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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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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变仙子
; c4 c" Z$ W: X2 D# L7 q9 Q0 t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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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更深,淡淡的月光照着静悄悄的街道,一群黑影在夜色中偷偷摸摸地靠近了一座普普通通的小院。 6 e5 K/ I( `3 v* H5 p, T* b
突然,一个娇巧的身影从院墙上飞出,几步蹿过大街。 . M F6 T; {; @) D: X: O
“快开枪,别让她跑了!” ) w! X* A6 J& J5 q
顿时,枪声大作,子弹带着“啾啾”的啸音掠过夜空,但已经晚了,那人影早已在枪声响起前的一瞬跃上街对面的墙头不见了,带队的警察局长万德才气急败坏地骂道:“一群废物!进去,把那院里的人都给我逮起来,严加审讯!”
H! A2 w4 ?& V" u: l但是,当警察们同院子里对射了小半宿,付出了两死一伤的代价冲进去的时候,只找到了一个用手枪自尽的五十多岁的老太太。 3 A U# z* ~0 T& v2 D
“嘿!他娘的!”万德才一拍大腿:“撤!”
/ O" X7 s/ G4 }* c u于是,第二天的报纸上照例出现了一条消息:“军警昨晚对西城一处住宅进行了突袭,破坏一共党游击队联络点,击毙共党联络员一名。”文中说:“据悉,此次行动的目标是被通揖的共党女要犯曹桂芝,但据称此次行动并未发现该犯的踪迹……”
" ]. g1 W; X: B9 }) K- b" N2 z于是,老百姓们再一次悄悄议论:
; Q! H3 U7 D- _+ j- q$ F“听说了吗?警察昨天折腾了半宿,还是没抓到曹桂芝。”
) V, B H9 m" J1 s“那当然,这曹桂芝可了不得,踏雪无痕,飞檐走壁,还会孙悟空七十二变,当年跟小鬼子打仗的时候,她站在那松本老鬼子的眼前头,把那老东西骗得滴溜溜转,乖乖把鬼子据点儿的消息告诉了她,到现在也没有人能把她认出来,要不怎么叫百变仙子呢?” ' o2 J% t7 ]2 b8 I
“神人,神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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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长万德才呢?此时正在市党部挨着党部主席杨克钧的臭骂:
3 {$ s! a" X( t0 x9 E" s“你说说,我养着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啊?连她妈的一个小小的女人都对付不了。你们他妈的除了吃饭玩儿女人还会什么?啊?” / T( t1 R, Y; Q: R' @
“局长,这不能怨我呀,这个曹桂芝来无踪去无影,当初小鬼子抓了三年都没抓到,我们没几个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想抓她哪那么容易呀?再说,她真的会飞檐走壁,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七、八丈高的大墙,她一蹿就上去了,跑得比枪子儿都快,一般人哪有这本事啊?”
; I) ?9 X) i9 X$ L5 X“放屁!这城里除了监狱,哪儿他妈的有七、八丈的高墙?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她他娘的自己跑到监狱里去了?你们没见过她,可你们手里不是有见过她的人吗?怎么不带着去认人哪?”
: O3 \; k: `/ f% g& M! c9 E“带着呢,可还没等我们靠近,人就已经蹿墙跑了,再说,每次她大概都化了妆,是不是自己的本来面目都不知道,带着也没用啊。” 4 ]7 N' X. `. r6 ~: O* U. t
“我不管,反正一个月之内,你给老子把人抓住。这个女人,这城里没她到不了的地方,我们的军事部署对她来说就好象是摆在鼓面上的虱子,她要是一天不落网,我们就一天不得安生。我告诉你万德才,我把一个营交给你调遣,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把她给老子逮住,你这顶帽子戴得住戴不住全看你自己,听懂了吗?”
4 A! Z5 y, M @1 F“是!”万德才没精打采地回到警察局,把属下一个不拉地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传下话去,哪个能抓到曹桂芝,赏千元,升三级,哪个能探到曹桂芝的确实消息,赏百元,升一级,哪个放跑了曹桂芝,军法处置。 * e( I+ ^" k+ X/ _
于是,城里到处鸡飞狗跳,军警四下抓人,只要是十五岁向上,三十岁向下的女人,哪个也要到局子里过半堂。一些人因为背影被认为很象曹桂芝便被毒刑逼供,很多女人屈打成招,自已认了是曹桂芝。于是,报纸上天天说抓住了曹桂芝,要么就是曹桂芝被击毙,弄得老百姓都当笑话说了: + x6 n* A) L& m+ g$ p
“嘿!听说了吗?曹桂芝又被抓住了。” / x# A' i' f, o& B$ {9 C! N
“听说了,还给枪毙了是吗?都毙了十几回了,这曹桂芝有几条命啊?”
- R- T0 J9 ~3 D B' G" J# Y“我听人说呀,那曹桂芝会法术,拉到法场一开枪,等人趴下了一看,敢情是警察局长她妈。” 3 W/ ^' ^. l4 h& Q7 {( T3 s
“真的?”
9 M! N7 p3 p$ [8 p+ P“谁还骗你咋的,没听说上礼拜万家出殡?”
- U y& e5 I6 a3 }# w( ?" G“听说了,我听说那是他姥姥?”
