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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莺蹄锁春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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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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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么?你不说清楚,主人怎么知道呢?”林若兰早已春心躁动,欲火燎原,也顾不得礼义廉耻,摇曳着香艳雪臀哀求道:“想要主人肏我,请主人将下面的木棒插入到淫奴的体内。淫奴想要高潮。” 可怜的林若兰被谭妙雯撩拨得欲火焚身,其心底宛如一座岩翻浆腾的活火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淫荡的蜜穴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骚动,撩拨着春心身心俱痒。她反绑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背后的草坪,胸前一道弯月起此彼伏,迷离的星眸深情款款投注在谭妙雯妖艳的脸庞上,静候着“性福”临门,虽然那一片薄薄的薄膜早已在早年习武的时候无意间破裂,可是这毕竟还是她的初夜,没想到保留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竟然献给了一个女人。谭妙雯早已看出她欲火燎原,守着独床盼夫君,期盼中带着些许的紧张。她又将短棒重新绑缚到林若兰的口中,林若兰的娇吟声越来越柔,越来越媚,这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谭妙雯俯下身子,再次抓着胸前那团柔软,轻轻地揉捏,然后送入口中,轻轻地咬上一口,林若兰像似触电一般一阵痉挛,嘴里呜呜闷哼呻吟着,那里对林若兰而言实在是太敏感了,只要轻轻地碰触,浑身都会颤栗不止。一丝不挂的谭妙雯挂在同样一丝不挂的林若兰身上,两具美轮美奂的香艳绝伦的酮体融为一体,胸对胸,穴对穴,紧紧相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连为一体,谭妙雯隔着短棒亲吻着她的湿唇,温柔地喃喃道:“小爱奴,别紧张,会有一点点痛,不过很快你就能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了。”“呜呜···呜呜···”林若兰被撩拨地心动情动,湿漉漉的眸子,都能溢出水来了,林若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在现在小嘴被堵得死死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她唯一能做得就是在她的身下,喘息娇吟,然后就是肆无忌惮的浪叫。淫靡的空气中悠悠地回荡起悠长的被堵嘴呜呜模糊不清浪啼叫声,林若兰只觉得全身如同被雷击一般,抽搐不已,一条如灵蛇一般灵巧的香舌钻进了她的体内,无以复加的羞耻,无法遏制的亢奋,耻辱在这一刻如洪水决堤,犹如火山爆发,全都宣泄出来了。林若兰从未想过自己最为羞耻的私处竟然被另一个女人结结实实地吻了一口,此时此刻她抛弃作为一个女人的矜持,如同欢场上的妓女,毫无顾忌地宣泄着作为女人的快乐。欢快地呜咽声,悠悠荡荡地盘旋在悠长的古道上。