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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火熬英雌 之 欲女封 (3) -- 永无休止的地狱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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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原创作品,首发大院。重口预警,不喜勿入。


五、父女之会


    阴冷的会见室里,阮掌柜忐忑不安地搓着手,不停地来回踱步。半小时前,他在王宝的办公室里失魂落魄地签了转让契约,把药铺连同后面的老宅都一并转让给了王宝,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准备和阮灵见最后一面。他已经有一个月没见过女儿了,这一个月来,他无时无刻不想能见上阮灵一面,但是自从进了这间屋子,原先的期盼却变成了局促不安。王宝的威逼,张文书的恐吓,在他脑子里久久地挥之不去,他不知道一会儿应该怎样面对女儿。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脚步越来越近,会见室的门咚地一下被撞开了。打头的是两个荷枪的伪军,接着是王宝和张驼子,而在他们后面的,正是被两个狱卒架着的阮灵。


    阮掌柜心里一颤,他抬头望去,只见女儿身上套着一件灰色的狱服,赤着双脚,在狱卒的挟持下艰难地迈着步子,她身上并没有镣铐,但却几乎无法自己走路,从她那紧锁的眉头和紧紧咬住的嘴唇可以看出,姑娘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灵灵——”阮掌柜上前两步,向女儿扑去。
    “爹爹!”阮灵凄惨地叫了一声,她用力挣开狱卒,向着阮掌柜迎过去,但刚迈出两步,就膝盖一软,不由自主地跌坐到了地上。
    “灵灵!”阮掌柜抢步上前,跪到了阮灵面前,他用颤抖的手撩起女儿凌乱的秀发,只见女儿的脸扭曲着,嘴唇不住地抖动。为了不让自己的父亲伤心,阮灵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抑制痛苦,此时她的下身就像被塞进了一团火,狼牙草的毒液正活生生地腐蚀着她的尿道,使她无时无刻不承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过了好久,她才艰难地说:“爹爹,抱我一下。”
    阮掌柜泪如雨下,他侧身坐到地下,双手拖起阮灵的肩膀,将女儿揽入怀中。他知道这将是自己和女儿的最后一次见面,此时心中有多少想说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恍惚间只说出一句:“灵灵,他们……打你了?”


    “嗯。”阮灵轻声应着,“他们打我,打……那些女孩子的地方。”停了片刻,阮灵艰难地说道:“他们……已经给我上了栓。”
    虽然早已猜到阮灵在狱中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但是当这些话由女儿亲口中说出的时候,阮掌柜还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本能地问了一句:“疼吗?”话一出口,阮掌柜就后悔了。那种让全县女人都闻之色变的酷刑,怎么会不疼呢?
    阮灵轻轻地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说道:“疼,比死了都疼。”
    阮掌柜心如刀绞,他不忍心告诉女儿,欲女封真正的可怕之处,是那漫长的、让人绝望的憋胀折磨,和那种折磨相比,上栓的痛苦简直算不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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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灵娇小的躯体在父亲怀里轻轻蠕动着,可怜的姑娘闭上眼睛,贪婪地享受着人生中最后的一刻温存。
    “爹爹,苏明哥回来过吗?”阮灵轻声问道。
    “没有,从那天晚上你出了事,苏明就再也没露过面。我听说他们几个人那天晚上就潜出城去了。”
    阮灵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确认了苏明没事的消息,让她稍感宽慰。现在她可以放心地去死了——被慢慢地煎熬凌辱而死。

    张驼子在旁冷笑一声,说道:“阮掌柜,该干正事了。”话音刚落,两个狱卒就扑将过来,把阮灵从阮掌柜怀里拉开,强行按跪在地上,张驼子走上前来扶起阮掌柜,阴险地笑道:“您不是要大义灭亲吗?时候到了。”

    “你,你们……”阮掌柜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地分辩着,双手不住地颤抖。

    王宝走到阮灵面前,厉声说道:“阮灵,你为祸乡里,犯下大逆不道之罪,你父亲今天要大义灭亲,亲自给你灌水,送你上路!”

    听到王宝的话,阮灵不禁身体一抖,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些将折磨她、杀死她的罪恶之水,竟会被自己唯一的亲人灌入身体。她睁大眼睛,凄厉地喊了一声“爹爹!”

