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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一)

最近的风头特别紧,柳村的那几包货都没法出手,公安局正在严打拐卖人口,在柳村的四周路口都设了卡,而且还在不断地挨家挨户查可疑人员,马头村的王二毛、李大头几个都已经被抓了,张界那边的窝点也叫公安给端了,几个兄弟一个也没跑掉,十里堡更惨,十几包货再加上九个自己人全让公安给堵住了,被抓的九个人里还有我的相好莲妹,这叫我一整天都坐卧不宁的,好象丢了魂一般。

还好有萍姐一直在安慰我,萍姐比我大三岁,外表看上去怎么也不象是做这些事的女人,她人长得漂亮,但熟悉她的人都说这个女人是“蛇蝎心肠”,做起事来也可以用一句“心狠手黑”来形容,以至于许多男的都不敢碰她,说真的刚开始我也有些怕她,可接触长了我发现这个女人还不错,至少是对我来说。

柳嫂是莲妹的嫂子,她是柳村人,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就是她家的,柳嫂的身世也很可怜,他的丈夫也就是莲妹的哥哥,三年前被判了死刑给枪决了,罪名是拐卖妇女和袭警,甚至也没来得及给柳嫂留下一颗种儿。可是柳嫂一直说他的男人是个好人,而且对那些警察狠之入骨,我也问过莲妹这是为什么,可莲妹也说不清从中的原由,只知道她哥哥被抓的那时候,把一个警察砸了个半死,而那个警察正是现在县公安局专项负责打拐行动的副局长王春力。

晚饭的时候,陈四从外面探听风声回来,我们几个边吃边聊着。

“柳嫂,你这边可越来越不安全了,警察说来就来,我们这三包货存在这儿不是个办法,得赶快出手,越远越好。”陈四边渴着酒边说。

“路上都是警察,往哪儿出呀!”我说。

“不行的话,先转到山里去,就算都饿死也不能让他们堵死在村里。”萍姐说。

“要不我看走走水路,不知道成不成?西村口有一个买家,正好水路到那边,要不晚上我和山狗去一趟,看看路也行!”陈四和我是老搭档了,这种事情自然是我们两个同去。

“那也行,你们俩个可要小心点呀!”萍姐说。

“我们到半夜再动身。现在我去让她们吃点东西!”我说着站起身来,让柳嫂去准备三份吃的,顺手去把电视打开了。

电视里正好是新闻节目,一条警方的新闻正好是前两天十里堡的事情,说是什么警方打拐行动在十里堡取得突破性进展,一次解救被拐卖妇女五十余名,我笑了笑说:“有这么多人被救吗?”

萍姐笑着说:“能把十来个吹成五十几个,也真难为他们了。”

这时的画面一转,出现了那几个被抓的“人贩子”的身影,我一眼就认出了莲妹,萍姐看到了我的神情变化,忙推了我一下说,快去送饭吧,这有什么好看的。些时,柳嫂也把饭菜放在一个提篮里给了我。

我拿起了篮子,往后院走去,从后院穿过一片菜地是一间上了锁的柴房,这儿便是我们关人的地方。我去打开了锁头,一开门,就把灯打开了,但见屋里的床沿上一并排坐着一个女人,这三个人也不是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儿,而是一个个地被反绑着双手,嘴里也堵上了一块碎布,这时三个人都因为那突出其来的电灯光被刺得睁不开眼来。

我慢慢把篮子里的饭菜放到桌上,此时那三个人才算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呜,呜”地哼着声音。

这三个女的里有两个是我们的上家从外面骗过来的打工妹,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从哪儿绑来的村妇,长得普普通通,没什么诱人之处。

我先去给那个年经大一些的村妇解开绳子,拿出嘴里的布团,那女的迅速地跑到屋角的马桶上坐下来,她们几个也只有在一天三顿饭的时候有机会去解一下手。我继续解开另外两个年轻姑娘的绑绳,这两个姑娘也顾不得我在屋里,跑到屋角的马桶边去解开裤子……

这三个人倒也是挺老实的,不然我也不会给她们解开绳子,我知道她们也没这个胆量往外跑。看来她们也是饿了,把那些饭菜吃得干干净净。放下了手里的碗筷,那个年长一点的妇人开始跟我说话:“小兄弟,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一定感你的大恩呀!”

