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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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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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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格 晨光
一连串的精神上的重创和严突然的亲吻,让格完全乱了方寸,她原本是个坚强,而且自制力极强的人。面对持续的酷刑和羞辱她甚至还能与刑讯者各种纠缠。但这个下午严的种种言行却都超出了格的预料,令她对无法预知的未来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去正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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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格被放到床上,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躺在她过去卧房的床上。她感到严在脱她的裙子,并且顺手剥掉了那双高跟鞋,高跟鞋摔在地板上的声音让她心头一紧,毫无疑问地,接下来会是一场疾风骤雨式的强暴——尽管这种强暴她已经经历了成千上万次——是的她确实仔细计算过的,在那些疼痛得无法昏睡过去的夜里这是她打发时间的方式之一。但是此刻格却紧张地好像是要献出那道膜的小姑娘,脸也有些发热了,格也对自己的表现感到丢脸,举起拷着的双手试图去遮挡自己的脸,没想到严顺势抓住了她的手铐把它举过格的头顶,然后格身上仅剩的那件毛衣被一直褪到胳膊上。
格用这时才微睁开眼睛向严望去,她看到严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他结实的身体,她扭过头去回避着严的目光,但多年的“训练”,让她习惯性地分开了双腿。
她感到一只大手在他身上游走,这只手温暖而柔软,和班康监狱那些粗糙的长满老茧的苦刑犯们的手完全不一样。这只手缓慢地游走在她的身体上,而不是粗暴地直奔乳房,这让她的心里略感安慰。这个曾经被格当小弟弟看的男孩子,给她带来无尽地狱的小混蛋,此刻却要占有自己的身体,这种违和感竟然让经历了太多荒唐奸淫的格也乱了方寸。
“如果这是一场闹剧的话,严确实成功了。”格这么想着,一对湿热的嘴唇已经压到了她的嘴上。格突然拼命的挣扎起来,激烈地在床上和严抗争着。她突然觉得这种羞辱就和当年在班康兵营被强制与大黑交欢一样令她无法忍受。她也不太明白,在经历了那么多凌辱之后,本该完全麻木的自己,怎么会突然爆发起来,是因为福米暴露的事情击溃了她最后的希望,还是与严太多的命运纠葛让她觉得严在侵犯她最后的底线!
然而,这毕竟是一场不公平的对抗,不要说格带着的这一身枷锁,就是给她一把枪,她那僵硬的手指大概也扣动不了扳机了吧。
事实上,严的大手一掠过格的乳房,她就痛得一个冷战。这都是班康监狱302那个秃头三哥的杰作。
“官爷,赏俺们几根猪鬃呗!”昨晚她挪进302囚室时,便听到三哥在后面谄媚地向看守哀求着,“这个臭婊子实在太狡猾了,一到后半夜她就偷懒呀,不好好收拾她可不行。”
“行了行了,你席子底下的哪些私货你以为爷不知道吗?爷就喜欢听这母狗叫春,她要是不能叫上一夜,明天你就给我叫一天!”
“您听好吧,保准又香又脆,还带颤音的。”
猪鬃,确实是一种奇妙的刑具,当它进入女人的乳房后,会顺着乳腺神经的走向自动转弯、跟进,就好像热跟踪导弹一般,而且又不会对女人那精妙的组织造成彻底的破坏,而当它退出是,又因为其特有的鳞片型表皮,如倒刺一般持续地伤害沿途的组织,给女人持续的疼痛感。
“这里,跪在这里!”秃头一边指挥着格跪好,一边从席子下面翻出一小把猪鬃,“你们,过来帮忙。”
于是上来三个强壮的家伙,两个人一边一个死命踩住格的小腿,一边用手抓着格的肩膀。中间的一个人则死死地揪住格的头发,让她始终昂着头。
秃头舔着嘴唇,在格面前蹲下,一只手托起她虽然有些下垂,但依然丰满的乳房,用手挤捏着,直到中间的乳头充血变硬。便对准乳头的中间,将一根猪鬃慢慢地插进去。插进二分之一的时候,秃头抬起头一脸坏笑地盯着格,已经渗出汗珠的脸,“母狗,痛就叫出来,官爷还在门口等着呢。”说着,便猛地将猪鬃插到底。
女人立刻睁大了双眼,一对眼珠像是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但是,女人大张着的嘴僵持了半天,竟然只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声。
“哼,是不是被干多了,不敏感了?这样怎么对得起官爷的一片好心呢”说着,秃头猛地又把手里的猪鬃拔出大半。
