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二十）

弥勒

他「嘶……」地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满意地拍着我的
头说：「掉过来！」

& C# v! R) O) f  z5 ^1 e( x2 r　　我恐惧得发抖，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交给他了，可我除
) i+ M0 d% Z0 R* R4 I; L2 |了服从还能作什麽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麽巨大、
1 G* n! @7 L* }6 T! l多麽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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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h' Q, a! b$ e, I　　我含着他腥臭的肉棒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身子，将下身转向他，抬
% S/ H4 o4 ]  H/ d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口，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臃肿的
肚子上，拚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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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O4 g3 ]) w- F; ]8 H& G; D# o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这是催我加快节奏，我含着眼泪「吱吱」地卖力吸
+ }0 a/ w; w2 c7 ^. g吮起来，一股股腥淫的黏水被我吸进嘴里。

　　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我岔开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两根手指立刻捏住
我的阴唇捻了起来，同时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说插进了我的肛门。我忍不住了，一
边「吱吱」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一边从鼻子里面「嗯嗯……」地哼出声来。

9 K7 s. d! m5 u+ ^　　他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一面抬着屁股将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一面把
! H, d5 i( A0 `! w: v' L, ]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捅到了底。我被他的肉棒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手指上粗
大的骨节又撑得我的肛门生痛，加上阴唇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
栗、出汗了。
5 Z2 u1 ^5 k  v' p! H* R
* S) K& M1 t& E& l8 n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麽，捏住阴唇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然
後推着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後移动。我前後一动，肉棒顶住了喉咙口，乳房蹭在他
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酥麻，阴唇与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来像是过电；最难忍受
的是肛门，先是脱出了他的手指，然後再自己插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
( w& _, G6 M/ k  y( \% i刑，全身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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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我实在顶不住来自身体四面
八方的刺激，呼地一股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抖，  身了。

5 e! Y! X" x. v$ A) ]% b* T　　他感觉到了流到他胸口的黏液，伸手在我阴户上摸了一把，骂了一句：「小
骚货！」就更起劲地推着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

) K0 W1 w4 J0 B* k　　我嘴里含着的肉棒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跳动，我知
道他要  了，我甚至希望他  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
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精。

# j& G3 z( e9 e$ W. O　　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汹涌腥
" k( U- ^: U7 l* A4 d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我吃力地吞  着他的精液，最
後还是有一部份随着抽出的阳具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赶紧  下口中的精液，再将
0 ?1 g3 T" N3 B5 t& [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馀精液一一舔净。

2 P8 ]- Z9 }7 B* p* L　　他似乎很尽兴，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他搂住我光裸的
身子，将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妈的，老郑真没说
错，这麽会伺候男人的妞儿我还是头一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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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来，顺势就插进了我的阴道。他一翻身把我压在
7 \5 v! G+ C% M- d' I身下，拱着肥胖的身子拚命地抽插，嘴里像头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着。他又折腾
, @1 q3 h# O5 U9 a  K# f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後，再次  在我的身体里面。这时他才拉过被子，紧紧搂住
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 g( j0 _( p/ P+ i' G2 [7 y　　那一夜，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阴道，一次从肛门。早上起来的时候，
0 y3 U3 Z+ a6 {* x, l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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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施婕和
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轮奸，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被反吊着勉
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糊满男人的精液，上身几乎全裸，军装仍挂在身上，
) [3 f# H! Z( `# g, O) i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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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倒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人，
不知在看什麽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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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
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乳头只有半指之遥。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
乳香，哭叫着小手乱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乳头。

) w  A2 v2 m& Z0 y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拚命用乳头
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麽残酷的轮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
' Y  x& L, ?& v+ E1 h$ V有白浆从看不出形状的阴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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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终於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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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a* t+ {. B$ J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
挤着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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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哇……」地哭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
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
+ R; `$ k% o3 _( E7 e1 u手。

