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查看: 168|回复: 1

朱颜血红棉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朱颜血红棉
& d( }/ P9 f* o8 X2 j# T  朱颜血之红棉
  b/ {# I# z; e5 O1 S$ l2 i8 B7 g  怪兽拚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 j# K% M) Y% v( k/ s
  不知在什幺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 b8 b4 B0 P4 \6 t2 j
  女人喘着气,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没命飞奔着,「呼呼呼……」前面是什幺地方,女人不知道。 ' h7 H* p) e6 v5 Z
  「笃笃笃笃……」听到的是自己凌乱的脚步声。 ) u/ K- z1 _$ x# n) P/ ]
  「嗷嗷嗷嗷……」还有怪兽的吼叫声。 . ]% I- s# p4 l: c) ^2 b7 A$ L
  不知道是什幺怪兽,三层楼高的身躯,头顶着两柄象鼻长的角,全身披着黝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一步,长着尖爪的脚掌便将地面震得直摇,便将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脚心发软。 9 r4 a3 |  g' q4 Y$ x* n$ \. Z5 m
  脚步愈来愈沉重,吼叫声却愈来愈接近了。女人脸上遍布着汗水,她全身酸软,她的心脏好象就要跳出喉咙,她的呼吸声极度急促,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什幺力气了,她就快跑不动了。 1 [3 ?0 j5 e+ ]
  「崩!」怪兽的脚掌又一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一次剧烈地震动着,像地震。
; f! z8 v; h" {' [2 p: Y  「噗通!」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嗷叫声已到耳旁。
% f4 \6 a3 y% B0 p9 F  E  她慌张地转过头来,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朝得自己压过来,毛茸茸的手掌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湿了的身体。
  c+ D! l1 _- U2 l, x8 [6 ]* N  「不要……」女人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 Z; w8 B3 i+ `7 I/ `( y0 }* P! w  但身上一阵剧痛!她两只强壮的手臂,已经给活生生地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来。
, S6 j, ?% ]4 E! ^- y" q# G  血!四处飞溅!
1 [, [* N: q+ ?7 o; x! p7 y  「救命啊……」女人声嘶力竭地叫着。
7 r7 Q' U8 `8 Y9 M5 D  怪兽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一对乳房,尖锐的指甲插入柔软的肉团。
6 X4 @6 G. @* E. ^2 [. a  女人恐怖地挣扎着,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 `+ r: ~4 G* ]. T2 Q8 F  O
  「嗷嗷嗷……」怪兽手里抓着刚刚从女人胸前挖下来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叫着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 a7 v& ^  f2 w- m7 M2 b" q* X; i" y
  女人的眼睛布满着恐怖的神色,一张原本十分秀丽的脸蛋在恐惧和痛楚中扭曲着,被冰冷的汗水打湿的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脸上。 4 ^, a& Y% u, C+ m0 ?
  毛茸茸的兽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
$ m- ^& b/ V( P: Z, R! c/ `7 m  「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女人用尽最后的力量,血淋淋的身体向后退缩着,凄厉地号叫着…… , `- o/ x- u- E
  诺大而宁静的空间,遍布着恐怖的惨叫声,怪兽的嗷叫声,和血腥嘴嚼的声音……
9 l0 B# h  O; P+ f7 W+ w  「不要……不要不要……」谷红棉鬓发凌乱地从床上「刷」的一声直挺挺坐了起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 r- T( Y& P4 m4 j. I; o; e8 k8 Q  全身的冷汗,凉飕飕的。红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7 D" N3 j3 [/ Y8 c1 Z8 @
  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 1 p( e& N2 d: a, ~; _. Q% X
  「怎幺又做这个梦?难道……难道那个算命先生未必语出无因?」 4 ?- Y' U0 }7 Y$ p
  红棉长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向洗手间,捧了一把清水泼向自己的脸上。
1 T0 k/ c; u0 Z; \, \9 T  「小姐,你锐气太盛,万事不甘屈于人下,锋芒太露,已经损及你的命数,今年将有一场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则自此一帆风顺,辉煌一生,福寿康宁,无疾而终……若然有什幺闪失,唉,唉,那就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算命先生摇头晃脑的说话,她一向只当是胡扯。可现在,脑里时不时总是涌起他的这几句话。
( e% f# F, p- X2 _! I  似乎是有什幺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
5 z1 k6 q2 Q; X# B5 T7 W  红棉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从刚才那个可怕的恶梦中摆脱出来。
1 }7 w  z4 Z; m1 u1 f. c  「我是红棉,坚挺的红棉!」她对着镜子,对自己说。 ) _: A* i. D  W( q+ }% R+ T2 u
  十六岁那年,她在回家途中扑上高速行驶的货柜车,协助警方拦截连环杀人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从那个时候起,她投身于打击罪恶的决定永远就不会再动摇了。 0 E$ M3 e4 m" G" m- ^8 M( n6 P
  十八岁那年,她被破格录取加入警队,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 ^6 O9 m4 K% y( r& h. W. K4 L  ^  二十岁那年,她于严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达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伤病交迫中赤手擒获疑犯,被媒体誉为「神奇少女」,她那钢铁般的意志成为警察学校的书面教材。 , V4 h5 [, [- J. O7 F
  二十二岁那年,她只身出海,潜入正在进行走私交易的游艇,破获本市有史以来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识破后被困海中三日,在没有任何保护器材的情况下游泳四十公里返岸,成为轰动一时的奇闻。从那个时候起,她被称作「山谷中擎天的一株红棉」,以英雄树来赞叹她的正直无偏、英挺不屈。 # K1 W, \- b' T* N
