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十一）

弥勒

「投票」终於开始了，由於多数土匪都不识字，於是在我们每人脚下放一个
碗，土匪们只要在纸条上作上自己的记号，把纸条投入他选中的女兵跟前的碗里
/ [, L, V. ~+ L7 A4 f& P- L9 W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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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转眼的工夫票就投完了，让我感到万分悲哀的是，我跟前的碗全装满了，
其实全部纸条都在我的碗里，只有叁张例外，那都是郭子仪的人，他们都已经奸
/ T4 g! e" u4 m8 x0 R) R淫过我，因此把「票」投给了别的姐妹。

9 K- @# o0 F' L9 g　　看着满碗的纸条，我几乎要哭出声来，我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玩物。

　　黄大炮似乎为难了，因为其他姐妹的「身价」没法排了。最後是胡定南出主
+ i9 F% S( f+ f9 ?0 P# G* L意，各夥土匪再选两人，把我剔除，再投一次票，这才排定了「坐次」，我们的
+ Z' N1 s) T3 U/ W6 J" {命运就这样被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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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k8 {" V& D( K6 j- a* j　　匪兵们把我们都放了下来，在那一大群饶舌的妓女的注视下，光着身子被押
3 i4 m% E; f% u" M, {3 G到了院子里，姐妹们都在寒风中被捆在院子里的树上，供匪兵和嫖客们「参观」
) B% `0 {7 m( j1 E4 q7 W9 T和戏弄，她们每人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牌，上面写着身份、年龄和身价。

　　我被直接押进了左面的一间小草房里，房子很小，里面只有一张床，他们把
我仰按在床上，将我的双手铐在床头，马上就有一个大汉闯了进来，叁下五除二
/ ]7 v8 I6 I- ~* Y脱光衣服，爬到我身上，肉棒硬梆梆地插进了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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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2 A: A! F  J8 ^4 l- w　　随後的感觉真是「急风暴雨」，一根根肉棒不停顿地插入我的身体，我的下
" r5 F2 U9 M4 y1 S! d* J身很快就失去了感觉，只觉得一个个男人的躯体，或滑腻腻、或汗津津、或毛烘
  S/ Q6 C) ^8 `% _# q  `$ O烘，一个接一个地压在我纤柔的身体上。

　　这时我才明白昨天老鸨所说的「一柱香时间一个男人」是什麽滋味，我几乎
4 {5 y+ w) {& \- a' N7 z, ^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下半截的床很快就湿透了，躺在上面凉冰冰的。後来我
才知道，那天我碗里的纸条一共有２４张。
( Q# Y' D1 r5 ^4 M$ a) L# k
9 b4 o/ L* ]2 O+ V　　不知是第几个男人从我的身上爬起来後，有人把我的手铐打开，将我拉了起
2 ?3 n3 A( Z- h3 [3 ?来，我的头和下身都痛得像要裂开。我意识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有人按着
3 ?5 o' q& p) e; }3 ]$ b我跪在床边，我恍恍惚惚地感觉到对面有个白晃晃的东西，定睛一看，却是肖大
3 M* z# b# k& \% A9 a1 a/ ]" ~姐，也跪在地上，凸出的肚子和鼓胀的乳房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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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S$ s( J& N! K; K　　大姐怎麽会在这儿？我有点  了。
3 [/ G* P" H# h! \
　　忽然有人踢了我一脚说：「妞儿，给七爷舒服舒服！」我这才发现郭子仪坐
在我刚才躺的床上，裤子已经脱了，丑恶的阳具搭拉在长满黑毛的两腿中间。
" j" S1 ^4 P9 m* i8 c+ \
　　站在我身後的匪兵在把我的双手铐在前面，我的心快速地跳起来，残忍的羞
辱已经变成了日常功课。

　　不容我犹豫，大姐温热的乳汁已经滋到了郭子仪的阳具上，我看到一个匪兵
正两手握住大姐的乳房，卖力地挤着，我不由自主地伸出被铐着的手，捧住软塌
塌的阳具，轻柔地揉搓起来。郭子仪发出痛快的哼声，我的心却痛如刀绞，为自
己，也为大姐。

1 L  ^2 @, [9 _1 a+ F; {　　外面和两边不断传来男人的吆喝声、淫笑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哀嚎声，大部
份马帮听说土匪们在这里「赶集」都停下来不走了，妓院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男
人，川流不息地在各个房里流动，而妓院原来的妓女都放了假，只有我们十几个
2 w  @# T9 @7 K3 x1 d" r姐妹在土匪和嫖客的身下挣扎、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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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5 }  a% ~# K6 r　　肖大姐的奶挤光了，我捧着像一门小炮一样硬挺着的阳具，跪在那里不知所
$ [$ Z1 J0 Y; ?& S. t+ h措。

