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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烈小说 农民运动刘家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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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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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深山砍柴遭遇恶徒 麻绳紧绑险象环生

    刚出院门,碰见昨天带锁柱玩时遇到的那两位大婶,她们早上亲眼看到我跟着刘溪忠去铁匠铺砸上脚镣,知道我是主动去刘家替娘抵债的,所以见到我就关心地问:“梅英,您娘好点了吗?”
   “谢谢你们,娘好多了。”我感激地回答她们。
   “你这是上哪去啊?”她们看我扛着扁担上面拴着砍刀绳子就问。
   “刘溪忠让我去砍柴。”
   “哦,那你小心点,戴着脚镣走路不方便,别往山里去。”
   “嗯,谢谢你们。”说完我和她们摆摆手,一个人走出村子往山里走去。
   刘家湾是个靠山的村庄,出了村子就是一片树林,下午太阳挺晒的,进到林子里让我感到非常凉快。这里挨着村子的小树荆棘早被村民砍光了,只剩下一棵棵参天大树枝根叶茂。我抬起头看着上面一丈多高的树枝,我这样戴着脚镣根本够不着,没办法只好再往里走走,去找找有没有小树荆棘什么的。
   突然,前面草丛中“咕咕”叫着飞起一只山鸡,它扑腾扑腾翅膀没飞多远就又落下了,看样子好像是受伤了。要是能抓只山鸡给娘补补身子该多好啊!
   想到这儿,我小心地朝山鸡走去,可是脚镣的链子拖在地上总是“哗啦哗啦”直响,那只山鸡听到动静,就又飞了。“嗨,这讨厌的脚镣。”突然我看到扁担上的绳子,就解下来栓住脚镣链子,提着绳子系到腰上,这下链子不拖着地,走起来也方便多了。
   我悄悄拨开草丛向那只山鸡摸过去,没想到这只山鸡很机警,有一次几乎要抓到它了,可是两脚间吊着的铁链互相碰撞一下,就这“叮当”的响声,让那只山鸡“扑噜扑噜”又飞走了。
   望着那只可爱的山鸡我苦笑了一下,“算了吧,好歹它也是条小生命,我估计就是不戴着脚镣也抓不到它,还是抓紧时间干活吧。”想到这儿,我就在这片林子里东找找,西看看,一会儿功夫还真砍了不少树枝。   
   我把这些树枝摆好理顺,用一根绳子捆好,栓在扁担一头扛起来试了试,那分量也就和半桶水差不多,这要凑齐100斤得要多大一捆柴啊?
   我泄气了,靠着一棵大树坐在地上。树林里非常安静,只有小鸟偶尔“喳喳”地叫几声,阳光透过树叶照到身上暖暖和和的,一会儿我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见快天黑了才担着两捆柴走进刘家大院,刘溪忠瞪着眼睛朝我高喊着,这一下午才砍了这么一点柴?我和他争辩起来,说周围的柴全被砍光了,能砍到这些就不错了。刘溪忠一脚就把地上的柴禾踢翻,提起捆柴的绳子对我喊到:“梅英,这绳子捆不到柴禾,那就捆你吧!”说着就把手指粗的麻绳搭上了我的肩头,用这条麻绳把我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起来,然后恶狠狠的说:“等会剥去你的衣服用针刺进你的乳头,看你还敢不敢偷懒了。”
   “啊!”我惊叫一声,猛得睁开眼睛,原来是一场噩梦。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狂跳地心渐渐平静下来。看着眼前柴禾上的那根麻绳,我感觉今晚真要捆到我身上了,再把我绑在柱子上剥去衣服给我的乳房上刑。“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想到这儿,我急忙爬起来,继续往林子里走去。
