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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连载] 潜伏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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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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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四)

      虹口,紧靠黄浦江边的一座灰色的大院落里人声鼎沸。这是一个废弃的旧仓库,院子后部是一幢座北朝南的三层小楼,前面有几排东西向的平房。和前面的嘈杂比较起来,后面的小楼显得安静的多。但从二楼和三楼的或紧闭或虚掩的房门里也不时传出淫秽的声响。在一楼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一张粗重的特制木椅上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标致女子。她双臂反剪,被一副锃亮的手铐铐住,固定在结实的椅背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微微岔开,脚腕被用粗麻绳捆死在粗大的椅子腿上,隐隐露出大腿根交汇处那茂密的芳草地。她就是被捕已经五天的萧红。萧红被剥光衣服捆住手脚坐在这张椅子上已经是第二天了,满眼满耳都是暴男裸 女、淫声浪语,她的心情越来越沮丧、越来越紧张,好像随时都会挺不住崩溃掉。
      第二次淞沪抗战时期,这里曾是日军海军陆战队增援部队的登陆地点之一。他们曾把这个旧仓库作为临时的兵营,战事平息以后就改作了海军的慰安所。此时一条黑乎乎的渡轮正停靠在码头上,成群穿着水手服的日本水兵急不可耐地跳下渡轮,冲进紧挨着码头的大院。另外一些敞胸露怀的水兵从大院里走出来,有的兴高采烈,有的懒懒散散,三三两两地消失在附近的街道里。大院里熙熙攘攘,挤了足有几百名日本水兵,他们在几排平房间排成了几十条长队,人人手里都拿着几张脏兮兮的军票,伸长了脖子,跟着队伍向前挪动。从一个紧挨一个的房门里不时传出男人放肆的笑声和女人淫 荡的叫声或凄惨的呻吟。远处开来了一条漂亮的小艇,艇上载着二十几个日本海军军官,他们或站或坐,都是一副按奈不住的急切表情。有两个年轻军官站在船头,手扶栏杆,急切地望着越来越近的码头和大院。
      萧红至今都没有想通为什么会突然被捕,而且是全军覆没,事前没有任何先兆。还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捕至今日本人并没有对她进行过刑讯。前几天他们让她看了对阿梅、孙蕙和女学生江英的刑讯。她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可以用那样惨无人道的办法去折磨女人身体最见不得人、最脆弱的部位。好几次当日本人把她的衣服扒光捆吊起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恐怖的刑讯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可是每一次日本人都是把她猥亵一番以后就又关了起来,只是反复地吓唬她,逼她招供,却一直没有真正动刑。
      一直到昨天,一辆囚车把她押到这个地方,那个叫藤井的宪兵队长亲自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这张椅子上。她当时心里在发抖,残忍的刑讯还是来了,而且是单独刑讯。想到不知他们会用什么样难以启齿的刑法蹂 躏自己,她就一阵阵地打冷战。可让她意外的是,藤原对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诡秘地交代了几句什么以后,就从这里消失了。那个中岛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色迷迷地把她浑身上下都摸过一番之后,就命几个鬼子把她连人带椅子抬进了大厅旁边一个窄小的房间。
      房间虽小,但有一个大玻璃窗面向前院。他们把她放在玻璃窗前,就都退了出去。从这扇窗子向外望去,下面是四排平房,从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每一排的情形。她一眼望去,意外地看到了外面一幅奇怪的景象。每排房子之间的空地上都站了一排十来个女人。她们都穿着宽松肥大的日式衣服,由一个戴战斗帽的男人带领,懒洋洋地伸手抬腿好像在做K。忽然一声哨响,女人们都散开,每人奔到一个小门前面,每个门前都放着一个木盆。让萧红大吃一惊的是,随着一声口令,女人们整齐地蹲下,撩起肥大的衣服下摆,齐齐露出肥白的屁股,拉过木盆,蹲在上面哗啦啦地洗起下身来。就在这时,她听见不远处一声汽笛响,抬头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只见不远处的码头上停靠了一艘渡船,汹涌的穿水兵服的人流正从渡轮上涌出来,争先恐后地涌进大院,在一排排的平房前排起了队伍。原先在房子外面的女人一下都消失了,只留下了门旁一个个孤零零的木盆。萧红一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日军慰安所,刚才看见的那些女人一定就是供日本水兵泻欲的慰安妇。
      萧红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日本人把她弄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对严刑拷打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从来没有想到过,日本人会把她弄来作慰安妇。天天躺在黑暗的小屋里给这些几个月才上一次岸的水兵翻来覆去的LJ,那真比受任何苦刑都难挨,还不如马上就死了好。眨眼之间,黑压压的人群挤满了大院,在一个个小门前排起了几十条长短不一的队伍。排在队伍前面的日本兵已经陆续进入小屋,院子里四处都充满了淫声秽语。忽然她惊慌地看到,一大群穿着海军军官制服的日本人穿过挤满水兵的平房,大摇大摆地鱼贯进入了小楼。看到外面排的长龙一样的男人队伍和消失在小楼入口的大群日本军官,一瞬间萧红几乎崩溃了。
      小楼里也热闹了起来,和萧红所在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响起一片日本人淫秽不堪的笑声和叫闹声。萧红紧张的浑身发抖,手心都被汗水沁湿了。可随着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大厅重新归于平静,并没有人进屋来骚扰她,萧红忐忑不安地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这时她发现已经不断有日本人从平房的小屋里出来,差不多都是敞胸露怀,有的还一边走一边系裤带。出来的水兵有的兴高采烈,有的疲惫不堪。排在平房前的队伍缓缓的向前移动,远处码头上不时响起汽笛声,将一批批的水兵运来。院子里的人不但不见少,反而越来越密集。
