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二十二）

弥勒

随後棒身进去一大截，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瓣了。我哀叫着继续坐下去，小棒也
- a& G: l) j6 t6 P触到了我的身体。

　　设计这东西的肯定是个魔鬼，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小棒的顶端丝毫不差
) _1 T/ }! c7 a地顶进了我的肛门。两根棒子的大小刚好是两个肉洞扩张的极限，它让你痛不欲
/ }5 d3 @* L2 z3 s0 n生，可又丝毫不爽地完全进入你的身体。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累得满头大汗，终於使两根棒子都全部没入了自己的
/ b! j( H  }. b" G, p- \' D$ q% O' h. C% k身体，全身胀得满满的，下身所有部位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可我不敢
动，一动就痛得钻心，我像被叉住一样动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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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u1 l1 F6 Z( y- Z1 p  N' L" A　　郑天雄见我已完全坐了进去，朝牛军长使个眼色，他捡起扔在地下的开关，
9 |( r0 a' g# Q6 R3 Y+ `6 I" K「啪」地一声打开了，「嗡嗡」的电流声响起来。

; P$ s9 P$ t' `1 R　　「妈呀……」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两根棒子同时在我的身体里扭动起来，我
的阴道和肛门本来被它们塞得满满的，这一动就像要把我的身体生生撕开。我受
不了，挺腰想站起来，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是郑天雄，他
2 N, S: G& _: l' E: v4 S1 K坏笑着，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大叫：「不行！放开我……痛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可那
! t+ U- w1 [! z. z. Y( w两只大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按得更紧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顶住一阵阵袭来的疼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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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是，随着两根棒子的搅动，疼痛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
" Q' w8 K5 U" n& h# w3 S) Y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的东西都被绞空了，我只好用力收缩阴部的肌肉，扭动的
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让我感到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我好像离不开这个丑陋的
7 Y& B# K" t$ f: A0 [( l东西了，惨叫声也变成了淫荡的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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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p9 s+ Q  M& D8 _　　可就在这时，郑天雄一使眼色，两个大汉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来，我全
* G, n" E2 h3 N) c  r% O% x& A- ^身像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着没落。我下意识地夹了下腿，发现假阳具就在我的
' d6 M( H3 M5 w  U" E% B! `身下，而且还在起劲的扭动着，我忍不住大叫：「放下我……不要停……让我坐
& r: d0 I7 l3 x, B8 i" v下！」

　　牛军长哈哈大笑：「干这小娘们这麽多年，头一回见他这麽浪啊！让她接着
. {) l, I6 E" R8 p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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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8 E& [( B; F5 B　　抓住我的手松开了，我又一屁股把假阳具坐进了身体，这才好像有了支撑，
勉强撑住了自己。我觉得我要溶化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连凳子都湿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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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拍拍我的脸说：「动起来！不然不让你坐这了！」

　　我真怕他们再把我拉起来，赶紧自己上下摇动起身子。两根棒子在我身体里
0 P$ T4 r) |7 H4 y2 w, j3 f" ?进进出出，插得我忘记了一切，竟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啊……插死我了……
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胸前的乳房也在上下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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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一股热流冲破了闸门，汇聚到下身，从棒子和肉洞的缝隙中  了出
来。我  了，  得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浑身顿时软得像摊泥。

　　我被从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阳具上拔出来，瘫倒在一边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
去。他们对大姐可没有那麽「客气」，直接把她吊了起来。

　　郑天雄从凳子上取下假阳具，上面沾满了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
光下泛着青光，他用布擦去黏液，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涂在假阳
具上。两个匪兵拉开大姐的大腿，郑天雄举起湿乎乎的假阳具，「噗」地插到大
姐的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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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s) `+ H! o9 y+ w4 m　　大姐到底生过孩子，阴道比较松，假阳具叁下两下就插到了底，後面的小棒
4 N- [5 i) [$ w. v7 V9 S也插进了她的肛门。两个硕大的棒子插在身体里，她难受得来回扭动身体，但她
被吊的脚离地将近半尺，怎麽使劲也没用，那恐怖的器具仍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
$ ?6 ^; i6 ], G$ a# o/ t身。

