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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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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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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神灵保佑手下留情正在深宅大院中苦思冥想沉思的蒲小曼被窗外一声响动惊醒,这在万籁俱寂的夜晚它显得格外地刺耳,她注意到屋外墙头上黑影一闪,一个燕子翻身跳入院内,从黑影身高和体型来看机敏的小曼很快判断出,这就是自己非常熟悉并且相当友好的神枪手王大年同志,她没想到游击队这么快就派来了杀手,而且是自己这么熟悉的同志。王大年举着枪正向自己瞄准预备射击,那黑洞洞的枪口面对着自己,王大年那百发百中的枪法马上就能将自己带向地狱,怎么办?是喊人?是躲开?还是一动不动地等待?小曼绝顶聪明的头脑在飞快地转动。喊人肯定不行会暴露大年同志这样自己真成为叛徒了。躲开也不行此次刺杀不成,他们还会第二次派人,这会增加同志们的危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早晚会死何必不减轻游击队的负担呢?小曼抱着视死如归的情感,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枪口说时迟那是快,王大年一个鲤鱼打滚一颗罪恶子弹“嗖”的向自己射来。她冰炭不言冷热自明地等待着,一声不响静静地等待着。按照王大年百步穿杨的枪法,在这么近的距离又有月光的帮忙肯定是能够一枪毙命,可就在他按动扳机的瞬间,大年看见蒲小曼大而有神的目光,在这双苦不堪言泪汪汪的明眸中看不出任何惊慌失措,是那么的安详坦然、那么的从容不迫、那么的无怨无悔、那么的视死如归。说时迟那时快,他无比坚强的神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他这只久经沙场杀人无数的大手此时下意识轻微地抖了一下,就是这轻微地抖动使蒲小曼逃过了一劫,子弹只击中了小曼的肩头,只见蒲小曼咬住嘴唇轻轻地啊了一声,然后用手捂住了肩头并没有躲避反而将头伸出了窗外,完全将自己暴露在王大年的枪口下,此时如果大年开第二枪小曼一定一命呜呼。可这个平时称自己心坚如磐石的汉子鬼使神差地怎么也抬不起手举不动枪,听见院内一片嘈杂,这个神勇无比的男人看了一眼他要刺杀的姑娘一扭头来了个旱地拔葱跳上院墙,紧接着一个后滚翻逃离了现场,是姑娘的善良坚毅,是姑娘平日对同志春风般的温暖,是姑娘… …保佑了自己。[sell=10]枪声惊动了敌人,高蓝萍指挥着住在大院中的手下去追击刺客,自己赶紧来到了小曼住的房间,看见她的枪伤并不严重,反而一阵高兴,这在他意料之中的突发事件,给他征服蒲小曼带来了更大的胜算,看来游击队真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这次切切实实的刺杀行动对于改变蒲小曼的信仰观念一定非常有利,他乘势做起了小曼的思想工作,叙说游击队怎样无情怎样对她这个有功之臣也不放过,他口若悬河说的吐沫飞溅口干舌燥,小曼就是一言不发默不作声,最后小曼实在听不下去,她头一歪对高蓝萍喊道:“我愿意死,我愿意让游击队来杀我,你管不着,游击队处决叛徒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们能够深入虎穴,更说明他们的抗日决心。我让你们设计的诡计弄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现在真是生不如死。”看见蒲小曼如此的执迷不悟,他根本无法理解一个小丫头吃了共产党迷魂药会糊涂到这种地步,他渐渐地感到要说服小曼,让她改变思想比让黄河倒流还难,只好垂头丧气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小曼住的房间。
高蓝萍离开了房间,屋里清静了许多,此时蒲小曼才感到肩头隐隐作痛,王大年的这一枪只在小曼的肩头擦破了一点皮,对于受尽无数次非人拷打的小曼来说这点疼痛简直就是毛毛雨,但对她心灵的震撼却是巨大的,简直可以说是如雷灌顶把她的精神彻底摧垮了,从此她萎靡不振吃饭不知饱,睡觉不知醒每日昏昏沉沉。