: M. ~* j O8 a, @# [- h/ q8 o“他姥姥多大岁数?成精啦?” % u% R1 j8 J/ B2 X! e6 t) b
“那谁知道?反正死的肯定不是百变仙子就是了。” + P' Q9 c% Z. e) {
万德才实在没撤了,上边逼得又紧,只好去找退役的前探长,号称神枪王的王德馨。 0 \4 c% \& b, D1 b; E( k- u- p4 ~3 V
那王德馨当警察以前是个飞贼,后来金盆洗手,当上了探长,所以本人对江湖中非常了解。万德才一找他,他马上就答应出山。王德馨告诉万德才,对曹桂芝这样的人,靠人多根本就不行,只能靠象他这样熟悉江湖的高手。他拍着胸脯子说:“事情交给我,你就放心,只要曹桂芝在城里,我就一定能找到她,我要亲手把她抓来见你。 ( s! D. _7 g6 ?* x' [
王德馨还真不是盖的,他在城里转悠了几天,靠着江湖老手的敏锐嗅觉,很快就确定曹桂芝如果进城,藏身地有七成是在西关镇,于是,他便每天在西关的翠华楼上坐着喝茶,静等着曹桂芝出现。
- T! o" e- G- @. G4 C为了怕惊动曹桂芝,王德馨同万德才约定,所有警察都撤出西关大街,只由他一个人对付曹桂芝。
8 M8 d& r3 i1 V才过去两天,第三中午时分,王德馨便发现了目标,他从茶楼窗户里一跃而下,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勃郎宁,而在他的对面七、八步外,则是一个穿着十分普通的中年妇女。 5 L% o+ N7 E8 p. Z. M! x) x# h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那女人生得十分的人才,脸上一股狐疑与恐惧的表情。 / R! p; ?' Z& ^# }* O
“曹桂芝,我等了你很久了。”
+ ^" J4 Z# q8 g+ E1 Q一听到曹桂芝的名字,四围的人马上停下脚步,吃惊地打量着那个女人。 1 Z' j/ a3 L3 m1 \4 K5 r$ L4 B4 z; L
“你说谁?谁是曹桂芝,你等我干什么?”那女人问道。 0 ]1 f- E4 t: V9 Q6 L
“曹桂芝,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这老江湖的眼睛,别装了,跟我走吧。”王德馨没见过曹桂芝,但他却十分肯定这个女人就是曹桂芝,那是一种只有江湖人才有的感觉。 9 [' X O; S8 x, T
“去哪儿?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 `$ {$ u0 z& |6 z+ B1 v
“警察局。到那儿你就什么都说了。” 2 |( l4 `6 K1 f
“我又没犯法,为什么要去警察局?我不去,你让开。”说完,那女人迈步要走。 9 \; \2 ^. @& w% @( ~
“站住,敢动我就开枪了。”王德馨如临大敌似地看着对面的女人,那女人的手就放在腰际,他感觉得到那衣襟里边一定有一支枪,而且她的枪法绝不会比自己差,所以必须保持警觉,只要她有任何异动,他就开枪。
% J/ { i3 L2 Q4 b; O“大白天的,拿枪对着我一个女人干什么?让我走。” 2 U, r" s# I' k3 M
女人突然向下一蹲,枪声响了。 ( F1 o+ W) U4 U: y4 c9 t# S0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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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Y8 W2 {9 w) ^9 t- m0 P& Y3 l" `
倒下的是王德馨。
$ Y3 @& N$ N+ R, n其实,如果对面站着的只是个普通的警察,倒下的也许是曹桂芝,正因为王德馨是个老江湖,他才栽了。 9 t k2 B) g5 J' n* u
原来,曹桂芝向下一蹲,一般人一定下意识地把枪口向下移跟着她的身体开枪,但王德馨却正好相反,他反而把枪口略抬了一点儿后开枪,这一枪正好没有打到曹桂芝。
1 U! M: B) F1 |. r( G有人说了,王德馨傻么?当然不傻,比一般人聪明多了,但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是老江湖,知道曹桂芝一定会找机会逃跑,她的武功不弱,动作会比一般人快得多,跟着她瞄准是打不到的,但有一点,对方肯定想纵上街两边的房逃走,而纵身之前的动作就是蹲身,她下蹲是为了起跳,所以枪必须向上瞄,这样她跳起来的时候正好撞到枪口上。
& ^, }2 ~' J3 C; H* C如果当真如王德馨所想的那样,一般人是决打不到曹桂芝的,然而,曹桂芝早已猜透了王德才的想法,她下蹲的时候顺手掏枪,蹲下之后并没有起跳,而是顺手开枪。
: f* E5 ?/ d, A! Z0 J" F. G两只枪几乎是同时打响的,但王德才的一枪打到了半空,曹桂芝的子弹则从王德才的脑门正中射入。王德才疑惑地站在那里好半天,才直挺挺地向后倒下去。而曹桂芝呢?等警察们听到枪声跑过来,曹桂芝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 P5 P1 ^" ^ n“听说了吗?百变仙子把那个什么神枪王给毙了。”
; k+ \& L; z7 p( K" ]“什么狗屁神枪王?在百变仙子面前也敢亮相,那不是关王面前耍大刀吗?”