1 ]. V- \6 B/ H1 O& c& b5 x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乳房重新对准孩子的
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乳头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
9 r0 R' ~5 z! N$ [8 t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乳房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
' l6 a7 Q: j! w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
小奶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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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N, G- L5 X2 a& _! y( I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乳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
# z/ q4 M) j! q7 E. {: E3 d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
' ]4 e$ y1 t; @1 u& ?; K* I6 `% {$ w说着把从小吴乳房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1 J% W! y0 i" y1 O' M　　其他匪徒见状一涌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乳房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
$ S6 M4 Z7 s/ U" P7 t2 z  ~一片。

6 `& B  h' z. j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乳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
) @/ T* Q& h) z) ]乳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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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以後，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
9 F/ S: u+ u. a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
7 s: ^6 I( n/ p; i- V. T母亲的乳房，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後，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
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  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
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需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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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e: X' V) ], k* R, X3 k4 q　　我们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
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牛军长真的在饭堂旁边盖起一座草屋，把我们关在里面供匪徒们淫乐，我们
: K  v: n" `1 X/ z1 a' W每天夜里都要被他的军官们轮奸。有时他们有大的行动，就用我们来慰劳参加行
动的匪徒，遇到这种情况，往往会被日夜不停地轮奸几天。

8 K6 B/ R# p( k( D* k2 D; _　　牛军长时刻不忘淫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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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i/ a+ j3 m( W. p1 s　　自我们到达以後，他们竟搞了个「周末晚会」，每个礼拜都把我们集中起来
* ^7 Q. x( k$ P. W+ `7 `8 U羞辱奸淫一番，听说这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会」他们都会发几十张票，拿着票的匪兵就可以随意奸淫我们。每
7 m. z! B5 w! G: }0 P次「晚会」上，他们还会想出各种花样当众羞辱我们取乐，这种时候，他们的主
& Y+ X" N- n8 V要对象是大姐。後来，这竟成了他们调剂枯燥的军营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後来
; o0 v( \: I5 t# h- B8 v驻在附近的其他国民党残军的军官都会跑来拿我们「散心」，而牛军长竟卖起了
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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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曾在「晚会」上被他们当众灌肠，灌得连泻了十几次，以致最後泻出来
8 A# _+ {- I2 l4 v2 {的都是清水；他们也曾逼着我们每人都当众给男人口交，然後吃掉他们射出来的
( h! |% l" @3 C7 k. o* x6 R. g- p精液；甚至有一次，牛军长大便以後，竟强迫肖大姐当众给他舔净肛门。

4 r. ~4 m$ N  {+ d2 I6 {; [　　他们在「晚会」上用各种千奇百怪地方式奸淫我们，最「受欢迎」的方式就
* q+ h! L* `) D4 K" ^! p7 ?0 S是坐在那里竖起肉棒，命令我们自己把肉棒坐入自己的阴道甚至肛门。有一次，
7 b" x. B* ~; T两个匪徒对坐，将两根肉棒相向竖起，命大姐将两根肉棒同时坐入自己的阴道和
肛门，然後上下活动身体，既要让肉棒在身体里抽插，又不能使肉棒脱出，还要
. u6 Y* v4 n; T; o& V3 c3 f) B让他们尽兴出精，那天大姐被他们折腾得几乎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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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驻在附近的还有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人
. m. J: j+ k' i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的欢迎方式就是把我们中的一个人绑成粽子一样摆在
/ K; S! ~3 I, e3 O2 y: y0 C! W0 V. I屋角，然後在阴道或肛门里插上东西。如果是白天，往往是插花；如果是晚上，
就插蜡烛，乳房上也会被栓上小铃铛一类的「饰物」，高兴起来踢上一脚，发出
「叮当」的响声搏人一笑。

　　被充当「摆设」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吴，一则因为她们当时大着肚子，摆在那
: b) E0 u  _- I/ e- }5 X0 {里引人注目，二则因为我几乎每次都被拉出来供客人观赏然後奸淫，而肖大姐则
4 L  A% c! ~. M- O. `' V基本逃脱不了被牛军长和客人一同「修理」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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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N+ V9 p1 n  _　　我们到牛军长军营後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後生产了。

