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查看: 68|回复: 1

替身 23-24

[复制链接]

16

主题

4

回帖

10万

积分

管理员

积分
100205

热心会员

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第二十三章倭寇投降累加新伤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刑讯室中一次又一次的拷打,学习班上一轮又一轮的毒刑,毫无休止繁重的采石劳动,一晃蒲小曼在这个暗无天日臭气熏天的监牢中度日如年地过了三年多的时光,其中凄入肝脾的日子磬竹难书。简断劫说转眼到了1945年的8月15日,蒲小曼和女犯们听见监院子外面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传出了从来没有过的喧闹声,好像是外面有大量的人群在庆祝什么?难友们都感到非常奇怪,不年不节的外面会在庆祝什么呢?即使过年过节也没有人会在这个晦气的地方欢庆,这里只有不时传出凄厉的女人惨叫声,根本就没有过欢庆的声音。更加最让难友们感到与平时不同的是监狱中往日耀武扬威凶神恶煞的日本兵也失去了的威风,一个个无精打采垂头丧气。女牢中有几个被捕不久的女政治犯,她们根据被捕前了解到的情况:“苏联出兵东北,日本人号称日本精锐中的王牌军关东军几天就兵败如山倒土崩瓦解,加上美国人又在日本的广岛和长崎两地扔了原子弹”。小日本已经是秋后蚂蚱蹦不了几天了,她们分析出很可能是日本鬼子投降了,不然怎么鬼子兵怎么会都一改常态没了精神。这些女政治犯利用放风的时间喜气洋洋奔走相告,很快这个消息在一个烧饭的杂役处得到证实,大家一片骚动狂欢起来。她们晃动着铁门要求鬼子放她们出去。[sell=10]往日气势汹汹不可一世的松尾此时也愁肠百结没有了办法,只好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出来安慰大家。他告诉女牢的犯人们,吵得不要,大日本皇军虽然战败,但县城现在还在他们手中,他们还附有维持秩序的职责等待接受部队的到来,现在如果监狱发生暴乱他有权不得以开枪镇压,所以女犯人现在还要听从他们的管理,不得乱说乱动。监狱政治犯中的党组织分析了当前一触即发两派对峙的形势,一致认为现在不宜进行过火的行动,因为这个有着皇家血统的魔王松尾很可能在穷途末路时采取极端不负责任不计后果孤注一掷的行为,何况接受的部队到来的时间指日可待,无需女难友们和武装到牙齿的日寇做无未的斗争,狱中党组织领导人决定让激动的人群安静下来。
蒲小曼听从狱中党组织的意见,强使自己汹涌澎湃欣喜若狂的心平静下来。松尾说:“等待接受部队的到来”。接受部队会是谁呢?日本人被打败了,伪军更是强弩之末,抗战八年国民党兵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接受部队当然是八路军游击队、是芬姐、是松涛哥、是她朝思暮想的同志们,三年多来对他们的思念之情好似大海一般,有时风平浪静,有时却又波涛汹涌,但从来没有平息过。那枯苗望雨,那莼鲈之思,真是明月栖梧桐,谁人解相思,万千心思无人懂。
蒲小曼从没有想过自己还能从这所活棺材中站着走出去。现在风云突变幸福从天而降她很快就又能见到久别的亲人了。她强压制住狂热激动地心情,走到墙角尽量平心静气地坐下来,仔细地打量着自己遍体鳞伤的躯体和她唯一的家产,一件牺牲同志留下破成碎条的衣衫,这件宝贝的破衣裳是她在三年前保存下来的,小曼非常珍惜这件烈士的遗物,她怕破衣裳会在残酷的拷打中化为碎片,因此每次受刑前她都会将这件衣裳脱下细心地叠好,然后光着身子去面对敌人的残酷拷打,她现在真庆幸自己保存下这件宝贵的衣裳可以使她见战友时不至于一丝不挂。可她细致地穿上的这件衣衫,注视自己丰神绰约的身体时心里又犯难了,这件衣衫破损的连自己的下身和屁股都遮不全,这种形象怎么好见人呢?特别是男同志。
聪明伶俐的蒲小曼开始转动脑筋殚精竭虑凝思苦想,三年来原本喜欢美丽干净的姑娘在敌人一次次拷打中,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血迹、油迹、疤痕,把一个好好的姑娘弄得面目全非,她整日都处在疼痛和疲劳中无暇顾及形象。现在她要见到亲人了,她想刮垢磨光,爱美的姑娘第一次想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些,特别是可能这次还会见到她朝思暮想的松涛哥。秀外慧中的蒲小曼先精心竭力地将自己床铺上相对比较洁净比较长短一致的稻草挑选出来缕直,再用自己打的草绳和缕直的稻草编成草帘子围在腰间使之变成一条美丽的彩裙,并将袖子上的布条精心地撕下来和省下衣衫下部的布条来补破损的衣裳缝补成为一件漂亮的坎肩。望着坎肩右乳部一个圆圆大大的破洞,心灵手巧的姑娘临机一动,又细心地将乳房上、阴户上、手指和脚趾尖上遗留的竹刺、猪鬃、马尾拔下来与精心地撕下来的布条,做成一朵旷世少有盛开的牡丹花补在右乳部,这朵含有姑娘血肉姹紫嫣红的牡丹花好似琪花瑶草,她的魅力是空前绝后的,小曼她还没有忘记在材料极端困乏的情况下留下一小片布,每天用很少的饮用水把脸擦洗干净,乘放风的时间跑到监狱的墙角,把已经注意很久倍加呵护的一朵小黄花摘下,郑重地珍藏到自己的床下准备迎接同志们时佩带,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打扮出来惊世骇俗的美丽姑娘,在她身上散发绰约多姿光可鉴人的魅力同样是惊人的。