　　「啪嗒」一声，牛军长又打开了开关，假阳具开始活动起来，从露在大姐身
体外面的部份可以看出，那东西一边震颤、一边像蛇一样来回扭动，大姐的整个
: E) p5 R- [, o) B' h; s; ~下身都在随着它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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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越来越红，开始还拚命憋着，张开两腿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很
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哎哟……哎哟……」地呻吟，腿用力夹紧、摩擦；不
一会儿她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你们
: X. W+ E( ~5 r! L' ?杀了我吧……我要啊……快给我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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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拚命绞在一起，阵阵抽搐，脚尖绷直，腿肚子抽了筋，
鼓胀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紫红色的乳头上竟自己挂上了白色的乳珠。

- _& f4 ?6 Q0 s0 y) g+ Y7 q　　牛军长玩得兴起，一面把开关开大了一挡，一面问郑天雄：「老郑，这娘们
( @* i. b) M* U5 @今天怎麽这麽浪？」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答道：「泰国来的特效春药，任她什麽贞洁烈女也顶不
住的！」匪徒们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竟然如此阴损！

　　大姐真的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求求你们……给我吧……干我吧……
操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

# x% \6 K7 C% Z- t4 U　　牛军长「啪！」的一拍桌子道：「好！成全了这骚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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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i7 ^, D9 z　　大姐马上被放了下来，刚一着地，一个彪形大汉迎了上去，当众脱掉裤子，
抓住大姐的大腿「嗤……」地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哗……」的一声，
一大股淫水冲出了大姐的阴道，竟像撒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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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还在不依不饶地叫着追寻已经被拿走的假阳具，却被那大汉硬挺的大肉
棒挡住了，她竟不顾一切地用下身顶住肉棒，「噗嗤」一声戳了进去，围观的匪
: k& \' U& {: p7 f$ x徒们都狂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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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军长吃力地站起身来，朝匪兵们大声宣布：「弟兄们，大家盼望的好消息
0 }1 @. |$ `7 q$ a0 ~来了！国防部已经批准咱们１２２军马上撤回台湾！」

% @+ m. N# J1 U6 \" f9 x- k　　匪兵们一片欢呼，我这才明白为什麽他们这段时间如此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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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I# S. E0 X- V$ n3 E　　我马上意识到，我们最後的日子也要来了，今天恐怕是最後的疯狂了。想到
这儿，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终於一切都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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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8 g) E0 x% n4 I6 J6 k% W　　牛军长指着大姐恶狠狠地吩咐：「这骚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儿，人人有份，
! f( z* p8 o9 k给我往死里干！」接着把小吴交给郑天雄，特别吩咐要留她一条命，然後命人把
我带到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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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这个老家伙变着各种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精疲力竭
: s2 `+ F2 w0 E! j地被拖回饭堂，吃惊地发现匪徒们正疯狂地轮奸肖大姐，他们半小时换一个人，
昼夜不停地抽插她，一个人插她的阴道，另一个人同时插她的肛门，一天下来，
1 L0 Y  \- C0 ~$ @) Q& y进入过大姐身体的匪兵竟达上百人。

　　我被分配给军官们，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看来
他们真要把大姐奸死了。

* b, V$ g4 F4 Y' m5 `% n　　这残暴的轮奸一直持续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已奸淫过大姐
了，她竟然还活着，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  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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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Q, n2 u( J# X9 M! b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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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叁人被一同带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
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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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
# c; a3 c' e; V( ?  J2 Y5 {% h立刻想到：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
尽头，心里一阵轻松。

　　我忽然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铁  ，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
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
把我们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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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军长出现了，他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弟兄们，再过
3 i$ o- o# r) o: A5 M% R7 R' D几天咱们就要出发了，姓肖的这个骚娘们欠咱们的债也还得差不多了，咱们今天
就结果了她，怎麽样？」

　　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那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边的木架下，
, A- D& d' N  O% j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  正好骑在两腿中
% ~1 f2 n4 D: Y& o9 E# V2 V7 I- @8 s间。

6 \' B! b( y& j- k" y3 {$ n' _2 W- |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
5 ~7 W9 B( a/ j3 _3 p  [6 l恶狠狠地说：「肖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我
心头这口恶气。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子还算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军长恩典
让你再活叁天！」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慢慢
死！」

　　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
9 b7 Z' o5 R4 V- t: J: B0 d动，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姐……」

% a' w- G+ `$ |$ X( O9 p) c2 t& ^/ d　　我「哇」地哭了，小吴也哭了，我们大叫：「大姐……大姐……你别走！」
" k2 Z0 N# t' ]3 K% p可什麽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扯开大姐的双腿，将铁  的头顶在她的阴部。