6 I: Q1 a$ l' Z0 O! P) H9 f7 v+ Z一传十,十传百,百姓们自然又是兴奋不已,他们爱戴这个传奇般的女子,他们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作不到的,那些该死的刮民党就快完蛋了。
- F: l8 y, a. q$ r( o9 L8 P, L万德才可一点儿也兴奋不起来,这意味着他再想不出什么人能对付得了这个曹桂芝。他发疯了,把手下人和那一营兵都拉到街上去,还请杨克钧派出所有能派的人手,在城里来个拉网式的搜查,凡是可疑的地方,可疑的人,不管男女,一概先抓了再说,因为曹桂芝就曾经女扮男装骗过了搜捕。 # U S- W1 W0 o! c: i
万德才把抓来的人一个个过筛子一样挨个儿审问,甚至连自己的堂侄都不放过,审了半个月,被抓的人几乎个个儿都被讯具弄得死去活来,又有几十人屈打成招,自认是共党探子或者联络员。万德才向杨克钧一请示,杀!这些人便被拖到了刑场。一看到要杀头,大部分人开始喊冤,万德才不管,叫把人一个一个地拉到土坑边枪毙。等杀到第十七个人的时候,那个五十来岁的矮个子男人大叫起来:“长官,长官,饶命啊,我能找到曹桂芝,能找到曹桂芝啊!”
+ ?, x5 s( _! R5 K5 R. l8 I“你见过曹桂芝?”
& G [3 I; M. w4 J6 t' j V! h“没见过。” 1 D1 o) y6 _7 x4 t; {% C
“那你他妈找个屁!毙了!” & K9 G$ p, i7 p0 u
“长官,长官,饶命啊,我真能找到曹桂芝啊!” 0 q4 _: D, a# ^* d! Z+ e. ^: c
“说!怎么找?”
7 z, v$ q# Y6 t( V( v# K1 z4 i“您先答应饶我一命啊。” ) {; M$ n% A z0 V) Y, D( v
“好,饶了你,不过,得抓住曹桂芝之后。”
2 d- C, V9 j* O6 N$ M0 x2 s# v4 H那人被重新带回了警察局。 9 S9 D% `4 N' Z
“长官,长官,我没见过曹桂芝,可我见过她的男人。” . V. ^3 ~& F& Y
“男人?” % c& ~( X+ D+ C9 j+ f8 {- O
“是。我在乡下的时候,他男人是我们村的,是从小由他们爹妈定的亲,不过一直没过门儿。”
# v0 D% C2 T4 ]: H0 `“你怎么知道?”
, R# s2 r1 t5 g7 o9 R3 w) ~4 U; Y9 H“我也是回村的时候偶然听人说的,都说曹桂芝这么能干的一个女人,怎么会被许给胡大奎这么个窝囊废?!我一问:胡大奎他媳妇不是叫冯二丫吗?人家告诉我,那是小名,大号叫冯小花,就是那个游击队的侦察员,外号叫百变仙子的,到游击队后才改的姓,改的名字,为的是怕连累家里人,我这才知道胡大奎就是曹桂芝的男人。” ' l/ b5 v6 }' y' i# ~
“他男人是共党吗?” # I+ x* L9 `6 c/ Y, W
“不是,他男人胆子特别小,哪敢当共党啊。”
) x3 c% u1 X$ y; Q6 S; A3 k“那他们现在有来往吗?” # ^( h5 E, j% C; e9 r; V! [0 G
“这我可不知道。”
! x1 d+ r& \& `/ |4 V @“他人在哪儿?” : Z: b3 r' z9 I$ q5 d. ?8 W
“还在村里住,他是独子,爹妈前几年让鬼子打死了,他家现在就他一个。” - [! U$ g( W9 M! p+ [4 n) d
“你带我们去,要是真的,就饶你一命。”
" M4 `% W3 W" g: \8 |9 @5 \万德才没有费什么劲儿就把胡大奎悄悄地抓到了警察局。还没等刑具上身,这个窝窝囊囊的男人就吓得屎尿齐出。
1 R- K, m3 d6 F* ?( x3 i* O" F+ x“长官,长官,从她走了,我们就没见过面,我可不知道她在哪儿啊?” 5 P! Z0 p9 ?- [- O I9 I
“不知道?不知道你也得把她给老子找到,我限你一个月,找不到曹桂芝,就把你当共党给毙了。” " M1 E' D9 v6 X$ [* O- R
胡大奎真的去找曹桂芝了,也真的找到了,因为曹桂芝的妈妈在村外被人开枪打死了,曹家只有两个女儿,替老太太K办丧事的就只能是女儿和女婿。出殡的头一天晚上,曹桂芝奔丧悄悄地回到了家里。
b$ {# g* `4 ^7 k胡大奎装着去办出殡用的东西,偷偷出村同万德才留下监视他的人接上了头。 ! ~% {+ m$ t- m! ], D: g& F' g C/ E
桂芝穿着孝服,独自跪在灵堂里替老母亲守孝,明天出殡的时候她不能去,但怎么也得陪生她养她的老母亲最后一个晚上。 5 S) p+ s, {# k4 ~
她听到了外面的异动,急忙躲进帐子后面。
% c% v. j# f9 Z2 N1 d3 v6 X9 U, p进来的是胡大奎,他慌慌张张地低声叫着:“二丫儿,二丫儿。” % |$ ?1 ^) z/ E& ?0 e9 k! ?+ |0 N( G& f
“什么事?”桂芝走出来,她虽然不喜欢这个窝囊的男人,但毕竟他在名义上还是自己的未婚夫。
6 \; W, G5 C. E* C# X5 p& h5 i2 X“不好了,前面街上来了好多人,看样子象是警察,听他们说话好象是来抓你的,你快跑吧。”