几天后的一天,浑金璞玉的蒲小曼盼望已久的时刻终于到了,她听见牢房外嘈杂一片,她兴奋起来她认为接管她们的部队来了,亲如骨肉的战友们来了。她急不可待地把别有风味的小黄花戴到头上一脸笑容地跑了出来,但她很快被眼前意想不到的情景惊呆了,一群荷枪实弹的国民党兵出现在她面前,当中领头是一个叫符得标34岁的国民党军官,他是一个身强体壮长的一脸的连腮胡子凶神恶煞的家伙,他的父亲在第二次国内战争土地革命中,被红军镇压了。母亲和老婆孩子也被愤怒的妇救会的妇女干部活活打死,所以他对共产党极其仇恨,特别是女共产党员更加恨之入骨,心中的如火中烧,每时每刻都在想面对面地报复共产党人,一直没有机会,他是一个军官,只能在战场上与解放军对峙,无法面对面地接触到女共产党人。这次他带着队伍驻扎在县城,本来作为城防司令,满可以在新任女监监狱长到达前由别人来兼任监狱长,可是他不肯将这个千载难逢面对面拷打女共产党人的机会放弃,他准备将城防的主要工作都交给了他的副手,自己全部心思都扑在了刑讯女共党地下人员的事上。
部队一到临城他就迫不及待地和原鬼子宪兵队长松尾一起带着手下兴冲冲赶到女监,正看见跑在最前面拖着四十多斤重的脚镣不顾磨的鲜血直流脚踝仍然喜气洋洋的蒲小曼姑娘,特别是这尽态极妍蛾眉皓齿的姑娘胸前的牡丹花显得分外抢眼,凹的很深的乳沟格外迷人,头上的小黄花散发着青春的活力,那强健的体魄更加诱人,这么动心骇目漂亮的女囚犯他还是第一次见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但很快杀父仇灭门恨占据上风,他不由分说恶狠狠地劈手就给跑在最前面的小曼一记狠狠地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头上的小黄花也飘落在地,“混蛋,跑得这么快肯定是共党积极分子,挑一个最小号的铐子给这个小娘们拷上。”两个国民党兵不由分说就将蒲小曼的手铐在背后,她还想挣扎看来美国的技术就是比日本人的先进,小曼越挣扎铐子越紧,疼得小曼直咧嘴,她觉得天旋地转,几天来所向往美好的良辰美景瞬刻间一切都成了梦幻泡影,其他跟在小曼后面的女犯人也一个跟一个地拷了起来,铐子用完了就用绳子五花大绑押到院子里。这里的一切一切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松尾见国民党兵对女犯人如此凶狠好像有了主心骨,他一反前几天垂头丧气的样子指高气昂的拿着犯人的花名册,一个个向新来的国民党军官符得标介绍女犯人,当介绍到蒲小曼的时候。松尾说:“蒲小曼女八路嫌疑犯,顽固大大的,酷刑,苦刑大大的用的,招供的没有,她的,你们的也必须大大的重点的刑讯”。国民党军官符得标看了她一眼恶狠狠地说:“看出来了,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小娘们欢迎八路这么积极,拖重镣脚踝磨出血还跑,很能说明问题,她还是什么嫌疑犯。”说完在蒲小曼女八路嫌疑犯的嫌疑两个字划掉添上重刑二字,还在重字的下面点了一个红点说明是要重点刑讯的女犯。
中国文字这么怪,这个“重”有两个读音一个是“chong”,另一个是“zhong”。第一层意思是说要对叫蒲小曼的女八路不管她已经受过鬼子多少种多少次的刑讯,还要对她重新开始拷问;第二层意思是对她的拷打用的将是重刑。至于那个红点是对这两层意思的加强,犯人的花名册里这二字的修改预示着在抗战胜利全国人民一片欢庆声中,我们的主人公却要面对新一轮更加残酷的拷打。
第二天一早,原国民党的犯人开了庆功会带着大红花释放了,地痞流氓释放了,小偷娼妓释放了。唯独八路军共产党的女犯人不但没有释放,而且又抓了许多新政治犯。新的一轮更加残酷的刑讯又开始了,为了摸清女犯人的情况,国民党兵夜以继日的施刑,几个刑讯室人满为患,她们遭受了更加惨烈的酷刑,她们所受的除了日本人留下的全部刑具,还有美国人新引进的可以自动调节电流电压的电刑器具。
刑讯室开封后,符得标第一个兴冲冲地冲进了第二刑讯室,他从原来留下的伪军口中了解到这是该监狱刑讯室中最大设备最完善的一间,他饶有兴致观察着这间宽大没有窗户的房间,按亮了墙边的电源开关,骤然房间灯火通明照的像白昼一般,各种固定犯人的刑具齐刷刷地摆满一地,墙上挂着光鞭子就有二十多种,还有烙铁等刑具,右边靠墙有一个架子,架子的隔板上整整齐齐地方着夹子、拶子、钳子、竹签子、铁钉、钢丝、还有些叫不上来名字的小型刑具,符得标不得不佩服他的前任一丝不苟的敬业精神。他真想好好谢谢他的这位没有见过面的前任,他完全可以利用这些惨无人道的刑具来满足自己报复女共匪的心理。拿谁第一个开刀呢?他自然而然地首先挑选的受刑者就是红颜薄命的蒲小曼,蒲小曼她给符得标的印象太深了,他回忆这个头上带着花跑在最前面的女人满脸的兴高采烈神采飞扬的样子,他想这个女人一定是共党的重要分子,而且在日伪时期还没有暴露,愚蠢的日本人只是将她视为嫌疑犯,所以在她身上一定有许多有价值的东西没有挖掘出来,这一定是一条漏网的大鱼,如果在她身上能够获得有价值的情报,毒打这样的美女既可以享受拷打女共党报仇雪恨获得的快感,又将加官进爵岂不是一桩美事。