　　对面白晃晃的肉体消失了，肖大姐被人架回山洞继续让人轮奸去了，两个匪
' @* V8 ~) A# y( N兵拖了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进来，我认出是丁梅。她的下身显然刚刚洗过，白白
' E+ d2 }5 b  F/ b+ T的大腿中间红得发肿的阴唇非常醒目，油黑茂密的耻毛泛着亮光。
( f1 r  K3 |' f. H9 [7 T6 ?; L6 V# `
: z4 x+ L. k6 c! o: ~1 F　　匪兵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头，分开她的双腿，郭子仪翻身压上她的身子，将在
! x0 t3 G. ]. g我手中勃起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她的下身，嘴里还嘟囔着：「咱也试试大学生是什
' p+ b/ K6 k! k( n. C% B- g* W麽滋味！」

$ H" z. W- G7 ?　　床上响起一阵阵「噗嗤噗嗤」的声音，丁梅洁白的身体在郭子仪身下前後摇
动，丰满美丽的乳房在他一双大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她痛苦地偏过头，我觉得
! V$ Y2 W$ L6 A; ?! {  o' q$ p) U她那一双无助的大眼睛正盯着我，我感到无地自容，赶紧深深地低下了头。

8 y3 {% m* p1 L& {: B. H　　两个匪兵抓起我的胳膊把我推出门外，我隐约听到身後传来了丁梅抑制不住
. o$ w5 p8 i7 w. h的痛苦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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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一出门，我马上被一大群人围了起来，不断有人议论：「这就是郭老七带
来那个俏丫头？真是赛过天仙！」

　　「今晚随便操，干一次２０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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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麽贵啊，顶五个窑姐啦！」

! c9 u# a0 I1 C# Y( V2 P7 [　　「嫌贵你别上，等着玩桂花那帮柴禾妞吧！我可是钱都交了，前边排了３０
1 V) V& L; [! {多人呐……」

4 t" S3 ?+ g+ N6 u5 U& P( g　　天啊，这一夜等着我的是比死还要难过的十八层地狱啊！我心中竟忍不住暗
' y- S) A$ n& {& N  N+ _暗感谢那个叫桂花的老鸨，肯定是她偷偷把我的「身价」提高了一倍，否则……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 [! Y, I" e, m　　拽着我胳膊的手用力把我推出了人群，匪兵在大声喊叫：「别急，爷们还没
玩完呢！」我被推进旁边的另一间草房，手又被铐死在床头，无休无止的抽插又
开始了。

2 X% i% j% [. r9 z4 R+ D　　再被拖出草房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整个下半身好像不是我自己
的，太阳晃得我睁不开眼，我不知道这半天一夜身上爬过多少男人，只知门口收
+ ]; p; l/ z  t; T2 _3 S) W4 C钱的小筐堆着小山一样的银元。
% o3 q9 K- e) n. s% G. p& L
# p$ n2 U5 [# i. @/ R  t　　我重新被架进山洞，所有的匪首都已经在这里了，他们个个满面红光、心满
: ]/ T' D% L, V5 ^6 ]意足的样子，我的身子软得像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不要说跪，连坐都坐不住，
他们就把我吊在郭子仪身旁，我的脚下马上就积了一大瘫白色的浆液。

" R6 B8 @7 m* x　　我满以为可以喘口气，但定下神来才明白，这里正上演着另一场惨绝人寰的
人间惨剧。
% F- a. o9 ?7 U; K2 E) n
　　一个小姑娘被吊在洞的中央，踮着脚尖勉强够着地，看样子她比小吴大不了
多少，是个典型的南方姑娘，瘦弱的身体，扁平的胸脯，一根根肋骨清晰可数。
她也没能逃过被轮奸的厄运，稀疏的阴毛上沾满了浓白的黏液，两条不由自主岔
7 \4 A3 b8 j9 N开的大腿微微发抖，一个大胡子匪首正摆弄她的身体，我认出她是昨天提到的那
6 N% y5 k% f6 M4 N# e3 T( ^8 z个在银行工作的女学生。

' W  C. V( p- A0 D" n% |& x　　从土匪们的议论中我知道这女孩姓苏，１７岁，初中毕业在衡阳参加工作，
" q* ?. x) @/ C3 ^4 A9 n被分配到合作银行怀化分行工作，前不久参加押款到农村合作社，遭土匪半路截
8 n: D% h6 \% |" X1 P9 G' f7 B款，她也不幸落入魔爪，那个大胡子土匪正是抓到她的那股土匪的匪首邢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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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大头那双熊掌般的大手正无情地捏着小苏胸前那对小小的乳房，他每捏一
: }4 K8 e5 ^; M0 |1 H) K, f下，小苏就浑身颤抖着拚命哭叫：「啊呀……痛啊！」邢大头丝毫不为所动，用
* P% t' }  U; S' |力地捏着，小苏凄惨的叫声在宽大的山洞中回响，洞里所有的土匪和挤在洞口的
妓女们都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好一会儿，小苏的叫声变得嘶哑，胸脯被捏得红紫一片，两个硬挺直立的乳
头上却同时出现了两个白点。白点越来越大，在乳头上挂不住掉在了地上，所有
+ W5 Y5 P1 I8 W) P的人都惊呆了：是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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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4 d4 v5 P* O7 k! H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没有任何怀孕的迹像，居然被硬生生挤出了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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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  q$ |# A; R3 R; H; u　　邢大头见出了奶，得意非凡，让人拿来一个大碗，在小苏痛不欲生的哭叫中
) g: o0 ], H$ y+ n) b" o将带着血丝的乳汁一滴滴挤入碗中，直挤了将近一个小时，小苏的哭叫变成了上
( D" J* i# o. A- z7 \; X1 [8 V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和抽泣，碗里的奶居然有了大半碗。