    阮掌柜低着头,不敢对视女儿的目光,王宝一挥手,一个狱卒走上前来,蛮横地捏住阮灵的两腮,想迫使她张开嘴,阮灵摇着头,拼命挣扎着,但她的一双小腿被两个狱卒死死地踩在地上,肩膀也被牢牢按住,挣扎的余地很小,另一个狱卒从后面揪住了她的短发,用力向后扯着,迫使她仰起头,见阮灵仍不肯张嘴,便捏住了她的鼻子,终于,在窒息下阮灵无奈地张开了嘴,一个铁皮漏斗野蛮地插入到了她的嘴里,长长的漏斗嘴几乎插入了姑娘的食道,让她感到一阵作呕。

    张驼子拎过一只铜水壶,递给阮掌柜,说道:“这里有一壶红豆和薏仁熬制的汤水,阮掌柜,请动手吧。”
    阮掌柜颤抖着接过了水壶,他摸了摸壶底,壶里的汤水稍有些温,他知道,这壶用红豆薏仁熬制的汤水,比普通的白水更加利尿,用不了半个时辰,这壶汤水就能让女儿陷入生不如死的煎熬中。但是,王宝已经威胁过他,如果他不亲手将这壶水给女儿灌下,那么,王宝他们就会对女儿施以“郯城呛驴”的酷刑,就是用滚烫的汤水灌入阮灵口中,把她的肚肠烫烂,让她临死之前再多遭一重罪。阮掌柜知道王宝这伙人心狠手辣,什么残忍的事都能做得出来,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王宝的条件。

    阮掌柜不敢去看女儿的眼睛,他蹒跚着走到女儿身前,将壶嘴伸进漏斗,迟疑了好久,淡红色的汤水才从长长的壶嘴中涌出。阮灵的头颈扭动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牙齿把漏斗咬得咯咯地响,但是,漏斗的尖嘴已经伸进了姑娘的食管,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阻止汤水灌进自己的身体。后面那个狱卒狠狠地揪着她的头发,使她的头不得不仰到极限。终于,姑娘放弃了挣扎,认命地吞咽起了不断灌下的汤水。

    整整一壶的汤水,就这样断断续续地灌入了阮灵的口中,阮掌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亲手将这件惨绝人伦的事做完的,只记得中间阮灵被水呛得咳了几次,喷出的水把胸前的衣服打湿了一大块,以至于双乳的乳头都清晰地显露了出来。一壶水灌完后,狱卒们抽出了铁皮漏斗,将阮灵松开。阮灵蜷伏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刚才的剧烈挣扎消耗了姑娘大量的体力,下身的刑伤爆发出崩裂似的剧痛。姑娘用双手捂住小腹,双腿也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好!”张驼子向阮掌柜一拱手,“阮掌柜大义灭亲,佩服!佩服!” 他又转向阮灵,阴阳怪气地说道:“阮小姐,你知道吗?给你身子上用的这条尿栓,也是你爹爹花钱给你买的呢。你下辈子要好好做人,报答你爹爹的大恩哟。” 阮掌柜气得脸色铁青,怒视着张驼子说不出话来。

    王宝一使眼色,两个狱卒走上前将阮灵从地上拖起,见姑娘低垂着头,王宝伸出手凶狠地揪起姑娘的头发,强迫她朝向阮掌柜。“还有什么要跟你爹说的吗?”

    阮灵面色苍白、目光涣散,嘴唇不住地抖着,她看了阮掌柜一会儿,艰难地摇了摇头。

    “会见结束。将犯人带下去!”随着王宝一声令下,狱卒们拖起阮灵,向铁门走去。“灵灵!”阮掌柜老泪纵横,不顾一切地追了上去,两个狱卒扑过来拦他,却几乎拦他不住,正在这时,阮灵忽然艰难地回过头,轻轻地说了一句:“爹爹保重,如果有来生,我还愿做你的女儿。” 阮掌柜听到这句话,只觉心头一阵剧痛,再也无法支撑,一下瘫倒在了地上,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拖出门外,消失在了黑暗的走廊中。



