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查看: 79|回复: 1

女烈故事

[复制链接]

16

主题

4

回帖

10万

积分

管理员

积分
100205

热心会员

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王晓静是在自己的家里被捕的,特务敲门时她便意识到身份可能暴露了。她可以有足够的时间逃走。但是藏在家中的部分机密文件就有可能落入敌手,他从容的焚毁了这些文件,当她烧毁最后一页文件起身时,破门而入的特务将枪口抵在了她的胸口上,王晓静望着其他特务四处的翻箱倒柜,企图找到有价值的东西。尽管他们将屋里翻了个底朝天,但是他们什么也没有找到。然后失望的特务给她戴上了手铐,王晓静挺着高耸的乳胸,在特务的押解下向家门外的囚车走去。
头天晚上,王晓静还在县委开会,开会地点在一处废弃仓库的一个密室里。会议由县委书记王琦玲主持,王晓静是县委常委、工运部长。会议主要是讨论女子师范学运失败的教训;商讨如何营救被捕的教师和学生出狱。王晓静的小女儿刘燕春是女师的学生会干部,也在学运中被捕,被关押在宪兵队的看守所里。与会的人员中王晓静的心情最沉痛,不光是小女儿的被捕,一个月前,王琦玲告诉她一个不幸的消息,她的大女儿,山区游击队侦察员刘燕萍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不慎负伤被俘,就关押在城里的宪兵队看守所。接连两个女儿相继被敌人逮捕,落入魔掌。做母亲的怎不心疼,怎不难受?可是作为一名地下党的干部,她何尝不知道要革命就会有牺牲。王晓静一方面要被有可能失去亲人的悲痛困扰;另一方面还要克制悲伤去做好自己的工作。
而就在这时,党的组织内部出了问题,王晓静也被捕了。
王晓静被关进了宪兵队看守所的重犯监号,一进到牢房,敌人就给她戴上了沉重的脚镣。她被单独关押。
当天晚上特务就开始对王晓静进行审讯。
[sell=30]重犯牢房有一条通往刑讯室的直通甬道。在两个看守的押解下,戴着镣铐的王晓静拖着哗哗响的重镣缓缓走进审讯室。王晓静这年刚刚38岁,常年的革命斗争和血雨腥风的奔波,使她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大些。走到审讯室中间,特务命令她站住,一个特务过来打开了她的手铐和脚镣。王晓静轻轻的揉搓着被手铐勒的青紫的手腕,扫视着整个审讯室,她看到左侧有扇关闭的大铁门,她心里明白,那扇门后面就是阴森可怖的刑讯室。这时,不知从那里走出来的,只听得“嘿嘿”一阵奸笑,宪兵队长、特务头子严兴搓着手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女秘书杜玲和刑讯室主任肖毅。他一看到王晓静:“哎呀呀,王部长啊,久仰,久仰!”说着,他伸出手走到王晓静面前,要与王晓静握手。王晓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依然揉搓着手腕,脸扭向一边。严兴尴尬的缩回手,说道:“久闻王部长大名,巾帼不让须眉,革命党的县委干部,怎么样,有兴趣与我们合作吗?”王晓静望着严兴:“与你们合作,干什么?迫害农工,屠杀革命,祸国殃民?”严兴阴沉着面孔说:“何必说的那么难听,你一个女人家,干点什么不好,偏偏要闹什么革命,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知道你们革命党的女人都是死硬分子,可我这里有几十套专门对付女犯的刑具,够你受的。”王晓静轻蔑的说道:“严刑拷打,刑场处死,你们无非就是这些。既然被你们抓了进来,就没想有个好。是你们的刑罚厉害,还是革命者的意志坚强,你就试试吧。”严兴走到王晓静面前,盯着王晓静看了半天:“我就不信,我的刑罚打不破你的意志。来人。”他对王晓静冷冷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受不了就言语,我会立马——?”王晓静一昂头:“罗嗦什么,带路!”严兴一挥手:“请!”立时,那扇大铁门打开了,王晓静转过身,挺起那高耸的乳胸,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齐肩的秀发,从容地向刑讯室走去。
刑讯室里伺立着三个胸部长满了黑毛的赤膊大汉,他们走到王晓静面前,架着王晓静的胳膊将她推桑到一个房梁下,将她的双手手腕用从梁上系下来的绳索捆绑住,然后,打手从另一端拉动绳索,王晓静的胳膊开始向上举起,接着身子开始悬吊,直到只剩两只脚尖触地。被这样的吊法拉扯着,王晓静感到了浑身的关节仿佛都要散架似的涨疼。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她咬紧牙关忍受着,准备敌人更加残酷的折磨。严兴走了过来:“说吧,王晓静,你们县委干部都有那些人,你们的活动地点在那里?”王晓静胸脯一鼓一鼓的喘着粗气,说:“组织的名单我都知道,活动的地点我也熟悉,可是,这是我们党的机密,就是死,我也不可能告诉你们,你还是死心吧。”严兴恼怒的退后一步,挥挥手:“给我打!”一个打手拿着沾了水的皮鞭子,走过来,将那皮鞭高高举起,对准王晓静的胸部,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