      萧红想象不出小屋里的女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不由得为她们感到悲哀,也为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悲哀。忽然她看见中间一排平房里的一个小门猛地打开了,一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她吃了一惊,接着就看见门缝里闪出半个赤 条条的女人身子,飞快地把一个木盆放在门边,把原先在外面的木盆拿了进去。排队的水兵也发现了这个女人,哄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离队。门砰地关上了,女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萧红清楚地看见了换出来的木盆里飘荡着白色龌龊的半盆污水。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一想从那个门里已经出去了三四个男人,她不禁脸红心跳。一个杂役模样的男人挑着一副水桶过来,漫不经心地倒掉盆里的污水,又倒上半盆清水,接着又到别处巡查去了。萧红这才发现,在一排排的平房中间,不时有一个或几个小屋的后门打开,赤身裸 体的女人出来换水盆。她们有的很羞怯,有的则麻木不仁。甚至有的女人一丝不挂地钻出房门,满不在乎地朝着排队的水兵撅起肥大的屁股,端起水盆,茫然地扫一眼满院的人流,然后走回屋里。惹的排队的水兵门一片怪叫。
      萧红实在不敢去想,她自己在变成男人的泻欲机器、被无数男人反复LJ之后有一天也会变成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情况。在最靠右面的一排平房紧靠小楼的北头几个房间的门口,站着几个头戴战斗帽、身着制服衬衫的粗壮的男人。他们有的在门口把守,有的在附近徘徊。他们身上的黄军装在一片水兵服当中显得非常扎眼。这时她才意识到另一个奇怪之处:北头这几间房子里从来没有女人出来换水。还没容她细想,只见守在最北头一间的男人朝另外几个人打了个招呼,那几个人急急地奔向了房子的后门。
      由于是最靠西面的一排,后面紧靠带铁丝网的高大围墙,中间形成了一个狭窄的夹道,里面并没有排队等候的水兵,阳光也照不到,显得阴森可怕。几个男人打开后门拥进去,转瞬间架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一到外面,两个男人把女人强行按着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另一个男人从门口的木盆里舀起一瓢水,粗暴地用脚将女人的脚踢向两边,使她岔开双腿。接着一瓢冷水就浇到了女人的屁股上。由于距离很近,萧红非常清楚地看到,那女人红肿发紫的下身糊满了白色的粘液。男人一边往女人屁股上浇水,一边放肆地用厚实的大手在她胯下来回揉搓。女人象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三瓢水浇完,男人直起了腰。另外两个男人抓住女人的胳膊向上一提,把她提了起来。女人背后银光一闪,萧红注意到她手上戴着铐子,手被铐在背后。几个男人把女人又拥进了小屋,一瞥之间,萧红看清那是个村姑模样的年轻女子,身材单薄瘦弱,细胳膊细腿,胸前两个小小的鼓包毫不起眼,只有两个紫黑的乳 头大的出奇。确切地说,那根本算不上是女人,只是个小姑娘。
      萧红心里咚咚跳着,眼看着那几个黄军装的男人出来后锁上了后门,前门的队伍又开始移动了。那几个男人出来后立刻就从后门进了隔壁的房间,接着就架出来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这女人也戴着手铐,几个男人把她架出屋后直接把她手上的铐子挂在了立在后墙边的一个木架上。女人被吊了起来,伸展开的身体显然比刚才那个小姑娘丰满的多,两只丰满的乳 房白的晃眼,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也十分醒目。女人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腿,两条白皙的大腿上满是粘液。几个男人端来水,争先恐后地在她胯下揉搓着。萧红清楚地看到他们有意把手指捅进她的阴 道和肛 门,肆意地蹂躏她,但她对此毫无反应。女人低垂着头,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但萧红从她妙曼的身材和细嫩的皮肤上判断这绝不是个粗鄙的乡下女人。
      前门排队的水兵们开始不耐烦地鼓噪起来,那几个男人急匆匆地把女人放下来,送回了房间,紧接着又进了隔壁的另一个门。此时,前门缓缓移动的队伍和后门进进出出的男人在萧红眼里都逐渐模糊了,脑子里却越来越清晰起来。日本人把她送到这里来的用意已经十分明显了。他们一方面向自己展示阿梅等受刑的惨不忍睹的场面,一方面让自己亲眼观看女人在慰安所里猪狗不如的境遇,就是从不同的方面向自己施加强大的精神压力,企图使自己在精神上崩溃掉。刚才那几个戴手铐的女人显然不是普通的慰安妇,大概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女犯人。把这几个女犯人摆在自己眼皮地下给日本人作泻欲的军妓,很明显就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合作,那就是自己的下场。怎么办?如果自己真被送进那个小屋,能坚持多长时间?她想的浑身发冷,赤条条的身子居然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外面的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立刻充满了她的耳鼓,她眼睁睁地看着各式各样的男人鱼贯进入一个个的小屋,然后眉开眼笑地出来,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一直到太阳渐渐落山,大院里的人越来越少,门口的渡轮也泊在那里不再开走。萧红的心才开始松弛下来,这一天也许就这么过去了。看看院里影影绰绰活动的人影,她心里仍是心惊肉跳。她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凭粗略的印象,半天时间,大概每个小屋进去的男人都有十几二十个。那几个女犯人那里就更多,每间屋都超过了二十个。她真无法想象这些女人是怎么熬下来的。
      就在这时,她的房门开了,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笑眯眯地带了几个人进来。萧红的心脏急速地跳了起来,不知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他们把她从椅子上解下来,给她简单地披了件囚服就推出了门。一辆黑乎乎的囚车在楼门口等着,萧红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七手八脚塞进了囚车。狭小的囚车里,两个全副武装的鬼子把萧红夹在中间,她紧张地低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人拍她的脸颊,她抬头一看,是宪兵队的那个藤井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心头一紧,心想大概他们要正式开始审讯自己了,顿时怦怦地心跳不止,慌乱地又垂下了头。
      车行了不长时间就停了下来。她被推下车时,外面的天虽然已经黑了,但她仍然看出来这里不是宪兵队。朦胧夜色中的建筑似乎似曾相识,但没等她看清就被推进了室内。他们进的显然是后门,而且一进门就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室。但刚进门时短暂的一瞥让萧红马上想起来,这里是日本人聚会的场所虹口俱乐部。她曾随主编在这里采访过一个日本的要人,对这个地方印象很深。“日本人把自己带到这里要做什么?”没容萧红多想,她已被拥近了一扇厚重的铁门。门咣裆一声在身后关上,里面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灯火通明。藤井走上前来,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托起萧红的下巴,暧昧地问:“萧小姐这半天来感想如何啊?”问完并不等她答话,用手轻轻一拨,披在萧红肩上的囚落在了地上,她又全身赤裸裸了。
