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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春雪很小就来到北京了,当时她的样子现在有一些记不清,只是记得她的皮肤很白,眼睛很大,春雪我俩是在一片儿长大的,当时北京的各种小孩游戏我俩都玩过,像调皮筋,抖空筝,跳格子,“藏得流“等。 & F, l- S* T" L/ p5 s7 `# t
那时的电影票很便宜,好像是3分钱一张,小孩免票。 学校放课后经常组织看电影,那时的电影也就那么几部片子像《烈火中永生》、《铁道游击队》、《平原游击队》等,现在想来,我俩的SM启蒙大概是源自于那个年代对女烈们的歌颂,至于我的恋足癖好就不得而知了。 n7 H3 i1 U6 f) L
70年代末北京的小孩特多,家长们又都很忙,没时间管, 所以经常是玩到晚上10多才回家睡觉。我的第一次捆绑经历是在我上初一时。
; U, l7 _4 c/ r/ S 我们一大帮孩子在晚上玩“藏的流“,轮到我来抓,当时是在我家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我闭上眼睛大声数到20就开始抓其他人。 0 p7 n7 G5 W% [) P _2 x4 K
那天月光特别好,我钻到树丛中突然听到旁边的大树后面有动静, 就蹑手蹑脚的走到那棵树旁边突然大叫一声“出来,我抓到你了”。 % B5 c" w& g% p' W6 b
也许是受到了惊吓,树后的人转身就跑,我一直追到树林深处才将她扑到,同时在她身上闻到了一种从未闻过的气味,有一点香,又有点汗味,借着月光才看清楚是春雪。
6 m5 k, n+ o/ H6 P! g 她和我既是同学,又是住的不远的邻居,从小接受传统教育的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马上从她的身上爬起来有点不知所措,过了一会才小声跟她说:“起来,跟我走“。
! G) N$ u9 _) ~6 M8 b 根据当时的游戏规则只有抓到三个人并将他们押到指定地点后这轮游戏才算结束。
; w! r7 D; {! j2 r 春雪好像跑累了,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说:“你去抓他们吧,我歇一会就过去“
; l: V1 L1 N+ W “不行”我说,“你要是又跑了怎么办。” " J1 S0 a& J# X1 Y. n) ?
春雪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说:“那你说怎么办?要不干脆你把我捆起来吧,电影里演的抓住游击队员,都是先用麻绳紧紧地绑起来在押送走的,所以你先把我绑起来,等你抓到了他们在来放我。”
7 Q. w9 l/ [- U7 J 我想了想说:“好吧那你就在这里等着。” * O) Q- `! Y; @& Z5 w5 {/ p( _' M8 r
我在附近找到了2根塑料绳,很长,就学着电影里的画面将春雪五花大绑起来,由于不得要领,怎么也无法将她的双手抬高,只能就是直直的捆在后面。 " \$ `& `& A, p4 C. y: u3 g( ]
秋天,我们穿的都不多,不知是天气冷了还是什么原因, 捆她时感觉到春雪在微微发抖,同时从她的衣领处又闻到了刚才那股气味, 看着她被捆起来的样子我忽然觉得身体很热、心跳很快,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应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有一种作了坏事后赶紧逃开的念头。
, [+ \ l9 I8 O “绑好了,你就在这里等着,抓到他们后马上回来救你。” 6 _4 a8 w; {/ o M% q
“别走。” 7 g4 R7 q0 a* { E+ T7 \
我回过头来看着她问道:“怎么了,害怕了?” 3 y" E, S' Q1 y/ K: o$ l
