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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杀女烈秘录 内容血腥不喜勿喷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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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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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11月14日夜。重庆歌乐山麓的电台岚垭,沉重的黑暗压抑着大地。一阵汽车引擎的声音由远到近,停在了一片稀疏的树林前。在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后,黑暗的死寂被一串枪声打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当一切再次归于沉寂的时候,崎岖的山路上,出现了几道微弱的亮光,像几双野兽的眼睛,在缓缓地移动。
    这是个幽灵般的队伍,徐继祖手持手电筒,紧张地四下照着,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在他的身后,李磊带着四五个特务,押解着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在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那个穿着短袖蓝色旗袍,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着的女人,粗粝的麻绳深深勒进她那双臂柔嫩的肉里,把丰腴的双臂勒的鼓洼不平如同莲藕似的,双手被麻绳勒的紧紧地吊在颈部那里,由于双臂被麻绳勒的紧紧地绑在身后,丰满的乳房显得更加饱满坚挺,她身材中等,风韵匀称,齐耳的短发,圆圆的脸庞,美丽而坚毅。她就是徐继祖监狱里里最让头疼的女囚——云雪梅。
    雪梅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反绑着,双臂被麻绳勒的紧紧地绑在身后,粗粝的麻绳深深地陷进肉里,双手手腕高高的吊在颈部,残破的蓝色旗袍前襟被丰满的乳房顶的紧绷绷的,残破的旗袍前襟难以遮挡住饱满的乳房,她的左乳头裸露在外面,看样子她被绑了很长时间了,双手被麻绳勒成紫黑色。
    她的双脚还被锁上了沉重的脚镣,由于脚镣太短,她每一步只能迈很短的距离,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得异常艰难,两个特务跟在她的身后不时地推搡着她,用皮鞭抽打她的后背催促着快些走。
    队伍在沉默中前行,来到了山腰上的一栋灰色的建筑前。这是个不大的院落,院子中间是一座水泥墙的灰色平房,后院里,一台柴油发电机嗡嗡地响着。和门口的哨兵打过招呼后,一行人穿过院子,进入了灰色的平房。
    当雪梅被推进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时,徐继祖已经坐在审讯桌前,装模作样地看着卷宗。两个特务趁雪梅不备举起枪托,狠狠地砸在雪梅的膝盖窝上,雪梅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后面两个特务冲上来,用脚踩住了她的小腿,雪梅知道挣扎无望,便直起身体挺起乳房,怒视着徐继祖。
    徐继祖抬起头,冷笑着说道:“云雪梅,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以为你们的军队打过来就胜利了?告诉你,什么胜利不胜利,跟你已经没关系了。今天,你就得死在这里。”说着,他一推眼镜,“想知道你怎么死吗?”
    雪梅抬头怒视着徐继祖,一言不发。
    “你还记得你的同志——石虎,是怎么死的吧?”徐继祖一字一顿地说道,“他那个死法,叫销骨噬魂,现在我告诉你,你会死得比他更惨,我们给你准备了更刺激的刑法,叫做——五内俱焚。”
    听到“石虎”的名字,雪梅不禁闭上了双眼,她仿佛又见到了三天前那惨绝人寰的一幕。敌人是当着她的面将石虎残杀的。那是在一个小小的水泥房里,在那个房间的地面上,有一个一人多长,两尺多深的水泥坑。这就是渣滓洞最骇人听闻的镪水池。遍体鳞伤的石虎,被敌人剥光了衣裤,用一道道的铁链子,牢牢地锁在了水泥池的底部的铁环上,使他根本无法挣扎。
   然后,敌人竟然无耻地让女特务对他进行口交手淫,强迫石虎那饱受酷刑的生殖器勃起后,再用一根细麻绳扎在了他阴茎的根部,使他的生殖器时刻勃起无法软下来,接着,最残忍的一幕上演了,特务们用马勺从镪水桶里舀起镪水,一勺勺地、慢慢地淋在石虎的生殖器上。在一声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中,石虎那曾经硕大强健的男性器官,在镪水中慢慢地化为了一滩脓血。再后来,镪水把他的腹腔烧漏了,血红的肠子,“噗”地一下从石虎破裂的下腹爆裂出来……
    徐继祖看到雪梅闭上了眼,以为她害怕了。不觉暗自得意,他一指旁边的刑讯椅,说道:“知道啥叫五内俱焚吗?我告诉你:就是把你剥光了,捆在那种椅子上,然后用镪水灌进你的尿眼,慢慢地灌,直到把你的膀胱灌爆,让你活活地被镪水烧死!”