% d) m+ b* k% `- q5 K3 F/ t; c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轮奸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
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得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１６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
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产子的艰难与痛苦。

　　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
9 n, \9 n  p, Q' G  j) R晨曦，一个悲惨的１５岁母亲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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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裸地吊在
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吸引来不少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党
残军军官前来猎奇，他们竟为这个只有１５岁的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在他们手里
被迫怀孕生产而兴高采烈，以此来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
平衡。

0 Y) [* _3 X7 U; p　　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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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喻」的护犊
5 V) V, `! V6 R2 _9 q/ x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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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1 d0 |9 D9 i　　牛军长似乎非常热衷於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叁个孩子的话，小吴和施
: E) \: O( H6 i3 d婕生育後只让老金给她们保养了短短几天，就组织了一次「下种」的活动。

　　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轮奸，为了保证她们怀上的孩子是桃源种，所有参加的
匪兵都必须是叁代桃源人。

　　刚刚经历过生育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不到２１岁和１６岁的姑娘，
' p" a) J/ _- c% q. i# o身体还没有恢复，就被捆在草屋的两张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地鱼贯
而入，将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体，将黏稠的精液射进去。

. E' m0 p& s' i; A0 S; S. Z- R6 u　　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难得沾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像要把憋了半
  N/ p+ ?  _1 w) N+ c年的劲全都使出来。一连七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几乎被  天盖地的
+ {2 P( C! `9 w* l精液淹没了。当第七天後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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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1 O, A! L1 Y5 l, S/ z* x　　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孕了。

3 D1 c9 l, d9 |5 r9 b6 r" O9 |　　牛军长弄来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共军的消息成了当地的一大新闻，开始时不断
1 F; ^* T( {$ V有人来看热闹，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奸淫我们的场面後，陆续
0 U4 j7 Z$ F1 B" o) Y) l8 P# [有人千方百计地加入进来。逐渐地周围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了牛军长的
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  淫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说有些与他素
* f( e9 I( I* J- w% k有嫌隙的人竟因此与他重归於好。

5 f+ Z- Y/ q6 {! T' e1 _, V. T　　慢慢地，经常有人向牛军长提出用金钱、烟土甚至武器换我们到他们那里去
; Y! ?) t; _% |1 M5 r) t% u0 ]: H「住」几天，我自己就经历过好几次，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床上一块在我身
3 C, Q2 X/ q& f' o% f上抽插时，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几天，愿付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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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军长开始都拒绝了，後来大概是提出来的人太多，诱惑太大，郑天雄出主
意，一群无耻之徒协议，利用当地一个叫「金银花」的妓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
开卖淫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为此，据说牛军长得到了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
, h) I) j) Q. O弹药，我们卖淫的收入也大部份归他。

* m' @" U* [% p4 F4 ], ]  _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
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麽灾难降
4 j3 R2 c& [3 U( H1 E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 V8 d8 ]- H& y: W. v* _" k3 K7 Q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
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乳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乳房上下两
7 u3 X9 K4 t3 W端，让本来就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绑到最後，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
来，从裆下穿过两片阴唇之间，压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後的手上。

) R# r, t" o, l8 `6 A　　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麽要这样绑住我们，
" F5 e2 ^/ ]( {; r9 @6 _6 k( x" D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

$ T6 |- X' i7 m% ~) A9 X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
/ Q; J1 q; ~3 n( n- d. f着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说完，跨上马带着人
扬长而去。

& l. v# D7 `) I! |+ s$ d) \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
步，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
$ ~/ E- v" Q* D  c/ D. P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绳子勒得高翘着，胀痛难挨，而且一走
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
经。
( r  b$ L$ J. ?' ?, i
　　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5 G2 Y7 L$ w- i$ b, w% @" P; j( q' l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人越多，越
3 a1 c: _- n& e2 D, F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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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0 \" ^! M8 Z# V- W　　从我们一出来後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後来跟上来不少在附
, R+ A, I1 e. f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後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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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3 r+ s& K4 `, Q　　这一带由於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
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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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
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
着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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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9 Q) k/ w% W7 b: l. H% y! J6 F/ Q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都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
点，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
0 T' k( p/ F/ r( R! ^4 C4 U恨之情溢於言表。