      藤井并没有讯问她有关组织、情报的任何问题,而是指挥随行的几个打手把她拉到一个小门里。那是一个宽大的浴室。他们把她推进足可装下三四个人的圆形大浴缸,藤井拿起挂在墙上的花洒,朝她光溜溜的身子冲了起来。萧红一个激灵,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挣扎反抗,只有缩在浴缸里任他冲洗。藤井见萧红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微微地一笑,将花洒交给一个打手,猛地抓住萧红的一只脚腕,用力向上一提。萧红“啊……”地惊叫一声,身子展开横躺在缸底,腿大大地岔了开来。一股强大的水流冲向了她的胯下,藤井挽起袖子摘下白手套,伸手按住她的阴道口搓洗了起来。萧红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是她逃脱不了的宿命。在淫靡的吱吱声中,藤井徒手将萧红的身体一寸寸地洗过,又用柔软的毛巾仔细地擦干。然后几个人把她拖出浴缸,推出了浴室。
      他们打开大厅一侧的一个滑门,里面是一间有几十坪大的和式塌塌米。萧红被推进房里,藤井亲手给她套上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裤衩和一个紧绷绷的乳 罩,按着她跪在了塌塌米上,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拉上了滑门。外面声音一下都消失了,灯光也都暗了下来,显出十分暧昧的意味。萧红突然想到,这是一个一了百了的好机会。可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房间四周的墙都有柔软的墙围,显然日本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而且门外就有一个粗壮的日本人的身影在晃动,她只要有任何动静,他肯定马上就会冲进来。
      不容她多想,外面已经出现了人声,一个是她熟悉的藤井的声音,另一个非常低沉沙哑。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跪在那里垂下头闭上了眼睛。门哗地拉开,两个男人沉重的脚步接近了她白花花颤抖的身体。一只粗壮的大手捏住了萧红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是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满脸络腮胡子,凶恶的三角眼瞪的老大。那老家伙看到萧红的脸立刻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只大手在她几乎赤 裸的身子上胡乱摸索了起来。当摸到她胸前那一对紧裹在小小的胸罩里的坚实饱满的肉团时,他一边放肆地用力捏着,一边点着头连声赞叹。藤井见状满脸堆笑地说:“石井君尽兴!”说完就带着屋里的人一起退了出去。
      屋里一下静了下来,只剩了那个叫石井的日本老家伙和萧红。两人急促的呼吸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只是一个粗重一个慌乱。老家伙显然等不及了,一把将萧红按倒,粗暴地扯去她胸前的乳 罩,满把将她热乎乎的乳 房抓在了手里。他一边粗鲁地揉弄萧红的乳 房,一边低下头用毛烘烘的嘴拱进她的怀里,伸出宽厚的舌头去舔那柔软的肉团。萧红从未被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过,吓的浑身发抖,拚命闪着身子想躲开。但那老家伙肥大的身子死死地压住了她。他一面连揉带拱,一面伸出一只手到下面,抓住小的象两根布条的裤衩,狠狠地扒了下来。萧红彻底慌了,现在她真的沦为日本人泻欲的军妓了。她的心象被刀割一样疼,她宁愿象阿梅她们一样遭受毒刑也不愿这样象猪狗一样任人作践。
      可现在一起都由不得她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赤条条地躺在色狼的面前,任由他随意摆布了。老家伙的大手已经在萧红的胯下摸了几个来回,这时他翻过身,抓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向两边劈开,扑通一声跪在了她两腿之间。他有力的大手细细地抚摸着萧红修长的大腿上的细嫩皮肤,嘴里啧啧有声。接着两根粗大的手指滑向大腿的根部,重重地捏住了娇嫩的阴 唇。粗壮有力的手指粗暴地扒开了羞怯的阴 唇,老家伙的头扎进了萧红的胯下,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下身,两只眼睛瞪的象铜铃,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萧红敏感的小腹上都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忽然他松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聚精会神地一边拨弄一边端详起萧红那诱人的下身来。萧红羞愤交加,几乎昏厥。她实在想象不到这个老家伙居然会如此下流地玩弄自己的身体。老家伙一边摆弄一边发出奇怪的声音,甚至还流了几滴口水在萧红的大腿内侧。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这样拨弄端详还不过瘾,他开始试探地把手指探入失去了掩护的肉洞。萧红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扭动屁股试图躲闪。谁知她的反应反而刺激了老家伙,他索性将手指慢慢全部插入温热的阴 道,并放肆地在里面搅弄了起来。萧红的心象被火烫了一样,痛彻心肺。她就这样成了日本人手中的玩物,她的心和身体一样止不住地瑟瑟发抖。老家伙抠了一阵意犹未尽,分开一根手指噗地插进了萧红紧促的肛 门。萧红大吃一惊,“哇”的叫了起来,老家伙马上象受到鼓励,双管齐下,粗大的手指在两个肉 洞里肆无忌惮地抠弄不止。
      萧红几乎被这下流无耻的玩弄打懵了,只是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间或发出一两声呻吟,身子却已经软软的,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力量。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把下身弄的生疼的手指忽然从身体里抽了出去。萧红已经模糊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可当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了更加可怕的一幕:那个老家伙全身赤裸裸地站在自己面前。虽然看上去他的岁数已经在五十开外,但浑身的肌肉还是硬梆梆的,胸前和四肢满是黑毛,最可怕的是胯下一根硕大的硬邦邦黑黝黝的象根小擀面杖,顶着一个大蘑菇似的龟头,直直地竖立着。
      萧红吓的花容失色,夹起腿就向旁边滚。可那老家伙象早就料到一样,伸手就捞住了她的脚腕,象两边一劈,身子随着就压了下来。不待萧红有任何反应,那根硬挺的肉 棒已经毫不客气地分开柔嫩的 阴 唇,挤入了窄小的肉洞口。萧红连叫都来不及,粗大的肉 棒已经插入了半截。她的阴 道还是干干的,又粗又硬的肉 棒硬挤进来就象是要把她的下身劈开,疼的她直冒虚汗。可那老家伙毫不怜香惜玉,沉重的身子泰山压顶般砸了下来,大肉 棒一捅到底。老家伙稍停了一下,好像在体味这个漂亮女人身体的滋味,然后屁股猛一抬,开始了活塞运动。
