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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发 红颜知己秋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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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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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事情过去了几十年,但是在偏僻的山村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是我终生难忘,她是我第一次用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的女人,也是我随心所欲捆绑刑讯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第一次看到赤身裸体的女人,更是我从她这里知道了男欢女爱的滋味,所以我要把我和她的经历写出来,纪念我俩这段不寻常的经历,从这里表现我俩深深的相爱,些出她对我的爱对我毫无保留的付出,同时也体现出我对她的爱,体现出那个时代纯真的爱,不掺有任何金钱交易。经过仔细地回忆增加些内容略作修改,虽然有些夸张但是基本都是轻身经历,喜欢的可以再次欣赏不喜欢的勿喷 谢谢。

                                第一章 寂静山村俊俏少妇 朝思暮想梦中情人

   刻骨铭心的往事虽然过去很多年了,但是美好的回忆不但不会消失,反而会不断的清晰出现在脑海里,如同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一件件一幕幕出现在眼前,久久难以忘怀。
   虽然是发生几十年以前的事情了,那年我十八九岁就离开父母,到豫西北一个偏僻的山村插队,山村零零散散共有十几户人家,家家独门独户很大的院子,那里人烟稀少荒凉偏僻山路崎岖,山村的周围就是大片郁郁葱葱的林子,有条常年川流不息的小河,从群山环绕下的山村旁边穿过,队里只有为数不多的平地,山村的生活是很艰苦的,白天要干强体力劳动,早饭吃的是蒸南瓜喝的是南瓜稀饭,南瓜用水煮熟了用盐一调就是菜,中午吃的是蒸南瓜喝的还是南瓜稀饭,晚上依然如此,所以说吃的全是南瓜,当时的玉米面炕的饼子就是天下最好吃的美味佳肴了,档饥,更不敢奢望有白面吃,肚里没有油水,整天饿的心里发慌。
   山村没有通电晚上农村人一般也不点灯,到饭时男人黑黑的一排蹲在墙角吃饭,喷大天山南海北的胡噴,一边吸着呛人的旱烟,一边吃着各自的饭,有一句没一句讲些奇谈怪论山野趣事,女人就着黄豆大的油灯做些家务唠些家常话,孩子三五成群在黑暗中出没奔跑,玩一些他们自己才知道的游戏。我们刚到山村时还有一股新鲜劲,时间一长就逐渐沉闷起来。
   那时我所在的村子周边十里左右就二三个知青点,我们这点都是清一色的年轻小伙子愣头青,我们最大的期盼就是每月等家里寄钱来,然后走上四五公里的山路,到公社所在地集镇上买些猪肉老白干,再买上几个白面蒸馍,喊上邻村的几个女知青美美地聚上一顿。
   此外就是各个村子的知青相互串,偶尔还联手与农民打群架。那时知青很抱团,打起架来一起上,十几户村民根本就没有多少壮劳力。所以弄的农民很怕招惹我们。这也给少年气盛的小伙子们带来一些生活乐趣,有一种骄傲自负和乡野匪气混合起来的感觉。  
   当然,那时的生活中最迷人的事情还是女性。都是十八、九岁血气方刚的棒小伙子,这些青春年少的棒小伙血管里流的都是能烧起来的东西。邻村有一户女知青,三个来自城里的女孩子都长得很是水灵灵的。附近的男知青有事没事都往那儿跑。我也不例外,我特别惦着其中一个叫淑梅的姑娘,她长得十分苗条丰满的乳房,挺翘的屁股,水灵灵的大眼睛饱含秋水左顾右盼的,很是讨人喜爱,但是我不善言辞每次去了都不知说什么。
    眼看着其他男知青山南海北神聊,把女孩子们逗咯咯直笑,也只好跟着傻笑。
    那时候我心里最希望出现的事情就是有人欺负这三个姑娘,然后我去为她们,特别是为淑梅打上一架,我快头大,有蛮力,虽然在知青里是不大喜欢参与打架的,但为了淑梅我一定会去打的,可是我一直都没有机会,那时农民都很厚道,当然也有心眼坏的人,但他们知道女知青背后有一大群男知青,谁敢招惹这帮太岁?