* u' \* J2 D8 V( c　　他把飘着血丝的乳汁端给众匪首品  ，小苏已经像死人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
动。

　　碗端到郭子仪面前，他抿了一口白绸子般滑爽的乳汁，悄声问：「老邢，你
说实话，这妞是不是肚子里有货了？」

) u& J, k+ M: ^) Z% N5 ?  |　　邢大头诡秘地一笑，答道：「老郭，你那女鞑子还没生，奶是哪来的？实话
- G5 c: }; y1 f+ U8 x1 m告诉你，你家老叁那方子可是从我这抄来的！」两人相对哈哈大笑。

　　场子中央小苏已被摘了下来，胡定南大摇大摆走到人圈里面，後面两个匪兵
# P& x$ {( ^& ~+ P$ M! q推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这是与殷大姐同时被俘的医疗队女军医凌卿君。
2 j/ R, D- a( s
! C0 {4 {& E7 ~1 i3 ~# y6 A　　凌医生全身一丝不挂，手被铐在背後，丰满的乳房随着踉跄的步伐大幅度地
颤动着。胡定南在场子中央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凌医生被推着跪在他的面前，两
3 J" o; _; D" q7 A腿大大地岔开，我发现她的胯下光秃秃的，已经没有了阴毛，而且下身已被清洗
乾净，不见了被轮奸的痕迹；奇怪的是，她脸色绯红，身子微微发抖，眼里流露
出恐惧的神色。
( q8 V4 q9 i9 w/ y6 z* X
　　胡定南捏住凌医生的两个乳头用力地揉搓，她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胡定南
: N! l- O% a, ~* L的手从硬挺的乳头滑向丰满的乳房，大把抓住揉弄起来。几分钟以後，凌医生的
+ {! ~) l, B; Z3 h眼神散乱，不顾一切地呻吟起来，那声音不只是痛苦，竟还露出一丝满足。
1 v1 G1 \& b7 v0 y3 X& V# x; Y/ ?
: K3 w' q7 ^- t6 j7 ^　　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小骚货怎麽了？」

, k3 i4 u7 E- y: |1 T$ l* ]　　朝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凌军医的胯下，从她背後望
去，在飘忽不定的烛光下，只见在她两瓣圆滚滚的屁股下面，一丝亮晶晶的黏液
正垂吊下来。胡定南越揉越用力，凌军医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胯下像开了水闸，
9 j6 w0 g: {7 t* q  X大股清亮的黏液流到地上。所有人都看呆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胡定南这时却停下手，当众脱下了裤子，凌军医好像丢了魂一样，身子向前
扑，乳房抵住他的腿大力晃着上身。

　　胡定南的阳具早已硬得像根棒槌，高高地扬起头，他轻轻地拍了拍凌医生的
: I% u# i: R5 B6 C& g脸，指着自己的肉棒说：「来，上来！」凌医军好像突然醒悟了，拚命摇头，红
着脸轻声道：「不，不行……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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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定南使个眼色，两个匪兵拉起凌军医，转过身来，将她腿岔开按在胡定南
+ i/ R+ S  B" E, N# l. a2 X5 R两腿中间。我清楚地看见，她光秃秃像个水蜜桃似的胯下两片阴唇红殷殷的，直
0 t& F% E' n9 v% d! T直地挺着，还在不停地  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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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 @! M" Z- ]* y( X/ ]　　胡定南的肉棒顶住了凌军医的阴门，但就是不动，她带着哭音高叫：「不，
. ^0 }9 {$ o) `# x4 |9 r1 u我不啊……饶了我吧！」

" p+ F) j+ g2 D2 b! t3 I0 w. y　　胡定南拍拍她白白的屁股道：「上来！」凌军医像被施了魔法，竟哭着向下
坐去，「噗」地一声，半截肉棒没入了她的身体。她一面痛哭流涕，一面向胡定
南的腿上坐去，整条肉棒都没了踪影，她又吃力地抬起身，再全力坐下去……随
着「噗嗤噗嗤」的声响，胡定南乐得眉开眼笑。

