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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故事 将终身托付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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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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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江南小镇一个大户人家,解放那年还在离小镇不远的县城女子中学读书,我长得妍姿艳质,凸凹有致,美丽可人,父母视如掌上明珠,兄嫂对我也钟爱有加。可是不久噩运却降临到我的头上。由于我家广有土地,是四乡八邻数得着的富户,土改时被划成地主。
   暑假的一天,一群人冲进家门把我们全家赶到天井里,民兵们惦着麻绳把父亲、哥哥、嫂嫂都被用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起来,特别是嫂子被绑得特别紧,她的双臂被麻绳勒的紧紧地向身后绑去,粗粝的麻绳勒进她柔软白嫩的肉里,双手被麻绳吊在颈部,可能是双手手腕被勒的太疼了,她不时地用力把双手手腕往上抬起,饱满的乳房不由自主的就挺了起来,她的乳房显得更加饱满坚挺了,她羞涩的她满脸通红也没办法,只有直起腰挺起乳房走了出去,父亲还被戴上了高帽,说是镇上今天批斗地主。母亲病在床上,侄儿是小孩,我是学生,我们算是逃脱了批斗。
   父亲和哥哥,嫂子被麻绳五花大绑着押出了院门,父亲和哥哥都被麻绳紧紧地捆绑着,低着头,弯着腰,一副狼狈的样子,我当时心里又是难过又是紧张。
   但是看到嫂子被捆绑的样子,她昂首挺胸直着腰挺起乳房向前走,看到这里我心里却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嫂子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身材苗条,鹅蛋脸丹鳯眼,很有古典美人端庄的美。
   嫂子那天上身是一件短袖大襟的细白布上衣,露着雪白浑圆的手臂,下面是黑色百褶长裙,穿着丝绒布鞋。
   小手指粗的绳子紧紧地勒着她丰腴的双臂,绳子陷进了雪白的肌肤,双手手腕吊在身后颈部,由于双臂被麻绳勒的紧紧地向后捆绑着,乳房被显得更加丰满坚挺,捆绑使她走路失去平衡,细腰便扭动如临风杨柳。
   嫂子是那种貌似文弱,却遇事不慌的女人,虽然被绑着还镇定自如,只是有些羞涩,白晳的脸上羞涩的泛着红晕显得更加妩媚可人,乳房显示的更加丰满坚挺,我看她倒比平时更美丽了。
   嫂子那天站在批斗台上吸引了很多男人的目光,但是因为双手被捆的紧紧地吊在颈部,为了缓解双手的疼痛她只有直着腰,为了减轻手腕的疼痛只有用力的把双手手往上抬,这样她的乳房就不由自主的就挺了起来,所以说引来更多男人的目光,事情过去后,我有意和嫂子聊那天她被捆绑批斗的事,问她捆起来是什么感觉。
   她板着脸说:“青萝,你要不是学生,那天也会绑起来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嫂子这么说反而引起了我心里隐藏的东西,我真有点羡慕她那天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的样子,心想我那天要是被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的捆绑起来那该多好,我的乳房并不比她差,如果真的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的捆绑起来会比她更漂亮,谁知没有多久我的想法竟变成了现实,但是我却付出了终身的代价。