   越往里走,山林越密,树下长着的荆棘草丛也越多,我一边拿刀砍下前面的小树枝和荆棘,一边摸索着往前走。突然,前面的草丛一动,猛然窜出一只黑呼呼的东西,这个家伙跑了几步,转过身瞪着眼睛瞧我。我仔细一看,它嘴两边伸出一对长长的白色獠牙,原来是只凶恶的野猪。我紧张地蹲在草丛中,把手中的砍刀攥得紧紧的,我知道野猪就是吃草啃庄稼,只要不把它逼急了,它不会主动攻击人的,那只野猪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就转身跑开了。
   “啊…”我坐到地上长出了一口气,看着前面越来越密的山林,我不敢再往前走了。
   瞧着身上裤子上挂满了荆棘扎上的小刺,我就坐在地上用手一个个往下摘。忽然一阵风刮来,头顶上的树叶发出一阵“哗啦哗啦”地响声。我抬起头,看到远处天边飘来一片乌云,“要下雨了吧?”想到这儿,我赶紧站起来,一边拾着地上砍下来的柴禾一边往回走。
   回到刚才捆好的第一捆柴禾前,我已经又拢好了和那堆大小差不多的一捆柴,这时才发现没有捆柴的绳子了。因为刚才为了抓山鸡,我把一根绳子拴住脚镣链子系在腰间,这可是捆柴禾用的绳子啊。我看到地上已经捆好的那捆柴禾上还富裕出不少绳子,就想拿砍刀把绳子割成两截。可转念一想,不行啊,刘溪忠家的绳子是有数的,随便把他的绳子割断了,非要让我加倍赔偿不可,弄不好还会借此延长我受罚的日子,我可不能给他留下这个把柄。想到这,我无奈地解开身上拴脚镣的绳子,捆好第二捆柴,挑起担子往林子外走去。
   树林里的小道弯弯曲曲的,我拖着脚镣“哗啦哗啦”地挑着柴禾吃力地往回走着。突然,我在脚镣声中好像听到身后有动静,就停住脚步,放下担子回头望了望,远处的草丛好像动了一下,那只野猪还没走吗?我有些害怕了,赶紧又蹲在地上紧握着手中的砍刀,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什么动静,难道是我看花眼了?我看看前面,离村口还有好远一段路,还是赶紧走吧,我重新挑起柴禾又往前走去。
   走了几十米,从前方的树丛中,突然窜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身材不高,个头和我差不多,身上的黑色对襟褂子敞开着,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
   我赶紧站住,放下肩上的担子,把手中的砍刀攥得紧紧的。
   “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去啊?”那个人边说边朝我走来。
   “你别过来。”我往后退了一步,紧握着砍刀大声说着。那个人听到“哗啦啦”的脚镣声,又看到我握着砍刀的样子愣了一下。
   “嘿,这山里怎么还有戴着脚镣干活的女人啊?你是从县大牢里逃出来的吧?”说着,这个男人已经走到我的面前。
“你怎么还戴着脚镣啊?”这个男人说着就把手伸了过来。“哗啦啦”我拖着脚镣又往后退了一步,举起手中的砍刀喊到:“别动!你要是再过来我就砍了。”“好,好,我不动。”
   那个男人站住,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你是哪个村的?”
   “我就是前面刘家湾的。”
   “刘家湾?”那个男人疑惑地念叨着,“那你戴着脚镣这是要去哪啊?”
   “去刘溪忠家!”我大声回答他,想把他吓跑。
   果然,听到刘溪忠这个名字,这个家伙老实多了,他往四周看看说:“我是附近新俺村的,你跟着我走吧,我帮你把脚镣打开。”说着他就靠了过来。
   我使劲举起砍刀朝他砍过去。可是,这个男人一闪身就躲到一旁,脚镣绊着我的双脚没法转身,我手中的砍刀一下就被他攥住了。
   “你要干什么?”我的话音还没落,持刀的手腕被他一拧,“当啷”一声砍刀落到地上。
   “小样,还想和我斗?”看来这个男人有些功夫,他顺势把我持刀的胳膊反拧到身后,又踩住我的脚镣链子,用膝盖朝我后腿一拱,我撅着胳膊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接着,那个人捡起砍刀架到我的脖子上,厉声说到:“不许喊,喊我就宰了你!”