被带进刑讯室的蒲小曼昂着头一副睥睨一切桀骜不驯的样子。那右胸用破布编成牡丹花的小坎肩没了,围在腰间的草帘子也不见了浑身一丝不挂,手被反铐在背后使原本高耸丰满的乳房向前高高地挺起显得更加挺拔,粗壮的双腿支撑着笔直的腰身,绑绳把结实的肌肉勒得更加凸出,水灵灵的双眸炯炯有神,飘逸的长发一直散落到圆滚滚的臀部,她浑身洋溢着健壮的美、朴实的美、蕙心的美、犹怜的美,青春使一个多月都没受刑的姑娘恢复了花颜月貌的本色。
“喔喔,姑娘这么漂亮。”连符得标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没想到朝思暮想要狠狠报复共产党的他,在面对敌对的女八路时,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会是赞美她。他故意干咳了一下,复仇的心态悠然而生从新占据了他的心,他走上前去用大皮靴踢了踢小曼的阴户,用嘲弄的口吻说:“怎么样?昨天兄弟们给你伺候的好吗?你那件漂亮衣裙到哪里去了?是不是让我的兄弟们撕坏了”哈哈。“我有梅毒,他们不敢,我的衣裙只有在欢迎亲人时我才舍得穿”。小曼心有余悸简单的回答,三年多的牢狱生活使她学会了许多对付敌人的办法。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早就被这些国民党大兵盯上了,天一黑就有几个大兵迫不及待地围向她关押的牢房,当他们要干坏事的时候,蒲小曼指着火筷子烧的已化脓的阴户说,你们不怕传染你们就来,把几个急不可待的大兵吓得跑到别的牢房干坏事去了,被奸污这件事是蒲小曼唯一不能替难友办的事。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我才不管那些小事呢,我也不会对你们这些践人动歪歪脑筋,我对共产党只有刻骨的仇恨,我这个人是急性子,对你们这些共匪小娘们没什么情趣也没有那么多废话,看看这些刑具,听松尾那个小日本介绍你都品尝过,而且非常犟宁死不招,哈哈,你都关了三年多了,你招不招供对我已经无关大局,我就是想好好拷打你们这些女八路,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手段对你们这些共党婆娘一律是往死里打,想好了,你招供一切都好说,不招供,这些刑具可要重新开封第一个用到你的身上了,你应该感到荣幸,国军的刑具与小日本的基本一样没什么不同,但我们有美国人的帮助,有一种新型电刑刑具你应该尝尝”。小曼并不回答只是不肖一顾地哼了一声怒不可遏地瞪着符得标。戟指怒目疾言厉色地对他喊道:“都是废话,什么第一第二,什么国军日本刑具都一样,不就是让我们女人皮肉开花筋骨折断吗?没什么了不起的,还自称是国军呢?打日本的时候跑到那个耗子洞里躲着去了,既然我的招供对你们已经无关大局,我就明确地告诉你,姑奶奶就是八路地下党,就是打鬼子杀汉奸的,包括你们这些不抗日专反共的龟孙子,你跟共产党八路军有仇,我就跟你仇深似海不共戴天,你有什么本事就尽管用,在我身上要获得只字半语,除非日从西出河水倒流。”小曼把压抑在心中三年多的激愤喷发出来,她终于可以面对她的敌人扬眉吐气仗义执言了。蒲小曼的一席谠言直声说的符得标哑口无言目瞪口呆,他恼羞成怒看着蒲小曼伤痕累累地躯体知道从这个女人身上取得口供并非易事,于是摧心剖肝的酷刑开始了。对小曼用了大刑后,通过对她受刑中顽梗不化威武不屈的表现,更坚定了他要打垮蒲小曼意志,报复这个女八路的决心。
刑讯,无休无止地刑讯,皮鞭、老虎凳、辣椒水、烙铁烙、针刺、竹签戳、压杠、烙加炭火烤弄得蒲小曼体无完肤,许多地方的肉由于反复用刑都已经化脓漏出了骨头,我们的好姑娘蒲小曼的身上日本人留下的无数鞭痕没有好,又被国民党将痂抽烂,日本人烙的红肿烙疤没痊愈又被国民党加火块去烧,日本人三年九个月的时间已经拔除姑娘脚趾手指甲五次共整整一百片,国民党符得标还不罢休又一次被拔了二十片。美国引以为荣的高科技电刑也在姑娘的身上施虐,挣扎、颤抖、痉挛、抽筋,手能旋转380度的抽痉。一个比一个厉害,而又一次又一次的从头再来,一个女人的意志到底有多强实在是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谜。