皮鞭抽打在王晓静那丰腴的身体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衣着单薄的王晓静身上顿时印出了一道道鲜红的血痕,她坚强的忍受的鞭打的疼痛,低着头,一声不吭。打手打累了,放下皮鞭,望着严兴,严兴恼怒的说道:“给她换换。”于是打手扑上去,一把撕开了王晓静的衣襟,然后扯掉了她的胸衣,王晓静那洁白的乳胸袒露出来,虽已是中年妇女,但她那带着鞭痕青紫、洁白柔软的乳房裸露在撕破的衣襟外面。褐色的乳晕和乳头随她胸部的呼吸轻轻晃动着。王晓静看着严兴骂了句:“禽兽!”一个打手过来,手里拿着好几根钢针,严兴说道:“你骂什么都行,现在你要是还不说出你们组织的名单,你的那娇嫩的奶子可就要吃大苦啦。”王晓静愤怒的说:“做梦吧你,妄想让我屈服。”于是一个打手走上前去,伸手抓住王晓静的右侧的乳房,慢慢往上捋,一直到捉住乳头,然后用另一只手拿着钢针,对准王晓静的乳头刺了进去,一阵激烈的刺疼,王晓静打了个激灵,浑身一阵颤抖,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仿佛右侧的乳房就要给人生生的割去般疼痛。看到王晓静扭曲的脸颊,打手又刺进去第二根、第三根。不一会儿,王晓静的两只乳房的乳头上和乳晕上被刺满了钢针,那殷红的鲜血顺着她那高耸的乳泡淌了下来。王晓静痛苦的喘息着,鄙视的看着严兴。严兴又让打手抬来电刑具,他亲手取过电刑具的两只电夹子,分别夹在了王晓静的两只乳房上的钢针上。严兴对王晓静说:“说不说?”王晓静喘着粗气,将头扭到一边,看也不看严兴。严兴往下摁了一下手,打手摁动了电刑具的电钮。随着那刺耳的嗡嗡声,强大的电流像万根钢针刺进王晓静的身体,她下巴突然高高仰起,两只乳房顿时弹性顿失,变得强直鼓胀,浑身筛糠似的颤抖不止。豆大的汗珠顺着的她那俊美的脸颊淌了下来。她终于支持不住,“嗷”的叫了一声,昏死过去了。
天快亮时,王晓静在疼痛中苏醒过来,她躺在牢房里的草垫子上,牢房小窗外的晨曦洒在她那裸露的乳胸上,白色皮肤泛着金黄色的光艳,凝结着血迹的伤口上仿佛一朵娇艳的红梅。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慢慢地扣好自己衣襟,靠着墙壁坐着。脚踝上又被戴上了沉重的铁镣。看着那锈迹斑斑冰凉沉重的镣铐,王晓静为自己胜利的闯了一关感到自豪。但是,她心里十分清楚,严兴一定不会死心,更加残酷的折磨还在等待着她,要准备迎接更加残酷的斗争。傍晚十分,特务又来提王晓静去接受刑讯。这一次她直接被带进了刑讯室,而且是由刑讯室主任肖毅进行审讯。打手过来,将她捆绑到一个刑架上,架着她的双臂,将她那荷藕般丰腴洁白的玉臂伸直缠绕着捆绑结实。一个打手拿来了竹签子,刑讯室主任肖毅捏着王晓静左手的手指说道:“你还是说了吧,十指连心啊。”王晓静知道敌人要给她钉竹签子,她镇定的说道:“你们动手吧,我什么也不可能告诉你们。”于是,肖毅取过一根竹签子,对准王晓静的手指的指头,举起锤子,使劲的砸了下去。剧烈的疼痛使得王晓静脸颊抽搐,她要紧牙关,身子不由得扭动着,颤抖着。鲜血顺着那手指淌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第二根竹签子又钉到她的无名指上,第三根钉到了食指上,当第四根竹签子钉到王晓静的小指上时,她的头低了下去,她又一次昏死过去。
当王晓静再一次被凉水浇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是赤身裸体。她的衣服被撕的稀烂扔在地上。她低着头看者自己惨白的皮肤,丰腴的身段,她顿时羞红了脸颊,她想挣扎,身子依然被绑在刑架上,右手的指头上还钉着竹签子,打手拖过来一个火炉子,炉膛里熊熊的炭火中插着几只纲钎,肖毅从火炉中取出一根钢钎,钢钎的头上是烧的通红的烙铁头。肖毅将烙铁头举到王晓静面前:“看到了吗,这玩意儿一贴到肉上就哧哧冒油,怕不怕?”王晓静斩钉截铁的说道:“不怕!”肖毅随即将烙铁向王晓静胸部的乳沟处烫去。“嗤——“的一阵声响,青烟腾起,王晓静“啊”的一声惨叫,立即昏死过去了。
当王晓静再一次被凉水激醒时,她已经被绑在了刑床上,她的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木垫子,大腿被最大限度的叉开捆绑,她的阴部被展露无余,那乌黑蓬松而又卷曲的阴毛下,是那暗红色的阴唇,由于紧张,王晓静的阴唇轻轻的翕动着。肖毅从炉膛里又取出一只火钳,那火钳的夹头烧得通红,发出炙热的火焰,肖毅阴冷的笑着,对正在发抖的王晓静说:“怕了吧,召了吧,啊,说出你们组织的名单,我们叫严队长来,立刻放了你。”王晓静轻蔑的说道:“动手吧,少罗嗦。”说完,她紧紧咬住飘落到唇边的头发,扭过脸去。肖毅将火钳向她那稚嫩的阴部伸区,她立时感到了火钳的炙热,那炙热烘烤着她的大腿,慢慢向阴部传递,突然,一种无以言状的疼刺疼了她的阴部,仿佛谁在撕裂的身子,她忍不住死命的挣扎着,肖毅依然死死的钳住她的阴唇,那娇柔的阴唇顿时被烫的变了形,接着就被火红的钳头烫化了,接着肖毅又去烫她的另一边阴唇,在满室的青烟弥漫下,在满屋的充溢着人肉的烧焦味中,王晓静再一次昏死过去。
半夜的月光挂在牢房的窗棂上,王晓静艰难的扶着墙壁来到小窗前,她望着那轮皎洁月亮,忍受着刑伤的痛苦,心中思念着自己的同志,自己的亲人,她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人被捕,也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女儿现在怎么样了。她们虽然就和自己关押在同一个看守所里,但是由于自己是在重犯牢房,咫尺相隔犹如天涯。想到敌人的种种酷刑,她更加替女儿担忧,敌人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自己那如花似玉的姑娘受得了吗?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呢?多想见见她们啊,说不定哪天自己就会被拉出去枪毙,那时就永远也见不着她们了。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特务又来提王晓静过堂。