   不久,我就眼看着淑梅与另一个男知青好上了,痛苦了一阵,渐渐也就放开,毕竟只是幼稚的单相思,与恋爱不是一码事。
   我天性中是一个本份随意的人,不象其他知青那样好高鹜远的有很多心思,除了与关系好的知青一块儿喝酒、串门、打架,还比较多地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劳动当然累,但我有力气,同时我也喜欢山野的气息。
   休息时满头大汗躺在田垄上让野风吹着,有时看着一只野兔突然蹦起,箭一般地飞驰,我会和那些小伙子叫喊着着跟在后面追,会从心底里升起一种惬意。我骨子里有一种能亲近山野生活的东西,我也很喜欢和村里的的年轻人在一起玩耍吹牛闲聊,因此我和农民的关系比其他知青都融洽,农民也很喜欢我。
   然而渴望异姓的青春力量仍然在血液里不停地流淌。不久我就暗暗注意上了一个女人,这是我们生产队的青年妇 女长得很端正,黢黑浓密的头发,梳理成一条粗大的辫子搭在胸前,饱含秋水的大眼睛充满柔情,嘴唇虽然厚了些但是看着很性感,丰满的的乳房结实坚挺,丰腴的双臂结实有力,平坦的腹部没有一点赘肉纤细的柔软的腰肢,浑圆挺翘的屁股令人想入非非,结实有力的小腿和大小适中的脚丫子,她正是山村最撩小伙子心神的那种女人。
   每当队里派工我就暗暗希望与她分在一起,我知道她是本村的媳妇不是姑娘,我也压根儿没想到与她交朋友谈恋爱,我喜欢她,纯粹就是喜欢一个女人的风韵,想多看看她跟她说几句话,他觉得这样就是享受生活里的一道美味和调味品。
   那时的知青大都没有长远打算,前途未卜,谁都不甘心在农村结婚生子,即使知青中的恋爱,不少也都是聊以相互慰藉而已。我喜欢上一个农村媳妇,同样是这种毫无长远想法的即时快乐主义在支配。当然,我暗暗喜欢上一个本地少妇这在知青中比较特别,这与我喜欢山野的风,飞驰的野兔有关系。我也不跟任何人说这个心事,甚至也懒得打听这个女人的身世故事,只是默默地注意她欣赏她,平静地享受她带到我视觉世界里的美丽。
   尽管不专门打听,我还是很快知道了这个少妇的名字叫作秋玲,娘家姓付。让我大吃一惊的是,秋玲竟然是本村一个富农的儿媳今年才二十岁。她的公公我见过,是一个矮小精悍的老人,因为头上戴着富农帽子,整天佝偻着腰一声不吭,只是干活。我家里成份是工人,那时是响当当的红牌子,加上我干农活比较出力,与农民关系融洽,插队不久就做了村里的基干民兵班长。
   村里黑五类分子(当时是,地主,富农,反革命,坏分子,右派,俗称,地富反坏右五类分子)被集合训话时我有时就在场监视。印象中的这个老富农一直低着头坐在那儿,如同一块木头。
   让我不解的是,一个富农怎能娶到这样出众的儿媳呢。不久我了解到,秋玲自己的父亲也是地主,当时都属于被压制的人。政治成份好的青年,如贫农子弟不愿与之结亲,所以嫁给了富农的儿子。
   秋玲新婚不到半年的丈夫,因为说话不慎重一年前被抓起来了,关在监狱里,罪名据说是恶毒攻击新生革命政权,被判了六年徒刑。
   那时谁攻击地方政府都是大罪,富农子弟就更罪加一等。我这才知道秋玲为什么总是寡言少语,干活休息时其他年轻媳妇常在一起嘻嘻哈哈玩闹,秋玲很少参与大都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边。
   有时也与其他人讲几句话,但很少会大笑出来。这些本来在我看来,都是一种文静的美德,也是吸引我的地方。现在才知道是长期压抑所致。这使我的态度产生了一些变化,原来我欣赏秋玲,只是欣赏一个有乡野气息模样周正的女人,现在知道了她的遭遇,心里开始怀抱了一种怜悯和同情。
   这种同情也使我开始较多地主动走到她身边,跟她说话,有时在做费力气的农活时帮她一下,秋玲看在眼里,也常默默地报以感激的眼神,有时也会反过来帮我一把。因为我毕竟是城里小伙子。