" Q2 G9 y" d! K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
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紧阴道口，可完全无
济於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濡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
1 Q2 Z& t& u; b  D/ X8 M6 i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
& B2 L- x& m: N! S$ K  |# ?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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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2 ^; j! L4 s3 P　　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
2 ~8 a) w3 z, E1 \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 U8 |0 Q, h0 T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像
5 u, a% X4 q$ y* G  ]不是我，原来大姐流得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有刺激，马
  A( Z) H, N" y5 `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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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
1 c0 O( B  N" u, |. a; Z$ z' X+ g1 ^不知要走向哪里。後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
淫搞得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像刀子
- F5 d% U& I' R7 h( R( h! y一样的目光中缓缓地行进。
* L* w$ G) S# i& J% S
  m. B' ~+ h( L9 l4 M7 r　　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  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
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我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3 d/ y/ t: D$ N- J6 i- d- `
　　门口站着的人大部份都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狼
7 k3 W3 p9 |& G" w/ a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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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 H" c, a/ a+ D/ `& i　　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笑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
' M$ n3 L7 ^* F1 C8 p% p- V- B6 {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眼了……你
看她们……下边流得……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妈的！
, z& @. c) h9 b5 s1 O: m; h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後送窑子里，叁个月不要钱，
随便操！」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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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5 e. h) `5 h. ^% b　　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进了院子。
% N. v* n# H- e7 V- l
5 O& P! k! y# }% p. C* G+ I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  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
( s- z" x1 F, ^) Y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牛军长，我说您怎麽老不来了，瞧这两个妹子多漂
# u% M* R$ d+ y$ N2 r  A$ @7 q2 _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金银花，你少给我油腔滑调。我告诉你，
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排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
- n+ n' X9 B* L9 o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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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吗这麽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
+ ~1 H* \# _7 ?. i: q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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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9 E+ c0 J: `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7 M: x+ \/ \0 P0 g& v1 j" N# ]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
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後，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
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

　　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麽还铐着？打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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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抢过来说：「你少废话，快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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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N" k2 Q" |6 y+ \) j　　医生不敢再说什麽，指挥着人把我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翘起的
2 V7 f0 Y$ C$ L& j两个支架上，用带子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下身全部敞开在这群男人面前了。

　　这种椅子我在後方医院的妇产科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很少见，我
们军的野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
/ ], N9 T4 k+ x面，什麽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面对一大群色
6 M, t' U9 U7 N9 S0 d+ J6 o迷迷的男人，我还不到１９岁啊！
$ B$ @4 k! F( L" {
　　医生并没有马上检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连乳头都捏
着看了几遍。

# w& A* s) b; b& C$ _( l　　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检查这种地方，那时洗澡都不肯脱背
/ |  B& v! r) m+ s: }心啊！可现在，乳房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心中竟涌起一股温情，几个月来，我
在男人手里被揉来揉去，还没有一双手曾经如此温存地对待这一双曾让无数男人
眼睛发亮的乳房。

　　他看完之後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麽，对老鸨说：「这姑娘乳房发育良好，实
际上有点太好了，未曾哺乳，不过……」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的捆绑的痕迹，不
$ a& S% R9 W; H9 f7 X( s. ^; ^再说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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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黏液和灰尘时，他皱了
  H$ x+ {5 h' m  b. g5 m- {皱眉，没说什麽，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

　　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阴户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
１２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
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後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处
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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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r( [; n, L8 [1 ]% I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阴道，
刮了一下後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麽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
5 b! y& i+ s  s1 |/ ~& k  B去，并把阴道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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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把阴道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手
; _5 E. L# z4 K5 f8 Z指在我的肛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着，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
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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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着什麽，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
妓院里干吗？」

