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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女烈] 言情故事 雨花山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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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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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参观刑室感受气氛 披枷戴镣初次尝试

   周丽华和崔老板的老婆张晓华留下来收拾餐桌,崔海波带着我们大家去参观山庄。
   秋天的夜晚非常凉爽,我们沿着小路向楼后的山坡走去,月光下可以隐约见到一个黑幽幽的山洞。崔海波让我们大家在洞口站着,自己一人摸黑走进去,一会儿洞里传出一丝光亮。
   “进来吧。”崔海波在里面喊着。
   李浩搀着我的胳膊,慢慢地走了进去。立刻一丝寒意迎面扑来,让我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
   “小心脚下。”崔海波提醒着。原来脚下都是坑洼不平的石块,我脚镣上的粗大铁链拖在地上,和石头碰撞着,发出“叮呤当啷”的响声,在这山洞里是那么响亮。
   走了十几米,山洞变窄了,出现了一个一米多宽的向下台阶。我们大家只好排成一队,鱼贯而下。那些男士们可以手扶着墙壁,摸索着往下走,可我戴着手铐脚镣就困难了。只好侧着身子,用戴铐的双手扶着墙壁,试探伸出脚往下级台阶够。脚腕上镣箍的铁链拖在台阶上,“哗啦哗啦”响着。
   下去大约七八米,终于开敞了,出现了一个二十几平方米的大厅。周围都是石块砌成的,墙壁上有几个凹槽内点着蜡烛,显得屋子里阴森森的。
   崔海波站在中央向大家介绍说:“我们现在是在住的楼房地下室,这里和上面楼房是完全隔绝的。我们只有经过刚才那个通道才能来到这儿。”停了一会儿,崔海波继续介绍:“从这里有四个通道,分别通向四个房间,是我设计的“金、木、水、火、土。”各个房间都有各自的特点,比如说“金”,里面有各种镣铐和金属刑具,这里有一副30斤的脚镣。”
   说到这,崔海波故意看了我一眼。
   “哎,不是五个字吗?你这里只有四间牢房啊?冯岳军不解地问。
   “这里只有金、木、水、火,至于土嘛”崔海波往我们来的路一指,从这里出去,在后山坡的树林里。”
   “来,我们先去看看金屋。”说完,崔海波在墙边按了下电钮,一扇墙壁慢慢挪开,露出里面一个漆黑的地道,崔海波带领大家继续向里走去。
   随着电灯开启,照亮了地道的全貌,地道有一人多高,一米多宽,全是由石块砌筑而成。由于长期不见阳光,墙壁上结了不少露珠,地上也是湿漉漉的,给人一种阴森可怕的感觉。走了七八米地道一拐弯,出现了一扇铁门,门扇上一个巨大的“金”字,闪闪发亮。
   崔海波走上前去使劲推开大门,只听到“哐啷”的一声,铁门打开了,随着几步向下的台阶,我们进入了金屋。