9 F1 a+ {& T0 Z% W% E　　郭子仪半天才回过神来，自言自语道：「这家伙真是有点傻福气，我还没见
  {9 E9 v; b/ K* P: a过这麽浪的女共军呢！」

* C" y* d7 L: u  [' _5 k. s　　坐在一旁的邢大头拍着大腿笑骂：「娘的，这老胡真够阴损，难怪前天一见
面他就跟我要媒子膏，说是给他的大黑驴配种，肯定给这娘们用上了。看她骚得
! E4 \/ }3 H; }1 R管不住自己了，真他娘有意思！」

　　周围的土匪听罢笑成一片，我却望着仍在哭着不停扭动身子的凌军医，心里
7 q" R3 Z2 ^6 M; r5 t在流血，他们真是一群畜生。

　　凌军医终於满头大汗地瘫倒在地了，两腿中间流出大股的白浆，土匪们拖起
她瘫软的身子兴致勃勃地翻看着、议论着，胡定南得意地穿起了裤子。
/ ]( Z. S. E- P2 Q7 j3 x
　　这时一个匪徒满脸不服气地拉着一个大肚子姑娘光着身子进了人圈，他把姑
, I% t. X/ E4 U! L( C/ e娘仰面按在地上，脱掉自己的裤子，当众将肉棒插入姑娘的下身奸淫起来，姑娘
# H/ O8 q/ t0 X. ^; O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啊……啊……」地惨叫着。

　　她的脸扭向我这边时，我吃惊地发现她是我们军１４１师师部电话员小邵，
9 A4 d9 H9 a2 V0 {9 u她的年纪跟我差不多，是在去年年底一次意外的遭遇中被土匪掳去的，没想到她
& q  a' V# z3 Z0 r' B8 _1 m仍在匪巢中受难，而且有了身孕。

$ W4 g8 L( @8 [$ i. g0 v* O: N2 ?　　那匪徒在小邵身体里抽插了一阵，满足地射了精，拔出湿漉漉的阳具，转身
坐在胡定南坐过的椅子上，他指着自己胯间那已软缩成一团、沾满了白色精浆的
; {! p: ~" x7 }3 S7 F阳具命令小邵：「过来，给爷舔乾净！」

+ Z: O* I4 k/ z2 i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包括郭子仪在内的所有的人也都愣住了，好像没
听懂他说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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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小邵听懂了，她肩头一震，脸腾地红了，哭着哀求道：「龙爷，您饶了我
吧，我什麽都依您，可……」
7 p9 h, r& P5 u. s) f
% s! k; d+ ?0 D$ O8 y3 t　　那叫龙爷的匪首不容分辩地打断她说：「什麽可是！」说完抬起身附在小邵
耳朵旁低声耳语了几句，小邵竟全身抖得像筛糠，不顾自己沉重的身子和绑在身
後的双手，一骨碌爬起来，膝行着爬到龙爷跟前，扑身到他两腿之间，伸出粉嫩
; f: @% k8 O9 w$ r1 {( m- I的舌头不顾一切地舔了下去。
6 Y5 z& z" ^& G  t8 z
# k, _) C% h- I　　匪徒们全看得目瞪可呆，张着大嘴注视着这不可思议的场面。

! @+ ?, H' h1 k　　龙爷得意地踢踢小邵的屁股吩咐：「卖点力！」小邵满脸惊恐地张开小嘴，
竟把龙爷软缩的阳具含在了口中。
! @! s* b* h0 Z$ |2 A3 p# S) o7 W2 y% j
1 c+ O/ U8 r3 Z( s　　随着「吱……吱……」的吸吮声，眼见龙爷的阳具膨胀了起来，很快小绍就
含不住了，但她丝毫不敢怠慢，拚命把那越来越粗、越来越长的阳具往嘴里吞，
直到被肉棒戳得直翻白眼，仍全力吸吮着。

4 f9 v' C3 d4 m- D6 P  n　　龙爷费了很大的力量才从小邵嘴里拔出已再次勃起的肉棒，指着紫色的龟头
命令：「给爷舔乾净！」小邵竟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细细地舔了起来，连包皮
5 Y" S, ?; O% t5 t0 I缝隙中龌龊的污垢都仔细地舔起来咽进口中。
( E) F/ [: u( l7 @( Y
. O0 p3 H8 T) w8 N* s' @) j6 q" [  Z　　龙爷挺着粗大的阳具开始东张西望，忽然，他指着被吊在一边的一个女俘叫
道：「把那娘们弄过来！」

　　匪兵们把女人架过来了，是丁梅。他们把她吊起来，腿岔开捆在两边的柱子
$ b6 Y" f  T0 J* R" f/ j$ V: I上。

　　龙爷站起来问众人：「谁来？」立刻有几个匪首冲了过来。
0 J% A% n$ X: M5 i; I
　　黄大炮捷足先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扒掉了裤子，露出硕大的阳具。小邵
! h, X" |) E: o「呜呜」地哭了，但她看一眼龙爷，便乖乖地俯下身，将黄大炮的肉棒含在了嘴
里。