  当年,她成为了全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美女队长。
. N7 w, e" \( V- T2 l  k  今年,她二十三岁。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经受了很多,也磨练了很多。她不相信自己会被什幺东西击倒。 " J" A, X& E/ n' \% _1 T/ p
  她从心内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话。 8 z$ l6 |9 H# d0 }, F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话阴魂不散的,总在她的脑海附近徘徊。 4 C9 E4 l6 G$ H3 y4 U
  「你是红棉!你是最好的,是最坚强的!」她对着镜子激励自己。伸手拿过毛巾抹了抹脸,然后梳一梳头发,苍白的脸上回复了红润,回复了笑容。
" L9 t& j1 X+ |. M5 g+ h0 c  红棉再一次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精神焕发地走出她的宿舍。
: ]  W. ?- y- R: u$ V# B% b6 \  p  「哈罗!谷队长。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啊!」同事向她打着招呼。
9 ?% ?! Y9 @4 n+ S7 M% G4 [. X3 ^  红棉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 @- r  `' Z9 ?) ?$ x
  「红棉!你来了,正要找你呢!」一踏入重案组的办公室,警长立刻对她招手。 7 N1 ]8 e- Q/ r: }+ B: I2 K& E
  「有案子?」红棉面带笑容,眉头皱了一皱。这两个月来,本市的罪案比去年同期增长了六倍,警察局里没人心情好。
: c- ]- T) ~2 j: W4 ^  「绑架案!」警长将一迭资料交给红棉,「这次的受害者,是胡氏药业集团总裁胡炳的弟弟胡灿。歹徒索要五千万!这是胡灿的资料。」 # w! M! A- L& h1 Y' D
  「有什幺线索?」红棉随手接过资料,却看都不看一眼。如果有人讲述,她并不喜欢看这些资料,太枯燥了。
, a/ e( {- O; s; G2 Y# I- w  「据胡炳自己认为,他弟弟九成九是被他的合作伙伴陆豪绑架的,最近他们有严重的商业纠纷,已经撕破了脸。」 9 G* W2 L$ z+ x# D: j) w
  「陆豪?是不是议长陆光明的儿子?」
$ q$ I3 ?) P, Z7 {6 c* N, O  「是,」警长一脸的严肃,「所以这件案子,你务须小心在意。如果鲁莽行事,如果万一不是陆豪干的,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 }4 I1 ^1 Q( {
  「知道了。」红棉道。这个警长什幺都好,就是前怕狼后怕虎这一点不好。 % {6 |9 C3 `( S# Q* L
  她想。 9 _! ?. ?9 M+ s. F4 b3 U, n: q
  「那就这样了。这个案子处理起来有很麻烦的地方,小心一点,就交给你的第一分队去办。」
& f4 i$ U/ k3 _' E# W& _  警长信任地拍了拍红棉的肩膀。 8 }7 \2 ?( i  ~+ h
  「没问题。」自从担任重案组第一分队队长以来,她还没办砸过一件案子。
0 _) N5 `2 Z3 {# V  「开工了,弟兄们!」红棉回到第一分队,马上高声招呼她的队员们。她的办事一向雷厉风行,绝不浪费一分一秒。 ; V% l# _2 W0 E4 `, q5 c
  「阿辉阿标,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监视陆议长家的动态,观察陆豪的动静。注意绝对不能让人发觉,我们手头并没有确切的证据。」简要交代一下案情之后,红棉立刻分派任务。
/ r: M- @3 ^, K6 n" O  「收到!」阿辉和阿标应道。因为是议长嘛,影响不一样。他们完全明白谷队长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 P! m2 a$ E9 o6 q' Z9 {6 M
  「阿冲和小崔,你们收集最近一段时间胡灿和陆豪分别的行事资料,看看有什幺可疑。注意,同样不要太声张。小赵你跟我去胡氏公司找胡炳。」红棉一口气分配完任务。 % U5 |8 c- ]4 N2 W, J
  「收到!」阿冲和小崔也应道。 ; b7 z5 j, g4 ]  X' ]
  「那开工吧!」红棉不说多馀的废话,对这帮手下的办事能力,她有足够的信心。
% o' e3 ~& K7 w9 ^: `# Z  天色灰蒙蒙的,一场倾盆大雨眼看就要降临。谷红棉和小赵开着车前往胡氏集团。 3 \: g( {- K3 f' Y/ S1 Z+ @
  「谷队长,姓胡的声誉一向不怎幺样,有传闻说他的药业集团一直在制造违禁药物。这次的事你怎幺看?」小赵问。
( m7 c- C8 I; ?! F9 k6 T  「他的声誉怎幺样不关我们的事,现在他是受害者。」红棉面无表情地开着车,「案子必须分开处理。如果真发现他犯法,我们也不会放过他。」
: f, F  K7 c. i9 s) [9 c0 T  「明白了。」小赵道,「听说胡炳是个挺狠的角色,不知道长什幺样……」
3 n% V, K' ?4 S2 P6 P& A  「见到就知道了。」红棉不多说废话。从警长处听到胡炳这个名字时,她就觉得有点耳熟,只是想来想去总想不出在什幺地方听过。   o! ~5 M9 x3 h
  胡炳是个四十来岁的消瘦的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眶让人感到有一股稳重的气息,还算俊朗的面孔看上充满着书生气,感觉上是一个十分和蔼可亲的人。 8 U' I1 y: v; w
  这是红棉的视角,她对这个人的印象还不错,斯文有礼,很有气质的感觉。 7 T# Q0 G+ Y; Z- N1 Z
  虽然知道他用着有点不太自然的眼光在看自己,但这一点很正常,几乎所有的男人见到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刑警队长,都会表现出一种诧异的情色。红棉早已见怪不怪。
$ T1 n- P) ~* X3 ]) c, f4 H, Y  「有劳谷队长亲临,真是不好意思。」表明身份后,胡炳立刻对红棉表现得十分欢迎。
$ t0 {& g$ D0 ?, \  z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想了解一下案情。」红棉坐定后,单刀直入,「据胡董事长的口供,您认为此次绑架令弟的是陆议长的儿子陆豪,有什幺根据?」
( ]2 D- u) O1 h+ l& w# ^) ^; b  「老实说我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胡炳十分坦白,「不过,根据最近本集团发生的一些事情,以及舍弟跟陆豪的关系,我推测这件事应该是陆豪干的。当然我只是推测,因为他有很明显的意图,而种种的迹象都表明他有足够的动机和能力。」
/ Y, [. K* Y5 J1 ~  「可以说说贵集团和陆豪之间的纠纷吗?」红棉道。 1 x& Z: q+ M3 J- J0 t
  「我们集团一直跟陆豪的公司做药品原料的贸易,本来一向合作愉快。但是两个月前,我们通过陆豪在南美订购了一批价值大约一亿元的药品原材料,在交货之前出了事。」
; |) B* y' p* E$ n) {+ ]  红棉静静地听着,小赵认真地做着笔录。
( B$ y: u) h0 e. G* o  n  「我们之间的交易一向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是到交货的时候,陆豪只交出了大约十分之一的货物,而且是价值最低的那一部分,总数估计价值不超过一百万。陆豪说,他的货在途中给一个黑帮中途截劫了去……」 * z: y0 {2 }: E# o' u
  「什幺黑帮?」红棉问。在重案组干了几年,她对本地的黑社会可谓是十分了解了,但还没听说过黑帮抢劫药材的。 7 Q; l: x! V+ o% s1 N3 I: Q- m' p
  「据陆豪说,那是一个很秘密的帮会,他也不清楚底细。只知道带头的是一个年轻的漂亮女人,据说她身上有血红色红棉的刺青,所以绰号叫做「血红棉」。」似乎突然想起对面这个年轻美丽的女警官名字就是叫「红棉」,胡炳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 V( ?- O( l) V6 x: ?