   这里是一个十五六平方米的房间。墙壁四周点着蜡烛,靠屋子的一角,是用铁栅栏隔成的两间牢房,地上铺着稻草。外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手铐脚镣,崔海波说的那副30斤重镣,就摆在墙角下,像一条粗大乌黑的蟒蛇盘卧在那里。屋子中央摆着铁砧,锤子,火钳,凿子等家伙,看样子是砸脚镣的工具。
   崔海波随手打开通风扇,一阵清风送了进来,驱赶了这里腐朽的味道。
   “怎么样?”崔海波得意地向大家炫耀着。
   “嗯,真不错,没想到海波还有这么好玩的地方。”李浩眼睛都直了,不住地夸奖道。
   “哎,崔海波,你那30斤的脚镣在哪?让我们大家见识见识啊!” 冯岳军着急地问到。
   “来,让你们开开眼。”崔海波来到墙角下,用双手使劲提起那副脚镣的铁箍。立刻,满屋发出一阵沉重地铁链“哗啦哗啦”的碰撞声,崔海波双手使劲拖着脚镣走到屋子中间,那铁链在地上碰撞着“叮铃铛啷”响个不停。
   “哗啦啦”随着崔海波一松手,那沉重的脚镣展现在我们大家面前。比水管子还粗的镣箍上,连着五节同样粗细的镣环。可能是刚做完不久,乌黑的镣箍和铁链没有一点磕碰的痕迹。
   李浩兴奋地走过去使劲提起脚镣,“嗯。真不错,比我那副重多了,戴着效果一定不错。”
   “幸亏现在李浩才发现,否则梅英拍片就更受苦了。”李雪看着我说到。
   “哈哈,现在也不晚啊!”众人又是异口同声地说到。
   “梅英,你过来看看。”李浩兴奋的眼神直盯着我。
   “你还真想让我戴这么重的脚镣啊?”我红着脸,拖着脚镣一步步走了过去。
李浩把地上的脚镣摆在我脚前,和我戴着的18斤脚镣比了比,除了镣箍和铁链更粗大外,样子没什么区别。
   “我这副脚镣做好后还没人戴过那。” 崔海波现在开始敲锣边了。
   “李浩,你真想让梅英戴这30斤的脚镣啊?”李雪问到。
   “你也可以戴啊!”听到李浩的回答,李雪脸一下就红了。
   “好了,好了,今天是带大家来参观,要想玩,明天再说。” 崔海波眨眨眼睛。
   “不过,我希望咱们这些女士们能鼓起勇气,不怕痛苦把我这里的“金、木、水、火、土”都尝试一遍,大家说好不好?”
   “噢。”几个男士立刻高喊起来:“崔老板这么盛情款待,不玩太不够意思了。”
   这里只有我和李雪两位女士,显然是少数,在大家的起哄下,我们只好红着脸低着头,心里却涌出一种神秘又渴望挑战的急迫心情。
   “好了,我们再去参观一下‘木屋’吧。”崔海波说着,带领大家沿着地道返回中央大厅,又打开了另一个通道的入口。
   地道一拐弯来到了一个中式四合院的大门前,漆黑的两扇大门紧闭着,门扇上镶着一对铮亮的黄铜门钹,上面还挂着一个中式铜锁,门槛两侧有一对石狮子,那阴森恐怖的感觉就像到了阎罗殿。
   崔海波打开门锁,转身对我们说:“这是我最得意的地方,也是山庄最大的一处地下场所,里面有好几间屋子,大家可以进去好好看看。”
   众人走进去,发现迎面是一个灰砖砌筑的影壁墙,上面用木头镶嵌了一个大大的‘木’字,两旁是砖石铺成的游廊,分左右通向里面。
   我跟着大家往里走去,没想到过那道二十公分高的门槛却让我费了点周折,戴镣的双脚要想抬起来走路是那样的吃力。没办法,我只好弯下腰,用双手提着链子,才把两脚挪了进去。
   李雪看我吃力的样子,直打抱不平:“李浩,你也太狠心了,就这么看着梅英受罪,你也不帮帮她?”李浩和那几个男士躲在一边,看着我吃吃地坏笑着。
   “这算什么啊?你们看看里面的设施就知道了,这还叫受罪啊?”崔海波打趣的说道。