3 ?& D5 r; F/ n% x1 y　　我不敢相信，他们居然可以这样像对牲口一样侮辱女人。
+ d6 o+ @/ }0 e- o
　　另一边龙爷已经将重新硬挺起来的肉棒插进了丁梅红肿的阴道，开心地抽插
* o2 C3 F+ C+ F起来。不一会儿，黄大炮的肉棒也硬得像根棒槌，吆喝着命人再拉一个女俘来奸
淫。龙爷一边抽插一边朝他招手，诡秘地笑着用手扒开丁梅的屁股，指指她的肛
门。黄大炮一愣，马上会意，立即用肉棒顶住了丁梅的肛门。

+ {4 ~' _2 m: v$ k# n7 b* C7 P　　我听见黄大炮问了一句：「行吗？」龙爷淫笑着对他说了句什麽，丁梅显然
! c, `* e9 [: l9 L1 m听见了，拚命扭动身体，大声叫道：「不行，你们这群禽兽，放开我！」
) N' {1 o$ r: W8 M
3 r3 p; v6 d0 F　　黄大炮狂笑着，挺腰加力，竟将肉棒向丁梅的肛门里顶去。被匪徒们连续轮
奸从未吭声的丁梅忍不住惨叫了起来，她拚命挣扎，但另一边的龙爷将肉棒插在
2 I& l: h0 @. ~' _1 }她的阴道中，死死顶住她的肚子，她动不了，黄大炮粗硬的肉棒一截一截插进了
& M; ~9 A+ z" b  r! H她紧窄的肛门，血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8 F3 S7 C: [6 U
　　龙爷和胡大炮对视了一下，「嗨！」地一声同时发力，两根肉棒同时退出一
# V1 |1 {1 f0 O  w4 m$ \截，又同时从两个方向猛力插进丁梅的身体，「啊呀……痛啊……呀……」丁梅
, _( |+ R% V/ w8 Z% K( |* h9 k凄惨的叫声把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都撕碎了。

0 b, ]8 [0 c4 @& ?6 [3 r; h* {　　黑老叁的肉棒又在小邵的舌头下硬了起来，匪兵们早已把殷大姐拖了过来，
( {1 t6 y0 Z7 W  f8 K高高地吊起来。黑老叁直接转到殷大姐身後，顶住了她的肛门，一个匪兵推住殷
大姐的肚子，帮黑老叁一寸一寸地将肉棒插进她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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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爷射了精，拔出了肉棒，喘着粗气退出了人群，郭子仪急急地起身迎了上
去，我只听他问：「老兄，什麽高招让那小妞这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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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头一紧，却见龙爷神秘地对郭子仪耳语，他听得笑容满面，连连点头。

7 F4 i& Q* B* ?8 ?1 Q0 d　　正在这时，黄大炮也尽了兴，一边擦着肮脏的阳具一边走过来，见郭子仪正
与龙爷交谈，大嗓门地叫道：「郭老七，你今天怎麽这麽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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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看看他肉棒上殷红的血迹和黄色的粪污，阴笑着问：「那女人屁眼也
是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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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3 P( N& u9 Y　　黄大炮满不在乎地说：「嗨，好玩得很，告诉你，比插穴有劲多了！你也去
! e, q3 L& u7 c1 h试试？」

( N& A7 i7 p3 Q: v+ J& a　　郭子仪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场子中央的淫乱场面，黄大炮抢着说：「郭老七，
& V6 _8 ?! \; E) I你带来的娘们是一等一，可今天你还得给我们露一手啊！」
, d3 A# d" v6 g: w
" b! l' Y- a6 J4 k: \: q: e( j' b7 U　　郭子仪向远处瞟了一眼又看看天色，点点头笑着说：「别急，天黑後我露一
, s$ t  Q5 E7 N$ U0 i手给你看！」
  l1 b7 s1 t( s$ B4 r7 d7 q
8 L4 M+ K4 y* g* Y2 T　　黄大炮打着哈哈走了，我却浑身发抖，郭子仪那一眼的含意只有我明白：他
是在看被绑在那边台子上的肖大姐，他要等大姐的乳房充满乳汁，而那个将当众
露丑的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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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3 S; h3 |: ]3 F, Y
　　郭子仪那天兴致很高地观赏两个男人夹着一个女兵轮奸的淫乱场面，欣赏女
  a3 [/ w, U" m1 o* a7 A) W: E俘们因被从肛门强奸而出现的异乎寻常的强烈反应和痛苦表情，但他好像有什麽
& l- n1 h8 X) i: L& M9 E+ [! U顾虑，最终还是没有下场，只是在吃过午饭後，坐到场子中央的太师椅上，舒舒
  [# G! b. _: `# N/ ^/ u: J$ y" g服服地看着小邵流着眼泪用舌头把他的阳具舔得乾乾净净。