5 S, L/ L. V3 w9 T- m- Q  H& m　　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1 ]1 G: p0 E' `0 M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阴道内有
轻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阴道的情况应该
/ K, h) P# t/ b1 N" H至少有１０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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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4 @7 e% S* W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１０年，我从被强迫破身到现在连１０个月还不
2 U# d3 j; Y+ q( x( _到，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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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又说：「肛门里有轻微痔疮……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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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G) c% D! q5 h* l/ i& f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麽？她有痔疮？她这麽点个小娘们
1 k2 v! |3 g$ s. P会长痔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痔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
严重的便秘史。」

- x/ w1 l9 @  J) x5 W. L　　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痔疮在哪？我来看看。」说着，「噗」地一下粗大的
6 w1 E7 E( n0 ~. F# j/ [3 [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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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
( N" b. @. O* l( U% G# b那就是内痔，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叁个月才长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着，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
8 y$ O0 J- w1 T( w4 B7 L7 I但手指并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痛得掉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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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痔疮是怎麽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时
常插进来的肉棒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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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麽回事，可那时肛交是不为人所齿的
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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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7 i) U8 ~% A$ b- c) D$ T. S2 v　　我检查完了，他们把我解开拉下来，又把大姐拖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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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P3 u0 K* T& W" w8 G! ?　　医生一看大姐的乳房就皱起了眉头，回头问：「她奶过几个孩子？有多长时
6 c! E9 B$ |0 d+ U1 g间了？」

　　郑天雄打着哈哈说：「孩子一大堆，时间嘛……说不清，反正不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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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有些气忿地问：「她丈夫在哪儿？怎麽这麽不关心她？她乳头有严重炎
( ?1 m& B1 n- q% ?/ l. a4 L* w/ [0 |' B症，双乳都有乳痈，软组织拉伤、哺乳过度……她需要静养、治疗……」

+ s7 y- E" Z7 I7 {　　医生忽然想起了什麽，狐疑地问道：「她也是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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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阴阳怪气地说：「她也是公主的身子，可惜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这
1 z7 Y2 e$ J, E" G) ]! [张漂亮脸蛋什麽也没有了，只能出来卖。你少废话，赶紧给她查！」

% f7 m  Q' c0 L" G  M" u　　医生摇摇头，拨开大姐的阴唇仔细地查看了半天，眼中露出诧异和惊惶的神
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阴道内刮了一下，然後放在了一边，接着用一个鸭嘴
一样的东西撑开了阴道，一边看一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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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阵，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门。他在大姐肛门里只摸索了
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转向郑天雄说：「她的阴部有严重损伤，完全不适合接客，
; ~% X! W2 y# |; W* F须立刻治疗并严禁性交至少６个月……再说，她的身孕至少已有５个月，怎麽能
$ T9 {8 g% ?- Y- M2 u' C够在这里接客……」

　　郑天雄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少罗嗦，还有什麽，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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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A( _1 N( _8 J6 ~% F　　医生说：「她也有痔疮，而且比那位姑娘严重得多，需要立刻治疗。」

　　牛军长打断他说：「说了半天，有什麽碍着男人操她的脏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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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摇摇头说：「性病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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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胖子一摆手说：「明天不行，马上你就去做，本师长我多给钱，两小时
之内给我结果，老子等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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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欲言又止，摇摇头收起箱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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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走了，这群本来跃跃欲试的色狼却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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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在一边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媚笑着迎上来说：「各位老总，最近从南边
7 K, ^+ I' m; ~* C0 I: g传过来一个新花样，刺激极了，想不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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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3 _; e1 e3 |* E# }　　胖子一撇嘴说：「你那几个柴禾妞，能玩出什麽新花样？」

　　老鸨看了我们一眼说：「就让这两个妹子伺候，包您满意。」说着把我们都
带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子。

