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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烈小说 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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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偶遇战友惨遭酷刑 舍身相救接受任务

受过刑的乳房又涨又痛,特别是娇嫩的乳头变得越发灵敏,被衣服一碰就会又痒又痛的,我扶着刑架的木头柱子低着头不敢动弹,就想休息一会儿缓缓劲儿再走。
   旁边的乡丁队长见刘溪忠走了,伸开双臂打了个哈欠对我说:“梅英,今天老爷高兴,这算是饶了你,还不赶紧走,难道还想等着我们再折磨你一回?”“是啊,梅英姑娘,刚才让我们在一旁看着直眼馋,要不咱们就在这儿接着来吧?”看着身旁提着麻绳坏笑的家丁,我没好气地回答他们:“你们敢?小心让刘老爷知道了,扒了你们的皮!”
   这几个家丁看我竟敢当面训斥他们,刚想发作,可转念一想,我是跟着刘溪忠到这儿来抵债的,又不是被抓来的犯人,可以由他们随意凌辱,再说刘溪忠还不断的讨好我,过两天还得放我走,万一我随了刘溪忠就没他们的好果子吃,所以没有刘溪忠的命令,谁也不敢动我一根汗毛,于是,这帮家丁们没趣地收拾好刑具准备回去睡觉了。
   我跟着那些家丁走出地牢,回到了西厢房,这是我睡在这里的第三个夜晚了,再坚持两天就可以自由地回到娘的身旁。一想到可以回家,那兴奋地心情让我久久不能平静。这两天刘溪忠变着法用他所谓的“家法”折磨我,像“戴镣挑水砍柴,拶指,老虎凳,戴枷游街示众,五花大绑挺起乳房走路,反吊鞭刑,针刺乳头,猪鬃扎乳房”绑在柱子上熬刑,吊起来熬刑等等,但都没能让我屈服,明天上午会想什么办法折磨我。
   由于说好了刘溪忠不能用酷刑伤害我的身体,我估计他剩下的刑罚也没什么难以忍受的了,就连猪鬃扎乳房这样羞辱痛苦的刑罚我都挺过来了,最后两天我也一定能够坚持下来。想到终于可以帮娘还清欠刘溪忠的债,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就是再苦再累再受罪我也要坚持到底。想到这儿,我躺下安安稳稳地睡了个踏实觉。
   来到刘家第三个早晨的阳光洒进屋子,我坐起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使劲张开双臂打算好好伸个懒腰,可是,刚一伸胳膊乳房就是一阵疼痛,特别是乳头娇嫩的又疼又痒的,昨晚受刑的痛苦还没有消失,我小心翼翼地解开衣襟,低头看了看乳房受刑的部位,原来娇嫩的乳头只是淡淡的红色如同花蕾似的,而现在的乳头已经红肿起来了,虽然刘溪忠说用刑的猪鬃是被白酒泡过的,但是什么东西扎到乳头里也受不了啊。
   我系好衣扣,站起身拖着脚镣来到房门前,轻轻拽了拽门扇。屋门“吱”得一声就打开了,原来外面根本就没上锁,锁门用的铁链耷拉在门鼻儿上来回晃荡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我来到院子里,发现整个后院都是静悄悄的,门口连个站岗的家丁也没有。“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连看守我的家丁也撤了?”我一边纳闷的想着一边朝前院走去。
   “梅英!”做饭的刘妈端着脸盆正好从厨房里走出来,她看到我走来,急忙放下脸盆,拉着我的手双关心地问到:“昨晚受苦了吧?”“嗯”我点了点头。“这个刘溪忠折磨起人来可狠了。”刘妈看着我小声说着,接着她又仔细地端详着我问:“还好,看上去没给你打伤,这帮坏蛋都给你用了什么家法啊?”看到刘妈非常关心我的样子,我忍了半天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猛然趴到刘妈身上痛哭起来。“好孩子,不哭,不哭,刘妈知道你的苦衷。”刘妈抱着我轻声安慰着。
   哭了一阵子,我起身用手抹了抹眼泪问刘妈:“您这是做什么去啊?”“我已经给刘溪忠他们送完早饭了,听说他今天有事要带着家丁出门,吩咐我告诉你把厨房的水缸挑满,看样子刘溪忠好像是有事,他今天没功夫缠着你了,你就踏实地歇着吧!走,跟我吃早饭去。”
   说着,刘妈拉着我走进了厨房。刘铁宝和阿菊正在吃早饭,见刘妈带着我走进来,都围过来关心地问我昨晚受刑的事情,我就把刘溪忠反吊起我抽鞭子的事情和给我上老虎凳刑给他们讲了,至于那个羞辱的针刺乳头,猪鬃扎乳房的刑我怎么能讲出口啊?
   听到我说起这两天在地牢里受刑的经过,他们三个人都叹了口气,阿菊看着我感慨地说:“梅英,你真了不起不但被吊起来,用皮鞭抽打,还给你上老虎凳刑你都不怕,就是把你吊起来熬刑,你也能坚持到底,为了你娘甘心到这里来受这些罪,真是个好人啊!”
   我看着他们几个小声说:“昨天我在地牢里听刘溪忠说,好像这一带的共产党农会要组织暴动,我想刘溪忠他们作威作福的日子没几天了。”“怪不得呢?”阿菊看着我抢着回答:“早上我去老爷屋,见到刘溪忠正和乡丁队长嘀嘀咕咕的,看到我进去就不说话了,我看他们慌慌张张的样子肯定是心里非常害怕,这不,他们吃完饭就赶紧出去了。”听了阿菊的话让我心里非常高兴,“刘溪忠啊刘溪忠,怪不得今天你不能来折磨我了,你作恶多端,人民找你算总账的日子就要到了!”
