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做m不愿为奴

弥勒

那大概就是2011年的9月初，网上聊了一个月有余。百无聊赖的工作，在家宅到发霉的状态，刚分了一个异地恋男友，而我的肚子恰巧饿了。他在Q上震我，一切的时机都刚刚好，那就出去坐坐。
    我开车来接你。
    不必。
    我不想让未曾谋面的陌生老男人知道我的住址，更何况上了车情况更加未知。
    那就在西餐厅见吧。
    套上一件白体恤，拉过一条破洞牛仔裤，脚蹬帆布鞋，扎起马尾我就坐上一辆出租车。
    来到约好的桌牌号前，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40岁上下，大概过度纵欲的生活已经让他出现了地中海和啤酒肚，好在身形还算高大，举止文雅稳重。我坐了下来，权当解闷蹭饭。
    第一次见面的谈话内容我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我俩算是同行，显然他对于这个行业的门道要精通许多，时至今日，我依然很佩服他的专业能力。他向我夸夸其谈他的业务知识，我却听的津津有味。
    第一次在西餐厅里，我俩居然没有谈论关于sm的一星半点。想来，这是个老手。

    餐毕，起身。
    要我送你回家么？
    显然此时我对老男人的抵触已没有之前那样重。
    我点头应允。
    坐在车里，老男人问，可以做我的奴么？
    想来这又不是谈恋爱，也没什么太久的考察期，况且也在网上聊了不短时间，我的轻重和他的爱好也基本了解，出来见个面只是看合不合眼缘，总不至于脱了衣服才看清面孔。虽是个老手，但总好过毛头小子下手没轻重。这事儿，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可以。
    在距离我家还有一站路的车程，我下车了。我认为老男人是我游戏的s，还没必要进入我的生活吧。

    二、首次调教
    第二次见面大约就是一周以后的周末了。
    在这一周内，他按照我的要求悉数添置了新的玩具，却独剩绳子和零星几样小玩意儿不买，他说要让我跟他一起买。
    真是奇怪又有意思的癖好呢。
    我到了。
    坐到后座去，我想给你装饰一下。
    我按照老男人的要求老老实实的坐在后座。他却拿出一个小小的水晶肛塞，仔仔细细的涂好润滑油，那态度虔诚的像是在对待一件艺术品。
    你来还是我来？老男人笑盈盈的看着我。
    我接过手。
    老男人似乎对我塞肛塞的过程并不感兴趣，像是笃定我不会拒绝。擦了手转身坐进驾驶室发动了车子。
    肛塞不大，且涂满了润滑油，没费什么力气肛塞便就滑了进去。我僵着身子坐在后座，手指上沾染的润滑液被我悄悄蹭在牛仔裤上。
    老男人打开了音乐，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与我聊天。到了房间我会检查你有没有塞进去的呦。老男人语气轻松愉悦，饿么？不饿的话我们先买工具。恰巧顺道经过。
    我沉默的应允。
    下了车走向情趣用品商店，不大的肛塞却让我感到了恰到好处的摩擦与害羞。
    我想戴个口罩再进去可以么？临到门口我退缩了。
    可以呀，但是要在口罩里面塞上口球。你自己选吧。老男人抽着烟对我眨眨眼睛。
    那算了。我头皮一硬，推开门走进去。
    店铺里琳琅满目，种类齐全，自是不必说。
    你喜欢红色的绳子还是黑色的？要麻绳还是棉绳呢？你那么瘦，我是买20米的把你缠成粽子呢还是干脆拿静电胶带裹成木乃伊好玩呢？老男人凑到我耳边，像是在跟我商量，又像是在自说自话。
    见我没反应，老男人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落在我屁股上，恰巧打在肛塞的位置。
    红色的棉绳吧。我小声说。
    可是我觉得你用黑色的绳子好看，你皮肤白，能映出黑白照片的感觉。老男人调戏的说。                  我们还缺一只蜡烛，我给你用红烛好不？老男人似乎在补偿我。
    嗯。
    呀！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小东西。老男人拉过我的手，我竟没有躲闪顺从的被他牵着。只是步伐有些快，提醒着我体内异物的存在。
    那是一个粉色的兔子耳朵发箍。
    这么恶趣味的东西，我不要。
    我喜欢。你就是我的宠物。老男人不由分说的拿在手。你还有什么想要的？
    没有了。我微红着脸，下面竟也因为摩擦开始湿润。

