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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姐的故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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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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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女人蹲着上厕所的样子都是一样的,哪怕是再漂亮的女人。  比如说眼前的童瑶,不知是否是因为这是男厕的违和感,我跪在地上看她的废力得扒开身上的裙子蹲下来的时候,从那丝袜和内裤里漏出来的阴唇红而紧凑,小便这样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被她演绎的好像进了极乐世界一般,公司里有专门的保洁,所以厕所里很干净,但依旧不能减去那一层心理上的阴影。  金黄色的尿液顺着胯间流淌下来,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然后再缓缓的扩散,她尿的很多,那一滩尿液漫延到她的靴底,天已经很凉了,冒着热气,随之扩散的还有那股腥臊的味道,我下意识的向后挪动膝盖移动着身体,已经那尿液已经快溅到我的手臂上了。  “张嘴。”她掏出纸巾擦拭玩下体,然后塞进我的嘴里。也许是有一阵子没有真正尝过这种味道了,说实话在圈里里叫圣水,在日常里就是小便的液体对于我来说,只是性欲爆发后的附赠品,单方面并不能足够引诱挑逗我的点,所以看着那一地的尿,我的神情有点萎靡,嘴里,那种咸咸湿湿又苦涩的味道渗透过纸巾,煎熬着我的味蕾,我想吐,却意外的发现到那纸巾上还粘着一根阴毛,捂着嘴不敢吐出来,怕童瑶又发飙,她现在把我吃的死死的,鬼知道会不会一个不高兴就让我白期待一场。  她的眼神玩味起来,指着地上的尿液:“我让你舔干净你会舔吗?”  我肯定是犹豫的,这可是男厕所的地板,她好像特别会“体谅”人,蹲下拍打着我的脸:“试试吗,那副画面让人想起来就会兴奋呢呵呵。”  我埋下头去,毕竟天气冷,那股味道很快就蒸发了一样,变得很淡,也许这种时候腥臊一点反而能刺激一下我的欲望,手不知不觉间就按上了那摊尿液的边缘,我低着头,说服着自己,我知道自己一定下贱极了现在这个样子,还在犹豫的时候,脑袋一沉,头顶上“咯咯”一笑。我的脸被她的长靴踩中,一瞬间,脸和地面结结实实的来了个亲吻。  满鼻子的尿味,还有猝不及防的踩踏让我被呛到了,“噗嗤”一声,我呛着一阵挣扎,手臂跟着挥舞间,差点没整个人摔下去,撑着手臂想抬头的时候,她的长靴却在不断的用力,碾住我的后脑,不让我抬头,我已经满脸都是尿液了,还好,又是一阵扭曲挣扎后,一滩尿液已经被折腾四下流淌下去,她松脚,我狼狈的爬起,居然打了个嗝,这是肠胃不好,身体受到刺激后就会有的反应,童瑶却一脸兴奋:“哟,喝饱了吗?嘻嘻。”  “还有呢。”她对着我把靴子抬起,靴底上刚才也溅上了尿液,有一层很清晰的水痕,我还在恶心着,有点厌恶的扭头,她又娇滴滴的催促起来了:“我再重复一次,我的耐心有限哟。”  我把脸转过来,没等伸舌头,她的靴底踩了上来,惹得我惊呼一声,冰冷的皮革瞬间遮住我的脸,灰尘,各种意识里幻想着可能存在的脏东西,还有一点点的尿液,有点湿,还有皮革的味道,占据我的脸,占据我的嗅觉和味觉,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伸舌头,感觉像是舔了一层灰一样,又干又涩,还用不上力气,干脆就捧住她的脚腕,一口一口的舔,她踩着我的脸轻轻的转动,靴跟总是会划到我的脸和嘴,很不舒服,可她却颇为受用,靴尖一点一点的进发,攻进我的嘴里,撑开我的嘴唇,整只都踩了进来,我张着嘴呜咽着,眼角开始泛红,是被干呕和刺激出来的,现在我除了选择屈服和顺从,似乎没有别的可能了。  而在这期间,我不止一次想过,算了吧,放弃吧,林可如果愿意会自己回来的,我没必要再和她纠结,但又在想念着林可,恨不得立马见到她,我在矛盾中度过,还有一点就是,我甚至想着,如果林可真的放弃了我们的感情,真的如她所说,和别的男人去厮混,我该怎么应对,再或者,破罐子破摔,继续堕落下去,索性成为童瑶的奴,本来这样漂亮又会玩的女主求都求不来,何必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种念头,让我再一次审视自己,我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善良和忠诚,更多时候,我的骨子里还是带着人性里的丑陋,比如自私,比如贪婪,我忽然有点看不起自己。  