   事情是这样的,我正在期末考试的时候,哥哥忽然急匆匆的赶到学校,惊慌失措地告诉我,父亲被镇上的民兵关起来了,说他解放前逼死过佃户,要严厉打击还会被判刑,其实那佃户平生好赌,家中一贫如洗,付不了赌债竟要典妻,妻子受不了羞辱悬梁自尽,他走投无路,也服毒死了。
   这事本来和我父亲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镇长兼民兵队长黄火根偏说是父亲收租逼死了他们,作为地主逼死佃户的典型,要枪毙父亲,那个年代地主是专政的对象,上哪去申诉?正在全家哭哭啼啼时,镇上一个媒婆找到我母亲,说只要我做镇长的儿媳,可以从轻发落我的父亲。
   母亲和哥哥没了主意,嫂子虽然反对,却也没有救公公的办法,只有让我自己拿主意,想着父亲十八年来对我养育之恩和疼爱,是火坑我也得跳啊!再说我是地主的女儿,长得再好,想找个好归宿也不容易啊,我含着泪点了头,哥哥竟趴在地上给我叩头。
   于是我退了学,春节一过,就去了镇长家,没有花轿,没有鼓乐,只有嫂子陪着我。
   镇长家是世代贫民,儿子长得又矮又黑,犹如武大郎再世,他目不识丁,根本没有一点情趣,更加不会调情,我暗示他把我绑起来,他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只会发泄淫欲。
   唉,自古红顔多薄命,鲜花插在牛粪上那是常有的事,我每日只有以泪洗脸。所幸父亲没有被枪毙,只判了三年刑,娘家也不再有人骚扰。一年后我生下了一个儿子,不久镇长公公脑溢血死去。
   镇长家的隔壁是小学的教师宿舍,住着一位姓魏的男老师,二十多岁,长得白白净净,谈吐文雅。
   我不想在家看我丈夫的丑脸,时常抱着儿子去和他聊天。一日魏老师捧着一叠书回宿舍,开门时一本书掉在地上,我捡起一看是连环画,书名《唐赛儿》,我知道唐赛儿是白莲教的首领,抗清被俘,处了死刑。
   翻开书看到唐赛儿被麻绳五花大绑的图片,我一下兴奋起来,竟忘了旁边还有人,看着唐赛儿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着,丰满的乳房高高挺起,顿时我心里热乎乎的,不由自用力挺起乳房,看着唐赛儿的图片久久不肯松手,魏老师大概看出了我异样的表情,轻声说,你喜欢被麻绳五花大绑捆绑女人的图片?我一下清醒过来,把书往床上一撂,红着脸低下头赶紧走开。
   第二天我在家门口又见到了魏老师,想着昨天的失态,不由得满脸通红,脸上又是阵阵脸红低着头想走开,魏老师却说:“青萝,我房间里有很多书,你要看吗?”
   我真想再看看唐赛儿的捆绑图片,于是回屋将儿子塞给婆婆,进了魏老师的房间,他捧出了很多书,有《红与黑》、《卓娅和舒拉》、《复活》等,还有连环画《春香传》、《十五贯》、《王聪儿》、《窦娥冤》、《玉堂春》等等,更稀奇的是还有三十年代的电影画报和国外的一些画册,总有二百多本。
   连环画和画报画册里都有女人的被麻绳捆绑照片和图片,我这才知道魏老师也喜欢欣赏女人的捆绑,就不再掩饰自己的爱好,津津有味地翻看捆绑画页,幻想自己被捆绑是什么样子,于是站起来直起腰不由自主的用力挺起乳房,有时会兴奋得满脸通红,常常忘了给儿子喂奶。
   开始婆婆以为我年轻,不懂事,并不在意。我和魏老师越来越熟悉,经常一起看图片,评论那一张最美,那一张绑得最好,那一幅图绑得最紧,还说绑起来女人到底多难受。
   一天魏老师忽然对我说:“青萝,你喜欢被捆起来吗?”我年轻好奇,很想欣赏自己被捆绑的模样,竟红着脸微微地点了点头。魏老师十分高兴,找到一根棉绳,把我双手背到后面绑了起来,又转到前面看着我说:“青萝真漂亮。”因为绑得太简单也太松了,我却一点兴奋的感觉也没有。
   后来我又让他捆绑了几次,还是太简单捆绑的太松了没有什么感觉,引不起我的兴趣,我知道他是不好意思捆紧我,我也不好意思叫他像绑坏人一样狠狠的绑我。但我还是常去他的宿舍,看他那些捆绑图片过瘾。魏老师虽然喜欢看女孩被捆绑,却是个正派人,有时我想寻找那天嫂子被绑的感觉,故意把双手背在身后,挺着本来丰满的乳房,他却只偷偷地瞟一眼,从来不侵犯我的敏感部位。
   到魏老师宿舍去的次数多了,婆婆开始怀疑我,先是指桑骂槐,看我不理她,后来,竟指着鼻子说我轧姘头,我气她说:“谁叫你养了个傻儿子?”