谭妙雯最是享受女人被堵嘴发出的呜呜声,尤其是女人进入高潮时无法自拔的闷叫声,心动情动的林若兰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欲火,猛地睁开双眼,紧紧地咬着短棒,一双欲壑难填的眸子里,在她呜呜哀鸣的声音里,谭妙雯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求你赶快肏我吧,我快受不了了。”林若兰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了,一根又长又粗的异物慢慢地进入到她的体内,“呜呜呜呜···”林若兰挺起胸膛,长长的一声呻吟,秀美紧蹙,似乎有些疼痛,林若兰毕竟是习武之人,很快就挺过去了,随之而来巨大的快感蔓延到全身,粗暴的淫具在体内横冲直撞,林若兰彻底地癫狂了,洁白如玉的身子彻底的沦陷了,此刻她发现自己已经彻彻底底被欲望奴役了。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尤其是身子被紧缚之后,欲罢不能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拔。谭妙雯坐在她的胯间,胸口那对玉兔上下欢快地剧烈抖动着。谭妙雯为自己带上塞口球,圆圆的红色网状小圆球里面,香涎如细长的银丝挂在嘴角,徐徐地滴落在波涛汹涌地玉兔上,又从小荷尖尖的乳尖上滑入身下浪女的酥乳上。她是快乐的,美妙的淫具抵在她的花心上,给她带来源源不断的快乐。两个春心荡漾的女人,紧紧地交织在一起,两片厚实多汁的肉蚌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香津淫液混合一处,腰肢摇曳,只为迎合对方的深入。谭妙雯情不自禁地咬着唇瓣,低沉呻吟,双手在燥热难耐的双乳上不住地抚摸,时不时发出销魂的浪啼,曼妙的腰肢情不自禁畅快地剧烈抖动着。被绳子紧缚的林若兰只觉得被人奸污的感觉好羞耻,身体上又觉得好舒服,那种欲仙欲死的妙不可言的感觉实在让人无法抗拒,时不时提着翘臀,一次次地迎合谭妙雯时深时浅地深入,光滑如玉的淫具一次次撞击着敏感的花心,林若兰早已不能自已,飘飘欲仙,仿佛飞入仙境。最为可怜的当属车内,被紧缚堵嘴的少女们,她们亲眼目睹一副春宫妙图,再加之蜜穴深处淫具撩拨,早已是燥热不安,欲火焚身,饥渴难耐。股间早已是泛滥成灾,汪洋一片。众美女紧紧夹着双腿,互相摩擦,只恨这死物一动不动,无以藉慰春闺寂寞躁动的春心。林间鸟语花香,山泉潺潺,余音缭绕,悠扬回荡,两位妙人宛如一对相依相伴的藤蔓悱恻缠绵地交织在一起,肉肉的,酥酥的,麻麻的,香汗淋漓雨纷飞,热气腾翔烟迷离,环顾四周,云雾缭绕,烟波浩渺,终究化作一江春水向东流。一席缱绻过后,妙人儿疲倦地瘫倒在绿水茵茵的青草地上,脸上洋溢的“性福”滋味,沉沉地进入他乡之梦。第三章 绝代双姝双双缚 巧妙震蛋难脱缚微风拂面,暖阳当照,两位妙龄少女玉腿交错,悱恻缠绵,四片娇艳欲滴的嫣红阴唇紧密相连,一根名曰“双头龙”的淫杵贯穿幽门二穴,使之彼此首尾相连,遥相辉映。一根淫杵,两处幽洞,三点羞处,四伏危机。管它天崩地裂,淫贼横道,美梦留人睡。虽是做着周公之梦,但是淫欲的娇躯早已与大脑分离,私处的骚动带动情欲蠢蠢欲动,二女已是连为一体,性欲情欲彼此相连,不分你我。待林若兰苏醒时,已是夕阳迟暮,残阳如血,把天空中的白云都镀上了一层金边,林若兰依旧是绳不离身,纤纤玉手像一对枯萎的鲜花无精打采地垂挂于背后,再由绳索加固以免凋落,与昏厥之前一般无二,不过不同之处在于口中的堵嘴之物不再是羞人的短棒,而是一颗怪异的小球,说它怪异是因为圆球之内上下各有一处突兀,抵住贝齿,使得被堵嘴之人无法用舌头将圆球顶出,换言之若不借助外力,圆球将会卡死在樱桃小嘴之中,圆球接过短棒的职责,尽忠恪守,依旧无情地剥夺她仅存的一点点可怜的说话权力。不过林若兰倒并不为意,想来这“小淫贼”奇技淫巧的羞人淫物多了去了,不足为奇。