符得标对蒲小曼的刑讯与高蓝萍的刑讯截然不同,前者的用刑是还乡团似粗框的报复性的,他经常是亲自上阵,鞭子不过瘾就在皮鞭的头上系上最大号的螺丝嘎达,一鞭下来酮体上除了留下一道凸出的血檩子外加一个血坑,用棍子不过瘾就在棍子的头上钉上钉子,一打一个洞。再不就用刀子整块整块的切肉,烙铁放上去舍不得离开肉,一直到烧焦,甚至于烧到骨头还不放手。小曼的腿也被老虎凳弄断了,原本对女犯人用刑加到四块砖就算比较重的了,对于年轻女犯最多可以加到五块砖,而小曼坐老虎凳已经无数次了,膝盖处的筋和骨缝已经抻开,后来每次对她用刑高蓝萍都给她加到五块砖,有一次甚至于加到了六块砖,但高蓝萍的用刑是有度的,是以腿不断为标准的,但符得标是要报复,他看见加到六块砖小曼的腿还不断就命令加到七块砖,终于将姑娘的左腿折断了。就这样几次刑讯下来,蒲小曼已经没了人形,就这样他也不放手,继续在蒲小曼身上发泄自己的仇恨。
在一个风潇雨晦的日子,蒲小曼和十几个女政治犯被带出了监狱准备处死。因为符得标对这十几个坚贞不屈的女犯已经失去了耐心,刑罚在她们身上好像不起作用,他决定在新来的监狱长到达之前,处死这些犯人。他对处决犯人名单的选择并不是根据在共党内部的职务和对党国的危害程度定的,而是根据受刑的顽强程度和自己的好恶,蒲小曼又一次排在了名单的第一名,符得标在她身上花的精力最多用刑最重,可是这个姑娘瞪着他气冲牛斗骄傲地宣称自己就是地下党,对自己怒目切齿的态度印象太深,然而任凭他用什么样的刑法就是咬紧牙关一言不发,最后连她的具体身份都没有搞清楚,这一定是共产党的地下顽固分子,因此在圈决女犯人的名单时,他毫不犹豫地将蒲小曼的名字列上,他要在权利终止的前一刻,将她这个隐藏了三年之久货真价实的共党地下分子,这个在拷打中还敢叫骂吐吐沫的死硬女人,这个在老虎凳上被撬断腿都没吭声的顽固婆娘杀死,好报杀父之仇。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就是这个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的野兽,这个该死恶贯满盈的魔鬼最后被解放军的大炮炸得粉身碎骨,落了个身首异处、尸骨未存的下场。
由于一个多月连续不断令人心胆俱裂的酷刑,蒲小曼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几乎无法站立,最后的刑讯都是由国民党兵抬到刑讯室用完刑再抬回来的。可是当国民党兵到小曼所在的监牢准备要用担架抬她到刑场时,一个抬担架的国民党兵指着蒲小曼骂骂咧咧的说:“你这个小臊娘们,是真瘸还是假瘸,是不是听说被活埋吓得连道都走不动,害得老子还得抬你走”。蒲小曼听说是要抬她去活埋,知道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她绝不能在敌人面前显得自己胆小怕死。虽然还在这个监狱,但是的地位变了,三年多来日伪时期,她一直压抑着自己,在敌人面前她是一个刑事犯,在同志们面前她是一个财迷,她不敢多说一句话,在刑讯中她只能唯唯诺诺生怕暴露身份,甚至在被带往刑场身边的同志高呼革命口号,她也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喊。她压抑着自己的激动,昂制着自己的感情,现在她可以堂堂正正地以地下党的身份公开地怒斥敌人,可以以地下党的身份公开地自己的观点,可以以地下党的身份公开地鼓励难友们和敌人斗争。她大义凛然地说:“怕死,怕死就不当共产党了,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我是怎么用瘸腿走向刑场的”。说完她一甩头将长发甩到后背挪到墙边,双手扶着墙艰难地站了起来,那个骂骂咧咧的国民党兵看她吃力的样子,走过去朝蒲小曼后背就是一鞭子说:“小娘们真哏,给她捆上,别人捆女瘸子也得捆”。说完上前狠狠地打了她俩个耳光不由分说也不让小曼穿那件唯一的破衣裳,七手八脚地将赤裸的蒲小曼捆了个结结实实。
蒲小曼和其他的十几个女难友被带出了监狱,蒲小曼谢绝了难友们的搀扶坚持自己行走,她用尚未折断的右腿努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拖着沉重的脚镣颤颤微微地一瘸一拐高一步低一步在泥泞的小路向前挪动,好不容易挪到刑场已经是气喘吁吁了,雨还在不停地下,蒲小曼努力地支撑着虚弱的身躯站在雨中,她清楚地知道这次是革命到底了,她想:“符得标不像高蓝萍那么狡诈,不会用假枪毙等手段来吓唬自己。在他来监狱以后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只有第一次刑讯时,他们之间有很短的对话,小曼记得符得标对她的最后一句话是:‘小娘们,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你的皮骨发紧需要我来给你熟熟皮子松松骨头,我也好在你身上炼炼手脚,施展施展手段,听听你们的惨叫,看看你们的挣扎,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你要是受不了就跪下来求我饶命,我可以放你一马。臭婆娘,你听清楚了,我再说一遍,今后我也不问了,来这里咱们就打,直打到你求饶为止。’