   她气得直跳脚,反手打了我一个耳光,我顺手推了她一把,婆婆是小脚站立不稳,摔倒地上,摔下去时头磕在桌子角上,血立刻流了出来,婆婆本来心脏不好,立时昏厥过去。我吓了一跳,赶紧去拿毛巾,给她止血,可是我的男人不去照顾他的母亲,却铁青着脸,高叫着:“出人命了,出人命了!”奔出家门。
   一会儿,来了四、五个镇上的民兵,为首的人看到我婆婆头上流着血,昏倒在地,马上虎着脸说:“地主女儿搞阶级报复,还了得,给我绑起来!”
   立即上来一人把我双手扭到背后,另一人抽出腰里挂着的麻绳,对折后打了个活扣套在我的头颈上,绳子穿过腋下,在两个上臂各绕两圈打了结,每缠绕一圈就用力的拉紧,每条胳膊上缠绕了四五圈,然后把左臂上的麻绳,穿过右臂的绳圈,右臂绳子穿过左臂绳圈,再向背脊中间抽紧,我知道这是真正的捆绑了,虽然有些害怕,却觉得十分刺激,我没有嚎啕大哭,也没有挣扎,只是红着脸任凭他们捆绑。
   在两臂收紧时反而很配合地把臂膀向后靠拢,民兵没有费劲就把我的两臂抽得几乎并在一起,绳子打了结,向上穿过颈后的绳套,使劲一拉,这时正是夏天,我只穿一件薄薄的单衫,本来十分丰满的双峰,立时被麻绳勒的高耸起来像要撑破衣服的束裹,然后再把我的双手拉到身后把双手叠起来,用麻绳把双手手腕紧紧地捆起来,再次把麻绳穿过颈部的麻绳下面,左手往上托着我的双手手腕,右手用力的往下拉这麻绳麻绳,肩胛骨那里剧烈的疼痛顿时传了过来,我不由得惨叫起来,他不管不顾的把勒在手腕上的麻绳紧紧地系紧,就这样我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的捆绑起来,麻绳的捆绑使我兴奋起来,我的乳头不由自主的勃了起来,硬梆梆的突了出来。
   也是凑巧,早晨肚兜被孩子的尿打湿,脱下后没有再戴,衣服上立刻印出了两个清晰的圆点,拉下来的绳子在双手手腕上绕了两圈,十字交叉捆紧,绳子再次穿过头颈上的绳套,又狠狠地拉紧打了结,他用力的往上托起我的双手手腕,右手把麻绳用力的往下拉,顿时我的双手几乎被吊到了颈部,我的双臂被麻绳向中间勒的紧紧地又疼又麻,手腕被绑的几乎麻木了,乳房好象要爆裂似的鼓胀。
   民兵牵着绳子把我推出了家门,我直起腰挺起乳房跟着他们往前走,路上在我身前身后跟了一群人,我知道他们是在看稀罕,有人说黄家媳妇犯了什么事,捆得这么紧,也有人说这丫头绑起来乳房挺起来还真好看。
   我看到有几个男的裤裆都凸了起来,是啊,二十岁的我本来就漂亮,长得前凸后翘的,再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着,能不刺激吗?
   我抬起头直起腰,尽量的把双手往上抬起,以减轻手腕处的疼痛,丰满的乳房不由自主的就挺了起来,从家里到民兵队部只有一二百米的路,因为民兵要分开围观的人,只能走走停停,我感觉走了很长时间。虽然紧缚的绳子使我双手几乎失去了知觉,双臂被麻绳勒的生疼,但我却愿意被这样捆绑着,愿意这样一直走下去,内心的快感忘却了羞耻,再说身上烙着地主女儿耻辱烙印的我,还有资格羞耻吗?