等童瑶把靴尖从我的嘴里拔出来的时候,我连连干呕着,趴在地上吐着酸水,忘了说,这几天人不人鬼不鬼的,我重感冒,连着咳嗽,本来身体状态就不是很好,现在又被这么一折腾,真的力不从心。  “哼。”童瑶摇了摇头,我状态的滑落也在让她眼里的兴奋渐渐消逝,原本我以为,看到我痛苦,她会兴奋的。然后,开门出去,我在水池边不停的灌水,漱口,发现衣袖上早就被尿液沾湿了,唉,狼狈得收拾着,出去的时候,童瑶已经帮我跟老大讲好了,说借用我出去一下午。  老大现在就差把童瑶当姑奶奶供着了,自然说好。  要走的时候,老大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在一起干活了那么多年,我如何看不出来,忍不住主动开口:“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老大表情怪怪的,想了又想,小声道:“我和童瑶认识很长时间了,她这个人在行业里的口碑其实你也知道,至于这个人,我个人觉得,她不坏更不像传言里的那种女人,作风有问题。”  我有点心不在焉:“那么大的圈子,那么多的资源,说没一点规则我不信。”  老大“嗯”了一声,但还是继续着:“总之,我觉得她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我第一次有点听不懂老大的言下之意,皱着眉头问:“所以呢?”  老大拍了拍我的肩膀:“人吗,有时候总要自私一点,她可以让你少奋斗很多年。”  我怪笑起来:“你是不是以为我成了童瑶的小白脸了?”  老大摸摸鼻子不说话,我则觉得有点荒唐,不是一丁点的荒唐,如果他真的清楚我和童瑶发生了什么,肯定不会说这些话,童瑶藏的太深了,如果她是个好人,会这么陷害我?  “去吧。”老大一甩胳膊。  我的心脏开始不安的跳动起来,如果童瑶没有食言,那么,我马上就能见到林可了,人的预感有时候很灵敏也很准确,我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第二十五章    这个社会,男人嘛,想要变坏还得有钱有势。女人就不一样了,特别是林可这样有着足够多的光环,又有着绝对相貌的女人。  所以当童瑶把车开到一家私人会所的时候,我的心突然砰砰加速跳动了起来,明明是在寸土寸金的闹市区,门口低调却依旧能够让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里面调调的布置,我还没到那种消费水平,这些年却是跟着混着见识了不少,这种地方,不是普通的人就能来的,我有种错觉,童瑶似乎想要把我带进她那个隐秘又小众的圈子里了。  没下车的时候,我已经咆哮起来了:“林可在里面?是你把她带到这里来的?!童瑶你混蛋!”  童瑶没有看我,大波浪的头发遮住她的侧脸,等我用力得快要把副驾驶上的安全气囊都拍出来的时候,她终于转过头看向我:“是她要来的。还有,如果还想见到她,就闭嘴。”  下车的时候我一直在哆嗦,像是临刑前的囚犯,点上烟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童瑶走过来拍我的肩膀:“这是我一个朋友很久之前修的园林,已经很久没有对外营业过了,基本上来这里的,都是熟人。”童谣的话让我匪夷所思,有钱人的世界我真的不懂,我现在只想把林可带回家。  进了那座修葺得如同庄园一般的门后,我的脑袋开始嗡嗡响了起来,一切都在朝最坏的方向发展。  我看到了正厅里走出来的两个姑娘,舞蹈室里的,那天在童瑶的指示下把我灌醉的人,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绕过一段庭院,上楼,有个打扮很漂亮的女人在二楼的走廊里抱着琵琶看曲谱,童瑶手底下的会才艺的姑娘太多了,童瑶走过去小声的询问着什么,那女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然后点头,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装修的很漂亮,很别致,却让我浑身发毛,也许,是因为我即将要遇到的人,即将要遇到的事。  门被推开了,童瑶让我坐进去等。  我哆嗦着坐下,门被关上了,童瑶在我对面坐下,我掏出烟又开始抽,点烟的时候手指一直在抖,她跟我要烟,我没搭理她,低着头一个劲的猛抽,她又开始点我:“陈长安,待会不管发生,你都要理智。”  