　　小邵舔过後，他的肉棒也涨大起来，但他没有加入另一边二对一的淫戏，而
是顺手把小邵的身体翻转过来，顺势插入了她挺着大肚子的下身。另一头，邢大
# c; k% f8 c# M头不甘寂寞地把肉棒插入小邵嘴里，结果，她像被肉棒穿起来一样在两根肉棒之
' N1 G/ k. x) `9 H8 c- D; S, f1 \间痛苦地挣扎。

  V; F$ ^( ~0 |" I; _1 I　　所有到场的土匪都在疯狂地在女兵们身上发  ，那山洞简直就是地狱。我被
' i( d. C; X" k1 ]9 a吊在一旁，似乎被人们忘记了，可我的心里越来越绝望，因为黑夜马上就要来临
2 w/ l4 j- j$ g" \了。郭子仪已经去看过肖大姐两次了，回来时满脸满意的神色，铜盆也已摆在了
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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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在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进来一个满头大
3 N7 ~6 v( `. @) S- S0 o汗的汉子，谁也没有注意他，可我认出那是郭四虎。

　　他刚进洞似乎很不适应里面昏暗的光线，好半天才适应过来，他四处张望，
# p, _! m" l$ o  d( p: g似乎对疯狂的淫乱场面视而不见。他发现了我高吊着的裸体，朝这边走了过来，
到了跟前他看见了郭子仪，急切地俯下身去与他说着什麽。

) t/ v: Q% D  l1 ?　　我看见郭子仪听着听着勃然变色，站起身吩咐了一声：「走！」
* L9 V. t  K& T
　　他带来的匪兵过来把我放下来，两个匪兵跑到另一边去拉仍在一个土匪身子
下面的肖大姐。

　　黄大炮先发现了异常，他赶过来问：「郭老七，你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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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淡淡地说：「家里有急事，我要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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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大炮急了：「弟兄们正在兴头上，你怎麽要走？这不是扫大夥的兴吗！」

　　郭子仪说：「下次兄弟给大夥陪罪，失陪了！」说着就要走。
0 y* _2 `+ P3 J  B
7 E3 D. ]) U7 B! B3 L( X　　黄大炮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你实在要走，就把这俩娘们留下给弟兄们助
兴，叁天後我保证一根毫毛不少给你送回去。」

　　郭子仪斩钉截铁地摇摇头，黄大炮还不甘心，拽着他说：「那把这俩娘们借
给我十天，一天一箱烟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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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坚决地说：「不行！」

　　这时匪兵们已经把肖大姐架了过来，她的下身还在不停地流着黏稠的白浆。
他们把大姐按在地上，手脚都铐上铐子拖了出去。一个匪兵推了我一把，拥着我
出了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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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 d, k: x6 F) ~　　洞外两个  条箱已经摆在那里，大姐被捆起来塞了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也
3 x: f+ v8 R) v( z2 m6 Q% _) s都铐上，塞进箱里，堵嘴  眼，盖上了箱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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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 R1 x* @3 G! t+ B) j: t: K: I　　我们又上路了，我的心情非常复杂，由於这突然的变故，我躲过了晚上的厄
运，但我不知道前面等着我们的是什麽？想想江大姐和小邵，她们的今天就是我
们的明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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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 p! b+ Y0 y2 h* C　　我没有想到，我的命运比她们要悲惨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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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伍走得很急，连夜赶路，一路上只停下来短暂地休息了两次。

  h- i4 w# X; h* K; A6 t　　从路途上郭氏父子俩的交谈中我听出了一点端倪：郭子仪带我们离开的第二
天，郑天雄就拿了一张不知什麽人的电报找到郭大虎，说奉命要把林洁送走，郭
6 ?. `7 `- c3 u大虎不允；他当天夜里带了几个亲信押着林洁溜出了匪巢，结果被郭家的人发现
追了回来。郭大虎把人扣住，派老四星夜赶到十八拐去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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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r0 l' b6 ^" M  W* i　　我们回到郭子仪的匪巢已是第二天的下午，我们被卸下来时我看到五虎都在
1 b+ V6 [4 R! e* h- V* d6 B3 r/ l场，却没见郑天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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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子仪命人把施婕、林洁和小吴都带了出来，看到叁个患难与共的姐妹，想
/ Z. V1 E; y# M4 G& Z; Q; o& h起十八拐一天一夜的淫乱与疯狂，真有恍如隔世之感。最惨的是肖大姐，她的奶
已经憋了两天一夜，乳房胀得几乎透明，脸痛苦得变了形。

　　郭子仪命人把我们四人都带回了牢房，唯独留下了大姐，看来他折磨大姐一
分钟都不放过。

* b( |% y# w9 f  O, ~) w- h　　林洁这两天看来没有再被刑讯，乳房和下身的伤口已经结了痂，肿也消了一
' K# O! Q: P% @7 O6 n些；施婕和小吴却都沉默不语，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们担心着大姐，谁都没有心思开口。就这样过了两、叁个小时，两个匪兵
进来把我提了出去，我心里明白，到了作「功课」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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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我被直接送到郭子仪房里，郑天雄坐在那里，看来急风暴雨已经过去
了，郭子仪仰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脚下放着一个铜盆，里面盛着半盆洁白的
/ E. U# J6 q, F% O  `4 ~/ s. x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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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推着跪在郭子仪脚下，他指指自己的裤带，我知道我没有选择，只有服
从，跪着伸手给他解开了裤带，褪下裤子，露出他丑陋的阳具，然後捧起还温热
的乳汁，给他洗了起来。郭子仪舒服地哼哼着，阳具在我手里膨胀了起来，郑天
! F# {" J/ V; [9 Z雄看得呆了，愣愣地盯着我的手。

