4 i% n# B$ o8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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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昨天选女烈模特让梅英得了第一,李雪第二,今天我当她们的领导不应该吗?”晓华的话音刚落,崔海波赶快答话:“应该,应该,在家你就是我的领导,现在又当了女烈的头头,我看这儿是盛不下你了。”我们看着崔海波胖乎乎点头哈腰的样子,都乐得直不起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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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请大家入座吧。”崔海波见人都到齐了,招呼着准备开饭了。他端着酒杯站起来说道:“今天见大家这么高兴,让我这个庄主真是激动不已,首先要感谢梅英和李雪,下午受尽了酷刑折磨,为了晚上的体验活动,现在还戴着脚镣。她们表现得非常英勇,那坚贞不屈的形象已经让我们记录下来了,将来我要把她们受刑,宁死不屈的照片挂在各个行刑处,雨花山庄会成为女烈文化的教育基地,到那时,会有更多的爱好者前来参观学习体验。我提议,为今天两位女烈的坚强不屈精神,为雨花山庄的发展壮大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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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大家欢呼着,纷纷起身举起酒杯。我和李雪戴着脚镣,还要靠晓华和周丽华的搀扶,才勉强站起身来。屋里,脚镣的“叮铛”声和酒杯的碰撞声连成一片,一场“女烈”特色的晚宴开始了。" z/ K0 Y* P3 b7 M, C.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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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蒋龙端着一盅白酒来到我和李雪跟前,“对不起二位了,今天如果我手重了,请二位原谅,我自罚三杯。”说着,将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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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6 M# E. ]5 k8 I. c/ C, c7 `! ~李雪端起啤酒也跟着一仰脖喝光了。“你行啊!”项蒋龙又满上一盅。“今天我算是遇到女中豪杰了,没想到你敢坠着脚镣悬空反吊,让我项某十分佩服。过去,还没有人能挺过我项蒋龙十鞭子,今天你能挺过来,说明你很有潜力,怎么样?找天体验一次敌人真正的鞭刑?就抽你一鞭子!”. @+ L/ j! ]. a% y
: U C; o+ O* z: b0 \0 [我知道项蒋龙所指敌人真正的鞭刑是什么意思。所以,还没等李雪回话,我就端起酒杯拦住了他:“你这个还乡团长还想干什么?”2 B7 J' S+ {+ ~$ a N0 p# e
8 L! t( l, W/ C1 ^+ ^& t1 ~“梅英,别怕他。”李雪说着,满上啤酒和项蒋龙的酒杯撞在一起,坚定地回答道:“怕你就不是真正的女烈!”(; g: v7 f& K+ Q t) {
“行啊,就冲你这刚烈的性格,我得和你换大杯!” 项蒋龙仰脖把手中的酒盅干了,准备换大杯了。我不知道李雪的酒量有多大,但从她那毫不犹豫地劲头看,肯定是个能喝的人。社会上流传着一句话,遇上能喝酒的女人,几个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莫非项蒋龙今天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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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M' T, k& w' w9 \0 o项蒋龙端着啤酒杯,看着李雪往里倒了半杯白酒,虽然是低度的,但要一口干了也要有些勇气。“我就喜欢你这刚烈的性格。”说着,项蒋龙和李雪的啤酒又撞在一起,两个人一仰脖全喝干了。“哗啦啦”李雪摇晃了一下身子,脚镣的铁链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李雪,你悠着点。”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B* w! y, {% `- Z. j% R1 P8 y" 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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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戴着脚镣的女烈喝酒,我今天真高兴。” 项蒋龙晃荡着身子又朝我走来。“我可不和你干杯。”我边说边吃力地挪着双脚想往后退。可是,戴的脚镣太重了,站在桌子和椅子中间,根本没地方退。项蒋龙端着半杯白酒又和我的酒杯撞在一起。“我先干为敬,你随意。”说着,半杯白酒又落了肚。" s- m( | l2 w;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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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刑房里是对头,酒桌上是朋友,项蒋龙真是软硬兼施啊。”崔海波边说边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接下来那几位男士轮流过来敬酒,连张晓华和周丽华也加入了敬酒的行列,一时间餐厅里碰杯声连成一片,好不热闹。愉快的晚餐结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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