   有一次割麦子,我干了半天累的腰都直不起来。别人休息时都已割完一垄,我半垄也没割到。我正在犹豫是否先休息,还是继续割完我站在那里正在考虑。这时看到她走过来,我眼里盯着她浑圆健美的双臂,丰满坚挺的的乳房和结实有力的小腿,心里突地跳了一下。
   这时听她说:“小李,你歇歇吧,我来帮你割完。”我刚说出一个不字,她已经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向田垄。我知道秋玲是割麦子的快手,也就没有再推辞,就到田垄上坐下。看着她飞快地把我那一垄地割完。
   那天夜里,我久久没有睡着,脑子里总是想着她俏丽妩媚的脸庞,黢黑的秀发,弯弯的眉毛,水灵灵的眼睛,娇小得鼻子,和那性感的嘴唇,特别是那丰满而坚挺的乳房,把合身的衣服前襟顶得紧绷绷的,更加令人想入非非,还有那浑圆的双臂和丰满的乳房,还有她拉着我的手时,感受到她的手的柔软温热还有那妩媚香甜的的笑容。
   想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当年的陈老师,想起陈老师经常和我们讲的女烈故事,女烈们如何被抓捕,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起来,女烈们虽然被麻绳紧紧捆绑依然毫不屈服,高高挺起丰满的乳房站立在那里,或者挺起乳房勇敢的向前走去,不仅想起那次偶尔的机会,看到陈老师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起来挺起乳房的样子,想着如果秋玲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起来,会不会向陈老师那样挺起乳房,如果那样绝对和陈老师一样漂亮,就这样胡思乱想起来我的下面也硬邦邦的立了起来,心里激动极了总觉得我急需要些什么,最后不由自主的射出了精液,在这样的想象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如果不是后来的那个突发事件,也许我也就止于和秋玲这样有限的接触和无限的遐想,根本不可能发生亲密的关系。很多年以后我回味往事,始终认为这是老天恩赐给自己的机会,也许是我俩之间的缘分吧,俗话说得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这就是天意不信不行。

                               第二章 心爱情人惨遭诬陷 心急如焚怒气难平

   那是一个麦收后的黄昏,我因为头一天晚上在邻村知青家里喝酒,早上起来头还疼,就一天没有上工,我下午睡到日头西斜,准备出去呼吸几口小溪周边的空气,刚拐过村口小路,就听到生产队队部那里人声吵杂夹,还有大声的叫骂,远远看见围拢了一群人,反正闲着无事,就走过去看看。
   走的较近了,听出那叫骂的是本村的民兵排长华士运,一个在外面当过几年兵的痞子,他一向游手好闲还好色眯眯的看漂亮女人,特别是有事没事特别喜欢往秋玲身边凑,有意无意的触碰秋玲那丰满的乳房,秋玲非常厌恶他只要他来秋玲就会躲避他,我一直不喜欢这个人,虽然在民兵队里是他的下属,却一直不大搭理他。
   这时我听到华士运在连珠炮一样地大声嘶喊:“你是什么人!你算什么东西!你一个地主的闺女,富农的儿媳妇,男是人劳改犯,狗改不了吃屎,你就是小地主,小富农。你敢骂我!你敢骂共产党!你就是反革命!你诬告我就是反革命行为。”
   我浑身一激凌,顿时紧张起来,马上想到这是在说秋玲。我快步走过去一看,果然看到秋玲站在人丛里,满脸憋得通红,眼里饱含着泪水,语无伦次地分辩:“我没有骂共产党,我不是反革命,你不能血口喷人。” 可是她的声音哪里盖的住华士运,眼看着无法分辩,又气又怒,眼泪唰唰往下流淌。