随着镣铐的哗哗的响声,王晓静被带进了刑讯室,宪兵队长严兴迎了上来:“王晓静女士,受苦了。”王晓静停住脚步,冷冷的望着这个杀人恶魔,严兴转着他那贼鹰一样的眼珠子,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用眼光在王晓静那撕破的衣襟处偷看王晓静那洁白而又细嫩的皮肤:“王晓静,实不想满瞒,今天我要请你见一个人,她是你们的同志,你一定很想见她。“王晓静心头一沉:怎么,又有同志被捕了么?她不知道严兴又要玩什么花样,只是跟着打手向刑讯室里走去。严兴看到王晓静走进了刑讯室,伸手拦住了其他的特务和打手。王晓静走进刑讯室,便看到高高的房梁上一个年轻的姑娘被捆绑着手腕吊在那里,她身下的地上湿漉漉的一片。在昏暗的灯光下,姑娘的身影是那样的窈窕娇美。她低垂着脑袋,散乱的长发垂在胸前,丰满的胸部和浑圆的臀部沟勒出少女那优美的曲线。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水袖上衣,白色的上衣上印满了道道血痕,一条藏青色的裙子,裙摆已经撕的稀烂,时隐时现的裸着姑娘的大腿,裙摆下是一对娇柔的小腿。她赤着脚,可以看到几个被拔去指甲的脚趾还在滴着血。王晓静从那熟悉的身影和那装束上,立刻认出这就是她日夜思念的小女儿刘燕春。她紧走几步,扑上去,抱住女儿那吊在半空中的双腿,失声的叫道:“燕春,我的孩子。”刘燕春此时已经因为受刑过重,昏死过去很长时间了。王晓静激动的亲吻着女儿的小腿,亲吻着女儿那血迹斑斑的玉足。王晓静四下里张望,她看到了那绳索的另一端还紧紧的系在墙壁的吊环上,她走过去,解开吊环上的绳扣,使劲拉着绳索,慢慢将刘燕春放到地上。她这才走过来,喘息着蹲在刘燕春的身边,解开女儿手腕上的绳套,她看到女儿那柔弱的手腕已经勒的青紫,那纤细的指头上凝固着血块,一看就知道是钉竹签子时留下的伤痕。王晓静坐在地上,将女儿紧紧的搂在怀里,用手轻轻梳理着女儿那乌黑的长发,她望着女儿那俊俏的脸蛋,女儿的嘴角挂着血迹,晓静低头用舌头舔去女儿那嘴角的血迹。然后,紧紧抱着女儿喃喃的说道:“燕春啊,跟妈妈受苦了。你才只有18岁啊,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么大的磨难,你是妈妈的好女儿,党的好女儿,妈妈没有白培养你,没有白疼你啊。”突然,刘燕春的身子抖动了一下,王晓静低头望着女儿苍白的脸庞,柔声的唤道:“燕春,燕春,醒醒.。”在妈妈轻声呼唤下,刘燕春慢慢的苏醒过来,当她发现是躺在妈妈的怀里,当她看到妈妈那美丽慈爱的面庞时,她一把搂着王晓静的脖颈,扑到妈妈肩膀上,将脸颊和妈妈的脸颊紧紧的贴在一起:“妈妈——,妈妈,我的好妈妈。我真的见到你了吗?”由于激动和兴奋,刘燕春忍不住抽泣起来。王晓静紧紧的搂着燕春,用手拍打着女儿那挺拔的后背,说道:“好孩子,是妈妈,妈妈和你在一起呢。”突然,刘燕春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她的思绪回到了现实,她放开妈妈,明亮的眸子望着晓静:“妈妈,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也被捕了?”她仔细一看晓静那褴褛的衣衫和浑身的伤痕,一切都明白了。王晓静冲刘燕春点点头,燕春含着热泪,有一次扑进妈妈怀中。母女俩紧紧相互拥抱着、亲吻着。
严兴和肖毅带着特务走了过来。严兴冷笑着对王晓静说:“母女在这里重逢,别有一番滋味吧。”王晓静扶着燕春站了起来,母女俩昂首挺胸,面对如狼似虎的特务,坚贞不屈,毫无惧色。王晓静说道:“严兴,你要干什么,都冲着我来,不要折磨一个孩子。”“孩子?”严兴一指刘燕春:“她是一个死硬的共党分子,你们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小小年纪,这么顽固,今天我要挖出她的心来,看看到底什么颜色?”王晓静厉声说道:“你敢!”刘燕春上前一步,挺胸道:“来吧,你挖吧,我的心脏是鲜红鲜红的,永远属于我们的党。”王晓静伸手抚摸着女儿秀发,赞赏道:“说的好。”严兴恼怒的倒退两步,眼珠子一转:“红的,好啊,告诉你如果你们不招供,我会杀了你的女儿,用她的人肉做下酒菜,我要亲自用她的心包切成片爆炒。”王晓静怒视严兴冷冷的说道:“你们做得出来。我知道,你们杀吧。你们是一群吃人的豺狼。”严兴转身对肖毅说道:“去,把她带过来。”肖毅转身离去,严兴上前盯着王晓静:“我再让你见一个人,一个马上就要被我们杀了吃掉的女死囚。”说完,就听肖毅喝道:“走!”只听一阵哗啦啦的镣铐响声,一个留着齐肩短发,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子,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她胸前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分外显眼,那充溢着年轻姑娘青春气息的乳房随着姑娘的脚步有节律的跳动着。“姐姐!”刘燕春一声惊呼。王晓静看清了走来的真是她那分别了两年多的大女儿刘燕萍,那一次分别,刘燕萍还不到18岁,现在已经是20出头的大姑娘了。就在这时,刘燕萍伸出了戴着镣铐的双手,高声而激动的喊道:“妈——、妈妈!”母女俩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王晓静用手抚摸着女儿那赤露的后背,她的心里无比的激动,恨不能就这样永远的和女儿拥抱着。