   里面和传统四合院的布局一样,中间是一个4米多见方的天井,算是四合院的院子了吧,上面镶着玻璃,阳光透射进来,显得院落很敞亮。
   “这里距地面有8米,上面是山庄的花房,即可通风也能采光。崔海波继续向大家介绍着。
   院子的东西厢房全是木栅栏隔出的牢房,一共有四间。崔海波打趣地说到:“你们四位女士住进来,可以保证每人一间。”
   “这木屋就是这个啊?” 冯岳军不以为然地说着。
   “精彩的全在这里。”崔海波说着推开了正屋的房门。
   里面是三大间北房,整个屋子被打通,露出了上面的两架粗大木制房梁,这里有四十多平米,和一间学校的教室差不多大小。
   房梁上吊着麻绳,一侧靠着柱子摆着老虎凳,桌子木椅,地上有木桶,杠子,还有一副过去古代给女犯手指用刑的拶子。墙上则挂着各种粗细不同的麻绳还有皮鞭,另一侧还摆着一副巨大的木枷,这里俨然是一个审讯革命女烈的刑讯室。
   “崔老板,你真行!”刚才还不以为然的冯岳军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这里尽量收集制作了从古至今的各种木制刑具,当然可能还不够齐全,其中最有特色的是这副木枷,足有30多斤。”说着,崔海波走到木枷前,吃力地把木枷举了起来。
   这副木枷有半米多宽,七八十公分长,拳头那么厚,是用硬木制成的,四角还包着铜皮。
   “我本来想做副苏三戴的那种鱼形枷,因为女人戴着特别好看,可是一打听,一般木匠做不了,说太费工,在硬木上还要雕刻各种花纹。所以就做成这种最普通式样的了。现在后悔了,要是当初多花点钱,做成鱼形枷摆在那也是件艺术品啊!”崔海波有点懊悔的说着。
   “就是,要是鱼形枷,给梅英戴上肯定好看!” 冯岳军随声附和着。“这副枷要是给梅英戴上也不错啊!”崔海波说着把木枷放下,眼瞅着李浩。
   我知道,崔海波是在故意将李浩的军。看着李浩那为难的样子,我把头一扬,大方的说到:“戴就戴,现在就试试。”
   大家听见,一起吃惊地说到:“30斤那,梅英你真棒!”
   “那又有什么?我在农村用扁担挑过水,老乡说有七八十斤重,这30多斤扛在肩上没问题!”
   “那你就试试?”崔海波说着,蹲在地上,用斧子把木枷中两条贯穿的木楔子剔出来。木枷从中间分成了两半,   每块各有一大一小两个半圆的孔,合在一起正好能套住人的脖子和双手。
   崔海波和李浩每人举着半块木枷来到我左右,让我将双手合拢举在胸前。
   李浩看我戴着手铐碍事,就拿出钥匙给我打开,他俩将木枷合在我的脖子和手上,开始我还没什么感觉,只觉得那木枷圆洞做得很圆滑,滑溜溜的,脖子套在枷里还有富余,只是双手并在一起有点难受,但是比拍戏时戴的那种土铐舒服多了。
   崔海波让冯岳军接替他用手把着我肩上的木枷,自己将地上的两个长条木楔从侧面对准木枷孔打了进去,这下木枷合在一起戴在了我身上。“行了。”崔海波朝李浩和冯岳军招招手,示意他们把手放开。
   立刻一股沉重地力量压在了我的脖子和肩上。
   “哎,李浩你帮我把衣领整理一下。”我朝李浩招呼着。原来刚才戴枷的时候,大襟衣领被压在下面,让我的脖子直接贴在了木头上,现在让木枷一咯还挺难受的。
   “呵呵,戴个木枷还要这么多人伺候。”李浩笑着过来伸手将我的衣领抻直,有一圈领子垫着。这下脖子感觉好多了。
   “感觉怎么样?”崔海波关心地问我。
   “还行吧!”我将脖子和双手活动了一下,觉得还能有些自由活动的空间。
   “戴刑具能好受吗?”我故意没好气说着。
   “走两步。”李浩笑着说。