回到游击区驻地的王大年,说明只击伤并未击毙蒲小曼的整个过程,并检讨了自己临阵手软的思想动机,还反复强调蒲小曼不像是叛徒,如果是叛徒她应该躲避子弹,更应该喊人来抓他,可是这两样她都没做,而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笑着面对死亡,这是叛徒不可能做到的。他说:“蒲小曼同志我了解,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像这样对革命忠心耿耿的同志绝不会出卖自己人,通过此次刺杀行动我更加确信了这点,我们不能再搞宁可错杀不可错放的政策了,区长同志我坚决要求取消刺杀蒲小曼的行动并且重新调查。”芬姐根本听不进王大年的话。她强调革命不是请客吃饭,革命就是要用暴力,现在白色恐怖如此猖獗,我们对敌人绝不能手下留情。听说小曼没有死,本已病得非常虚弱的李松涛龀的一下从床上窜了起来,顿时有了精神。他大声地说:“区长同志对敌人绝不能手下留情是对的,但也不能滥杀无辜,既然打大年同志看见了小曼同志不像叛徒,我们就应该坐下来详细地分析一下为什么蒲小曼同志既不躲避子弹又不喊人来抓大年,这难道不让我们深省吗?芬姐同志你可不要一意孤行酿成大错,将来杀错的责任谁来付。”这一下捅到芬姐的痛处,刚愎自用的她气愤地说:“谁让你负责了,我下的命令当然由我来负责,再说刺杀蒲小曼是县委点了头的,我们作为下级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忠实地执行决不能打折扣。李松涛同志我再严肃地强调一遍,我们知道你与小曼的关系,不要一题她你马上就包庇,你平日看问题都比较客观,但只要一涉及到蒲小曼你保证变得非常主观武断,今后再讨论蒲小曼问题的处理决定你也最好不要参加了,你需要回避这件事。”接下来她也不理李松涛对王大年说:“大年同志你已经去过一次县城对地形比较熟悉,我命令你戴罪立功再次潜入县城完成刺杀蒲小曼的任务。”让芬姐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贯对自己忠心不二,老实听话把自己的话当圣旨的王大年居然对抗自己,他委婉但坚定地说:“区长,不是我不听您的话,实在是这次你可能真的搞错了,真的把自己的同志当叛徒给处决了,我将成为千古罪人,您也将成为千古罪人,您还是好好想想再调查调查吧,我求求您了。我这也是对你好,千万不要好心办坏事留下终身的遗憾。”“好好好,我调不动你们了,刘强你去,我命令你回家准备准备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王大年你再一次去县城不是刺杀,是进一步把消息弄清楚,特别是我们此次刺杀行动后敌人对蒲小曼的态度。”听了王大年顶怆自己的一番话虽然芬姐很生气,但是对于自己再次刺杀的决定也产生了动摇,有一些心虚,她对小曼也很了解,从情感上讲她也不相信憨厚纯的像水一样的姑娘会叛变,可对革命执着的忠诚,又使她不得不用理智去战胜情感,她认为敌人的手段凶狠残暴蒲小曼可以对付外,还有许多千变万化不可思议的事情可能发生,一个年轻姑娘不一定对付得了,在敌人万恶的魔窟里除了死人和自己什么人都难说能不能叛变,尽管她还是坚信自己的判断,但出于感情她想还是拖拖吧,万一有什么新的消息还能保住小曼姑娘的一条命。
就是这小小的一念之差,不但使小曼姑娘没有死在自己同志的手中,也使芬姐没有犯终身不可饶恕罪过。
一天高蓝萍手下的一个狱卒,到高蓝萍家打溜须,不小心将他家的一只刚出生的小猫给踩死了,高蓝萍大怒,命令手下将他鞭打了一顿,这个狱卒本来就和刘富贵是很要好的把兄弟,想给刘富贵报仇,这一打更激起了他报仇的决心,跑到松尾那汇报,说高蓝萍金屋藏娇,而且这个小娇女不是别人还是一个有共产党重大嫌疑的蒲小曼,松尾一听勃然大怒马上命令把高蓝萍抓来,可是当一队鬼子出发后他冷静下来,正如蒲志立分析的那样,奸诈的松尾想到苗条淑女君子好逑,那么一个美女让高蓝萍动心本无可厚非,更何况日本在太平洋和其他各个战场日子是每况日下,节节败退不得不依靠大量的汉奸,而且高蓝萍在审讯方面又极富天才是汉奸中出类拔萃的,就凭他对女犯人凶残的程度决非是共党,这样的人才不能因为一点瑕疵就给埋没了,因此当吓得面如土色魂不附体的高蓝萍被押进他的办公室的时候,他走上前去亲自解开捆绑高蓝萍的绳索,和蔼地问他蒲小曼的事情,高蓝萍此时一点都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都坦白了。使高蓝萍感到奇怪的是松尾并没有训斥他,而是平静地对他说:“蒲小曼的,我的了解,漂亮大大的,你们中国的话,杨贵妃在世、貂婵重生,之那的不可多得的美人。