　　进去一看，里面是石头砌的一个水池，一丈见方，池水冒着热气。

　　胖子内行地问：「洗鸳鸯澡啊？」

　　老鸨故作神秘地说：「您别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听笑道：「好，我见识见识。」说着当众脱光了衣服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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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 j# |* t8 r9 W/ `% W( T: G　　老鸨看看我和大姐问：「这两个妹子谁去伺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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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指着我说：「就要这丫头！」

　　牛军长笑着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衣，又重新把
: g# J2 p: L; n& E我的双手铐在背後。我不知会发生什麽，吓得浑身发抖。

　　老鸨上来扶着我的肩膀问：「妹子叫什麽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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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开口，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然後又指指大姐：「这个叫大妞
儿。」

　　老鸨推了我一把：「二妞，快下去伺候刘师长！」

* a) H, A+ A+ l1 F! L3 }' L8 o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兴大发的男人，战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

　　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女孩，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上，然後对
我叫道：「别愣着，快给刘师长擦身子！」

; o' l" }, s5 L9 x. S4 P1 v1 d　　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後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得快要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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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麽的？」周
, N: i6 K" i! j; T- @6 x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

3 q, O/ J, u* a. {  c　　我几乎  了：妈呀，让我用乳房给他擦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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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i8 u1 x: z$ v" X6 S　　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
$ Y9 N& k( z2 i* B+ L/ p将长满黑毛的胸脯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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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2 ^$ E" c2 o6 w2 _8 X　　周围的男人狂叫着：「快擦……快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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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

　　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着我的乳房，我觉得柔嫩的乳房好像扎进一蓬乱草
中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乳房在他胸脯上
5 q6 J: W. v( J% P8 ^0 K" {画圈，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乳头碰到他的乳头，一种过电般的
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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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拚命把身子贴在他身上，乳房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磨得生痛，开始发红。

7 i/ |4 Y2 _/ x4 k$ C　　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软乎乎的肚皮，
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

　　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我再弯腰，乳房已经够不着他的身体了，他「咕咚」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
3 B+ u; m! G0 I0 ^3 X* m( ~道：「过来！」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水中，凑过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
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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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P8 i# k; T& @# c5 A　　他将肉棒放在乳沟里，两只手从两边挤压住我的乳房，哈哈笑着喊道：「快
擦！快擦！」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肉棒在两团被挤得紧紧的乳肉中摩擦。

! @$ t( x* j9 V3 H　　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
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他这才松了手。

# B' {+ {5 V/ w4 v& b8 Q! u, u( l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四只大手已
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着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
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

, I; A9 F: b0 D/ Z4 c! |/ k* O9 D　　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
& d" q' c  w& T/ i2 y" s7 b9 Z刘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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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m- [/ v6 r( t. g. m( }　　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我
在他身上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
. [: ~$ p! X/ g3 \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

　　他终於洗完了，我累得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地流。

" p' Y. y0 j+ G1 }　　他满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另一个男人又脱光衣服向我走
$ G1 Y( p% R2 X7 Y# ^# p6 x* H来。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乳房和已经挺起的肚
6 F' e/ P8 s0 i! F. V5 J3 m子给一个５０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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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i* b0 `5 F; w* g8 v　　我一连服侍了叁个男人，累得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
" [$ C3 N( F1 C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
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
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的後背摩擦。罗
$ B+ U. B3 D2 u5 o" |+ \军长高兴得哈哈地笑：「好！长这麽大从没这麽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
魂！」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後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肉棒
- q1 S$ r* C1 E, r) l硬得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着他的肉棒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肉
2 L6 R/ Z  V4 h" t- E9 ^9 V棒抬了起来。

' b+ S" t" _+ m4 v( s, `　　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
1 e$ y; m- j- k7 i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

　　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阴道。

& F) w3 N5 ^6 F1 H: {/ J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
6 ^- u/ v& K. F# y- F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
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弄羞辱。

0 h% p5 O. H$ I( Y7 w: M# p2 j　　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小镇叫景栋，它的北边不远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
的时间是１９５１年６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