   吃完早饭,我拿起扁担准备出去挑水。刘铁宝关心地对我说:“梅英,歇会再去吧,你昨天受了那么重的刑,今天少挑点,反正刘溪忠也不在,一会儿我帮你把水缸挑满。”“不用了,时间还来得及,我正好出去走走。”说着,我挑起水桶来到大街上。
   早饭后,人们陆续下地干活去了,看到我挑着水桶从刘宅走出来,村民都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梅英,戴着脚镣挑水走路小心点!”“梅英,你真了不起!”听到大家关心地问候,让我心里热乎乎的。我现在趟着脚镣挑水已经可以走得很稳当了,随着脚下“哗啦啦”的铁镣声,我有节奏地迈着步子,只是觉得担子压到肩上引得乳头一阵阵发痛,等我挑到第三趟时,远远地发现刘溪忠坐着轿子带着一队家丁从村口走来。
   我来到路边将肩膀上的担子放下,站在那瞧着不断走近的队伍。突然发现里面还有一个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捆绑着的姑娘,她看上去也就20多岁,梳着短发身穿一件淡蓝色的旗袍,脚穿白袜黑布鞋。捆绑她双臂的麻绳深深地勒进他的肉里,绑在身后的双手被麻绳紧紧地捆着,高高的吊在她的后心那里,胸前交叉勒着紧绷绷的麻绳,那绳子将她那饱满的乳房勒得鼓鼓的,她毫无畏惧的挺起乳房向前走,当看到我注视着她五花大绑的样子时,这个姑娘害羞地微微低下头,脸颊涨得通红。
   “快走!”凶恶的家丁推搡着这位姑娘从我面前走过,径直朝刘家大院走去。“她是什么人啊?看上去像个乡村教师,怎么会被刘溪忠的家丁抓起来还绑的这么紧?”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思索着,直到队伍全走进了刘宅,才挑起水桶继续朝院门口走去。刘溪忠的大院前站着三个荷枪实弹的家丁,显然是加强了戒备,院子里也出现好几个放哨的家丁,整个刘宅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我挑着水桶来到厨房,将水缸倒满,一上午的活算是干完了。看到离吃饭还有段时间,我走到院子里想去找找那位姑娘关在哪了。
   刚来到后院,就被一个家丁横枪拦住了:“梅英,你干嘛去?”
   “我回屋歇会儿。”我指着前面的西厢房对他说。那个家丁瞟了我一眼,“去吧,别乱溜达。”经过这个家丁身边时,我往东厢房看了一眼,发现那里站着两个持枪的家丁,不用说,刚抓来的那个姑娘肯定是关在地牢里。可是怎么能进去看看呢?我坐在西厢房的台阶上,无聊地往地上扔着小石子,一低头发现脚镣箍上缠着的布条松了。于是,我就一边用手缠着布条一边瞧着对面。
   过了一会儿,东厢房的门打开了,乡丁刘队长从里面走出来,他看我坐在台阶上正低头摆弄着脚镣,就逗趣地和我打招呼:“梅英,今天你倒是自在了,老爷顾不上你了,下午等着好戏瞧吧!”说完,他就得意地晃着身子走了。
   “下午他们想干什么?”我收拾好脚镣,正好赶上阿菊过来叫我去吃饭,我边走边想着刘队长的那句话,觉得下午肯定是要审问那个刚抓来的姑娘。果然,刚吃完午饭,刘队长就过来叫我跟着他去地牢。一进地道我就感觉里面的气氛不一样,用刑的大厅里燃着一盆熊熊的炭火,烧红的木炭里插着四五根通红的烙铁,老虎凳前摆着砖头绳子和装满辣椒水的木桶,看样子今天是想动用酷刑了。
   刘溪忠见我走进来,就“嘿嘿”笑着说:“梅英姑娘别害怕,今天这个阵势不是给你准备的,我只是想让你开开眼,别以为我刘家的刑罚好对付,因为咱们有言在先不给你动大刑,给你上刑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我喜欢看你被捆绑起来的姿态,喜欢看你受刑时倔强的样子,所以今天我是想让你见识见识,我刘溪忠的大刑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像给你上刑那样。”
   说到这儿,他把手一挥:“把那个叫沈雪的共匪给我带上来!”立刻有两个家丁押着上午抓到的那位姑娘走了进来。
   那个叫沈雪的姑娘全身湿透,被麻绳五花大绑捆的紧紧的,旗袍上的水珠一滴滴的掉到地上,看样子刚才是被关进旁边的水牢里了。
   沈雪的双臂被麻绳勒的紧紧绑在身后,身后的家丁使劲向上撅着,她只得弯腰低着头,跌跌撞撞地走着,一直被家丁押到刘溪忠面前。
   “说,你负责传递的是什么情报?要交到哪去?”刘溪忠瞧着眼前的沈雪阴沉着脸问到。
   “我不知道什么情报。”沈雪使劲甩开身旁家丁的双手,站直身子挺起胸,昂着头坚定地回答到。
   “呵呵,你还想抵赖?告诉你,我们早就知道,这几天有个给醴陵县地下党传递情报的交通员从这里经过,我们是张网以待,今天果然抓住了你这条大鱼!”刘溪忠说到这儿,“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大鱼小鱼的,我就是一个教书的老师。” 沈雪用手捋了捋头发,镇定地回答他。
   “好啊,你不讲是不是?那就先让你尝尝我辣椒水的厉害!来人,把沈雪给我剥光了绑到老虎凳上去!”