   冰冷锋利的砍刀逼着我不敢吭声了。呆了一会儿,那个男人看我不敢喊了,就把刀放下,把捆柴的麻绳解开,站在我面前缕着手中的绳子问到:“你叫什么名字?”“梅英”我小声回答他。
   “嗯,我告诉你,乖乖跟我走,不许喊,否则我就不客气了!”看着眼前这个坏蛋,我知道是碰上邻村的二流子了,想抵抗是没有用的,落到他手里和落到刘溪忠手里没什么两样。
   我正想着,这个家伙走到我身后,把两根手指粗的麻绳搭到我后脖领上威胁说:“别动,乖乖让我绑上。”我跪在地上,脚镣链子又被他踩住,两条腿根本动不了。
   我扭着身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说:“我跟着你走就是了,你看我戴着脚镣也跑不了,你还要绑什么?”
   “少废话,别想和我耍花招。”那男人恶狠狠说着,他手中的麻绳已经从脖后绕到我胸前,“抬起胳膊!”他低声命令到。
   我跪在地上,只得直着身子将两只胳膊水平抬起。
   胸前耷拉的的麻绳迅速从我腋下穿过,又在两只胳膊上紧紧地缠绕着,一直绕到手腕处系了死扣。
   “把手背到身后去!”那个男人又命令到。没办法,我只好把绕上绳子的胳膊向后背去,由于绳子已经在胳膊上缠死,我的双手刚往后背就觉得绳子收紧,脖后和胸前的绳子勒得很疼。
   “不行,太紧了,你给我松开点绳子!”我忍不住仰着头叫喊起来。
   那个人看我肩膀上斜勒着的两道麻绳已经深深陷进蓝花大襟衣服里,就把我手腕上的麻绳扣松了松,又拉着我肩膀上斜压着的双股麻绳往外拽了拽,这下我感到肩膀和腋下勒着的绳子不那么紧了,身上也好受些了。他看我不闹腾了,就让我自己把双手放到身后背好,准备把我的两手捆上。事已至此,我只得按他说的,将身后的小臂水平上下叠在一起,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反剪着。
   这个男人看我跪在地上,很温顺还挺能配合他的,就“嘿嘿”冷笑了几声说:“我看你还算知趣,就先不那么使劲绑你了。否则,我非捆你个哭爹喊娘不可!”说着,他将我上下反剪叠在一起的手腕用手攥着,将绳子在我两只手腕上交叉捆起来。我感觉身后腕子上的绳子越勒越紧。
   我就仰着头挺起乳房对身后的男人说:“你看我一点都不反抗,手腕上的绳子就别捆那么紧了吧?时间长了手都发麻了。”
   “呵,我刚说不使劲勒你,你就得寸进尺,现在我可没给你捆多紧,待会把你双手吊在身后那才叫紧呢!”说着把捆绑在我双手手腕的麻绳系紧,我感觉他已经将我手腕上的绳子捆完系了个绳扣。
   我以为他捆完了,就想活动一下被反剪捆住的胳膊,可他却把我脑袋往前一推喊到:“低头!”说着,我就觉得有绳子从我脖后的绳子中穿过去,接着,他把我反剪的双手在身后往上一托,穿过脖后的绳子往下一拉,我的双手在身后一下被绳子高高吊了起来。
   “哎呦”我被迅速收紧的麻绳勒着疼地大叫起来。“不许喊!”那个男人又低声命令着。
   我不敢再喊了,只好红着脸小声说:“胳膊反背着吊那么高太疼了,你能不能别给我绑那么紧啊?”“少废话,我让你尝尝五花大绑的厉害。”说着,身后的男人已经将我反吊双手的绳子系了死扣,又把多余的绳子缠到我脖后吊手的麻绳上。
   捆完我,这个男人把身上的麻绳毛掸了掸,挪开踩着我脚镣链子的脚,对我说:“绑完了,你起来吧。”这时我的双臂已经被他用绳子反剪死死地捆住,两脚戴着脚镣,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手脚残疾的人,根本动不了。我试着用跪在地上的一条腿支撑身体,侧着上身,准备挪动另一只脚站起来。可是双手反剪,身子使不上劲,再加上两脚还戴着脚镣,行动起来非常困难, “哗啦啦”的脚镣链子响,人却没站起来。