百合双姝携手共赴巫山之后,遮羞的抹胸亵裤早已不翼而飞,四片臀瓣紧紧地贴合躺在草坪上,酥软酸麻的身子也懒得挪动姿势,任由那根淫棒深入体内肆意妄为,不过如此,倒也舒服,静静地享受着合欢之乐。林若兰仰望着红霞,心中思忖着,自己为何变成这副模样。一席缱绻,一夜好梦,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正当林若兰陷入到思绪中时,体内的淫杵一阵骚动,随之而来便是悠长动人心魄的呜咽声,林若兰心道,这个小妮子真够贪玩,翻云覆雨之后,还觉得意犹未尽,娇吟不断,不肯取下塞口球。林若兰可是全身被捆绑的酸麻不已,早就想脱缚,活络经血。于是林若兰扭了扭腰肢,通过蜜穴内连体的淫杵将讯号传送到另一处蜜穴。不过等了许久,淫杵的另一端依旧不为所动,林若兰略有焦虑,便呜呜叫唤两声,依旧是杳无音讯。林若兰极不耐烦地直起身来,当她看清谭妙雯的模样之后,不由地大惊失色,虽然谭妙雯与之前一样,赤身裸体,不着寸缕,可是身上横七竖八多了几道绳索,口中塞着与自己口中如出一辙的堵嘴圆球,从她含糊不清,又极为轻微的呜咽声中可以断定口中定是塞了其他柔软的布团。林若兰惊出一身的冷汗,顿时睡意全无。不祥之感萦绕心头,虽说被女淫贼捆缚实属情非得已,又行颠鸾倒凤这等荒唐之事,可是对方毕竟也是女子,女子与女子之间算不得奸淫,林若兰只能以此为借口聊以藉慰,如果突然蹿出一只大色狼,又见两个如花似玉,娇艳欲滴的美人这般衣不遮体羞人摸样,若能不见色起意,那必定是太监,但是太监能算得了男人吗?细思极恐,心中更加惴惴不安,环顾四周却不见人影,心头缭绕着不祥之感。此时谭妙雯已从睡梦中醒来,诧异地看着林若兰诡异的目光,想要起身相迎,却发现自个的身子动弹不得,口中难受异常,片刻之后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被人紧缚堵嘴,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谭妙雯扭了扭身子,绳索纹丝未动,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对林若兰这种对绳艺毫无感知的人而言,捆绑的用处只不过是叫人失去自由而已,松紧美丑,反倒没那么重要,而在谭妙雯看来,此役被缚非同小可,倒不是因为缚身之绳有何特殊之处,而是缚人之人绝对是行家里手。谭妙雯静观纹路,复而不杂,紧而不痛,庸而不俗,看似稀疏平常,却暗藏玄机,其手法与传统的五花大绑同出一脉,像似五花却胜似五花,此手法取五花之精髓又融入缚者之所悟,吊双腕,锁双臂,夹双乳,勒双穴,绳结环环相扣,浑然天成,各处捆缚的力道也是恰当好处,既不会有疼痛之感,亦不会有挣脱之险。绚丽夺目的绳衣宛如与美轮美奂的酮体融为一体。难怪有人说绳子是女人最美的嫁衣,此言不虚啊。两位少女原本已是倾城一笑,万人空巷的美丽女子,经由彩绳精心雕琢一番之后,更是美得不可方物。谭妙雯心虽有不甘,但是不得不放弃挣脱的念头,并且无奈地摇摇头,示意林若兰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林若兰情知谭妙雯是紧缚的高手,连她都素手无策,当下原本满怀希冀的心顿时陷入谷底。依林若兰的性子,岂肯坐以待毙,双眸飞快地扫视一周,只见不远处,草地上躺着身无寸缕,光着屁股,被驷马倒瓒蹄紧紧捆缚的女子,女孩们口中鼓鼓囊囊塞满了布团,不住地扭动娇嫩的身躯,疾声大呼,只可惜小嘴被堵得密不透风,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啼叫。林若兰警觉地再次环视一周,再三确定四下无人之后,心中喜不自禁。且不说那人回来之后,自己是否有逃脱的可能;万一不来了,自个岂不是要活活地饿死在苍茫古道上,这事要是在江湖里传开的话,那真要千古留名,贻笑大方了。为今之计,便是速速离开这个危险之地,遁匿林中,再寻机缘挣脱捆绳。决意已定,林若兰便急急欲要起身,二女几乎是同时的双双呜咽了一声,淫穴内传来异常的酸楚。