男人的各个地喜欢大大的,你对皇军忠心的,皇军大大的信任你高的,男人要事业为重,不能儿女的什么长,蒲的嫌疑大大的,你要女人皇军可以给你找多多的,日本女人的也可以。蒲的不行,你的明白。”“明白明白我全部的都明白,我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回去我马上就将那个蒲小曼押回监狱狠狠地审问。”高蓝萍看松尾不是要处理自己还要给自己找日本女人真的有一点感激涕零了,赶紧保证要严讯蒲小曼又不失时机地奉承松尾“队长真是中国通,知识渊博连我们老祖宗的美女杨贵妃貂婵都知道。”“那里那里,中日亲善,大东亚共荣圈,你们祖宗的事情我的当然要大大地知道知道的。”他们又谈了一些其他的琐事,松尾一摆手高蓝萍就战战兢兢地退出了松尾的办公室。
回到家后他马上命人将蒲小曼从新投入监狱,她心灵的伤痕得以解脱,但肉体上的痛苦又从新开始了。
深宅大院藏玉姣,锦衣玉食煎心烧,同室操戈手微抖,岿然不动迎弹着。


替身 第二十二章小兰被捕彻夜长谈
第二十二章小兰被捕彻夜长谈
一切都回到了刚被捕时的状态,每天蒲小曼都到采石场参加繁重的劳动,有时办女刑训练班她也要作为女受刑工具被毒打。为了讨好松尾证明自己和蒲小曼彻底划清了界限,高蓝萍命令看押女犯劳动的警察给她戴上最重的镣铐,除用脚踝骨上有用最粗的铁环钉的死镣外,手腕子上也带有与脚镣连在一起的长镣,另外高蓝萍还特意设计了两个十几斤重的铁球,当蒲小曼行走和抬石头时挂在她的脚踝上,以此大大地增加了她行走时的困难,而当蒲小曼打锤时将它们挂在手腕子上,这样不仅小曼轮手臂时非常吃力,还不时将铁球轧在自己的腿上,高蓝萍就是靠折磨蒲小曼来迎合鬼子。
有一天,蒲小曼才被押到采石场拿起大锤准备打眼,一辆飞快地向她开来专门抓犯人的警车在她身边来了个急刹车,从上跳下两个日本兵对押解她们的鬼子队长叽哩哇啦地说了几句小曼听不懂的日本话,就不由分说地将她五花大绑推上警车呼啸而去。
小曼是第一次坐汽车有些晕车,警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着,她昨天被竹条抽得血肉模糊的屁股疼的要命,她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努力想把住东西也无法做到,只能下压身体增加屁股和车座的摩擦力来尽量保持身体的平衡,她想呕吐难忍的恶心感觉一阵阵地反胃,她实在忍不住吐了她身旁鬼子一身,那个鬼子非常生气回手对着小曼的脸就是狠狠地两巴掌,顺势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伸出小小的车窗外,蒲小曼那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随风飘散一直拖到车下,强烈的刺激使她大口大口地吐着胃里仅有残存的食物,简直要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凄厉的寒风使她头脑清醒了许多,她艰难地跪在警车的座椅上,头夹在窄小的窗上,进入县城后尽管脸颊火辣辣地痛,路边的小树挂住长发一缕缕地连长发带头皮被拔掉,产生了剧烈的疼痛。但是蒲小曼忘却了这些疼痛,她努力的抬起头望着路边的行人,希望能看见一个熟人,特别是想看到自己的战友,她想让他们看看自己鞭痕累累的脸,看看自己滴血的头皮,看看自己痛苦忧伤的眼神,即使看不见自己张着可怕伤口赤裸的身躯,也足以此证明自己没有叛变自己还敌人的魔窟里接受煎熬。
路边的行人好奇地打量着这台奇怪的警车,注视着警车外的这颗飘逸着一头长发的美人头,他们只是纳闷,往常警车的窗帘都盖的紧紧的,这次鬼子怎么了?又弄什么新花样?他们感觉莫名其妙,仅此而已。
这次把蒲小曼从工地押回的目的是由于松尾抓住了正在做学运工作的抗日分子冯小兰,这个年轻的姑娘是李松涛的同学,家庭条件与李松涛相当,虽然比蒲小曼大两岁,可比蒲小曼看上去还要小,身材瘦瘦的,个子小小的,看上去像一个中学生,属于小家碧玉型的,在学校中她的学习很好,人又长得漂亮,因此是很多男孩子追求的对象,可是她对追求她的玩忽子弟根本瞧不上眼,一心暗恋着学习同样好,又有共同志向高大英武的李松涛,她向李松涛暗示了好几次,李松涛毫无反应无动于衷,性情直爽泼辣的小兰就向李松涛直白自己对他的爱慕之心,李松涛面对着大胆泼辣的姑娘,很正式地说:“兰兰你是一个好姑娘,我也和班上的同学一样很喜欢你,但是我的心中已经有了心上人,她的名字叫蒲小曼是我们家里的粗使丫头,是一个很善良的姑娘,等有机会我将她介绍给你,你们一定能够成为好朋友的。”冯小兰记下了蒲小曼的名字,很也真想见一见这个能够博得白马王子李松涛爱慕的姑娘会是什么样?她调皮地对李松涛说:“大组织部长同志,我不会放弃对您的追求,也不会放弃与您心上人的竞争,时间会证明我会是最后的胜利者”。说完咯咯笑着跑开了。从次之后无论李松涛怎样表示,小兰对他的关心对他的照顾,更加无微不至了。她不相信凭着自己与李松涛家庭的门当户对、凭着自己与李松涛的志同道合、凭着自己的渊博学识、凭着自己的青春美貌会斗不过一个山里的粗使丫头。