& m5 h- B* `: k6 {: F2 D- M3 C　　铁  的头是平的，他们把大姐的阴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一
把利刀，将大姐的阴道割开一个口子，血流了出来，铁  杵进了她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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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0 n) h; f- [　　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往下沉，铁  一截截戳了进去，她的腿不由自主
地拚命岔开，血呼呼地流，我想，她的整个阴道可能都被铁  撕开了，那痛苦可
- ~; p$ l8 h* i7 T- x  P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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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军长退到坑边，忽然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
" S4 y) J4 L9 u& Y# J5 ~8 U: O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肖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
0 s9 l2 A' O, S/ V: k人跨，你们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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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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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接着哭道：「孩儿都记着呢，她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
操过，你们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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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D/ @; E+ L5 Z4 g8 I　　天啊，这个恶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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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j& S; X. w- c8 z, Z3 a　　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坑里，继续说：「爹、娘，我把这个臭娘
: g# g7 b' ?: I% R们给你们发去当牛做马，你们等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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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D8 i, B5 \4 \/ _# Q8 I9 x6 k　　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
: k/ o. t1 _2 C( x+ p1 C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  
一定已经戳进了大姐的子宫，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
出来，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  是平头，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
# ]9 A8 _$ z) k  F& X' I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器官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戳
破，然後生  的铁  会再穿过大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
官，最後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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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n6 G/ n# k　　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上叁天，他们好像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会死得极端痛
- X5 M, c6 X1 t" e$ i' _苦。这群豺狼！

　　大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
0 p8 l) G: \# A) \9 S天。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的呻
  G9 t0 I4 Y7 G; A0 y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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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 J) b, Y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得他尽兴，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
命，也一刀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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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k% r, o7 d6 P1 R# o; u  u! Q　　他摸摸我的脸蛋，色迷迷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轸天物吗？可惜军
令如山，否则我会把你带到台湾去。」
7 V9 X9 n9 v) |1 p
% v; k  S" S8 a4 x5 @　　我听了吓得浑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

　　他一面抽插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於那个骚货，就这
样我还不解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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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2 B4 p/ I" o; _' W- ^　　第二天，营地里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们把我和
( p" p1 g6 K4 h! S小吴吊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查看，尤其是乳房、阴道和肛门，里里外外地摸、捏。
後来，他们又轮流奸淫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我忽然醒悟到了，这是妓院的
  ]- J6 d- l1 J3 t8 D. \: v: `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4 ]" ~. Q' R7 x7 D
　　我们拚命地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
. q1 c/ ?4 _% N5 K% N6 |( t: S0 U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 N3 u7 e; Q' s7 @
9 B% D( [- q& ]7 x7 e　　第叁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
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後来有人告诉我，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夥，
小吴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个纯粹的生育机器。

6 O% i/ U7 M! C- t& B1 |2 b/ h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得死去活来，大叫着：「袁姐……袁姐……」什麽也说
不出来。

6 u$ A7 u  N: n! P& r8 i　　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只２７岁，却已是
１６个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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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x( S2 N: p9 P% Q! P4 H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
! r1 e- t3 P$ g绝望了，我的苦难什麽时候才能结束啊！

! a, v! I6 h& X1 ]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

$ d4 o, N& H" U* l( E7 c" A" T　　在操场上我看见了肖大姐，她穿在铁  上，还没有断气。铁  显然已经顶到
9 Z; J) H$ S) j2 _' d了她的喉咙，不知什麽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  已经染成了红色，大姐的嘴角也
; k2 p1 l8 R+ n$ e- l+ O# ^0 ^: i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难地喘息一下。
9 D: W5 l# A6 `. ^
　　牛军长、郑天雄等都站在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活，看来得
帮帮她！」
* Y: a& N# j, V8 Z: \
* N( d" f5 [% C. J6 H8 U$ S　　郑天雄问：「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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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i" e' t4 C, ?3 o, ~9 l& z　　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天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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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  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麽刑法，但肯定很残
忍。为什麽大姐到生命的最後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 a' F4 e! x! g" L" ?' |5 ?0 `　　匪徒们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把她重新吊了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  
, ^) {7 @: W4 `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着内脏的残片。大姐的下身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
) @2 o4 p5 |, j. d9 k2 R的器官「呼噜呼噜」地往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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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把大姐掉过来，用铁丝栓住两只脚，岔开倒吊在架子上。匪兵抬来烧融
的松油，用刀割开大姐的肛门，用勺子一点点地灌进去，然後把剩下的倒入原先
% K  L2 Z' n1 N* {. T! z/ [" u3 |' T7 c曾是阴道的深洞。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肉体一阵
2 T1 A% [  \% e5 |6 p6 F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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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根点着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呼地蹿了出来，我不顾一
3 O  p1 B5 J1 e! R& K: }7 u. ^; B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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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 o6 G7 u& {; X; K. Y　　火越烧越旺，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跟着也燃烧了起来，然後整个身体都燃
烧了起来，大姐的身体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