我摇了摇头,手里理着那些捆人用的麻绳,其它两个年轻的姑娘却开始哭起来,我让她们别哭,她们却哭得更厉害,弄得我也没办法。

“我家里有三个娃儿呀,他们都等着我回去,我男人一定在四下找我呀,你们这些天杀的!”那村妇也哭了起来。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去撕了些碎布把她们的嘴都堵了起来,这三个女人倒也老实,虽然双手都没被捆着,却都不敢用手去把嘴里的布团取出来,只是坐在那儿“嘤嘤,呜呜”地哭着,然后任着我重新把她的们双手反绑起来。

从后院出来,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人贩子这活也着实挺累的呀。到了前面屋里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柳嫂怒气冲冲地站在房门口,陈四象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萍姐也在一旁瞪着陈四。原来我出去那会儿,陈四想在柳嫂身上打主意,在柳嫂身上又摸又捏的,柳嫂没理他,陈四越发不可收拾,跟着柳嫂进了屋,想把她按上床上成其美事,没想到柳嫂狠狠地给了他一嘴巴,然后的情形就是我看到的了。

我只是作圆场,拉着陈四说:“今晚我们还有事呢,我们哥俩好好聊聊吧。”

没想到这个陈四不知犯了哪门子邪,硬是不肯跟我走,说:“我们几个还不知道过不过得了今晚呢,趁现在还不让老子快活一下,大家都是一条沟里的,还装什么……”

“天下男人多了,我为什么要陪你睡!”柳嫂生气地说。

“你以为你立了贞节牌坊不成……”

这时萍姐突然站了起来,冷冷地对陈四道:“你不是想快活吗,跟老娘来吧!不敢来你就不是男人!”说着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下陈四可呆了,陈四想玩女人,也只会在柳嫂身上打主意,却不敢打萍姐的主意。这一回可把他镇住了,陈四站在那儿,是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我给陈四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就去吧,萍姐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这时的柳嫂也自己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陈门这才低声和我说:“山狗兄弟,我可不敢去惹这个刺儿球呀,要不兄弟你帮我去,我知道她平时一向对你挺好,那个小美人,哥几个都碰都不敢碰,还是你去尝了鲜吧!”

“算了吧,陈哥,人家叫的是你……”我笑着说。

“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兄弟,看哥的好吧!”陈四说着下定了决心,走进了萍姐的房间。



我一个人跑到外面小河边去把船准备好,忙活了好一阵子,快结束的时候,觉得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我猛地回头一看,却是柳嫂。

“晚上外面凉,我给你送件外套来。”柳嫂笑着把外套递给了我。

我道过了谢,说:“刚才陈四惹你生气了吧!”

“哼!这种男人我才不值得和他生气呢。”柳嫂把一块石头扔进了水里,“卟嗵”一声,月光下激起了层层涟漪。

“嫂子,外面凉,快进屋吧!”

“哎……”柳嫂答应了一声,和我一起往回走,快进屋的时候,柳嫂突然问我道:“你在想莲妹子吗?”

“嗯。”我点了点头。

“我也挺担心她的,不过今晚你有事,可别多想那个,要不出了什么岔子……”柳嫂似乎欲言又止。

我从她的语气里似乎也听出了点什么,当我抬头看她的时候,柳嫂却把头低了不敢看我,月色下柳嫂的轮廓显得特别优美,处处显露着那一种特有的风韵。

我把嫂子送到了房间边,柳嫂推门的时候,却用眼角看看我,镇了一下,想说话,却象是又临时改了口:“早点休息一会吧,到时候我来叫你!”

我答应了一声,看着嫂子把门关上……



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睡却怎么睡得着,想起了莲妹,想着柳嫂刚才的样子,又想着萍姐和陈四现在在干什么,陈四有那艳福可享吗?

这男女之间的事情倒底是什么样子的呢?平日里和莲妹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是拥抱接吻之类了,有一次摸到莲妹那一对软软的奶时,正巧萍姐从外面回来,好事就此结束。莲妹一直在十里堡那边,我们在一起的机会不是很多,多的倒是和陈四一起,听着他讲那些风流韵事,听着他讲和那些女人如何在床上行其美事,有何等的妙法。可我到现在,却还没有真正见过女人的下面长得是什么样子,只是在那一次,和陈四去县城办事,他带着我进了一家录像厅,看了一部“刺激”的片子,可惜女演员脱裤子的景头只有短短的几秒钟,那边也只看到黑黝黝的一片……

每每想到这些的时候,我总会觉得身上发烫,好象有使不完的劲无处发泄一样。我想跳到河里去洗个凉水澡,可是一个奇怪的念头转到我的脑子里。女人,不就在自己手边吗,后院柴房里的那三个女的,我每天都看着她们去马桶边脱裤子,怎么就没想到她们也是女人呀!