   刘溪忠的话音刚落,立刻有两个乡丁架着她反剪的胳膊“哗啦哗啦”地拉到老虎凳前。一个乡丁将她反剪在身后的麻绳解开,另外的乡丁不顾她激烈的挣扎,七手八脚的剥去了她的衣服,然后把赤身裸体的按倒在条凳上,她平躺在老虎凳上,脑袋悬空在条凳头的外面,接着又将她两只胳膊反背到板凳下面,用绳子再把两只手腕在板凳下面反剪捆上,这下她形成背着板凳反绑在老虎凳上,随着“哗啦啦“的铁链声响,平放到老虎凳上的双脚也被绳子紧绑在板凳上了。
   刘溪忠看到沈雪和板凳绑在一起,像个木乃伊似的动弹不得,就朝旁边的刘队长一挥手:“不说,就给她灌辣椒水!”立刻一个乡丁把一个大木盆推到她悬空的脑袋下面,这个刘队长站到沈雪旁边,从水桶里舀起满满一舀子辣椒水照着她的脸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她脑袋悬在老虎凳外面仰面朝天,使劲憋住气不敢用鼻子去吸气,生怕将辣椒水呛进肺里。
   但是接连不断的辣椒水“哗哗”地照着她嘴浇下来,沈雪终于憋不住了,刚张开嘴想呼吸一下,一口辛辣的辣椒水就灌进嘴里,“啊--啊---。”她憋得忍不住大叫起来,“咕咚咕咚”接连喝了两口辣椒水,辛辣的辣椒水呛得她连续不断地咳嗽起来,她感到呼吸急促眼前直发黑,又憋又辣喘不上气来,觉得自己真的要死过去了。
   刘队长看到她被辣椒水呛得直翻白眼,拼命摇着脑袋乳房一起一伏张着大嘴的样子,怕一下真将她呛死,就停住手将舀子扔回到水桶里。
   她睁大眼睛看着屋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乳房在剧烈的起伏着,嘴里不断地咳嗽,刚才几乎窒息的痛苦让她感到顶棚在旋转,眼前乡丁的面孔变得模糊起来。这时刘队长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大喊到:“快说!暴动的集结地点在什么地方?”
   她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但是,胳膊反剪在板凳下面,手腕被捆得死死的,戴镣的双脚也被绑死在板凳上。唯一能活动的脑袋还被刘队长拽住了头发,她使劲把嘴里带血的辣椒水吐出来,摇晃着脑袋,用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们的秘密,不可能让你们知道,我什么都不…不知道。”
   “你不讲,就继续灌!”说着,刘队长把她的头发一甩,弯腰舀起辣椒水继续朝她嘴里灌了过来。
   “唔,唔”她张着嘴大口只喘粗气。
   “咕咚咕咚”地被灌进好几口辣椒水。刘队长也不想把她呛死,每当她憋得受不了张着嘴喘气时,他就将辣椒水对着她的嘴灌下来,那又辣又呛的辣椒水正好落到她嘴里,她不得不张开嘴将辣椒水一股脑喝下去,不一会儿工夫,沈雪的肚子就涨得鼓鼓的。
   “啊,啊,啊,难受死了,我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她使劲摇着脑袋大喊着。
   “哈哈”刘队长看着她痛苦不堪地样子大笑着,刘溪忠和那些乡丁们也跟着大笑起来,一个乡丁拉着唱腔对她说:“沈雪,说了吧,逞什么英雄?说了就不灌你了。”
   沈雪无力地摇了摇脑袋,,沈雪最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眼前一阵阵发黑,实在是无力答话了。
   刘队长看她还不招供,就使出了最恶毒地一招,他抬起脚照着她被灌得鼓鼓的肚子狠命一踹!“扑”一股带着辛辣味道暗红色的血水从她的嘴里鼻子里喷射出来,她“啊”了一声,一下子就昏过去了。
   “哗”一桶冷水又泼到她的身上,她全身一阵激灵慢慢睁开眼睛。
   刘队长看着她微微睁开的双眼狞笑着说:“说吧感觉怎么样?沈雪姑娘,这灌辣椒水的滋味不好受吧?要是再折腾你一回,你连苦胆都得吐出来,说吧,暴动集结地点在哪?”
   她看着眼前模模糊糊的人影,摇了摇头,眼前发黑一歪头又晕过去了。刘溪中看到沈雪昏死过去就说:“别把她折腾死了,把她先放下来,再把她紧紧地绑起来扔到墙边,先让她缓缓劲过会再折腾她,他的话音刚落,几个乡丁过来从条凳上把沈雪放下来,跟着拿着麻绳,就把沈雪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起来,把赤身裸体浑身湿漉漉仍然昏迷不醒的沈雪,扔在墙脚阴冷的的地上,不管不问。
   这时刘溪中看着我说:“梅英,看到了吧这就是审讯共党的刑罚,给你上刑只是刘家的家法不会伤害你的,给共党上刑可没有那么多的讲究,要是我这样给你上刑你怕不怕,不过我也不舍得这样给你上刑,要不也把你绑在老虎凳上灌灌辣椒水试试。”
   我毫无惧色的看着刘溪中说:“你就是这样把我绑起来灌辣椒水我也不害怕,我是替娘还债的,你凭什么伤害我的身子,要是你这样我就去告你。”
   刘溪中看着我开心的大笑着“梅姑娘,我怎么会舍得这样给你上刑你不怕,我还心里不忍呀给你开个玩笑,来人给梅姑娘搬个凳子坐。”我坐下刘溪中就这样和我东拉西扯着,大概有十几分钟赤身裸体被麻绳紧紧捆绑着,躺在阴冷地上浑身水淋淋的的沈雪慢慢的动了起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睁开眼。
   看到沈雪清醒了刘溪中也不和我说话了,他看着沈雪和颜悦色地说:“来人搬个凳子把沈姑娘扶起来坐下,有事好说嘛刚才怨我太粗鲁了,沈雪,你年纪轻轻地遭这罪,如果你说出暴动的地点和集合的地方,现在就放你下来给你拿身新衣服,送你去洗个热水澡,换好衣服我设宴给你赔礼压惊,然后到客房休息休息,看到你遭罪我也不好受呀,说了就不再遭罪了。”
   沈雪看了看刘溪中,虽然有气无力但是很坚定的说:“刘溪中,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宁愿让你给我上刑也绝不会出卖组织出卖同志,更不会做可耻的叛徒,你有什么方法使出来吧。”
   沈雪这么说刘溪中恼羞成怒恶狠狠地说:““好啊,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你尝尝我老虎凳的厉害!来人,把沈雪给我绑到老虎凳上去!”