   终于走进了队部的大院,民兵们一窝蜂地进了房间,却把我紧紧地绑在门外那颗碗口粗的柳树上,我想大概是将我示众吧,二十多个看热闹的人围了半圈,兴奋的目光像锥子似的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衣衫底下那对高耸双峰和娇嫩的乳头。
   耻辱夹杂着异样的感觉,渐渐在我心里深处蔓延开来,我感到高耸的乳房深处已开始发热发胀,鼓鼓涨涨的,乳头又热,又湿,又痒,突然,一股乳汁情不自禁地从我的乳头中流出来,浸湿了单薄的上衣,下身也感到从来没有过的瘙痒,痒到心里深处从想让什么东西刺激刺激,腹部有股热流在腹部乱窜,似乎在下寻找突破口,突然下面阵阵痉挛,那股热流喷涌而出,我连忙夹紧双省的出丑,但是还是被好事者看出门道,引起阵阵哄笑我羞涩的低着头不看看周围的人,裤子也湿漉漉的难受极了
   人群中阵阵喧哗,我尴尬地把头埋得更低了,我想这时我的脸一定比熟透的苹果更红。今天我算是出彩了,谁让我是个女人!谁让我是个成份不好却漂亮而另类的女人,谁让我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着呢!
   时间在我捆绑的快感中逝去,担心却随之而来,我“示众”了这么长时间,民兵们没有审讯我,却在屋内打牌喝酒,我知道这是已经给我定了罪,“阶级报复!”这在当时是要坐牢的,难道我的青春要在牢内渡过?我想起画册中的苏三,想起了春香,我会像她们那样戴着刑具在黑牢中踯躅吗?镇上的饭店给民兵送来了中餐,民兵们吆五喝六地喝起了老酒,门外树上的我却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捆绑捆在柳树上,捆着粉黛低垂酥胸高耸的少妇。
   围观的人带着满足的表情渐渐散去,忽然门口传来婴儿的哭声,直觉告诉我是儿子来了,我抬起头来,只见我那“武大郎”抱着才五个月的儿子走进院子,他没有看我一眼,直奔办公室。
   一会儿,他抱着孩子和一个长着一副“南瓜脸”的民兵走了出来,民兵色迷迷地看着我,伸手给我松绑,在给我松绑时,他的手有意无意的在我的乳房上碰来碰去的,时不时地趁机在我乳房摸上一把,甚至于大胆的揪着我的乳头拉扯,我踉跄着后退一步,看着我的男人,他竟毫无反映,我一阵心酸,男人,这就是我的男人!
   绳子松开后我的手还背在身后,长时间的紧缚手已完全麻木,过了好一会才能抬起手臂,疼痛也随之而来。我顾不得揉揉手臂,赶紧抱过婴儿,解开衣襟,把奶头塞进了儿子的嘴里,孩子用力地吸吮着我的乳房,看着孩子蹬手踢足的天真,想着自己未卜的命运,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我的“武大郎”站在边上,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
  “南瓜脸”涎着脸拎着绳子站在我身后,等着再次把我绑起来,看见孩子吃饱后用手抚我的脸,“南瓜脸”一把夺过孩子,塞给我的男人,推着他走出院门。
   返身回来看着我嘻嘻地笑,我像吃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赶紧别过头去,吐了一口唾沫,我的态度激怒了他,在那个态度比法律重要的年代,当然饶不了我。
   绳痕深陷的双手又被粗暴的扭到身后,然后麻绳上身又被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起来,这次绑得比上午更紧,还在头颈里勒了二道绳子,手臂稍一下垂,头颈里的绳子立刻勒紧,呼吸都很困难,我不得不最大限度地抬高被紧紧捆绑着的双手,乳房也最大限度地挺了出来,他又把我紧紧地绑在树上,伸出手在我的乳头上,狠狠地拧了几下才回到了屋里。
   女人可能是天生的受虐群体,嫂子那天捆绑着批斗了大半天,还被按在高凳子上罚跪,回来后却若无其事的干起了家务活,我被麻绳这样紧的捆绑虽然难受极了,但是内心还有着阵阵快感,总希望这样捆绑的时间再长些,绑的再紧些,我算是贱到家了。