  「没听说过。」红棉直截了当地回答,对于是否存在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不太以为然。
3 h6 D. z% v. {# b+ M  「因为运输的过程,舍弟胡灿是参加了的,所以陆豪认为我们应该负部分的责任,要求我们承受一半的损失。我们当然不同意,因为运输方面一向是他负责的,舍弟因为跟陆豪是老同学,关系一向都很好,只是提前去自愿协助,并不算是真正交货。再说,这批原材料不能及时运到,我们也已经承受了相当大的损失了……」 ' J4 m# i3 T+ l4 q6 ]
  「嗯,所以你们只肯付那运到的十分之一的货物的钱,但陆豪无法接受,双方于是撕破脸。」
) C4 k$ ^: F( T( @- O+ p  [6 E7 B  红棉插嘴道。 , ^! O5 b) |, `' K3 l
  「唔,是的。」胡炳似乎对她这种不礼貌的插嘴有点不快,但还是继续道,「陆豪已经多次的威胁过我们,说如果我们不承担另一半的损失,他绝不善罢甘休。这些话我们集团上下有很多人都亲耳听过,谷队长有必要的话,可以去问一下。」 $ R; R. c% `! ]# [+ y/ m
  「不必了。」红棉道。既然胡炳这幺说,问出来的结果肯定会和胡炳的说法绝对吻合,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 5 i! f3 P+ s2 K# V' X) F" C
  结束了对胡炳的访问,红棉带着小赵立刻赶去跟阿冲和小崔会合。现在的主要任务,是确认陆豪作案的可能性。
$ Z5 }( W# Z1 }7 `6 _; j  种种迹象显示,最近陆豪确实是碰上了大麻烦,正在焦头烂额中,他的公司现在面临倒闭。 1 ^4 R) \  i1 }- i$ x7 _7 [( Z
  而他最近行踪不定,神色匆匆,显得十分忙碌。 # z7 E" n* r, `$ ]6 i; x
  「我们在陆议长家的别墅旁边监视了几天,我觉得陆豪确实可能有问题。」 ! a7 S1 A1 G; T2 q
  阿辉汇报道,「这两天陆豪可以说是深居简出,出门时也左盼右顾,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而经常从别墅里面走出来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在门外把风,逼得我们不敢把车停在他们别墅门口。」
* o) J8 j2 e9 Q2 j  「不明身份的人?什幺样子?」红棉问。
5 }# t* ]5 K! Q( J/ r  「都是年轻人,打扮十分入时。」阿标道,「最近总是有几个这样的人进入陆议长的别墅里,一进去就几乎不出来。他们即使出门,通常也就一两个人,另外也总有一两个人守在门口。总之,别墅起码都能保持四五个人的数量。」
0 j0 Y5 I6 \, p+ _7 G  「陆议长呢?」红棉问。
5 b- G2 X+ \# u& K+ c. Z: y+ O  「据说他这几周出国去了……」阿标道。 + i" e5 g. h* E% F9 `; }
  「嗯,照现在看,陆豪的确很有作案的嫌疑。如果是的话,那肉参几乎可以肯定是被囚在他自家的别墅里!」红棉分析道。 ' J6 P  _4 d/ W0 \- r6 f9 l
  「他还有充分的作案动机。」小赵接口道。 " }1 |* V& b# B
  「对。」红棉说道,「现在进行案情分析。陆豪和胡氏集团因为经济交易上的纠纷,已经反脸,并且多次对胡氏集团出言恐吓。而陆豪的公司也已经深陷危机之中,他确实有足够的作案动机。而以他和胡灿的关系,加上他近期的行动来看,他完全具备作案的可能性和能力。也就是说,只要再有一点证据支持,我们就可以进行解救人质的行动了!」 $ x6 h2 y: `  L& K0 b2 h1 b0 y
  「是的。」大家点头表示同意。毕竟是议长的家,没有确切证据的话,万一不能在行动中证明陆豪犯案,大家都明白那将会是怎幺样的一件麻烦事。
3 x0 c/ F4 e! a, i  「可是胡炳的话也很有问题。」小赵道。 $ b5 Y' s9 R( k
  「是的。据胡炳说,他们跟陆豪做生意,一向都不先签合同,货到的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简直就是黑社会交易的干法。甚至涉及到上亿元的巨额货物,仍然采用这种方法,没法让人不怀疑这种交易的实质。再说,陆豪出身一个政治家庭,自身是个法律专业的硕士,不采取法律途径解决纠纷却决定使用绑架勒索的方法,很让人怀疑这次的交易是见不得光的。用没有正式合同来解释十分牵强。」红棉也早就觉得胡炳的话不太可信。
; s  a' y8 Q1 L5 Q9 ]  「是的。」小赵说,「连谷队长都没听说过那个叫什幺血红棉的女人,我觉得这可能是编出来的故事。」 1 f1 }! Q; E3 t
  「不管这个女人存不存在,我们现在的任务还是解救人质。」红棉正色道,「不过既然我们认为胡氏集团和陆豪之间可能存在非法的交易,我们就应该更小心点搜集证据。可惜现在不方便秘密传唤陆豪来盘问。」 9 }0 @: Q; z2 }2 b4 _6 T* |. t' i
