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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说"女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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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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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起,人类发明了酷刑,并将其作为审讯犯人、获取口供的重要手段。凭借酷刑审讯者可以轻而易举地从犯人口中获取口供。更可悲的是,酷刑的发明和使用还为审讯者渲泄罪恶欲望提供了最好借口和最佳手段,使对人性的摧残变得合法化。于是一批批残忍暴虐的刽子手应运而生,一套套令人发指的刑讯手段被发明出来,人类因此便多了一层灾难。
尤其对女性来说,遭受刑讯更是一件令人无法想象的事情。如果说在受刑过程中,男性犯人所遭受的仅仅是肉体痛苦的话,那么女犯人一旦被带入刑讯室,等待她的就绝不是一般的严刑拷打,而是各种令人难以想象的凌辱和针对女性身体特殊部位所施加的残酷折磨。审讯女犯也绝不仅仅是为了获取口供,审讯者会充分利用这样的机会,在“审讯”借口的掩盖下,通过对女犯人肉体的折磨来寻求刺激、发泄兽欲。
男女两性人体结构的不同和性生理、性心理上的差异,决定了某些酷刑是专门针对女性的。为了借“审讯”之机更好地发泄兽欲,许多审讯者挖空心思设计出了一套套专门对付女人的刑法,他们将其统称为“女刑”。女性除了性器官和第二性征(主要就是乳房)与男性不同外,还有皮肤比较娇嫩、皮下脂肪较多、肌肉力量较弱、四肢关节韧带较软等生理特征。更重要的是,女性四肢远端的触觉(指尖、趾尖等部位)和身体表皮对疼痛的感觉都要比男性更为敏锐。这样,在遭受同样酷刑的情况下,女性比男性感受到的痛楚会更为强烈。另外,男女两性对残酷环境的适应力也有所不同,男性一般呈现刚性,女性则有更强的韧性。在酷刑下直接死亡的比例,男性远大於女性。女烈们在酷刑折磨下会有着顽强的忍耐力和生命力。但这种生理上的特征却使她们在受难时,痛苦的时间更为漫长。阴户、乳房两个部位集中有大量神经末梢,是女性肉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也是最易刺激引起女性性欲的部位。因此,专门针对女性的酷刑自然也就基本上是对这两个显著的女性部位用刑。同时,也由于这些部位是女性最敏感和最感珍惜的部位,对这些部位施刑,任何女人都难以忍受。
在战争年代的那些被捕女性中,既有年轻姑娘,也有不少是已婚、已育的女子,她们中的很多人都受到了残酷的“女刑”折磨,但她们铁骨铮铮,坚贞不屈,这就是女烈。同时也有相当一部分女人最后被酷刑所征服,成了所谓的“软骨头”。其实这些“软骨头”也并不可耻,她们毕竟是血肉之躯,在无法忍受的酷刑面前低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那些落入敌手的女人们要受到怎样残酷和可怕的摧残折磨呢?笔者摘录了一些供大家了解。
刑前准备
无论什么样的刑讯,第一步总是共同的──就是首先剥光受刑人的衣裤,让其裸露出全身肉体。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受刑时几乎没有不是光着身子的(出于种种原因,这一现象在当今大部分文艺作品中都没有得到真实体现)。这样做,绝不仅仅是便于打手们施刑,更重要的是利用受刑人的羞耻心理,对其施加精神上的折磨,并满足打手们的卑劣欲望。尤其对女性犯人的刑讯,剥光衣裤更是一套固定的程序。