   “是!”两旁的家丁大声吆喝着,一起上前架着沈雪的胳膊就往老虎凳跟前拉。
   “你们放开手,我自己会走!”沈雪大声回答着,使劲甩开家丁的双手,昂首挺胸坚定地朝老虎凳走去。身后的两个家丁一拥而上,把她按在老虎凳上,一个人攥着沈雪的双脚,把她的双腿平放在凳子上,另一个把沈雪的双臂反剪到柱子后面,开始用麻绳五花大绑的捆绑起来。
   沈雪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高挺着她那饱满的乳房,任凭绳子在自己的肩膀胳膊手腕上缠绕着。负责捆绑的那个家丁使劲拽着手中的麻绳,当沈雪反剪双臂双手被绑牢在老虎凳上的立柱时,然后把她的双手用力的往上托,最后把她的双手高高的吊在了柱子的后面,她肩膀上呈八字勒紧的麻绳,已经深深陷进柔嫩的肌肤里里,她那饱满的乳房被无情的麻绳勒的高高的鼓了起来。
   沈雪也被绳子勒得仰着头微微张着嘴大口喘气,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滴滴汗珠。那个捆绑沈雪双腿的乡丁,把麻绳在沈雪膝盖上部紧紧地缠绕着,每缠绕一圈就用力的拉紧,沈雪的双腿就被紧紧地绑在条凳上,沈雪嘴里不断的大口喘气。
   “说,你负责传递的什么情报?”一个家丁一手提着捆住沈雪双脚的麻绳,另一手拿着砖头,朝绑在老虎凳上的沈雪恶狠狠地吼叫着,沈雪看着眼前的家丁微微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你不讲?”说着,家丁用力提起沈雪双脚上的麻绳将砖头塞了进去。
   沈雪闭着双眼猛地一仰头,轻轻哼了一声,“接着垫!”坐在椅子上的刘溪忠一拍扶手大喊着。立刻另一个家丁找来一根拳头粗细的木棍,穿过捆绑沈雪脚腕麻绳上的绳套,和对面的家丁两个人一起向上抬起木杠,绳子拽着沈雪的双脚和小腿慢慢向上翘起,家丁趁机在她脚下垫进了第二块砖头。“啊!”沈雪疼得突然睁开双眼,看着脚下塞进的两块青砖大叫起来。
   “说,情报是什么内容?”家丁继续凶狠地追问着。沈雪疼得不断“啊,啊!”地大叫着,额头渗出了滴滴汗珠,被麻绳勒得高高挺的乳房一起一伏的晃动着。“说不说?”刘队长走到沈雪跟前抓着她的头发疯狂地摇晃着,“不,不…不知道”沈雪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将被麻绳紧紧反被捆在柱子后面的胳膊使劲绷双手握紧拳头,抬起头瞪大眼睛瞧着面前的刘队长,断断续续地回答着。
   “继续垫!”刘队长把沈雪的头发一甩,朝家丁命令到。
   “啊,啊,啊!”地牢里连续响起沈雪声嘶力竭地惨叫声,两个家丁吃力地向上抬起沈雪的双脚,将第三块青砖垫在了她的脚下。沈雪垫在砖头上的双脚在颤抖着,小腿被反弓着高高翘起,大腿被麻绳死死捆在老虎凳上,巨大的反关节力量折磨着沈雪的膝盖,甚至都可以听到骨节“嘎巴嘎巴”的响声。沈雪疼得满头大汗,饱满的乳房上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她张着嘴不停地惨叫着,脑袋使劲向后仰去,被麻绳勒住的肩膀用力靠着身后的柱子,绳子深深地勒进肉里。沈雪疼得浑身哆嗦,胳膊使劲绷着麻绳用力,脚趾朝前勾着,垫在砖头上的后脚跟微微颤抖着已经渗出了鲜血。
   看到沈雪受刑的痛苦样子,我心里非常难受,这个老虎凳前天晚上我也坐过,不过膝盖上部也没绑这么紧,只不过当时说好不能伤及我的骨头,所以家丁只给我脚下垫了两块砖头,垫进两块砖头已经让我感到小腿和膝盖很疼了,可现在沈雪膝盖上部绑的那样紧,却要忍受垫进三块砖的刑罚,那痛苦地滋味是可想而知了。
   “说不说?”家丁声嘶力竭地叫喊声在地牢里回荡着,沈雪疼得几乎昏过去了,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耷拉在眼角上,豆大的汗珠在她的脸颊上流淌着,顺着脖子流到饱满的乳房的乳沟里,乳房上也不断的冒出豆大的汗珠。
   沈雪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瞧着眼前施刑的家丁断断续续地回答他们:“你们…你们这群…这群吃人的豺狼,想让…让我…开口,休想!”沈雪高昂着头,猛然大声喊到:“你们…你们什么样的…酷刑,也…也不能让坚强的沈雪…屈服!”  