    我们去吃饭吧。老男人似乎并不着急品尝我，把工具放进背包。上来，坐到我身边来。
    我顺从的坐进副驾驶。
    你身上只有小M的属性。你还不属于小奴。
    有区别么？
    你不怕疼，却不走心。
    老男人的话，竟让我无可反驳。
    说说你想吃什么吧？老男人换了话题。
    喝粥吧。下面已经开始微微发涨，我现在只想快点吃饭，然后去卫生间偷偷把肛塞拿出来。
    那怎么可以？不吃饱饭哪有力气经得起折腾。老男人似乎看出来我在想什么。我觉得你最好把肛塞在体内多停留一会儿，不然一会儿调教的时候，受罪的是你。我无所谓。紧的当然更好。
    老男人如此直白的话语让我猝不及防。
    还是叫外卖吧。我眼睛往窗外看去，手心却冒了汗。
    你是敷衍我呢，还是敷衍你自己呢？玩游戏这个态度可不好。你的上一任主人没把你教好。老男人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发动了车子。
    精致的餐点，邻桌优雅的女生和帅气的男孩，餐厅里幽幽的音乐，而我体内的那个异物却提醒我自己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老男人谈笑风生给我讲最近发生的趣闻，我表面应和着，私底下却没听进去几句。
    你晚上的门禁是几点？老男人冷不丁的问我。
    11点吧。我迟疑着，从上车到现在已经2个小时了，看似小小的肛塞却让我感到逐渐膨胀，下面湿滑黏腻，尴尬的不舒服感让我坐立不安。
    你的耐力不好。老男人起身结账。看来我得重新开发。
    我收起老男人故意拉下的外套，沉默的跟了出去。

    老男人把车子停好，车钥匙给我，自己拎着装满工具的背包去前台开房了。
    不一会儿，我收到老男人短信。6012。
    拿包，锁车。我上了楼。
    这是我和老男人的约定。以免被人捉奸。毕竟老男人有家室。

    颓然站在一个密闭空间里，我竟有些不知所措。
    爬过来。
    我顺从的跪下，爬向老男人的方向。
    老男人撩起我的头发，系了一根坠着金属铁链的项圈在我脖颈上。动手把自己洗干净。
    我刚准备起身，老男人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因为摩擦快被挤出来的肛塞硬生生的被打了回去，肛口麻木的钝痛。
    让你起身了？跪着脱。爬到浴室。
    我背过身子，鞋袜，体恤，仔裤，一件件从身上褪下。我爬向浴室，剩下的内衣想要脱在浴室内，斜着眼睛偷偷看了一眼老男人，他居然拿起遥控器看起了电视。原本以为被视奸的我顿时没了兴趣，三下五除二快速脱掉衣服。手指刚碰到肛塞，老男人的声音响起。
    洗澡的时候允许你摘掉。但是要清洗干净再塞回去。你出来的时候我会检查。
    洗完澡我就那么直愣愣的走出来了。他一把拉过在我胸前甩来甩去的金属链子，手却在我后面来回拨弄抠挖，我给他弄的竟有些气喘不匀。
    背包在沙发上，把你今天晚上想要用的工具拿出来摊开在床上。屋子里除了床和沙发，自己选一个让我看得见的地方跪好。嫌地板硬，就拿枕头垫着。老男人说完，脱了衣服走进浴室。
    我抬眼，却看到了他下垂的臀部和有些松垮的男性标志。
    9月的天气，我赤着身子在屋子里倒也不觉得冷。我光着脚丫走到背包旁边，绳子，口球，眼罩，鞭子，按摩棒，蜡烛，我一一摆在床上。还有体内的这个东西，应该足够了吧。
    环视房间，幽静密闭，倒是增添不少安全感。电视里播放的新闻联播，提醒着我现在距离11点还有4个小时。
    洗澡出来的老男人看到我安静跪在床边还算满意，不慌不忙穿好了浴袍点起香烟，勾勾手指示意我爬过去。
    脖子上的金属链子在木质地板上刮得哗啦啦作响，老男人顺手牵了起来，把我拽到他脸前。
    你有讲过你之前跟的是个女主？怎么不选男人？老男人把烟圈吐到我脸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不想作答，脸别过一边。
    往后退点儿，给我磕个头，认主。
    不磕。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你胆儿挺肥啊。老男人笑了出来。
    随即而来一耳光抽在脸上，耳朵嗡嗡作响。
    眼泪莫名其妙的就流了出来，不是委屈，也不是吃痛，就是想流泪。我想了想，觉得倔着也没多大意思，身子向后挪了挪，规规矩矩的磕了个头。
    贱皮子。老男人从鼻息里发出的讥讽，非要挨一顿才能明白自己的身份？老男人谐谑着抬起我的下巴，粗糙的手指不安分的爬上我的胸部，狠狠地揪了一把。