我乎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那三个女人对我的吸引力超越了一切。我的心突然间跳得飞快,似乎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那一种莫名的兴奋涌了上来。

我走路时身子都在发抖,摄手摄脚地打开了后院的房门,摸着黑穿过菜地,轻声地打开了门锁,也不敢开灯,借着外面的一点月光,我依稀能看见那三个女的正倚在床上睡着,有一个女的醒了过来,在那边一挣扎,嘴里“呜呜”哼着。

我做了个手势,让她不许出声,那女人倒也听话,躺在那儿不动了。我看了看那三个女人,却不知道怎么下手才好。

最后我还是挑中那个穿白衬衣的女孩子,月色下她的衣服比较明显,而且至少她不是那个年经纪大的,把她从床上架起来,那姑娘不知道我要对她干什么,吓得“呜,呜……”地哼着,连连摇着头。我也有些紧张,只顾着拉着她往外走,把那女孩推到屋外的一个草垛上,让她的身子靠在那儿。

处面的光线亮了许多,我们彼此能看到对方的脸,女孩那紧张的双眼一直盯着我。

“不许出声,要不就有你好看的!”

姑娘点了点头,些时我的手已经按到了她的两腿中间,那一种软软的感觉象触电般传了过来。

“呜……”姑娘本能地身子要转开,不让我摸,嘴巴里也发出声音。

我吓得松开了手,因为这是在院子里,隔着那块小小的菜地就是柳嫂和萍姐的屋子,要是被她们听到这儿的声音可就糟了。

我猛得用手掐住了那姑娘的脖子,轻声说:“再敢出声,我就不客气了!”我一声说着,一边又将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中间,便劲捏揉起来。

这一回姑娘没敢再出声,只是听着她鼻子里的喘息越来越粗。我开始去解开她的裤带,她的长裤从身上滑下,我蹲下身子,脸正对着她的下身,双手抓住了她三角裤的两侧裤腰,摒住了呼吸往下一扯,我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那姑娘身体的颤抖,但那女性的神秘部位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面前。月色下也只能看到黑黝黝、毛茸茸的一片,鼻子凑近了,便闻到一阵浓浓的尿骚臭,那种味道反而是让我兴奋了起来,我把脸贴了上去,觉得那长长的毛儿正戳到自己的脸上,鼻子上,舌头上舔到的尽是些咸咸的滋味,我开始闻得有点腥,有一点点恶心,却又舍不得不去亲她那儿,我也感觉到那姑娘的下体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而且那儿会变得越来越湿滑,真的象陈四说的,女人下面会出水……

我站起了身子,那姑娘已不再乱动,我试着用手握着我的那个话儿,用头儿去顶姑娘的那儿,顺着那股子滑溜劲儿,很快就找到了那种顶进肉里的感觉,我不敢去看那姑娘的脸,只是听着她的喘息声,我第一次有了将自己的一小部分纳入一个女人身体的感觉,紧紧的、热热的,快活似神仙……

我开始穿衣服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那个姑娘的说话,原来堵在她嘴里的东西已经在不经意在被她吐了出来,不过她也没有喊叫,只是轻声地和我说话:“大哥,能把我的绳子解一下吗,我的胳膊都捆麻了。”

我见那姑娘并没有什么反抗、呼救的样子,便也把她的绳子给解了。

姑娘默默地穿好了裤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间,她猛地跪在了我的面前,双手抱着我的大腿说:“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已经把啥都给你了,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妈妈还在等我回家,家里人都快急死了呀!”

我一下子镇住了,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姑娘却也和我有了一次夫妻之实呀,我这人心肠一向软,也觉得自己做人贩子这事儿,也不怎么地道,现在的事情真的让我为难了。我低头看了看这个姑娘,些刻她已是泪流满面,小声地抽泣着。

我的心里从来没这么矛盾过,如果放走了这个姑娘,我又如何向萍姐她们交待呢。可不放她,我一看到这姑娘流泪的面容,心一下子就软了一来。

“好吧!你跟我来。”

姑娘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惊喜。我重新把柴房门锁好,带着那姑娘轻手轻脚地走到前屋,过了前院,轻轻地打开大门,两个人来到门外,我往东指了指说:“从这儿一直下去,你会看到大路的。快走吧!”

那姑娘没说话,往我指的方向就跑,跑出去了十来米,又停下来,回头看了看我,然后接着往前跑,我看着那白色的衬衣慢慢在夜色中消失,心里面却乱得象麻一样。开始后悔起来,谁让自己一时兴起,想要找女人,这下怎么补救呀!

我回到自己床上,不敢再睡觉,苦苦地想着等会儿该怎么交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听到了柳嫂屋里有了动静,知道时候差不多了,赶忙起身向后院跑过去,进了柴房也不由分说,从床上拉起一个就往外带,带进前屋的时候,柳嫂已经出来了,看到我把人也带出来了,笑着说:“你倒挺快的嘛。”然后又去敲了敲萍姐的房门,听到里面的陈四答应了一声。

屋里有了灯,我才知道我带出来的女人正是那个年纪大一些的村妇,柳嫂拿了一根布带子,在那女的堵嘴的布团外面又给勒上了一条,怕的是情急之下那女人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喊叫,柳嫂就是这么一个心细的人,她让我用麻绳将那女人两条腿也给捆起来,她便转身去拿麻袋,这时陈四一个人从萍姐的屋里出来,脸上带着那满足的笑容。

“辛苦了,老弟。”陈四说着乐呵呵用手托起那女人的下巴看了一下,“这个太土了点吧,人家会不会要呀,不是还有两个年轻的吗?”