   我正想着嫂子的时候,嫂子拎着饭篮走进了院门,看到我被紧紧地捆在柳树上,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嫂子流下了眼泪,我却悄悄地对嫂子说:“嫂子,我知道捆起来的感觉了,很难受也很刺激。”
   嫂子盯了我一眼,看到我奶渍斑斑的上衣,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没有再说话,默默地拿出饭菜喂我,我吃了几口,头颈里勒着绳子实在很难下咽,就摇了摇头说:“嫂子,我咽不下了。”,
   嫂子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抚着我的脸说:“小妺,是我们害了你,你心里难过就骂嫂子吧。”我说:“我谁也不怪,要怪只怪自己的命不好。”
   地主成份的嫂子不敢久留,嘱咐我自己小心,走出了院门。我想着这餐捆绑着吃的饭,多像法场窦娥杀头前吃的饭,心里也不免凄楚起来。
   我就这样绑着站到了傍晚,民兵们都回家去了,只留下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民兵看管我,我依稀记得镇长公公在世时,他来我家玩过。
   他把我从树上解下来牵着我进屋内,给我松了绑,让我活动一下手臂,两条手臂已经青紫肿胀,绳痕深深地陷进柔嫩的肌肤里。
   他又押着我上了厕所,让我坐在凳子上休息,看我喝了半杯水,他才对我说:“青萝,队长怕你晚上跑了,交代过还要把你绑起来,你要是不配合就让把你吊起来,或者绑在柱子上。”
   我已经很感谢这个民兵对我的宽容,再说我已经成了犯人,躲得开捆绑吗?我站起身,知趣地把手背在身后,他也把绳子打了活扣套在我的头颈里,穿过腋下,在上臂绕了两圈,我知道他要抽紧双臂了,主动地把双臂向后靠拢,可是他却只稍微收紧一些,打个结,绳子穿过颈后绳套,也只轻轻地拉一下打了结,没有捆绑我的小臂和手腕,这样我小臂以下是自由的。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却有些惆怅,我的手虽然已经青紫肿胀,但是我却还是希望享受紧缚的快感,女人就是这么溅!忽然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两米多长锈迹斑斑的铁链,对我说:“青萝,我们这里没有牢间,犯人过夜有的绑在柱子上,有的吊在梁上,你是女的,还是锁上铁链吧。”
   我能说什么呢,这已经是他怜香惜玉了。他把我的左脚踝绕上铁链,锁上铁锁,留出约三十公分的链环又把右脚踝锁上,剩下的铁链在房柱上绕一圈锁上。然后拿着煤油灯到套间里睡觉去了。
   坐在凳子上,酸楚又涌上心头,“武大郎”晚上没有把儿子抱来,儿子该不会饿着吧,母亲知道我的情况会急成怎样?可是锁着的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借着窗口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我打量着自己,没有哺乳,乳房涨得难受,好在手腕没有绑,勉强能够着乳房,小心地揉搓了一阵。看着铁链锁住的脚,我真成了带脚镣的囚犯了,连环画里春香、苏三披枷戴锁的画面又在脑海里浮现,凄楚的样子让我心动,现在我不是和她们一样吗?我站起身来试着走了几步,三十公分的铁链只能挪着走,身上捆着绳子,脚上拖着铁链,听着铁链拖动时哗啦哗啦的响声,快感和高潮迅速臌胀开来,我来不及作出反映,乳汁又喷出来浸湿了衣服,下身流出的水也湿透了内裤,好在民兵已经睡去。
   如痴如醉的我拖着铁链绕着房柱挪动,我忘了铁链磨擦脚踝的疼痛,忘了未卜的命运,享受着麻绳捆绑脚戴镣铐的快感。就这样折腾到鸡叫时分,极度的疲劳才使我瘫在凳子上沉沉睡去。
   民兵叫醒我时天已大亮,他给我打开铁链,解去麻绳,让我去井中打水梳洗,我很感谢在我苦难的犯人生涯中他照顾了我,天下毕竟还有好人。