不说这话还好。  我猛得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愣住,然后不甘示弱的回瞪我,再然后,门就“咣当”一声被推开了,我几乎是第一时间跳了起来,看着门口的那道身影,张了张嘴,却没开口。  我说不出话来了,两腿抖的越来越厉害。  “林。。。林可。”我的脸在抽搐,童瑶走过去,关门,并把她拉了进来,眼前的这个女人,快让我认不出来了。  她的样子,几乎可以用从某个淫乱聚会里嗨的正爽被中途拉出来的失足女来形容,花了的妆,凌乱的头发,还有身上。。。还有身上的被撕裂的黑丝袜,黑色的露腰皮裹胸,碎边的牛仔短裙,脚上穿着,正是出走之前踩过我的那双长靴。她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神冰冷。  然后,迈开腿向我走来。  那一幕又成了这辈子永远刻在记忆里的画面。  冰冷的眼神,陌生的表情,还有。。。让我曾经魂牵梦绕的性感打扮和长靴,呼吸加速,血液在沸腾,我想带她回家,她走上来,然后毫不犹豫的挥手,一巴掌。  “嘶”我疼的差点没抽过去,惊呼出声的时候,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扇了上来,双管齐下,没有任何的停顿,我都能听到屋子里自己的脸被掌掴的回响声,开始还缩着头躲着,到后面,一咬牙,伸直了脖子,莫名其妙就嘶吼起来:“你打!用力打!”  她哼哼冷笑两声,短暂的停顿,我以为她心软了,可是,是我自作多情了,又一个巴掌狠狠的扇了上来,我被扇的踉跄了一下,一张嘴,吐出一口血水,扇的时候牙齿磕到嘴唇里面了。  我捂着嘴闷哼,胯下又是“砰”得一下,是她的靴子踢了过来,那是冰冷的皮革,蛋疼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差点没死过去,就感觉睾丸连着阴茎瞬间麻了一下,然后,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瞬间扩散开来,捂着档就跪下去了,倒抽着冷气,叫都叫不出来的那种,我实在难以想象,这还是那个林可吗,那个就连吵架都不会红脸的林可吗,我的脸贴着地面,腮帮子已经明显的肿了起来,胯间的剧痛更是让人疼到想死的那种。  她的靴子伸了过来,抵住我的脸,缓缓的挑起,我手臂撑着地面,看向她,嘴角酸酸的火辣辣的,还在流血:“林可,跟我回家。”  她没回答我,还是异常的冷漠,然后忽然就一脚踹了过来,我的视线里那只靴底在飞驰而来,随着瞳孔的扩张,精致的靴底,带着皮革的亮度,飞速向我靠近,然后落在我的鼻梁,下一秒,结结实实得踩中,我撒着手被踹得后仰出去,鼻梁又是一阵剧痛,她缓缓走过来,这会儿我已经快被踹懵了,捂着嘴和鼻子,呼吸急促,倒在地上看着她。  她低着头和我对视着,走到近前,一抬脚,靴子碾上我的脸,我下意识的抱住她的脚腕,被踩中的脸颊开始变形,疼,只有一个字,疼,特别特别疼,一张嘴,一口唾液喷溅出来,然后顺着嘴角流下去,我忽然有点后悔了,我出轨的代价,太大了。  疼到我有点怀疑人生的时候,靴子缩了回去,我长叹出声,捂着胸口大喘气,却没想,脸又是一麻,她忽然又一脚跺了下来,锋利的靴跟踩中我的脸,疼的我浑身一抖,差点蹦起来,随即又是一脚,脚脚对准我的脸,一脚一脚跺下,我实在受不了了,举起手臂格挡,她就踩我的胸口,原本我最爱的长靴,成了让我胆寒的凶器,我咬着牙不叫出来,她又是重重一脚踩上我的胸口,我连连咳嗽着,又被憋在嗓子里的唾液呛到,去捂胸的时候,耳边忽然一响,“砰”一声,她的长靴又刁钻而聪明的踢打在我的侧脸上,我感觉自己的手有点用不过来了,又去捂着耳朵,终于不敢和她硬碰硬了,蜷缩着身体忍受着。  “看着我。”这是见面后她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眨了眨眼,扯了扯有点昏沉的脑袋,大口喘息着抬头看向她。  “裤子脱了。”她的语气冰冷的吓人。  那一刻我有点失神,于是她又一脚踹上我的脸,加重了语气:“裤子脱了!”我咬着牙把裤子脱下来。  “硬了,呵。”我的内裤上已经明显的支起了帐篷。她的表情终于带上了一丝轻蔑,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提着跪直身体,靴尖抵了上来,隔着内裤轻轻踢我的睾丸,靴尖时不时的抵进阴囊里,在里面摩擦着,于是我更硬了,我兴奋起来了,浑身的疼痛,带着另类的快感,我双手撑着跪地的膝盖,身体跟随着她的节奏缓缓的扭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龟头也变得敏感起来,被坚硬的皮革磨蹭着,没多久,她抬起脚,踩着我的胸膛让我躺下去:“内裤。”  