蒲小曼嘿嘿一笑说:‘畜生,你说的跟我想得一样,我也懒得跟你们这群龟孙废话,你们有什么能耐就尽管用,我要在你们野兽面前叫一声疼,我就不算女八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之间真的基本没有什么对话,蒲小曼被押到刑讯室,符得标看她一眼算是问话,蒲小曼一歪头算是回答,符得标一指刑具算是告诉她刑讯地点,蒲小曼昂首挺胸走过去,或绑、或枷、或吊,接下来就是无止无休惨无人道的酷刑。昏迷、泼水、再昏迷、再泼水直至泼水也弄不醒才抬回牢房,第二天又重复前一天的情形。那生不如死一个多月的日子真是不堪回首。”“站好”旁边一个国民党匪兵怒气冲天的恶嚎打断了蒲小曼的回忆,她看见那个匪兵正在用一边用皮鞭狠狠地抽打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犯人,一边说:“看什么看,难道你们还想有八路来救你们不成”。一句话提醒了小曼,现在她能够做的就是看看根据地的方向,看看李松涛所在的地方。她的断腿用不上力,只能用单腿转动了一下被五花大绑的身体,脚下一滑腿一软由于身体太虚弱眼前一黑一头栽倒昏死过去。她站的地方正是一个土包,因此栽倒后滚落一旁,由于当时雨太大,只顾低头挖坑的国民党兵并没有发现有一个女犯人滚落到边上。
坑挖好后,十几个宁死不屈的女犯人她们高呼着革命口号一个接一个地主动跳下去,一锹一锹的土压在了她们身上、头上、嘴里,但是这些姑娘顾不了这些打在身上的泥土,仍然高呼口号怒斥敌人。当土埋到脖子只剩下头颅在外时,口号声才渐渐小下来,一个多事的大兵抽空清点一下活埋人数发现少了一人,他们大吃一惊,幸好在不远的地方找到了蒲小曼,并把她拖过来放在那十几个女犯人的头上,再在她身上堆上稀泥,此时雨越下越大,一声震天的惊雷把那些国民党兵吓坏了,以为上天发怒,一个胆小的匪兵对低头添土同伙说:“快走吧,你看她的伤口,看着都吓人,这娘们就是不埋也活不了”。其他气急败坏的匪兵又草草地在小曼身上埋了几锹土,急急忙忙地逃离刑场。不知蒲小曼是死是活请看下章。
爱美之心人皆有,胸前牡丹分外秀。鬼子崩溃投降日,又遭蒋军之毒手。

替身 第二十四章攀结高枝荣归故里
第二十四章攀结高枝荣归故里
就在日本鬼子宣布投降的当天,宪兵队监狱的鬼子一片大乱,高蓝萍也他知道小日本的日子不会太长了,这几天都成了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可是没有想到日本人这么快就完了,当他在收音机里听到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的时候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找到了蒲志立让他拿主意,蒲志立这个老头可真是老谋深算,见他的主子高蓝萍到来,马上就猜到了他的来意,蒲志立一贯习惯在主子面前卖弄,看他急冲冲的跑来便开门见山的说:“贤弟,此次登门定为商讨逃命之事,此时不逃更待何时?难道还等八路进城将吾等开刀问斩不成?亏的我等早有安排,可去投奔潘菊花方有出头之日”
他们所说的潘菊花是国民党军统驻县城情报站的高级谍报员,在一次执行爆炸任务时被松尾扑获,恰巧这几天松尾要到徐州去开军事会议脱不开身,就让高蓝萍负责审讯,高蓝萍一顿鞭子那个潘菊花什么都招了,还供出了许多同党,这本是可以在日本人面前立功受奖的机会。当时蒲志立也在场他对高蓝萍分析了国际国内的形势,此时的日本人已经摇摇欲坠每况日下一天不如一天。蒲志立说:“日夷已是有今日无明日日落西山了,我等怎能给他们殉葬,此时只能改换门庭另攀高枝,方是上策,今扑获国军高级间谍,此乃天赐良机,我等将此事压下,放将出去岂不是最好的见面礼敲门砖,我等必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 蒲志立在高蓝萍的耳边悄悄的说出自己的计策,他拍手叫绝。高蓝萍在蒲志立狡兔三窟理论的鼓动下,开始准备用潘菊花作见面礼投靠国民党,他将计划与跪在地上求饶的潘菊花一说,这个怕死的家伙见能够保住性命又可以马上释放喜出望外,并一口答应了今后给高蓝萍他们高官厚禄的条件。为了把这件事情做的天衣无缝,高蓝萍按照蒲志立的计策,把一个高矮胖瘦头发长短与潘菊花相近毫无背景的年轻的女犯人押到刑讯室,这个稀里糊涂的年轻女犯人自己都觉得奇怪,通常押到刑讯室先要审问,然后采用刑。这次不同来了也不审问,高蓝萍和蒲志立两个人没有其他打手,就把她四肢紧紧地绑在刑床上腰上又勒了几道皮带嘴里塞上一个大木方旁边的空隙还填满布条,使她一动都无法动更不能喊叫,然后用砂纸将她大腿根部的犯人号码磨掉,又用打号码的火红烙铁在她的大腿根部重新烙上潘菊花的号码,再将烙伤处涂上泥土做旧。疼得昏死过去,又疼醒过来的年轻女犯人看着忙前忙后满头是汗的魔鬼有些莫名其妙不知他们在干什么?可是当高蓝萍用比钉棺材的钉子还要大的钉子钉她的四肢,大量的血喷射出来弄了她一身一地,最后居然用打钉钉她内脏时,年轻的女犯人才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但是她毫无办法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大钉一根根地插入自己的身体,这个倒霉的女犯人很快被残害致死,高蓝萍他们再将她的脸用皮鞭烙铁等刑具弄得面目全非,再也没有人能够认清这张血肉模糊的脸是谁了。高蓝萍看了看这个年轻女犯人,常常地舒了一口气,放心地向上级打报告说女犯人潘菊花抗刑,结果不小心刑讯致死请求上级处分,刑讯致死女犯人在这所监狱是经常发生的不足为奇,松尾最近也忙得焦头烂额,他只轻描淡写地批评高兰萍几句,此事就算了了。