    雪梅依然闭着眼,仿佛徐继祖不存在一样,虽然她早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甚至做好了被敌人虐杀的准备,但是,这些特务在残忍方面的创造力,却总是大大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
    徐继祖见雪梅默不作声,更加得意了,他手舞足蹈地对旁边的李磊说:“呵呵,怎么样?渣滓洞里骨头最硬的云雪梅,最后也有一怕啊。你不是硬气吗?你不是特殊材料做成的吗?今天我就把这个特殊材料给化了!”李磊在旁附和道:“哼哼,还以为这娘们真个不怕死呢。云雪梅,怕了吧?现在后悔也晚了。不过你要是肯给我们每人磕个头,兄弟们倒是可以给你个痛快的。”
    雪梅一抬头,猛地睁开双眼,怒视着大小特务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无耻!畜生!不就是个死,我从来不怕你们任何处死的方式!”
    徐继祖看了看李磊,摇了摇头,一年多来,雪梅对他这个特务头子,说得最多的,也就是这几个字了。李磊一挥手,两个特务围上来,用刀割断了吊着雪梅手腕上的绑绳给她松绑,接着又打开了她的脚镣。
    徐继祖看了看雪梅,下流地问道:“是你自己脱,还是让兄弟们帮你脱?”
    雪梅平静地站起身,蔑视地看了特务们一眼,然后径自走到了刑椅前。
    “动手!”李磊知道雪梅是从来不会自己侮辱自己的,每次刑讯的时候,她宁可被特务们借机猥亵,也不肯自己脱衣服。看来这次也不会例外。听到李磊的命令,两个特务扑上来,扭住了雪梅的手臂,另一个特务上来猛地一扯旗袍的大襟。“刷”地一声,蓝色的旗袍被粗暴地扯了下来。旗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雪梅伤痕累累的躯体,直接地暴露了出来。
    像往常的每次刑讯一样,雪梅被特务们按在刑椅上,双臂被麻绳紧紧地反捆在刑椅背后。她没有挣扎,除了在分开她双腿的时候,本能地扭动了一下以外,雪梅平静地任凭特务们摆布。最后,特务们将她的膝盖、脚踝分别捆在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还担心捆得不牢,又在大腿根处加了一道绳子。
    对今天晚上给雪梅施加的毒刑,敌人是早有准备的。只见李磊掏出一根一尺多长,铅笔粗细,用马口铁卷成的铁管,走到雪梅面前,狠狠地比划着:“云雪梅,你好好看着,这就是一会儿要你命的物件。”
    雪梅瞟了一眼他手里的铁管,轻蔑地笑了笑,不理睬他。
    李磊淫笑着说:“临死之前,让你再最后撒一次尿吧,省得一会儿脏了兄弟们的手。”旁边的特务们听了,纷纷起哄道:“快撒吧,这可是你当鬼之前最后一次尿尿喽。”雪梅羞愤地扭过头去,不理睬大小特务们的侮辱。
    “你到底尿不尿?”李磊走上一步,揪住雪梅的头发,让她面向自己。
    雪梅闭上眼睛,从牙根里挤出几个字:“畜生!”
    “好,既然你自己不尿,那我就给你捅出来!”李磊甩开雪梅的头发,走到雪梅大张着的双腿间,蹲下,对后面的特务喊道:“手电!”