女儿被敌人扒光了衣服,使她作母亲的感到无比的羞愧和愤怒,她放开女儿,对严兴说道:“给她穿上衣服。”严兴看着刘燕春过去和刘燕萍搂抱在一起,狞笑着说:“衣服有啊,只要你肯配合一下,不光给她衣服,还可以不杀她,并把你们一家三口都放出去,怎么样,条件很优待吧。”王晓静和刘燕春心里明白了,今天的会面是一场生离死别的会面,是敌人使用的狠毒的阴谋。在这一瞬间,三位女性都意识到了在这生离死别的考验面前,她们必须做出最难接受的选择。在这同时,刘燕萍抱定了为革命献身的信念。她松开刘燕春,过来搀扶着王晓静:“妈妈。”回过头她又看看刘燕春:“燕春妹妹,不要祈求敌人会发仁慈。就让我这样去吧!妈妈生下我时,我就是赤条条来到这个世上,今天我还是赤条条的回到来时的地方。”她看看呆呆的望着她赤裸身体的严兴和肖毅,继续说道:“你们以为扒光衣服就是我的羞耻吗?看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这是你们的无耻,是你们的手段卑鄙!你们不是要吃我的肉吗,你们来杀啊。看你们有多么龌龊,多么狠毒。”严兴气恼的一把揪着刘燕萍的头发:“他妈的,我要亲手杀了你,我要把你弄到街上游街示众,我要公开处决你,我要把你切成肉片,我要吃了你——”说完,使劲一搡,将刘燕萍掼倒在地上。刑讯室主任肖毅此时走过来,命令特务将刘燕萍架起来,然后他走到严兴面前,递上一只香烟:“队长,来,消消气,跟这么个女子犯不着动那么大肝火。”他一指刘燕萍:“把这娘们儿交给兄弟我,我亲手宰了他。”严兴“哼”一声,说道:“按预定的方案,你去执行。”刘燕萍知道就要杀害她了,她推开了架着她的特务,用手整理了被严兴弄乱的头发,微笑着说:“你们以为屠杀就能吓倒我们吗,好啊,游街示众,让民众看看,看看你们这些法西斯匪徒的暴行,看看你们是怎样残杀年轻的姑娘,这样,你们会垮台的更快!”严兴气急的爆跳起来,他冲着肖毅喊道:“疯了,疯了,这娘们他娘的疯了。给我拉出去,立即给我宰了,刨洗干净,我要亲自用她的心包烹饪一盘上等的好菜!”王晓静和刘燕春一起过来护着刘燕萍,王晓静愤怒的指着严兴:“疯了的是你们,你们是一群疯狗,一群吃人的疯狗。”肖毅阴沉的冷笑道:“王晓静,你说对了,我们是要吃人,今天晚上,我们就要用你女儿的人肉做一桌丰盛的下酒菜。到时候,给你送上一份?做您的晚餐,亲口尝尝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是什么滋味。啊?”王晓静完全相信这帮残暴的特务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但是她心里还是难免一阵一阵涌动着即将失去爱女的痛苦。她强忍悲痛,恼怒的骂了一句:“畜生、变态狂!”刘燕萍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她心里既感到为革命献身的悲壮和凄美;又感到即将永别亲爱母亲和可爱的妹妹的怅惘和依恋。她多么想和自己的亲人永远的呆在一起啊,可是革命斗争的残酷性告诉她,她必须面临这场生离死别的考验,就要血洒刑场了,她无比深情的望着妈妈,望着妹妹。王晓静第一次看到自己女儿长大成人后的裸体,女儿出落的多么美丽啊,尽管遭受了一个多月牢狱的折磨,她依然那么楚楚动人,她那丰腴白皙的身段依然那样光彩夺目,如果不是残酷的现实,要是在和平年代,她该嫁个好人家,她应该好好的生活下去。女儿啊,你就要被敌人的屠刀夺去生命了,妈妈心里疼啊。王晓静手捧着刘燕萍光滑的肩膀,深情的对女儿说道:“萍儿,我的孩子,妈妈舍不得你,可是,为了我们的事业,你就去吧,到了刑场上,你要坚强些,不就是一死吗。妈妈和妹妹会为你而自豪的。”说完,她在刘燕萍的额头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刘燕萍伸手拉着刘燕春的手,对王晓静和刘燕春说道:“妈妈,燕春妹妹,我们就在这里告别吧,他们已经判了我死刑,等一会儿——”她地下了头,看了看自己平滑的腹部,和那一缕蜷曲的阴毛,抬起头闪动着晶莹的泪花望着王晓静:“女儿就要倒在刑场上的血泊中了,妈妈,燕春,你们千万不要难过,妈妈为革命贡献自己的女儿,应该感到自豪和光荣啊。燕春要好好照料妈妈,陪伴妈妈。”她一头扑进母亲怀里:“妈妈,反动派杀了我之后,还要吃我的肉,如果晚饭时真能给你送一份我的肉做的菜,你就吃一点吧,就算女儿用自己身子孝敬你啦,妈妈!”这时肖毅已经有些等得不耐烦了,走过来扒拉开她们母女,对特务喊道:“快把刘燕萍带走。”王晓静和刘燕春被打手架住,眼看着特务架着刘燕萍向刑讯室外面走去,刘燕萍不停回过头来,高声喊道:“永别了,亲爱的妈妈,亲爱的妹子!”
??女烈故事――悲壮的结局(续)
女烈故事――悲壮的结局(续)

从这天起,严兴将刘燕春和母亲王晓静关在了一起,严兴想通过让她们母女关在一起,使她们感受到母女之亲,用温情来动摇她们。坐在牢房的草垫子上,刘燕春依偎在妈妈的怀里,母女俩都陷入了沉思,她们知道,在这时候刘燕萍已经不在人世了。母女俩在失去亲人的巨大悲痛中默默的思念着已经倒在刑场上的刘燕萍。
晚饭时分,敌人真的给她们送来了一碗烧肉,闻到那异样的肉香,王晓静心里咯噔一下子,说不出的难受,刘燕春过去捧起了那碗冒着热气的烧肉,看着碗里那亲姐姐的人肉,泪水夺眶而出:“姐姐!我的好姐姐,我们想念你啊!”母女俩什么也吃不进,就这样手捧着饭碗,看者那亲人的肉,默默的坐着。她们心里千百次的念叨着:一定要坚持斗争,决不让敌人的阴谋得逞。刘燕春用镣铐的链子撬开地砖,在地上挖了个小坑,将那一碗姐姐的肉到进坑内,埋上土,然后覆盖上砖,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亲爱的姐姐,你安息吧,我们的同志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当天晚上天交三更时,敌人又来带刘燕春过堂。临走前,燕春用那少女明晰的眼神告诉王晓静:“放心吧,妈妈,女儿不会给你丢脸的。”这一夜,王晓静没有合一下眼,她静静地倾听着刑讯室那边的动静。每当传来隐隐约约的女人的惨叫声,王晓静的心就一阵阵的紧缩。