“嗷~~~ ”女人终于哀嚎起来。一边努力地向前探这身子,希望借此减缓猪鬃抽出的速度。
这当然是徒劳的,因为三哥男人一直牢牢地控制着她的身体。
“这就对了嘛,只是还不够清脆呦!”于是猪鬃再次插到底,但没有任何喘息,又被拔了出来。这样反复了五、六次之后,女人已经像刚才水里捞出来似得一身大汗了。
“这才第一根呦!”秃头笑着挥动着手中的那一把猪鬃,“美好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等到秃头两手空空时,格身后的男人已经换两拨了,女人柔软得如面条一样的身体被勉强提起来,“准备好了吗?兄弟们已经想了你一个多月了!”秃头拍这女人汗淋淋的脸蛋说。
是的这个牢房里住着二十个男人,他们每40天可以使用格的身体一次,这对于这些精力旺盛的重刑犯来说实在是有点儿长了,每个人都要好好地珍惜这一晚。为了保持良好的体力他们甚至安排了分拨睡觉的计划,但总的来说每人两次总是有的,个别精力格外旺盛地也会开展个小比赛,目前的记录是一夜5次。
这一切的娱乐,对于格则是无尽的痛苦,秃头是个很“讲究”的人,每个乳头里都扎进10几根猪鬃,每根猪鬃都倾斜一定的角度,均匀地扩散开来,嵌入她的乳房深处。不需要外力挤压,就是身体的抖动都会牵扯着整个胸部像抓心挠肺一样的疼痛。
更何况男人们总喜欢揉搓她胸前的那两个肉团,以获得更大的刺激。
“起来,你这只偷懒的母猪!”轮到秃头时,女人被揪着头发从地上拽起来,“老子砍了一天的树,到晚上还要伺候你吗?“
女人被两个人架着,踉踉跄跄地架到秃头的胯骨上。
“动呀,你这只死猪!”秃头一把抓住了格的一个乳房,使劲地揉搓着。
“啊~~~!”女人凄厉的叫声像是发春的野猫。
秃头感到女人原本宽阔得好像下水道的下身骤然收紧,好像要把他的阳根吸进体内一样。男人满意地哼哼着,但上面的女人已经像抽了筋一样向一边瘫倒下去,刚刚有感觉的阳根瞬间划了出来。
“你这只蠢猪!连伺候男人都不会。”秃头翻过身去抓住女人两个乳房同时用力揉着。女人大张着嘴甚至忘记了喊叫,一股酸水突然从她的嘴里涌出来,搞得一头一脸都很不是样子。
“还是让她歇歇吧,弄死了咱们都不好过。”有人说道。
“晦气!”秃头抱怨着,“你们给她擦擦,继续干她,不过不要在碰她的奶子了,我先去睡会儿,醒了在收拾她。”
秃头睡了,格似乎也在男人的抽插中,昏睡了一会儿。或者,是疼昏了?这个格也搞不太清楚,她只记得后半夜秃头如约来找她了。这次她被两个男人架着,坐在秃头的胯骨上,秃头那双粗糙的大手,持续而有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每揉一下,她的身体就向上一窜,然后再沉重地落下去。她除了竭尽全力地哀嚎,就是默默地数着自己跳起来的次数。1、2、3、4……到374时男人终于兴奋地射了。
再后面的事情,或许还是乏味的轮奸吧,格已经不太记得清了。她只记得走廊里白炽灯耀眼的光线,和一些摇晃的人脸。她似乎又睡了一会儿,或者,只是在痛苦与疲惫的炼狱里游走了一圈。
她的脸突然被重重地打了一下,女人吃力地睁开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她发现自己已经坐立起来,靠在冰冷的墙上,一个人正揪着她脖子上的钢圈把她的脸提起来,又是一个耳光。
女人游离的知觉终于收拢回来,“张嘴!”一个声音飘进她的耳朵,女人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她的大脑还在疲惫的泥塘里挣扎,“猴子,帮帮她!”
有人托起了她的乳房,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从女人右乳房的深处发起,迅速扩散开来。就好像有人抓住了她的一根乳腺硬生生地拔出来一般。
女人哇地一声惨叫起来,但声音刚出喉咙,一段硬硬的肉棍已经顶进了去。还没等她喘过一口气,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已经直冲进她的食道和气管。女人应激性地剧烈咳嗽起来,但身前的男人毫无放弃的意思,反而紧紧地扣住她的两腮,继续释放着他的尿液。
女人真是太疲惫了,甚至连挣脱男人控制的力气都没有,她感觉那些液体不是流进了她的胃,而是肺。再被那里残留的气体挤压上来,只是这回的通路不是口腔,而是鼻子和眼睛。
男人放空了他的膀胱,丢下一脸鼻涕和泪水的女人退了下去,女人靠在墙壁和马桶形成的夹角里,拼命地咳嗽着,并努力地把肺里残留的液体挤出来。但下一个尿急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站到了她的面前,一个手揪起了她的头发。几乎是同时,格感到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她惊恐地向后缩着身体,一边慌张地叫着:“别,别拔,我~~唔唔。”
没等她说完,一只阳根已经捅进了她的喉咙,女人清楚地感觉到她被托起的那个乳房前端,两个手指开始捏紧她的乳头,在那里摸索了一阵。
“就这根吧。”似乎是秃头的声音,“准备好,一、二、三!”