高蓝萍残害完那个年轻的女犯人后,赶紧向潘菊花报功,为了讨好她还绘声绘色的描述了行刑过程和自己的辛苦,潘菊花她曾经在中美合作所专门负责女犯的刑讯工作,她听了高蓝萍的叙述并未就替自己惨死的同性感到丝毫的内疚,在潘菊花眼中用别人的命换一根香烟,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出做,更何况是来换取她这条高贵的命呢?她夸奖了高蓝萍做得好做的对,赞许他在紧张的时候还能够想到伤口做旧,说的高蓝萍沾沾自喜还饶有兴致地与潘菊花切磋起刑讯女犯的经验,潘菊花原本是一个非常自负骄傲的女人,在中美合作所特训班中一直名列前茅,尤其是刑讯女犯一科更是首屈一指,在毕业实习中多次受到美国顾问的赞赏,就是这个自命不凡刻苦钻研的人在听了高蓝萍刑讯女犯的经验后,也觉得自己的能力是小巫见大巫自愧不如。潘菊花和高蓝萍的交谈非常的投机,高蓝萍也从潘菊花的身上学到了许多中美合作所的刑讯手法,使他如虎添翼刑讯女犯人的经验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高蓝萍没想到这次偶遇还能够找到知音,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真是一举两得。高蓝萍惊喜欲狂他终于为自己布下了一条有前程的后路,给自己找到一座结实又投缘的靠山。他立即给潘菊花买了一张火车票,并发给了潘菊花一张特别通行证亲自将她送上火车,当然也没有忘记留下潘菊花在徐州的联络地址。由此给自己留下了这么一条后路,现在日本这个大靠山倒了。高、蒲二人便带了些细软逃到徐州来投奔新靠山潘菊花。
可是到了徐州他们可傻了眼,徐州根本就没有他们要找的地址,显然潘菊花怕高蓝萍找自己故意给了一个假地址,高蓝萍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道貌岸然信誓旦旦的高级女间谍会欺骗自己,高蓝萍和蒲志立两人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高蓝萍破口大骂国民党军统不是人。没办法他们只好找了一个小旅店龟缩在里住下来,由于日寇时期他们做的坏事太多,得罪了不少人,有人向国民党当局举报了他们的汉奸行为,尽管他们一再解释曾经救过党国的精英,可那些恨他们的人哪管那些,还是将他们投入监狱,谁能想到高蓝萍从此因祸得福,取了老婆还升了官。
话分两头,万县警察署署长王占魁膝下只有一个独生女,叫王金枝从小在家里娇生惯养,长得凶神恶煞与母夜叉一般,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就是逛街的时候都拎一个马鞭子,看见好东西就想抢,看见好吃的就要夺,邻居街坊见她都惧她三分,碰着她都躲着走。真是人见人怨。更可恶的是她仗着父母有钱有势,打骂下人成了家常便饭,从不把下人当人看,抬手就打张口就骂,家里的丫鬟老妈子没有一个能够逃过她的毒手。年轻时几次恋爱都因为她的脾气太坏把男友吓跑了。可是她不怪自己暴戾恣睢的性格,在自己身上找毛病反而认为是男友都是让其他女人给抢走了,因此她非常恨女性特别是年轻女性。
王金枝到了二十多岁快三十了才找到如意郎君,这是一个专门会阿谀奉承心黑手辣的家伙外号叫黑三,原本他王占魁手下的一个普通狱警,虽然也看不上这个母夜叉,可是想到这是一个向上爬的阶梯,就主动找王金枝献殷勤,又是买花又是请吃饭效果都不大,王金枝嫌他地位太低,门不当户不对。黑三渐渐也失去了耐心,看母夜叉喜欢打人,抱着有一搭无一搭的态度带她去看了一次拷打女犯人,他使尽手段把一个好端端的青年姑娘打的是鬼哭狼嚎血流成河,这种痛彻心扉惨不忍睹的场景,一般人看了都会心惊肉跳,可是王金枝看了却哈哈大笑跳上去试了试自己的手段,从此越发不可收拾,场场拷打女犯她都到场,并且一定要非黑三不嫁。王占魁虽然心里不同意,可他拿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后来一想自己的姑娘也不小了,想要嫁出去也不容易,不如顺水推舟成全了他姑娘,并且给他们办了豪华的婚礼。
可是好景不长只过了十一年,这个短命鬼在一次伏击战中一命呜呼,击毙他的是一位年轻的女游击队长,使王金枝又成了寡妇。从此她对年轻的女共产党产生了不共戴天之仇。抗战胜利后,她爸爸作为接受大员提升为徐州警察署署长,她也随父亲从西南来到了中原。每天她游手好闲无所事事除了吃饭睡就是到监狱折磨女犯人。