$ O% Z4 `; D  p: m4 u　　我眼前一黑，哭昏过去。

" W  f* l! ~0 V. [7 K7 s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
城市，後来很长时间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３０岁。

　　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
真正的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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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Z+ G8 c# s! t0 @$ i9 F+ m　　在经历过这麽多惨烈的场面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後，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
* M. T. G; L4 n. J6 y体已经不属於我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贱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国民党的军营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
一丝不挂，而只是接客时才脱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
4 ^" y& ?' |0 e. u7 l5 S! C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体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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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j7 R1 X2 u1 X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雄在郭
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妓院，不知道他卖了多少钱，让我终生都背
着耻辱的十字架。

7 C- ]( V3 s! C3 ]: f9 Z1 g　　为了招徕顾客，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
  J9 [% i; k$ O9 X: Q
* o0 i  B. }( s6 b　　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像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
的名字，叫安妮。

8 R* h% K% \- l0 X( S) n3 f　　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总是络绎不
绝。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  淫欲，无论他们怎麽抽
插，我都不会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
# G& ~# I9 z: i8 o, P+ w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

- o0 \& H/ w+ U8 |( j6 v8 n　　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到了晚上，几乎根本空不下来，
不过，十几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
$ y# g+ Y! e+ I" m/ L8 F! ^
5 W; V, s0 R7 h: N* t# b$ \　　刚进妓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
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会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
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慢慢地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我想起了肖大姐、林洁、施婕的惨
3 n6 M8 H7 t9 \0 t. [死，想起可怜的小吴，我总觉得欠着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不踏实。

) b# Z2 i' H2 K& c( w: N' d　　妓院里毕竟还是有好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暗
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经
过这麽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
6 j- D: O1 z* \- G; P) r: n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
# n4 [$ J9 r, d+ T- A6 _个女人。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
% v8 h3 I; {2 B9 c% v  k( _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
9 u1 M! O. g. i0 X0 w个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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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知道我曾是被俘女兵时，总是
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
的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 x0 y+ \+ c: M4 K) l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
' a& V, _* h! D2 w: q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後奸淫我，甚至为他们口交。有时他们几个人
4 K3 l$ p. S; U: ]" _/ \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後轮番地奸淫我，不让我休息。
$ z- W: P- G. L' |
　　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逃到台湾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
毒，於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  。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
# y  g; |* N  \" B4 ~, Q! _是像死人一样任他们怎麽弄，我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
息。
, y* X) H  T0 U, l
0 Q& o  Z) t- u7 o' f6 ]2 |　　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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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_2 W# w0 E: _& Z　　几个月後，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
: ]5 g- ?+ ^( o, c$ m5 E7 J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敏感起来，有时乳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全
9 i, M6 i" i. b$ Y- W1 r9 n: g9 x) Q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客人抽插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男
: F% a! h, X# V' n$ V人的肉棒一进入我的阴道，我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
制不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甚至抑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
, N# D& n7 `: W0 m
8 I- i6 m7 z+ ~- x: L+ }( h  ]( N　　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麽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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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候暗示我吃的东西有文章，我忽然想起了当初
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牺牲前最後一个除夕夜的肖大姐，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
3 a5 ]+ s7 l+ d* H8 z2 u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春药。我於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

　　他们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两天昼夜不停地轮奸我，想
迫使我就  ，我仍是不从。最後，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
8 L0 S% A: X" m% t0 [& i) T# e弄成糊状像填鸭一样硬给我灌，然後威胁我说，要给我注射毒品和春药。