天快亮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牢门打开,几个打手拖着昏迷不醒的刘燕春走进牢房,她们把昏迷中的燕春往地上一扔,便锁上牢门走了。
王晓静走过来,抱起昏迷不醒的女儿,将她抱到草垫子上,让燕春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上,此时,她看到燕春胸部还在从衣服里向外渗着血水,她轻轻解开燕春的衣襟,她看到燕春那少女本来洁白丰满的胸脯上布满了道道伤口,有的地方肉皮外翻。燕春那未哺的乳房被打手用烙铁烙出好几处烫伤,她乳泡上白嫩的肌肤已经被烙的发黑,血肉模糊。王晓静没有呼唤女儿,就让她这样静静的在她身边昏睡着,她知道,等她醒来时,剧烈的伤疼会继续折磨着女儿的。
日复一日,很快,王晓静被捕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她不知多少次被敌人带到刑讯室审讯,不知多少次受到敌人非人的折磨,她坚强的挺了过来。最近敌人的审讯明显的少了起来,她和女儿燕春身上的伤也开始慢慢的愈合。除了早晨倒便盆外,敌人不给她们母女一点放风的时间,母女俩只能利用在牢房里顺着墙壁走动来活动活动身子,由于她们都戴着20斤中的大铁镣,走起来非常吃力。这天上午,刘燕春坐在王晓静身边,王晓静一边撕着自己裤子上破烂的布条给燕春缠绕脚上的镣铐,以减轻那冰冷的铐子对女儿脚踝的厮磨,一边听刘燕春讲在普通牢房里,被捕的学生和老师是怎样同敌人斗争的事情。突然她们看到宪兵队长严兴的秘书杜玲身影在门口晃了一下,王晓静看看燕春,燕春点点头表示她也看到了。但是杜玲此时到这里来安的什么心呢?她们担心这个女特务会玩什么花样。就在这时,她们看到一个纸团轻轻的飞了进来,滚落到她们跟前。王晓静捅了刘燕春一下,燕春会意的过去将那纸团取过来,交给母亲。王晓静轻轻展开那纸团,一下子看到了她熟悉的字迹,这是县委书记王琦玲给她写的密信,王晓静看了刘燕春一眼,便激动而又贪婪的阅读着这封:“晓静,受苦了,党组织非常关心你,正在设法营救你们母女,你的大女儿刘燕萍死的很英勇,我们都为她感到骄傲。内奸已除,组织无恙。杜玲是自己人,今后狱中联系由她负责,可以信任她。保重。王琦玲字。”看完这封密信,王晓静抬头望着窗外,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燕春,组织和我们联系上了,我们找到家了。”顿时母女感到心情霍然明亮,只要组织在她们身边,她们多么艰难的斗争都能支撑下去。
但是就在这时,形势发生了急剧的变化,一天下午,杜玲突然来到牢房门口,她找了借口让看守打开了牢门,她望着王晓静焦急的说道:“情况不好,今天收到宪兵司令部密裁电报,要在三日内尽快将你和燕春处决。现在电文就在我手里,怎么办?要不,我先想办法冒险把你们弄出去。” 王晓静紧紧握着杜玲的手,充满信任和感激的对她说:“谢谢你,杜玲同志,不要冒险,更不要暴露你的身份,今后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你完成。告诉王书记,放弃一切营救,我们不能让组织上冒更大的风险。告诉同志们,我们想念她们。我和我的女儿没有玷污党的声誉。我们死而无憾。”杜玲难过的说:“可是我——” 王晓静止住了她:“好姐妹,什么也别说了,革命斗争总是会有牺牲,总是要死人的。就让我们的鲜血唤起更多人们觉醒,唤起更多的民众起来同敌人斗争。” 刘燕春在一旁说道:“杜姐,你快走吧,别让敌人发现,你会暴露的。” 王晓静说:“对,你快走吧,告诉同志们,继续坚持斗争,我们一点会胜利的。”望着这一对坚强的母女,杜玲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她告诉王晓静:“可是,你们不知道,他们在杀害了你们之后,还要吃你们的人肉,刘燕萍已经被他们烹饪成了美味佳肴,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刘燕春看了母亲一眼,坚定的对杜玲说:“玲姐,谢谢你,我们知道,这帮特务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他们要杀就让他们杀,要吃让他们吃。落在这帮虎狼手里,我们死而无怨,只要我们的组织不受损失,我们怎么死,都死的其所。”王晓静搂着燕春激动的说道:“说的好,杜玲,就这样吧,没有革命不付出代价的。就让我们的鲜血为我们共同的事业,涂抹上壮丽的色彩吧。”说到这里,杜玲也知道以目前的组织力量也只能如此,她只好依依不舍的慢慢走出牢房,临出牢房她还满怀深情的望着王晓静和刘燕春。送走了杜玲,王晓静回转身,一把抱着女儿刘燕春:“孩子,我的燕春,你不会责怪妈妈做出这样的选择吗?”燕春将脸颊紧紧贴在母亲胸脯上,她感受到母亲那那颗坚强的母性的心房在嘭嘭的跳动。她激动的说道:“妈妈,你做的对,女儿丝毫不会责怪妈妈,能跟妈妈一同赴死,女儿心里高兴。” 王晓静喃喃的说道:“我们的组织力量还很弱,我们不能让组织为了营救我们冒更大牺牲的危险。可是燕春啊,你才18岁,人生对你来说才刚刚开始,妈妈舍不得你死啊。如果能让你活下去,让妈妈死一千次妈妈也在所不惜啊,不管他们是怎样将妈妈千刀万刮,或蒸或煮,都由他们,可是,女儿啊,你这么年轻,却要和你姐姐一样,成为这帮豺狼餐桌上的下酒的美味,妈妈宁愿自己被剁成肉泥,也不想看到女儿被他们杀吃啊。”“妈妈,我的好妈妈!”燕春眼睛湿润了:“燕春不愿意妈妈死啊。别难过,妈妈,敌人杀了妈妈和女儿,要将我们放在一起烹饪,女儿的肉本来就是从妈妈身上掉下来的,再回到妈妈身上,和妈妈的放在一起蒸煮,女儿反而高兴,女儿盼着早些被杀,能和妈妈融为一体这是女儿的心愿啊。” 王晓静拉着女儿的手,她们来到草垫子上坐下:“来,坐到妈妈跟前,今天可能是我们最后的一天,靠近我,咱母女俩好好说说话。”