   我吃了两个嫂子给我送来了粽子,我的“武大郎”却再也没有露面,我也看不到我为之牵肠挂肚的儿子。九时左右,昨天绑我的“地瓜脸”带着两个穿军装的人走了进来,他看我静静地坐在凳子上,他转身质问看管我的民兵:“你是怎么管的,她跑了怎么办?”管我的民兵满不在乎地说:“她一个女人跑到哪里去。”
   “南瓜脸”生气地抓过绳子,把我绑了起来,“南瓜脸”确实是绑人的高手,绑得既简洁又紧让你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他把我双臂抽紧得几乎并在一起,绳子穿过颈上绳圈,死命一拉,我两个臂胛就像要脱臼似的疼痛,满是奶渍的乳房又高高地耸了出来,我想如果魏老师能这样绑我该多快乐啊。
   这次“南瓜脸”没有绑我的小臂和手腕,把我推到两个军人面前,军人问了我的姓名、年龄后,沉着脸说:“赵青萝我们是县公安局的,现在我们要拘捕你。”
   说着掏出一副黄澄澄的手铐,军人把我两只手腕拉到胸前,因为两个上臂紧紧绑在身后,两只手腕根本靠不到一起,军人先铐了右手,再把左手使劲拉过来扣上手铐,我疼得凄惨的尖叫起来,上臂仿佛要折断了,铐环又好像割进了手腕,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他们问我有什么话要说,看他们对我的狠劲,我还能说什么呢,默默地摇了摇头。
   军人推着我走出院门,走在街上,很多人围了过来,解放前后我都在县城读书,动荡的年代,抓捕犯人是常有的事,只要是女犯总有很多人围观,我看到的女犯都只把手铐在身前或身后,还没有一个像我这样双臂紧缚在身后,双手又紧铐身前的。
   我知道现在我的模样一定刺激着佷多男人的感官,花季少妇凄楚靓丽的脸庞泛着羞涩的红晕,清澈大眼珠里泪水盈盈,戴铐的双手压着扁平的小腹,紧缚的上臂使满是奶渍的衣衫紧裹高耸的双峰,绛红的乳头若隐若现,浑身曲线毕露,这样的情景能不动人心魄?我有点羞涩,痛楚也折磨着我,但我内心更多的却是兴奋。
   当时公安还没有警车,公路上汽车也很少,小镇到县城的主要交通工具是运河的航班,军人牵着我踏上机帆船,锁进了煤仓。在肮脏的煤仓里,我只能笔直地站着,手臂早已失去知觉,而手腕还在剧烈地疼痛。监禁囚徒的黑狱,倒使我静下心来,猜测着我未来的命运,这种对待重犯的捆绑,丈夫的不再露面,莫非婆婆昏厥后没有醒来?如果真是这样,阶级报复致人死命的罪名会使我终身与绳索、镣铐为伴。失去自由的青春不再焕发光彩,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悲哀,可是想到拖着铁链的快感要陪我永远,却又有几分憧憬。
   中午时分,船靠了码头,我被牵上阔别两年的县城马路,围观的人更多了,许多女人惊骇得闭不上张开的嘴,许多男人看得眼睛发直,有的凸起的裤裆成了帐蓬,军人费了很大的劲分开众人,把我牵进了公安局。紧缚的绳索松开了,而手铐仍然紧紧地扣着手腕。我被带进房间,一个三十多岁干部模样的军人,让我坐在他的对面,照例问了姓名、年龄、成份、社会关系、文化程度,当他知道我在县女中读过书,口气缓和了许多,他让我叙述事情的经过,一边用心听着,一边在纸上记录。
   然后让我用戴着手铐的手签字按了手印,叫来警卫把我押出去。他们没有把我送进监狱,却关在一个四面都是铁栅的笼子内,给我送来了一碗稀饭和几根萝卜条,这是我有生以来吃的第一顿牢饭。囚犯是没有羞耻可言的,在这四面都没有遮拦的铁笼子里,放着露天的便桶,我也只能用戴着铐子的手解去裤带方便。人到了这个时候反倒坦然起来,我扶着铁栏看着出出进进的人解闷。
   下午天快黑的时候,警卫又把我押进了审讯的房间,还是那个干部,他让警卫给我打开手铐,然后说:“你婆婆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不过地主的女儿殴打婆婆,性质是严重的。看你年轻不懂事,我们不给你坐牢了,但是要对你管制,回去后到民兵队部报到,以后不许乱说乱动,出门要请假,不老实我们随时可以拘捕你。”,又让我在处理的单子上签了字。我揉着被铐子磨出了血的手腕出了公安局的大门。
   从此,我成了家里的囚徒,婆婆拿我泄愤,丈夫拿我泄欲,有时把我捆起来泄欲,有时泄欲过后,就像南瓜脸那样用麻绳把我紧紧地捆起来也不松绑,我只有咬着牙忍耐到天亮才松绑开始给他们做饭。