打手们在审讯女犯时,往往问不上几句便会以剥光衣裤相威胁。如果女犯拒绝招供,打手们接下来就要实施刑讯的第一步──将女犯的衣裤剥光,对其赤裸的肉体施加各种挑逗、凌辱,或者让她们光着身子观看对其他犯人的刑讯,以此来造成女犯的羞辱和恐惧心理,摧垮她们的意志。
对于一个女人、尤其是年轻女性来说,没有什么比脱光衣裤、赤身裸体地经受刑讯更让人难以忍受的了。当女犯人光着身子站在审讯者面前,任凭他们肆意羞辱而无法抗拒,想到即将遭受的远非是一般的严刑拷打时,她们感受到的是一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待到女犯羞辱不堪、精神极度紧张恐惧之时,打手们再施展出各种毒辣手段,对她们赤裸的肉体施加折磨,这样她们就会感到无法忍受,从而收到比一般严刑拷打更满意的效果。
刑前准备的第二步,是采用不同的方式将受刑人的身体捆缚固定起来。即使对于身体柔弱、很少有反抗能力的女性犯人,打手们也同样要这样做。其目的不单是防止受刑人挣扎反抗、便于刑讯的顺利进行,更重要的是以此来增加受刑人的痛苦,使其形成“不招供就无法摆脱折磨”的心理,同时满足审讯者的暴力欲。在多种多样的固定方式中,吊绑可以说是一种最原始、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固定方式。受刑人被捆住手腕吊在空中,由于重力的作用,其皮肉乃至全身筋骨都会被绷紧、展开,对其肉体施刑时,疼痛感将会更加强烈。受刑人被吊起手脚,也就失去了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听凭打手们摧残和折磨。因此,每一间刑讯室,都备有吊绑犯人的铁链和绳索。当女犯想到自己被吊起以后,无论打手们对她施加什么样的手段,她都将无法抗拒和逃避时,她心里的那种恐惧是可想而知的。
从以上所说的不难看出,刑讯前的准备实际上也是一种特殊的刑法。尤其对女性犯人来说,痛苦在刑讯准备过程中就已经开始了。
吊  刑
如上所述,吊绑只是对犯人用刑前的一种固定的程序,开始时它也仅是刑讯女犯的一种辅助手段。但后来审讯者针对女性的弱点,将其逐渐演化为一种独特的刑法,而且花样不断翻新,创造出了许多种不同的吊法。打手们使用吊刑时,经常是多种不同的吊法轮番采用,让她不易麻木。吊刑属于慢性折磨,过程都比较长,能使女犯骨软筋酥、饱受煎熬。所以女犯在忍受吊刑的过程中一般都会呻吟不绝。其中最常用的有如下几种:
四蹄倒攒:这是一种残酷吊法,就是将受难者手腕、脚腕在背后反绑到一起,然后面朝下吊在房梁或刑架上。受难者在这种姿态下,四肢各个关节、肌腱、腰部乃至全身的皮肉、筋骨都将因身体的重量而受到挤压、扭曲和牵拉,十分痛苦。
吊手指:就是用细绳或铁丝将女犯双手的大拇指捆扎在一起,悬挂在刑架或房梁上,然后将吊绑女犯双手的绳子慢慢地向上拉,最终使身体的重量全部落在两个大拇指上。这种刑法是很能折磨人的,常常两三分钟便会使受刑人大汗淋漓、浑身颤抖。
吊奶头:这更是一种专门用于女犯的刑法。把女犯的双臂用手铐锁在背后,再用细麻绳拴住两个奶头,将女犯的身体悬吊在起来,仅仅让她两个脚尖勉强着地,纤弱的足尖能支持多久呢?审讯者便不失时机地逼问她们的口供。
吊乳跪铁链:女人剥光衣服,双手反绑在身后,将一条细麻绳的两端从她背后经左右两腋穿向胸前,绕在两个乳头上系紧。再把一根铁链横在地面上,使她双膝跪在铁链上。最后把系住乳头的细麻绳向上吊起,让她上身无法弯曲,全身重最都集中在双膝部位。这样无需多长时间,她的双膝部位便会奇痛难当,一、两个小时后她就会汗流颊背,全身颤抖。这种刑罚的时间越长痛苦就越大,而且一般不会造成晕倒,十分难熬。
半边吊:将女犯一侧手脚的拇指(拇趾)捆在一起,然后悬吊起来,把另一侧的手脚也捆在一起并悬挂石锁之类的重物。