3 |4 b m! D( d桂芝从屋里出来,一跃纵上屋顶,果然看见门前的街上黑压压的一片人影,好象有人正在翻墙。桂芝本想开枪,但又怕给家里人惹祸,四下看看,左右邻居家正有人上房,后街却还没有人,于是便纵到后院,一纵身从墙头蹿了出去。 5 f6 v$ G6 T& u$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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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0 _1 q I8 \! B# y3 Q3 W: l曹桂芝从后院墙头纵出,照她以往的办法一跃纵过后街,便可从街对面的房上逃脱,但还没等她落地,便见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同时另一张网则从地面上弹了起来。她人在空中,已经没有办法改变方向,两张网一合,便把她缠在了里面。原来,敌人早就设下了圈套,后墙下的网子是早就预备下的。 + K" A) [, H5 ~4 Y9 l& d5 i l( A
“是她吗?”万德才指着连网一起用绳子捆成一团的女人问胡大奎。 9 E; e; x X1 e# k) @. }/ {9 R
“是,是她。”
( \3 v# J* D+ q. t. E# _“带走。” , H; Q* K0 r0 e0 u8 G. z
“胡大奎,你这个畜生!”曹桂芝这才知道是自己未过门的男人出卖了她。 * d; z8 O# c$ t L' k* E: V
万德才实在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看上去娇小玲珑,甚至多少有些瘦弱的女孩子,就是那个让他差一点儿丢了官儿的曹桂芝。她年纪也就是二十三、四,瓜子脸,高鼻梁,论容貌可以说是如花似玉,身上罩着白粗布孝袍,鞋上黑布鞋,孝帽子已经掉了,脑后扎着一条乌黑油亮的的大辫子,更显得俏丽多姿。 , ]. W$ F: V9 r4 M( K7 I
万德才可不敢小看了这个女人,所以一路上他都不敢把她从网子里弄出来。到了监狱,他先叫人准备了一根硬木檀条,锯成三尺长的两根,每根檩条的两端和中间穿上铁环铁箍,这才十分小心地叫人把她牢牢按住,先用一根檩条两端的铁箍将她的两只脚扣牢,又强行拉着她的两手扣在另一根檩条的两端,使她只能四肢摊着,这才用刀把两张网都割开,放她出来。 - M% p' _$ H# g2 `8 s2 J
“你是曹桂芝?”
* N Q! S8 S( `9 X/ E, A“……”女人扭过头,没有理他。 % s( a2 |( Y r+ S/ _5 g
“问你话呢,你是曹桂芝?” & O' o, U$ @0 R+ u1 N* d; x9 {/ M7 A
“怎么样?!”
1 q9 B, @4 B% x8 s& M# L“你真是曹桂芝?那个共党游击队的侦察员曹桂芝?” , j ^4 B. e, Z+ U0 M
“是又怎么样?!”女人瞥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嘲弄的冷笑。
+ ^2 e0 D2 D0 m“去,去把侯大爷请来。”侯大爷是本地青帮的头子侯登魁,一听说抓住了曹桂芝,他立刻就坐上万德才派去的汽车来了。 8 V& I: P7 [0 [% w1 n- m
“怎么样啊局长大人,听说把那小娘儿们抓住了?” 1 v. y& z4 N( U( _- u3 X1 ?
“人是抓住了,可不知道是不是,您同她照过一面儿,所以想请您认认。”原来,曹桂芝有一次进城侦察的时候,是以国军战区司令千金的身份独闯青帮码头,登堂入室地把侯登魁骗得团团转,终于利用青帮同国民党间的关系取得了情报。
! A' E r: A# e侯登魁走向牢房的时候,看守们已经用铁链子拴着檩条中间的铁环子吊在房梁上,使曹桂芝只能呈“X”形站在屋子正中间。侯登魁走过去,用手托起曹桂芝的下巴,仔细地看了半天:
/ {4 @. d) h- ^: u! c% g7 t“啊,司令官的千金小姐,这回看你还往哪儿跑?”虽然上次她化了妆擦了粉,但还是能从容貌特征依稀辨认出来。
0 m5 F/ U. M7 F3 I5 C' e“侯大爷,是她?”万德才赶紧问道。
9 X8 r$ _/ w( U; s“没错,是她,烧成灰我也认识她,敢拿老子当猴儿耍,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怎么样万局长,把她交给我,我把她的皮扒下来做枕头。”
( Y# l" L8 C( K* J0 A% C: v1 h“不忙不忙,这我得先向杨主席汇报以后再说。” 8 b& f9 o6 E7 X: p6 p8 ~) p& m
万德才顾不上喝水吃饭,坐上车一溜烟儿地跑到市党部,把给曹桂芝拍的照片往杨克钧手里一交,“哞儿哞儿”地哭起来。杨克钧知道抓住曹桂芝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于是拍着他的肩膀儿使劲儿安慰,好半天才给哄过来。 ) j. k* L& ]# m
“万局长,这回干得不错,我替你向上峰请功,啊!”杨克钧也很兴奋,仿佛搬掉了压在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