有一天冯小兰要到街上买一些日用品,刚一出校门就见一位漂亮的村姑赤脚挑着两捆劈柴向自己走来,那沉重的柴禾在压弯的扁担上上下颤动,一条乌黑极粗人见人爱的大辫子在臀部附近左右跳动,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好似在舞蹈,她走到冯小兰跟前停下来,非常有礼貌地问小兰:“请问同学,知道李松涛在什么地方吗?如果知道能够帮助我找一找吗?我在此先谢谢您了”。那言语客气得体,那声音动听的悦耳,那身段娥娜的多姿,那容貌更是无可挑剔。小兰猜面前这位姑娘一定就是李松涛的恋人,这根本就不是她想象中粗里粗气的村姑,小兰一下子就喜欢上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她热情地将小曼领到李松涛的寝室,看着他们久别重逢四目相对亲密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决不是眼前这个姑娘的竞争对手。她暗暗地祝福这对郎才女貌的恋人,退出房间让他们单独好好谈谈。从此主动退出了这场不可能取胜的竞争。
几年前,蒲小曼主动代替芬姐裸入囚车的英雄壮举深深地打动了小兰,她更加敬佩这位舍己为人的好姑娘,但是在她心灵的最深处隐隐地飘出一丝沁轻地快感,根据她的经验她知道小曼此去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对李松涛的爱情之火又可以死灰复燃了。在当时她看见蒲小曼脱光身上衣裤时黯然落下的热泪,也跟着热泪盈眶,蒲小曼钻进囚车后,她围在囚车边忙前忙后,女游击队员一个个离开了囚车她还不愿走,总希望小曼能够向她交代什么。吊在囚车中的蒲小曼被围着她的女游击队员们的安慰、鼓励、告别中弄得头昏脑胀,当只剩下冯小兰用殷切期盼的目光注视自己时,她的头脑清醒了许多,她知道离别同志们所剩的时光已经不多了,下次见面也许会在另一个世界,对自己的安危她并不在乎,可此时一个刻骨的牵挂占据了她整个心扉,虽然她与李松涛分开只有十几分钟,却非常想念他,离开自己的李松涛应该有一个更好的姑娘关心他照顾他,现在眼前的小兰就是最好的人选,她想向冯小兰说些什么,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在加上大枷卡在脖子上喘气都困难。她看见小兰驱赶自己脸上叮咬蚊虫的手靠近嘴边,小曼脚踝和脖子用力一挺,用嘴唇夹住她纤细的手指并嘬住它,用泪眼向李松涛所在的位置深情地一撇,此时无声胜有声,小兰读懂了小曼所要表达的全部含义,因为两个同样聪明的姑娘想着同一件事同一个人,看见蒲小曼说话困难。冯小兰急切地对她说:“你是不是不放心李松涛?这件事情你可以尽管放心,你进去之后我会很好地照顾他,有一句难以启齿的话我不得不现在问问你,万一你这次回不来了,我能够代替你吗?”小兰故意将万一两个字加重了语气,她也不愿意自己的好姐妹牺牲。蒲小曼用不断地点头来回答小兰,她将小兰细小的手指含在口中舍不得放开,并不停地用她唯一能够活动的舌尖抚摸着她的指尖表示感谢,直到小兰不得不离开。
蒲小曼被捕这几年冯小兰一直担任李松涛的秘书兼交通员,她按照小曼的嘱托不断地关心李松涛,照顾李松涛,维护李松涛,想用姑娘一颗清纯的心温暖小伙子破碎的心,可无论小兰怎么做始终都也没有打开他紧锁的爱情大门。
冯小兰被捕后很快被带到了刑讯室,鬼子松尾上下打量着这个亭亭玉立弱不禁风的千金小姐,只见她穿着一件淡淡藕红色的旗袍,一双小巧玲珑的脚上套着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一副不大的手铐脚镣带在她手腕脚踝上显得光里咣当,她的身体实在太弱,皮肤白白的简直能透肉属于皮肤粉嫩吹弹可破滴水能穿的那种,松尾走过去,爱怜地拍了拍她廋弱的肩膀对她说:“冯的,你的快快地招了吧,你的情况我的大大的了解,不说的刑法大大地,你的体格受不了的”。小兰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双手不定地来回戳着,松尾又说了许多让小兰投降的话,小兰还是一声不响。原本以为一定很好对付的小女地下党,看情况与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驰。松尾恼羞成怒祭起了他们最拿手的一招,扒光用刑。几个鬼子上前三下五除二把小兰扒的一丝不挂用绳子把她吊起来,这样的松紧程度,要是蒲小曼最多勒出红印,而绑在小兰手腕上的绳索将她勒得流出的血将绳子都染红了。吊起来几鞭子下去血肉横飞竟然掉下几条肉并且血流不止,她细声地呻吟着,瘦小的身躯无力地扭动,珍珠般的泪珠一串串叭嗒叭嗒地落在地上,松尾看着这具赤条条孱弱的女性的身体在瑟瑟发抖高兴异常,他感觉通过刑讯取得这个弱小姑娘的口供易如反掌如探囊取物般的简单,他狂叫到:“小小的花姑娘,招供快快的,抽得用力大大的”。可是事与愿违行刑的鬼子刚一用力抽,小兰就昏死过去。松尾怕她出血太多身体受不了,只好换用包了破布的拶子,可只夹不到一分钟她又昏死过去,任凭泼水烟熏就是不醒。没有办法垂头丧气的松尾只能将小兰押回牢房第二天再审。