我的心一下子紧张到要跳出来一样,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正巧这时嫂子拿着麻袋过来,轻声道:“要不再带一个去,让他们挑一下,说不定人家两个都要了呢。”

“嗯,好,我去带出来!”我灵机一动,赶忙一边答应一边跑到后院,把另外一个姑娘也带了出来,而且还故意没锁那柴房门,虚掩在那里,到时候也好说那个姑娘是趁机逃了。

我把那姑娘带到了前屋,陈四和柳嫂已经将那个女人装进了麻袋,柳嫂也象刚才一样,把这个姑娘的嘴上又勒上一根布条,用绳子把她的双脚捆好,我和陈四把人装进麻袋,扎好了口袋嘴。

要走的时候,萍姐依然没从屋里出来,我也不敢去敲门向她告别,还是柳嫂看出了我的心意,敲了敲门道:“小萍,山狗他们要走了呀!”

只听到屋里的萍姐“嗯”了一声,也没有再多的动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和陈四一人一个麻袋,柳嫂帮着我们把麻袋搭到肩上,然后在前面开门引路,到小河边拉着船上的缆绳,让我们把两条麻袋扛进仓里,又嘱咐了一句“要小心”,看着我和陈四把船撑离了岸,这才回身走了。

陈四是掌船的好手,木船在他的竹槁下走得飞快。船一边走着,陈四便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起刚才和萍姐的事儿。

“嘿,兄弟,今个儿我才知道这做男人是什么滋味了!”

陈四的话马上又让我想起了和那个姑娘的事儿。

“这萍姐,一上床就别提有多女人味儿了,那一身的小白肉,哎哟哟,滑得象缎子一样,那一对粉奶儿又尖又顶,圆圆的屁股蛋子,还有那小蛮腰,扭得你呀……”陈四简直是陶醉在自己的话里了。

“哎,小心点,别把船撑岸上去。”我还忘不了损他两句,不过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和萍姐关系那么好,怎么就没想到和她有共渡良宵的那一刻呢,现在却又被这陈四占了先手。

陈四接着又说:“嘿,可惜了,这女人一身的好肉,却是一只白虎。”

“白虎?”我有些听不明白。

“白虎你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
陈四乐了:“这白虎就是下面不长毛的那种,下面光溜溜的女人有克夫相,今天晚上碰上了白虎,说不定等会儿会倒霉的。哎,呸呸呸!”

我脑子里一直在回想着刚才和那个姑娘做那个时,那毛茸茸、刺痒痒贴在脸上的感觉,如果女人的那地方没有毛,岂不是更干净光滑,白白嫩嫩不是更可爱?我心里只道陈四的那种迷信说法很可笑……

“说来也怪,这个女人就是不肯和我亲个嘴儿,更不用说用她的嘴做那事儿了,哎,可惜呀。”陈四叹了口气道。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这女人用嘴做那事儿,是怎么个做法,难道是用那话儿塞到她嘴里不成,若是她不高兴,用牙咬了又怎么办?

“话又说回来,和这种女人做过一次,死了也值得了!”陈四一边撑着船一边说着。

我坐在甲板上,看着陈四那兴奋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好笑。陈四就这样一口气撑到了西村,这二十来里地,他都没让我换他。

陈四先上了岸,去找那家人家,我留在船上,手却痒痒着,便隔着那麻袋去摸那两个女人,去捏她们的屁股,引起那麻袋的一阵阵挣扎扭动。

不多会儿,陈四带着人回来了,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打着手电上了船,陈四和我一起把两条麻袋打开,露出里面的女人,老头拿手电照着面前的两个女人,老太在一旁伸手去摸,一边摸还一边说:“哎,这个好,瞧,这屁股大,会生,这奶子大,以后奶水也足。”

老头转过头来对陈四说:“说好了,就要这个了!”

原来他们挑中的正是那个年纪大一点,生过三个孩子的村妇,我心中暗笑,怎么不挑那个年轻的,没眼光呀!