王晓静她们一点也没估计错,当杜玲离开重犯牢房,穿过甬道向前院走去时,一个阴森的阴影跟在了她身后,这个人就是刑讯室主主任肖毅。他是准备到重犯监号进行例行察看,却意外发现严兴的秘书杜玲出现在重犯监区:“她来这里干什么?”他带着疑惑跟踪过去,却看到的是杜玲正在往前院走去。正当他回到办公室满腹狐疑的琢磨这个蹊跷的事情时,严兴打来电话,要他立即去一趟。到了严兴办公室,一眼便看到杜玲正襟危坐的在那里写着什么,严兴递过来上峰的电报,肖毅看过,正是电令处决王晓静、刘燕春的密裁令。他马上想到电报会先到杜玲手里,那她去重犯监区——。肖毅的脑海里重重的打了个问号。这时严兴和他商量道,你看什么时间执行合适。肖毅想到杜玲到过重犯监区,他感到还是越快越好,于是脱口而出:“明天就执行。”说完他飘了杜玲一眼,看到杜玲的正在抄写公文的手不经意的抖动了一下,他心里有数了。严兴问道:“明天,来得及布置刑场吗?”肖毅冷冷的一笑:“这你是行家啊,老兄,既然上面已经下了密裁令,尽快执行了交差。”严兴点点头:“也行,就这么定了,你赶紧去安排布置,这次是秘密处决,要保密,不要用枪决的方式执行,我看,就用刀割喉吧。上次杀的刘燕萍,弟兄们吃了她的人肉,非常鲜美,这次就按原计划,把这母女俩一块给我能回来,刨洗了,开膛剖肚,给弟兄们开荤。”一听是用刀杀,又要吃这两个女人的肉,肖毅感到特别刺激,他对杀女人的活特别来劲,立即兴奋起来:“好啊!好啊,就这样吧,我去安排。”临走他又瞟了一眼埋头做事的杜玲,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第二天一清早,王晓静揉了揉睡眠松醒的眼睛,望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女儿,她不忍惊醒她。她自己坐到一边开始收拾自己的行装。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看到自己裤子几乎撕成了布条,她那中年妇女丰腴浑圆的大腿无法遮掩的裸露着,她能够看到自己大腿薄如蝉羽皮肤下那隐现的道道血管,在受刑的时候,她们多次被扒光衣服,所以到目前,她们母女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里面连遮羞的内衣短裤都没有。王晓静扫了一眼侧身躺着的刘燕春,那满是血迹和破窟窿的裙子的破口裸出了女儿那肥嫩的屁股,她伸手想用一块布条给女儿遮住,但是很快又滑下去了。后背的衣服破烂的地方,露出的燕春的后背鞭痕,那鞭痕已经长出粉红的嫩肉,王晓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襟,早已是衣不遮体,自己那丰满结实的乳房不时的晃出衣服的破洞。她从草垫子下摸出一把旧木梳,开始梳理着自己的头发。这时,燕春翻了个身,醒了过来,她起身看到母亲今天的表情很是异样,知道母亲在做临刑前的准备。她静静的走到墙角,用那瓦盆里的水洗了洗脸。回身蹲到母亲身边,接过木梳,轻轻的给母亲梳理着头发,梳理完毕,她将梳子递给王晓静:“妈妈,给我梳个辫子。“王晓静接过梳子,抚弄着女儿那如瀑的秀发,精心的梳理着,编织着。
突然,院子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就听一个宪兵尖着嗓门喊道:“带女囚犯王晓静、刘燕春——!”紧接着看守打开了牢门,严兴和肖毅鱼贯而入,紧跟着十几个宪兵荷枪实弹的涌进牢房,然后杜玲走了进来,她走到严兴身边站下。严兴看着正在给女儿扎辫子的王晓静,缓缓走到她跟前:“王晓静,王女士,你可好啊。” 王晓静最后给刘燕春扎好头绳,站起身,抻了抻衣角:“当然很好。”她看了一眼神情肃杀的宪兵,对严兴说道:“今天这么大阵势,看来严队长有要事啊!”严兴哼了一声,说道:“实不想满,我丰上峰命令,执行一项公务,还需王女士合作。”说着,一伸手,杜玲立即从公文包里取出电报稿递给他,他看了一眼,转手递给肖毅:“念!”肖毅接过电报稿,高声念了起来:“宪兵队看守所严兴队长:宪兵司令部军事法庭依据临时戡乱法,兹电令将在押女犯王晓静、刘燕春判处死刑,就地正法。接电报后着即将王晓静、刘燕春于即日密裁。执行结果速报总部。宪兵司令部即令。”严兴在肖毅念完电文后,对王晓静说:“怎么样,王晓静,今天该是你们母女俩上路的日子啦。”他看了看刘燕春:“看看,这么年轻的女孩子,也要跟着共党去送死,你这当妈妈的可够残忍的,啊。” 王晓静一抖手中的镣铐,哗啦一声响,她昂然而立,面对死亡毫无惧色,从容的说道:“你们杀害了多少革命女性,在你们的屠刀下,多少无辜的女孩子被你们糟蹋,被你们残杀,我们活着就要与你们斗争,死了,也是为革命献身。真正残忍的是你们,是你们这些杀人的刽子手。人民不会饶恕你们,你们将受到历史的审判。” 刘燕春走上前来,挺着她那饱满的胸脯,坚定的说道:“杀吧,革命者你们是杀不完的,你们欠下的血债,将来会让你们百倍偿还的。”严兴被激怒了,大声吼道:“带走!立即带走!”几个宪兵过来要架王晓静、刘燕春;她们摔开了宪兵:“不用伺候,我们自己走!” 刘燕春走过来,轻轻挽住王晓静的胳膊,母女俩拖着沉重的镣铐,艰难的向牢房外走去。