% x: }" X, m  |& P' N) k9 S　　我屈服了，我见过被毒品和春药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志，特别是女人，
像肖大姐那麽坚强的女人尚且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得过去？要
6 }5 V/ x& G" ^1 l2 c% K是那样，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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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春药，我默默地接受
$ G' r8 y7 k$ b2 I+ t" @+ z他提供给我的食物。从那以後，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时强烈的反
( e2 n# g% y  ~  ?应已经无法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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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n& R7 {3 O　　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生
: B" r4 N1 M' f3 u# c1 m7 W完第一个孩子後的肖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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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4 H% w1 h5 l  c; j) g　　从１９６４年开始，我的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

) {2 F: @2 x: P/ \% y　　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
韩国妓女的妓院，到泰国做生意的日本人经常光顾这里。後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
客发现了我，於是一传十、十传百，来嫖我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无廉耻，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
作，我後来听说，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口交、奸淫肛门，都
是他们的发明。

/ }3 J  t% a) ]7 j; h　　１９６５年的秋天一个晚上，叁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我的房间，我求他们一
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奸淫我。他们强迫我趴在地上，一人钻到我的
$ E* |  K: w6 {& x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後，一人站在我的面前，叁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我
$ v" L1 w! |) b5 a) \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
不让他们得逞。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後那条色狼的肉棒两次
戳进我的阴道外，其馀那两个日本人连我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
1 J9 w0 v) d  w
　　他们气得找老板大吵大闹，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气。老板对我软硬兼施，我那
6 {; e! u0 D3 y2 c! m4 M天上来了强劲，死活不肯就  ，老板一气之下，命人用铁链子把我锁在床上，任
/ l6 H! w; s6 n9 J' A- K他们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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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终於得逞了。经过一番折腾，叁条肉棒到底同时插入了我的身体，他们
9 }) o! r( R1 X2 b/ U9 Q5 M得意地抽插，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他们  得我浑身
" B0 a3 r* o3 z4 u8 J- c) W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我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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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似乎不甘心，一个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另一个拿出一管药膏，挤
3 p- j) f$ ]) ~9 p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阴道内壁、肛门深处和乳房上。几只手在我身上揉来揉去，
# n* A: h! Q! x- n9 K我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下身开始湿润了。当那几条肉
棒再次触到我的身体时，我控制不住地主动迎了上去，他们得意极了，大力地在
我身上抽插。

' w% [4 `/ q% j　　一会儿工夫，我又被精液灌满了。

　　他们把我拉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
户和肛门都翻过来了。

　　洗过之後，疯狂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像商量过了，全
& q% f& i5 a9 o. B都插我的肛门。

　　肛门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麽敏感过，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门随着男人的
9 _3 e- C( g! C. ]抽插在收缩，他们都  得一发而不可止，我怀疑精液都灌到我的胃里去了，连呼
* l+ j! i  o1 d& d1 c9 u% e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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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精疲力竭了，浑身软得动弹不得，但他们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把我从床
- Z& `' o/ l  c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後。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我端起来，同时
肉棒顶住了我的肛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我，肉棒顶在我阴唇的中间；第叁个人
& V: P1 j) g4 Z# t从旁边拉过我的头，肉棒放在我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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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喊起「１、２、３」，叁根肉棒同时插入我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
( d, X& a5 s5 Z( L( F2 |4 b# O我像一条断了缆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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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他们走时，我已经起不来身，後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肛门被他们
弄得又肿又痛。

　　这几个日本人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而且还是要叁人一起上，还
是要把我绑起来。老板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答应了，我再次堕入地狱。
9 J& Q' P7 r$ M3 l# d
  y' L, J2 f% @- z* g& m　　他们走後，不断有日本人上门来群奸我，而且全都要求把我绑起来。老板发
现了一条赚钱捷径，顺水推舟，开出了叁倍的高价，那些人竟然毫不犹豫地接受
了。老板大受启发，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用我那些耻辱的
# w! H. |6 j+ S' k) I# i* {5 [照片作招牌，用虐待当年的女兵来招徕那些不满足於普通淫欲的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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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y  f0 y- K* w* Q9 u# |' _　　这一招果然见效，『水晶宫』门庭若市了，我有时一天要接好几拨嫖客，每
1 y1 P# s9 Z" s2 ]/ }& S1 H2 q  G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嫖客们奸淫侮辱。到後来，竟有不良商人通过日本和
台湾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为题材组织专题旅游，据说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绑的身体
' ]! r8 H2 z* x: f# H2 G  g  `9 S治愈了阳痿。