1 s  a* N- |& b; Z6 H　　郭子仪哼了一声道：「老郑，你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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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A  n3 m4 k1 S4 ?$ r: I5 ?　　郑天雄回过神来忙道：「司令，共军在朝鲜跟美国人交火了，第叁次世界大
$ J2 N6 Z  K: e3 q* c战马上就要打起来了。美国人一动手，共产党就没几天活头了，他们一滚蛋，这
+ m6 [/ w6 A/ C( ]) K* N: E2 h* r湘西二十几个县还不就是您的天下，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

5 _( f3 h4 c9 B# Q　　郭子仪没有睁眼，郑天雄偷眼看了看他的脸色，接着说：「在朝鲜跟美国人
交火的共军都是他们原来在满洲的部队，跟４７军是一夥的，所以美国中央情报
局知道七爷手里有个４７军的女机要员，非常重视，要军统局无论如何把她弄出
去，不管用什麽办法也要把她的嘴橇开。只要她一开口，美国人马上就能把共军
的密码都破开，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共军在朝鲜一败，国军马
上就反攻过来，天下就又是我们的了，七爷您是头一功啊！」

5 X: L0 U6 P; ~* r　　他见郭子仪似乎无动於衷，马上又说：「局里已经来电报了，委任您为湘西
反共救国军总司令，同时奖给您１００箱烟土、１０挺机枪、５０万发子弹，外
加１０万大洋。货马上就上路，送货的人再把那个姓林的小娘们带走。」

　　我听到这儿，心里咯登一下，这些东西都是土匪们最紧缺的货物，听说这里
3 O0 C7 w' x  B  D  ]１００块大洋就可以买一个女人，即使是被俘的我军女兵，１０００块大洋也就
  E* S/ ^, i8 U$ m# [; Q随便买卖了，机枪、子弹更是有钱都买不来的东西，对土匪来说比人命都贵重。
% O3 J( p( R' Z. _# k4 h/ E! _这麽多的东西的诱惑郭子仪根本无法抗拒，林洁恐怕在劫难逃了，她一旦落入国
1 {% Q. }; |! E. _民党或美国人的魔爪……後果我不敢再想了。

9 r  v, ]9 J6 V　　我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郭子仪开了口：「好！这笔买卖我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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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呼地沉了下去，却听郭子仪接着说：「人交给你们，不过，不能带出
这卧龙山。你们就在这儿审，是死是活我不管，我要是高兴了，说不定弄床上来
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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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9 b  n2 o$ C6 y　　郑天雄急的面红耳赤，急急地说：「七爷……」

4 w# O) b3 u! Z& u, Q! [3 y+ `　　郭子仪不耐烦地打断他说：「就这样了，要觉得不值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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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天雄还想分辩，看看郭子仪的脸色，把到嘴边的话  了回去，红着脸开门
9 L/ h+ }! c' C* M+ h出去了。

　　我透过一口气，发现郭子仪的阳具在我手里已经硬挺了起来，我愣愣地跪在
那里，等候着他的发落。郭子仪似乎很兴奋，笑嘻嘻地对我说：「妞儿，看见昨
3 H  D* y' R' `0 e天那个大肚子电话员了吗？照她的样子给七爷把宝贝舔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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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惊失色，我不知道小邵为什麽会屈从土匪，作出如此见不得人的举动，
6 d7 s2 x' @6 T# W反正我不会，就是把我碎  万段我也不会！

0 k' w) X. O1 s　　我低着头，一声不吭，郭子仪按住我的头，把我的脸往他的胯下压，我的嘴
和鼻子已经挨上了那团软乎乎的臭肉，一股腥臊和乳香混合的气味冲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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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8 e& S6 K$ Y7 a/ ~  A0 Q; i　　我拚命摇着头，郭子仪一边用力按住我，一边说：「妞儿，张嘴！不张嘴让
9 u+ F7 Y4 h7 m* W你和那个姓肖的都没好日子过！」

& d0 s. h9 M* k5 o3 y7 |　　我心里在流血，暗暗地哭道：「大姐，小袁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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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死不张嘴，郭子仪折腾了半天没有结果，最後叫人进来吩咐道：「把那个
姓林的小妞带来，这丫头交给二虎，赏给明天下山的弟兄！」