这一次她们要经过普通女犯的监号,当她们哗哗的铁镣响声传过来时,各牢房的女犯们都涌到牢门口,注视着这一对母女英雄昂首挺胸的走向刑场。王晓静和刘燕春举起手,和难友们招手致意,这时只听一个牢房的一位女犯喊道:“走好,王晓静,刘燕春。你们是好样的。” 刘燕春清了清嗓子,对大家说道:“同志们,难友们,永别了,我和我妈妈就要被敌人杀害了。我们母女的死不足惜,我们用我们的生命保护了我们的组织。我们虽然就要死去了,但是胜利的却是我们,敌人的屠刀可以杀死我们的肉体,却永远斩杀不了我们革命的信念,我们死去了,还有大家继续革命。胜利永远属于我们!” 王晓静欣慰的看了看刘燕春,母女俩手挽手,迈着坚毅的步子,向前走去。
走出监区,穿过宪兵队大楼的门洞,来到宪兵队的院子里。院子里一溜停着行刑的车队,前面是三辆摩托,紧随其后的是一辆中型吉普,吉普后面是闷罐子囚车,再后面是一辆大卡车,车上已经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宪兵,那明晃晃的枪刺在早晨的阳光下闪着逼人的寒光。王晓静和刘燕春被宪兵带到囚车旁。肖毅过来指挥一个特务给她们母女分别打开手腕上和脚踝上的镣铐。旁边一个看守过来接过镣铐,提着返回监区去了。同时,三个一组的特务,开始用粗麻绳捆绑王晓静和刘燕春,特务先将麻绳在王晓静的脖颈上缠绕一圈,然后从前肩下来,沿腋下绕过,在上臂缠绕三圈,再在小臂缠绕两圈,后在手腕出打结,凡死囚打的都是死结,再将剩下的绳子上提,绳头从颈脖背后的绳套上穿过,使劲上提,将手腕尽量向上拉升,直到后背中段,接着穿过颈后的绳子从前胸乳沟处交叉勒到腰际,从腰际绕到背后,再在手腕处交汇,最后二次打结,将绳头扎死。这就是专门对女性死囚犯使用的五花大绑。这是肖毅琢磨出的一套专门给上刑场的女犯人用的五花大绑,而且每次捆绑女犯,他要么亲自动手,要么亲临指导。这不,当特务在按照他的方式捆王晓静时,肖毅在另一边亲自动手将刘燕春按同样的方式捆了个结结实实。按这种捆绑方式,女犯基本上自己没办法挣脱了,押解的人员也很容易操纵犯人,同时,女犯被双臂后背,上背,勒胸,胸部的线条显得更加妩媚,更加性感,这是肖毅最爱欣赏的。严兴也很喜欢肖毅这套捆绑方法。肖毅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捆绑杰作,拍拍手,命令宪兵将母女俩押上囚车。然后严兴上了吉普车,肖毅上了囚车的驾驶室里。
所有的车辆立即发动,在马达的轰鸣声中,囚车拉着刺耳的嘶鸣声。行刑的车队驶出了宪兵队的院子。
刑场在城郊20里外的一个山凹里,这里是一片山洪冲击下淤出的一片碎石滩。已是深秋时节,雨水很少,石滩上长出了一些低矮的杂草,行刑车队在山坡上的山间土路上停下,王晓静、刘燕春在宪兵的押解下走出囚车,跟着行刑队的宪兵走下山坡。来到石滩上,宪兵很快在四周布下了警戒。王晓静母女俩相隔十米远,分别由三个宪兵架着,宪兵摁着她的肩部要她跪下,王晓静挣扎着不跪,但是身单力薄的女人强不过三个膀大腰圆的宪兵,母女俩都被摁着跪在石子地上。严兴走了过来,她来到王晓静面前,看着王晓静说:“王晓静,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晓静伸了伸被绳索勒的喘不过气来的脖颈,说道:“我没什么说的,你们动手吧。”严兴又说:“你的女儿那么年轻,也要跟你一道去死,你就不后悔,不心疼?”没等王晓静答话,那边刘燕春大声说道:“刽子手严兴你听着,尽管我只享受了短暂而灿烂的人生,但是为了消灭你们吃人的恶魔,为了广大民众的翻身解放,就是再死一千次,我也毫无怨言,动手吧,刽子手,只要你的手不发抖!”严兴咬牙说道:“找死,动手,执行死刑!”此时肖毅手里拿着一把一尺多长,约一寸宽的尖刀来到了刘燕春身边,他用刘燕春的一缕头发试了试那锋利的刀锋,一触着刀锋那缕秀发立即断为两截,肖毅阴森得意的狞笑着,准备动手了。
行刑开始了。
刘燕春知道生命的最后时刻就要到了,她想到自己死后的身子将被开膛剖肚,自己的肉身子将被切成肉片或肉块烹饪,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她车转身看着被宪兵摁着跪在地上的王晓静,高喊道:“妈妈,女儿先走一步了。”接着她使出巨大的力量,伸长脖颈高喊:“打倒国民党反动派!中国革命胜利万岁!”肖毅等她喊完第二句口号,伸出左手一把兜住刘燕春的下巴,然后用膝盖顶着姑娘的后腰窝,右手握住刀子,刀锋朝外对准刘燕春的脖颈右侧中间,“噗”的一刀刺了进去,他再一使劲,刀尖从脖颈另一端刺穿,接着他向外使劲一挑,用力一拉,割断了姑娘的喉咙,只听姑娘的喉管“咕噜”的响了一下,接着,鲜红的热血喷射而出,粗大的血流喷射出一丈多远。这时刘燕春的身子开始剧烈的抽搐、抖动;两边的宪兵死死的抓着她的胳膊,肖毅则紧兜着姑娘的下巴,任那鲜血汩汩的往外不停的喷涌。过了一会儿,肖毅感到刘燕春的身子开始下坠,血渐渐改为顺着胸脯往下淌了,鲜血浸透了姑娘上衣的前襟,她那血肉模糊的脖颈还在翻着血泡。喷血的嘶嘶声几乎停止了,她突然又挣扎起来,双腿蜷曲使美臀高高地翘向半空,然后向旁边一歪又侧倒下去。她半侧半俯地趴着,美丽的脸蛋紧贴在地上,双腿交替蹬踢着。肖毅知道,她其实已经没有意识了,那只是肢体在失去大脑的支配后盲目的抽搐而已,便放手一丢,同时两个宪兵也松了手。刘燕春终于不再动了,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嘴巴微微张开,半边脸紧贴在地上,双腿半蜷着,侧卧在石滩的地面上,血已经在她的身下积了一大滩。