   那人看我站起来确实有困难,就在身后拽着我反吊双手的麻绳,使劲往上一提,我觉得身子好像被悬空吊起来一样向前倾着,就赶紧用一只脚踩着地,借着那股劲,将另一只脚用力蹬地,使劲站起来往前跨了一步。“哗啦啦”脚镣的链子拖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身后的男人松开双手,看我反剪胳膊趟着脚镣踉踉跄跄往前走了几步,勉强站住了,就从地下捡起那把砍刀走过来,推了我一把说:“快走。”
   我使劲扭着身子,躲开他的手说道:“走就走,别碰我。”说着,就拖着脚镣往林子外走去。
   “站住!”那个人小声喊着站到我跟前拦住我,举着刀威胁说:“往回走!”我看他那凶恶地样子就问:“后面是深山老林,你让我去哪啊?”
   那人看看天说:“你没看到要下雨了吗?沿着你身后的小道走,前面不远有个山洞,我们先去那躲会儿雨,然后吗………”那个人一脸坏像地看着我不说话了。看着他手中锋利的砍刀,我只得转过身,照着他说的方向默默往前走去。
   “哗啦哗啦”脚镣拖在地上不断发出阵阵响声,一阵风刮来卷起地上的落叶,在我眼前飘荡着。下午出来砍柴没想到碰上个坏蛋把我绑了个结实,待会到山洞里等待我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不是戴着脚镣,兴许刚遇到坏人时,我还能逃脱,可现在我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像只捆住四肢的羔羊,等着任人宰割。
   那个男人推着我来到山洞前,他让我站住,自己先探着脑袋往洞里瞅了瞅,接着让我跟着他往洞里走去。山洞有一人多高,一进去就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迎面刮来的阴风让我忍不住浑身一哆嗦,身上直起鸡皮疙瘩,脚镣拖在山洞的石头地上“哗啦哗啦”的回声显得非常响。往前走了三四米,眼前出现一间房子那么大小的空地,再往前就没路了,迎面的石壁只剩下一个一扎宽的石缝,那股阴风就是从石缝里刮出来的。
   面前的这个男人好像来过这里,他示意我背着双手坐到地上。
   我只好转过身背靠着冰凉的石头,慢慢往下蹲,他看我磨磨蹭蹭地样子就走过来,按着我的肩膀使劲往下一压,“哎呦”我背着双手一屁股就被按着坐到地上,两脚还来不及伸出去,双脚窝在腿前疼得我直咧嘴。
   这个男人看我两脚确实被窝着,生怕我戴着脚镣崴了脚,如果那样再想押着我走路就困难了。另外他也不想让我痛苦的表情扫了他的“雅兴”。
   他蹲在我面前,搬起我的小腿,让我把双脚交叉摆成盘腿的姿势,然后他把脚镣上的链子放到我脚腕上。就这样我背靠石壁,被他弄成反剪胳膊盘腿坐在地上的姿势,这样既不好站起来,也不好伸出脚反抗,看来他是早有预谋了,可这样坐着的样子却让我感到非常难堪。
   我低头看着交叉盘在地上的双脚,肥大的裤腿下露着脚腕上缠着厚厚布条的镣箍,两尺多长的链子堆在我的双脚上,幸亏我穿的中式免裆裤很肥大,这样盘腿坐着还不觉得裤子很紧。
   他看我涨红脸低着头不说话,就瞧着我裤腿下露出的脚镣箍惊讶地说:“怎么,你还知道给脚镣缠上布条?看来你戴脚镣时候不短了,这脚镣是谁给你戴上的?”