猴儿抱枝:这种吊法也称猴子抱桩。打手们先用绳子把受刑女人的双踝捆在一起,使她蜷起双腿贴近腹部,再让她双臂抱着自已的小腿,把双手腕用绳索捆紧或用手铐锁住,一根木棍穿在她的肘弯和膝弯之间,最后把木棍的两头都吊起在梁上。这样,她就团着身子被倒挂在木棍上,两只赤脚翘在最高处,一头黑发披落在离地只有三寸处。这种吊法会使受刑女人的手腕、双膝、肩、肘关节等处都疼痛难忍。
倒挂金钟:将女犯的一只脚和双手从背后捆绑在一起,用绳子捆住女犯的另一只脚吊起来,然后使其身体倒悬于空中。
在上述刑法的基础上,一些人还进一步发挥想象,不断创造出新的花样,例如有的打手就发明了一种叫做“飞机挂炸弹”的刑法。
这种刑法是先将女犯的衣裤剥光,然后将其双手和双脚的拇指(拇趾)从身后捆扎在一起,面朝下悬吊起来,行刑者一边审问,一边推动受刑人身体,使其在空中摇荡,这叫做“坐飞机”;如果此时女犯仍不招供,接下来便实施第二步:将两只小筐分别吊挂在女犯的两个乳头上,然后不断向筐内加入砖头、石块等重物,这称为“挂炸弹”。这种刑法比单纯的四蹄倒攒和吊奶头痛苦程度更大,因而一经发明便立刻普及开来。使用这种刑罚时,打手们不停地悠动她们的胴体以及悬挂的重物,女犯惨叫声便此起彼伏,她们的汗水点点滴滴溅落到地板上,直到她们渐渐昏死过去,哀求声和惨叫声才哑然而止。
鞭    打
鞭打是一种古老的刑法,它之所以长久不衰是由于这种刑法简便易行,对受刑者造成的痛苦又十分剧烈。自古以来受鞭打的女性远多于男性,这大概是因为皮鞭落在女性的娇嫩肌肤上时其效果特别明显。女人被剥光衣裤遭受鞭打时,那种凄惨景象更是难以用语言表达。在刑讯室里,打手们常常先将女犯剥得一丝不挂并用铁链或麻绳吊起来,再用生牛皮鞭蘸着凉水狠狠地抽打她们的全身,使她们尖声哀叫。为了增强观赏性,打手们有时故意不使受刑女犯的身体完全悬空,而是将吊绳或铁链的高度调节到受刑女犯仅能以足尖够到地面,让她苗条的娇躯在无情的皮鞭下苦苦地挣扎……。皮鞭声声、铁链当啷、惨叫哀嚎、恶狠狠的逼问,构成典型的鞭打进行曲。但由于过度鞭打会使受刑女人对疼痛的敏感度降低,从而影响其它刑罚的效果,所以打手们使用鞭刑往往是适可而止的。
拶手指
古代官衙一种专门用于女性的刑具叫拶子,它是由细麻绳将数根硬木小棍串在一起构成。施刑时先将受刑女按跪在地上,将细木棒套在受刑女的手指缝中,把她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四对纤纤玉指夹住,打手将两侧的细麻绳慢慢收紧……,使得小木棍连续地碾压受刑女的手指根部,造成极度的痛苦。这种酷刑下受刑女犯很快就会浑身颤栗、冷汗淋漓,脸色苍白,以至昏死过去。但一些打手会注意观察受刑女的神情和体态,看她神色不好时,就立刻松刑,等她回过气来再收……。这使受拶的女犯痛到极点,又不会很快昏死,再坚强的女烈也会因此而哭叫得只剩一丝半气。
扭嫩肉
这是打手们经常使用的一种刑法,有的行刑者用手指在受刑女子的酥胸和大腿上有计划有步骤的拧、扭,撕、掐,包括女性娇嫩的、最不堪受虐的乳房。有时为了强化受刑者的痛苦,打手还常常用特制的尖嘴小钳子将女犯人乳房周围、上手臂和大腿内侧的肉一块块拽起来再慢慢扭转……。
老虎凳和两头翘
老虎凳是各种文艺作品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一种刑罚,自然也是打手们最经常使用的一种酷刑,这种刑法一般是不需要剥衣服的,但在对女犯用刑时却也常常将她们剥光,这是为了对她们产生一种心理上的压力。使用这种刑法时,先使受刑者坐在一端连着木架的长凳上,受刑者的上身和双手被绑在背后的木架上,双腿在凳面上平伸,再把受刑者膝盖以上的大腿部用麻绳紧紧绑住在凳上。然后打手开始向受刑者的脚跟下垫入砖块,使受刑人的双脚向上抬起,通过牵拉受难者腿部的关节韧带,给受难者造成巨大的痛苦。用刑时一般只要在受刑者脚跟下垫入三块砖,受刑者就会大汗淋漓,惨叫不绝,垫入四块砖时受难者会很快昏迷过去。