      萧红的心彻底的碎了,她就这样被人强奸了。老家伙以和他的岁数完全不相称的疯狂抽插着,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还不时呀呀地喊着什么。萧红能感觉到他的火热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膨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冲撞着敏感的花心,她几乎无法自持了。她现在只盼他快点出精,快点结束。
      火热的肉 棒在抽插中崩崩地跳动起来,最屈辱的时刻即将来临,萧红的心也越跳越快。谁知老家伙猛地把肉 棒插到底之后,全身压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了。他把头枕在萧红深深的乳 沟里,大嘴一张叼住一只殷红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萧红象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没有了着落。下身持续不断的酸胀感和胸脯上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感煎熬着她。她几乎要挺不住了,泪水和着汗水淌满了脸颊。忽然她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胸口的吸吮已经停止了。她几乎难以置信,那老家伙居然就这样叼着她的乳 头进入了梦乡,而他的肉棒竟然在她的身体里坚硬如初,而且还在悄悄地搏动。
      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惊醒了这老家伙会有什么新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里的姿势非常难受,不一会儿就浑身酸软,汗流浃背了。她越来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识开始模糊。忽然下身一阵酥麻,她猛地惊醒。那老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躬起腰把仍然硬挺的肉 棒向外抽。她感觉整个身体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为什么比刚才敏感了百倍,肉棒每一分一毫的抽动都牵扯了她全身的神经。她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嘴里也忍不住“啊……啊……”地叫了起来。
      萧红的叫声显然鼓励了老家伙,他猛烈地抽插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浑身的力气源源不绝。萧红的神经和肉体先超过了忍受的极限,阴 道的肉壁夹住粗大坚硬的肉棒剧烈地收缩,一股灼热的洪流从身体里冲决而出,与在肉洞里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的肉 棒猛烈相撞。“咕唧”一声,火热的肉棒象遇到火种的炮仗,猛地膨胀、爆发了。一股滚烫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颤抖着的子宫。萧红象遇到了阳光的冻土,象一滩泥一样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当她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候,难以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萧红脑子里浮现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队伍,她不知道现在她的门外还排着多少等着拿她的身体泻欲的男人。脚步声出现了,门开了,萧红象赤身掉进了冰窟,冷的浑身抖个不停。进来的男人没有说话,翻过她的身体查看了一番。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宪兵队的藤井。
      藤井一边看一边啧啧地摇头,然后二话不说,抽起她的身子,架着她来到浴室。他把她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就在浴缸里把她强奸了。完事之后,他又给她弄干净,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萧红躺在塌塌米上,开始明白在慰安所的小黑屋里那些女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感觉。她不知下一个藤井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让她没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的仍然是藤井。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复折腾,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他用肉 棒插过了。她也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糊糊腥淫的液体。
      萧红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被藤井弄上囚车的。她只记得他在囚车上告诉了她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老甘已经挺刑不过死了。她还记得藤井用阴森森的眼色看着她说的话:“我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不合作我们也不会让你死的,我们会小心的让你活着,用你的肉体为帝国效劳。”
      后来她就被带回了江边的慰安所。这时候天已经大亮,她一被带进大院深处的小楼就吓了一跳。她惊恐不安地看到,一楼大厅里一字排开跪着十来个穿和服的女人。个个都很年轻,都是低眉顺眼,手扶双膝一语不发。她立刻明白她们就是专门招待军官的高级慰安妇,昨天那一群群走进小楼的日本军官就是由她们来伺候的。她的心急速地跳起来,不知他们是不是马上也会给她拿来一套和服,让她也穿起来,跪在她们中间。可这并没有发生,那个中岛带着几个打手把她推进了大厅一侧的一个小门。她一进门就立刻惊的目瞪口呆。这是一个比昨天她呆的房间大几倍的大房子,屋子只在很高的地方有两扇很小的小窗子,因此显得光线非常暗。从房梁上放下来数根粗重的铁链,屋子里一字排开绑吊着六个赤 条条的女人。六个女人都是背吊,手腕上铐着闪亮的手铐,头低垂着。六个女人都岔开着腿站在地上,每个人毫无遮掩的下身都红肿不堪。
      萧红被眼前的情景深深地震撼了。她不知道她们是谁,也许就有昨天看见过的那几个女犯。但她知道自己刚才太乐观了,日本人的潜台词是:她如果不与他们合作,她就将是她们中间的一个。这时那个中岛手拿一个大硬皮本来到她的跟前,他打开本子放到萧红的眼前。她的心立刻象被利刃切割一样疼了起来。打开的那页最上面是一张女兵的半身照片,军装虽然已经都洗的发白了,但掩不住那女兵逼人的英气。这张照片的下面却是几张赤身 裸 体的女人照片,有的半身,有的全身,还有赤身五花大绑的。仔细看去,这些光着身子的女人都是上面照片上的女军人。再下面还有几张女人隐秘部位的特写照片,照片照的不堪入目,把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器官照的纤毫毕现。显然这也是那女兵的。中岛见萧红脸憋的通红,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指着照片上的女军人说:“想认识认识她吗?”说完把她推到吊在最外面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头发说:“认识认识吧,就是她!”