   “是啊,走两步让我们大家瞧瞧。”冯岳军也附和着。
   “走就走。”
   说着,我使劲趟着脚镣走了起来,戴上木枷双手在眼前举着,前面还有一大块木板,让我看不清地面,30多斤的木枷挂在脖子上,虽然有肩膀和双手在前面托着,但是脖子后面还是感觉很重。因为这么重的枷锁不可能全由两个肩膀均匀扛着,其实后脖埂子吃力最大了。
   为了减轻脖后的压力,我尽量挺直胸仰着头,双手也使劲把木枷往上举,这样30斤的分量在我身上可以平衡,尽量让双肩多承担些重量。
   脚上18斤的铁镣,再加身上30斤的木枷,这一下增加了50斤的分量,就如同让我戴着脚镣再扛上一袋面走路。身上木枷的分量要通过身体落到双脚上,这时再要拖着脚镣走路,让我感到两脚是那么沉重吃力。
   我咬紧嘴唇使劲坚持着,吃力地向前挪动双脚,脚下沉重的铁镣“哗啦,哗啦”不断响着。大家的眼神全都关注着看我,可能是我这身形象太像女烈了吧?尤其是崔海波,那激动兴奋地眼神几乎是让他变了个人。
   走了十几步,我感到肩上的木枷太重了,压得我腰酸腿疼,只得站住喘口气。没想到戴着木枷和别的刑具不一样,戴脚镣五花大绑或戴着手铐走累了,可以站着歇会再走,可扛着这么一副大枷站着根本休息不了,30多斤的分量始终压在身上一点都不轻松,这下我可知道木枷的作用了。
   腰被压弯了,木枷自然开始向前倾斜,脖子后面又开始承受枷锁的压力。“不行,不行,快让我歇会儿吧。”我直着脖子使劲喊了起来。李浩和崔海波赶紧走过来,一人帮我扶着木枷。另一个人架着我的胳膊,连拖带拽,在一片“哗啦哗啦”的脚镣声中,把我弄到墙边,扶着我慢慢坐下。
   我将两腿岔开,木枷靠墙,坐在地上,立刻感到全身轻松多了。
   冯岳军看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开心地乐了:“哈哈,这回梅英可知道这副大枷的厉害了,谁让你刚才逞能啊?”“去你的,告诉你冯岳军,别拿我们开心,你们也要有点人性,你看梅英这一身50多斤的刑具,让你戴上还不如她呢!”李雪心疼我开始埋怨起她的男友了。
   “这木枷还真挺厉害,压得我喘不上气来。”说着,我使劲将两腿侧着,准备站起身来。
   “哗啦啦”脚镣的铁链拖着地上发出一阵沉重地响声。
   “好了,试试就行了,以后等你们住到这‘木’屋里,这儿的刑具让你随便用。”
   崔海波说着,拿着斧子走到我身边,将木枷的楔子剔开,卸下了我肩上扛着的30斤大枷,李浩提着手铐过来,伸出双手使劲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崔海波,再带我们去看看你的水牢吧。” 冯岳军着急地说着。
   “好。”崔海波将木枷靠墙放好。领着众人向外走去。
   “哎,海波,我看这里还可以添一样木制刑具。”李浩蛮有兴趣地跟在崔海波后面建议。
   “你说是什么东西?”
   “木笼啊!”李浩说到。
   “哈哈,我早就请人做去了,明天就运到。不过我想把它放到山庄楼前,我们选个漂亮的女烈关在里面替我们站岗怎么样?”崔海波的话音未落,立刻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掌声。当然,这掌声肯定不会是我和李雪鼓的。因为李雪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捆绑着,我虽然戴着手铐双手自由点,可对这种折磨人的馊主意怎么能鼓掌赞同呢?