可是第二天小兰就发了烧,请狱医量她的体温38度多,鬼子狱医说:“小闺女身体大大的弱在要加刑,死啦死啦的。”建议不能用刑。这一下把原本兴高采烈的松尾急得火冒三丈,他不能将到手的鸭子弄飞了,他把一个对女犯人刑讯研究深透的高蓝萍叫来,可是高蓝萍看着脸烧得通红脑袋都抬不起来的小兰摇了摇头也表示束手无策只好望洋惊叹地说:“太君,这么弱的体格属下真的不敢动手,弄死了我怎么向您交代”。气得松尾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高蓝萍只得连声的说:“是是,是属下无能”。他急中生智对松尾说:“太君,对她不能用刑,看来只有用老办法,让女受刑工具来吓唬这个小丫头,一定能够马到成功。”松尾听了转怒为喜,命令高蓝萍马上就办。并强调说:“用蒲的曼,她的漂亮的强壮的,对她的用刑,大大的舒服,美美的,你的说可以的不可以。”高蓝萍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松尾指名道姓地用蒲小曼作这次的女受刑工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特别是还征求自己的意见,这里孕育着有着更深一层的含义,他是不是还在怀疑我对蒲小曼还有情义故意在考验自己,他心里暗想这次我一定要好好表现表现,为了自己的前程只有忍痛割爱,此时只能用最重的刑法对待蒲小曼,才能解脱松尾对自己的不信任,为表示对松尾的忠诚,他当即发誓:“我对皇军决无二心,虽然我喜欢这个姑娘,但为了大东亚共荣,为了圣战的胜利,为了让那个叫小兰的八路招供,我一定对蒲小曼用刑用重重的刑,为了向皇军表示衷心,就是把这个不驯服的女受刑工具活活打死也在所不惜,不辜负太君对我的栽培。”松尾听了高蓝萍的表白很是欣慰,他故作关心的说:“蒲的曼你的喜欢,刑可以重重的,死啦死啦地不要。大大漂亮的姑娘留下”。高蓝萍听松尾话感激涕零,马上赶紧命人将蒲小曼押回刑讯室接受炼狱般的酷刑。
吐的要死要活得蒲小曼被一瘸一拐地带到了刑讯室,就听见高蓝萍因长期声嘶力竭的嚎叫已经沙哑的嗓音:“听说蒲小姐不习惯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坐车吐了,我想倒吊一定能够治好你这个乡下人的穷毛病,来呀把她给我吊起来,”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将她双腿叉开倒吊起来,小曼感到一阵眩晕马上就想呕吐,可是她肚里的东西早已吐尽,只呕了几下什么都没有吐出来。高蓝萍哈哈一笑:“蒲小姐看来是装的根本就不会晕车,我想像你那么高傲的小姐,坐车怎么会晕呢?肯定是谣传。”他故意奚落着小曼,看见小曼抿着嘴不回答接着说:“今天准备刑讯小兰小姐,原本没你什么事可是松尾太君觉得小兰小姐身体太弱,稍微一用刑就昏迷不醒,实在是不扛打,没办法只好委屈您代劳了,可怜的小曼小姐实在对不起您,只好请您又要做一次替身了。”说完他回头客气地对他的手下说:“兄弟们还等什么?把你们的本领都使出来,在松尾太君面前给我长长脸,看看你们的手段。”他对他的几个小兄弟都交代过,他们都知道这次要全力用刑以打消松尾对他们头的猜疑。小机灵一听摩拳擦掌为抢头功第一个上前提着一条一米多长沾水的皮鞭站在姑娘背部对面约一米的地方。另一个打手捏着一根藤鞭站在姑娘头部的一面一米的地方。高蓝萍再次喝道“动手”持藤鞭的小机灵抡起照着阴户狠狠地一下方位啪的一声。藤鞭准确的抽在姑娘左边翻开的阴唇上。又是一鞭抽在右边的阴唇上。啪啪… …这时持皮鞭的打手也抡起皮鞭,带着啸声皮鞭的鞭梢向长了眼睛一样准确的抽在姑娘的翻开的阴户中央的花芯上,阴户的剧烈疼痛使她拼命地左右挣扎吊脚腕的绳索被抻的砰砰作响,姑娘的脚腕处已经被绳子磨的血肉模糊。紧接着雨点般的皮鞭和藤鞭准确无误地落在小曼的大小阴唇和阴核上,针对女性特有部位的毒刑,转眼间使女人最尊贵最脆弱最娇嫩的地方印起条条紫色淤血的鞭痕,一丝丝殷红的鲜血流淌出来。女犯人的身体随着鞭声而发出阵阵抽搐,头颅痛苦地摇摆着,小腹和大腿的肌肉也不停地痉挛。很快这个部位凝脂般的肌肤变得一片血肉模糊。无情的皮鞭还在不停地施虐不让蒲小曼得到一刻喘息,小曼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她知道此时的叫声会吓着弱不禁风的小兰姐姐,她可是自己最要好的女友,她还是松涛哥的同学,本想自己被捕入狱生的希望渺茫,把松涛哥托付给她,自己也有一些安慰,可她也被俘了,松涛哥接二连三地失去好友心里会多难受呀。