陈四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个重新把两个女的装进麻袋里,扎上口袋嘴,然后让那老头和老太领路,我把他们要的货搭上陈四的肩头,陈四让我也一起去,反正船上的那个也跑不了。于是我也跟在后面,路还不能算近,两个人不时地换着扛一会儿,一直扛到了那老汉的家里,老太进屋去取钱,高兴地去叫他们的傻儿子起来,去看他的媳妇儿。老头已经把麻袋嘴打开,露出那女人的上半个身子,他的傻儿子高兴地过来看着她的媳妇儿,地上的女人坐在那儿只是哭。

老太把用几层布包得好好的五千块钱交到我们手里,闲话中,老头又说起了那边田村他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想买个儿媳妇的事。我和陈四合计了一下,船上还有个姑娘,天还没亮,不如干脆就送到那边去了,省得还要把人带回去。

                                                (二)

我们俩人回到船上,就一直向田村过去。路也挺远的,渐渐地天色开始变亮,前面是一座小桥,船一过小桥就进了一片开阔水域,过去就是田村了,没想到的是,船刚刚靠近了桥,桥上突然亮起了七八个手电,正对着船照着。

“我们是警察,船上人听着,赶快靠岸,我们要例行检查!”

这时候,不但是桥上,而且河的两边都出现了人影,最要命的是,船上那被装在麻袋里的姑娘,也听到了警察的声音,马上便发疯般地“呜,呜……”乱哼,岸上的人听到这声音,便知道这船一定有问题,“嗖”的一声,一个人便从桥上跳了下来,跃上了船头,只是船小人重,那人一跳上来以后,船上下一跳,那个一个没站稳便跌进了水里,我正好在船尾,船头这么一动,船尾出会跟着跳动,一下子把我也掀了出去,“嗵”的一声我掉进水里。这时桥上不断有人跳下来,岸上的人有的也跳到了水里,这时便听到陈四的惨叫声,听那声音便知道他是被人按住了。

“快,快,拷上!”

“还有一个人跳水里去了,快找,别放跑了!”

此时我正在船尾一边的水里,只见有人用手电往这边照着,我本想往后游,但转念一想,后面是一条小河,他们的人只要沿着河岸就一定能把我逮住,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往前游,游过那桥,进入那开宽水面,然后再想办法脱身。这时河里面也是一片混乱,河面上手电筒光乱照,水里面船头方面他们也有四、五个人在水里,有的准备爬上船去,我的则准备游过来抓我。幸好天还不亮,我在暗处,他们在明处,我的水性又很好,巧妙地从他们身边游过,那些人只顾着往船尾方向找人,也不知道游过自己身边的是自己人还是其他什么人。游过了河里的那些人,我一个猛子扎入水下,向正前方奋力潜游出去,当我慢慢地把手探出水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游过了那小桥有快二十米了,桥上的人乱哄哄地都将手电往桥那一侧照,以为我会往后游走,却没有一个人把手电往这边照一下,看来警察也不聪明呀。

我用仰泳,一边看着桥上的动静,一边往外游着,直到游出去很远,才敢换成自由泳,迅速地向外游去,一进入开阔水域,桥那边的人声就几乎听不到了,我奋力向左游着,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我迅速地爬到岸上,见前面不远处有个小村庄便向那边跑去。清晨的天气本来就有点凉,我又是从水里爬起来,浑身湿透,心里又是十分紧张,这时才深切体会到那一种落难的感觉。

我冷得直发抖,跑到村口的矮墙根里躲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地形,湿衣服贴在身上又冷又难受,我干脆把湿的衣服裤子脱了下来绞干,摸到裤子口袋的时候,才发现西村口那人家给的五千块钱却不翼而飞,也许是在水里面给冲走了,真是天有绝人之路,这一回我可有点呆了。我还想给怎么尽早地给柳嫂和萍姐她们送信,不知道她们两个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定了定神,把那半湿的衣服又穿上,看了看前边的房子,不远处有一所修得不错的院子,估计着这家人家一定比较有钱,便想着去那儿换身衣服。一个人顺着墙根往那儿摸,那果然是座顶大的宅子,前后有好几进,而且都有高高的围墙,这怎么说也得是这村上的首富了吧。我借着一颗小树,翻上了后面的围墙,纵身跃下墙头,已然到了人家的后院里,这家人家的后院还种着一些花草,那两间柴房也是新的,红漆的木门和那正房也差不多,我倒是没见过那户乡下人家把柴房也修得这么考究的。

中间是一座两层小楼,虽然说不上豪华,但在这村子里也算是鹤立鸡群了,我刚才就是看到了这楼房才往这边过来的。这小楼一定是主人住的房子,我悄悄地摸过去,便听到有人在井边打水的声音,那水筒“叮叮当当”地撞着井壁的声音。我没敢走那房子是过道,而是在那楼房与围墙的夹隙中走了过去。这小楼的前面是一个天井,左侧是一口井,和一块洗衣服的石台,右边是一颗粗粗高高的泡桐树。

这时正有一个穿着白色睡衣裤的年轻女人在井台边打水,刷牙、洗脸。我也有点惊讶,在我印象里也只有城里的的女人睡觉时才会穿着睡衣睡裤,而且看那女人的背影,身材匀称,长发披肩,怎么看也不象是种地的村妇。这时候那少妇刚洗好脸,突然听到了屋里电话铃声响了。我心头一动,这家人家还有电话,我不正好可以给柳村的人送个信。

我听不清那少妇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只是隐约听到那女人撒娇的声音。

“哎!”