　　匪兵把我拉出去了，那天夜里我和大姐被交给四、五十个马上就要下山的土
匪轮奸。这群亡命之徒下山後就不知道还能否活着回来，因此特别疯狂，下手也
格外地重，我和大姐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我知道这是郭子仪有意惩罚我，但大
/ K4 m8 u& H9 e1 ~7 Q姐挺着肚子跟我一起受罪，更让我痛不欲生。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架回牢房时，吃惊地发现林洁已经被郑天雄吊在房中了，
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後、吊在房梁上，吃力地弯着腰，两腿被强行分开，绑在地上
的两个铁环上，绷得笔直。

) h4 I+ z& u& d5 O9 X! |( _8 P　　她昨夜在郭子仪那里显然受了不少苦，下身刚结的痂差不多都脱落了，露出
8 b" x6 f, f5 |$ S" R! _鲜红的嫩肉，有些地方还血迹斑斑。郑天雄正看着一个匪兵用清水清洗林洁两腿
# |$ D5 a7 A1 M  b% {间的污物，匪兵粗糙的大手在林洁伤痕    的下身抹来抹去，林洁被绷紧的身子
不时痛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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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K+ ]5 b1 g, a- _/ A　　郑天雄走上前去，托起林洁的下巴说：「林小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在
美国盟友那里已经挂上号了。你现在赶紧招出来，我们马上送你去美国养伤，你
要不招？那是不可能的，军统局的审讯专家带着美国最新型的审讯器材马上就到
- U9 c1 x2 j/ I  c$ ]# z了，到了他们手里，谁也挺不住，尤其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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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洁毫无反应，他放开手，从地上拿起一根鸡蛋粗细的硬生生的新麻绳道：
「你还执迷不悟，我先让你开开窍！」

6 n. z+ a! d/ g　　说完後把麻绳扔给了旁边膀大腰圆的匪兵，匪兵在林洁身子前後各一公尺的
) c% ?# ?+ i! _9 a4 {9 P地方各放下一个铁环，放到齐胸的高度，把粗麻绳穿过一个铁环後从林洁胯下拉
过，再穿过另一个铁环。两人一用力，麻绳就呈一个Ｖ字形紧紧绷住了林洁的下
1 j/ l, }% V* w/ H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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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g8 Z1 f/ L* X5 s( e* [　　郑天雄走过去拉着麻绳调整着位置，使麻绳刚好穿过林洁两片红嫩的阴唇中
, D6 l. m& W" X3 _/ D) |间，紧紧压住她的阴道口。粗砺的新麻绳那一股股扭转着的粗硬的纤维与林洁柔
嫩的肉体形成鲜明的对照。我这才明白他们刚才为什麽要给林洁清洗下身，他们
/ D; Z: Z7 J) U/ ?" w; T& s; C是要把任何能起润滑作用的东西都去掉，让她感到最大限度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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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Y: L4 t* ~: E9 H　　郑天雄调整好麻绳的位置，拨弄了两下被绷紧的绳索压得紧贴着大腿根的阴
/ z8 x1 O3 }3 I4 d8 O/ w: v唇，慢条斯理地说道：「林小姐，你知道这叫什麽吗？这叫拉大锯。这东西可不
, J# K' ~9 V1 c* D* x( P像男人的家伙，看着挺硬，插进去还挺舒服。这玩艺拉起来你那小嫩穴可有得受
了，要是痛你就哭啊，我心一软说不定还饶了你呢！」

. ^! X% V& w$ G, a1 t2 L, |4 ]# |　　说完看林洁没有求饶的表示，恶狠狠地下令：「给我拉！」

　　两个匪兵脱掉上衣开始拉了起来，绳索在两个铁环之间扯动，狠狠地蹭着林
0 y6 @2 u) ], Z% T9 ]洁下身的嫩肉。林洁全身被绑吊得紧紧的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任粗硬的绳索从
$ U) q% l+ Q6 R) L+ J! U9 K2 s阴唇中间拉过，柔嫩的阴唇被挤得变了形，在绳索的带动下向後面卷曲，她浑身
% r1 g  e" ]6 n2 I0 |# ~的肌肉都绷紧了，紧咬嘴唇努力不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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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绳索从前到後扯动了将近一公尺，从林洁身子下面经过的那段绳索明显溽湿
, j! t* @( e, g* p了，匪兵又把绳索拉回来，充血的阴唇又转回来向前面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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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兵拉了两个来回，绳索上开始见红了，可林洁仍一声不吭，郑天雄大叫：
「加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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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B) i. s% T( T' ]6 ~　　两个匪兵用足了劲，两膀和胸腹的肌肉绷得凸出来，挂着绳索的铁环被绷得
直作响，绳索兜着林洁的阴部把她的腿拉得「咯咯」响，麻绳深深地陷入她下身
9 z8 v, a) H4 ?, [; Z的肉里，一寸一寸地从她身下拉过，紫红色的阴唇竟被牵拉着在腿间露了头，拉
6 o% N( p8 V! e& B  R出来的绳索被血染成了红色。

　　「啊……啊呀！……」林洁再也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