      女人的头给拉了起来,萧红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正是她昨天看见过的那个丰满成熟的女人。中岛好像早就预料到萧红的反应,洋洋得意地朝她点点头说:“怎么样,见过吧?介绍给萧小姐认识一下:这位是秦嫣小姐,抗日组织的区长喔!皇军在天目山扫荡时捕获的!”说完他放开秦嫣的头发,看着她高耸的乳 房咽了口口水,抓起吊在她旁边的那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的头发说:“这位是白医生,秦区长的部下,不在上海好好念书,偏要跑到穷山沟里去作抗日份子。和秦区长一起被皇军抓到了。”
      这是一个端庄秀气的女子,看样子刚刚二十出头的年纪,大概大学还没有毕业。她的身体发育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但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中岛拉起第三个女人的脸,萧红的心顿时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这正是昨天那个小姑娘。她稚气的娃娃脸上挂满泪痕,纤细的四肢和直溜溜的身子说明她确实还是一个孩子,可能十六岁还不到。中岛得意地介绍说:“这位是秦区长的勤务兵,小林姑娘。不要小看她哦,作慰安妇慰劳皇军比秦区长一点也不差呢!”说完他打开相册,萧红看见白医生和小林姑娘的军装照和裸 体照都赫然贴在上面。
      中岛意犹未尽地走到下一个吊着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脸给萧红看,嘴里介绍说:“这位是重庆方面派遣的刘小姐,混到上海电话局作接线员,替重庆方面搜集情报。被宪兵队侦破了。”照片上是一个穿连衣裙的活泼大方的漂亮姑娘,而眼前却是一具憔悴无比的行尸走肉。后面的两个女人岁数都稍微大一点,二十多岁的样子,一个是药房的药剂师,据说是担任抗日组织的情报中转站,另一个是位朝鲜女子,也是位有相当级别的干部,因奸细告密不幸被捕。中岛得意洋洋地挨个数完这几个女犯后,特意转向萧红说:“她们都是因为和皇军作对而被皇军抓起来,又不肯和皇军合作。既然不肯把她们知道的情报说出来给皇军使用,皇军就只好使用她们的肉体了,这可由不得她们了。你说是不是啊?萧小姐?”
      萧红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们弄出来赤条条地铐在这张大椅子上的。这次他们让她坐在大厅里。外面已是人声鼎沸,萧红惊恐地等候着厄运的降临。她先是看见姓刘的姑娘和那个朝鲜女子被带了出去,显然是被带去了平房区供士兵们泄欲。接着随着一阵蛮横的皮鞋声,二十几个穿海军制服的日本军官闯了进来。他们首先看见了全身一丝不挂的萧红,一大群人围着她动手动脚。
      中岛不知和他们悄悄说了句什么,他们哈哈大笑着一哄而散,争先恐后地在那十来个规规矩矩跪在大厅里的姑娘中间挑选了起来。有几个鬼子军官显然是熟门熟路,缠着中岛要“敌人的花姑娘”。中岛神秘地拿出那个大本子,鬼子们哄地抢成一片。不大功夫,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娘和那个女药剂师就都被人架着上了楼。
      楼里立刻就变成了地狱,男人的浪笑声、女人的哭叫、呻吟声此起彼伏。几个没有抢到女人的军官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对着赤身 裸 体袒露着下身的萧红虎视耽耽。萧红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拉去给鬼子凌辱。在几个鬼子如刀子般目光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尽了兴的鬼子搂着陪他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等着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那女人的衣服随便披着,带子都没有系,忽闪忽闪不时露出里面的白肉,显然是没有穿内衣。她说一口流利的日本话,看样子是个日本女人。她满脸堆笑地对搂着她的鬼子道了别,飞快地跑进旁边的一个小门。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萧红就坐在那个小门近旁,门不经意地留着一条缝,她隐隐约约看见那日本女人脱光了衣服,蹲在那里飞快地洗着屁股,好像还哼着什么小调。然后她快速地擦了擦下身,随意地披上衣服就出来了。一个军官迎了上去,那女人搭上军官的肩,嘻嘻哈哈地随他上楼去了。楼梯上出现了一个单独的男人,带着一副满足的表情走下了楼。大家正诧异,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两个男人架着那位二十多岁的女药剂师下楼来了。他们把她推进盥洗室,萧红亲眼看见他们把铐着她双手的手铐挂在墙上的一个铁环上,她习惯性地被迫岔开腿撅起屁股。一个男人抓起一个水龙头朝她屁股上、下身猛冲一阵,又把手插进她的胯下抠弄了一番,然后就把她水淋淋地拖了出来。一个早已等不及的军官冲上去,夹起她连托带拉弄上了楼。
      陆陆续续有人下来,不停地有女人冲进盥洗室或被带进去冲洗,然后随着另外的男人上楼。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娘还有那个女药剂师都换了几个男人。萧红的心越来越乱。她问自己,如果是她自己象牲口一样被日本人用来随心所欲地泻欲,她能否挺的住?她暗暗地摇摇头。可她能怎么办?向日本人屈服?出卖剑雄?按说组织规定的时限就要到了,但不知道剑雄撤离了没有?而且就算出卖了华剑雄日本人就会放过自己吗?如果她出卖了华剑雄藤井还是把她弄到这里来,和秦区长她们一起供日本人奸淫,她又能怎么办呢?藤井说给她一天时间考虑,难道说明天她也要被吊在这里象洗净的生猪一样供人挑选了吗?她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一零五)

      刑讯室里,黎子午命令特务们把玻璃罩从柳媚胯下解下来。只见整个大腿根红里透青,紫红的阴 唇软塌塌的贴在腿上。有特务有意用手捏了一下柳媚的阴 唇,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下身几乎完全麻木了。黎子午拿起溅满了白花花淫液的玻璃罩,拧下来扔在一边,又从旁边拿起一个园园的罩子装在胶管上。他托起柳媚高耸的右 乳,啪地扣了上去。柳媚大惊,慌乱地摇晃着身体大叫:“放开……放开我……”黎子午淫笑着调整了一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带拉到柳媚的背后用力勒,一面勒还一面恶狠狠的说:“招不招由你,放不放可就由不得你了!”皮带越勒越紧,柔软的乳肉在强大的压力下变幻着形状,张着大嘴的玻璃罩一点一点的把白嫩的肉团吃进去,一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颗肥硕浑圆的乳 房就被紧紧的箍住了。玻璃罩太小,乳 房只有不到一半陷在里面。被箍在里面的部分一下变成了猪肝的颜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则白的吓人。柳媚又忍不住悲恸的哭叫了起来。她不知多少次想象过甚至梦到过自己被捕、受刑,她也不知多少次亲眼见过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惨状。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敌人会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凌辱自己。这完全超出了她的任何想象,本来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 耻心又复苏了,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极限要被突破了!