原来心急之下,林若兰竟然忘了二人体内还彼此连通那根淫棒。见此淫棒,林若兰便会不由想起方才颠鸾倒凤的荒唐事来,心中是又羞又悔,脸颊滚滚红润发烫。林若兰缓缓地扭动腰肢,紧贴相连的四片唇瓣慢慢分离,渐渐地露出深埋其中的“双蛇探洞”的淫杵。随着淫具慢慢地抽离己身,那种难以抑制地酸麻舒畅的快感再次涌上心头,临近头来,林若兰反倒有些诸多不舍。心想,待脱缚之后,一定要将此物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脱离淫杵挟制之后,林若兰顿时感觉轻松不少,可不曾想,胯下的股绳顺着凹陷,一下子钻进蜜穴深处,林若兰情不自禁地咬着塞口球,呜地一声,默默地承受,股绳带来的刺激,待股绳彻底地堵死蜜穴的洞口之后,惊奇地发现还有一个小东西留在了体内,体积不大,很不起眼,但是毕竟是最敏感的私处塞入异物,总是叫人觉得不那么舒服。当下林若兰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跑为妙。急于起身,欲要遁形,可是跑未跑出十米开外,只觉得绳索猛然一扯,一下子钻进淫穴,酥软的双腿像煮熟的面条,软得不能再软,栽倒在地,又加之双手被缚,一时无法保持平衡,也无处借力,可想而知,扑了个狗吃屎便在所难免。谭妙雯倒是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呜呜笑个不停。林若兰没好气回眸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只见谭妙雯婀娜多姿的玲珑身段生烟袅袅般盈盈起身,紧夹双腿,迈着细小碎布,娉娉婷婷地缓步向林若兰走来。这股绳的妙用,谭妙雯自然了然于心。股绳犹如女人身上的一道枷锁,宜缓不宜急,越是疾步驰奔,越是难以自抑,那股快感便会扑面而来,势不可挡。更何况这小妮子初承云雨,身子又敏感的很,自然敌不过势如潮水快感。不过饶是谭妙雯如何谨小慎微,紧绷如锯的绳索依旧能给敏感的私处带来源源不断传来难以抑制的快感。谭妙雯紧蹙秀眉,三步一停,五步一歇,呵气如兰,缓步向林若兰行去。林若兰侧躺于地,双手反绑于后,身下的股绳崩得笔直,深深地陷入肉缝深处,被厚实的两片肉瓣所遮,又从股沟穿出,好似把浑圆的臀瓣硬生生地勒成两半。柔嫩如脂的私穴,仅仅被这样勒着都足以让林若兰心潮澎湃、难以自抑,更别说勒着股绳徒步远足。林若兰见谭妙雯半佝偻着身躯,扭腰摆臀,行如婴儿学步,颤颤巍巍,步履阑珊,随时有摇摇欲坠之势。虽不甚雅观,却平添几分女人的韵味。不知为何,林若兰像似着了魔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谭妙雯的胯下的股绳,愣愣出神,仿佛有一种魔力在吸引着她,见她屈辱,难以自抑的娇俏可爱的模样,心中快意连连。谭妙雯气喘吁吁地行走林若兰身侧,缓慢蹲跪,呜呜轻吟。林若兰虽然听不出她在说些什么,但是从她清澈如水的星眸中,感觉一丝丝鼓励和劝慰。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见谭妙雯诚恳相助,林若兰对她的恨意消减了大半,并且为今之计不宜另树强敌,当与谭妙雯结袍泽之情,同仇敌忾,共御大敌。于是林若兰仰着脖子呜呜鸣叫,以示冰释前嫌,谭妙雯展颜一笑,回以敬意,两位冰雪聪明的女子,就这样展颜消宿怨,一笑泯恩仇。林若兰托着疲惫之躯堪堪起身,紧蹙秀眉,私处的股绳依旧不依不饶地勒着生疼,不过她依旧能强作镇定,起身赶路。二女彼此依偎相扶,向林中深处走去,渐渐地消失在密林深处。夕阳西下,已入黄昏,秋风猎猎,吹在不着寸缕的娇躯上,寒冷直刺心脾。谭林二女见已经逃离危险区域,便停步歇息,不停也不行了,下身的淫穴被绳索磨得疼痛难耐,再也行不得路了。“呜呜···呜呜···”林若兰对着谭妙雯呜呜叫唤,同时背过身去,两只被交叉紧缚的小手像长在身后的一对小翅膀,来回煽动,其意便是要精诚合作,互相脱缚解困。