打手施用这种刑法时,每加一块砖后都会暂停一会,令受刑者的痛苦持续一段时间后再加重用刑力度……。两头翘是打手们根据女性的身体特点在老虎凳的基础上改进而来的一种刑罚。女性的韧带通常比男性柔软,为了最大限度地牵拉受难女性腿部的关节韧带,给受刑女带来最大的痛苦,同时满足施刑者的兽欲,在实施老虎凳这种酷刑时,打手们改进了方法。打手们将剥得赤身裸体的受刑女人一双手臂反拧到背后,用绳索捆住并高高吊起,使她的上身最大限度地向前弯曲,脚下通过垫砖使她的脚尖也逐渐地抬高,最后使她的头和脚几乎相贴,故称谓两头翘。这种刑法可以造成全身性的痛苦,比一般的老虎凳更加厉害。
藤条抽阴户
行刑时,首先剥光女犯的衣裤,将其上身捆绑在长凳上,然后把女犯的双腿向两侧打开,用绳子捆住双脚向上吊起。接着,行刑者手持藤条照女犯的阴部和大腿内侧使劲抽打。大腿内侧和阴户是女性最柔嫩、最敏感和最感珍惜的部位,对这些部位施这种刑罚比皮鞭吊打更难忍受。被分开吊起的双腿随着每一下抽打而剧烈抽搐,尤其当坚韧的藤鞭抽打到两腿之间的阴唇、阴蒂处时,她赤裸的肉体就会发出剧烈颤抖,受刑女很快会被折磨得泪流满面、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叫和呻吟。
针  刑
由于女性忍受疼痛的能力较弱,有些在审讯男性犯人时很少使用的刑具,在对女犯的刑讯中却被大量采用。针刑便是其中的一种,其特点是简单、省力、疼痛感极强。因此,凡是对女犯的刑讯,几乎都少不了这种刑法。最常用的针刑有下面几种:
一种是刺指甲缝。行刑前,先将女犯的双手固定在木架、椅子扶手等物体上,迫其十指伸直。然后,将锋利的钢针一根根地从手指甲底下刺进去,刺一根,问一句,直到招供为止。这种刑法的疼痛感极强。俗话说“十指连心”,手上扎根刺尚感疼痛,而寸把长的钢针从指甲缝刺进去,那种疼痛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有时刽子手们为增加受刑女的疼痛,用的甚至不是钢针,而是削尖的竹签子。
另一种是刺乳头。乳房是女人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称为女人的“命根子”,对女犯的乳房施刑,是行刑者惯用的一手。女性乳房内的神经分布呈放射状,神经末梢集中在乳头乳晕处。乳房表皮其实与其他部位的皮肤相同,不触及乳头乳晕和乳腺内的乳管,就不能给受难女性带来更为剧烈的痛苦。所以打手们都使用钢针、竹签、铁丝、猪鬃等尖锐刑具直接从受难女性的乳头上向乳房内刺入,使它作用在乳房内的神经末梢和神经丛上,使受刑女感受到极为剧烈的痛苦。其中钢针刺乳头是最常用的一种“女刑”。但在刺乳头的刑具中,最恶毒的据说是猪鬃。其他的刑具如钢针、竹签、铁丝等,都会在用刑过程中毁伤受难女性乳房内的神经丛,尽管造成极大痛苦,但随着刑讯间歇,受难女性乳房内的刑伤愈合时会在神经丛上留下永久性的伤疤,而降低乳房和乳头对痛苦的敏感度。而猪鬃戳乳头这种中国特有的酷刑则不同,硬猪鬃刺入受难女性的乳头后,因特殊的弹性使其能够顺着乳管弯曲,并不真正刺伤神经丛,而是靠拨动神经来给受难女性同时造成剧痛和难耐的神经刺激。这样,乳房内的神经丛在产生剧痛时没有永久性损伤,受难女性的乳房便不会因多次受刑而降低其敏感度,而她在这种酷刑下更要忍受复合性的痛苦而难以昏迷。如果刑讯对象是那些还在做姑娘的女子,据说打手们更多地使用硬猪鬃施刑。因为少女的奶头未经哺乳,奶眼很小,乳房中的乳腺小管没有足够孕激素刺激还未完全开放,乳房中脂肪也少,乳泡组织特别致密,假如用针或竹签就很容易大面积损伤神经末梢,从而降低刑罚的效果。