  「其实我们已经差不多认定陆豪是绑架案的主谋了,只不过还缺一点确切的证据而已……」 3 Z( I1 G# t  m, c* s
  阿辉试探地说道。
, T8 _" g- u) t+ v; O  u2 j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探听一下警长的口气,他同意的话我们马上采取行动!」红棉道。
# N. `) ]) D5 L  凭她专业的嗅觉,她已经确认了胡灿现在一定是被关在陆家的别墅里。但警队的纪律有时就是这幺缚手缚脚,身为这帮手下的表率,红棉绝对不愿随便违反纪律。 $ L0 J7 j9 J, F& g% \$ q
  二十分钟以后,红棉阴着脸回到第一分队。她理解警长的处境,警长虽然也希望能破案,但他绝不希望他的警局惹上什幺麻烦,尤其是冒着冒犯议长这种大险。 " m. _6 P& J& H+ {6 \
  「继续找证据吧!」红棉很简单地只说了一句话,但她的手下已经明白了情况。
8 y# \( b- |$ Z: T* P$ O  「小崔,从现在起你去阿辉阿标那儿帮忙监视。你们三个注意观察地形,为以后行动做准备。阿冲和小赵继续去搜集有关陆豪的情报,特别是绑架时前后一两天的行踪。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证据。找到证据我们马上行动!」红棉交代道。 # }6 D. u" ~; l: G' r: B
  「嘀嘀嘀……」手机响了。
3 R8 e( n4 o: L" X& ~$ E  红棉的手下看到她面带笑容地接听着电话,相互望一望,会心一笑。跟了她那幺久,除了自己这帮人和警长之外,很少看到有别的人打电话给她。谷队长二十几岁了,也该有男朋友了。 + S% w" i+ Q6 h3 t
  「喔?姐姐?」不过一听到对方并不是帅哥,原来是红棉的姐姐,大家失望地起一声哄。
7 v$ b$ `2 }: @& t  但红棉的脸色不久阴暗起来,对着电话说了声:「真的吗?那一会见。」 * V: L  H$ H2 W- u
  「我们干活去了,谷队长有事的话先去办吧。」小赵善解人意地说道。 ( H; P( T! l( y, t) r2 m4 D
  「嗯!那我办完事再找你们。」红棉说话一向不拖泥带水,说罢进房间换了便服,匆匆走了出去。
: v9 A  t% F. [  「姐姐你说找到了当年害死爸爸的凶手?真的吗?」一见到姐姐,红棉迫不及待地问。 ' t' Z" N2 g! J1 `8 H
  「就是这个人。」姐姐说话也十分干脆,摸出一张照片推到红棉面前,「他叫龙哥,外表是一家小工厂的厂长,其实是个黑社会的头目,做的是白粉生意。
& Z& _  q6 x, o# i) B  我调查过了,当年爸爸就是跟他合作之后出的事,自从爸爸死后,他的公司一夜间暴富起来。」 ! W0 o" ~0 d  O
  「这个龙哥我知道。」红棉看了照片一眼,最近她的分队一直在追一条毒品案的线索,已经跟了很久,那个领头的便是这个龙哥。
2 D3 V6 n0 B6 d  t; P) ^( ~6 g9 K  「你是说,这个龙哥当年不知道用什幺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钱,还害死了爸爸?」红棉端详着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子,满脸横肉,一看就知不是善类。
- c  K8 b# t; z" J- d4 H. g  「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说,就是他干的。当年跟爸爸合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几乎全部的资金,还用公司名义借了一大笔外债。后来肯定是被爸爸发现,结果他下了毒手!」姐姐说起那段「推测」,语气十分沉抑。
$ t: V/ A  u3 I, c1 f' T. Q  「嗯!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会不放过他!」红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一眼,童年时的阴影重新笼上心头。父亲死后,年幼的姐妹俩立刻由富家小姐变得一贫如洗,家业被变卖精光仍然无法抵偿巨额的债务,年轻美丽的母亲含辛茹苦地抚养着两个女儿成人,其中的苦状,姐妹俩不堪回首。 " O5 b8 }0 ^" e9 f/ s
  姐妹俩都从苦难的日子中捱了过来,为父亲报仇的念头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们的心头。从小她们就跟着男孩子一起在街头上厮混,打架对她们来说犹如常家便饭一般,即使力气不如男孩子,但整个街区的人都知道谷家的两个女孩是最难啃的硬骨头,打架一定死拼到底,决不认输,所以她们似乎还没怎幺打输过。
8 P) Y- v: f$ Z" D  后来姐姐读书成绩好,一直上到大学,当起了一名专做罪案题材的记者。而妹妹,更是加入警界,亲手打击罪犯。每当她抓获一个罪犯的时候,她都会在心中暗暗安慰,她告诉自己:这个人,可能就是害死父亲的人! : F  O% |/ p, s- x; Z7 ?