   沈雪睁大双眼,愤怒地看着眼前的家丁,伸直的脖子上暴起的青筋,看得出她是用全身力气在呐喊,虽然麻绳紧勒着她的肩膀胳膊大腿,但是,沈雪在用顽强的毅力与敌人抗争!“好啊,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刘溪忠气急败坏地叫喊着:“给我用猪鬃捅她的乳房!””
   “是”这次刘队长亲自出手,我以为刘溪忠会拿出那个针盒,用针刺进她的乳头里,谁知道刘队长从放灯的凹洞里拿出一捏猪鬃,猪鬃沾满干涸的血迹粘作一团,他从里面撕扯出来一根,用手捋了捋上面的脏东西,右手捏着猪鬃,左手紧紧地捏着沈雪的左乳头,沈雪的左乳头顿时露出微小的乳孔,他捻动着手里的猪鬃,对准细小的乳孔就插了进去。  
   “呃--呃--呃。”沈雪嘴里不时的出现压抑的痛苦声音,被麻绳勒的紧紧地双臂用力的夹紧柱子,乳房挺得不能再挺了,她憋胀的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爆出老高,脸上的汗水不断的往下流,乳房上也不断冒出豆大的汗滴往下流淌着,刘队长手里的猪鬃快速的捻动着刺向乳房的深处。
   “啊---啊---啊----”她终于憋不住了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刘队长不为所动依然开始捻动着手里的猪鬃扎向乳房的深处,团丁沈雪惨叫不断拼命在挣扎着,但是她被紧紧地捆绑在老虎凳上,根本无法挣开麻绳的捆绑,疼的她俩眼直往上翻六七厘米长的猪鬃基本全部扎进她的乳房里。
   “停。”刘溪忠叫声,刘队长停下手看了看刘溪忠,沈雪还在不断的惨叫着哭喊着,“怎么样,想起来了吧,送到什么情报,送到那里,谁是你的接头人,说了就放开你,不说哼哼,那个乳房也不会让她闲着,猪鬃也会扎进那个乳房的深处。”刘溪忠威胁着说,刘队长虎视眈眈的又捏起猪鬃看着沈雪。   
   “扎吧,把乳头扎烂了我也不会说的。”沈雪气喘吁吁地说。
   “扎,给我扎,把她的俩个乳头都扎进猪鬃,看她说不说。”刘溪忠气急败坏的大声说。
   刘队长迫不及待的左手用力的捏紧她的右乳头,右手捏着猪鬃对着她的乳孔快速捻动起来,“啊--啊---啊。”
惨叫声再次响起来,她被麻绳勒的紧紧地双臂用力的夹紧柱子,她的乳房挺得不能再挺了,满脸的汗水和泪水鼻涕随着她的挣扎甩的满脸都是,浑身的汗水不断地涌出,她浑身颤抖着哭叫着,终于第二根猪鬃扎到了乳房深处,她这时也昏昏沉沉的即将昏迷过去。
   乡丁掂来一桶凉水对着她劈头盖脸的泼了过来,凉水冲进他的嘴里,鼻子里眼睛里,她咳嗽不止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刘队长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说,和谁接头,送的什么情报,不说继续扎你的俩个乳房,那种疼痛可比扎一个乳房疼得多。”
   “我不会说的,扎吧,随你的便。”沈雪摇了摇头把粘在脸颊上的头发甩开   
   听她这么说刘队长双手捏着插进她的俩个乳头里的猪鬃,捻动起来往里扎拔出来扎进去,疼的沈雪发疯似的拼命的挣扎,惨烈的哭喊不止,她身上如同水洗似的汗水淋淋的,她的胸脯似乎要冲破麻绳的捆绑,是尽全力的往前挺起来,她的乳房也在在不断的抖动着,剧烈的疼痛使她的哭叫声如同野兽似的嚎叫,听的我心里发冷,浑身冒冷汗,也不由自主的挺起乳房,看着她不断地往上翻着眼,最后俩眼翻白下面流出黄色的尿液,哭叫声戛然而止原来她疼痛的昏死过去了,她低垂着头动也不动,浑身还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刑讯室里静悄悄的,刘溪忠看到我还再用力的挺着乳房,脸上也是汗水淋淋的,他抚摸着我的乳房说:“梅姑娘这才是真正的猪鬃插乳房的刑讯,我用猪鬃插进你的乳房是和你玩,要是这样扎你的乳房我真不舍的,你和她不一样你是来抵债的,她是共匪我要的是她的口供,我看你的乳房挺得那么高,是不是也让我这样给你上刑呀。”
   刘队长听刘溪忠这样说也打趣地说:“要不也把你绑在那里,也给你上刑怎么样。”
   “就是把我绑在柱子上给我的乳房上刑我也不怕,来绑吧。”我没好气的说。
   “没我的话看谁敢绑你,谁敢给你上刑,对吧梅姑娘。”刘溪忠讨好的说。
   这时一声长长的出气声传了过来,原来沈雪苏醒了过来,刘队长走过去揪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说,到底说不说。”刘队长恶狠狠地说。“我不会说的,有什么办法都用上吧,大不了就是死,来吧。”沈雪柔弱无力但是坚强的说。