   听到他这么问我,真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停了一会儿,我只得小声说:“我是到刘溪忠家干活的,这是他叫铁匠给我戴的,说这是他的家法。”
   听完我的回答,这个二流子“嘿嘿”坏笑起来,“这个刘溪忠真会玩女人呀,让你这么个漂亮姑娘戴着脚镣出来干活,让我给撞上了这么容易的就绑上了,这不是送上门来的好事吗?嘿嘿,老子今天谢谢他了。”说着,他就将双手朝我饱满而坚挺的乳房伸来。
   “你要干什么?”我惊叫着,使劲扭动身体想把身后被捆绑着的双手挣脱出来,去挡住这个家伙伸过来的罪恶双手。可是,两手在身后反剪,被麻绳捆得死死的,而且还被这个家伙,用绳子和脖后的绳子栓在一起。
   我一使劲挣扎,就带着脖后吊手的麻绳,使劲勒着我前面肩膀上的麻绳,结果胸前斜披的麻绳深深陷进衣襟里,疼得我只能仰着头高挺着乳房地叫喊。
   没想到,我这种反抗挣扎的样子更激起眼前这个家伙的兽欲,他看着我,眼睛里放出邪恶的光芒,竟将身子向我压了过来。我拼命想伸出双脚去踢这个家伙,但是,我已经被他弄成盘腿而坐的样子,两脚交叉叠在一起,还有脚镣的限制,双脚一点也动弹不了。

                             第四章 有惊无险姑娘脱困 麻绳紧绑铁保松绑

   就在这万分危机时刻,外面传来了人说话走动的声音,我面前的这个男人也察觉到洞外好像有人,他急忙用手捂住我的嘴巴,侧着耳朵朝外听着。
   见到有人来,我也吓得不敢再喊了,万一再喊进来两个坏蛋,我可要加倍遭殃了。
   等了一会儿,我慢慢听清楚了,是两个中年男人走路说话的声音。
   只听一个男人说,“哎,前面有个山洞,我好像听见里面有动静。”
   “会不会是野猪啊?”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回答他。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眼前的这个男人脸色刷得一下就变了,他好像和洞外的两个人认识,但生怕他们进来发现我在这里。于是他急忙朝我摆摆手示意呆着别说话,他站起身迎着那两个人朝洞外走去。
   “呦,这不是二狗子吗?你怎么跑这来啦?”我听到第一个说话的男人朝刚走出洞的矮个男人说到,“原来是刘大哥,李大哥啊,刚才我看要下雨,就躲进洞里,这会儿看天不下雨了,准备回家去。”
   “哦,我们俩刚才听到洞里好像有动静,是不是你发现什么宝贝了,偷偷藏在那了?”
   “哪有什么宝贝啊?”抓我的那个矮个男人回答着。
   说完他就朝林子里走去,“你们先走吧,我去接个手。”“
   嘿,二狗子,上次打牌你欠我们的钱还没还,怎么着,今天见到我俩就想溜啊?”