六、地狱煎熬

    在宪兵队地下刑讯室的隔壁,有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那里就是宪兵队的死牢。被判了死刑的抗日志士,被押赴刑场之前,都会被关押在这个房间里。由于终年不见天日,空气潮湿,墙壁上总是挂着水珠。为了防止志士们在牢中自尽,房间里布置了各种恐怖的戒具,志士们被押赴刑场前,就是在这些戒具中受尽折磨和羞辱的。而现在,这里又成了敌人给阮灵熬床准备的刑房。两盏临时拉过来的大瓦数白炽灯,给这间死牢带来了难得的光亮,明亮的灯光下,王管事领着几个狱卒,正在做着最后的布置。在牢房正中,是一条硕大的“板凳”。这条“板凳”比普通的板凳大不少,有一米多长,半米多宽,普通人坐在上面,脚够不到地,板凳的四条腿上各有一个铁环,这就是王管事叫人从王家祠堂的老院里搬来的“刑凳”,据说上一位被欲女封处死的那个童养媳,就是在这条刑凳上被活活熬死的。这条刑凳平时没人敢坐,就这么在祠堂的库房里放了几十年,这次为了给阮灵施刑,王管事特意叫人从祠堂把它搬了过来。王管事吆喝着狱卒,在刑凳的前后凳腿上各绑上了一根粗大的条石,将它固定在了地上。接着又在屋里摆了两个炭火盆,以祛除死牢里那股阴冷的潮气。

    当阮灵被两个狱卒架着拖进死牢的时候,全身已经一丝不挂。她在走出会面室后不久,就被这群兽兵们剥光了衣裤。狱卒们将阮灵推到王管事身前,强迫她站好,王管事淫笑着,用手指挑起阮灵的下颌,姑娘半闭着双眼,脸颊上还挂着两道泪痕。王管事注意到,姑娘白皙的身子上又多了好几块黑色的淤青,双乳上也留着好几道红色的指印,显然是刚遭受了一场疯狂的猥亵。王管事阴笑一声,吩咐道:“将犯人捆到刑凳上去!”

    狱卒们挟持着阮灵,将姑娘仰面按倒在刑凳上,将姑娘的手腕和脚腕锁进凳腿上的铁环里。阮灵紧闭着眼,默默地忍受着这种羞耻的赤裸展示,忍受着狱卒们的污言秽语,忍受着一双双肮脏的手在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摸摸捏捏。她知道,在这个人间地狱中,沉默是她反抗侮辱的唯一方式。

    王管事拿过一个枕头,将其垫在阮灵的头下,然后命一个狱卒用四根钉子把枕头的四角钉死在凳面上。这样做是为了避免在刑凳上受刑的女孩子用后脑撞击凳面自杀。接着,他又让狱卒在阮灵的腰部又加了一道绳子。收拾停当后,王管事看了看被禁锢在刑凳上的阮灵,对围在四周的狱卒们说:“都出去吧,先让这妮子自己熬会儿。“。

    随着最后一个狱卒走出大门,死牢的门被重重地关上了。那两盏刺眼的白炽灯也熄灭了,死牢里陷入了地狱般的黑暗。阮灵知道,自己已经堕入了一个真正的人间地狱。灌入她身体的汤水,已经慢慢化成尿水充盈了她的膀胱,小腹的坠涨使姑娘越来越焦躁。那根钉入她身体的罪恶的狼牙栓,使姑娘感觉尿道中像被插入了一根灼热的铁条。更让阮灵痛苦不堪的是:在尿水的浸泡下,膀胱里的泻花丸愈发猛烈地显出药力,每隔一两分钟,她的膀胱就会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而膀胱的出口,早已被残忍地堵住。无处发泄的洪水被生生挤回,给姑娘带来一轮轮爆裂般的剧痛。

    “苏明哥,快救救我!我受不了了,这不是人受的罪啊。”阮灵默念着恋人的名字,泪水涌出了眼眶,她挣扎着要坐起身,但是手脚都已被牢牢地绑在了刑凳上,挪不了一分一毫。小腹的胀痛越来越难忍了,阮灵不得不做出拼死挣扎,她不顾下腹的剧痛,一次次用尽全身力气挤压膀胱,试图排出体内的洪水,但是,钉入她身体的狼牙栓断绝了她所有求生的希望。每一次的拼死挣扎,只能给姑娘带来更大的痛苦。终于,阮灵放弃了挣扎,她知道,她已经无法逃出这座人间地狱了。这件罪恶的刑具,死死地堵住了她的排泄孔,也堵死了她的生路。她的命运就是在这刑具的折磨下,经历漫长痛苦的煎熬,最后屈辱地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阮灵听到一阵脚步声走近。死牢里的灯亮了起来,阮灵被这刺眼的光线晃得闭上了眼。牢门开了,王管事领着王宝、张驼子走了进来。王管事看了看阮灵脸上的泪痕和微微隆起的小腹,阴笑着对王宝说:“王队长,你看,这妮子已经开始受苦了。“