几乎是同时,一股热流冲进了格的咽喉,而更强烈的刺激则从乳房的深处传出来,好像又一个乳腺被活生生地拔出来一般。女人像是被割掉了声带的小动物一样,僵直着身体,却只能从喉咙地深处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猪鬃被完全拔出来时,喉咙里的水流也结束了。格的头无力地斜靠到那木质马桶的边上,在他的眼前,秃头三哥笑眯眯地蹲在那里,他手里举着一根猪鬃正用一块抹布小心地擦拭着。
“小母狗,刚才叫得还不够响呀,看来下次要同时拔两个才行。”秃头说着托起格的两个乳房在灯光里仔细端详了一下,“这边还有12根,那边还有13根,还真要拔一会儿呢。”
“只是不知道这个母狗的肚子能不能装下这么多兄弟的圣水。”一个小弟在一旁讨好地说。
“格小姐可是个大人物,大人物的肚量可是很大的呦,”秃头慢条斯理地揉搓着手中的那对乳房,看着格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温柔地说“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一阵剧痛把格从痛苦的回忆拉回到荒诞的现实,严的大手正在揉搓她的乳房,她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从床上弹起来。严被格强烈的反应吓了一跳,“这里很痛吗?”严关切地问着。
格被这“幼稚”的问题搞得哭笑不得,只是扭过头去默默地咬紧牙等待着更大的痛苦。但格却感觉身上的男人退了下去,屋里突然安静了。
格缓了缓神,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竟然是自己的闺房,那白色的幔帐、低垂的水晶吊灯、床边古色古香的梳妆台,一切都仿佛是四年前的样子。那一瞬间,格甚至以为这四年的残酷经历其实就是一场噩梦而已,但当她试图浮起身子时,那周身的疼痛和手铐、脚镣的束缚让她明白,那自在、安逸的过去是永远也不可能回去了。
房门被推开了,严走了进来。格忙躺平了身体侧过头去,她用余光看到严拿着一玻璃罐子,里面装着些糊状的东西。
严俯下身去,仔细地观察着格那像一棵小菜花一样肿胀开裂的乳头,然后用手指沾了一些罐子里的东西,认真地抹在格的乳头上。
格几乎是本能地轻声叫了一下,女人过去四年的经验告诉她,这时男人抹上去的应该是盐、辣椒酱或者随便什么强烈刺激人体的东西。
严显然被格的惊叫吓了一跳,他停下的手中的动作,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很痛?“
格并没有回答。痛吗?有一点点,但这种感觉和伤口上撒盐完全不同,不是那种侵蚀神经令人精神崩溃的灼痛,只是一些隐隐的痛,好像幼芽突破泥土生长出来时刺刺的痛痒,而后,就是清新的空气和温暖的阳光。一丝丝恼人的痒从乳房的深处慢慢地聚集上来。
“应该会有些痒,但忍忍就没事了,这东西对你的伤口有好处。”严一边说着,一边又小心地处理起另一个乳头。
格静静地体味着神经末端传输来的感觉,她紧绷的身体开始逐渐松弛下来,她感到严的手此时已经游走到她的阴处。那里始终肿胀、疼痛得她无法并起双腿,尽管女人没法亲眼看到,但她也能想象得出,那里的情况不会比乳房好多少。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下身传来,那里紧绷着的皮肤,好像也轻松了一些。女人忽然觉得身下的床是如此的柔软和舒适,忽然觉得那在阴道深处摸索的手指是如此的温柔。这么多年来,女人早已习惯了充斥在神经网络中疼痛,无时无刻、无休无止,和这种强烈的连绵不断的刺激相比,其他的感觉都成为了无足轻重的陪衬。除非她特意去寻找,否则,都会轻易地被痛苦的巨浪淹没掉。
身体的轻松让女人的精神迅速放松下来,这种已经成为本能的恐惧和戒备心理,稍稍隐退一些,巨大的困倦感就占据了她的大脑。是的,她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正常地入睡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迷离在痛苦的现实和可怕的梦魇之间。与永远也无法逃脱的疼痛为舞。
“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在女人进入梦境的最后时刻,她隐约地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细语道。
这声音、这场景、这身体上的创伤愈合时的丝丝连连的酥麻感,都好像似曾相识,若即若离。女人用她残存的一点儿理智努力地寻找着一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但疲惫的巨浪却毫不留情地冲刷着她残存的理智。她似乎正从皎洁的月光中伸向自己,她挣脱了锁链的束缚,紧紧地抓住那只大手和父亲的影子一起走进月夜里。[/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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