   “没这意思。”那个矮个男人狡辩着,边说边急急忙忙的往前走。
   “别跑,今天遇到我们俩,非让你把钱还上不可!走,带我们去你家。”
   接着,我就听到几个人扭在一起推推搡搡的声音,渐渐地我觉得外面说话声音越来越远,好像那个“二狗子”被人拉走了。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洞外好像没声音了,就吃力地反剪胳膊拖着脚镣站起来,我怕脚镣的响声传出去被外面人听到,只好弯着腰一点点横着挪动双脚慢慢往洞口蹭。快到洞口时我又停下来,竖着耳朵仔细朝外听着,确认外面确实没有动静了,这才悄悄拖着脚镣走出山洞。我贴着石壁一点点探出头朝远处望去,发现那个矮个子男人被两个中年男人按着胳膊,拉拉扯扯地往山下走去。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啊”的长出了一口气,靠在洞口使劲喘着粗气,想起刚才山洞里那段情景,真是吓死我了,现在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直跳。幸亏刚才来了那两个男人,否则这时候就…,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现在那个叫“二狗子”的男人被拽走了,我得赶快趁机离开。
   想到这儿,我使劲扭着胳膊想先挣脱身上绳索的捆绑,可是,那个叫“二狗子”的给我捆得很紧,尤其是最后一下,把我的双手用绳子狠命吊在身后,我越想挣脱手腕上的绳子,就拽着脖后的绳子勒得越紧,结果带着胸前的绳子使劲勒着肩膀,让我疼痛难忍,看来这五花大绑真是厉害啊。我看一时挣脱不开身上的绳子,只好就这样反绑着趟着脚镣离开山洞,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我真怕那个“二狗子”又返回来追上我,就不时回头看着身后那个黑黝黝的山洞,我觉得里面好像随时会跑出个坏人追上来似的。我看看四周,林子里很静,根本没人,于是我就反绑着胳膊趟着脚镣吃力地跑起来。今天早上戴了脚镣后,我怕铁链绊着双脚,也怕那链子碰撞发出的响声,就一直不敢拖着脚镣快走。现在,为了逃命也顾不得那些了。
   幸亏郭铁匠给我做的脚镣不太重,那两尺长的七节链子,让我可以趟着链子迈开脚步跑起来,为了防止链子绊住双脚,我将两脚向两边岔开着跑,这样链子就在两脚之间“哗啦哗啦”的响着,绊不到我迈出去的双脚。只是,那铁链子被脚拽着发出的“哗啦哗啦”响声,在山林里显得特别响亮。
   跑了几十米,我就开始气喘吁吁了。被麻绳五花大绑紧紧地捆绑着再趟着脚镣跑步让我跌跌撞撞的,两只脚腕上缠着厚厚的布条这时候起作用了,否则就早上刚钉上脚镣时那硬硬的铁箍,套在我的脚腕上,跑这几十米早就把脚腕磨得鲜血淋淋了。我跑不动了,感觉脚镣绊着双脚随时都要摔倒。我看到前面有棵大树,就跑过去靠到树上,站在那大口喘气。戴着脚镣跑了这一会,让我现在站着两腿直哆嗦,我也不敢坐下,因为就我这样五花大绑戴着脚镣要想再站起来太困难了,还是靠着大树就这样歇会吧。
   呆了几分钟,我感到呼吸平静些了,我看看四周,仍然是静悄悄的。我现在被麻绳五花大绑捆绑着,这种样子怎么回村啊?还是得想办法把身上的绳子弄开。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绳子,从脖后绕到胸前的麻绳分两边穿过腋下又绕上了胳膊,肩膀上斜勒着的双股麻绳,使我丰满的乳房将我胸前的蓝花大襟绷得紧紧的,要想用树枝什么的把肩膀上斜勒着的两根手指粗麻绳挑断,根本不可能。前面的绳子弄不断,就只好在身后想办法了,可是绳子在身后捆成什么样,我根本看不到。只觉得双手在身后水平上下搭在一起被麻绳捆住了,又和脖后的绳子吊在一起,看来只有先弄断吊手的绳子再弄开捆手腕的绳子。