   直到后来政策缓和一些,我又列举了丈夫的种种劣迹,才得以离婚,孩子留在黄家,为他传宗接代。离婚后我和魏老师成了家。
   我们离开小镇,到偏僻的乡下教书,我也做了代课老师。
   在这里有了我俩的安乐窝,有三间瓦房里面有房梁和顶梁柱,还有几条宽厚沉重的长条凳,我们的安乐窝在村子的东头很安静的,有了这么好的条件,魏老师他经常爱抚我,经常用麻绳把我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着,抚摸亲吻,他也会像“南瓜脸”那样用麻绳把我五花大绑捆的紧紧的,然后抚摸我身子的灵敏部位,弄得我浑身战栗快乐极了。
   随着环境的开放,我俩也经常看些反应女烈的书籍,有次他和我商量能不能像还乡团拷打女烈那样,捆绑我给我上刑,但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也看看我的耐力和骨气,听他这么说实际上我早有此意,想让他把我紧紧地绑在柱子上玩弄,或者吊起来模拟受刑,但是不好意思给他说,他这么说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他了,他高兴的抱着我不断的亲吻起来。
   从此后我不断地被绑在柱子上被他抚摸,甚至于还他就像还乡团拷打女烈那样,把锋利的针刺进我的乳头,当时激发的激情使我不但不觉得疼,反而更加用力的挺起乳房,迎着锋利的钢针刺进乳头,他激动的说没想到你青萝,还有这么强的耐力佩服。
   有时还会把我绑在柱子上熬刑,绑整夜也不放下来,让我真实的体验熬刑的滋味,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正难以忍受,被绑的时间久了浑身疼痛难忍双臂酸麻,还会不知不觉的小便失禁。
   有时候会把我吊的脚尖点地用皮鞭抽打,打得我吊着的身子东倒西歪的,最后还是让我熬刑连续吊我几个小时才放下来。
   有时候把我绑在老虎凳上给我上刑,脚下垫上三块青砖,疼得我眼前发黑浑身出汗,然后抽掉一块砖让我继续熬刑,虽然浑身疼痛难忍却得到了心理上的极大满足。
   清平的生活虽然日子过得艰苦些,但是精神上的快乐使我俩很满足,我俩就这样欢快地过着美好幸福的日子,享受着各自喜爱的生活。
   他爱抚着我,也常常用麻绳把我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着,然后抚摸我的乳房,吸吮撕咬乳头,送给我快乐。
   有时把我五花大绑绑起来也用铁链锁我的脚,有时只绑着双臂让我锁着铁链做菜,烧饭,我真的很快活。六四年我们调到另一个小镇教书,他的学识和才能受到领导和同事的赏识,不久当了小学校长。
   好景不长,六六年文化大革命再次给我们带来了苦难,他成了走资派,我是受过公安部门打击的“坏分子”,于是游街批斗“坐飞机”,但没有捆绑。
   批斗回来我常常和他开玩笑,没有捆绑不过瘾,于是他笑着说给你补课,接着就用麻绳把我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紧紧地绑起来,抚摸我身子的各个部位,然后开始舔吸乳房乳头,最后再进一步给我上刑,让我充分的体会到过去女烈的艰辛和坚强,让我向女烈学习坚持到最后,我们就这样苦中作乐,经常被他捆绑着模拟上刑渡过那些艰难的日子。
   十几年前我们都退休了,为了我身体的安全他不再经常的捆绑我,却从情趣商店买来了手铐、脚镣,还买了简单的电刑器,我现在还时时戴着手铐脚镣干些家务活,或静静地看书,不知什么时间他会再次把我剥光了,用麻绳五花大绑捆绑起来,重温过去个我上刑的时光,把电刑器的夹子夹在俩个乳头上,给我上电刑,看着我回忆起以前快乐的时光,现在我俩衣食无忧都很快乐,这或许是上苍对我青春时期苦难的补偿吧,我还是感谢上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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