   我小声问身旁一个农民怎么回事,那农民告诉我,下午劳动休息的时候,不知华士运去跟秋玲说了什么,秋玲跑去找生产队长,生产队长找华士运过去,接着两人就争辩起来。一会儿俩人都接着干活,都不在争辩了,下工时华士运突然又骂起来,秋玲回了几句。两人就又争吵。秋玲情急之下,大概说了华士运这个党员还不如坏人,华士运就说她是骂共产党,是反革命。
   我一听,知道秋玲惹上麻烦了。关键是她娘家婆家政治成份都不好,只要沾上反对共产党,那就谁都没法替她辩护,严重了就能给抓起来判刑。我知道华士运是个浑蛋,肯定是他为什么事恨秋玲,在这儿把秋玲往绝境里推。我恼火地瞪着华士运,可是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帮秋玲解脱眼前的麻烦。"
   这时就听华士运在逼问生产队长:“你说这事怎么办,她骂共产党,这是严重的政治问题。难道就这样算了。”旁观的人都不说话,大家有点同情秋玲,知道华士运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谁都不敢惹上政治麻烦,也不想得罪华士运这个小人。这时生产队长问:“那你说咋办。”   
  “要报告公社,这是严重政治事件,是反革命事件,要由公社处理。"  
   生产队长想了一下,说:“那好,先去大队部,跟翟书记汇报一下。”他一眼看见我,就说:“小李,你看着秋玲,一起到大队部去。”我知道队长并不信任华士运,刚好自己是民兵班长,又是外来人,可能比较中立,所以把自己叫上。连忙答应一一声。此时秋玲知道自己已经落入绝境了,她反而停止了流泪,愤怒地看着华士运,一言不发。接着扭头跟着几个人往大队部走去。
   到了队部,围观的农民都已经离开,只剩下队长、华士运、秋玲和我四个人。大队翟书记不在,会计小付说是上公社开会去了。队长就往公社拨电话,一会儿接通了,找到翟书记。队长讲了一下大致的情况,这时我才明白,原来下午休息时秋玲找到队长,是向他报告华士运一直调戏她。华又不承认,秋玲情急之下说话不谨慎,反被华士运抓住把柄。
   但队长不能这么明讲,只是含糊地暗示这不过是寻常男女纠纷。可是华士运突然夺过话筒,用当时流行的政治术语把事情重讲了一遍。这时我愤怒已极,恨不得立即上去,把这个痞子踢翻在地。但我又找不到由头。只能暗暗攥着拳头。秋玲一直静静地站在那儿,既不说话,也不流泪,只是默然地看着远处,好像这件事已经与她没有关系。  
   一会儿功夫,华士运把电话挂了说:“翟书记已经请示了公社领导,公社领导非常重视,说这是典型的阶级斗争新动向,是地富分子向党的进攻。今天已经晚了,公社领导指示把她就地看押,不准回家更不准让她逃脱,必须严加看管,明天上午押到公社去处理。”说完样子很凶地瞪了秋玲一眼。
   秋玲面无表情高高挺起丰满的乳房,无言地看着远处一动不动。
   队长想了一下,说:“那好,秋玲不要回家了,今晚就住在大队部。我去跟你婆婆讲,叫她晚上给你送饭。你们两都是民兵,今晚就麻烦你们两轮流看着她。明天早上送公社。”
   这时华士运突然说:“她是现行反革命,跑了咋办?如果跑了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现在必须给她上绑。”说着也不等队长同意,就在屋里找绳子找了一会看样子没有找到,一掉头出了房门,大概是到别的房间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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