老男人似乎并无太多耐心诱导我认主，拿起我陈列在床上的绳子仔细绑了起来，我的手和胳膊被绕上密密的绳子紧紧捆在身后，胸部被绳子勒的格外突出，两颗小樱桃挺立，老男人从背包里掏出两个带铃铛的紫色乳夹一边一个，我再挣扎也只听到叮铃作响，甚是羞耻。接着又拿出一条麻绳，三下五除二给我捆了个绳裤，粗糙的麻绳嵌入体内，肛塞被紧紧压了进去。我象征性的挣扎，却发现麻绳不偏不斜的摩擦着小妹妹，才挣扎了几下，麻绳就被我下面浸湿。
    现在告诉我，以后见我磕不磕头？老男人问我。
    我试着动了几下，手被反绑找不到平衡点，我小声说，弯不下腰。
    老男人懒得跟我废话，一脚把我踹倒，我的脸重重地磕在地板上，老男人的脚紧跟着踩了上来。一股皮革混着臭袜子的味道直冲我口鼻，我想要躲闪，却无济于事。
    舔主人的脚。老男人发话了。
    我挣扎着，用沉默代替反抗。
    见我没有行动，老男人拿起床上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在我光洁的后背，不一会儿，后背上就起了红印子。
    打了几下？老男人问我。
    没有数。
    那现在数。
    老男人准备的鞭子并非情趣散鞭，而是一条实心软鞭。鞭子打下来的时候，我能听到呼呼的风声，还有胸部乳夹铃铛晃动的声音。我想我的后背一定红了。
    数出声。
    一、二、三……
    打了多少鞭？
    二十。
    刚说完，背上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你的前任是真没把你教好啊？不知道怎么回答么？
    二十鞭，主人。
    又一鞭子。刚才那一鞭不记得了？
    记得，主人。一共二十二鞭。
    背上出血印了。老男人抚摸着我的后背，长了倒刺的手指仿佛故意在我的印子处摩擦，我紧咬了嘴唇不出声。这么容易出印子，看起来真的让人很有征服欲呢。老男人扔了鞭子，重新把脚伸到我面半米远的地方。
    爬过来，舔。
    我在地板上蠕动着，却怎么也不愿张开嘴。
    老男人把我扶起来，连拖带拽丢到床上去。拿起按摩棒插上电源，直接放到下面那里，有绳裤的绳子固定，我躲闪不得。只剩两条腿无力的蹬着，床单都被我弄起褶皱来。
    老男人故意在按摩棒的不同档位之间来回轮换，我即将被被抛上云霄的身体瞬间又清醒过来，迷离着想要放下倔强释放自己的时候，却又硬生生的从心底挤出对老男人的抵抗，我难受的轻声哼哼。
    怎么不叫唤呢？老男人似乎并不满意我只是哼唧两声。
    我仿佛潜意识里觉得，只要我叫出来，那就什么都完了。
    老男人索性加大按摩棒的档位，把我扔在床上自己去一边不知道在摆弄什么。我头昏脑涨已经无力思考，黏腻的汁水顺着绳子渗到下面，麻绳沾了水刺的我皮肤痛痒，肛塞却因绳裤被牢牢禁锢在体内。
    忽的一鞭子打在胸口，只听铃铛猛的一响，乳夹被毫不留情打掉一个，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鞭吓了一跳，丝毫没有防备的疼痛让我紧咬嘴唇蜷起了身子。
    这样都不叫，那待会儿想叫也别叫了。老男人拿起口球粗暴的掰过我的脸狠狠的塞进来，然后在脑袋后面扣住。口球似乎有点大，单凭我上下颌的咬合力已经紧紧咬住口球，就算没有皮带扣在脑后，我也吐不出来。
    滚烫的蜡油从并不高的距离低落在我胸口，我刚要躲闪，迎面一个耳光打下来，看来我已经成功激怒了老男人，这个耳光显然是卯足了劲儿。
    再躲一下试试。老男人已然没了耐性。
    蜡油浇在我的锁骨，胸口，小腹。下体却因为放置了按摩棒逃过一劫。
    蜡油这么多，我可没有耐性给你一一清理。让鞭子来吧。老男人的话音还没落，我就听到了鞭子呼呼的风声。
    床上地上到处都是被鞭子抽打脱落的红烛蜡油碎片，按摩棒被我挣脱的偏离了位置，我无力的蜷在床上。
    老男人扔下鞭子，拿出几条绳子来，把我身上的绳子又加固了一些，拿起眼罩套在我头上，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我做生意欠了些钱，外面催债紧。我答应给人家找个干净的小姑娘玩玩抵债，反正都是被玩，你也别紧张。几句话被老男人说的波澜不惊，我却听的心惊肉跳，拼命挣扎，嘴里含糊不清的话被口球全部堵在嘴里，积在口腔里的口水因为着急顺着嘴角溢出，沿着脸颊流到床单上，无奈老男人刚才加固的几条绳子起了作用，任我挣扎却越缠越紧。
    我陡然感到一丝绝望，我居然把自己给了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
    老男人说完，摸出一副耳塞塞到我的耳朵里，我的世界瞬间一片寂静。老男人把按摩棒拿掉，解开我的绳裤，我隐约听到了开门声。
    一个大力，我被从床上掀起翻了个身，我挣扎着，嘴里发出含糊的求救，那人却丝毫不受影响，拔出不知塞了多久的肛塞，套上安全套长驱直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吓得头皮发麻，进入我后庭的尺寸远超我的预料，我突然想起来老男人的那句话。
    我觉得你最好把肛塞在体内多停留一会儿，不然一会儿调教的时候，受罪的是你。我无所谓。紧的当然更好。
    那人我把死命卡在身下，我只觉得背后像是一个打桩机，每次发力都要要把我钉在床上，或许是挣扎的太过用力，捆在身后的胳膊已经开始冰凉发麻，我听不到自己的呼吸，所有的呼喊呻吟都被口球闷在嘴里，眼泪也只能憋在眼罩里，只剩下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我惊觉我可能会被玩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那人猛的打了个激灵，他在我体内释放了。
    他似乎并不着急从我体内抽离，而是饶有兴趣的压过身子，汗津津的胸肌压在我满是血痕的后背，舌头不老实的攀上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轻声哈气：是我。
    眼罩被扯掉，我看到的是老男人。
    怕成这个样子啊？老男人甩着眼罩上的泪水，拉掉我的口球，一大摊晶莹的口水瞬间流出来。啧啧，上面下面都是水儿。老男人嘲笑我，随即给我解开了身上的绳子。
    干嘛骗我。被使用过的我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像是一个漏气的娃娃一样狼狈。
    我不过是试试你的底线。看来我的判断是对的。你只是m，不是奴。你抗拒我。
    故弄玄虚。我不满的撇嘴。
    在你没有从内心接受我的时候，我不会和你做爱。老男人自信的笑着。可是我觉得，会有这么一天。
    第一次调教居然是这样的，我有了一种被愚弄的感觉，狠狠地瞪住老男人。
    起来啦。老男人拍拍我的屁股，走吧，吃宵夜去。