我就把内裤也脱下来了,始终盯着她的脸,果然,在内裤脱下的一刻,她的脸带着不屑和嘲讽,可是,我却羞耻的一柱擎天。然后她就把靴底踩了上去,把靴底踩住龟头向下碾压,按到小腹上,来回的搓揉。要说我怎么贱呢,明晃晃的大长靴在眼前晃着,性感的黑丝腿,还有随着抬腿而褶皱起来的皮革,有频率的晃动着,踩着我的阴茎,来回的搓揉,坚硬的踩踏感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酥麻感觉,然后是那尖细的靴跟,精准的抵住我的龟头下的冠状沟,细细的碾压,我开始发出闷哼声,一瞬间就被那种快感取代,直到忽然察觉到她眼里的一丝寒芒,还有来不及躲闪的,那忽然对着龟头猛踩下去的靴跟。  “呃啊!”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和蛋疼如出一辙却更清晰更极致,我第一时间想要爬起来,动手去扯她的脚腕,从小腹到阴囊一阵被电击一样的剧痛,却被她一脚又踹在脸上:“躺好!”  然后,她把双腿跨到我的脑袋两侧,开始对着我脱短裙,其实不用脱我也能看到了。  她的胯下,根本就是空着的。      第二十六章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林可能如愿以偿的按照我的性取向来做那种事情会是这样的前提。  她的私处真的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因为身材的苗条而本就纤细的胯骨,紧紧收缩着的大小阴唇,丰满却不浓密厚实的阴毛,健康,粉嫩。带着诱人的光泽,对着我分腿张开后,依旧只能看到那一条微微撑开的缝隙,然后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  一股浓烈的腥味扑鼻而来,我的心咯噔了一下。然后脸就感受到了她压下来的体重,余光里还能看见脑袋两侧的长靴泛出的光泽,她撑开双腿,把私处贴上我的嘴,多少次奢求的场景终于实现,她低头,看着我,目光开始渐渐微妙起来,冰冷的眸子里终于有了光彩,抵在嘴上的,是一滩黏腻又带着咸湿和酸楚的肉芽,阴毛的毛梢在撩我的鼻子,蹭我的脸,她微微的抬起,让我可以伸出舌头去舔舐她的阴唇,就在阴道两侧上,来回的撩动,然后,那股原本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刚刚干涸过的阴道再度湿润了起来,潺潺的爱液,灌溉进我的嘴巴里。  做梦一样的场景,林可穿着长靴坐在我的脸上,用阴道剐蹭我的舌头,享受我的嘴巴,她的呼吸在加重,脸上开始呈现出光泽,本就细腻的皮肤愈发娇艳,原来她也是享受的,我看见她,舒爽得浅浅呻吟中,轻轻一仰脖子,撩起垂落在一旁的秀发,高挺的鼻梁,鲜艳的嘴唇,真是精雕细琢的轮廓,虽然花了妆,但依旧摄人心魄,美的让人心神荡漾。  然后她把双手伸进裹胸里,搓揉着胸部,若隐若现的乳沟看得人眼花缭乱,我似乎见证了一个玉女变成欲女的模样,如果刚才的一顿虐待般的踢打可以换来这样的侍奉,那我一定很快就会变成铁人。  只是,我似乎忘记了这是哪里,还有林可走之前的那些话。  如果没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甚至差点就以为,这已经是我所追求的天堂一般的享受了。  当爱液不断的流进我的嘴里,她的手滑了下来,一边用力的在我的脸上扭动着胯,一边用手指去搓揉抵在我鼻梁上的阴蒂,阴道和阴蒂的双重快感,让她的状态愈发火热动人,以前的林可,让人沉静,像清茶,现在的林可,像烈酒,经历了从舌头一直烧到胃的辛辣之后,火热和澎湃就如后劲一般如潮水扑面而来。  “安哥。”她低头,用手拨开我额头上的头发,温柔的叫了一声,我心都化了,好久没有听到她这样亲昵的呼唤了,舌头用力向上一顶,明显的感觉到舌头深入后被猛力一夹,她的胯在我的脸上颤抖了一下,“嗯~呜呜呜!”她也跟着吐出舌头,一阵撕磨之后,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如泣如诉。  “原来被人舔可以这么舒服的,嘻嘻。”  “你可真不嫌脏呢,那是尿尿排泄的地方呀。”  “还是男女交配的性器官。”  “哦,说到交配我想起来了,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安哥,做爱明明是那么愉快的事情,为什么你却喜欢用那么下贱的方式去取代呢,你操我,两个人都舒服,舌头舔,只有我一人舒服呢。”  “其实。。。我还是更喜欢两个人舒服呢。”  她忽然停止了扭动,低头,长发顺着重力垂落下来,很长,眼皮眼角上满是被刮乱的眼影,乌黑的眸子盯着我,嘴唇边是花了的口红,所以咧嘴咯咯一笑的时候,有点诡异:“所以在你来之前,我选择了两个人舒服的方式。。。”  我的血液在一瞬间凝固。  平地炸雷。  空气忽然也冻结了起来,此时,她还用私处抵着我的嘴,坐在我的脸上面,而且,她似乎并不满足当下的沉默,嘴角倾斜着,紧接着开始补充:“哦,不止是两个人舒服,三个人,还是几个人?记不得了,不过真的很刺激,呵呵呵。”  我的舌头在她的阴道里停止下来,在话音刚落的那一刻,我忽然就发了狂,我去推她抵在我脸上的胯,她跟着一抬胯,紧接着就把巴掌扇下,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她用靴子踩我的手腕,冰冷和温柔统统不见,只有凌厉而尖锐的嘶吼:“你不是喜欢这么舔女人吗,舔啊,给你舔了!”  其实我一早就隐约猜到了,那是什么味道。就是在那两片阴唇盖住我的鼻梁的时候,我是男人,怎么可能不熟悉,只是一直在假装欺骗自己。我疯了,眼睛瞬间红了起来,龇牙咧嘴,再次变成那条疯狗,猛力一推,手劲根本控制不住,她摔了下去,我又一惊:“林可!”  她像没事人一样飞快的站起,然后更疯狂的报复,脚上的长靴玩命的向我的脸踹来,我忽然就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在那一推看到她跌倒之后,有种认栽的感觉,当她的靴尖偏巧踢开我格挡的手臂,继而踢中我的鼻子,我又一次闷哼着栽倒下去,手一摸,满手心的黏腻,流血了,鼻血如泉涌一般,顺着手掌和嘴角一并流下来。  童瑶快步走了过来,去拉林可,林可和我一样,发了狂。我更是气急败坏的吼她:“你别碰她!”  童瑶的脸颤抖了一下,别过头去不再看。  “舔不舔了?”林可走近,弯腰拉扯着我的头发,凑近了脸跟我对视。我的半张脸成了红色,滴着血的样子似乎没有让她有一点点的心疼,她在笑,阴寒到你骨子里的笑:“问你呢,舔不舔,刚才。。。我被人内射了呵呵,这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避孕套。你舔不舔!”  我扯了扯被她抓的生硬的头皮,没来由就苦笑一声,仰头:“来啊,你想怎么玩,都来。”  她嬉笑一声,立马挺着胯迎了上来,阴毛和私处再次盖住我的脸,巨大的力道推着我,让我身体后仰着,我撑着手臂快要躺下去,她提着我的脑袋,双腿不断并拢,然后把私处完全得夹住我的脑袋。我僵着脖子狠狠抵在她的胯间,主动伸舌头去撩她的阴唇,从阴蒂舔到阴唇。  “香不香?别把精液给我从阴道里都吸出来,哈哈哈。”她塞着我的脑袋在胯间,不停的抖动臀部,有点硬的胯骨因为太用力,夹的我很难受。  可力度依旧在不断的加剧,我快呼吸不过来了,她越来越用力,我撑不住了,也许是舔的太舒服了,血浆在我的脸上,她的阴毛和阴纯像毛刷一样涂抹着鲜血和爱液,在我的脸上涂抹,她开始放松下来,体重不断的承压在我的脸上,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坚持不住了,她的胯夹着我的脑袋一并坐到地上,我的后脑最先着地,“嘣”一声清响,眼冒金星,她更加热烈了,怎么会那么兴奋,她上下翻飞着身体在我脸上夯砸。  “嘻嘻,像刚才做爱的时候女上位一样,我也是这个姿势被操的。”  “越舔越痒了,你的嘴永远没别人的鸡巴好用。”  “呜呜,啊啊,嘶嘶~呜,安哥,你给多少女人舔过,那么会舔?你舔过一个,我就换一个男人怎么样。”  我任由她说着话,像利剑一样一剑一剑插进我的心脏,等着她发泄,等着她把所有的抑郁和不满宣泄完,然后。。。带她回家。  可是,并没有想象中的高潮,她的阴道越来越干,我的舌头快麻木了,她忽然不动了,然后站起来,低着头看我,眼里忽然一阵恍惚,踉跄了一下,差点又踩上我的脸,我有点慌,她却指我:“别动!”  然后,她吹起了口哨。  我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尿忽然就喷洒下来,也许是被舌头搅动了太久的缘故,原本应该是汇聚成尿柱的液体,像花洒一样,四下从阴道里飞溅出来,有点泛白,打湿阴毛,打湿大腿,还有很多流淌着,顺着丝袜和长靴流淌下来,可她却浑然不觉,像醉酒一样微醺着,我闭上眼去迎接,雨滴一样的尿洒满了脸,等她尿完,我把脸贴上去,一口一口舔她的阴道,再顺着阴道到大腿,到长靴,她浅浅的笑着,我终于闻嗅到了一丝怪异,她没喝酒,可是表现出来的样子,根本不像个正常人。  从刚才见面开始到现在,我从来不知道她可以有那么大的力气,一个女人再狠,不是用了死力,不会把我弄成这样,她还是那个可以被我单手就抱进房间里的林可吗?  