    王宝贪婪地看着阮灵的胴体,他绕着刑凳走了半圈,无耻地用手掰开姑娘的阴唇,只见粉色的秘肉上,狼牙栓的端头显得分外显眼。

    “畜生!把你的脏手拿开!”阮灵怒斥道。

    “哟,都这时候了还敢嘴硬啊。”王宝淫笑着,轻轻按了按姑娘的小腹。

    阮灵感觉小腹一阵难忍的胀痛,她怒斥道:“王宝,有种你就现在杀了我。折磨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王队长,别跟这妮子废话,看我治住她!“王管事恶狠狠地说道。他上前一步,伸出右手,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姑娘的阴道。只见阮灵娇躯一震,拼命要夹紧双腿,接着就极不情愿地发出了一声低吟,姑娘的脸被痛苦扭曲了,她紧紧地咬住下唇,才强行忍住没叫出声来。

    “老管事好身手啊,一招就把这妮子治住了。”王宝嘴里赞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被王管事插进两根手指的少女阴部。

    “哼,这有何难。只要把手指伸进这妮子的子孙道里往前一勾,包管让这妮子闭嘴。“王管事得意地说道,”咱们给这妮子上的是狼牙栓,在上栓前浸满了狼牙毒液,女子的尿道就在子孙道前面,只要从她的子孙道里往前勾,就能挤压插在她尿道里的狼牙栓,让更多的毒液浸出,那种肉洞被毒液烧的滋味,如万蚁噬心,没有女人能挺得住。”

    “真是太高明了!”王宝听得眼冒淫光,他学着王管事的样子,也把手指插进了姑娘的阴道。少女温暖的肉壁包裹着他的手指,使他觉得血脉喷张。王宝往前一抠,果然摸到姑娘的肉壁里有一根硬硬的东西,王宝知道,那就是钉入阮灵身体的狼牙栓。他用两根手指隔着肉壁夹住狼牙栓,然后用力一碾,只见姑娘的身子登时就是一挺,密洞的肉不由自主地紧紧地夹住了王宝的手指。“呵呵,有趣!”王宝心中大呼过瘾,加大手劲继续抠挖,只见姑娘的身子随着抠挖不住地扭动,双腿在铁环的束缚下徒劳地挣扎着,光洁的皮肤上慢慢地沁出了汗珠。姑娘紧紧咬住下唇,脖颈上青筋暴起,每当疼痛袭来,姑娘便用后脑狠狠地撞向凳面,以此缓解难言的痛苦。终于,持续不断的痛苦冲破了姑娘的防线,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冲出姑娘的胸腔,回荡在刑室的空气中。

    “王队长,其实还有个更爽的玩法。”看到阮灵被王宝折磨得死去活来,王管事就像鲨鱼闻到了血腥味儿,变得异常亢奋。他阴毒地对王宝说道,“这套欲女封的刑法,是为了惩戒不守妇道的小妮子用的,所以,不仅要封她的尿路,更要封她的淫性,一旦被上了栓,这妮子便至死无法再行淫事。若强行交合,必痛如毒焰灼阴,生不如死。王队长,要不要试试这妮子的淫性被制住了没有?”

    王宝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王管事的意思,淫笑着叫道:“老管事说得对,本队就来试试这妮子的淫性治住了没有!”他一边说着,一边恬不知耻地褪下裤子,迫不及待地扑到了姑娘身上。本已坠涨难忍的小腹被王宝肥胖的身躯一压,顿时爆发出炸裂般的痛楚。阮灵一声惨叫,拼命绷紧自己的腹肌,徒劳地和王宝搏斗着,但这丝毫无法减轻小腹的压力。在姑娘徒劳的反抗中,王宝丑恶的阳具一点一点地接近了姑娘的阴部。

    “不要……不要动那里……”阮灵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拼死挣扎着,但她的四肢已经被铁铐牢牢固定在了刑凳上,只能挺直身躯任人蹂躏。