谭妙雯又何尝不想,方才她们一路行来,紧随林若兰身后,就一直默默观察绳索纹路,却始终不得其要,更别说更得绳结所在之处。即便找到又如何,想来那人打的必是死结,更何况双手被紧缚于身后,不仅难以定位,即便摸到了也使不上劲。谭妙雯原本就不抱任何希望,可是当下又无计可施,总不能坐以待毙,否则不被寒夜冻死,也要被活活饿死。二女抱着仅有甚微的希望,背靠背,互相解缚,奈何绳索纹路太过复杂,而且双手被高高反吊背后活动的空间极为有限,尝试了一刻钟之后,二女便累得气喘吁吁,所缚之绳却是纹丝未动,于是只能宣告放弃。二女口中咬着圆球,相视苦笑,口中流出些许无奈地香津,显得更加地楚楚动人。二女被缚双手,背对而坐,坐于巨石之上,身侧溪水长流。林若兰静观凉秋之景,忽然想起王维的《山居秋暝》。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此诗不正是写得不正是此时此景,多年来,为了光耀门楣,匡扶正义而走南闯北,一路行色匆匆,从未细心留意沿途风景,如今被人捆缚,困顿于此,反倒能静下心来,欣赏这片美丽的初秋,真是莫大的讽刺。谭妙雯静坐山石之上,眺望远方,静默沉思,在想绑缚她们的人到底是何许人也,按理说没道理将我们二女捆缚之后,弃之不顾的道理,再略一沉吟,想起那些被绑架的少女,冲我们焦急地呜呜大叫,似乎知晓另有隐情,只是苦于口不能言,无法如实相告。再者紧缚之人的绳艺出神入化,境界超凡,就如谭妙雯这等视绳艺为生命的钟情于绳艺的人也是望尘莫及。谭妙雯混迹绳艺江湖多年,能有如此成就的人屈指可数。谭妙雯百思不得其解,对着神秘之人是越来越感兴趣了。正当谭妙雯冥思苦想之际,突然感觉蜜穴一紧,有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蜜穴深处传来,并且伴随着嗡嗡嗡的闷沉的响动。谭妙雯一时触不及防,从巨石上跌落下来,好在下面死柔软的青草地,不过饶是如此,无法掌握平衡的美人依旧摔得不轻,顿时眼冒金星。并且在草地上辗转翻滚,嘴里不住地呜呜啼叫。刚才还好好的,谭妙雯突然像羊癫疯一样,在地上翻滚抽搐,可把手足无措的林若兰吓坏了。可是林若兰双手高高反吊于背后,也没办法出手相救,嘴里还塞着恼人的塞口球,也无法出口询问。把惊慌失措的谭妙雯急得方寸大乱,来回踱步,急得不行。“呜呜···呜呜···”可恶的小家伙实在是振厉害,似乎对体内的每处敏感部位了然于心,专门挑最为敏感的地方挑逗,时而转动,时而跳动,时而有些毛绒绒的触角在穴壁之内刷动。谭妙雯的呜呜闷叫声,随着振动的频率时而高亢嘹亮,时而沉闷低吟,爽到极致的时候,双腿就会不住地颤抖抽搐,一股潮水从蜜穴深处喷射而出。谭妙雯岔开双腿,将少女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林若兰眼前,林若兰脸颊羞红,虽说大家都是女儿身,可是如此明目张胆地近距离观看其他女孩的私处,林若兰不免羞臊地砰砰直跳,可是架不住股间那道绳索的魔力,明眸泛着绿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私处,两片姹紫嫣红的唇瓣左右而分,一道泛着霞光的淫绳嵌入峡谷,内测两片嫣红的唇瓣像一张会呼吸的嘴,时开时合,说不出的诱人。要不是口中还塞着一个恼人的小球,说不定林若兰早已欲罢不能上去吻上一口。谭妙雯原本是想暗示她,体内有一个可怕的小东西乱振个不停,想让她帮自己把小东西拿出来,可是林若兰愣愣发呆看了半晌,像似着了魔一样,一动也不动。谭妙雯值得羞涩地合上双腿,继续默默地承受着高潮迭起的快感。“呜呜···呜呜···”林若兰眉心一皱,也感觉淫穴深处有一股隐隐地骚动,并且震感越来强烈,犹如一股巨浪迎面而来,双膝一软,重重地栽倒到谭妙雯身侧,情况与谭妙雯如出一辙,嚎叫,呻吟,喘息,直至高潮。林若兰终于明白方才谭妙雯岔开双腿是何用意了,只可惜为时晚矣。谭妙雯虽然不知道体内的东西为何物,当时可以肯定的是这玩样要折磨女人来,简直就是杀手一样级别的存在。再是如何贞烈的女人,都将毫无例外成为胯下之奴。