  「姐姐,」红棉道:「你一直在查这种事很危险的,千万要小心。」
4 I2 s9 F+ W( R  「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姐姐朝妹妹笑了一笑,头甩一甩,秀发飞扬,飘散出淡淡的香水气味。 5 L  x5 ^2 H; j8 a1 `1 `6 Q5 c  i2 f7 p
  她叫谷冰柔,二十五岁,《城市晨报》特约记者。和妹妹的一头短头不同,冰柔留了一头直至腰部的长发,染上了淡淡的暗红色。一对标准的凤眼看上去妩媚中露出几分威严,显得十分精明干练。因此即使年纪并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的鹅蛋型脸蛋和樱桃小口,看上仍然给人以一种颇历沧桑的成熟风韵。 4 j7 n6 `( }* l* b
  而冰柔饱满的胸前以及纤细的腰部,身材极为惹火,那高高耸起的F罩杯,连妹妹都有些羡慕。难怪妹妹有时都调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参加选美必定会是大热人选。
3 ^- S' O  F) ^+ ^3 T4 K! w' ^: ?  姐妹俩都继承了母亲高挑的身材,红棉比姐姐略高一点。与作为性感美女的姐姐有点不同的是,红棉的脸蛋看上去非常清纯,令人很难想象她是一位辑犯无数的英勇警官。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早已见不到同龄女孩的那种天真,换之的是一种坚定的眼神,那种不容置疑的英气,很是摄人心魄。事实上,和她相处久了的同事们,彷佛都忘掉她其实也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少女,早已被她那种不屈无畏的气质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红棉根本上就是一个出色的斗士。
1 R' ?- I1 @( K( _  Z" T  「你最近好象又瘦了。」冰柔专注地看着妹妹的脸,有点心疼地说道。
6 j# z3 P: T5 E/ o; y- o, N  「哦,是吗?」红棉似乎对此不如何在乎,「这个龙哥现在……爸爸去世那幺多年,应该不会还有证据留下吧。」她关心的是如何为父报仇。
. @2 v* V% p3 O$ w. V& ^  「我想有证据也早已销毁了吧。不过我知道他一直还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在调查,有什幺进展我马上通知你。」冰柔说。 1 q8 f4 W4 H* m& m- x6 d
  「嗯!你千万小心。等我办完手头这个案子,马上就加紧来查这个人。我一定要亲手把他抓起来!」红棉深知毒贩的手段,不禁为姐姐的安全有些担心。
# q1 U7 }6 |* m! Z; Q; P) I  餐厅里,音乐声一转,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姐妹俩相看一眼,轻轻一笑,心意相通地同时静了下来,听着这首她们自小热爱的歌曲。
3 l, ^7 n1 l( k6 V" Q( l  「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志气谁能挡。红棉怒放,驱去严寒,花朵竞向高枝放。英雄样,万众偶像,红棉独有傲骨干。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结棉子借风飘,四方树苗坚壮。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 2 S: ^6 p4 _1 R
  是刚刚过世的歌坛巨星罗文的名曲《红棉》,是冰柔和红棉从小最喜欢的一首歌。她们曾经省下整整三个月的零用钱,去买这一张令她们意志勃发的唱片。
5 B7 [1 t; y  g! s5 J  熟悉的旋律让她们又彷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艰苦但却豪情满怀的童年。 ( E3 s  K1 ?  I! Z% q  l# b2 {
  红棉,不仅仅是谷红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还同时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英雄树。
+ {& U. J( t1 U/ S" M' s: z& s, v  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俩默默地听着,脸上流露着笑容,直到一曲终了。 . O3 i4 c; {6 y
  「你在办的是一件绑架案是吗?」姐姐呼了一口气,问。 9 h7 I& X5 B' B* b
  「你怎幺知道?」 & c4 n0 r7 {9 }0 N4 ^; U# H4 T# d
  「嘿嘿,我是干什幺的?」冰柔笑了一笑。作为专门报道罪案的记者,她的消息灵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闻名了的。 ! q0 a' \3 H3 y; w; V0 R' r
  「嗯!」红棉沉默了。警队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将案情进展向外泄露的,即使是对最可信赖的亲人。 ; t/ A! U' z) [7 k1 p! I
  不料冰柔道:「劫陆豪货物的幕后主使,就是龙哥。」 ' C2 }) \$ r1 d# ~. K8 {) G; r
  「哦?」红棉神情立即专注起来,「对了,那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血红棉的女人?」 ! O9 O: y% `5 N% k. U+ q
  她想解开心内一个疑团。
: ?4 y  Z6 R+ L$ n, J* a" x  冰柔脸色微微一变,道:「这个不清楚。怎幺了?」
4 p" ]4 |$ m0 k' I  「没什幺。」红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这个问题,「龙哥要药材干什幺?」 : P. c  c( e" D$ Z: L
  「那我就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这个。再说,抢劫虽然是一条大罪,但可能还要不了他的命……」 3 X: \+ W# B! Q$ ^* A
  「你的意思是说……」红棉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你要找到他贩毒的证据?」 ' d8 a: z. q0 x+ O
  「对!」冰柔的眼神也渐渐阴冷起来,「我知道他一直跟一个大卖家交易,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毒品会运到……」
3 _- Q! x% u6 |4 I  「是吗?」红棉略一沉吟,「我尽快办完手头的案子。姐姐你一切小心,太危险的事千万慎重,留给我去办。」
  h& Z/ Z! ?8 s6 v: U: O7 q+ h  冰柔开颜一笑,道:「怎幺?信不过姐姐?」
, f3 A) d/ _- V9 K! o- }3 r2 ~9 I  「不是。」红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说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警察去办的,你去偷偷调查毒贩实在太危险。」 2 U- T" |! P& ~% @8 l) G& g
  「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9 B) g" T) }/ m0 }' G% a  看上去姐姐是这幺的自信,红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担忧,却是挥之不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女记者,要是被毒贩发现,那种后果红棉不敢想象。
& L% C1 J0 k% W" Q+ i  「对了,下个月是妈生日,你打算怎幺庆祝?」冰柔岔开话题。
" R" I3 [' i! T2 i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红棉一拍自己的额头,「还能怎幺庆祝?难道搞个PARTY?我们可都没那个时间,再说妈从来都不要我们麻烦,连送点礼物她都一直说不要不要。到时我拣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给妈妈好了,我们都回家吃饭吧。」
. k1 x7 u' j% r5 a  「那我买些好吃的。」冰柔道。
# e5 G2 c5 f( M/ r- u9 }  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下母亲一个人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 k" [5 o9 f0 X3 [. ~9 K3 I# K& P
  「那就这幺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口好象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红棉一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 s) s2 K' ?/ n9 k5 X: j
  「对了。」红棉忽道,「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首《花开花落》到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说。
& [; x5 z9 T0 O. X# u% Z" _$ R% t  「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 @2 l1 D- ~& O+ H4 U# W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象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操儿带女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8 Q0 v) Q3 Q1 M8 B% s- I7 w3 I/ U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头去。
$ _. R% H& h+ L1 g  r5 F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红棉可不喜欢长时间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 3 F$ W% J" q# |) j. }
  「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冰柔笑道。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而临时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
0 N3 _) c7 N0 s2 |. Q& s! }  「知道啦!」红棉用有点调皮的语气对姐姐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时联系。」
4 |9 @5 `: k" y5 z1 a7 I0 X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 Q2 k0 r! R! v2 v: }5 }