“我知道了。”

“放心吧,讨厌!”

也就是这么几句话我还听得清楚,这时少妇挂了电话,从屋子里出来,我才有机会看到她的正面,好漂亮的女人,白净面皮,瓜子脸,大眼睛,两道弯弯的柳叶眉,身材高挑,走起路来那屁股扭得,让每个男人看了都会忘乎所以。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所大宅里子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心中不由得暗喜。这时那个少妇从屋里端出一个盆子,放到那洗衣台上,然后去井台上打水,我再一看那井台旁边的竹架子上正挂着许多麻绳,一下子计上心来,便悄悄地向那少妇背后摸过去,来到她身后的时候,她正好也打完水,正准备往那盆子里倒洗衣粉。我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同时一只手也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别动,老实点!”

少妇吓得手里洗衣粉也掉到了地上。

“你不动,就没事的,我也不想动粗,如果把老子惹急了,你的小命……”

“呜……”少妇的嘴巴被我捂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表示同意。

我慢慢地松开捂在少妇嘴上的手,正好看到那洗衣盆里有一条红色的三角裤,随手拿起来就往少妇嘴里塞。

“快,张开嘴!”

少妇很听话,让我用那内裤堵上了她的嘴。

这时我换了只手抱她,用另外一只手去从竹架上抽下一根麻绳,然后迅速地将麻绳搭上少妇的肩头,三下两下便把那少妇的双臂倒剪起来,来了个五花大绑。捆女人我也算是一把好手了,平时每天的这种活都是我来干的,当初也是苦练这“基本功”时才和莲妹子好上的,萍姐和柳嫂也对我这活儿感受颇深,在那些兄弟里面也给我起了个纠号叫“五花王”。

那少妇但觉得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双手却已被我紧紧缚住,我见捆好了少妇,心也定了下来,慢慢地把她那勒在绳子里的长发抽出来……

“先委屈你一会儿了,你放心,我今个儿也是落了难,想到你这儿来借点衣服和吃喝,你只要识相点,就没事的!”我对那少妇说。

少妇一个劲的点着头,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屋子的方向。“呜……”意思是让我到屋里去。那少妇的样子似乎并不怎么紧张害怕,这也让我有点吃惊。

我把少妇带到屋里,让她坐下来,这时少妇的两眼一直盯着我看着,这倒反而让我觉得有点发毛。

我看到了厅里的电话,一阵惊喜,马上上前去拨,不知道是冷还是紧张,手一直在发抖,号码一直拨错,气得我把听筒扔到了一边,定了定神,才算拨通了。柳嫂家没有电话,我是打到那边村公所的一个电话上,让那个老头去叫,过了老半天,却还是那个老头的声音。

“不得了啦!”老头大声说着。

“怎么了。”我问

“那家门前来了好多警车,警察已经把院子给围起来了,我是不敢进去叫人罗。”

“什么?警察?”

我一时发呆了,挂上了电话,我也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也许萍姐和柳嫂已经被抓,这些警察反应怎么会这么快,是船上的那个姑娘,被警察救了以后说出了柳村的事,那也不可能,那姑娘来去都是被装在麻袋里,她怎么知道自己是被带到了哪儿?要不就是陈四招供了,按说陈四也是个挺硬的人……要不……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被我放走的姑娘,也许是她找到了警察,我越想越是后悔,不该把那个姑娘放走,可那姑娘看起来是那么可怜,不应该是她吧……

我一个人坐在那儿发呆,一阵凉意袭来,一下子打了好几个喷嚏,才想起来要去换身衣服。我拉起了那个少妇,问她衣服在哪儿,少妇用下巴指了指楼梯口,我便跟着她上楼,楼上的卧室却让我大吃一惊,这怎么象是农村人家,怎么会弄得如些豪华,中间是一张席梦丝大床,足足可以睡得下三、四个人,床上那几个白白的软芯大枕头,我也只有在电视里才见过,地板漆得亮亮的,正面一台好大的彩电,这边还有一个梳妆台,另一侧是大衣柜,我们正好对着那大衣柜的镜子,镜子里正是这个被五花大绑的少妇,身后站着一个狼狈不堪的男人……

我过去打开了衣柜的门,里面却都是些女人的衣服,后面的少妇“呜”了几声,我才发现那衣柜的角落里,叠着几件男人的衣服,我随手抓了件衬衣和一条裤子,跑进一边的卫生间里,用干毛巾擦了擦身子,便把那衣裤换上,已经到了秋天的天气,这一惊一吓,身体早就是着了凉,换上了衣服这才感觉脑袋“嗡嗡”作痛。

回到卧室里,却发现那少妇正坐到了床沿上,看着我身上的衣服挺合身,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帮你解开绳子,你不许叫,我走了以后,你也不许去叫警察,要不有你好看!”