      黎子午根本就不管柳媚的哭叫,手一挥,刚才那个还没有过瘾的彪形大汉卖力地摇起了离心机的手柄。机器嗡地开动起来,吸管微微颤动,玻璃罩里的空气迅速地被抽空了,挤压在里面的柔软的乳肉受到压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缓膨胀了起来。扣在罩内的小半颗紫红的乳 球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淫靡不堪。霎时间,柳媚感到右 乳象一条被人攥住用力拧的湿毛巾,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乳 头,象随时都会破壁而出。痛感也随着急速上升,好像在被一排小牙齿拚命的啃噬。“啊……呀……呀!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啊” 摇手柄的大汉看了一眼黎子午,见他紧盯着变形的乳 房面无表情,于是愈加卖力地摇起来。“哇,看啊,大奶子鼓起来了……鼓起来了!” 围观的特务们兴奋的叫起来。强大的吸力强行拉扯着被禁锢在玻璃罩顶端的乳 头,圆圆的乳 晕足足扩大了一倍,紫葡萄般的奶 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了起来,被强行拉进了罩口。“啊……痛……痛死了……”柳媚只觉得胸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又哭又叫,拚命的扭动着浑圆的白屁股象是在求饶。
      终于那大汉累的气喘嘘嘘,摇把慢了下来,紫红的乳房慢慢地退缩了回去。一个旁观的特务见了,脱掉上衣凑了上来,黎子午摆摆手制止了他。他捏着柳媚圆润粉白的左乳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滋味不错吧?再不招我给你吸出奶来!让你变成一条奶牛!”特务们哄地笑了起来。柳媚停止了哭声,她顾不上答话,利用这宝贵的间歇吃力地喘息着,对黎子午的逼问毫无反应。“他妈的,你是死人啊!”黎子午气的大骂,旁边那个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特务见状窜上来,抓住手柄猛摇,一边还回头观察柳媚的反应。刚缩回了一点的乳房吱”的一声又被吸了过去,乳肉重新膨胀开来。柳媚好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半个胸脯发胀,好像随时会胀破。忽然有人喊:“快看,出来了!”柳媚嘴唇颤抖着抬起眼皮,只见一丝细的象发丝的血迹出现在玻璃罩上,乳 尖顿时象被针扎了一样疼的钻心。她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手柄快速旋转的声音停止了,胸口上强大的牵引力一下消失了,接着拴在背后的皮带也被松开了。柳媚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黎子午已经嗤地一声扒开玻璃罩,满把抓住软塌塌的乳 房拽了出来。他的右手里捏着一根亮晶晶的银针。黎子午咬着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紫红的乳 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说:“臭娘们,我让你知道厉害!”说话间已经被真空吸力拉的长长的乳 头被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黎子午举起右手的钢针拨弄着比原先大了两倍的奶 头寻找奶眼。娇嫩的乳 头上几乎看不出奶眼在哪里,黎子午顺着刚才那一丝细细的血丝才找到了那细小的几乎没有痕迹的紧紧闭合的小孔。他朝柳媚吼叫起来:“说!快说!你说不说!”柳媚的心跳加速了,乳 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针刺乳 头是特务们折磨女人最爱用的刑法。76号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现在轮到自己,她必须挺过去。柳媚咬紧牙关摇了摇头。黎子午野兽一样地咆哮起来:“臭婊子,你硬,我让你硬!”话音未落,钻心的疼痛从胸脯上传来,粗大的钢针旋转着刺进了饱经蹂躏的乳 头。柳媚“嗯……嗯……”地闷哼着,浑身肌肉紧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 头向乳 房的深处扎进去。汗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传遍全身的痛感。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乳 头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点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一根粗砺的钢针生生地插进来,一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同时也把难以抵御的羞 耻感传遍全身。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下还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须挺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汗湿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了大半个乳 房后终于停下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喘息,钢针只稍停顿了一下又在往外抽,一边抽还在一边来回搅动。“呜……呜……”柳媚拚命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惧,直到钢针完全抽了出来。银光一闪,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见了又粗又长的钢针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她暗暗松了口气:她挺过来了。
      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乳 头后并没有罢手。他抓起吊在乳 房下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 房重新塞了进去。皮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新呼呼地转了起来。“哇”地一声,柳媚大叫了起来。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强烈了百倍。当受创的乳 头再次被吸进罩口的时候,血象决了堤的河水冲了出来,一会儿就把玻璃罩的顶端都染红了。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乳 尖、乳 晕和整个乳 房上一阵阵传来,象一盆烈火在这个乳 房里面燃烧起来。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乳头的青紫的乳 房。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实她内心越来越恐惧,因为乳 房上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麻木,反而却变得越来越敏感。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扩散,直刺小腹,再顺着阴 部过电般的传到后庭。刚才似乎已经麻木了的阴 道随着刺痛的循环开始扩张、收缩,就象夹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竭力想让身体平静下来。但身体好像根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高速的震颤起来。一个冷战猛地袭来,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刚被抽干的阴 道里面涌出一股热流。“啊…………”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居然在残酷的刑讯中没来由的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媚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下身又重新淫水淋漓。她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了反应。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粘满了红白两色污渍的玻璃罩被从乳 房上拔了下来。