    三、女人的羞辱

身体并无不适，调教之后除了手脖上的红印子，再就是后背的血印子了。好在天气已经入秋，外人也看不到。
    一周后，老男人又约我调教。
    有人质疑为什么都喜欢老男人，我想我大约并不迷恋老男人。只是他刚好出现而我又刚好无聊，在往后的调教中，我会越发感觉到老男人与年轻男孩在身体上的差别。
    俗话说，40岁之前的男人，憋的住尿但憋不住话。40岁以后的男人，憋的住话但憋不住尿。

    老男人似乎最近压力很大，我并无意了解他的不快，他却告诉我他想发泄。
    我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可老男人似乎并不让我随心所愿。他告诉我，他还带了一个女人，他想暴虐对方。
    那我是什么角色？家具？
    这是杀鸡儆猴的意思么？
    那你去调教她好了。带上我算什么？
    你是我的m，她又不是。
    她是谁？
    我的固定情人。赶也赶不走的贱情人。
    老男人笑的很轻松，仿佛脑海里已经对接下来的游戏有了规划。你的前任s是女的，我想你不会排斥她的。
    她比我漂亮么？女性之间的妒忌总是微妙，即便是个毫无关系的女人，我也不愿意在她面前做丑小鸭。
    脸蛋没你漂亮。却比你有韵味。更好玩。所以我认为她比你美丽。老男人直言不讳。
    你常带她和你的m一起玩么？
    不，你是第一个，我突发奇想的第一个。
    我撇撇嘴，这样的鬼话我才不要信，老手。
    不穿内裤或文胸。选一个来见我。
    都不要。不卫生。
    那你想让我撕烂哪一个？老男人在短信里轻松的和我交谈。
    最终我选择了内裤。