   水牢可能是山庄里最小的牢房了,只有七八平方米大小。但却处在地下最深处。打开门口的铁栅栏,就是一个往下的五六步台阶。里面漆黑一片,隐约还可以听到不断的滴水声,同时一股阴凉的空气迎面扑来。
   “这是进水口。”崔海波用手电筒光柱指着潮湿的石壁上一个石头雕刻的龙头说着。只见一个雕刻龙头从石壁上探出,那巨龙张着的嘴里不断往外滴水,那股阴风就是龙嘴里刮出来的。“从这儿有个石砌的水道直通地面,可以收集上面的雨水,用来给山庄浇花。”崔海波介绍说。
   “这水有多深啊?” 冯岳军瞧着那发黑的水面,好奇地追问。
   “这水牢又叫龙潭,里面存水的部分最深有5米,为了安全靠里面有一道铁栅栏,人过不去。从这下去几步台阶就是一个水下平台,平均水深一米多,也就到女烈的胸脯处。”崔海波说着用手电筒朝上面照去。这下大家才看清楚,原来这水牢布置得像一个山洞,四周和顶棚全是凹凸不平的山石,从洞顶垂下一根手指粗细的铁链。
   崔海波将手伸到墙边的一个开关按了一下,随着“嗡嗡”的电机转动声和“哗啦啦”的铁链声,这根铁链沿着上面的滑轨向我们移动过来,最后垂直停到我们面前。
   “可以让女烈沿着台阶走进水牢,也可以用这根铁链吊着放进水里。”崔海波得意的说着,接着他又用手电照着水中一个木桩:“为了安全,要把女烈绑在这木桩上,防止时间长了,女烈体力不支,晕倒在水里。”
   “亏你想得出这么能折磨人的损招。”李雪红着脸说到。
   “怎么着?你们俩个谁敢来试试?”崔海波把眼前的铁链一推,随着“哗啦啦”的响声,那铁链在我们眼前来回晃动着。
   望着那黑幽幽深不见底的龙潭,再加上迎面吹来的阵阵阴风,让我感到浑身发冷,情不自禁地把戴铐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崔海波见我吓成这样,哈哈地笑着:“连梅英这么坚强的游击队长都有害怕的时候了?”
   “你这地方也太恐怖了,泡在这冰冷漆黑的水牢里,再加上阵阵阴风,不吓死也得落下一身的病。”我嘟囔着。崔海波看我真得不敢尝试,感到有些失望。
   “别怕,我再给你们改造一下。”说着,崔海波点亮了牢外的一个电灯。昏暗的灯光照亮了水牢的全景和脚下湿漉漉地台阶。
   “这下不是漆黑一片了吧?我再去找上十几根大功率的电加热棒放到水里,保证不会让你感到冰凉。”
   “你要把我们煮饺子啊!”李雪在后面说着。
   “不是,不是,咱们玩游戏安全第一。水热了我就把加热棒拿出来,保证电不着你们,24、5度,和游泳池的水温差不多,总行了吧?
   “要是把一个人关在这里,那可真是个极大的考验。”我望着眼前的铁栅栏门自言自语地说着。
   “听说水牢只是过去在地主恶霸的后院里才有,是残害农民和对付抓来的农会干部和游击队的,县大牢和城里的监狱没这种东西。”李浩在一旁插嘴说到。
   “那梅英和李雪的身份正合适啊!一个是坚强不屈的女游击队长,另一个是背叛地主家庭参加革命的女学生。”看来崔海波是非要把我们关进水牢,这不,把我们的身份都给划定了。
   “嗯,那把关水牢作为最后一道刑罚吧!谁要是不招,就把她关在这儿。”崔海波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梅英不是怕冷吗?我们现在就去火牢看看。”说着,崔海波带着大家返身往外走去。
   中央大厅四面墙壁的最后一面是通往“火牢”的通道。火牢入口处的石壁上凹进去一个大大的“火”字。凹槽内摆着很多盏煤油灯,推开火牢的铁门,一股炙热地空气迎面扑来,原来房子的中央摆放着几个火盆,里面烧红的木炭正发出橘黄色的火焰。墙壁四周的凹槽内也摆满了点燃的煤油灯,把这二三十平米的屋子照得通亮。
   屋顶的吊钩上挂着几根铁链,垂到火盆上空,地上摆着火钳,烙铁等刑具,还有一个破旧的风箱摆在火盆旁边,另一边有两根木柱和一个老虎凳,看来这些就是火牢里的刑具。
   “火牢里的刑具都是怎么用啊?”好奇的冯岳军问到。