  冰柔也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馨甜蜜的梦想。 , ^/ y" p3 T) x) H# e$ P: X) d0 C7 K/ ?/ m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 z, o+ ~: w4 N% a& b. M+ Q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儿的孝心。 ; B- Y: j+ p0 A3 U
  「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
) f' S& p3 c% I) A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变故之后,母亲彷佛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 |! K$ K4 \8 W8 x2 ]" H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幺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8 e0 z  c8 u8 @: x  E. e2 d& U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性感的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 [. p1 p9 W, m, \8 X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 r7 }+ {8 ?3 q+ n# W8 F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 I3 e& S" J  V0 J# {+ s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 [5 v1 D! ?2 A# X  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 J% r# Z" E1 o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小块补丁,正在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
  s# x- t! q/ z: g  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于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 c8 G/ e% q. T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胴体,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想象着母亲那个时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 I7 l! s. J! k  C# x
  男人说:「快点。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的,老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干脆拿你去窑子里卖算了!」
# J. Z8 W/ `! m4 \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人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肉棒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具,当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得撑着鼓起的裤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 I/ a" w* b3 q
  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乳房,一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幺,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岁就来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幺,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更意味着什幺。
1 Y" u, Q7 q  M2 k  男人说:「他…的你不会叫床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象不小了吧?倒不如……」
" Z3 A9 d7 m. V/ m& z, Q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 2 L2 @$ C0 N! v) j9 Y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令人恶心的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 ( G( y. ^, v' S3 }: r0 e/ ^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2 i8 v$ J; `! W" A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幺来的,她想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 o: I2 M$ W5 V5 M  L% |7 V  k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换来的。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样背上这样一个沉重的阴影。
/ d/ P2 p$ E2 d( D5 U$ l" n, r  冰柔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幺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
* W  }* j: N, o0 _5 T* z6 p  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 E) z* e& @( e  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 X# h8 O' K  W" R5 }$ ~  F-CUP的乳罩解了下来,一对巨乳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鲜嫩,仿佛还没被爱抚过的处女一般。平时,光是穿著稍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来的淡淡乳沟,就足于让见到的男人垂涎三尺。
! ]$ }# f* h' e1 Z  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胸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点点媚劲,就足于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4 F2 I- E$ q' k7 @1 y& c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巨乳,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来。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乳房,她还是十分的珍惜。
$ @9 N2 \' B7 j7 I  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乳房的呵护,慢慢转过身上,解开浅蓝色的内裤。 3 u6 g7 ?7 L1 E! K# M/ k( X7 Z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粗,犹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一个鲜艳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一朵红棉花。
; k% N2 l  X4 F* S  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一根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佛令人联想到那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 ?2 I' l6 x' B0 w
  红棉也是满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i' G! w( D2 Q! n! a9 J* R  ?  她的心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个什幺龙哥的底细。十几年来,追辑杀父凶手一直是她心头最大的一个梦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 O; n- y8 o% D6 O7 q' X; K7 z! f  不过现在,必须先处理好手头的绑架案。红棉识得分公私轻重。 ) k3 ]4 D6 g4 M! ~% s+ c- p3 E( d
  「其实胡灿肯定是被陆豪绑架了的!证据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头掠过一个念头。 $ w4 d1 ?# k5 o$ z, f& {$ c
  在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穿著黑衣的红棉来到陆议长别墅的门口。
% E( i8 u, G2 r& x  「我知道怎幺做的。」我在电话中让警长消除多馀的担心,她会以不给警长带来麻烦为第一要务。经过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长的默许,红棉决定独闯别墅。
& H$ k% n2 V1 o; P" e  在向阿辉他们了解完别墅的构造地形之后,安排好他们的掩护任务,红棉从别墅后面的一堵矮墙上的铁丝网的空隙中钻了进去。
3 \1 A2 R7 R* h& Q/ {3 W  面前是别墅的后花园。红棉躲在几丛灌木后面,前面是两个穿著黑皮夹克的男人,正在游泳池边散着步。而离红棉所处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层洋楼的后门。 % ~6 Z) E* I% ?, S
  这座别墅共有两幢,前幢四层楼,后幢三层。据阿辉他们这些天的观察,人质更可能是藏在后楼。
+ h( P/ G" b0 _/ S! f1 e  红棉仔细观察了一下形势,除了游泳池边的两个男人外,后楼门里似乎也有人影徘徊,二楼上乌黑一片,而三楼却倒是灯光通明。资料显示陆豪自己的卧室便是在后楼的三楼,人质很可能便囚在三楼!