    女人坐在副驾驶，老男人的手很自然的搭在女人大腿上。卷发，从她身上散发着若隐若   现的的香水味，渐渐充斥车厢。
    我局促的像个丫鬟坐在后排车窗旁边，看不清女人的脸，女人也并无跟我打招呼的意思。
    我才不要做奴下奴。我在心里暗暗想。
    天色尚早，老男人直接把车开到了宾馆。
    我和她上去，你等我短信。老男人说。
    不怕被发现么？
    老男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我妻子知道她的存在。如果你不介意走在马路上被突然冲   出来的疯婆子抽两个耳光，我也可以让她知道你的存在。
    老男人说完，牵着女人下车，只留下错愕的我。
    这次的房间是个复式。方便扑腾么？
    卫生间传来女人洗澡的水声。
    似乎每次调教开始，你都不知道怎样才能快速进入角色么？老男人眯起眼睛。
    我知道那是举起鞭子的前兆，
    呼呼的风声，我的小腿结结实实挨了一鞭。一个踉跄，我跪在地毯上。
    好贱啊！老男人啧啧的谐谑。
    抬眼看到一双洁白的双脚带着湿漉漉的水蒸气走过来。女人30多岁，栗子色卷发，皮肤光洁，虽丧失了些胶原蛋白略有下垂，但总体还算保持的不错。不知道我到她这个年龄，还有没有这般潇洒和韵味。
    女人的手轻车熟路就摸到了老男人的敏感点，吞吐反复，老男人抬起头猛抽一口烟，甚是享受。女人媚眼如丝的吞吐着老男人的欲望，忽然老男人抬起眼角暴戾的盯着我，我竟不知所措。
    我让你来看表演么？老男人弹了弹手上的香烟。
    我没有说话，只是退后了两步。却成功的激怒了老男人。
    一，二。我在心里暗自数数，还没等我数到三，老男人已经推开女人走向我，旋即右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老男人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拽到女人身边。
    跪好了。
    可是我还没有洗。
    今天我不用你。而她喜欢有味道的女人。
    我大惊，抬起头惊恐的看着老男人。
    怕什么？你又不是没有和女人做过。
    老男人懒得和我废话，拿出绳子把我捆在椅子上，胳膊被卡在椅子后面，腿被M型大力分开捆在两边，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即将上锅煮的螃蟹，无力还手。
    女人自始自终没有抬头看我一眼。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和她无关。
    老男人把我固定好后，起身在一边架子上拿了一串小球，每个都有乒乓球那样大。
    女人的脚踝被老男人抓在手里，后面门户大开。
    都是水。真骚。老男人连续抽打女人的屁股，扇的那两瓣灿灿一片。
    自己数出声。
    一个。
    两个。
    三个。
    一连放了有十个，最后一个球进入后，她的后面已不能合拢，微微张口，里面白色的球面若隐若现。
    知道母鸡下蛋吗？老男人自顾笑着。
    女人被拽到床边，老男人拿出一张纸递给她。
    把蛋生出来。
    女人傲然的胸部挺立，分开腿便跪在地上。完美的曲线，分开的臀瓣，即使在做难堪的事情，仍然显出致命的魅惑。
    白色的小球刚在后面微微冒出个头，女人就发出煽情的低吟，小球一下落在纸上滚到一边去，后面瞬间合拢，但马上又被撑开，女人哼哼着似乎没有力气，第二个小球出来一半便卡在那儿，后面含着小球的样子情色异常，她侧过头咬住下唇痛苦的叫了一声，第二个小球也落到碗里。就这样断断续续，直到排出最后一个小球。
    老男人始终饶有兴致的观看，最后显然又忍不住了，冲过去将女人的头按到裆部下面，忘情的晃动起来。
    干她。老男人并没有给女人喘息的机会，对她发出来命令。
    女人的眼光淡漠的扫过惊呆的我，提过工具袋向我走了过来。
    我不知所措的挣扎，却也是徒然，椅子在我身下被我晃的动了几下，老男人掐住我的脸。你今天就是愿意被她干也要干，不愿意被她干也要干。干完了，你便会记住这滋味儿了。