   “主要有两种,一个是把女烈五花大绑,捆到柱子上,再就是五花大绑绑成驷马吊在火盆上烤。另一种是绑在老虎凳上,用烧红的烙铁烙胸脯。”崔海波说到。
   “这两种梅英都试过。”李雪抢着回答。
   “什么?”崔海波和冯岳军吃惊地看着我。李浩就把我们拍摄游击队和还乡团斗争的电视剧过程,给大家介绍了一遍,“现在这些都写进《梅英的故事》里去了。”李浩笑着回答。
   火牢里的温度特别高,估计得30多度,一会功夫我的头上就开始冒汗,身上的大襟衣服也快穿不住了。崔海波看到,赶快打开了一个老式的电风扇,虽然是阵阵热风,但是也让人感到脸上舒服些。
   “这个电风扇可不是为你们女烈准备的。”崔海波介绍说到:“这是给打手们预备的,女烈们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着,要忍受炙热地烘烤和缺水的干渴,还被绑着长期熬刑,那滋味可是对你们严峻地考验。”
   “刚才应该让梅英在这里为大家做烤鱼就好了。” 冯岳军笑着说到。
   “刚才在水牢是阴冷地浑身起鸡皮疙瘩,这火牢里又烤得人汗流浃背,燥热难忍,真是冰火两重天啊!”我举着戴铐的双手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崔海波、冯岳军和李浩都热得不行,也顾不得什么君子形象了,敞开衣衫露着胸脯,用手拽着衣襟来回扇着。
   我和李雪虽然也很热,但是看着他们几个那狼狈地样子,一起红着脸说到:“你们这样子真像凶恶地打手啊!”
   “真当打手的时候,那可是光着膀子,到时候你们可别害怕啊!”崔海波朝我们两人说着。
   听到这话,我脸羞得通红,心里怦怦直跳。我看李雪也是弄得大红脸低着头,就赶紧转身一边装着用手擦汗,一边使劲淌着脚镣往门外走去。
   崔海波见我害羞地想走,还不依不饶地说着:“怎么?连这个都承受不了?告诉你过去敌人给女烈上刑的时候,不但打手们光着膀子,那受刑的女烈也不可能像你这样还穿着大襟衣服。”
   崔海波所说的我也在网上看过,当时就感觉那是多么令人难以忍受地耻辱啊!想到这里,我紧张地全身有些哆嗦,一种奇异地感觉传遍全身,浑身的热血在往上涌。实在是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我拼命挪着双脚,“哗啦啦”的脚镣声在屋里响成一片。
   大家看我那失魂落魄地样子,开始有些吃惊,但是看我涨红的脸颊和李雪低着头紧跟在后面,就知道未来的那种场景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极大而又令人向往的挑战。
   离开了‘火’牢,我心里才逐渐平静下来。崔海波带着我们走出山洞,重新回到了地面。
   “真是一个奇妙的地下世界啊!”李浩十分赞许地说着。
   “是啊,崔老板建成的这座地下设施,真是奇妙无穷,要是把这金木水火土都尝试一遍,才不枉此行。”冯岳军眨眨眼睛对我和李雪说着。
   看到我们两个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不做声,冯岳军又说:“哎,海波,还有个土牢没看呢?”
   “土牢在这儿。”说着,崔海波带领我们沿着一条青石板铺砌的小道,往坡上的树林里走去。小路曲曲弯弯把我们引到一片白桦林里,四周长满了一尺高的荒草,银白色的月光照射进来,隐约看到前面一有一个直径2米多的深坑。
   “你这儿怎么看着像坟地啊?”一阵晚风刮来,荒草摆动,树叶发出“哗哗”地响声,让我又感到浑身凉飕飕的。崔海波看我用手交叉抱在胸前,就笑了笑:“你算说对了,把女烈埋在这儿不就成了坟地吗?”说着,他打开手电,招呼大家往坑前走去。
   “小心点。”崔海波让大家围在坑边站好,然后把手电照向坑底。原来这是一个直上直下的土坑,有3米多深。   “把女烈关在这土牢里根本爬不上来。”崔海波说完,转向五花大绑的李雪:“怎么样?这次你下去试试?”