   “既然不说,那好给咱就给她换个花样,子扇把她绑在柱子上用针刺她的乳头,把针扎进她的乳房深处看她说不说。”刘溪忠恶毒的说。“是,老爷我懂得这次看我的吧。”刘队长点头哈腰的说   
   听他这么说我很为沈雪担心,怕她坚持不住说出她的接头人,做了叛徒那时会有更多的战友同志被害,我暗暗为沈雪鼓气无论如何要坚持到底,我想办法救你,我想这次刘溪忠要拿出他的针盒,交给刘队长给沈雪上刑,我又想错了,刘队长还是从那个洼窝里,掏出几根沾满血迹长长的针,比刘溪忠给我上刑的针长多了还粗得多,扎这根针足十五厘米长,有我真为沈雪担心,怕她坚持不住做叛徒。
   这时她被从老虎凳上松绑,乳头里的猪鬃也没有拔出来,几个乡丁七手八脚的她拖到刑柱跟前,像五花大绑那样把她紧紧地捆在柱子上,刘队长手里拿着长长的钢针走到她面前,用针拨动着她的乳头,沈雪看到刘队长手里长长的钢针深深吸口气,看了看刘队长手里的钢针。
   “呵呵,看到了吧,不说这根针就会刺进你的乳房深处,那时你会疼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种疼痛可不是人能受得了的,要是识相的话就说出来,不要到受不了再说那可就不划算了。”说着刘队长用那根长长的钢针在沈雪的乳头上轻轻地扎了扎。
   沈雪深深吸口气咬紧嘴唇,把被麻绳勒的紧紧地双臂用力的夹紧柱子,更加用力的挺起乳房迎着刘队长手里的钢针,我知道她做好了钢针刺进乳头的准备,刘队长看到她这样知道不会说的,也不再问话捏着她的左乳头,把针来回拧着插进去,“呃--呃---呃呃---。”她嘴里又发出奇怪的声音,她强忍疼痛尽力的压抑着,不发出痛苦的叫声,但是刘队长毫不怜香惜玉,继续拧着把针刺进他的乳房深处,她抬起头用力的挺起乳房迎着刺进乳头了,娇媚的脸颊憋胀得变了形,脖子上的青筋鼓起老高,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往下流,饱满的乳房也不断的冒出豆大的汗珠流淌下来,刘队长看她憋着气不出声,把针更加用力的通向她的乳房深处。
   “啊--啊呀---疼死了----啊---。”有实在忍不住乳房钻心的疼痛,终于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声,开始了拼命的挣扎晃动着身子,把刑柱都晃动了麻绳发出吱吱的声音,但是她被麻绳紧紧地绑在刑柱上,根本无法挣脱麻绳的捆绑,更加没法挣脱刘队长手里的钢针,刘队长还是不紧不慢的,把针在她的乳房里来回的抽插,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疼的小便失禁昏死过去。
   “把她给我泼醒继续上刑。”刘溪忠说,乡丁掂起满桶凉水,对着她的扎着锋利钢针的乳头泼了过去,她还是低垂着头没有动静,第二桶水又泼了过去,她的眼皮动了动慢慢的睁开眼,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说,到底说不说,不说这个乳房也要刺进锋利的针,你是受不了的。”揪着她的头发刘队长恶狠狠地说。       “我不会说的死了这条心吧,要想上刑就来吧。”她微弱又坚定的说。
   “看我不扎死你这个小婊子,不说就把你的乳房,乳头扎烂。”说着刘队长捏起根长针,拧着插进了她的右乳头,就这样俩个娇嫩的乳头插进了两根锋利的长针,长针刺进她的乳房最少有七八厘米,外面还有六七厘米估计应该扎进乳核了,要不是怎么会疼的昏死过去,她连着疼的昏死过去三次了。
   刘溪忠有些着急了说:“刘队长这个毛丫头你都制服不了,真无能。”   
   听到刘溪忠这么说刘队长急了,他揪着沈雪的头发恶狠狠的说:“到底说还是不说,给个痛快话。”
   “我说过了,无论你怎么给我上刑,绝不会出卖同志的,绝不会做叛徒的,有什么办法使出来吧。”沈雪看了看刘队长坚定的说。
   听到她这什说,刘队长发疯似的,捏着插进她的俩个乳房里两根针,疯狂的抽插起来,沈雪疼的满脸流汗发出渗人的惨烈哭叫,抽插了有五六分钟沈雪就昏死过去了。
   “给我拿烙铁烙她的乳房 我就不信她不说。”刘溪忠气急败坏的喊叫着。
   “是”刘队长答应着走到炉子跟前,攥着烙铁木把,从熊熊的炉火中取出一把烧得通红的三角烙铁,狞笑着走到沈雪跟前。
  “沈雪姑娘,招了吧?我这烧得通红的烙铁一旦落到你的乳房上,这细皮嫩肉就变成了黑色的焦皮,你连今后奶孩子的功能也没有了,那痛苦的滋味,你哭爹喊妈也没人能救你,趁早招了吧?”
   看着炙热的烙铁在眼前晃荡,沈雪忍不住闭上眼睛,猛地把头偏向一旁,但是下巴却被刘队长的另一只手扳住了。“说!情报在哪?”看着刘队长饿狼般的眼睛,沈雪鼓足勇气大喊回答:“不知道!”