    手电筒很快被拿了过来,一束亮光直直地照在雪梅阴户上。由于双腿被分开,雪梅饱受摧残的阴户,就像一朵残缺的玫瑰一样,完全地展露出来。
    李磊用手指扒开阴唇,在粉嫩的前庭粘膜上,红红的尿道口毫无遮拦地暴露了出来。
    雪梅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酷刑。从一年多前被捕以来,敌人已经多次对她这里用刑,所以她非常清楚将要遭受什么样的磨难。女人的尿道是全身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地方,那里的神经密度远胜过阴道,甚至比阴蒂还要娇嫩。渣滓洞的特务们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们设计了十几种无耻的刑法,专门折磨女性的泌尿器官。雪梅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在第一次刑讯中,徐继祖便亲手将一柄螺丝刀捅进了她的尿道,然后在里面乱搅,直到她疼得昏厥过去。自那次刑讯之后,雪梅的尿路就落下了病根,再也没有好过。
    李磊手中的刑具已经抵到了她的尿道口上,他下流地在那里拨弄着,希望看到雪梅恐惧的表情。但是这一次她又失望了。除了下身本能地颤抖了几下之外,她侧过头去,紧闭双眼,没有丝毫畏惧的表示。
   “好啊,女英雄,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李磊恶狠狠地说着,将铁管猛地插了进去。
   “嗯——”雪梅疼得一声低吟,但她很快就抑制住了自己,咬住下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任凭铁管子在嫩肉中穿行,粗糙的端口划过尿道中的伤痕,给她带来了剧烈的痛楚。李磊故意不一次插到底,而是抽一下,插一下,反反复复地折磨她,满足着自己的残虐嗜好。
    来回反复四五次后,他才将铁管猛地一插到底,淡黄色的尿液从管中喷涌出来,被旁边一个小特务用一个搪瓷盆接住。雪梅本能地收紧尿道,但是此时铁管已经直接插入她的膀胱,根本无法控制。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不是因为下身钻心的疼痛,而是因为难以忍受的耻辱。
    由于从牢中被押出后一直没有机会解手,所以雪梅身体中积存的尿液几乎占了小半盆。当尿液不再流出时,李磊阴险地一笑,猛地将白铁管拔了出来。“啊——”雪梅的身体本能地向上一弹,她紧紧地咬住下唇,才艰难地将惨叫声压低下去。
    李磊用一块抹布将白铁管擦了擦,然后小心地戴上手套,掏出一管写满英文的胶水,像挤牙膏一样,将粘稠的胶水涂抹在白铁管的外壁上。
    “呵呵,云雪梅,看到了吗?这是美国进口的强力胶水,能让这根管子长在你的肉里!”李磊说罢,示意小特务打好手电,重新来到雪梅的双腿间。强烈的耻辱和恐惧,使雪梅的下身微微颤动着。两个特务扑上来狠狠地按住雪梅的大腿根,使她无法移动分毫。
    李磊一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将涂满胶水的铁管慢慢地捅入她的尿道。强烈的灼热痛痛感使她的下身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但雪梅硬是咬紧牙关,没有叫出声来。
    大约半尺长的铁管没入了她的下体,李磊知道铁管的末端肯定已经捅进了她的膀胱里。他松开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淫笑着说:“云雪梅,这滋味好受吗?别急,还没开始呢,一会儿会比这个难受得多。”他用手试着拔了拔露在外面的铁管,说道:“这个胶水应该足够牢固了,不过我们有个办法,可以让它更牢一些,就像长在你肉里一样。”说罢,他掏出一个打火机,打着了火,然后慢慢地将火苗移到铁管的末端。
    蓝色的火苗舔着白铁管,热量很快就传导到了铁管的另一端,而这另一端,还生生地插在雪梅最隐秘最柔弱的部位啊!纵使她再坚强,也是血肉之躯的女儿身,这种活活炮烙尿道的惨绝酷刑,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忍受。很快,她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随着叫声,雪梅的下身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但是在道道的麻绳紧紧地捆绑和特务的按压下,她几乎不能移动分毫,只能任凭毒火在身体里肆虐。这种惨毒的酷刑一直持续了三四分钟,对于雪梅来说,这三四分钟简直比三十年还要难熬。