“不是,你该把我的脚也绑上,再说你绑的也太松了,绑的也太松了很容易挣开的,不然一样会跑的。”
$ I D) S) I4 J2 z8 y. n+ v, b 春雪说完,就坐在了满地厚厚的枯叶上伸出双脚看着我。 7 f$ V6 I4 z3 T; R8 s/ J* Z0 d
我呆住了,楞楞的看着她,忽然觉得斜倚着大树、 伸出双脚等着捆绑的春雪看上去很美,脖颈和脚腕露出的皮肤很白,在月光下犹如凝脂一般, 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仿佛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看一个女孩子。 ) v/ e) G k; J: B& P3 V( ^8 M0 Y, k$ N
“咳,你看什么,还绑不绑?” , ^8 E0 H' c9 ]/ k9 J( p" E
“绑、绑。”
; N6 b6 j4 T& g5 E1 M+ e8 B; Z 我回过神来连忙答应, 同时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念头——我要看看她的脚是什么样子。
/ v K* ]: N, i K& X* f$ P 就不怀好意的说:“我忘了,不仅要绑,还要拿走你的鞋和袜子,看你还怎么跑!” 0 b% o+ {' s- R& o
就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抓起她的一只脚就脱她的鞋袜,她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 ^* i! D: A& c7 D) n 那时的女孩们大都穿布鞋,就是黑色布面,圆口系带的那种, 袜子是尼龙的印了一些小碎花。可能是刚才剧烈跑动的原因,她的脚已经出了汗,连袜子也被沁湿了, 脱她的鞋子时,闻到有一股臭味从里面散发出来,准确的讲那不同于男孩子的脚臭味, 而是闻上去有一些酸酸的,咸咸的混杂着肉体和尼龙的味道。 & w! G) }4 R* {6 I
脱下她的袜子,一只水灵白嫩的脚呈现在面前,她的脚长的很标准,既无不应该有的大趾骨,又无平足,扁足等缺陷,脚趾很长只是大脚趾略短于中趾,脚上皮肤白皙, 在月光下近乎于透明,欣赏着她的小脚,闻着她脚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我竟然陶醉了,忘了下面该做什么…… 1 M8 i$ {& U1 ^* N7 K+ s
她小声的叫到:“你干什么,讨厌,不绑算了。”说着就要将脚收回去。 0 x5 V# S, N$ G9 z
我里肯放,连忙边说着边取出另一段绳子:“这里太黑,有点看不清,马上、马上就捆。” - J* a4 c+ c0 }: ~
我利索的脱掉她另一只脚上的鞋袜,将她的双脚绑在一起,将脱掉的鞋袜放在远处。
4 u9 ?$ o" m) m$ v( c V$ _ p “等我回来”说完后转身就跑,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这时候我有一种要急于小便的感觉,下身的小弟弟早已坚挺着要破门而出了…… 8 {2 ~- _$ F8 P" l0 ~' b( G' _' {
跑了一段路以后,隐约听到树林深处春雪的喊声:“剑锋,快回来,快来啊……”
: A! Q" k5 H8 F 听到喊声,突然想起前些天老人们说过的——这林子里曾经有坏人糟蹋女孩,想到里我的大脑登时一片空白, 不顾一切的反身向林子深处冲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春雪是我的,不准任何人碰她!! # @) [ f% F( R9 x( `, Z/ b
现在想起来,当时的就像一只发疯的小狗不顾一切的冲进狼群要挽救情人的生命一样,无知、无畏。
8 r# Z3 h# t' e 等跑到春雪面前时,发现并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她依旧斜靠在那棵大树旁争着大眼睛看着我,我很生气,有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随即扭头就走。