尿液滴溅在长靴上,顺着褶皱又光亮的皮革流淌下来,我舔完长靴上的尿,她晃了晃脑袋,又咯咯一笑,对我勾了勾手指,然后转身踉跄着开门出去了。。。  我抹了一把脸,从地上捡起裤子,童瑶走了过来,按住我的肩膀:“我可以帮你把她送回去,现在,你回家。”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说话的时候,发现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点嘶哑了:“你不就是想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吗?你笑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开心的大笑吗。”  童瑶连连点着头,“嗯嗯”,然后笑了,洁白的牙齿,鲜红的嘴唇。  笑着笑着,她眼泪就掉下来了。。。      第二十七章   人性在某些时刻会变得无比丑陋,贪婪,自私,阴暗,比如现在。  这个从外面看起来除了那座古色古香的大门就再无亮点的私人宅院原来是一座园林,曾经在市里很火的一家私人会所,听说辗转了两届主人,原主人好像是得罪了体制内的人,站错了队伍,会所不得不关门大吉,后来换了接手的,就成了更隐秘的地方。  我也从未想过,原来只有在A片里见过的那些东西在现实里真的存在,比如我现在跪在的这间宽敞到一个卫生间就几乎堪比我住处两间卧室的地方,悬窗,榻榻米,三米的大床,还有那个在墙上凿开的洞,镶起的铁栅栏,类似树脂板的墙壁上挂着的各种长鞭,项圈,以及床正对的吊顶上镶着的巨大玻璃,字母圈里的人都知道这些是什么。  童瑶走进来的时候,蹲下来捧着我的脸:“陈长安,你如果不舒服可以现在叫停。”我别过头:“你别碰我。”  我听到林可在卫生间里呕吐的声音,我的眉头皱了一下,像是在跟自己说:“我欠她的。”呕吐声越来越剧烈,我摇摇晃晃着想要起身去看她,一个不稳就摔在地上,这才想起双臂被反捆着,在进屋的时候,我就被扒光了衣服,更可悲的是,林可给我戴上了一件东西,那个曾经被童瑶诓骗戴上的东西,贞操锁,我真的很不喜欢被这样拘束和操控的感觉,所以很多次都会在心里问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M。  林可走出来了,看见童瑶蹲在我面前,咧嘴一笑,表情阴冷起来,她看了一眼被脱下后随处丢弃在地上的长靴丝袜,赤裸着下半身向我走来,她换装了,红色抹胸,红色高跟鞋,全身上下除了胸口和脚上的颜色,其余部分尽皆裸露着,尽是娇嫩皮肤的光泽,只是那脸,让我说不出来的带着病态,即便满是陌生的冰冷,却依旧让我心疼,她远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坚强,那么冰冷。  我的头发被她一把扯起,我疼出声,被她拖拽着跌跌撞撞的爬起,弓着腰像卫生间外的那块磨砂玻璃走了过去,我被反捆着,走路的时候感觉胯间的金属不断的磨蹭在大腿上,很不舒服,进了卫生间,林可一弯腰,忽然就捡起地上的那只垃圾篓,盖在我脸上。我以为这样的地方应该每个地方都是干净的,没想到,刺鼻的腥臊和尿骚味,还有各种难以描述的味道从口鼻间盖过来,睁眼的时候,才发现,是那垃圾篓里的东西,卫生纸,还有带血的姨妈巾。  “女人阴道里流出来的东西你都喜欢对吗,专门给你留着的,在这里的几天,我特意收集的,我一直在等着,把它盖上你的脑袋的时候,你的样子,呵呵。”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垃圾篓的娄口按上我的脑袋,脏东西满脸满头,又从脸颊上掉下去,我闷着声忍受着,她兴奋了,捡起地上的姨妈巾朝我脸上按,我咬着牙不张嘴,不知道那是谁的,肯定不是她的,我知道她的月经期,她就扇我耳光,捏我的嘴,然后得逞,哈哈大笑,再把我一脚踹倒,我上半身靠着墙壁躺着,脏东西被她捡起没头没脸的扔在我脸上,然后高跟鞋踩了下来,隔着那恶心的厕纸和卫生巾碾压我的脸,毫不吝啬的羞辱我:“你不是就喜欢这些吗,是不是特别感谢我,今天都满足你了,成全你了。”  我始终一言不发,她的眸子燃烧起来,缩回脚的时候,我终于可以把嘴里的姨妈巾吐出来,然后那股让人作呕的味道让我开始干呕,她蹲下来,一指外面,我知道她指的是童瑶:“怎么不叫了,怎么不兴奋的跟狗一样的叫了,你跟她玩的时候,不是很兴奋吗!叫,你给我叫!”  扯着头发又是一轮耳光。  我的脸早就不是自己的了,来之前的时候,腮帮子就肿着。  