    终于,李磊灭掉了打火机。此时,徐继祖端着茶杯过来,问道:“差不多了吧?”李磊答道:“局座放心,保证没问题了!”徐继祖点点头,说道:“先拿水给她试试,看看管子牢不牢。”
    “明白!”李磊将打火机揣进兜里,然后便吩咐特务们,“把行刑的用具拿过来。”
    一个特务应声出去了,不一会儿,他提着一个皮包进来。李磊打开皮包,只见里面有一支巨大的医用注射器和一根两尺多长的软橡胶管。李磊取出橡胶管,来到捆绑雪梅的刑椅前,用力地将橡胶管套在插入雪梅身体的白铁管上。当胶管将露在体外的白铁管完全套住后,李磊还觉得不牢,又用细丝绳在上面捆扎了几圈。
    此时特务已经打来了一盆井水。李磊拿起注射器,吸了满满一管凉水后,再次来到雪梅的双腿间。只见他把注射器插入橡胶管的末端,然后便推送活塞,将水通过管子,压入她的身体。
    “嗯……”她小声呻吟着。和刚才的炮烙酷刑相比,凉水倒灌膀胱看上去并不可怕。而实际上,这却是渣滓洞最难熬的“三煞”酷刑之一。人的膀胱被极度充盈时,那种痛苦是难以言状的,敌人将一管又一管的冷水,从尿道反灌进膀胱,直到达到人类承受的极限。
    这种酷刑最残忍的地方是它可以让痛苦无休无止地持续下去,那是一种足以让人精神崩溃的折磨。在被关押在渣滓洞的日子里,雪梅曾多次受过这种酷刑,最长的一次,她被敌人用麻绳捆在刑椅上连续折磨了三天,直到意识模糊失去反应能力,才被敌人拖回牢房。
    整整三管凉水被灌入了她的膀胱,雪梅的小腹明显地隆了起来,750毫升,这几乎是女人膀胱的极限。
    她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地忍受着这种难言的痛苦。李磊抽出注射器,然后用一个铁夹子夹住了橡胶管。特务们围拢上来,一双双肮脏的手在雪梅身体的各个部位肆意地游走着,几个特务起哄道:“云雪梅,有本事你自己尿出来,你要是能自己尿出来,我们就饶了你,一会儿给你个痛快的。”雪梅紧闭双眼,拳头握得紧紧的,不理会特务们的侮辱。
    李磊再次走上前来,狠狠地按了一下她的小腹。“哦……”雪梅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李磊歹毒地说:“光这么试还不行,咱们得用电给她好好试一试!”
    “好——”特务们一片赞成。很快,一台改装过的手摇电话机被拿了过来。这地方以前是中统的一个秘密审讯室,各种刑具应有尽有。
    李磊亲自动手,先把两支连着电线的鳄鱼夹,分别夹在了雪梅两片残缺的阴唇上。她绝望地挣扎了一下,又无可奈何地放弃了,又拉出两根电线把电线上的两个鳄鱼夹,夹在饱受摧残的两个乳头上,尖利的鳄鱼夹的利齿顿时咬进她的大阴唇和饱受摧残的乳头里,现在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敌人蹂躏折磨。
    “上电!”李磊一声令下,一个特务用力地摇起了那台电话机。雪梅的身体猛地从刑椅上弹了起来,小腹和乳房交替用力地向前挺起,在绳索的束缚下,剧烈地痉挛着。
    “嗯……呀——啊——啊——”在电击下阴的疼痛面前,任何女人也无法保持尊严,雪梅强忍了片刻,终于放声惨叫了起来,随着身体的悸动,插进雪梅身体的白铁管和橡胶管也剧烈地摇摆着,夹在橡胶管末端的铁夹子,不时地碰到刑椅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随着电流的持续,雪梅的双脚脚背绷直,脚趾大张着,脚踝被绳索勒出了血。
    酷刑持续了五六分钟,雪梅的嘶鸣已不似人声,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停!”李磊一摆手,电话机停了下来。
    惨叫停止了,雪梅的身体瘫软在椅子上,只见她秀目紧闭,深蹙娥眉,急促地喘着气,贪婪地享受着这酷刑的间隙。在她的双腿间,除了受刑时流出的汗水,没有一滴尿水从身体里排出来。李磊下流地翻弄着雪梅的女阴,对特务们说道:“看到了吧,这管子就像长在她肉里一样,她死也弄不出来的。”
    他见到雪梅原本就红肿溃烂的阴蒂,在电流的刺激中勃起得老高,忽然又心生一条毒计,只见他将夹在雪梅阴唇上的铁夹取下,又将其中的一个,无耻地夹在了雪梅的阴蒂上。“嗯……”雪梅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击得浑身一震,她紧紧咬住下唇,强压住了本能的呻吟。接着,李磊又将另一个夹子夹在了插入雪梅尿道的白铁管上,吩咐特务道:“上电!”