# s5 t3 `: v5 u! D' i, J“主席,怎么处置她?”
' Q& B$ v0 z% ?% b$ }- M“她是个难得的人才,在老百姓心目里象个神仙一样,你不知道人们都叫她百变仙子吗?这样人能为我所用则好,不然就得赶快杀掉,留着她夜长梦多。” - R% T0 ^+ M4 D3 S0 F- j( ?7 N: }: [8 P
“那您说……” 9 F+ _$ }8 u1 ^3 F4 p0 O# O2 y, K
“先许她高官厚禄,让她替咱们干,那最好,她在老百姓当中的名气很大,她要是投靠了咱们,就会有很多人从共产党那边跑过来。如果她不干,就只好杀掉,决不能留下后患。”
5 T* G' y/ z2 {% p, H1 A“那我就去办。” , m: B1 s$ U o5 e U7 |
三天之后,万德才一脸颓丧地站在杨克钧的面前,一看就知道事情没办成,不光没办成,还让人家连挖苦带损,骂得狗血喷头,让她那未过门的男人去劝她,差一点被她咬下鼻子来。 8 W4 f: u8 N1 {
“不行就来点儿硬的,逼着她跟咱们合作。”
* ^; S) i$ |5 M% [. x) c: n“好!这个我在行!”万德才的精神头儿马上就来了。 9 n7 a6 u* S5 O6 [2 y2 B/ v/ s9 Z" [- H
“慢,要是不行,咱们就把她当众毙了,以收杀一儆百之效,到时候不能让老百姓说咱们不文明。所以,用刑的时候不能带伤,不能让人看出来。” / O+ M, k* M' t* Y6 A# b
“这个……”
2 ~ j7 k- I& v/ n: K“你不是跟青帮那个侯登魁挺熟吗?这帮小子什么办法都有,你把那女人送到他那儿,这种事没他们办不成的。”
" _/ X2 l: r; S$ n6 ]$ @! A“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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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桂芝被吊在了青帮的一间地牢里,虽然身上的孝服都已经给女看守撕了,剩下里面的白土布夹袄和灰土布裤子,但手脚仍然被牢牢地锁在那两根檩条上。
6 u/ @ e9 f. u& E6 k0 A9 l万德才站在她的面前,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继续着他的劝诫:
( e( v. c3 U( X' m“曹姑娘,该说的我都说了,人生在世不过是吃喝玩儿乐,荣华富贵,你有那么好的功夫,更应该替自己的前途好好想想。你也知道你犯的事儿该有什么样的结果,这天下哪一个男人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谁愿意看着一个年轻轻的女子在法场上受刑?为了留下你的性命,我已经向上司打了保票,可你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这让我很为难呐。” O( V1 y. o9 G8 s4 ~
“收起那一套吧。这个骗小孩子还差不多。” n3 ]1 L: w5 ] G
“曹姑娘,我这可是为你好哇。你现在是在青帮,他们可没有我那么好说话,也没有我那么心软,要是把他们惹火儿了,那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呀。”
3 j- y% Z; [& ^: T“你想吓唬我?哼!从打干上革命那天起,我就已经把头系在裤腰带上了,最多不就是死吗?千刀万剐,还是扒皮抽筋?来试试!” ) p+ ^8 {: i5 p* B6 Y7 N
“万局长,少跟她罗嗦,这种娘们儿,不给她点儿厉害的尝尝,她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坐在一边的侯登魁粗野地叫道。
* D2 n/ q+ r) M5 c8 @; [" F“别别别,让曹姑娘好好想想嘛。”
. F7 Y) F2 H) R# [“没什么好想的,有什么招开就使出来吧。”