   我靠着树,试图用手去够身后吊手的绳子,但试了一下根本够不到,我又想让手腕从绳子里脱出来。可是,麻绳在腕子上捆了很多道,特别紧,手腕也根本脱不出来,看来别想解开绳子了,只有想办法磨断手腕上的绳子。我第一个就想到了那把砍刀,对了,那刀还在山洞里,可我手被捆住,怎么能用刀割绳子呢?要是把刀刃向上固定住再将我手腕的绳子在刀刃上蹭,可能行,可是刀刃怎么能固定住呀?再说就算固定住了,我看不见身后的刀刃,冒险将双手凑到刀前去割,万一割不到绳子再割到手腕就危险了。不行,不能冒险用刀子。接着,我又想到了找石头边角比较锋利的地方磨断绳子,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可是上哪找锋利的石头边角啊?我抬头看了看不远的山洞,那黑黝黝的洞口我是再也不敢进去了,我想靠着山还能没有锋利的石头?于是我就五花大绑趟着脚镣开始在林子里到处寻找合适的石头。
   我在林子里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锋利坚硬的大石头,看来这样的石头全在山上,可我这种样子怎么可能爬上山啊?眼看天色渐渐黑下来,我急得满头大汗,心里扑扑直跳,要是天黑了我这样子再遇到野兽或坏人就更危险了。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往回村的路上走去,心想先离开这阴森恐怖的山林,实在不行了,就回村去求救。
快走出树林了,看到前面回村的路我开始放心了,可让别人看到我五花大绑的样子多不好意思啊?我又犹豫了,现在我这种样子遇到村民怎么解释啊?我看旁边有棵大树,觉得上面裂开的树皮看着挺硬的,就试着背靠大树,将身后手腕上的绳子在树皮上蹭,蹭了一阵我觉得手腕上的绳子勒得太紧了,而且绳子很粗根本磨不断。
   这可怎么办啊?就在万分着急一筹莫展时,我发现前面好像有人来了,就赶快悄悄挪着双脚藏到树后面的草丛里。
   那人渐渐走近了,他不断喊着:“梅英,梅英。”原来是刘溪忠家的长工刘铁宝。
   “铁宝哥!”我激动地高喊着,反剪双臂从树后趟着脚镣跑出来。
   刘铁宝听到“哗啦哗啦”的脚镣声,又看到我五花大绑的样子猛然一楞,当确认是我时,赶快跑过来说:“真是梅英啊,天快黑了我见你还没回去,就到这来找你,你怎么弄成这样了?”说着,他来到我身后赶快给我松绑。
   “我碰到邻村的‘二狗子’了。”说到这儿,铁宝哥已经将我身后捆绑双手的绳子解开,反绑的胳膊一下松弛下来,我使劲揉着发麻的双手和酸痛的胳膊,接着我把套在肩膀上的麻绳一把拽下来扔到地上:“这个家伙给我绑得真紧,让我根本没法反抗。”
   “他糟蹋你身子了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把在山洞里发生的事情和铁宝哥讲了一遍。
   “好了,别哭了,没让那个坏蛋得手就好。”铁宝哥安慰我。他把地上的麻绳捡起来,将四处散落的柴禾拢到一起重新捆好,接着他问我:“梅英,我给你的砍刀呢?”
   “哦,在山洞里。”我往身后的山洞指了指。
   “好,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拿砍刀,我们一起回村去。”我看着铁宝哥往山洞走去,心里可算踏实下来,要不然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回村去了。
   铁宝哥取回砍刀让我拿着,他挑起柴禾担子对我说:“梅英,我们走吧,这段路上没人,我帮你挑出林子,快到村口再交给你挑着。”“那好,谢谢你了。”我把眼角的泪水擦了擦,不好意思地笑了。
   铁宝哥在前面挑着柴禾,我在后面跟着。现在有人在身边我一点也不害怕了。铁宝哥挑着担子走得很快,一会儿就拉开我一大段距离,眼看要走出树林了。
   我趟着脚镣一边紧走一边着急地在后面喊:“铁宝哥,等我一会儿。
   ”铁宝听到我的喊声,赶紧放下柴禾,他回头看我吃力挪着双脚走路的样子,不好意思地对我说:“梅英,都怪我,忘了你戴着脚镣走路不方便,别急,我等着你。”
   我趟着脚镣慢慢走上来,看到离村口不远了,就对铁宝说:“铁宝哥,快进村了,还是让我挑吧,这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多,我们也别走在一起,要是让刘溪忠知道你帮我就麻烦了。”
   “嗯,那你挑着柴禾走慢点,累了就歇会,我先走了。”说着,刘铁宝和我招招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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