    手摇电话机再次被快速地摇动了起来,两股恶毒的电流,从江姐最脆弱的部位射入了她的身体。江姐感觉像无数把锋利的钢刀,从下身刺入了小腹,并不停地在哪里剜割、搅动,整个下身像在毒火中煎熬。电流使她下身的每一条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压迫着极度膨胀的膀胱,带来了爆裂般的剧痛。
    “不——不要啊——”雪梅瞪大眼睛,含混不清地喊叫着。她不由自主地抬起下身,又在绳索的束缚下一次次重重地弹回椅座,两片阴唇像充了气一样膨胀了起来。看着这幕惨绝人寰的情景,特务们却发出阵阵淫荡的奸笑。李磊得意地对手下们说:“这招儿检验是最灵的,上个月我给那个叫晓燕的小丫头上过这个刑,一开电,小丫头的尿立马就射出来了,而且射了一米多远啊。”
    “嘿嘿,现在她就是想射也射不出来啊。”一个特务附和着。
    “对。要是电击她都射不出来的话,那她自己使出投胎的劲,也不可能射出来了。一会儿给她灌上镪水,她就乖乖受着吧。”
    李磊一边淫笑,一边指使特务用力摇电话机。雪梅的惨叫已经嘶哑了,她的整个阴部剧烈地抽搐着,饱受酷刑的肛门也向外凸起,雪梅胡乱地摇着头,被汗水浸湿的短发遮盖住了她半边的脸。每当电流增大,她就会张大嘴双眼翻白,头猛地向后仰过去。
    突然,“噗”的一声,一股透明的粘液从雪梅的阴道喷出——她被体内来回穿刺的电流刺激得泄身了。巨大的耻辱和难忍的剧痛,使雪梅发出了最后一声惨嚎,随即昏死过去。
    一桶凉水无情地泼在了雪梅赤裸的身体上。当她醒转过来时,可怕的电刑已经停止了。特务们将雪梅身上的电极取下,接着,又七手八脚地解开了雪梅身上的绳索。残酷的电刑已经耗尽了雪梅所有的体力,她艰难地挪动已被捆绑麻木的四肢,从刑椅上站了起来。
    “把她押到行刑室去!”李磊命令着。两个特务扑过来,将雪梅的双臂拧到背后准备用麻绳把她绑起来。雪梅用尽最后的力量将特务们甩开,大声说道:“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走!”
    特务们一时怔住了,不约而同地看向李磊。
    “让她自己走。”李磊淫笑着说,“她涨着这么大的肚子,不用绑她想跑也跑不掉。云雪梅,现在不绑你,就让你自己走,但是,你给我老老实实把双手背到后面,把你的乳房给我挺起来,要是敢把手拿下来不挺起乳房,就把你绑回去再电你一小时,让你临死再多受一茬罪!”