# I- ^; m& T" T' s! b0 T“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不动狠的不行!”
$ k% }0 @2 y, z c2 Q“那我就没什么办法了。侯大爷,您来吧。”
% G( n5 e- U- ~* s* m“好,看我的。小的们,把她给老子放平了,先给她洗洗脸。”
& J+ j5 K6 v$ j0 _' S" Q8 ^“看你们能有什么招儿。”看着一群青帮的打手扑上来,曹桂芝淡淡地一笑。 - T2 T; H2 d& Z: o" F5 [6 f3 J( w
“笑吧,过一会儿你就知道厉害了。”侯登魁脸上带着残忍的笑。
+ m) G# x8 A% F3 c( s. x打手们把一把专门打人用的宽大的粗板凳搬过来,从她的身后向前一推,先把她脚上的檩条捆在凳腿下面,然后继续向前推,另两个人向下放吊着檩条的绳子,这样她就慢慢地仰面倒在凳子上。他们都知道这女人的厉害,所以一点儿也不敢大意,她的后背刚一挨到凳子,捆手的檩条便被马上固定在凳子头端的两腿下。这样,桂芝便被反捆在凳子上,由于双手被从头顶向后拉紧,她的身体不得不反躬起来,头也从凳子的一端大角度地仰起来。她是个练武的人,身体很柔软,如果是别人,这样一捆,多半就已经要受伤了。
7 {" {# Z/ T8 U+ O侯登魁站在凳子边,眼睛向着桂芝的身上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她的身体因为反躬着,胸脯前的衣服被顶起两个圆圆的大鼓包,衣襟也向上拉起,露着裤腰和腹部一抹雪白的肌肤,她的两只小腿跨在板凳两边,大腿分着,小腹向上挺起,裤子的裆部顶起一个圆圆的小丘。她感觉到他在看什么,万德才和四下的打手们也都在看,她的脸一下子胀得通红,把一双秀丽的眼睛扭向一边不去理他们。
8 _" G8 |% D# i H; \) x侯登魁从身后打手的手中接过一只茶馆里烧开水用的大铁壶,轻轻在她的脸前晃着,她哼了一声,脸上泛起不屑的冷笑。 3 G0 Q, J9 {9 R5 u1 t$ o
侯登魁左手去摸她的脸,她想躲闪,但没有办法,因为一个打手马上就把她的大辫子系在了凳子腿上。侯登魁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儿,然后右手的铁壶提起来,高高地把水向下倒去。冰冷的清水一下子浇到了姑娘的脸上,她的头向后仰着,鼻孔朝向天空,正好接住那倾倒下来的水,从没有游过水的她立刻就被呛懵了。水冲进鼻窦,曹桂芝只感到头象要炸开一样疼,眼前立刻一阵发黑,她机械地一吸气,水又被吸入气管,马上又诱发了剧烈的咳嗽,越咳嗽,水就越往气管里呛,形成了恶性循环。从小跟着师父练武的时候她没少因为偷懒而挨打,最开始她因为疼痛而躲闪,后来适应了,便咬着牙忍着,一动也不动。但此时她才知道,原来这灌凉水比棍棒相加更加痛苦更难忍受,她用力扭动着,想把鼻子从那水流中移开,但头发被捆住,没有办法动,她又试着用嘴巴呼吸,但刚一张嘴,一个打手拿的另一只铁壶中的水便准确地冲进了她的嘴里。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她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抵抗着那痛苦,而那痛苦又是持续不断的,丝毫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 z. }9 |( w6 z4 i2 t/ \7 S两只大铁壶的水很快就用完了,但对于受刑的曹桂芝来说,那痛苦好象持续了一年,而且,咳嗽还在继续,好象永久不会结束似的。 , Y7 j$ h/ y4 w, N! S' @. P+ p
“怎么样?舒服吗?”侯登魁问道。 % R @' J! d. v" P5 ]' y! Z
“咳咳!象喝酸辣汤一样。”曹桂芝边咳边努力地笑着。 2 G2 d5 a$ X8 w, C9 i; F
“好,那就再喝。”于是又是一壶水。
% h* x3 O3 _1 f- O8 r连着三、四壶水下去,曹桂芝因为窒息而开始有些迷糊,嘴唇也开始发紫,侯登魁看到再弄下去,人说不定会被呛死,便停下手来看。
: i# e: S4 ^0 w: M! e曹桂芝好长时间才缓过劲儿来,但稍好一点就又象开始一样冷笑起来。
2 T0 D- Z+ ^: y, V. z“别说,小娘们儿还真他妈挺有骨头。”侯登魁赞道:“越是这样的老子越喜欢。不过,你再硬,老子也要叫你服软儿。来呀,把她给我弄起来。”
- ?- I) j4 {* W/ P u1 d: n% k于是,打手们过来,把桂芝的大辫子和捆着她双手的檩条从凳腿上解开,让她骑坐在凳子上,再把檩条用绳子固定住。 2 {& l; i& e7 s
“小娘儿们,算你能耐,老子给你用用洋玩意儿。” 9 O) V( X& A. g- m8 f
桂芝冷笑着斜视着他,看他能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只见侯登魁叫人拿来一根拇指粗,一尺来长,非常柔软的黑色管子。桂芝不认识那玩意儿,其实那时候的人大多数也都没见过胶皮水管。 $ h$ O0 Z1 Y* v: P