: |4 f" `$ a4 k" M2 j “哎,你别走啊,快把我放开”听她这样说。
. A8 L n) N3 n) ?5 b9 h/ T. I 我就更生气了,心想绑你好说,放你就没那么容易了,看怎么整治你。 ) F7 W5 _. {, [
“你刚才怎么了,喊什么??”我问道,“你一走我就有点害怕了”
4 D6 w; i' p8 p: P 春雪的声音有点发抖“那里好像有人”
$ d6 [$ q" T5 u* _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确实好像有个人影在树丛中忽隐忽现,就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发现只是树的影子随风而动,春雪的鞋和袜子就被放在那里。 ! |4 R# V2 k! g0 v9 x
这时忽然又有了一个想法——要偷走她的袜子,回家后好好享受,随后就学着印度电影《流浪者》中的小偷拉兹的样子一边垛着脚一边大声喊:“坏蛋,别跑,站住------”同时将她的袜子揣进了的怀里,把她的鞋扔到很远的地方。 a% _2 n* \! A9 r
“是有个人,被我吓跑了,就是你的鞋和袜子找不到了”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春雪手脚上的绳索,“那该怎么办啊,也不能光着脚回家阿”小纯委屈的看着我说。 & q% |/ u9 p+ U# u* x
“光脚回家怎么啦”就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你不是看过卓亚和舒拉的故事吗?卓亚被德国鬼子抓住后被紧紧地捆绑着,光着脚在雪地上走都不怕,你怎么这么娇气。” " T4 R( ?( T9 V5 _: e. T) Q4 B
她低下头不说话了, 眼里含着泪光着脚跟走出了树林, 我一直将她送到家门口才离开,至于她怎么跟家里人去解释,就不得而知了,到家后,躺在床上拿出春雪的袜子放在鼻子底下细细的闻着,那上面依然残留着一些她脚上的味道,就不禁舔了一下,发现有点咸,一边闻着那醉人的味道,一边回想着春雪的小脚的样子渐渐的进入了梦乡,那一夜梦到了春雪的小脚被我肆意的亲吻着,同时完成了一个男孩向一个男人的进化,用北京土话说——我跑马了。
: I! C7 y! ]$ Z; V$ y+ ? 春雪的父亲是北京人,是个什么干部,母亲是四川人,是个演员,当时春雪的户口不在北京,上中学的时候她是“借读生”,我和春雪初中毕业后都考上同一所当时的重点高,那时的借读生经常受到其他同学的歧视,同学们都叫她“老冒”,又因为她的皮肤很白而且属鼠,大家又叫她“小白耗子”,为此我没少跟他们打架,如此一来我俩的关系就更加亲近了。
$ g- B- R0 l! w" Y: W5 J# i 可能是父母血缘关系较远的缘故,春雪非常聪明,学习特别好,而且人也出落得很标致,她是学校的五朵金花之一,同学们知道我常常护着她,也就给我起了一个外号 ——采花贼。
0 U! w( s$ h4 ^7 u# p, R a1 ] 开始我还是极力反驳,不为别的,只是对那个贼字很反感,后来见我真的生气,大家就把那贼字省略掉,改口叫我“采花”了,采花就采花吧,别叫成菜花就成,叫惯了也就无所谓了,有时听了后,再想想我和春雪的关系倒也有几分沾沾自喜。 1 X1 {! _ x3 l
记得那是在高二时的上半学期,又是一个秋天,放学后照例送她回家。
9 \& m, A4 J' v U 刚走到校门口就发现那里聚集了几个小痞子,本来没有在意因为那时候,别的学校的小痞子堵着校门口找人打架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就装着没看见似的陪着春雪一起走出校门。
( x. v X# O2 {. {# o: {3 E 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跑过来叫住我“嗨,你丫就是那采花贼吗?”