    雪梅轻蔑地看了一眼敌人,平静地将双手背到身后,用力的挺起饱受摧残的乳房,展示出宁死不屈的姿态。在刺眼的灯光下,雪梅湿漉漉的裸体,泛着白玉一般的光泽,宛如一尊女神的雕像。特务们围拢过来,李磊指着房角的一扇小门说道:“那里就是行刑室,一会儿就让你死在里面,而且是活活地……”
    “呸!”雪梅回头啐了李磊一口,然后坚毅地向那个小门走去。虽然下身的刑伤和爆满的膀胱,插进尿道里的铁管,使她每迈一步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但是雪梅依然昂首挺胸,双手背在身后保持着凛然不屈的神态。
    短短的十几步路,对于此时的雪梅却是比登上一座高山还要困难,有几次她本能地想弯下腰缓解一下小腹中难忍的胀痛,但最后都紧咬牙关,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毅力,挺直了身躯用力的挺起乳房。
    在初冬寒冷的空气里,雪梅的白皙的身体冻得微微地发抖,而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却使汗珠不断从她的额头冒出来。一步,二步,三步终于雪梅在敌人的注视下,以庄严从容的姿态,走完了她人生的最后一段道路。
    “砰——”地一声,行刑室的铁门被打开了,一股阴冷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是一间不大的密室,是敌人用来秘密处死革命志士的一处刑场。在密室的正中,是一个处刑台,它由一副半人多高的十字架和地面上的几条铁索麻绳组成。
   在这里被处死的革命志士,都是背负着十字架跪在地上被处死的,特务们杀害他们的手段无奇不有,有时用枪击头部,有时用匕首插进胸部,有时用狼狗撕咬,有时甚至用锯条活活分尸,刑台周围到处都是黑紫色的血斑,看上去阴森恐怖。
    雪梅面无惧色,从容地走到处刑台前,面对从容不迫的雪梅,卑鄙的特务们使出了无耻的手段,他们要在雪梅临死前再羞辱她一回。只见一个小特务扑到她身前,将夹在橡胶管末端的铁夹取了下来,立时,江姐膀胱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了出来。
    “哦……”雪梅本能地蹲下身去,双手试图护住阴部,却被特务们架住双臂强拉了起来,在几个特务的挟持下雪梅被迫身体直立、双腿分开,以这种屈辱的姿势当着大小特务们的面失禁。
    “你们……不是人……”雪梅绝望地喘息着、怒骂着,她本能地想收紧尿道止住失禁,但白铁管是直接插入她膀胱的,尿液的流出根本不受她的控制,而受了重刑的尿道,只要轻轻一动就会钻心地疼。
    “放开我!”雪梅在特务们的手中无力地挣扎着,又有两个特务扑上来,狠狠地踩住她的脚面,使她无法移动分毫,最后在剧痛和羞耻的双重折磨下,没等尿液放完,雪梅便双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等雪梅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被紧紧绑在处刑台上了,一道道手指粗的麻绳,将她的双臂牢牢地绑在身后十字架的横梁上,腰间的一道绳索则使她的身体紧贴十字架,再也无法移动半寸。雪梅的膝盖和脚踝被两道麻绳紧紧固定在地面的铁环上,使她被迫双腿分开跪在地上。
    雪梅知道,她将在这种耻辱的姿势下,度过自己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直到被活活地折磨死。这一瞬间,她想起了曾经读过的苏联那些反映烈士英勇就义的文学作品,在惨酷的现实中,哪里有什么戴镣长街高呼口号?哪里有什么独立山巅怒视枪口?无论是多么英勇、多么坚强的女性,在这些禽兽不如的敌人手中,最后都会被剥夺掉人类所有的尊严,极其痛苦而羞耻地死去。
    “云雪梅,”徐继祖走上前来,无耻地摆弄着雪梅的乳房说道,“现在精神好些了吧?刚才你昏过去的时候,我们怕你会顶不住接下来的节目,特意给你打了强心针。一会儿药力发挥出来,你就不会这么容易昏迷了,来人再给她加个小菜,把针拿过来扎进他的两个乳头里插进她的乳核再停止。”
    这时有个特务拿来两根七八公分的长针,用手捏着乳头把长针刺进了她的两个乳头,直到插进乳核深处才停下手,疼的雪梅用力的挺起乳房嘴里发出惨烈的叫喊,就在针刺乳房的时候,几个特务捧着几个大大小小的棕色玻璃罐子走了进来,特务们一个个都戴上了橡胶手套,然后,李磊指挥着特务们,当着雪梅的面,将罐子里的油状液体倒在了一个瓦盆里。雪梅知道,那淡黄色的油状液体,就是将夺去自己生命的恶魔——镪水。
    “准备好了吗?”徐继祖回头问道。
    “都好了,动手吗?”李磊答道。他用大号注射器慢慢地吸了一管镪水,走了上来。
    “开始行刑!”徐继祖咬牙切齿地说,“云雪梅,你信不信我让你成为全中国死得最惨的女人?”