劈头盖脸的一顿耳光，脸蛋上顿时火辣辣，我被女人打的七晕八素。我不知道她是发泄还是纯粹好玩。可是上任女主的经历告诉我，女人更知道女人的羞辱点和敏感点。
    她把我的上衣撩到胸口塞到绳子里，一把拽出我的小白兔捏在手里把玩，故意施加的手劲让我躲闪不及。裤子早已经被老男人扒掉扔在一边，只留下一览无余。
    她比你更贱。连内裤都不穿。老男人笑嘻嘻的对女人说，像帝王般坐在床上看这场好戏。
    女人不吱声，却在工具袋里翻弄着。我还没看清她拿出的是什么，身下猛的一凉，我便知道女人塞了一个假男（和谐）根进来。
    女人的唇很快拥上来，舌头灵巧的拨弄我胸前的红樱桃，另一只手却在下面抠挖，我被她弄的说不出滋味。
    女人起身，端来一盆水和一个灌肠器。
    我打了个哆嗦。
    女人涂抹了润滑液，灌肠器细细的尖嘴像是灵巧的探头准确无误的进入我身体深处。还好是温水。
    女人燃起一根香烟，另一只手却不停地捏着灌肠器底部的小球。一盆水被毫不留情的全部灌入体内，虽说以前也接受过灌肠，可是现在被绑在凳子上，腹部受到压力，这个姿势我实在坚持不久。不一会儿，凳子上就有水流出。我努力支撑，不愿在外人面前崩溃。女人抽回灌肠器，顺手又塞进去一个肛塞。肛口的压力减小，可是我的肚子却涨得像是怀了四个月大的婴孩。
    女人的手放在我的小腹用力碾压，我感到喉头发紧额头冒汗，我不禁难受的直哼哼。无法动弹翻身，腹部巨大的压力逼迫我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吸，可每吸入一口空气，我都感觉要爆炸。喉头涌上酸水，我呕出几口，吐在嘴边。腹部的胀痛没一刻也没有停止，我觉得自己恐怕会活活痛死。手脚开始冰冷，尿意愈发强烈，不多一会儿，膀胱酸涨不已。
    一小时。女人终于开口对我讲话。
    不。我虚弱的回应。
    女人兜头就是一耳光甩下来。你还能拒绝什么？女人轻蔑的笑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头脑发胀，意识逐渐恍惚，手脚僵硬，麻木，没了知觉。我又呕出一大口酸水，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腹部的绞痛，膀胱满满的尿意，神智逐渐模糊。
    我要看你的崩溃。女人轻俯下身，趴在我耳边轻啄，香甜的气息在我耳边萦绕，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腹部的疼痛。我再也忍不住，嘤嘤的哭泣。
    女人把我腿上的绳子解开，双手和臂膀依旧被牢牢的捆在身后，女人把我推下椅子。我以为你多厉害呢，才20分钟而已。女人讥讽道。
    疼痛已经无法让我直立身子，我蠕动着，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却一把被女人从背后生生揪住头发。
    谁允许你去卫生间排泄了？
    我无助的看着女人，腹部的酸疼已经让我意识模糊，我甚至寄希望老男人可以怜悯我。
    女人从桌子下拿出一个黑色垃圾桶，套上塑料袋。就在这里排泄。女人不由分说的把我按在垃圾桶上，拔掉了堵在我体内的肛塞还有那根假男（和谐）根。
    仅存的理智告诉我，绝对不能在这里排泄。
    我要去卫生间。我虚弱的抗议。
    看来你觉得20分钟少了？女人没有给我迟疑的机会，还没有放下的肛塞被毫不留情的塞回我的体内。
    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求求你。我发出虚弱的呼喊。
    女人丝毫没有理会我，扒拉出一个安全套，一屁股坐在老男人的胯上。
    老男人眯起眼晴，弓起腿，舒服的抖动。
    房间里，女人舒服的呻吟声和我痛苦的哀求，对比如此鲜明。
    这一刻，无助和屈辱在疼痛的压迫下已经显得微不足道，甚至自己曾经的坚持此时此刻也甚是矫情。我想跪下来给老男人磕头，求他放了我，我宁愿此时被老男人享用的那个女人是我，我宁愿今后让他和女人轮番使用我。
    不知过了多久，飘忽的意识让我再无精力注意他们的交合是否结束，老男人用脚止住在地上无力翻滚的我。
    以后再不乖，就不只是灌肠。我不介意我的小情人玩你。玩坏我也不怕。
我无意识的点头，身子软绵绵被老男人扶起来，女人再次把黑色垃圾桶放在我面前，拉掉了肛塞。这次，我异常听话的坐了上去。
    尴尬的声音和难闻的气味儿让我羞红了脸，可是能让我排泄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女人拉起身下满是污秽的我走向卫生间，强烈的水柱射到我身上，我竟有一丝感激和解脱。