第三种是刺阴蒂。除了刺手指和乳头之外,一些更为狠毒的打手为了发泄兽欲,还常常用钢针刺女犯的阴蒂。人们都知道,生殖器官是女人身体最珍贵、最脆弱的地方,而阴蒂又是女人性神经最集中和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当尖利的钢针刺入阴蒂时,那种疼痛足以使受刑者神经产生竭斯底里的颤抖,任何女人都绝难忍受。同时,这种酷刑对行刑者产生的感官刺激也异常强烈,行刑者可以从中获得极大快感。
还有一种称为弹琴。这是从针刺乳头和针刺阴蒂两种刑法发展而来的。施刑时打手们通常把受刑女人吊起来或者捆绑在刑柱上,用带有线绳的小钩针穿透她们的两只乳头,将线的另一端拉直固定,然后用手指或皮鞭拨动线绳,如同奏乐者敲击琴弦一样。有时打手们还分开受刑女人的双腿,恶毒地用带线的小钩嵌入她们的阴蒂,也将线拉直固定,同时加以拨动,并把它叫做弹三弦。这种“弹琴”奏出的乐曲就是女人连绵不绝的凄厉嚎叫。嚎叫伴随着打手们淫荡的笑声。
总之,针刑是用得十分普遍的一种刑法。凡是女人身上的敏感部位,都可以用来施加这种毒刑。
烙   刑
烙刑是最古老的酷刑之一,在审讯人犯时,一般是将受刑者的衣服脱掉,然后用烧红的铁条烙烫犯人的肉体。
当人类进入二十世纪之后,这种古老的酷刑不但没有废止,反而被法西斯主义者发挥得淋漓尽致,不但刑具种类繁多,而且手段也更加残忍。许多刑讯者还针对女性的特点,发明了一些专门用于女犯的烙刑,刑具有烟头、线香、蜡烛等等。例如:用点燃的线香烙烫女犯的乳头、腋下、大腿、阴唇等敏感部位;用点燃的蜡烛流下的烛液滴在女犯的乳头、阴唇处等。这样用刑不会把表皮烧焦,只会造成一度左右的烫伤,有一定医学知识的人都知道一度烫伤那是所有烫伤中最疼的。
电   刑
电刑,可以说是各种酷刑中最“现代化”和最“科学”的一种,它的特点是可以造成受刑人极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与其它刑法造成的疼痛不同。即使是再坚强的人,在强烈电流的刺激下也会禁不住狂喊嘶叫,同时电流还可以造成受刑人神经系统的紊乱,使其不由自主地招供。一个人如果遭受两三次电刑,便会变得神情呆滞、反应迟钝,身心受到极大摧残。另外,电刑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持续进行,不会象有些酷刑那样,当痛苦达到极点时会产生麻木的感觉。当对受刑人反复施用电刑时,其痛苦程度会一次比一次强烈,而且如果掌握得好,即使受刑人痛苦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也不易昏迷过去,这对刑讯是十分有利的。
由于电刑具有这些特点,因而一经发明出来,便迅速普及到世界各地,成为审讯犯人的一种主要刑法。
开始时,电刑所用的刑具是普通的手摇电话机,行刑时,将导线接在受刑人的手指上,利用手摇发电机发出的电流来刺激受刑人的肉体。后来发明了专门的电刑设备,电流和电压可以任意调节,从而使电刑更加方便可靠。四十年代的中国,国民党的军统曾从美国引进了大批电刑设备,分发给各地的特务机关,以致许多革命志士被捕后,都遭受过电刑的折磨。
据说,人们最初发明电刑的动机,是为了避免刑讯中所采用的那些灭绝人性的残暴手段。施用电刑时,不需要脱光受刑人的衣裤,也不会出现那种血淋淋的场面,既显得“科学”、“文明”,又易于迅速取得成果。然而,人们想错了。电刑的发明,不但丝毫没有减少刑讯的残酷程度,相反,为审讯者提供了一种更轻松、更残暴且更具刺激性的刑讯手段,使受刑人遭受到更加惨痛的折磨。
对于女性犯人,电刑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毒刑。审讯者为了满足其卑劣心理,对女性施用电刑时,不但仍旧剥光她们的全身,而且常常采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其残忍程度更加令人发指。打手们在对女犯施刑时,一般不是将电线接在手指上,而是选择女犯的乳头、生殖器等敏感部位用刑,借此来发泄兽欲、寻求刺激。例如,有时把两个电极接在她的阴唇上,或者将两个电极插在她的阴户和肛门里,使痛苦完全集中她的下身。有时将两个电极分别接在她的一个乳头上和插进阴道内,这样电流可直接通过受难女性的子宫,引起比女性生产时的宫缩更为强烈的子宫抽搐,使她处于只有女性才能体会的极大痛苦之中。