    “我当然相信。”雪梅怒视着徐继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相信你们这群畜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好!你嘴硬!我倒要看看,镪水灌进你身体后,你的嘴还硬不硬!”徐继祖一甩袖子,吼道:“动手!”
    李磊冷笑着,将注射器的端头插入了固定在雪梅下身的橡胶管,然后慢慢地推动了活塞。
    惨绝人寰的酷刑开始了,雪梅感到一团烈火顺着尿道喷入了自己的膀胱,那种烧蚀内脏的痛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雪梅的意志再坚强,也终究是女儿肉身,在这难以想象的痛苦折磨下,雪梅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坚持了片刻,她终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那叫声凄厉惨烈,在这间不大的行刑室内显得格外瘆人,几个特务都不由得身体一抖。
    李磊终于将一整管镪水都灌进了雪梅的膀胱,他看着雪梅因痛苦而不停悸动挣扎的身体,面无表情地一挥手。雪梅绝望地看到,一个特务又将一支灌满镪水的注射器递到了李磊的手中。
    “你们这些……畜生——”雪梅拼尽最后的力量嘶吼着,又一管镪水注入了她的身体。她感到小腹中的火焰越升越高,烈焰烧灼的痛苦无休无止地袭来。雪梅身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双腿本能地想合拢,但在几道麻绳的固定下,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雪梅绝望地挣扎着,她的双臂被麻绳勒出了血,为了忍受常人难以想象的剧痛,她用那双被拔掉了指甲的双手,死死地扣住身后的木杠,木杠之上,留下了一道道带血的指痕。
    突然,惨叫声戛然而止,雪梅以超凡的意志力,死死地咬住下唇,生生地忍住了叫声。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着,她的腹部及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而圆睁的双眼,却喷火般地怒视着敌人。
    敌人被雪梅的意志震慑住了,他们不相信居然有这样钢铁一般的女人。李磊甚至本能地伸手去摸枪套,还是徐继祖心狠手辣,只见他抄过一把钳子,走到雪梅身前,将钳子徐徐伸向了雪梅的双腿之间。只见雪梅的躯体突然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紧接着,一声长长的凄厉惨嚎就从雪梅的口中迸发了出来。
    那是一个女性放弃了所有矜持和尊严的、纯粹发自本能的叫声。鲜血顺着雪梅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在徐继祖的钳子头上,夹着一小团血淋淋软乎乎的东西,那正是雪梅的阴蒂!