绑在刑椅上的小兰被眼前胆破心寒的情形惊呆了,她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着,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胸口闷胀喘不过气来,巨大的恐惧已经使她花容失色,但仍然遮不住她那摄人心魄的美丽,曲线柔美的胴体不由自主微微战栗。娇嫩柔软的胸脯剧烈地起伏显示出几分楚楚动人的娇态。小兰想女人怎么能受得了这么残忍的折磨呢?她圆瞪着双眼目光随着鞭子上下起落,脑海中一片空白傻傻地看着,好长时间才反映过来。她看小曼血水汗水顺着前胸后背溜了一地,只听鞭子响未闻惨叫声,想起自己受刑的经历冲着蒲小曼喊道:“小曼姐姐你真是好样的,你叫吧叫出来能好受一些。”
“哈哈,小兰小姐受不了了吧,受不了就招供我们马上就给你的小曼姐姐治伤,不然的话这还是轻的,比这刑法重的刑法我们这多的是。”高蓝萍看小兰着急的样子很高兴。小兰说道:“野兽,小曼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你们要地下党的秘密冲我来不要折磨一个无辜的女人。”小曼听小兰想将刑讯引向自己着急了,她不顾阴户的剧痛赶紧对高蓝萍说:“长官,你别听她的,这小姑娘身体弱我知道她如果受这么重的刑,会活不了的,你总不希望要一具女尸吧,死尸是不会开口的”。高蓝萍听见她们两人的话,对他的手下说:“你们看多滑稽两人都抢着挨打,你们也太幼稚了,这事是你们说的算的吗?小兰小姐你招不招,不招的话我就让你欣赏一下火烤双乳峰,看你的好妹妹乳房吱吱冒油的惨状那一定是别有风味。”蒲小曼一听高蓝萍要给自己用烧乳房的酷刑,这种刑法鬼子给自己用过那种疼痛她已经领教过了,知道其中的利害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马上镇静下来安慰小兰说:“小兰姐姐这刑法我受过,就是惨一点并不太疼。”她故作轻松地说。高蓝萍看小兰也没有招供的意思就说:“既然二位小姐对烧蒲小姐娇嫩的酥胸都没有意见,我就成全你们,开烧吧”。
于是打手点上两支粗大的蜡烛。使火苗恰好对准蒲小曼的两个翘挺挺的乳头。一冲一冲划过的火苗先是将乳房的皮肉被烤的发热、变红。随后乳头被烤焦、开始冒出青烟。此时的蒲小曼再也忍受不住,嗷嗷的连声惨叫起来,血水和汗水顺着头滴答的往下流。火辣辣的疼痛迅速地扩散,遍及整个胸脯,乳房仿佛要被剜掉一样,浑身的肌肉因剥床及肤的痛苦而不断的抽搐。蒲小曼坚持着,她紧闭双眸,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心里只有两个字挺住!
蒲小曼的乳头已经变的焦黑色,其他部位也已经被烤的冒了油,大滴大滴的脂肪油滴落在地上,刑讯室到处弥漫着烤人肉的焦臭味。见小曼的乳房烤焦滴油动心骇目的场面,小兰的泪水滴落下来,她怒目切齿的耵着行刑的敌人,最后大声痛哭嚎叫起来“不行,你们太狠了你们简直不是人是畜牲”
行刑的敌人并不理会小兰只是在满足的狂笑中,继续着他们的工作,蒲小曼昏死了过去。
高蓝萍看着这样还是无法获取口供,就向蒲志立求教。蒲志立言道:“此样板法若欲奏效,其一为吓;其二为情。现恐吓既无用可改为以情动之。世间情分三种,最重为爱情、其次为亲情、在其次为友情,二位小姐爱情亲情决无可能,唯有用友情。欲用友情必加深之,吾有一计,望贤弟采纳。”高蓝萍都火上房了,看蒲志立还这么不紧不慢,很是着急他有些生气地说:“老夫子,别再拽了。我的好哥哥,快把主意说出来吧,都急死人了。”蒲志立还是不慌不忙地对高蓝萍说:“附耳过来,愚兄将小计告知。”等蒲志立把计策说完,高蓝萍转怒为喜连称高高高,并命令手下去准备,自己和蒲志立二人到酒馆喝酒去了。
刑讯室里打手们把绑在椅子上的小兰解开,将她的双手弄到背后,再将铁丝拴在一起按照高蓝萍要求的高度把小兰倒吊在刑架上,并在她的脚下铺了一层碎玻璃。才将蒲小曼用凉水把她泼醒,对她说如果蒲小曼将碎玻璃扫走就开始拷打吊在刑架上的这个女人,凭着高蓝萍快一年来对蒲小曼人品的了解,凭着她为了用身体发信号在自己乳房上钻孔的毅力,他知道只要吓唬小曼对付小兰无需有人看着她,她也绝不会扫碎玻璃的。打手们只留下她们二人都离开了刑讯室。