谭妙雯原以为一丝侥幸,逃过魔爪,不曾想人家早有预料,一切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自己真实幼稚可笑。若是再继续逃亡下去,除了自取其辱之外,再无其他好处。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便起身回走。林若兰不解谭妙雯是何用意,好不容易脱逃升天了,难道还要羊入虎口不成?虽然林若兰与她非亲非故,但是现在作为统一战线的盟友,也不忍见她自寻死路。当即起身,挡在谭妙雯去处。“呜呜···呜呜···”谭妙雯欲要解释,可是苦于可怜的小嘴被塞口球锁死,而且口中还塞了些碎布,根本无法出声。“!@#¥%……&*”林若兰含着塞口球,含糊不清不知所了些什么,反正谭妙雯完全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就这样两人鸡同鸭叫一番之后,也不知她们是否达成共识,最后结果就是林若兰心不甘,情不愿地跟随在谭妙雯身后,踏上返航的路程。第四章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当她们回到原地时,那些被绑架的女孩已经是驷马倒瓒蹄捆在躺在地上,口中塞着布团,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不远处青青草地上,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你们回来了?”。男子显得很从容淡定,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样。她们寻声而去,瞪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仿佛见到妖魔鬼怪一样,直叫人不寒而栗。这男子不就是那群山贼中的一员吗?虽是极为不起眼的马夫,林若兰自信以她的身手绝不会留下一个活口,可是他为什么偏偏活下来了呢?而且活得好好的,真实活见鬼了。谭妙雯是亲眼见到这群山贼死在林若兰的刀下,二女是又惊又怕,可是他真的是鬼魂,那她们身上的绳索又作何解释。如果面前的是活人,那可是比鬼魂还要可怕,两个娇艳欲滴的大美人,赤身裸体,刚才下体更是无遮无拦,翘臀紧紧贴合在一起,中间还插着淫荡不堪的淫具,淫欲横流,那副绝美的画卷让林若兰想想都觉得臊得慌,更何况是被一个男人全程目睹,那真是比死还难受,顿时心生邪念,决议要杀人灭口,为了自己的声誉和清白。决不能让那样的流传于江湖之上。林若兰暗暗要紧口球,暗暗升起一股烈烈的杀气。男子浑然味觉,依旧笑容满面的微笑道:“这位姑娘的剑法好生了得,快如闪电,来去如风,灵动如蛇,又柔中带刚,剑剑都是索人性命,要不是我躲闪及时,这小命只怕要成了姑娘刀下的阴魂了。”林若兰仔细回忆着方才打斗的场景,自觉那一剑已然刺入腹中,按理说,绝无生还的可能。林若兰百思不得其解,诡异异常。不过眼前,此人实实在在还活着,这却是不争的事实。至于这个男人将如何处置自己,只能听天由命了。不过林若兰心中早已决意,但凡有朝一日能够脱困的话,定要斩杀这贼人,她绝不允许自己这清白身子除了自己的丈夫,还被第二个男人看见。对她而言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杀了他,要么嫁给他。绝不可能还有第三种可能,当然第二种选择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心高气傲的林若兰自然不愿意嫁贼为妻了,更何况还是这种无名小贼。“这位女侠好生美若天仙,着实可惜,竟然是一个浪荡不羁小淫妇,在这荒郊野地,行虚凤假凰这等羞耻之事,真是不知羞耻,依我看这地上的水渍恐怕是两位姑娘的遗液吧。”