王晓静一直侧着头在注视着肖毅是如何的杀害她的女儿,但是当看到肖毅割断女儿的颈脖时,她还是不忍的低下头,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状的悲伤。现在,女儿面前是一大滩冒着热气的血浆,姑娘倒卧在地上,脑袋后仰,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人间。看着肖毅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王晓静知道轮到她献出生命的时刻了。她望着远方,清了清嗓门,高声喊道:“永别了,同志们,胜利永远属于我们,打倒国民党反动派!打——”剩下的话还没喊出来,肖毅左手已经兜住了她的下巴,后腰被肖毅的膝盖顶住,紧接着她感到了颈脖一阵激烈的刺疼,一股咸咸的黏液涌到喉咙,她感到了自己的身体被万根钢针刺穿,她看到了从自己颈部喷射出的鲜红的血柱,那血柱划了个弧线喷到地上。突然,她感到阳光是那样的刺眼,金色的阳光慢慢变成桔黄色,渐渐的变成红色,阳光的光束上套上了一个个的光环,是那样的耀眼,她感到自己跟着那光环升腾起来,她看到了云端里女儿刘燕春正在向自己微笑着招手。她伸出手去,渐渐和女儿拉近了,突然一切都是黑暗的,什么也没有了。
肖毅就这样一直抓着王晓静,一直到她的血基本上流尽了,不再挣扎,身子也慢慢软下去,肖毅松开手,王晓静搭拉着脑袋“噗通”的一下子向前倒在地上,腿叉开着,身子一阵激烈的抽搐,割断的脖颈上淌出最后的血沫,她就这样被敌人杀害了。
严兴走到王晓静的尸体旁,他弯腰搬动王晓静的肩膀,将她的尸体翻过来,仰天躺着。他呆呆地看着已经死去的王晓静,这个让他费尽心事,劳神了一个多月却一无所获的女人,如今被他处决了。从肉体上说,王晓静和她的女儿是永远的死亡了。但是从精神上说,他不能不承认,他是失败了。王晓静那木然的脸庞凝固在了咽下最后一口气的那一刻。此时王晓静的头歪在一边,脖子上一个吓人的大血窟窿,她半张着嘴巴,嘴巴里满是淤血。眼睛微闭,长长睫毛上挂着血滴。那张充满生机的脸庞此时蜡黄、焦枯、呆滞、木然。没有了一丝她活着时的生动。严兴在心里说道:她永远解脱了。
刑场上到处弥漫着死难的女人的血腥味。
行刑完毕,宪兵按照吩咐,开始翻动着王晓静、刘燕春的尸体,给她们的尸体摆出各种姿势照相。然后割断了捆绑王晓静、刘燕春的绳索 ,扒光了她们母女的衣服,肖毅第一次用手揉搓着刘燕春那少女的坚挺的但是已经开始冰凉的乳房,他揉捏着那暗红色的乳头,依然那样的弹性依旧,就连王晓静那中年妇女的乳房,也是那样的秀美可餐,他指挥着行刑队的宪兵们抬着她们的尸体,走到山坡上的囚车旁,将那还有些许体温的柔软的尸体丢在囚车里。行刑的车队完成了一次残忍的杀戮,载着两具没有了生命的女尸,返回城里去了。
敌人要用王晓静、刘燕春母女俩的人肉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她们先在一口大锅里将母女俩的尸身烫洗的干干净净,褪去腋下和阴部的毛,刮净身上的油垢和汗毛。最后扒光头上的头发。然后将她们白泛泛的尸体抬到案板上,开膛剖肚,掏出内脏。接着,厨子就把刘燕春内腔的淤血清洗干净,将刘燕春的身子整个的放入一口特制的长形大锅中,添满温水,加上一大瓢生姜,盐,好几斤葱段,开始加火煮。那边且大动刀斧,切割王晓静的尸肉,从她那肥嫩的屁股、浑圆的大腿上割下了一挂又一挂鲜美的女人的肉。另外的几个厨子在清理着一个大王木盆里母女俩的内脏,翻动着那泛着腥骚味的肠子。过了两个小时,王晓静被切成了肉片,肉丝,肋骨也剁成了块放进锅里煨汤 ,母女俩的阴部(阴道、子宫、输卵巢)被放进一个瓦罐里,添上水放了些党参煨瓦罐汤。刘燕春的身子则从锅里抬了出来,她已经被煮得熟透了。原来白泛泛的皮肤,现在泛着金黄色,冒着清亮的油。由于在煮的过程中肌肉的水分煮了出来,脸部从而变得皮肤绷紧,张开着嘴巴,蹬圆了眼睛,厨子将她抬到一个特制的一人长的大木盘子里,将她仰放着,然后在她肚里填上各种调料,用绳索捆绑住腰际,以防调料洒出来。这又将她放入一个特制的大蒸笼里,在她身上洒上盐,浇上香麻油,洒上胡椒面,盖上笼罩,开始做清蒸全玉女。
到了晚上,一顿丰盛的、用王晓静、刘燕春母女的人肉做的宴席开席了,宪兵们列队,先到一个大桌子旁去切割用刘燕春的身子做的清蒸的整人。每人用刀叉切割一碗,然后回到坐处,端起酒杯,开始大块朵颐吞吃着鲜美的女人肉。
严兴和肖毅坐在办公室里,桌上也摆着酒菜,中间的瓦罐里是用王晓静、刘燕春的阴部煨的滋补汤,他们喝着汤,看着一个大盘子里一条王晓静的整个小腿做的烧全腿,严兴用刀叉切了一块腿肉,放进嘴里,咀嚼着,点着头:“这女人有38岁了,这肉还他妈的这么鲜嫩,保养的真好啊。”肖毅自顾自的大口吃着,大口喝着,不停的点头。严兴看了他一眼:“你的胃口不错啊,啊?”他用筷子一指王晓静的腿肉:“别光顾了吃喝,别忘了,王晓静说的,失败的是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审出来啊。”这时肖毅眼珠一转,挪过椅子,凑近严兴:“别着急,我又发现了一个新线索,就看你敢不敢碰这个人啦。”说着,看看四下里是否有人,将油渍渍嘴巴凑到严兴耳边,嘀咕开了。
有一个人没有参加宴席。她就是表面身份是宪兵队队长严兴的女秘书,军统派遣特务,实际身份是党的地下情报员杜玲。她来到人去室空的重犯牢房,看着王晓静杨晓娟用过的那领草垫,王晓静、刘燕春的音容笑貌浮现在她的面前,她们已经光荣的牺牲了,她们在敌人的刑场上洒尽了自己的热血。她们用自己宝贵的生命谱写了一曲为革命事业不屈奋斗的壮丽诗篇。她们的精神永远鼓励着杜玲,在任何复杂困难的环境下,坚持斗争,坚持革命。
[/sell]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黎家大院

GMT+8, 2024-9-20 20:47 , Processed in 0.148562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