    “不管多硬的女人,这里都是软的。”徐继祖淫笑着对众特务说,“把她这个地方剜掉,她就不再算个完整的女人了。”特务们哄笑着,附和着。
    一个胆大的特务还走上来,揪着雪梅的乳头说:“云雪梅,怎么样?这下你不硬了吧?你的阴蒂没有了,留着乳头也没用了,我给你清除了吧,捎带把插进乳房深处的针也给你拔出来。”
    说着拿起钳子紧紧地夹着她的乳头用力的撕扯起来,锋利的针在她的乳核里来回的晃动抽插着,在雪梅凄厉的惨叫声中,她的俩个乳头被活生生的撕扯下来,插进乳房深处的针也随着拔了出来。
    雪梅此时已经无心理会特务们的侮辱了,生生拽掉阴蒂,活活的撕扯掉乳头的剧痛,已经打破了她坚守的最后一丝矜持。
    她感觉自己的人格已经随着阴蒂,乳头一起,被敌人活活地剥走,现在她再也不是一个女革命者,甚至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而只是一具任人宰割的雌性肉体。
    雪梅拖着长声惨叫着,头部一次次地用力撞向身后的木柱,她多么希望这样可以把自己撞死,以摆脱这种地狱般的煎熬啊。但是,特务们早就在木柱的这个地方缠了一圈沙包,不要说撞死,即使想昏厥片刻都不可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行刑室里回荡着雪梅凄厉的惨叫声。残酷的行刑已经持续了半小时,这漫长的30分钟,对于雪梅来说,简直比30年、300年还要难熬。突然,雪梅全身猛然一颤,声音也疼得变了调。
    “呀——啊——”雪梅双眼圆睁,眼眶中迸出鲜血,双手五指张开,紧接着又握紧了拳头。她的膀胱被镪水烧穿了,镪水一下子涌入雪梅的盆腔和腹腔,开始烧灼她的脏器。她的子宫、卵巢、肝肾、肚肠,都将在镪水的浸泡下,慢慢地化为脓水。
    那种难言的痛苦,比活摘心肝还要惨烈百倍。在剧痛的折磨下,雪梅全身的肌肉都悸动着,小腹本能地向上挺起。白皙的皮肤上笼罩了一层冷汗,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终于,在一声绝望的惨叫过后,雪梅的头重重地垂下,昏死了过去。
    但是敌人是不会让雪梅就这么解脱的,徐继祖立刻指挥特务们用一桶井水从雪梅的头上泼下,又再次给她注射了大剂量的强心剂,使她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忍受内脏活活被烧蚀的痛苦。
    渐渐地,雪梅的体力耗尽了,嗓子也早已喊哑。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挣扎已经逐渐地减弱,但是从她的表情和那不停颤动的双腿上,人们还是可以看出她在承受着多大的苦痛。每当她支持不住昏死过去,特务们就用各种手段将她弄醒。
    到最后,他们竟然将电极夹着锋利的钢针,深深的插进没有乳头的乳房直接插进乳核深处,用电击的酷刑使雪梅无法昏迷。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连在一边看热闹的特务们都觉得累了,而雪梅却仍然在地狱中忍受煎熬。
    时间已经到了深夜,特务们纷纷到外间屋子找地方睡觉去了,只留下一两个看守着垂死的雪梅。电台岚垭的子夜,万籁俱寂,只有雪梅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惨叫,回荡在重庆郊外漆黑的夜空中。
    没有人知道雪梅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据后来被抓获的特务们的供述,直到凌晨四点多,雪梅的身体还对电击有反应。天亮后,徐鹏飞让几个特务来收拾江姐的遗体,只见雪梅双目圆睁,脸上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显然直到死前最后一刻,她仍在无穷无尽的灼痛中挣扎。
   一股暗红色的脓血,还从她的阴门不断地流出,顺着双腿,在地上积了一滩。而没有乳头双乳,则已被电击烧成了成了焦炭。
   特务们用一张草席包裹了雪梅的尸体,和前天夜里遇害的烈士们一起,匆匆埋在了电台岚垭的山坡上,十几天以后,雪梅一丝不挂的遗体被解放军发现,后来随徐继祖南逃的特务们纷纷落网,雪梅遇害残暴的真相终于浮出了水面。但是,由于种种原因,那些特务们关于雪梅遇害经过的供词,连同雪梅在狱中被强迫拍摄的几百张裸体照片一起,最后都被尘封在了重庆档案室的一处保险柜里,如同雪梅那伤痕累累的遗体一样,被永远掩埋在历史的尘埃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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