我见那少妇点了头,便过去松开她的绑绳,少妇自己把堵在嘴里的内裤拿了出来,这时才抬着头看着我,也不说话。我也只顾着往外走,却没料到这少妇把我叫住了。

“你就这么走了?”少妇的声音很甜。

“啊。”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村口已经让人给封死了,你走不出去了。”

我一下子又惊呆了,这少妇倒底是什么身份?

少妇笑了笑说:“你就是昨晚上河里面逃出来的人吧!”

“我……”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了楼下的敲门声:“开门开门!”

“警察来了!”少妇说,“你躲到那大衣柜里去。”

少妇说完就下楼去开门了,我不知道要怎么才好,心想这少妇一定有什么来头,我还是听她一回,于是便躲进了大衣柜。

衣柜里到处都是那女人衣服的香水味,躲在里面倒也舒服。不一会儿,就听到好些人上楼的声音。

“我们是例行公事,昨天那个人很可就逃到你们这儿来了,所以要搜一下。”

“站住,你们带搜察令了吗?”少妇很严厉的说。

“小姐,请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好吗?”

“好呀,我倒是要问问你们王局,是这样执行公务的吗?”

“哦,你……你认识我们王局?”

“你自己回去问吧!”

“好好,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发现什么可疑人,就马上报警,真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我们走了……”

我听着那些脚步声从楼上下去,接着又是外面铁门上锁的声音,然后是那少妇的脚步声重新上楼,在卧室轻轻咳嗽了一声:“出来吧!”

我这才从衣柜里,这时看见那少妇却已是满脸笑容。

“你跑到我这儿,算是你跑对地方了。”

“你是?”

“你知道‘野猫’吗?”少妇笑了笑说。

“哦,‘野猫’,你,你就是‘野猫’吗?”干我们这一行的,一提到‘野猫’,那可真所谓是无人不知了,只知道那是一个女的,是这地区最大的一个人贩子头目,只知道这个女人神通广大,黑白两道都能应付自由,可是只听说过‘野猫’的名头,却从来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原来这女人就躲在这个小村子里,而且还长得如此美貌。

少妇笑了:“‘野猫’你也能随便见到?你叫我妍儿姐好了,至于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也别多问了。”

“哦。”我心想着原来这少妇不是野猫呀。

“我本来可不想救你的。若不是看你这人心肠还挺好,对我也不动粗,还有……”妍儿说着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了一丝的红晕。

“还有什么?”

“讨厌,不跟你说了。”妍儿更是低下了头。

“好吧,不说就不说吧,不过我得赶紧走了!”我坚持着要走。

妍儿去把我拦住道:“今天你出不去了,早就我接了个电话,那是我公安局里的相好,说是昨晚上逃走了一个人,所以这一带要进行拉网式搜查,你哪儿也去不了了。”

妍儿笑了笑又说:“刚才我看你身上的衣服全湿了,那狼狈样子,就猜到你就是昨晚逃掉的那个,如果你长得不那么帅,我才懒得管你,让你出去被抓起来好了。”妍儿笑得越发的欢了。

“那我可以多谢美人相救了,哎,最难消受美人恩呀!”我也笑了起来。

“知道就好!”妍儿俏皮地向笑了笑。

“你能帮我打听一下柳村的事儿吗,我都快急死了。”

“怎么,那儿有你什么人?这么着急。”

“你不是有公安局的人吗?就帮我问一下好吗。”

“哼,人家救了你,谢都不谢一声,还要人家办这办那的。”妍儿故意装作生起气来。

我情急之下,一把将人家搂进了怀里,没想到妍儿等的就是这个,身体顺势已倒在了的怀里,一阵阵香气扑进了我的鼻子。

卧室里也有电话,妍儿马上给那个人打了个电话,这才了解到,警察去柳村扑了个空,什么人也没抓到,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妍儿让我躺到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她下去煮一碗姜汤,让我暖暖身子,又给我去煎了两个鸡蛋做早饭。吃过了东西,身体里也舒服了许多,妍儿此时来到床边,脱了那外面的睡衣也钻进了被子里。我可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妍儿几乎是一丝不挂了,身上只有那乳罩和三角裤,妍儿进了被子,却自己将乳罩的扣儿解开,除去了那累赘,只见那一对雪白的乳儿在我面前晃动着,晃得我七魂早已出壳。