   “啪”刘队长腾出手来猛地抽了沈雪一个嘴巴,他左手按着沈雪的左肩,接着就用右手举着烙铁,伸出手就要把红彤彤的的烙铁按向沈雪那饱满圆润的乳房上。
   “你这个畜生,流氓!”沈雪愤怒地看着眼前的刘队长,冷不丁低头就去咬刘队长的手。“哎呦!”刘队长突然一声惨叫,使劲甩着被咬伤的左手,手里的烙铁也“当啷”一声掉到了地上,“滋滋”冒起一股水汽。
   “来人,把她的嘴给我堵上,看她还怎么咬我!”刘队长捂住左手气急败坏地狂叫着,两个家丁听到刘队长的命令像疯狗一样冲上去,一个紧紧地把着沈雪的脑袋,另一个伸手捏着沈雪的腮帮,把毛巾狠狠地塞进了沈雪的嘴里,沈雪无奈的仰着头用鼻子拼命的吸气。
   由于沈雪拼命的挣扎,只见她那对丰满柔嫩的乳房,如同受惊的小白兔似的晃动着,丰润细腻白嫩的乳房的顶端那对娇艳润红的乳头,如同玛瑙似得在众人的面前微微的颤抖着着,满屋的人好像中邪似的,呆呆的注视着沈雪那对娇艳的乳房。
  “啊!”反剪双臂的沈雪闭上眼睛痛苦地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
   “我叫你不招!”咬牙切齿地刘队长从地上捡起那把烧红的烙铁,对准沈雪细嫩的乳乳房就要按上去。
   “住手!”我不知从哪儿来了一股勇气,使劲大喊着,趟着“哗啦啦”的脚镣冲上去,一把夺过刘队长手中的烙铁扔到地上。
   “梅英,你…你想造反啊?”刘队长没想到我会冲上来夺下他手中的烙铁,他看着我愣住了。
   “你们简直就是一群没有人性的豺狼!”我看着刘队长愤怒地说着。“人性?还豺狼?”刘溪中和刘队长看着我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个黄毛丫头,你懂个屁!她今天不招,就别想躲过我这烙乳房的刑罚。”说着,刘队长弯腰就要去捡地上还泛着暗红色的烙铁,我拖着脚镣冲上去和刘队长扭打起来,他急得朝那帮家丁大喊着:“快来人,把梅英绑起来!”立刻有两个家丁提着麻绳冲过来,拽着我的胳膊反剪到刑架的木柱子后面,用麻绳向五花大绑那样把我紧紧地绑在柱子上。
   披肩的麻绳使劲勒着我的肩膀和胳膊,我一边挣扎着一边朝刘溪忠喊到:“刘溪忠,你手下滥施酷刑,残害无辜,你管不管?”刘溪忠看我愤怒地朝他喊着,就端着水烟袋“呵呵”地笑着说:“慢着,慢着,梅英姑娘好像有话要说。”
   我紧盯着刘溪忠继续大声说道:“你让刘队长烙我的乳房吧。”“烙你?你知道情报的秘密吗?告诉你,这是通知醴陵县农会共党组织暴动的情报,暴动的时间和地点你知道吗?”听到刘溪忠的问话,我愣住了,“原来昨天押解我去东堡镇路上,刘溪忠神情慌张地先走了,就是因为知道了农会要组织武装暴动的消息,现在他急于要得到这个秘密。”
   想到这儿,我对着刘溪忠大声回答到:“这个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能告诉你。”“这不就结了,我倒是想给你试试烙乳房的刑罚,可一来你不知道秘密,问不出口供,二来,你又要告我用刑弄伤了你的身体,这可怎么办啊?”刘溪忠看我绑在柱子上急得乳房一起一伏喘气地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刘溪忠,别说你用烙铁,就是对我再狠的用刑,我也不会对你屈服的。”我看着他坚定地回答着。
   “那好啊,我就钦佩梅英姑娘这倔强的性格,如果你愿意我俩倒可以试试。”刘溪忠看着我嬉皮笑脸地说着。     “怎么试?”我紧盯着他追问到。
   “你让我随便用刑,直到我满意为止!”刘溪忠终于说着了他心中罪恶的目的。
   “而且没有五天的时间限制。”刘溪忠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
   说完他紧盯着我又追问到:“怎么样,你不敢了吧?你要是同意,我现在就可以停止用刑,明天我把沈雪送到县城,回来咱们就开始。”
   我看着刘溪忠那滴溜乱转的眼珠子,就知道他不会那么简单地就停止用刑,不问出口供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刘溪忠肯定是在耍花招,他内心指不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是,现在只要不对沈雪用烙铁烙乳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于是我挺了挺乳房看着刘溪忠点点头回答他:“我答应你随便捆绑我给我上刑,没有时间的限制直到你满意为止,那就一言为定,你不能再给她上刑了。”
   “好,爽快,给她们松刑!”刘溪忠显然是达到了目的,他朝刘队长一招手,满意地捋着下巴上的几根胡子,托着水烟袋走了。
   “真便宜了你们!”刘队长看着我和沈雪恶狠狠地嘟囔了一句。
   他无可奈何地朝家丁挥挥手说:“松开她们,都押到西厢房去。”说着,几个家丁过来,给我和沈雪松了绑。经过老虎凳折磨的沈雪,双腿已经走不动了,她被家丁架着连拖带拽地沿着地道朝外走去,我跟在他们后面拿着沈雪的旗袍,一起回到了西厢房。
   家丁把沈雪扔到草堆上就出去了。看着躺在草堆上神情痛苦的沈雪,我急忙趴到她身旁将旗袍给她穿上然后把衣扣系好,接着就想再看看她受刑的双腿。
   可是手刚一撩旗袍下摆,沈雪就疼得忍不住“嘘”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看到她那痛苦地样子,我急得想赶快找块毛巾给她擦擦汗,再弄点吃的来。
   于是,我来到门口使劲敲着屋门,朝外面站岗的家丁喊到:“快开门,放我出去!”家丁一看是我,没好气地问道:“刚进去就喊,看来还是没给你用够刑,说吧,又要干嘛?”
   “我要去拿毛巾和吃的。”那个家丁知道刘溪忠允许我在院子里随便走动,于是,他打开房门把我放了出来。
   我急忙来到厨房,找刘妈要了点吃的,又拿了块毛巾返回西厢房。沈雪这时似乎好些了,我扶着她慢慢靠墙坐起来,一边给她喂粥,一边替她擦干净身上。沈雪吃了东西也有力气了,她拉着我的手感激地说:“梅英,真谢谢你!”“别谢了,你到底是怎么被刘溪忠的家丁抓到的?”