侯登魁用那管子轻轻地在桂芝的肚子上打了一下。桂芝感到那东西挺沉,而且是硬梆梆的,打得她肚子里面有点儿疼。 g! Z2 x5 L8 W3 u6 V
两个打手拿了竹板来,强行把桂芝的牙关撬开,侯登魁亲自把那皮管子从她的嘴里插进去,并一直插到嗓子眼儿处,皮管的另一端则接上一只铁皮的大漏斗。 4 r2 Q+ I8 W& t c! r8 G4 N6 x
“怎么样?这回叫你喝点儿水,可别渴坏了。” , f! t+ Y8 B0 W! x5 `
桂芝知道他没那么好心眼儿,她“呜呜”地叫着,用力地扭着头,打手则在后面紧紧抓住她的大辫子不让动。一大铁壶水足够一个人喝一天的,但有那皮管子帮忙,竟然一滴不剩地全都灌进了曹桂芝的胃里,她那本来扁平的肚子立刻胀得象只皮球一样。 0 s! L- b6 B1 H q, a; k; s9 p
桂芝再次被放倒捆牢。侯登魁淫秽地笑着,眼睛直盯在姑娘小腹下那朝天拱起的小圆丘上:“小娘儿们,还从没有一个人能挺过老子的刑罚,你也算不错了。既然你不怕用刑,老子也不多费功夫。不过,这一大壶水装在肚子里,一时半会儿可尿不完啊。” " E; n7 K) \! W3 M3 F T9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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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J5 m# v0 Z* ], h桂芝这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的脸胀红着,又羞又怒地骂道:“畜生!老混蛋!” ' Q- V# {5 ]" u4 _/ F# @
“老子是青帮的人,从小就让人骂惯了,你就自己在这里骂吧,老子不生气。来人哪,去搬张桌子,找副牌九来,我和万局长作庄,咱们玩儿几把,慢慢看着咱们的女英雄怎么把那一壶水给尿出来。” ' Q. @* N0 `$ `" i' E' t* ~
“是!”听说赌钱,打手们马上高兴地去收拾,不一会儿桌子和牌九就都弄来了。 # T$ n6 C' c+ D4 N
桂芝知道他们想让自己当着他们的面出丑,她气得大骂着,却没有办法让自己逃脱那淫秽下流的陷阱。看着一群坏蛋吆五喝六地大赌特赌,自己却只能盼着肚子里的水不要向下走,虽然留在胃里会很难受,但总比当众尿裤子强。 $ |6 r) X2 }5 b. x
但水就是水,喝在肚子里总要吸收的,无论有多不情愿,那鼓鼓的肚子还是慢慢消了下去。很快,桂芝就感到了自己肾脏的效率,胃里的水还没有完全吸收,膀胱便已经开始感到了充实。 4 Z* H n- U# P; q( X8 u
“怎么样啊曹姑娘?想不想同政府合作呀?”侯登魁不时地看看仰在凳子上的受害者,随口问上一句。 , l* K/ T) f& b+ i( \
桂芝没有回答,她需要屏住呼吸,好把那总想冲破封锁的尿液忍住。
! b2 l: Q* b" Z f/ h* d“舵爷,差不多了。”一个打手走过来,仔细看了桂芝脸上的表情后说。 + r" H( Q9 [% T! G% H' k
“是吗?”侯登魁扔掉手里的一副天牌:“先停停,这把算庄上通赔,咱们该看好戏了。” . h Y- I6 ^/ a4 D9 P
早就准备好了一只灯泡,侯登魁一手拎着来到桂芝的跟前,把那灯泡往板凳的上空一挂,正好处于姑娘那分跨在板凳两侧的大腿之间,离她的裆部仅仅不足一尺远。
1 S8 p* P, b* J“嗯,这灯不错,够亮,这样照得清楚些,啊?”侯登魁说道,打手们一齐应合着,发出一阵怪笑。
# i5 @" g0 ?7 v' s$ p C% B“姓侯的,你不是人,糟蹋我一个女人,你算什么本事?”桂芝羞怒地骂着。
% H D" ]0 K# s“本事?我没什么本事啊。你有本事,你是个女英雄,可我这没本领的就会一样儿,看女英雄尿裤子。”侯登魁下流地说着。 8 X/ ?" \5 M! f3 I, Y+ _2 a
桂芝闭上嘴不再理他,她现在需要屏住呼吸,因为她感到自己快忍不住了。如果是平时,她还可以用力夹紧双腿来忍尿,但现在两腿被迫分开,只靠括约肌的力量是很难憋住的。
* U1 T/ X. {0 [1 ?# s* r“说话呀?说呀?”侯登魁看出她已经快坚持到极限了,便调侃着想叫她出声,因为一泄气,她便再也没有办法阻止那已经带着巨大压力的液体了。
7 ^' d* {5 [8 |: }“不想说话也行啊,你要是愿意合作,就冲老子眨眨眼,我们就出去,老子的干女儿会进来帮你,不然的话,你就只好……,啊?” $ q$ @# r2 I4 I
眨眼本来是一个人正常的生理需要,但听到这话,桂芝却强忍着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先眨眨眼睛,等骗他们出去了,尿完了再说。”但那不是她的性格,她是那种宁折不弯的女人。 ) }' @2 ^( U7 ?+ j: {1 o
“快呀,再不合作可就尿出来了,那时候想合作也已经叫我们看到了。” & ^2 }; t/ v; z7 f1 ^/ x
桂芝咬着牙,双手紧攥着拳头,嘴唇轻轻抖动着,她感到那酸胀的部分已经由小腹内部扩展到了肌体的边缘,就要突围而出了。 & Y) ^, Z. \, `