   “试试就试试。”我知道李雪是个女烈爱好者,反吊抽鞭子都尝试过,这土牢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崔海波从   地上捡起一根手指粗的麻绳,和冯岳军一起将绳子栓在李雪腰上,让她坐到坑边,然后慢慢地将李雪放到坑底。
   “怎么样?”我朝站在坑底的李雪喊着。
   “你也下来吧!挺好玩的”李雪在下面朝我喊着。李浩捡起地上另一根绳子,二话不说就栓在了我的腰上。接着崔海波和冯岳军两人拽着绳子,李浩架着我的胳膊就往坑里推。
   “哎,李浩你要干什么?”我晃着戴铐的双手拼命挣扎着。两腿使劲撑着地,弄得脚镣“哗啦啦”直响。“你们两个一块下去体验多好!”说着李浩使劲架起我的胳膊,用腿使劲一拱我的膝盖后面,我两腿一软,随着“叮呤当啷”一阵脚镣声,双脚悬空,身子掉进了坑里,但腰上的绳子马上拽住了我。
   “喝,梅英可沉多了。”上面传来崔海波的声音。
   李浩不满地说:“她还戴着18斤的脚镣那。”
   “噢,怪不得。”崔海波说着和冯岳军慢慢地把我放到坑底。
   我和李雪往上看了看,这土坑四周铲的非常光滑,直上直下,没有任何可以用手攀爬的地方,给人一种坐以待毙的感觉。
   突然一锹黄土撒了进来,接着又是一锹。
   “你们干什么?要把我们活埋了啊?”我和李雪朝上面大声喊着。
   “害怕了吧?”上面传来崔海波他们几个人的声音。
   “我们这是让你们体验一下将被敌人活埋的感觉。”李浩和冯岳军说着使劲拽着绳子,把我和李雪拉了上来。
   “好了,今天算是参观完了,我们赶紧回去,周丽华和张晓华还在歌厅等着我们呢。”大家在崔海波的带领下高高兴兴地往回走去。
   一进大堂就看到周丽华和张晓华站在歌厅门口迎接我们。张晓华还是穿着她那件漂亮的旗袍戴着手铐,而周丽华则换了一件红底白花的大襟衣服,她把长发盘起在脑后梳了个发髻,看上去像个结婚不久的新媳妇。
   看到我吃力地拖着脚镣走了进来,周丽华赶紧来到我身旁:“梅英戴着这身镣铐走了一圈真是辛苦了,来,快卸下来,让我试试吧。”
  “好啊,我戴着有四个多小时了,真是累死我了,正好让你也体验体验。”说着,我一屁股坐到地上,看着李浩为我摘脚镣。
   去掉手铐脚镣让我感到无比舒服,站起来使劲伸了伸胳膊,走了两步,觉得脚下轻飘飘的。我看了看手腕,已经让手铐咯出了一道深深的红印。我看周丽华好像是第一次戴这么重的脚镣,站在那并着双手不敢走路。
  “好重啊!”随着脚下铁链“哗啦啦”的碰撞声,周丽华吃力地挪出了一步。我看她低头咬着嘴唇,脸颊发红,一副害羞不好意思的样子。
   “没事,丽华,抬起头来,咱们是坚强不屈地女烈,要表现出和敌人斗争到底的精神!”我鼓励着周丽华。
   “是啊,周丽华这样真像个坚强不屈的女烈。”大伙一起为周丽华鼓起掌来。在大家的热情鼓励下,周丽华也逐渐放开了,吃力地拖着脚镣和大家一起走进了歌厅。不断闪烁的霓虹灯和悦耳的音乐让歌厅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几位男士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看我们几个兴高采烈地唱歌跳舞。
   张晓华戴着手铐捧着麦克唱了一首《红梅颂》,周丽华则趟着脚镣和李雪一起表演了几个女烈英勇不屈的形象造型,女士们精彩的表演迎来了男士们的阵阵热烈掌声。
   晚会最后一项是评选明天的摄影模特,我自然获得了第一名,李雪也获得了拍片的提名,大家高高兴兴地互相碰杯,预祝第二天的摄影大赛取得圆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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