看见那些打手们离开,蒲小曼马上走到吱勒哇啦乱叫的小兰身边,站在碎玻璃上让她骑在自己的肩上好让小兰减轻一些手腕的痛苦,可是她很快发现如果自己站直小兰的手腕一点力都借不上力的话,虚弱的她坐不住,一会儿小曼就觉得小兰夹在自己脖子上的双腿微微颤抖,因此蒲小曼只好采取微蹲的姿势,让小兰踩着自己。尽管蒲小曼身强力壮,可毕竟是刚受完重刑不到二十分钟就坚持不住了。蒲小曼又想跪下来双手扶地让小兰站在自己的背上,可是跪着高趴在地上又底她只好蜷曲着双臂跪在碎玻璃上驮着小兰,可她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刚刚受了重刑的女人,不大一会儿她又受不住了再次调换姿势,开始是十几分钟换一次后来十分钟再后来几分钟,由于频繁地变换姿势碎玻璃都变成了红色,蒲小曼全然不顾还是努力地坚持着,终于蒲小曼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地。
听见这间刑讯室的声响,外面值班的打手小机灵推门进来用早已准备好的凉水泼了蒲小曼一头,小曼苏醒过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马上就站到小兰的身下,向对她泼水的打手脱口说出只有她自己明白的三个字:“谢谢你”。
毫无表情的小机灵被“谢谢你”三个字弄得莫名其妙,他稀里糊涂地看了这个年轻的女犯人一眼也不答话只是按照刚才高蓝萍交待的任务忠实地执行,他先将蒲小曼烧焦的大乳房捆扎起来,让她半弯着腰,捆乳房绳子的另一头系在她脚镣上,看见小兰吊在房上不停地挣扎疼得直咧嘴,小曼赶紧低着头凑到小兰身下驮起她,小机灵上前又调整吊小兰的高度,这下蒲小曼就更苦了,她身体必须努力向上才能托住小兰,而尽力向上系在她脚镣上捆乳房绳子又掣的血肉模糊的乳房疼痛无比,蒲小曼使出全身的力气向上挺以便减轻小兰下坠的痛苦。而自己焦黑的乳房被极度的拉长变了形,乳房里面的每一根神经末梢把巨大的疼痛带给小曼,踩在她肩上的小兰哀感天地泪如泉涌滚落在小曼的头上,她已经感觉到小兰在哭,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紧咬嘴唇拉紧再拉紧自己的乳房,哈着腰尽可能的向上挺直身体,就这样两个女犯人在刑讯室一上一下坚持着,特别是在下层的小曼乳房的剧烈疼痛和极度的辛苦使她又一次昏死过去,只要她一清醒马上就挪到小兰的身下。
触目恸心的惨景在继续,蒲小曼被疼痛和劳累折磨的一次一次地昏迷,而且间隔的时间愈来愈短,有时刚爬起来还没有驮小兰自己就摔倒了。四个小时过去了,那个值班打手看她实在虚弱就按照高蓝萍临走时吩咐的对小曼说:“你想不想换一种办法,把吊在刑架上的小妮子放低一点,站在你的身上但必须是站在你的奶子上,记住是你烧焦的乳房上,当然我们头说了这必须得到你的认可。”“行行行,踩我哪都行,你快把她放下来从新吊。”此时的蒲小曼考虑的是赶紧将小兰放下来,这样胳膊的疼痛能有短暂的恢复期,这是非常难得的,她唯独没有考虑自己将要面对的痛苦。
听见蒲小曼同意自己站在她烧焦的乳房上,小兰感动地摧心剖肝,她痛哭流涕不停地抽泣着,她疼恨自己不该将小曼看成竞争对手,她疼恨自己在小曼裸入囚车时心灵深处曾经有的一丝沁轻快感。她抽抽搭搭断断续续的惭悔自己对不起小曼,坦白了自己自私的灵魂。蒲小曼听了小兰的真情地坦露并不生气,她连忙对她说:“你不要难过,我一点都不生气,那天我将你的手指含在口中就是告诉你,让你取代我”。接着小曼又动情地说:“好妹妹你千万不要哭,移动肩膀会更疼的,我不要紧,对于这些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你不用顾及我,可以用力踩我的胸脯,踩麻了反而不疼。”她还在考虑难友。
刑讯室的情景触目恸心,我们的好姑娘蒲小曼平躺在碎玻璃上,反吊着的小兰站在她烧焦的乳房上,还是那个该死的蒲志立设计反吊的高度使小兰只能踮着脚尖站立,坚硬的皮鞋带着几乎全身的重量触及着姑娘的乳房,每一次小兰轻微地扭动都给她带来剥肤之痛。她忍受着坚持着一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十个小时,在剧痛中昏迷又在剧痛中苏醒,使姑娘唯一感到欣慰的是站在自己身上的难友痛苦得以减轻,无论自己是昏迷还是苏醒。
夜里快十二点的时候,她们才被带回了专为她们二人准备的单人牢房,此时的蒲小曼已经无法行走是被两个打手拽着脚镣拖回来的。
小兰扶起了蒲小曼的头内疚地说:“实在对不起,让你吃了这么大的苦。”小曼只是淡淡地说:“没关系,你不知道在牢里刚才的一幕是经常发生的事,对别的难友我也会这么做的,我们好朋友之间不用说对不起,我已经快一年没见到同志们了,真想他们呀!快快说一说外面的情况,芬姐近来可好,区组织部长这样?我都快憋死了。”