我似乎明白了林可这样的女人,不会中庸之道,不会平淡,有时候堕落还是升华只在一念之间,一念天使,一念恶魔,童瑶的推波助澜,还有最根本的我的出轨,让她变成魔鬼,她看着她把那只高跟鞋脱下来,放进自己的胯下,然后在里面撒尿,尿液还是泛着白色,汩汩流淌着,被她掰开阴唇,挤压迸溅出来,流进高跟鞋里,大红色的亮皮革,淋上尿液,水渍阵阵,她小心翼翼托举着,送到我的面前:“喝不喝?”  根本不是问,下一秒就把鞋边抵上了我的嘴:“喝下去!”  尿有一半是被呛出来的,高跟鞋抵进嘴角的时候,那股更新鲜的腥臊味差点让我又吐出来,太猛太快,我又半躺着,根本难以下咽,“呵呵。”林可看着我的丑态,就拿还滴着尿的高跟鞋抽我的脸,抽累了,我被她扯了起来,她分腿坐上后面的梳洗台,扯着我的脑袋塞进她的胯下。  “舔。”冰冷的话语,还有浪荡女般的坐姿,一只脚撑着台面,一只腿搭着我的肩膀,没有娇喘,没有呻吟,只有怨恨又冷傲的表情,她根本没有那种火热的状态,阴道越舔越干,除了尿骚味,再没有别的了。  “用力点舔,舔湿了。。。”她拽着我的头发在她的胯下摇晃,顿了顿之后,忽然邪魅一笑:“好方便待会我被别人操。”  我的身体猛烈颤栗了一下。  背后传来脚步声,清脆的高跟鞋声,是童瑶,我还在恍惚中,眼前忽然就黑了下来,凭触感还有淡淡的酸味,我知道那是林可脱在地上的丝袜,童瑶蒙住了我的眼,我知道为什么。  心跳在加速。另类的情愫,复杂,天崩地裂,煎熬,我知道等待着我的是什么,忽然发了疯一样,更用力的舔下去,嘴巴吸起她的阴唇,裹进嘴里大口的吮吸,到后面干脆把舌头钻进去,疯狂的摇晃着脑袋,来回的在她阴道里抽插,直到被她一脚踢开。  我听到了推门声,新的脚步声。  还有林可娇滴滴的一声呼唤:“哥哥,来啦。”    第二十八章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去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即使是你最心爱的人,心中都会有一片你没有办法到达的森林。       --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当林可的步伐朝着那陌生的新脚步声走去的时候,我就静静的依靠在墙壁上,我被人抱住了,丝袜裹着眼,却依旧能看到一丝模糊的场景。  我被人抱住了,是童瑶。抓住我的手臂的手用力的镶嵌进我的皮肤。  我低着头,卫生间外面,开始春色弥漫。  “哥哥,你硬了。”  “小宝贝,呵呵。”  “好大,好温暖。”  “不大怎么操爽你?”  “嗯,嘶嘶,亲我的胸,嗯。”  “你先让我舒服吗。”  “嘻嘻,坏死了,还像刚才那样吗?”  “嗯,对,含住。。。”  我的眼泪终于无声的掉落,童瑶把我抱得更紧了。  “啊,好难受,咳咳咳。。。嘻嘻,哥哥,别把你舔尿出来。”  “尿你嘴里给你喝啊。”  她是故意的,睚眦必报。  “好啊,你敢尿,我就敢喝,喝完了再和你亲嘴。”  “嘶,哎呦,牙齿磕到了,你真的技术很一般啊,呵呵。”  “多含一含,技术不就好了吗,嘻嘻。”  “别说话,继续。。。呜,太深了。。。呜。。。!”  “我要吃那个。。。”  “那个东西可不能多吃,很贵的,呵呵。”  “不,我还要吗,哥哥还舍不得了吗。”  我忽然开始挣扎起来:“童瑶,松开我。”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那一瞬间,血液差点凝固,童瑶死死的压住我,不停的叫我的名字:“陈长安陈长安!”我忍不住了:“我他妈让你松开我!”  童瑶没反应,我彻底暴走,双腿强撑着从地上翻滚着,最后干脆就磕磕撞撞着从卫生巾里滚了出来:“林可!你吃什么了!”  “。。。童姐,这就是她说的那个小绿奴啊,几个意思啊?”是那男的声音。  “绿你吗个蛋绿,你给林可吃什么了?我他吗弄死你!”我在地上翻滚着咆哮。  。。。忽然就沉默下来。  “啊哟,什么意思啊童姐,这。。。这还能继续玩下去吗?”那男的语气有点懵。  我要崩溃了,童瑶追过来压住我,我在地上翻滚着:“童谣你他吗还是人吗!你毁了我不够,你还要毁了林可吗!”  然而,童瑶拉不住我,却有人很快制止了我,我听到高跟鞋走过来的声音,毫无征兆的,鼻子一麻,“砰”得一脚,我被踹的向后一仰,毫无疑问,是林可:“陈长安,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怎么玩关你什么事。你有资格吗?”  “你玩,随便你玩,你他妈吸毒啊林可!”我扯着嗓子咆哮着,声泪俱下。“呵呵。”我感觉她蹲到了我的面前,凑近了跟我说:“我乐意,我就死了你也管不着,现在,要么滚,永远别出现在我的面前,要么,就老实呆着,我说过,当初你怎么对我的,我十倍奉还!”  哀痛莫大于心死。  