男人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却字字如刀,深深地刺痛着林若兰的心,羞耻屈辱,羞得脸如焰火,就连耳根都在灼热燃烧,痛得如同心如刀绞,纵然如此,倔强的林若兰绝不会在气势上落于下风,喷火的眸子恶狠狠地瞪向男子,被缚的小嘴不住地呜呜大叫。林若兰像一只咬着骨头的恶犬犬吠不止,谭妙雯却是静如止水,谭妙雯之所以回来原因有二,其一自然是自知难逃魔爪,还不如束手就擒,请求宽大处理。其二自然是想见识见识这位绳艺出神入化的大师是何许人也。当今世界,有此造诣的人才中,只有区区四人,南边的江浩,北边的杨凌,东边的吴峰,西边的楚越,俗称南浩北凌东峰西越,其中只有杨凌是皇亲贵族,其他三人都是江湖人士,除杨凌之外,其他三人都是知天命的半百老人,四人中论绳艺当属杨凌杨王爷为翘楚,要说一个普普通通的贩夫走卒有这等功力,以她混迹绳艺界多年的人脉,实在想不出绳艺界竟然有如此了得的后起之秀,谭妙雯对这神秘男子身份越来越感兴趣。莫非是杨王爷?一个大胆的念头从谭妙雯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怔怔看着他,心头不由地为之怦然心动,此人面貌虽然与王爷截然不同,可是身形却相差无二,如果说王爷易容也是不无由此可能,不过当下无凭无据,不好断言。“呜呜···呜呜···”林若兰低沉叫了两声,似乎有话要讲。杨凌解开她们嘴上的塞口球,并且取出口中的碎布。林若兰小嘴刚刚重获自由,已经迫不及待地怒骂道:“淫贼,赶紧放了我,不让老娘让你不得好死。”杨凌指着地上的死尸,挑眉道:“放了你,然后像他们一样?”林若兰从小到大还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咬牙切齿,怒目而视:“淫贼你要是放了我们,老娘心情好或许会让你死的痛快一些,不然老娘就用钝刀子一刀一刀将你凌迟处死。”杨凌摇头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就是一副蛇蝎心肠,可惜可叹啊!”林若兰愤怒挣了挣绳索,只可惜依旧是纹丝不动。林若兰咬牙切齿地瞪着杨凌,恨不得将其一口咬掉,林若兰看着杨凌淫荡得以的嘲笑讥讽,顿时怒不可遏,一时没忍住,扑上去,一口虎牙恶狠狠地咬在杨凌的手臂上,然后小树林里响起一声惨叫,安静片刻之后,又悠悠回荡起女人堵住时发出呜呜的闷叫声,可怜的林若兰腮帮子被自个的肚兜塞的满满的,一点空隙都不留,这回可真是肺都要气炸了。“呜呜···呜呜···”林若兰已是血灌瞳孔,双目赤红,面目可憎地瞪着杨凌,一股杀气腾腾迎面而来,吹得人不寒而栗。谭妙雯静静地观察着杨凌,杏眼一眯,秀眉一挑,问道:“你是谁?”杨凌惊疑道:“我是谁?你觉得我是谁?”“你不是镖子,你跟他们不一样?”杨凌诧异问道:“哪儿不一样了?”“眼神!”杨凌好奇问道:“哦?怎么不一样了?在下愿闻其详。”“我们这群如花似玉的姑娘双手双脚被绑缚,可谓是千娇百媚,人见犹怜,要是采花贼的话,哪有不见色起意,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和侵略性,而唯独只有你的眼神波澜不惊,是如无物,那种感觉很独特,我也说不上来,好像久居倾国倾城万花丛中,对我们这些胭脂俗粉不屑一顾的超然。”杨凌面露惊疑,仔细地端详了谭妙雯一番,心中暗自赞许,此女了不得,洞若光火,心细如丝,更可贵的是身处险境,依旧能这般从容淡定,可敬可佩啊,杨凌展颜道:“姑娘实在过谦了,像姑娘这般绝色,也是万里无一的佳丽,在下怎么会不心动呢。”杨凌目露凶光完全就是一副扮猪吃虎的模样,直扑谭妙雯而去,嘴里念念有词,“好东西自当慢慢品尝才对,否则的话岂不是暴殄天物。”说罢,两只魔爪已向谭妙雯胸口的两团吹弹可破的韵乳摸去,手感极为柔软,宛如新生儿的肌肤,叫人爱不释手。杨凌这幅饿汉扑食的模样着实让谭妙雯颇为失望,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市井流氓见色起意的德性,好像一辈子没碰过女人了一样,完全不顾及形象。