小兰知道小曼急于想了解李松涛的情况,她简单地讲了讲国际国内的情况,就说到了李松涛,她告诉小曼松涛在她被捕后瘦了很多,身体也大不如前,特别提到李松涛斧劈囚车、舌战队友、深夜嚎哭、顶撞上级,为了她还和区委书记激烈争吵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听得小曼眼泪汪汪。“他真的还记得我,还这么信任我,还在等我,你们之间没有发展关系,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何况现在这种情况,生还的可能性基本为零,他怎么能为了我顶撞领导,这对他的前程不利,真不应该这么做。”她动情地跟小兰说,更是对自己说。
当说到芬姐极力主张处决小曼时,小兰有些气愤,她说:“特别是第一次讨论行动时,大部分同志都认为情况还不是非常清楚,根据小曼丹心如故的一贯表现,应该对她有起码的信任,我不是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作为领导的芬姐对处决小曼的事一点都不慎重,沧处命令行动,亏得作为区组织部长的松涛据理力争,才拖延的行动计划,不然的话不知发生什么?”她也告诉小曼自己在多数人同意的情况下负心违愿地支持了区长,听了小兰丹心相照的话,小曼并不生她的气,小曼替为芬姐辩解道:“芬姐一意孤行要处决自己,也是她职责所在,她是区委书记,对一些事情当然要当机立断而不能优柔寡断什么事都婆婆妈妈的,工作还怎么开展?别说芬姐了就是当时那情况,连我自己都怀疑自己,更别说外人了。”看到小曼宽容的态度。小兰情不自禁地夸奖蒲小曼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姑娘,谈着谈着不知不觉一缕光线照进了牢房,天亮了,小兰上眼皮直打下眼皮她捆了。
高蓝萍知道小曼和小兰在极其劳累的情况下还促膝而谈了一夜很是高兴,蒲志立的计划已经完成了第一步,他准备再次提审小兰时发现她的脸色通红,一摸非常热显然是在发高烧,他与蒲志立交换了一下意见认为现在审讯时机不成熟,可以在利用蒲小曼照顾病中的小兰进一步加深他们之间的感情,对今后的审讯更有好处,因此停止了对她们的审讯。
原本就身体弱不禁风的小兰经这么一惊一吓再加一折腾,原本发烧的身体,病的更厉害起来她高烧不退时而发冷时而发热,把蒲小曼急得要命,当小兰发冷时她脱下仅有的破布衫裹在小兰瑟瑟发抖的身体,用自己满是伤痕赤裸的身躯挡住深秋的寒风,用炽烈的心来抚慰她。当小兰发热时小曼省下狱中极其宝贵定量的饮用水,不断地殷湿一块破布盖在小兰的头上来降低体温,用自己能够做到的全部方法,想减轻小兰的病情,挽救她的生命。
看见蒲小曼对小兰无微不至地照顾,高蓝萍和蒲志立开始还很高兴,认为这是加深小曼和小兰关系的好机会,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兰的病情一天天加重,他们才紧张起来,他们知道一旦小兰死亡,自己的计划就要落空,于是赶紧将小兰送到县城最好的医院进行抢救,可是最终也没有挽救这个年轻又脆弱的生命,她还是死了。
后来高蓝萍和蒲志立提起这事时有些迷惑,他对蒲志立说:“人的生命真不可思议,像蒲小曼折腾了几年了,我们这个女刑女子酷的最重的刑法都用过不止一次了,冻、饿、渴什么手段都用了可是她还是顽强地活着,在我的印象中她好像一次都没有病过,真是一个奇迹,今后对她用刑要百般小心,皮肉可以尽情地伤害,致命的刑法切忌不能用,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挺着活多长时间,可以将她做课题来研究。像小兰小丫头抓住才几天,基本上还没有动刑,一不留神死了,是有些可惜,这姑娘面容明眸皓齿,展现出娇花照水的容貌、那弱柳扶风的身影显示出超凡脱俗的气质。赤裸的上身就如同一尊精美的半身象牙雕塑一般洁白如玉、她的乳峰尖挺精致,勾画出了完美的弧线,酥胸柔软而充满弹性,乳头如红宝石般娇小,特别是她的皮肤冰清玉润如不加以利用有一些暴殄天物,我们将她的皮剥下珍藏怎么样?”蒲志立知道主子的爱好,连忙附和道:“然也,此事甚好。”于是小兰的整张人皮就被完整地剥了下来。由于小兰的过早死亡蒲小曼逃过了一场令人心魄的浩劫。又被押回了原来的牢房。
纤细柔弱小兰草,稍一用刑就发烧,摧心剖肝非人性,冰魂雪魄如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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