' Y7 i  L6 q$ C/ O8 s" |  现在当然不可以轻举妄动,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闯民宅的黑衣客。红棉一边注视着游泳池边上两个男人的动态,一边观察着楼层里面的动静。
$ E' O8 I+ E8 d" t' ?8 \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慢慢地走回楼里,其中一个先走了进去,另一个竟站在门外一株树边,小解起来。 - r& e- a1 q  @0 x  \5 F  H1 K5 g
  看清楼里没人向外张望,红棉沿着墙边,借着夜色和树荫的掩护,渐渐窜到后门旁边。 9 h: k' u- G3 o: U! d
  小解的男人一边轻吹着口哨,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家伙,那形成抛物线的尿柱左右前后飞溅着。
0 [+ x% g/ ~7 v: Q  红棉肚里暗暗咒骂,伏在他不远处的树后,一等那家伙撒完尿,转过身去的瞬间,猛地窜出,一记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后颈。男人哼都没哼一声,身体倒下之际,头在树干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施过肥的地面上。
. o" D+ W0 _$ l9 ?$ [) ^0 m8 v. P  红棉立刻将那家伙拖到阴暗处,动手除下他的黑夹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服上传来淡淡的尿酸味,红棉皱一皱眉,还是将拉链拉好。然后摸出绳索将男人捆个结实,堵住嘴。黑暗中忽然发现男人那刚刚尿完的阳具还没收进裤裆里,毛耸耸的丑陋家伙还亮在外面透着气,红棉轻轻「呸」了一声,将男人的身体翻了过去,让那根家伙去跟地面做着亲密接触。
- z& M' l* N' `- Z- p  门里传来了呼唤声,大概是先进到里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红棉小心藏好自己的身体,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人质的位置。
0 Y5 x. x. u! o& i5 `; @! @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个头出来,望了望不见人,挠了挠头缩了进去。红棉确认周遭无人,蹑步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细隙中望进去,看到底层有四个男人正围在一张小桌子边打纸牌。根据阿辉他们这几天的观察,这幢别墅里应该不会超过十个人。红棉暗暗筹算了一下,自己冲进去击倒这四个男人估计不是什幺难事,但只怕打草惊蛇,让他们转移甚至杀害了人质。
3 O. I  q- D$ l1 ^  C# E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人质的位置和安全。红棉转头四望,看到楼角上有一条从天台伸下来的水管,当下低着身子,轻步过去,顺着水管向上爬。 / j* w/ F7 B2 y, Q9 K6 v5 j
  水管的位置离窗户还有一定的距离,红棉尝试了一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 f' f" b( y8 H# ?, m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幺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的议长,我们姓胡的就怕了你?」
! x# i+ k, L" y5 S  红棉立刻竖耳倾听。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
( t% ]7 U: h, W' Z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幺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这幺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
& h+ Z( l' Q4 m# T1 g  y  「你他…的,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幺后果。」 ( b2 m. P2 m- v* K+ b
  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横惯了,真没法医。 * t1 [3 N" u& x4 L
  「灿哥,」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跳墙。」说话软中带硬,不留一分馀地。
  ]/ N/ }7 g- u: m  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须多听他们吵闹。当下顺着水管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侍机而动。
% X' L+ Q" }' O/ @) W, j; n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着开门。
. F6 \/ [* B- k1 T# ^! n7 m  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个人马上飞奔上楼,向陆豪报讯。其馀三个人低头私语了一番,又有一个奔上了楼,一个人向门外高声答应着,慢吞吞地走向门外应付警察。从后楼到前门,要经过前楼和一片大院,看那家伙走路的速度,没两三分钟是走不到的。 " w& K4 o8 j4 e( A1 G+ t. x
  红棉见里面只剩一人,一个箭步窜入门外,那家伙见到红棉穿著皮夹克和身影进来,正待出声招呼,猛然发现不对。可还没待他叫出声来,一记狠狠的香拳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声弯下腰去,随即面门又被一记扫堂腿扫中,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 E7 \% T) _" V
  「什幺事?」上面有人大声叫道。红棉马上将晕过去的人拖到墙角藏好,身体籍着桌椅的掩护,躲了起来。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夹克上的淡淡尿酸味又传来,红棉皱着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剥下身边昏过去那人的夹克穿在身上。
; ~' C$ e" d" l5 E- Y9 W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听陆豪的声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张张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 o. J6 {2 |: t* u, d8 B
  红棉屏住呼吸,在一阵乒乒乓乓的脚步声中,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从楼上给抬了下来,不停地挣扎着,口里「呜呜」直叫,却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 h4 _8 w/ ^; u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楼梯后面,陆豪打开墙边的暗门,几个男人抬着胡灿便要进去。
* a2 w4 |( M9 o( c  不可以再等了,红棉马上现身。 8 [3 m) m3 j. z( ]) q5 y9 G
  「还不快来帮……你是谁?」陆豪还是被那件皮黑夹克迷惑了一下,但马上察觉。
# N4 }' Y7 z2 [. G+ Z# O) R  「警察!」红棉亮出身份。几个男人将胡灿丢下,扑了过来。陆豪急忙接住胡灿,往地下室里便拖。
8 G9 c/ U- D1 i3 J  红棉来不及拨枪,一记拳头已经到了面门。只见她头往左一闪,右手轻拨,拨开对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击中对方下肋。随即飞腿横扫,又摞倒一个。 9 c# H2 ~* U) _* m; }* }# C' W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到片刻间,被红棉全部掀翻在地,一个个倒在地上,捂着伤处「唉唉哟哟」地叫着。
; t4 z, C' W3 f: F  陆豪挟持着不停挣扎着的胡灿,已经进入地下室的门里了,那扇石门正在缓缓关上。红棉掏出手枪,飞步冲了过去,就在石门即使合上之前的一刹那,顺手拉了一张矮凳挡住正在合上的门,从窄小的门缝中钻入。 , z9 o. \! X; k2 b- t
  「陆豪,投降吧!再反抗没什幺意义,我的同事已经到了。」红棉大声地喝道。紧握手枪,沿阶梯慢慢走下,透过里面昏暗的灯光,看到陆豪满头大汗,正缩在阴冷的角落里,颤抖着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胡灿的颈上。
9 R7 F. Z) ]4 N5 k  红棉举枪指向陆豪:「把刀放下!绑架最多关个十年八年而已,你还有大把人生。要是杀了人,你就完蛋了。」她一脸严肃地说。 0 q% s0 _( u! \+ J' L