如果没有亲眼目睹,人们很难想象得出女性遭受电刑是怎样的一种场面:女犯人被剥去衣裤、光着身子躺在刑凳上,手脚被绳索紧紧固定住,电极接在乳头上或者插入阴道中,强烈的电流刺激着她们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使她们赤裸的肉体发出剧烈颤抖并很快被汗水浸透。在这种酷刑下,即使是再坚强的女性,也会被折磨得泪流满面、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狂叫。
后来,几经改进的电乳罩和电阴茎相继问世,使得恶棍们在运用时更加炉火纯青。根据打手们的刑讯档案记载,使用电乳罩和电阴茎时,受刑女人一会感觉整个乳房犹如万刃搅动,心肺仿佛被撕开一样疼痛,阴道火烧火燎难以忍受;一会又似乎有无数只手掌徐徐爱抚那两座女性哺育后代的发源地,荷尔蒙由那个人类诞生的地方向四肢百骸蔓延,让受难女子像发情的动物一样饥渴难耐。受刑女人会狂叫哀号,身上的汗水汩汩地往下流淌。尤其是当打手们把电阴茎插入她们的下体采用与性交相同的频率间歇性地电击并抽动时,没有一个女犯会不泄身,不讨饶的。当然一旦断电,真正的女烈还是不会告诉敌人什么。
为了借刑讯之机更充分地发泄兽欲,刽子手们不满足于折磨女犯的肉体,而是想方设法使刑讯过程变得更富刺激性。于是,一些人别出心裁地想出了各种花样,其中一种用得十分普遍的刑法叫做“跳裸体舞”。
所谓“跳裸体舞”,就是将女犯的衣裤脱光,使她赤脚站在一张白铁皮上,再用浸水的麻绳吊起她的双手。电刑器的导线接在麻绳和铁皮上,然后将铁皮通电。在强烈电流的刺激下,女犯不仅会狂喊惨叫、而且披头散发、赤身裸体在铁皮上剧烈跳动,泪水和汗水不断滴落到她脚下的铁皮上。那样一种场面,不仅残忍无比,而且极具刺激性。打手们可以将电刑器开关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关闭,以此来延长女犯受刑时间。
“女刑”可以说是法西斯主义的一大“创造”,是对人性的巨大摧残和人性兽化的充分体现。有人做过粗略统计,到本世纪七十年代,仅有资料记载和叫得出名字的“女刑”便有几十种之多。现在的一些文艺作品中描写女烈受刑很少有剥衣裤的情节,这主要是出于对女烈人格的尊重。而在一些女烈题材的所谓SM作品中的描写则似乎有点过头,那不象是给女人上刑,倒象是在杀猪。例如有的作品中描写打手用烧红的烙铁捅入女犯的下体,把女人一下子彻底废了。其实,稍有点经验的打手是不会那样做的,因为那种刑法即便不会使受刑女很快死去,女人被彻底废了以后就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欲望,没有了活着的欲望也就没有了恐惧和各种顾虑,那些打手当然就不可能再从这样的女子口中问出什么口供了。所以有经验的打手用刑时常常是很注意控制力度,做到轻重兼施,一张一弛,即所谓“文火炖嫩鸡”。有时还会设法先激起受刑女的性欲,然后使用“女刑”。先激起她们的性欲可以为使用“女刑”创造有利条件,因为女性的乳房和阴户在性欲作用下,会变得更加敏感。法西斯打手们认为只有使受刑女始终处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中,才能把一些“嫩鸡”慢慢地“炖烂”,最后成为他们的“盘中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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