柳媚原本樱桃似鲜嫩的奶 头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紫胀充血,好像胀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柳媚吊挂在刑架上,泪眼朦胧的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胸脯。右乳显得格外丰满,白嫩的乳 房中间被勒出了一个乌青的台阶,顶端雪白的乳肉明显的红肿了起来,柔嫩的奶头 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柳媚羞愤欲死,身体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柳媚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她上半身在着火而下半身却在发水。她的意志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刑、电刑、老虎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实在让人发疯。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娇媚的女人这么顽强,让他束手无策。看看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松懈,否则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他瞥见柳媚胯下拉出的粘丝眼睛一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点油。他把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身边,伸手到她胯下摸了一把,故意举起湿漉漉的手说:“他妈的小贱人,真浪啊!让你到这享受来啦?”这句话让那些本来已经有点无精打采的特务们又兴奋起来。面对这么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上上下下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点耐不住了。听黎子午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起来。黎子午见状顺水推舟地说:“他妈的,弟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伺候伺候弟兄们!”他话音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来,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媚从刑架上解下来。柳媚软的象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就搬来一个齐腰高的木凳,把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捆在四条凳腿上。董连贵带头,第一个掏出早硬的跟铁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朝天翻开红肿不堪的肉 洞狠狠地捅了进去。

    (一零六)

      黎子午点上一支烟,退到一边远远地抽了起来。看着这群愚蠢的家伙高声喧哗,放肆地在柳媚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他心里越来越烦躁。他比谁都清楚,现在是背水一战,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初为抓捕周雪萍的事被华剑雄羞辱了一通,激起了他积压多时的怨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拼死拼活,这个混蛋却仗着老头子和日本人的靠山坐享其成,还时不时给自己脸色看。连他的秘书都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其实谁都知道这个柳媚不过是华剑雄的情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知道,实际上丁墨村对华剑雄也恨的牙根痒痒。他还知道,这老家伙对柳媚早已是垂涎三尺。那天得知华剑雄受老头子指派去了长春,留下吴四宝审讯周雪萍,柳媚也没跟去,不知怎的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机会来了。他脑子里一直有一丝狐疑,对谁都没有露过分毫。那天和黄克己去段氏旗袍店,进门前远远地看见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坐黄包车离开,虽然看的不清楚,而且还是背影,但他一直觉得有一丝眼熟。后来见到枫的字条,他自己感觉是个女人的笔迹,但也一直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直到今天看到华剑雄离开,不知怎的把两件事同时想了起来,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他马上意识到,也许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他想,如果那个背影真是柳媚,现在这样的机会她不可能不利用。即使她不是,也可以想办法栽到她身上。只要让他抓到任何蛛丝马迹,华剑雄就死定了。说不定这个人人垂涎的冷美人自己还能玩上一手。那天他撺掇丁墨村K周雪萍其实就是想看他的反应,看他会不会把手伸到华剑雄的地界里去,顺便把他拉下水。第一步如他预料的实现了,他就开始精心设计圈套,等柳媚来钻。
      他暗中作了点调查,发现柳媚对周雪萍姐妹确实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柳媚甚至有一次专门跑到特号关押周丽萍的牢房呆了好半天,把看守们都赶的远远的。虽然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不清楚,但这绝对不寻常。他知道柳媚要是那个枫,华剑雄不在这段时间她肯定会有所动作。就算她不是,只要她在周雪萍身上有任何微小的言行失当,他就可以抓住,先把她整垮。那时华剑雄就是百口莫辩,日本人也保不了他。最起码是在周老板和日本人那里失宠,运气好的话,刑稽处长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把周雪萍弄到乙区男监关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他一方面是想用疲劳战术把周雪萍整垮,但主要的目的还是引柳媚上勾。在76号要营救一个象周雪萍这样的共党要犯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把她放到乙区就是故意露出破绽。其实那里早已遍布他的人,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马上就动手抓人。当然这一切都是经丁墨村点头的。开始他几乎成功了,柳媚两次专门去乙区看周雪萍,还企图单独接触她。可惜的是功亏一篑,两次都让吴四宝这个混蛋给搅了。他明白,单凭过分热心这一点还弄不倒柳媚。后来他发现吴四宝对周雪萍和柳媚也格外上心,而且好像也布置了秘密监视。这让他有一种螳螂捕蝉的感觉。于是他换了个方式,命令吴四宝把周雪萍锁死在男牢里,故意不给柳媚单独接触她的机会。他不能把自己的机会让别人抢跑。他在找机会给柳媚设一个无解的圈套,让她掉到自己手心里。
      听到华剑雄要回来的消息,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他亲自出马布置了那天晚上的审讯,随后就布置了第二天一早的行动。他当天夜里根本就没离开办公室,带了几个亲信彻夜蹲守。那天清晨当柳媚不出他所料独自进入周雪萍的审讯室时,他欣喜若狂,他赌对了。柳媚马上就要露馅了,只要抓住她的把柄,华剑雄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他当时就在隔壁通过事先安装的设备进行监听。开始一切顺利,可就周雪萍要开口说话的当口,柳媚却急急地打断了她。他知道出了岔子,但也更加确信柳媚就是枫,至少也是个共党份子。于是他急忙发出信号让等候在门外的人动手。至少他抓住了柳媚清晨擅闯刑讯室的把柄,同时录音也许会给他更多的证据。可他后来就失望了,柳媚死不承认,录音里也是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如果拿出来反倒能证明柳媚到刑讯室是去劝周雪萍招供的。丁墨村对此大为不满,那时他已经K过柳媚了。黎子午知道自己已经和华剑雄撕破了脸,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用毒刑撬开这个女人的嘴。他现在反倒希望柳媚不是那个枫了。他知道共产党的人最难对付,审不出结果来他肯定要身败名裂。只要不是共产党,一个女人,不管她的神经多坚强,羞辱一番,几个男人轮着K一圈,再一吓唬,十有八九就挺不住了。实在不行就上大刑,他只要有口供,就不怕华剑雄。谁知这一招竟没有奏效。他带的人再加上临时拉来的几个好色之徒,轮番K了柳媚几乎一天一夜,还给她拍了照片羞辱她,居然她还能挺住不招。