“嗯--!”桂芝用鼻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哼叫,那是她为保全自己女人的体面所作的最后的努力,但那液体终于摆脱了她的控制,她感到裤子热乎乎地沾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 T5 s3 P8 F) t
“哈哈,出来啦,出来啦!”打手们狂笑起来。 9 @3 T: ]4 Z. V- X4 C' ^5 t
桂芝知道,已经无可挽回了。她放松了已经收缩得疼痛不堪的括约肌,同时两行清泪从一双秀目中流了出来。
2 @/ S( O$ s0 {" K+ y' k: _液体把桂芝的裤子完全浸透了,又顺着两条小腿流进鞋里,流到地上。 2 [- q$ A6 y& j9 e
“行!算你狠!老子佩服!”侯登魁竖起一个大拇指,虽然他同她是敌人,但他却不得不佩服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对手:“不过,看来你这水还得再喝。”
- D' ^* @# P; H4 \5 b7 ?/ X/ k桂芝虽然流着泪,却仍然笑笑,她心里想,还怕什么,最多不就是多尿两脬吗? J- p" J, H/ d5 d
但这一次可不再是尿尿了。这次一下子就给她灌了两壶水,她感到那水已经堵到了嗓子眼儿,呼吸都感到了困难,稍一用力水就会挤出来。 * c3 \, E; P( I/ x$ T/ ^8 Y8 v) K
她再次被放倒,侯登魁突然一拳打在她鼓胀的胃部。 $ P1 W, ]' K( Q
“噢!”遭到突然袭击的曹桂芝一声惨叫,一股水箭从嘴里呼地喷了出来,接着便是又一轮剧烈的咳嗽。
b+ g0 {, }2 M5 H+ u# _他们开始用力压她的肚子,一直把水全都压出来,然后再重新灌水。 + ?, i& u, P- f4 Q$ z
她一遍一遍地被折磨着,痛苦地惨叫着,大便也失禁了,屋子里布满了臭味儿。 ) N. k" q. P* ?4 g, ]2 N, Q
但侯登魁终于败下阵来,他再想不出什么好招儿可以让她屈服。
! W# u5 v+ M1 B9 D; g' f& ^“万局长,看来不让她落点儿残疾是不行了。” ' J% U9 f+ m* p+ ]
“不!”万德才拒绝了侯登魁的建议:“杨主席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 S- {& A8 p* f, I* V
“那怎么办?” 6 v( i o9 p1 `- B$ [
“还有你侯大爷想不出来的办法?” 3 c4 P' W7 @+ c2 C/ d5 Q
“那好,你让我好好想想,咱们先出去,叫我那几个干女儿来收拾收拾,这里太味儿了。” 8 W$ @" T) e {
男人们从地牢里出来,四个年轻妖娆的女帮众按照侯登魁的吩咐走进地牢。 . S+ O- z! H( z6 C( Q+ o% @7 c
回到侯府的客厅,老座钟的指针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他们竟然连中午饭都忘记吃了。 & R: B: Y' ~% c. j1 d! ^+ R+ A! [
侯登魁命令摆上酒宴请万德才喝酒,两个人一边喝一边想着该怎么样让这女人屈服。 # [+ N6 q. K5 A( a# D: a; W2 W: h
“干爹。”一个女人嗲声嗲气地走进来。
: {5 B6 c* ` ^% [5 _+ ?“什么事儿啊?”
4 o( U, |3 p* k“我们给那女的洗了个澡,可是您不是说她武功了得,不让我们给她解开手脚吗?怎么给她换衣服呢?”
/ ?0 E5 O) D+ ^6 O4 Z Y“那她的衣服你们是怎么脱的呀?”
6 W' E, A z3 b+ B“那么脏那么臭的衣服,还脱什么呀,我们都给她撕烂了,没办法穿了。” ( A" k; s3 E/ X8 T9 y. Q W
“噢。那就找匹白布,给她一裹不就得了吗。” , W) I8 G- \) Y8 U" w3 \1 ~: A
“哎。”女人一扭一扭地走了。
. u$ ^1 }& l/ i“这群女人,光长着一张漂亮脸蛋儿,脑袋比猪还笨。”侯登魁一边向万德才劝着酒,一边说道。
6 u U- p Q; b3 [% s, s“侯爷,有这么漂亮的干女儿,你艳福不浅哪。”万德才有些嫉妒地把一杯酒灌到肚子里。 $ E$ N8 B8 Q; T- t2 K D
“哪里哪里,局长大人身边有四、五个姨太太,那才是艳福不浅呢。我把这几个丫头收在身边,其实也是因为她们都是从小让我训练出来的,身手都不错,也忠心,到动真格的时候都能舍得出去替我挡枪子儿,可就是脑子笨点儿。” 2 C# R/ R/ T( a O1 j- x7 p- { K2 g
“哦?她们都会武?” * y3 {. d; w* t0 G6 J
“花拳绣腿而已。” % s% H( B# ?& I# L, R% M! I
“比那曹桂芝如何?” 7 e7 H' n2 E- ~% p3 z& a, @
“也就是模样上还能比比,功夫上恐怕差远了,要不是这小娘儿们跟我是对头,到是真想收这么一个干女儿。”说到这儿,侯登魁突然象是想起了什么,站起来就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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