- E! y8 X& Q# e 我听了心理这叫搓火“怎么着,爷爷就是,你丫是那片的??” # C' Y; B7 v: W, V) \" y
“嘿,你丫口还挺正,叫你边上那个小白耗子过来,大哥要跟她聊聊” $ g0 t5 C( i! d2 K. w/ ] O7 o: H! d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见他们为首的一个痞子,身材高大魁梧,脸上带着一付墨镜,我马上认出来这个人是在宣武区很有名气的流氓外号叫“小地主”, 据说他很能打架,前几天刚把学校高三的一个同学打的跪在地上叫他爷爷。 5 T5 L0 ?& r+ m2 @. T* I
说真的我真有些犹豫,心想对方这么多人,要真打起来肯定吃亏。
G0 F/ [3 B" d: M# `; R 这时,春雪在身后拽着我的书包带颤抖着说“咱们还是快跑吧。”
9 f. j+ e6 \1 @2 ] 听到这话仿佛受到到莫大的羞辱,心中腾起了一团不可遏止的怒火,扭脸大声对她说:“你害怕你先走、瞧你那点胆。”说完拽开她的手,径直朝着小地主走去。
9 j Y2 B: V( m( U$ U 我旁边那小子一听这么说,上来就要跟我动手,被我一个“大别子”扔了出去。 7 C; Y" I) \3 d7 ]/ V1 a- q
那帮人一看动起手来了,呼拉一下全跑了过来,最先到的那个痞子被一个“蹶子脚” ! B0 {! a4 {% r4 n; t4 ~, @
踹的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第二个也被耗住脖领子一个“膝车”撂到,捂着膝盖直喊妈。 Y# }" R7 q6 u! z4 R
第三个冲上来的就是小地主,我本想左手扣住他的肩膀顺势给他来个“大得合勒”,没
1 A6 k _# q9 v- B# \+ Y7 d8 l9 N/ B* G想到这小子身体还挺灵活,在倒地的一瞬间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腰带,后面上来的两个人对着我轮拳就打,这时我已经顾不上他们的拳头了,只是用双手狠狠的掐住小地主的脖子……
) h' C- F5 B* J3 e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提起来,只听见身边有人叫喊:“快撒手,撒手。” 4 R5 u) A" S' i; _" i% t
我猛然清醒过来,看到几个穿兰大衣,臂上带着红箍的“联防”队员,其中有一个人一面掰着我的手一面冲着我大喊:“你小子想进监狱啊,再不撒手就把人给掐死了。”
, b, b" d' ^+ s 我慌忙松开手低头一看,小地主已经躺在那,脸憋得青紫正翻白眼呢,他带来的那帮痞子一看联防来了就全都跑散了,一个联防队员抱起小地主,跑着去了医院我也在后面跟着。( T+ [5 W* A* U' y4 E6 \3 c) j
因为打懵了,竟然不知道屁股上挨了两“管叉”,到医院简单包扎后,就被他们带到了派出所,父母来交了医疗费和罚款就领我回家,而小地主却被拘留了。
; m3 a1 r5 p; G* \9 ` 一路上母亲看着我被鲜血染红的裤子心疼的数落着,可身为一名军人的父亲却始终一言未发,直到睡觉后才隐约听到父亲在和母亲说话。 ) P8 D+ u1 X: v& X! K" J
“这小子,有种,是我儿子。”
) B8 ]! T9 r3 T “看你,孩子在外面打架,你不说严加管教还说这种话。”
1 i+ M) s: c. K, k8 z2 W" T( Z “打架怎么啦,儿子又没仗着练过摔跤就去欺负同学,民警同志说他打的可是一个流氓啊,同志,看问题要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毛主席说过帝国主义就是纸老虎,他们要敢于……”
# t N* \0 R$ m) s* T" r0 H. H1 { 那夜,想着春雪可爱的样子,睡得特别香。
5 W: W" y4 M8 ^& y. j 在家休息了两天感觉好了,背上书包一瘸一拐的就上学去了,刚进校门,同学们就像欢迎英雄归来一样,把我抬到了教室,一路上只能不停地说:“唉,别、别碰我屁股。”
5 M4 Y# V/ u2 F 进了教室我就同他们眉飞色舞,张牙舞爪的大侃特侃我的英雄事迹,其中那个被小地主打得跪地求饶的高三男孩居然哭着对我说:“你就是我的恩人啊……”搞得我不知所措。
# N: y- d. \9 A 这时看到春雪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眼神中好像充满了哀怨,丝毫没有喜悦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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