    “啊——”一声惨叫回响在刑室污浊的空气里。王宝罪恶的阳具捅进了姑娘的下身。阮灵只觉得几把烧红的烙铁同时插入了自己的盆腔,前庭上溃烂的伤口、阴道里的烫伤、尿路里恶毒的狼牙栓,各种难言的痛苦交汇在一起,使姑娘陷入了地狱般的煎熬。尤其是尿道里的狼牙栓,在反复的挤压之下,将毒液源源不断地浸入姑娘最娇嫩的器官,不仅带来了炮烙般的剧痛,还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巨痒。如被在姑娘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中,王宝用力地在少女娇嫩的身躯里抽插、冲撞着,肆意发泄着施虐的兽欲。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阮灵已被折磨得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当阮灵被艾草呛醒的时候,她发现束缚自己下肢的铁铐已经被打开,她试着动了一下,双腿却软软的不听使唤。王宝已经不知去了哪里,但尿道里如黄蜂蛰刺般的痛苦却依旧持续着。阮灵知道,经过刚才这番蹂躏,自己的尿道已经被折磨肿了,肿胀的肉壁挤压尿栓,如同自己给自己上刑,她至死也无法从这种难言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了。

    “阮小姐,知道厉害了吧?”张驼子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受刑,这样能少吃点苦,不然的话,老管事随便使两手,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管事得意地一笑,接着说道:“刚才王队长说,这次施刑要多熬这妮子几天,不急着给她爆瓜。我看还是把她的后门也封了吧,省得到时候弄脏了场子。” 说罢他一挥手,两个打手立刻窜上来,一人抓住阮灵的一只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再狠狠地分开,少女的阴部再一次毫无遮掩地袒露了出来。另一个打手走上前,双手分开阮灵的两片臀肉,露出菊肛,然后死死地按住姑娘的身体,手指几乎抠进姑娘白皙的肌肤。阮灵静静地躺着,始终没有挣扎,只在被扒臀时本能地扭动了一下。

    王管事从怀里掏出了他新的刑具。那是半尺多长的圆头木棒,前细后粗,根部足有三指粗细,像根巨大的胡萝卜。木棒的根部恶毒地钉着一圈倒刺,在灯光下闪着凛凛的寒光。

    当刑具顶到阮灵菊门上的时候,姑娘下身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王管事阴毒地一笑,他并不急着将刑具捅进姑娘的身体,而是一次次地用它点按着阮灵的菊肛,欣赏着姑娘因恐惧而不停蠕动的秘肉。阮灵又羞又怒,把牙咬得咯咯响,张驼子和一干打手则在一旁发出一阵阵无耻的笑声。

    终于,王管事玩弄够了,手一用力,将木棒的圆头捅进了姑娘的菊门。粗糙的木棒划过姑娘的肛道,撕开了几天前的伤口,阮灵疼得身子一挺,但立刻被打手们按住。王管事抄起一把木榔头,狠狠地敲在木棒的端头,将粗大的刑具一点点钉入阮灵的身体。每敲一下,姑娘的身子都是一挺,深吸一口气,发出“嗯”的一声。当那圈钢刺被钉入肛道时,难忍的刺痛让阮灵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呻吟。半尺多长的刑具几乎完全钉入了她的身体,只留下不到半寸的一截在肛门外,让她无时无刻不忍受着肛门撕裂的痛苦。

    王管事满意地放下榔头,招手示意打手们放开姑娘。阮灵艰难地并拢双腿,低声呻吟着。虽然已被剥夺了大小二便的能力,但她仍竭力地保持着自己的尊严。

    “把铐子解开,让她下来。”王管事命令道。

    “老管事,您说要把她放下来?”张驼子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地问道。

    “对,把她放下来。”王管事一挥手,接着说道,“要是这么一直把她绑在刑凳上,她的手脚就僵住了,到时候怎么游街?按老辈的规矩,除了最后一天要死熬外,熬床的前几日,每日都要让犯人下来放几次风。”

    说话的工夫,打手们已经解开了阮灵身上的绳索和束缚双腕的铁铐。姑娘活动着僵硬的肢体,吃力地翻身滚下刑凳,蹲在地上,将身体缩成一团,双手挡住胸部。

    “站起来!”王管事威严地喝道,“不老实的话,小心给你加刑!”

    “阮灵姑娘,难道你忘了,你自己答应我们会坦然受刑的?”张驼子在一旁帮腔说,“如果你不配合,别怪游街时我们不让你体面了。”

    阮灵的身子震了一下,她用手扶着刑凳的凳腿,艰难地撑起身子。小腹爆裂般的胀痛使她每动一下身体都备受折磨,但姑娘还是坚强地站了起来,打手们的视线如刀子般在姑娘赤裸的身体上乱划着,阮灵低下头,用垂下的头发遮住脸颊,双手护阴,挺直了身躯。

    “把手放下来!”王管事厉声喝道。

    阮灵无奈地将双手松开放到腿侧。

    一个打手打开了牢门,王管事喝令道:“走出去!”