   沈雪看我着急地问她,就朝门口看了看,这时外面的家丁正抱着枪靠在窗户旁打瞌睡,她悄悄地对我说:“我碰到新俺村的二狗子了,去年我在那里办夜校宣传农民运动,二狗子知道我是共产党,大革命失败后,我离开了醴陵县。这次刚回到刘家湾就碰上他带着家丁在路口截住了我。”
   “哦,原来是这个家伙告得密,这个二狗子真可恶,昨天我在东堡镇还看到了他,这个二流子曾经欺负过我。”我看着沈雪愤愤地说到。
   沈雪见我戴着脚镣可以在牢房里外随便出入感到很奇怪,她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把替娘还债来到刘家的事和她说了。听完我的讲述,沈雪拉着我的手说:“梅英,真要谢谢你。今天你在地牢里那么勇敢,为了我,你还答应继续接受刘溪忠的酷刑折磨,否则你过两天就自由了。”“不管那些了。”说完,我们两个深陷囹圄姐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沈雪回头看看窗户,发现外面那个家丁还靠在窗边打瞌睡,就往我身边靠了靠,小声问我:“梅英,你多大了?”“21岁我在武汉大学读书。”
   我刚回答完,沈雪就高兴地说:“是吗?我也去过武汉大学,不过我没在那儿读过书,我比你小两岁,今年19了,我就叫你梅英姐吧。”“好啊。”我看着沈雪高兴地回答着。“你认识武汉大学生物系的刘老师吗?”沈雪问我。
   “认识啊!他还是我的入党介绍人那。”说到这儿,我悄悄把手指放到嘴前,看着沈雪小声说:“海贝!”沈雪看着我兴奋地睁大眼睛,“梅英,真没想到我们是同志啊!”看着沈雪那激动地样子,我悄悄地问她:“你怎么会认识‘海贝’的?”沈雪瞧着我激动地说:“我来湖南前奉命去武汉,你知道吗?八月七日中央在武汉召开了秘密会议,决定在湘赣地区组织秋收暴动,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白色统治。”
   说到这儿,沈雪攥起右拳使劲晃动着。“是吗?那太好了!”我激动地握着沈雪的手小声回答着。“我就是奉命来醴陵传达秋收暴动指示的。”沈雪看着我继续小声说:“来这里之前,我去武汉大学找到‘海贝’老师,他向我详细地传达了上级的指示精神,要我9月3号之前一定要找到醴陵县委。”说到这儿,沈雪着急地看着我:“可今天都已经是9月1日了。”“别急,别急,我们想想办法!”我赶紧拿起毛巾擦去沈雪额头上的汗水。
   沈雪低头看着我脚上的铁镣沉思了一会儿,趴到我耳边小声说:“梅英,时间紧迫,看来只有你能去完成这个任务了。”听到沈雪的话,我心中一愣,沈雪看着我坚定地说:“梅英,我们都是共产党员,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完成这个艰巨任务。”“嗯,只要是为党工作,再大的困难我也能克服,你说,怎么去完成这项任务呢?”我看着沈雪着急地问她。
沈雪又往窗外看了看,我明白她的意思,就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哗啦哗啦”的脚镣声,惊动了趴在窗台下偷听的刘队长。“开门!”我使劲敲着屋门,外面的家丁打开房门,我发现刘队长正蹲在窗台下面,“呦,这不是刘队长吗?你蹲在这儿干嘛?”刘队长站起来看着我尴尬地说:“是梅英啊,没什么,我来看看。”“看什么看,这是我们女人呆的地方,你偷偷摸摸地想干什么?”我看着他严厉地说着。“没什么啊?”刘队长边搭讪边问:“你这是要干嘛去啊?”“去厕所,不行吗?”我边说边昂着头从他身边走过。
   “行,行,你今天答应刘老爷继续留下来,刘老爷特别高兴,还特地吩咐我们,梅英姑娘想去哪都行。”刘队长跟在我身后点头哈腰地卖好。我知道他是刘溪忠派来偷听的,就故意问他:“你把那么重要的一个共产党员和我关在一起,是不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共产党啊?”“哪里,哪里,梅英姑娘知书达理,怎么能和那些泥腿子共党混在一起,我们是想让你看着点沈雪,明早我们还得带着她去县城呢。”说完,刘队长赶快溜了。
   从厕所回来,我发现门口只剩下那个站岗的家丁了。回到屋子里我就示意沈雪到墙角去,我们俩靠在一起,头挨着头继续小声商量起来。“明天早上敌人要押解你去县城。”我悄悄对沈雪说。“不怕,为革命我已经做好了受大刑甚至牺牲的准备,敌人押解我去县城,正好给你出去传递情报的机会。”沈雪低头看着我的脚镣小声说:“只是让你戴着脚镣到处跑,太难为你了。”“没关系,为了革命这算得了什么?”我红着脸低头回答她。“那就这样。”沈雪趴到我耳边小声说:“我把情报藏到后山的一个山洞里了。”我看着她点点头:“那个山洞我前天砍柴时去过。”
   “那就太好了,你进山洞往里走,走到头有个石头缝。” “嗯,我知道那个石缝。”沈雪看我进过那个山洞就接着说:“情报藏在石缝里,你取出后送到东堡镇,那里有个药铺,就在戏台附近的饭馆旁边。”“嗯”我继续点点头。“药铺掌柜子戴眼镜姓张,你对他说家里有病人要买白芍,他会问你有药方吗?你回答说没有,是个赵先生叫买的,他这时会问你,买多少?你回答‘八钱’,这就是全部暗号内容。”沈雪看着我认真地说:“对上暗号后,他会说到里面我给你拿药,然后领着你进里屋,这时候你再把情报交给他,记住了吗?”我看着沈雪认真地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保证按时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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