# b( C/ a" Y4 [# h: I8 o1 g5 r　　後来，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务，『水晶宫』的一些日本和当地妓女也模
仿着提供捆绑性交服务。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为和她们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
; H% i/ y! Q7 X痛苦是发自内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灵和肉体痛苦才能激发这些好色男人的欲
望。

　　从１９６６年开始，『水晶宫』里开始出现白人和黑人嫖客。

3 m! W! S2 {3 q8 a* |: r2 Y　　後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美国在越南打仗，在泰国建立了大批军事基地，还有
7 |% _& W2 l/ Y4 `" Q海军人员上陆休假，他们真是女人的恶梦。
" V- Z. D5 {. J. M4 A4 K9 ^  S
& T, E7 e  R. M0 K- e7 `! R　　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个日本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
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喊叫，淫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那天她的叫声却
3 Q- t  [' J) j( [( ^0 ^# b完全变了样，听得出来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我不知道出
了什麽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

/ B& q8 ^2 R- _6 k6 `+ J) V　　大约半夜时分，我刚送走一个客人，妓院的领班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来，她
显然是在向客人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

0 r* k5 G0 R' t2 k. G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但衣冠不整，他对我房里贴的照片很感兴趣，指
指点点地与领班说了半天，然後托起我的下巴端详我的脸。我当时还没有穿好衣
' U8 w* c4 q+ N- l" D8 {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盖住身体，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
捏捏我的乳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黏乎乎的东西，哈哈大笑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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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我。

　　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胯下的肉棒，我真是不寒而栗，那
' D( `( O! ^( n! ?- e( J/ f东西又粗又长，比我见过的最大的肉棒还要大叁分之一。

　　他不让我躺在床上，而是叁下两下扒掉我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我赤条条的
. `7 J4 Q+ b' a5 b7 r8 \身子贴住墙壁，抬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顶住我的阴道口，挺腰就向里面
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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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离开牛军长军营前的那个除夕夜被假阳具插入後，我的身体里还没有插
2 d6 n! W. E  ~9 O$ y  {2 C入过这麽大的东西，那粗大的阳具顶在我的阴道口上，就是进不去，他一使劲，
1 I( Q8 M8 Z; x  i" ~* d% h我整个身体都被他顶了起来。他按住我肩头，一边往下压，一边将肉棒往上捅。
我明白昨天那个日本姑娘为什麽惨叫了，那大龟头像小蘑菇一样，撑得阴道口几
乎撕裂。
! j) y' ^9 b0 r% b. {
& P, B$ Y  V6 C7 z6 @6 K　　他见进不去，竟用两手扯住我的阴唇向两边拽，我终於忍不住了，不顾一切
( U) ]2 w7 G% ]5 g地大叫起来。好几个人挤在我的窗户上向里面张望，因为我平时从未叫过，就是
几个人把我绑起来同时奸淫，我也不叫，最多小声呻吟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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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中，硕大的龟头终於顶进了我的阴门，我靠在
5 C6 f- Y3 Q( R墙壁上吃力地喘息。他松开手，用肉棒顶住我悬在半空，然後猛地一颠，像有两
只大手在用力把我的下身掰开，刀割一般疼痛，我痛得几乎失禁，不停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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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对我的激烈反应很高兴，兴致勃勃地颠了起来，我觉得我要被他弄死
. q: a( t' r" X$ h2 W9 H  t+ c$ T了，拚命地搂住他的後背，也顾不得长满黑毛的胸脯蹭得我的乳房搔  难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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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於，在一片昏天黑地的疼痛之後，他全部插进去了，我觉得下身胀得满满
3 {! o* j( T3 P2 @& L% u! N的，连小肚子都疼痛不止，我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戳进了我的子
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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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R: ?; I5 ?　　他兴奋地搂着我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圈，我差点痛昏过去。他把我顺手放在
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我觉得好像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接着又是猛的一顶，
6 R% D2 \9 o! L# y我的身子立刻就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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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力地抽插了一阵，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把我翻了个身，我趴在桌子上，
6 ^1 B2 h* A9 K. e手里什麽也抓不到了，心里感到更加空虚。猛烈的抽插又开始了，巨大的痛楚开
始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来的热流。