四、老男人的手段

老男人给了我休养生息的机会。第三次的调教被他安排在一个月以后。在这期间，老男人依旧是每周末约我出来，聊天，吃饭，看电影。老男人说他不爱逛街，实在没有耐心陪着女人漫无目的的游走。我私心想着，大概是怕被熟人撞见的原因更多些吧。
某天，我突然发现自己的银行卡里多了两万块钱。
    给你的。
    干嘛？
    没有陪你逛街，自己拿着想买什么去买吧。
    你这算包养还是羞辱？我甩开老男人的手掉头就走。
    我劝你最好收着。改天万一真受伤了，我给不出时间还是能给得起钱的。
    我不稀罕。我也不会让你把我弄伤！我几乎是用吼的喊出这句话。
    老男人居然笑了。丫头，你知道强奸和嫖娼的区别么？我现在顶多算嫖娼了。老男人轻描淡写的话，却让我从头到脚不寒而栗。
    我现在就找ATM取钱还你！我的目光在街上扫荡，希望可以发现距离我最近的银行。
    没用的。你把钱取出来也证明不了我收下了。只能更加证据确凿的说明，钱被你取出来，然后，你花了。老男人笑呵呵的搂过我的肩膀。
    老男人的怀抱很温热，而我却从头到脚升起一股寒气。

    为什么要用女人对付我。那不久，我在网上给老男人留言。
    你是个喜欢被强迫的人，被强迫的时候，才能认知自己的欲望和需求。我只不过帮你打开一条通道。
    你不怕我跑了？
    你如果能跑，当初就不会跟着我走。老男人自信满满。其实，跟着我，没什么不好。
    在sm这个领域，老男人像是一个熟练工，而我不过是他手里的一块机械零件，需要打磨抛光，我也只能任他下手罢了。
    以后，我们的游戏可不可以不让她参与进来？我迟疑着打下这行字。
    你不喜欢她么？
    没有什么不喜欢，只是不舒服。
    可以。前提是你乖。
    呵呵。我乖。
    那下次我们玩什么好呢？是野外还是圣水呢？老男人的语调轻松愉悦，就像是在耐心的询问恋人晚餐吃红酒烧鹅还是法式牛排那样简单。
    不接受野外。
    那就是说我的小m要试试我的圣水咯？

嘿！我还没有真正品尝过你的滋味呢。老男人一边开车一边问我。

我又没拒绝。我小声嘟囔着。

不讲理了哈！老男人难得宠溺的掐我脸蛋。我有些不习惯，扭头躲避他的手。
    老男人直接拽过我的头发，我毫无防备疼的呲牙咧嘴。不许躲。
    我想要了。老男人盯着我的眼睛。就在车里吧。去后座把自己剥光。
    我能拒绝什么？
    老男人把车开到一处僻静地方，停车，熄火。坐在脱的光溜溜的我身旁。
    动作还挺快啊，贱人。迫不及待么？老男人拿出绳子，给我捆了个驷马，然后像拎行李那样把我塞到后备箱里去。
    还好，后备箱被他贴心的铺好了软毯。
    口球就不给你上了。有突发情况就使劲踢，我能感觉到。老男人说完这句话，就压上了后备箱的盖子。
    铺天盖地的黑暗，还有淡淡的汽油味。

再次睁开眼睛，老男人已经把车开进昏暗的地下车库。后备箱里的颠簸和汽油味搞得我头晕脑胀，也无暇去想老男人究竟要怎样把我从后备箱弄到房间去。
    老男人倒简单，拎起我身上的绳子扛着我就走。我惊觉不妥，想要挣脱。老男人揪着我的胸部，这是我家的地下车库。
    原来老男人住的是嵌入式别墅，从地下车库可以直接进入到家里。
    开门，开灯，老男人径直把我搁置在卫生间。拉开拉链，一股咸腥的味道直冲口鼻。你主动，还是任我自由发挥？老男人的选择题听起来并不好做。
    哪一个我都不想要。
    老男人却兴致盎然。吹着口哨，圣水兜头淋下，看来老男人积蓄很久了，随意释放在我身上，那表情，像是在泼墨作画酣畅淋漓。
    我挣扎躲避，反而被呛了一口，差点吐出来。
    你以为自己很干净？嗯？末了，老男人抖了几下，站起来。
    老男人把我的身子扳过来，我的脸直冲他的裆部，刚小便过后还没来得及冲洗的小鸟正对着我的脸，老男人一只手扶着我的头，另一只手上下套弄他的小鸟。
    满意的舒服声从老男人喉咙深处发出，不一会儿，老男人的眼神开始涣散，脸上肌肉不自觉的僵硬，身体微微抖动，绷直而凸显的腿部肌肉告诉我，他快来了。
    突然老男人掐着我的嘴，湿漉漉的小鸟戳进我嘴里横冲直撞，我只感到一股恶心黏腻的液体流进去。我挣扎着想要翻身呕吐，却被老男人一把捂住嘴。
    吃掉。老男人命令。
    我摇头，反抗却无济于事。少量液体顺着老男人捂我嘴巴的指缝间流出，被老男人顺势全抹在我脸上。
    吃掉。老男人再次命令，另一只手捏住我的鼻子，我无法呼吸，脸被憋的通红，甩头却躲避不及，索性一口气全吞了下去。
    老男人看到我喉头的滑动，松开了手，徒留我在地砖上干呕。