我忽然就停下来了,张了张嘴,半天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最后,小声对童瑶说了一句:“把丝袜拿了,我不闹。”  沉默,然后眼前一亮,丝袜被解开了。林可就站在我的面前,又是无法形容的表情,我看了一眼站在床边的那个男人,文质彬彬的,挺帅气,倒是配得上林可。  那就玩呗。  童瑶的手一直在抖,我有种错觉,其实林可比童瑶更像女王,童瑶是典型的大女人,而现在的林可,才拥有女王身上所有让人胆寒的一面,绝情又冰冷,狠辣而善变。  为什么会这样?  最精彩的一幕开始了,林可同样在颤抖着,浑身都在颤抖,一同颤栗着的还有我的灵魂,这是那个曾经连和我上床睡觉都要关灯的女人,那个抓床单都不肯叫出声的女人,如今却跪在那个男人的胯下,做着A片里最熟悉的动作,她知道我喜欢给女人口,现在就当我的面给男人口,小心翼翼的样子,腮帮子被塞满,来来回回,并不熟络,却故意发出娇喘,也许是刚才我忽然的爆发降低了兴致,那个男人总是动不动得看我一眼,最后发现我无动于衷的坐在地上,终于恢复状态,林可张嘴,“啊”了一声,男人会意,去床头的衣服里掏出一袋透明包装的胶囊,掏出一颗吞下,然后又送一颗到林可嘴里,却被林可直接连袋子拽进手里,我痛苦的闭眼,再睁眼的时候,林可嘴里在咀嚼着。  我咬着牙继续看着,林可和我对视,带着挑衅,我目不转睛。  继而连三的调情,两人在床上翻滚,林可手口并用,不断的刺激着,时间在推移,一秒一秒,我依旧不动,就这么干坐着,童瑶挪过来推我,我还是不动,直勾勾得盯着床上的两人,毒品开始生效了,两人的状态越来越火热。  男人终于不满于身体的磨蹭,迫不及待的把她推倒,却被她的大白腿夹住,一翻身,男人被推着躺了下去,然后主动的扶起那根已经足够勃起的阳具,一坐而下。“噗嗤”一声,我的眼皮子重重一跳,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林可的神情开始转变,仰着头,欲仙欲死,饥渴的如同荡妇,分开腿接受着抽插,嗑药的后遗症就是持久,这对我来说,真是死一般的煎熬,童瑶看不懂我的表情,想跟我说话,甚至动手去触碰我的下体,我始终没有动弹,我越来越平静,诡异得让人一眼看起来一定以为我是个变态。  “啊,操飞了,要去了,啊啊啊!”林可在叫床,一张床分割了两个世界。一边是酷夏,一边是寒冬。  “亲爱的,再用力啊!”变换着姿势,林可撅着屁股,依旧把脸正对着我,享受男人在她身后抱着她的腰耕耘。  “插到最深处去,快点,快点啊。”她拍着床开始尖叫,用力极大,那张好看的脸变的狰狞。  半小时?还是二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两具身体在床上翻滚着,在尝试过各种姿势之后,终于在男人的一声高亢的叫声中停息下来。  我没动静,童瑶触电一般的跳了出去:“强子,马上走!”  男人意识有点模糊了,还在抚摸林可的身体,被童瑶从床上托起,咿咿呀呀的怪叫着,拿着衣服被推出门。  “把我解开。”我抬头对童瑶说话。  “我可以把你解开,但是陈长安,别冲动,别做傻事,你能保证吗。”童瑶的眼里带着不安,我忽然呵呵一笑:“怕我杀了你?”她跟着浑身一个激灵,然后把我身上的绳子慢慢解开。  从结束后就死人一般躺在床上的林可忽然坐了起来,对我招手:“你来不来?”说完,对着我分开了腿。  “你不是喜欢舔女人的吗,现在还舔不舔?新鲜的,刚出炉的。热乎乎的,哈哈哈。”她瞪大眼睛对着我笑。  “舔啊,来呗。”我爬过去了,童瑶拉我,摸我的手臂,我才发现,手臂上已经破了皮,清晰的几道捆绑的勒痕。  然后我又一次的推开童瑶,走路时候有点摇晃,跪倒床前,看着她,去拉她的腿,然而她的脚忽然踩住了我的脸:“等等。”  那男人走的时候留下的那包胶囊还在,她拿出一颗,拧开外壳,然后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倒了下来,倒在她的阴道上。  “呜呜呜~,呵呵呵。”她用手指搓揉着阴道口,把那白色粉末搓揉在阴唇上,随着挤压,还有白色的精液从里面渗出。  “现在还舔吗。”她歪着脑袋,对着我笑,邪恶而勾引。  “舔不舔了?哈哈哈,陈长安,我就知道你是个孬种。”她故意挺着胯在我面前扭动。  我沉默着,看着她的样子。  然后猛得一把抓起那一整袋胶囊。  “算我还你的,我们两清了。”我嘀咕一声,身后传来童瑶吃惊的尖叫声:“陈长安你疯啦!”  一把扯开,把那些胶囊灌向嘴里:“那就陪你死吧,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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