    由于被锁在刑凳上过了半天,阮灵的双腿僵硬得几乎无法挪动,但姑娘还是顽强地迈开步子,自己走出了牢房。王管事带着一干打手跟着阮灵来到了死牢前的走道里。王管事往前一指,吩咐两个打手道:“你们押着她走到走廊那头,再走回来!”接着,他指着阮灵,恐吓道:“你要是敢不老实,立刻拖回去加刑,直到给你弄服帖了为止!”

    阮灵没有理睬王管事,她垂着头,艰难地一步步向前走去。走廊里惨白的灯光照在她浑圆的乳房、微隆的小腹和颤抖的双足上。常人是无法理解姑娘此刻承受的磨难的,她每移动一步,尿栓都会让她的尿道遭受火条抽插般的痛苦,肛门中的木棒向下坠着,锋利的倒刺深深地刺入了姑娘肛道的嫩肉中。最让姑娘难受的还是极度膨胀的膀胱,那种窒息般让人憋闷得发疯的胀痛,时时刻刻地冲击着姑娘的神经,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阮灵是多么想立刻蹲下身子,缓解一下小腹的胀痛啊,但是她抑制住了这个本能的愿望,她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不想放弃自己最后的尊严。姑娘默默地念着苏明的名字,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通道的尽头。

    “向后————转”押送她的打手喝令道。阮灵默默地转过身子,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当她走回死牢门前时,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王管事冷笑道:“小妮子,散步挺舒服的吧,去,再给我走一圈!”

    阮灵依旧是一声不吭,她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两个打手一左一右,将姑娘夹在中间。随着血脉的流动,阮灵僵硬麻木的双腿逐渐地恢复了知觉,脚步也比开始时轻盈了很多。这个变化,两旁的打手却根本没有发觉,他们只顾色眯眯地看着姑娘的胴体。一个大胆的念头从姑娘的心中闪过。阮灵知道,要想脱离现在这个活地狱,这是唯一的机会,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才能让自己从无穷无尽的羞辱和折磨中解脱,让敌人在全县百姓面前侮辱自己的企图落空。“苏明哥,灵妹先走一步了。你要为我报仇啊!”阮灵下定决心,默喊一声,趁两边的打手不备,突然向前跑去,在她前面不到五米的地方,就是通道尽头的砖墙。阮灵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向砖墙撞去。只要将头撞在这堵墙上,一切就都结束了。
    阮灵身边的打手想不到刚才还站立不稳的姑娘能有这么迅速的动作,一时竟呆在原地,阮灵不顾一切地跑着,眼看就要冲到墙下了。但是,就在她离砖墙不到两步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阻断了姑娘寻求解脱的道路。姑娘膀胱里的泻花丸又发作了,这是一次比以往更猛烈的收缩,这是一次比以往更猛烈的收缩,阮灵只觉得突然有人在她小腹里狠狠地绞了一刀,心神一乱,脚下不禁打了一个趔趄。就在这一瞬间,押解她的打手已经反应过来,从后面追上了姑娘,一个打手用枪托重重地捣在了姑娘的膝窝处,阮灵惨叫一声,膝弯一软,跪在了地上。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两个打手早已扑了上去,死死地压住姑娘的双肩,将她按在了地上。

    王管事三步并作两步地赶过来,揪住姑娘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起来。两个打手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后,又用皮靴狠狠地踩住了姑娘的脚面,强迫她挺直身子。阮灵自知寻死已无望,索性闭上双眼任凭敌人摆布。

    “小妮子果然不老实,你想死?哪那么容易!”王管事气急败坏地骂道,“等我们要你死的时候,你想活也活不了,但我们没让你死的时候,你想死也死不成!带回去,加刑!”

    就这样,阮灵被打手们押着回到了死囚室,重新锁在了刑凳上。在王管事的指挥下,打手们用两条绳子分别捆住阮灵的脚腕,将姑娘的双腿高高吊起。少女的阴部再一次毫无保留地袒露了出来。王管事淫笑着对张驼子说道:“听说这妮子跟药铺里的伙计勾搭成奸,不知这淫女有没有怀上野种,在送她上路前,咱们不妨验看一下。“ 阮灵听到王管事如此恶毒地污蔑她和苏明,气得忍无可忍,激愤地喊道:“姓王的,你胡说!我和苏明哥清清白白,哪有你们那些烂事!”