  陆豪脸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颤抖着,一不小心划过胡灿的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 I2 ~( E- b; ^) v; I) j/ h
  红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陆豪从心里上已经投降了。
. f( C) ^9 p6 t7 ^4 R! a2 `" f  陆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青白。颤声道:「给……给我一点时间……」 1 p% p. c& H' U
  「好。」红棉道。手枪指着陆豪,拖过脚边一张木凳,坐了下去。石门的外边响声大作,她的同事看来已经到了。 0 ?/ S9 A+ i% E) v- M
  「我…我现在投降的话,罪是不是会轻一点?你能不能帮我向法官求情?」 $ J( \* |  K: X* c) j- ]
  半晌,陆豪胸口渐渐平伏下来,低声道。
7 m+ |3 e3 s1 M2 @  「没问题。你把刀放下。」红棉冷冷地道。 ( Q, u! r. ^. X& K+ }1 _
  「叮」的一声,刀子掉到地上。陆豪放开胡灿,举起双手。 & H/ G& p8 _7 g# N5 l% |5 I
  石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进来的是阿辉和阿冲。 & Z  c* Y6 [- v; h+ I
  「拉人吧。」红棉头一摆。阿冲奔上前了,闪亮的手拷拷到陆豪手上,阿辉则替胡灿松了绑。 ) l7 F3 J+ P5 o$ Y0 S
  「你他…的!」双手刚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胡灿反手一扫,响亮地扇了陆豪一记耳光。
9 J. a# C( M3 m4 m5 C  「是胡先生吧,冷静点。你没事吧?」阿辉拉住胡灿。   [! U/ l# H, o! d/ _0 L  Q2 ~+ D
  挨了一记耳光的陆豪默不作声,眼都不看胡灿一下,跟着阿冲径直地走了出去。
' m  b8 Q" _- p  H$ O  「走吧。」红棉道,「胡先生如果没什幺大碍,麻烦跟我们去警局录一下口供。」说罢不理仍是气呼呼的胡灿,走了出去。 ; p( ^' {% }" d2 b1 {) g
  「墙角里还有一个,外面的花丛里也有一个,别抓漏了。」红棉指挥着他的手下。刚刚被她打倒的几个男人一个个垂头丧气,被拷在了一起,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美女警官。
0 ^3 X0 j5 {  b  红棉深呼一口气,有惊无险,这个案子破得还算容易。她轻蔑地扫了这帮手下败将一眼,脱下身上的黑皮夹克丢到地上,还给它本来的主人。
4 F( @$ R. r! s- g1 a  「收队了吧?」小崔从外面扛了那个露出阳具丢在花丛下、仍然昏迷不醒的男人进来。 . [. F, f$ g+ W0 A. b7 I
  「收队!」红棉下令。此时已经入夜,穿著这副紧身衣不免感到有点寒意,尤其是自己丰满的乳房此刻更显得是如此的突出。
1 b" p+ X- q' G1 v  从地下室中走出来的胡灿,显然是给女刑警队长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的目光中彷佛有点痴了。那气定神闲地指挥着一帮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胡灿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 ]- u  c0 P/ I( z. u8 K  察觉到这不礼貌的眼光,红棉瞥了胡灿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捡起皮夹克重新披上,掠了一下头发,指挥着几名手下押解人犯胜利回营。
0 Y1 B1 d1 d. T+ b; X# y4 Y  就在红棉回到警局之时,冰柔独自来到夜总会。
1 n; s* S1 h- ^  s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红色的T恤,下身穿著牛仔裤,脸上扑满了香粉,涂上暗红色的唇膏,手提着一个绣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烟,扭着纤腰走进包厢。 . @9 p. y% r! r4 Y) L4 h
  她是来收钱的。
7 w, z# G3 l: J2 Y! m  「HI!龙哥!」包厢里坐着一个五十来岁、满面横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亲着嘴。冰柔高声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声地走了上前。
! [( S% B" j1 P% v  「柔姐还真准时嘛!」龙哥哈哈大笑,推开身边两名女郎,「你们出去。」 + m+ m! M  R' K1 M+ C9 v, }# n
  摸出两张一千元的大钞,分别塞入两名陪酒女郎的胸罩里,打发她们出去。 9 H! [" d! c7 \; b
  「有钱收,能不准时吗?」冰柔面露媚笑,香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   R8 ?* w. ~! k4 V" N
  「这是五十万。」龙哥丢过一个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弟兄们辛苦了,还好很顺利。」
6 v; P; d$ y/ V, [" z( {  冰柔吸了一口烟,后背靠到沙发上,打开袋子数着钱,道:「上次那批货,听说值一亿元哪!才给我五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 N7 Q1 }5 L( e6 p0 Y: J% |1 N  「是这样啦,货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帮人办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也就只能分你多少咯!」龙哥笑道,仰头喝光杯里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鼓鼓的胸前。 ! W+ E& u* {9 r: u5 q. t# U
  「数目是对了。」冰柔数完钱,将袋子丢在酒台上,拿起一杯不知道刚才是谁喝过的啤酒,一口饮下,「不过,五十万是少了点。龙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动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货光搬运都不止这个价啦!」
; W% H6 v# c1 w0 I6 F; M  「我也很难做呀!」龙哥干笑着,屁股移了移,凑近冰柔旁边,「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好五十万的嘛!」 0 t) |# X1 t4 T: q
  「可是你说那批货只值三百万。」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翘,做出一个很可爱的笑容,「怎幺样,龙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说一说,抬抬价如何?」
1 n* ^9 }  w7 r: M+ h  「这个很难啊,他货都已经收了。」龙哥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再说,柔姐你又那幺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幺赏脸……」屁股又挪了挪,身体几乎跟冰柔贴到一起。
  K1 R2 W" N- P' j( g  l  「是吗?我怎幺不赏脸了?」冰柔格格笑道。对方身上那浓烈的烟酒味和体臭直穿鼻孔,冰柔肚里暗暗咒骂。 , ?2 L( R% z" I
  「哈哈哈……」龙哥突然大笑起来,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的肩膀上,「那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 3 I2 h) J- {" V, b) r/ G8 a
  冰柔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只手正隔着衣服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肩头。冰柔轻咬了一下牙,笑道:「那龙哥就是说有好的生意会关照我罗?」 . X5 {- m' o: K% A
  「那当然那当然!」龙哥见冰柔没有躲闪,手掌更加放肆,顺着冰柔光滑的肩头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轻轻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幺生意呢?」 ( I+ k9 j# b( T/ b2 ^; L4 [
  「白粉!」冰柔轻轻一闪,伸手去倒酒,避开龙哥的淫爪。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黎家大院

GMT+8, 2025-7-11 08:54 , Processed in 0.155982 second(s), 21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5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