一天百无聊赖的王金枝到警察署玩,在门口听见几个警察唠嗑,提到了新抓了一个叫高蓝萍的汉奸,他怎么怎么心狠手辣、怎么怎么对女人刑讯有研究、怎么怎么有名气,还在一个小小的临城给全省的行刑警察办班上课当老师,自己就听过他的课,他把刑具对女体的各敏感部位摧残的效果及疼痛度分析的头头是道,特别是在做实验课的时候,他把一个从徐州大牢带去做实验的试验品,一个出了名的顽固抗刑宁死不招的女犯人弄得鬼哭狼嚎跪地求饶,他对高蓝萍的手段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可现在高蓝萍自己却落了个落配的凤凰不如鸡,陷身囹圄朝不保夕。这也可能是他心肠太狠罪有应得吧。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个母夜叉听说狱中关了这么个“了不起”的人物,心想何不见识见识,想到此她就大步流星地来到关押高蓝萍的监狱,监狱看守都认识王金枝巴结还来不及呢?谁敢拦这位大小姐,他们毕恭毕敬地将她带到了牢房。
牢房中的高蓝萍正在苦思冥想怎样为自己开脱,怎样替自己辩护,把一切罪过都推到日本人身上。王金枝看见高蓝萍黯然神伤凝思苦想的样子,怦然心动产生了一股怜悯之情,也许这就是老话说的“王八瞅绿豆”这位王小姐喜欢上高蓝萍了。她故作矜持的拍了拍狱门的大锁头,尽量压低声音嗲声嗲气地说:“先生可是大名鼎鼎的高蓝萍先生。”高蓝萍正在想自己救过国军谍报人员,现在不但没有给自己请功反而给下大狱了的思路被打断。他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呢?粗声粗气疾言遽色地回答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高蓝萍你能怎么样?”天生对下级色厉内荏对上级阿谀奉承的高蓝萍说完就后悔了。可没想到就这么一句凶狠的话,使万金枝对他的爱慕之情进一步加强了,她心想作男子汉就应该这样敢作敢为。所以她并不生气反而下气怡声的说:“先生理解错了,我是久仰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气宇轩昂一表人才名不虚传,不知先生看我如何?”这个胸无点墨的泼妇搜肠刮肚地把知道仅有的一点词汇都用上了,尽量将自己装扮成大家闺秀。及其善于察言观色的高蓝萍一看狱警们对这个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的丑女鬼毕恭毕敬的样子,就知道她的地位一定不凡,他连忙改换口气和风细雨地说:“小姐乃国色天香,飘然而至使我眼前一亮,且谈吐不凡,显见其才学之高。我等声气相投相见恨晚,我有心与你结为知己,不知高攀否?”高蓝萍也尽可能地把自己装扮成学识渊博的人,他将从蒲志立处学来的话绞尽脑汁地说了出来。王金枝听高蓝萍夸奖自己张开满口黄牙的大嘴原形毕露地大笑起来,她恬不知耻地说:“哈哈,妈的,咱们别说那些咬文嚼字的话,太费劲干脆说吧,我爸爸就是警察署长王占魁在这个地面上说一不二,我看上你了,你要是娶了我可荣华富贵升官发财,不然的话你的下场你自己应该知道。妈的,赶紧给句痛快话,老娘性子急。”几句话把高蓝萍弄得不知说什么好?他虽然三教九流各种世面各种人物都接触过,什么不要脸的女人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两句话没完就杖着老爸的势力要嫁给人家,真是厚颜无耻。他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哑口无言看到眼前这张人见人嫌的大扁脸,这张丑陋的大扁脸与蒲小曼的俊俏的脸比要说天地之差都不为过。“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啊,快说行还是不行?老娘的话可从不说二遍。”这个母夜叉又催起高蓝萍来。
高蓝萍深知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的道理,更何况他做过这么多年的走狗,日本人来了他借着日本人的势力,由一个普通的小混混提拔成刑讯科科长,也实在不容易,现在日本人倒台了必须另找靠山,眼前这个丑陋女人的爹不就是送上门的靠山吗?管她漂亮不漂亮,眼下连命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就不要管那么多了,他的脑袋在疯狂地运转着。“好好好,我早就这么想了就是怕经我嘴提出来,好像我们攀高枝似的,既然小姐提出来我哪有不从之理,只是我现在还是一个囚犯实在和你不般配。”“好只要你答应娶我,什么事情都好办,来人把牢门打开现在我带他去见老爷子。”一个新来的狱警不知好歹的说:“小姐,你在这干什么都成,可要把犯人带走,我们可不敢作主,我去给署长挂个电话,他若答应我马上放人。”啪一记响亮耳光打得新来的狱警眼冒金星。“混蛋,不知好歹的东西,叫你放你就放,多什么话。快不然的话我让你吃鞭子。”母夜叉咆哮道。“你,你你”那个新来的狱警捂着嘴还想分辩。让老狱警一把推到后面诺诺连声:“放,我们马上就放。”说完还瞪了那个新来的狱警一眼。