    “啊?清清白白?”王管事一指阮灵的下身,笑着对张驼子和众打手说,“大家都来看看,这像是清清白白的屄吗?”

    “都操成烂桃子了,还清清白白呢!”

    “这娘们唉操的时候可浪了,叫得那个爽!”

    打手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污秽不堪的字句,发出一阵阵下流的笑声。

    张驼子一拱手,说道:“老管事,请施刑吧,让这妮子知道一下厉害。”

    王管事取过一个口袋,从里面掏出了两条一尺多长、二指宽的薄竹板,接着又掏出了一根半指粗细的铜棒。仔细看可以发现,这把铜棒的端头呈勺形,就像个盐罐里用的小勺子。王管事把那两片竹板交给两个打手,然后比划着对他们说:“你们俩,把这妮子的屄眼张开,要张到最大。”

    两个打手心领神会,只见他们把竹板深深地捅进阮灵的阴道,再狠狠往两边一掰,将姑娘饱受蹂躏的阴道强行撑开。

    阮灵本能地意识到要遭受什么折磨了,她拼死挣扎起来,要挣脱绑绳并拢双腿。那两个打手按她不住,又扑过来两个人,才把姑娘制住。打手们在王管事的指挥下,在姑娘的肚子和大腿根上各加了一道绳子,把她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了刑凳上。

    王管事的眼里闪着凶光,走到阮灵的双腿间。只见他一手扒着阮灵的阴户,另一手将那根长长的铜勺子,一寸一寸地探进了姑娘大张着的秘道。姑娘绝望地嘶鸣着,身子在重重的绳索下仍在挣扎、扭曲。突然,姑娘的挣扎停止了,下身的肌肉不禁一抖——铜勺的端头,已经捅到了姑娘的子宫口。王管事扭过头来叫道:“给我拿个手电筒来!”

    手电筒拿来了,在强光的照射下,姑娘秘洞内的一切秘密都暴露无遗。王管事将铜勺对准位置,手一用力,铜勺的端头就活生生地插进了姑娘的子宫。

    “啊——”阮灵猛然睁大了眼睛,一声惨绝的悲鸣从姑娘的口中发出。那个孕育生命的起点,从未被侵犯过的少女禁地,正在遭受常人无法想象的蹂躏!

    王管事轻轻地捻动签子,使它从姑娘的子宫内壁刮过,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姑娘的四肢挺直,汗水很快再次浸透了姑娘的身体。残酷的处刑像永无休止似的,阮灵惨叫着、哀嚎着,十只脚趾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地钩起。终于,活刮子宫的剧痛战胜了姑娘的意志,使姑娘不顾一切地狂喊道:“求求你们!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不要再捅了!我受不了了!”

    残酷的刮宫酷刑持续了半个小时,其间阮灵几次昏死,都被打手们用各种方法弄醒。直到一股鲜血从姑娘的下体喷出,王管事才意犹未尽地将刑具抽出了子宫。他恶狠狠地对阮灵说道:“小妮子,知道厉害了不?告诉你,这法子算轻的,你要是不老实,整你的法子多得是!现在你告诉我,你是服帖还是不服帖?”

    阮灵还没有从刮宫的剧痛中恢复过来,她知道如果硬扛下去,只能受到更多的折磨,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王管事一挥手,命令打手解开了姑娘上半身的锁链。一个打手走上前,将阮灵扶成半坐的姿势。一碗参汤被端了上来,王管事说道:“你要是服帖,就自己把这碗参汤喝了。”

    阮灵颤抖着接过参汤,艰难地将碗拿到嘴边,她知道,此时多喝一分水,她的痛苦就会加重一分,但她已没有其它选择,犹豫片刻后,姑娘终于顺从地将参汤大口喝下,直到碗中一滴不剩。

    “好!上绑!“王管事喝道。打手们将姑娘的上身重新锁好,又将她的双腿放下,锁到刑凳的腿上。 王管事转了一圈,确认阮灵的全身都被绑牢后,便和张驼子带着其他打手先走了,刑房里的电灯也被熄灭,只留下可怜的姑娘在黑暗中活活地忍受尿涨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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