卫生间冰凉的地板上满是腥臊的圣水和我干呕的口水，我蜷曲着竟开始瑟瑟发抖。
冲个澡，回家吧。老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给我解开被浸泡了圣水的绳子。
    你为什么不用我？我心底居然腾起被抛弃的感觉。
    脏脏的，臭臭的，影响胃口。老男人直言不讳，一脚踢到我屁股上，圣水留在皮肤上被拍打出啧啧的水声，脏兮兮的皮鞋印子映在我惨白的皮肤上，像是提醒我刚才的完败。
    我颓然坐起身，拿过沐浴液狠狠的清洗自己。
    老男人安静的开车，送我回去。
    我觉得我在你面前只是个玩具。连欲望都说不出口。我失神的看向窗外。
    那不然你以为你是什么？女神？或许是。但是在我面前，你不是。
    你很善于摧毁我。
    是你自己的壁垒太硬，才会觉得每一拳都是重击。老男人笑了。其实释放你自己挺好。我期待疯狂迷离的你。

我曾经有过两个M。老男人燃起一根香烟。

我听你提起过。

可是我没有告诉你结尾。老男人吞云吐雾，似乎并不满意我打断了他。

第一个是个刚刚上班的小丫头。我给她租了房子，每月零花钱供着。后来我发现，她只为我的钱，还拿我的钱包养小男生。被我知道后，其实我并没有打算对她做什么，可她自己吓得慌了神，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连夜辞职去了外地。
    活该。我轻叹。
    其实她的结局却比第二个好。老男人自顾自的讲了下去。不久，我又找了个小丫头，白白净净跟你似的，她很黏人，依赖我，我也想了很多招式折腾她，填满她身上每一个小洞，她帮我打发了很多个无聊失眠的夜晚，我也在她身上学会了包扎伤口。或许是太乖巧，我始终在她那里没有得到一丝征服欲。再后来，聚会上圈里的一个兄弟看上了她，给的钱自是比我多几倍。小丫头就跟了他。
    那不也挺好。
    可是，最终我却连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圈子里再没听说过她。沉默了一会儿，老男人回答。其实，跟着我没什么不好。老男人第二次对我这样说。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在我这里得到更多。你没必要抵抗我，老男人的神情似乎古怪，因为你知道，我可以在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快活。

五、回忆

我大约跟了老男人两年，期间的调教很多次，我并不擅长把激情的画面展现出来，一是怕浪姐和谐，二则语言匮乏，形容不出当时的翻云倒海。
    其实熟了之后，放下盔甲的我很自然的和老男人交合。或许他知道自己人到中年，心有余而力不足，总是想尽办法用工具或手指满足我，待我精疲力尽的时候，老男人长驱直入速战速决，倒是巧妙的掩饰了自己的缺憾。
    之后的调教就像圈内诸多姐妹那样，该有的一应俱全，我所拒绝的那些项目老男人也基本不碰。只是有时回想起头三次的交锋，不禁感叹自己曾经的稚嫩。
    与老男人撇清关系大约已经一年有余，我并不关心他是否找了新的m，只是每每收到他的短信，字里行间的讨好却莫名的让我反感，现实生活中角色的倒置，让我不禁疑惑，到底是我成长了，还是他退步了。
    我曾经在某个阶段也迷恋过老男人，他的成熟稳重与之强大的气场相辅相成。可是正因为经历过，才会真正知道原来自己并不喜欢老男人。曾经他的高谈阔论现在听来不过是夸夸其谈，曾经他的深谙世道想在想来也不再是高深莫测。
    有时候我会想，究竟是我俩谁变了。
    当初你只认我为m而不是奴，分开的时候，你依旧淡漠的评价我：只愿做m不愿为奴。
想来，许是我变了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