说一不二的王金枝直接把高蓝萍领到了王占魁面前,开门见山地说:“老爸,我明天要跟这个老高结婚,你快点给我张罗吧。”把这个警察署长说的一愣摸不清怎么回事。忙说:“到底怎么回事,他还是一个犯人,怎么能配得上你这个金枝玉叶,不行不行说什么我都不同意。”看她爸不同意王金枝撒起泼来,她连哭带叫道:“我不管,反正我看上他了,我妈死后你在外面花天酒地乱找女人,我都没管,今天我有了意中人,你还横挑鼻子竖挑眼,你要是不答应我去找干爹市长,把你的花花事都跟他说,看你还怎么做人。”王占魁知道自己莽撞的姑娘说到做到办事从不考虑后果,拿她真没有办法,自己就这么一个闺女,打不得骂不得从小宠坏了,实在没有办法,他与女儿讨价还价最后妥协的结果是,先将高蓝萍的罪行减免,再上报他在日伪时期曾经帮助过国军间谍属于重庆方面的地下工作者,让高蓝萍光荣出狱恢复原职,再举办婚礼。
这些暗箱操作,在王占魁和王金枝干爹的秘密运作下很快就办妥了,半个月后这对狗男女在一片吵杂声中举行了婚礼。
一天他们两人和一群高蓝萍结识的狐朋狗友在一起喝酒,其中一个原高蓝萍的手下喝高了,借着酒劲说起高蓝萍原来看中了一个女囚犯,叫蒲小曼长的赛天仙,可她就是软硬不吃宁可坐牢吃苦也不答应他。这一下把母夜叉的妒忌心点燃了,非要看看蒲小曼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回家后也不找高蓝萍商量,直接找她爸要求将高蓝萍调回县城。
这次王占魁一口答应了女儿的要求,因为临城方面对符得标的行为已有微词,说他对审讯共党地下人员有勇无谋,就知道一味的狠打,短短的一个多月里已经有十几个女犯人被他活活打死,蒲小曼仗着身体特好侥幸活了下来,但也是奄奄一息,还有许多女犯都命悬一线。就是这样符得标什么口供都没有得到,临城县县长很是不满,希望上级派一个得力的审讯专家去任监狱长。高蓝萍原是县城审讯科科长,审讯经验远近闻名,而且去任监狱长是属于提升。当然是提升自己的女婿对女儿更好。这次王占魁和他女儿是一拍即合。王金枝是个急性子,回家把高蓝萍升调的任命告诉他,其实高蓝萍早就想回临城独挡一面,好好表现表现施展施展他的才智,听见丈夫同意回临城,王金枝很高兴她连夜收拾行装,第二天一早就提着行李拉起高蓝萍骑着马就向县城方向飞奔。
天一点点地黑下来,由于他们错过了打尖的旅店,所以尽管下雨他们也没停,还是向县城赶。在快到县城时,高蓝萍和王金枝发现路边有一个新堆的土堆动了一下,王金枝好奇的下马过去向土堆踢了一脚,就听见轻微的“啊”的一声,一个活人翻身将身上的土掀掉把王金枝吓了一跳。这时高蓝萍过来用手电筒一照正照在这个女人大腿根部,由于雨很大将她大腿根部上的泥土冲干净,在大腿根部明显地有 “621”三个疤痕,“蒲小曼怎么会是你”高蓝萍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老王八蛋呀,娘的,你可真有眼福还没到地方就见到你的老相好了,快上去啃一口让老娘看看你们亲热时是什么丑态,你要不啃老娘可要将这个骚娘们拖回去伺候伺候了。”王金枝也不等高蓝萍回话一口气说了许多,临了还给了高蓝萍一马鞭,吓得高蓝萍赶紧说:“夫人莫怪,只不过在这里见到她,有些突然仅此而已,望夫人见谅。”“那将这个骚娘们带回去用刑你有意见吗?”“岂敢岂敢,我怎敢驳夫人的面子,这小娘们带回去在我的刑讯室随你处置”。躺在泥水中的蒲小曼厌恶的看着他们人一唱一和十分反感,真是冤家路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想怒斥他们可是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高蓝萍他们两人一边数落小曼,一边找了一根绳子绑上蒲小曼的手腕,另一头系在高蓝萍的马尾巴上,小曼努力几次向从泥水里爬起来都没有成功,她眉头一皱、牙关一咬忍着剧痛好腿断腿一起用力才勉强站起来。王金枝看蒲小曼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她狠狠地对小曼说:“骚娘们,战都站不起来,还想勾引男人,我来帮帮你”说完朝高蓝萍骑的大马屁股猛地一鞭子,那匹受惊的大马一声嘶鸣向县城监狱的方向飞奔而去,把拴在马后刚刚站稳的小曼拉倒,泥泞的道路上留下了深深的一条血沟。一场更血腥的考验又要向她袭来。
假如没有那个多事的狱警发现小曼;假如没有瓢泼大雨浇醒小曼;假如没有高蓝萍那个酒友的信口开河;假如没有母夜叉的连夜赶路,小曼的命运也许会改变,可惜的是这些假如都没有发生,可怜的她又被带回了那阴暗潮湿的监狱。
狼狈共逃徐州府,巧遇金枝结朋狐。刑场土坑捡条命,塞翁失马问祸福?
[/sell]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黎家大院

GMT+8, 2024-9-20 19:35 , Processed in 0.091598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