      他知道华剑雄被老头子送到日本宪兵司令部了,但他肯定没倒,他嗅的出味道。也许老头子也在等着看他审讯柳媚的结果,但肯定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审讯的进展如此不理想实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他没想到的是,丁墨村倒第一个成了他的障碍。那天丁墨村K过柳媚把她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他本准备立即就开始审讯,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要是压不垮她就动大刑。可丁墨村一直不让他动手,后来才知道是老头子召见华剑雄,后来又让林美茵陪他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丁墨村肯定是在观察老头子和日本人的动向。一直到那天深夜,他才告诉自己可以动手审柳媚,但又给他约法三章:第一不许见血,第二不许见伤,第三不许动火刑。他听了这混帐的约法三章当时就差点破口大骂。这么束手束脚的怎么能审出结果来!这个老狐狸,到这时还在首鼠两端,给自己留后路。他可不一样,他现在和华剑雄是你死我活,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没有退路。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他又不能不遵守。丁墨村这个老滑头虽然可恨,但现在是他唯一的靠山。他看的出来,如果丁墨村再不支持自己,连吴四宝、刘大壮都可能造反,那自己可能马上就会完蛋。他也知道自己用的这几个人里有人给丁墨村通风报信,但也没有办法。刑讯组的人大多是华剑雄的亲信,那些人他一个都不敢用,除了两三个自己的心腹,就只有丁墨村的几个亲信还可以用。他已经知道华剑雄回来的当天吴四宝就跑去献忠心去了。他心里恨恨的想:看我扳到了华剑雄怎么收拾你们。这两天给柳媚用刑他已经竭尽全力,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而且今天实际上已经突破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让柳媚见了血,连周雪萍都被他拉出来杀鸡儆猴。他知道自己再过一点丁墨村恐怕就要干涉了。心里骂了他两句还是不解气,他知道骂谁也没用,他面前只有一条路,就是再加一把劲,突破柳媚。别的说什么都没用。
      但问题是时间,他手里的时间已经很有限了。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心急如焚来形容,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风头转向的气味。昨天晚上突审柳媚的间歇他见丁墨村办公室亮着灯,就跑去那里探口风。丁墨村听说他一点进展都没有,满脸的不耐烦。一再说周老板已经过问此事了,再审不出结果就没法交代了。他再三追问,才弄明白,周老板并没有直接点柳媚的案子,只是说76号这种半瘫痪的状况必须马上结束。他听到这些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周老板这话绝不是随便说的,一定有所指。本来抓捕刑讯柳媚都是周老板默许的,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丁墨村的面子。不过说到底老头子也真怕76号有共党的谍报,所以自己才有机会在柳媚身上作文章。但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人这谁都知道,这两个人谁在老头子那里的分量重就很难说了。自己这几天的审讯记录都按时报给丁墨村,老头子想必也都掌握。现在放出这样的口风来,难道说天平已经开始向华剑雄倾斜了吗?黎子午从一开始最怕的就是哪天老头子一翻脸,他就彻底没戏唱了。现在老头子的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恐怕就是风向要变的前兆。他要真是翻了脸,只要随便动一个小手指头自己就完蛋了。
      黎子午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从丁墨村那里出来后他立刻调动了所有找得到的关系,打听周老板那边的动静。今天上午一个非常接近周老板的朋友传来更加令人心惊肉跳的消息,原来此事不仅惊动了周老板,而且还有更深的背景:柳媚的案子不知怎的居然惊动了更高层的大人物。
      据给他通风报信的朋友说,周老板昨天去汪主席那里谈配合日军清剿共党游击队的事,汪主席毫无来由的忽然问起76号的情况。周老板含糊其词地应付了过去,汪主席也没有再说什么。周老板从汪主席办公室出来后,却被夫人陈壁君破天荒地叫住喝茶。夫人直言不讳地问他,听说76号最近有人争权夺利,闹的鸡犬不宁,是不是真的。周老板被夫人这反常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不知如何应对。最后还是夫人自己说破了谜底。她说一个多年老友头天找她,说是自己的一个侄女在76号任职,最近遭人陷害入了黑牢,请她帮忙说项。夫人问周老板是否确有其事。据说周老板当时只说回去查一下,回来后也只是好像不经意地问起柳媚案子的进展,并没有给丁墨村下限期结案的死命令。但黎子午清楚,这看似不经意的过问实际上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动向,对他来说就如泰山压顶。在大人物的利益天平上,他这样一个小人物是没有任何分量的。他想起柳媚当年进76号确实好像是经有背景的人推荐的,那么现在这个人物随时可能出手改变他的命运。他不知道这个关注柳媚的人物是谁,但柳媚刚刚被捕没两天就出手营救,反应之迅速十分不寻常。而且能直接通到夫人那里,大概离汪主席也不远,可以说是手眼通天。为一个柳媚,汪主席不会下什么命令。但周老板是何等聪明之人,上面的暗示已经够明白了,他犯不上和汪主席作对。他到现在还没表态也许恰恰就是因为夫人昨天找过他,他不想给人一个听命于妇人的印象。这么说来,昨天没下令不等于今天不下令,他随时可能被推下悬崖。他的出路只有一条:只有拿到柳媚通共的证据,不管是真是假,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看来剩下的时间已经非常有限,他必须充分利用剩下的每一分钟。
      在一片兴奋的淫 虐声中,他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给柳媚说情的到底是什么人呢?敢给76号里带红帽子的犯人说情冒的可不是一般的风险。南京上海现在是鱼龙混杂,谁知道这是哪里杀出来的一路人马。况且从周老板到丁主任都和共产党有不浅的渊源,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自从南京和重庆分手以后,南京政府要员和老四老八拉拉扯扯,他也早有耳闻。难道这个给柳媚说情的人就不会是共产党吗?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有点兴奋:这么说来,弄清这个说情人的身份说不定能带出一点线索、甚至是突破呢!
      问题是到哪去打听这个人的身份呢?这时他又沮丧起来。人人皆知陈壁君一向有母老虎之称,据说连汪主席都让她三分。她的事向谁去打听呢?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人:李士群李部长。此人与周老板、丁主任素有嫌隙,但与汪主席走的很近。特别是他的夫人叶吉卿和汪夫人是至交。自己来76号就是李部长当主任时招进来的,他高升警政部长后,76号的人知道他和周、丁的恩怨,都对他敬而远之。而自己却不断地到他府里走动,向他透露76号的动向,算是他在76号的耳目,因此一向被他视为亲信。由于经常走动,他和李夫人也熟的很。现在到了紧急关头,听说李部长这两天在南京部里没回家,自己舍下脸去求求李夫人,走走夫人路线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黎子午正想的出神,旁边却吵的一塌糊涂,原来是两个打手正争吵该谁K柳媚了,另一个特务不声不响地提着柳媚的头,正使劲把滴着***的JB往她嘴里塞。柳媚闭着眼睛任他们摆布,冷不防后面那两个大汉吵完了,其中一个挺起肉 棒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肉 穴。她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放弃了,任前面那个特务掰开她已经挂满了白浆的嘴,把JB塞了进去。看看这群闹哄哄只知K女人的蠢货,一阵烦躁不禁涌上心头。别看他们今天玩的这么欢,只要华剑雄一回来,肯定都摇着尾巴凑上去巴结。柳媚到那时候要是没被他整死,这帮混蛋跪下给她舔鞋也说不定。可到那时候自己连舔鞋都轮不上了,搞不定柳媚、弄不倒华剑雄,自己就死定了。想到这里,他把早已熄灭了半天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几脚。走过去抓起柳媚因男人大力抽插而颤摆不定的左乳,指着扔在地上的玻璃罩对打手们说:“都过来!接着伺候柳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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