妍儿的内裤都是真丝的,摸上去滑滑的,那圆圆的玉臀儿嫩得让我似乎都不敢用力,我把手伸到她的两腿中间,“嗯”妍儿不自主地哼出了声来。

“嗯,坏,都湿了呀,帮我脱下来好吗?”妍儿两眼朦胧地望着我,嘴巴里吐出那淡淡的莲香。

我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一个女人让我帮她脱掉那身上最后一片布儿,那手都是在发抖,这和昨晚上的情况那可是天镶之别了……

脱下了她的内裤,妍儿含羞地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这一个动作让我愈发地兴奋起来。

“让我看看好吗?”我说着。

“嗯。”妍儿点了点头,缓缓地将那只手拿开。

一道奇妙的风景出现在我的面前,妍儿的那边只有些许细细地毛儿,象一条细线一般齐齐地排在那儿,雪白肥鼓的肉儿突然夹成了一条肉缝,缝儿的两侧依然是那淡淡的细细的毛儿,原来女人的下面是这个样子的呀,大自然的创造真是太神奇了!我用手指手剥开那条肉缝,缝里面却又是另外一番风景,红的红来紫的紫,那淡紫色带着皱纹的花瓣,从中间剥开后,却象一朵盛开的鸡冠花,还泛着鳞鳞的波光……

我看了一会儿,却也不知道我昨天究竟是从哪里面插进去,也看出不哪儿有洞呀。我将脸贴近妍儿的下体,却闻不到昨天晚上闻到的那种骚臭味,有的只是妍儿那特有的体香,我把嘴了贴了上去,这才有了一点和昨晚差不多的感觉,至少是舌尖触到的那些角落,妍儿的那儿也同样开始湿滑,而且湿得更快,不一会儿脸上也全是那滑滑的爱液。妍儿的身体不住地扭翻着,双手紧紧地按着我的头,不舍得让我把头抬开。

我喘着粗气,坐起了身子。

“怎么了?”妍儿问。

“女人的那个洞在哪儿呀?”

“讨厌!”妍儿娇嗔着,“你不会自己看嘛!”

“我怎么找不到呀?”

“刚才……刚才你的舌头都伸进去了……”妍儿说着,自己把双腿张开,然后用双手自己剥开了那些地方。她的手用得力气大,我这才发现那小小的洞儿不就藏在那里面吗。

“讨厌!”妍儿说着松开了手,那个地方也恢复了原样,“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哦,什么?”

“我要你……要……把我绑……绑起来!”妍儿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我心里想着,女人为什么都会有一些这样的要求,记得我一用绳子捆莲妹,莲妹总是有那种快乐的神情,非要让我把她嘴巴也堵起来,萍姐被捆上以后,不让我给她解开,就这么靠在那儿和我说话,还有那柳嫂,那一次和她开玩笑,把她五花大绑以后,她的脸却胀得腓红……又想到每天在柴房中的那些女的,一看到我拿起了绳子就吓得花容失色!

麻绳在房间里就有,妍儿背过身,跪在床上,把那长发腕向一边,垂在胸前,这样就露出了整个后背和脖子,那雪白的背儿,娇弱的香肩,怎能和这麻绳融为一体呢?我还是第一次捆绑这一丝不挂的女人,绳子直接勒在那细白的肉儿,深深地勒进了肉里,虽然有些心痛,但手上却未曾松劲。不一会儿,便将赤裸的妍儿双手倒剪起来,真有若玉树梨花缚娇娘,倒拢香肩惹人怜呀!

“绑得好紧呀!”

“是你要我绑的,现在又后悔了?”

“讨厌,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嘛!”妍儿的香躯向我怀中倒来,我一手扶着她的香肩儿,一手抚着那一对玲珑玉乳,一低头,妍儿的香唇自然上迎,啜一口,那芬芳的莲舌也会主动相送……

我拿起妍儿脱下来的真丝内裤,揉成个团,想塞到妍儿嘴里,妍儿笑着把头扭开,柔声道:“讨厌,刚才也是用人家的内裤,现在又要来……”

“不行呀,那就算了吧。”我说着想把那内裤放回去。

“嗯。”妍儿把嘴凑到了我的手边,“讨厌,我说不行了吗?”说完她便将嘴张在那儿,等着我把手里的内裤团塞进去……

我的身体似乎是被那三味真火炙烤着,又一次去亲吻着那两片夹沟的香肉儿,接着便把妍儿压在身下,一起享受着那飞天的快感。

第一次那个女的是被捆着的,这第二次,女孩依然是被我捆着,两次仅隔了不到一天的时候,但那种感觉却是千差万别的。第一次是在那柴垛上,第二次便是在这柔软的大床,第一次是紧张,这第二次便是消魂,第一次是苟且,这第二次就是纵情,就连前后两次从女人身上闻到的味道也是截然不同。没想到我山狗就此尝遍了这世间的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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