) H8 V6 y4 R' p. }- t! }! d　　在一阵战栗之後，我  了，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流满了下身，肉体相撞发出
「呱叽呱叽」淫秽的声音，我的叫声中也带出了一丝淫浪。可他的肉棒依然是那
  V2 ^0 r6 a  O" F$ l( b; O/ E) I麽坚挺、那麽粗壮，抽插得越来越有力，我连  了几次，他却丝毫没有疲倦的迹
9 A& ~/ e& E) M7 }3 ]$ J; _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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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折向头部，按住我的手脚跪着插
! N* r) O" B+ D1 E6 g. P+ a5 e3 f. p我。我被他插得像一团软泥，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气都喘不匀了。最後，我
被他插得几乎失去了意识，连自己喊的什麽都不知道了，他这时从把肉棒从我身
体里拔出来，把我按在床下，跪在他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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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肉棒抬起来，示意我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我这麽半天，肉棒还是那
; x7 y6 z4 {5 E5 k6 x/ N麽粗大，紫红色的龟头上带着不知是谁的身体里流出的黏液。我对自己已经失控
了，下意识地张开嘴把肉棒吞了进去，可我尽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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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U0 X* H0 ]: o3 a9 Z, A　　我的舌头刚刚舔了几下，那肉棒一跳，一股汹涌的热流就冲了出来，淫腥的
液体灌满了我的口腔。他用肉棒顶住我的头不动，两眼死死地看着我的脸，我没
9 f3 C* {1 f; O, {5 V) R有选择，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他满意地站起身来，我却连跪
2 s4 P7 L+ r1 K- `! \4 ]5 a都跪不住了，挣扎着爬到床上，腰像要断了一样。

/ ?9 O& T! A6 a$ T( D　　他走後我一看表，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干了一个多小时！

　　後来我才知道，那个白人的阳具在西洋人当中只是中等尺寸，因为第二天又
. v+ _/ Q* y" O7 e8 X( o来了个黑人。他也穿着军装，说是慕名而来，专门要干中国女兵。看着他那半座
0 s. N6 K8 |4 F# B6 @2 x小山似的身子，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 b  y4 g  u4 J2 ~, G: R. ]
0 V8 Y  ?2 `2 @1 c: ]0 E& |　　他进屋後先不急着脱衣服，而是很有兴致地欣赏了半天那两张照片，然後二
话不说，把我按在床上扒光了衣服。他一把抓住我的乳房，我丰满的乳房被他一
- e0 F2 I+ |; K8 e: {# }把攥了过来：他另一只大手扒开了我的腿，黑炭一样的手指拨弄起我的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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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我的阴部和肛门都扒开来看了个够，才站起身脱下了衣服。当他脱下裤
衩时，胯下的巨大阳具差点把我吓昏过去，他那东西竟粗得像小孩胳膊，黑乎乎
的像尊大炮。

1 |! M& K/ k8 q6 z1 b; o1 R　　他先让我给他口交，可我想尽了办法竟无法把那肉棒吞入口中，他揪住我的
头发让我给他舔了一阵，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在他手中就像一个玩具，任他揉
( A0 _' |! i' c0 u来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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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来的插入让我终生难忘，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抖，我想就是生个孩子恐怕
也不过如此，可他还要在里面抽插。他简直像头公牛，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 R$ W" W8 G$ N# i" W& z5 H直插了我近两个小时，直到我像个死人似的没了知觉才悻悻地完了事。

　　他走後我才醒来，两腿根本无法合上，浑身上下布满了他的精液，尤其是脸
上，简直像带了个面罩。
+ ^0 \9 v# r0 {
' v% N. N# W: |' Z% n8 |8 n　　那几年当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国大兵，因为他们的肉棒太粗太大，也因为他们
从战场上下来浑身带着血腥气，把女人往死里干。於是老板就把他们都派给我，
* B# Z* D' q+ B; T5 Z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是反抗，他们就把我捆起来让男人干。
7 G, X# h4 J9 [: |
! U2 [2 J3 r& r! X! M2 f* m　　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完全变了样，阴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耸的乳房也塌了下
: V  a8 T& E0 S) I来，腰经常痛得直不起来。

6 {% j' G$ a' X　　１９６８年的夏天，我发现自己停经了。
: J, p5 g0 I9 S
9 U+ q4 D+ G$ {5 l' l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死了，我那时才３６岁啊，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
好的年纪。我几次想到死，但心里总有一件事没有着落，大姐、林洁她们就这样
" d0 \* D& v" L0 N2 N4 N4 Q无声无息地永远化作泥土了？
+ _' t2 M6 l  k% S
. }* i) o0 ]! T　　她们临死前的话语和眼神让我的心无法安宁，我最後还是决心咬牙挺下来，
直到完成我最後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