一下子扑倒在谭妙雯身上,双管齐下一抓着胸前跳动的玉兔,揉搓起来,时而还把晶莹剔透的粉嫩乳头放入口中,咀嚼品尝,弄得谭妙雯娇喘连连。身旁的林若兰恨不得这个把自己害苦了的坏女人千人骑万人肏,但是不是现在,正所谓唇亡齿寒,等他享受完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之后,自然就轮到她了。她可不想将自己珍藏了二十年的处子之身献给这么一个草莽。林若兰卯足力气,奋力一撞,将杨凌撞开三米之外。谭妙雯喘着娇气,面带红晕,像似刚刚春潮的浪女,又似害了一场大病,娇弱如花的怜人,悠然一叹,便有勾魂摄魄之效,谭妙雯眸中闪现一抹幽怨,不过只在霎那之间一闪而过,继而娇吟一声,感激道:“谢谢你,兰儿妹妹。”林若兰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心里暗骂道:“谢个屁啊,老娘才不想救你呢,老娘如今这德性,还不是拜你所赐,待老娘解困之后,先诛杀这淫贼,然后···嘿嘿···将你施加在老娘的身上的屈辱,十倍奉还。你不是浪吗?不是喜欢男人吗?老娘就把你衣服扒光,吊缚城楼之上,晒个三天三夜。”林若兰仰着脖子,气愤地冲谭妙雯呜呜大叫。谭妙雯会意,挪动身子靠近林若兰,嘴对嘴,刁住林若兰口中肚兜,身子往后一扬,塞得林若兰腮帮子胀痛的肚兜终于应声而出。林若兰顾不得酸痛,恼怒道:“我让你别回来,你却偏偏不听,这下好了,这下算是羊入虎口了吧,你满意了吧。咱们还是赶紧逃我。你左我右,分开撤离。让他首尾不能相顾。”谭妙雯点头赞同,只可惜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自己初承雨露,身上所有的力气都在鱼水之欢中消耗殆尽,两腿软得跟面条似得,根本迈不动步子,更何况,细腻敏感的淫穴,正勒着股绳,只要步子一迈,下体就刺激得受不了,谭妙雯苦于有心无力。林若兰见谭妙雯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不像似要逃走的样子,反倒是等着男人将其就地正法浪荡模样,对她的鄙夷已是无以复加的程度,感叹世间怎么会有这般淫荡的女人,真实女人中的败类。当下林若兰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先逃再说,不过林若兰刚一起身,胯下的股绳猛地勒进淫穴内,一时吃不住痛楚,又因为双手被反绑身后,难以掌握平衡,一下子扑倒在地,与谭妙雯的姿势如出一辙,撅着浑圆雪白的翘臀,静候承接雨露。谭妙雯苦着脸望向林若兰,这回林若兰终于明白了,谭妙雯为何摆出如此不堪入目的姿势了。“两位女侠摆出如此撩人的姿势,想必两位早已饥不可耐了,不过两位尽情宽心,在下一定不会让女侠失望的。”说着杨凌便从包裹中拿出一根短棒,与之前塞入谭妙雯蜜穴中的短棒如出一辙,不同之处则是其棒身密布大大小小的疙瘩,其杀伤力非同小可,林若兰吓得瘫软在地,心中又惧又怕,林若兰不畏一死,却不堪其辱,扭着雪白的屁股像只毛毛虫一样在地上挪动,远离杨凌的方向爬去,杨凌望着林若兰娇美的臀谷,粉嫩的淫穴一张一合十分的诱人,下身一团火热,不禁感慨人美臀美穴更美。杨凌俯视着身下这只可怜卑微的毛毛虫,不紧不慢地尾随在其身后。林若兰无助地扭动身躯,只为获取苟且短暂的安全。终于一道压抑地叫人窒息的黑影,如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向林若兰倾倒而来,压在林若兰娇嫩无助的娇躯上,修长洁美的双腿被迫张开分至两侧,少女最为羞耻的私处便这样毫无遮掩,一览无遗地展露在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面前,羞耻,屈辱,绝望全都化作两行清泪,滚滚而落。“啊···”一声绝望的嘶吼响彻云霄,在残阳如血的云间悠悠回荡。棒身入体,林若兰明知不该有那种令人难以启齿旖旎绚丽的感觉,可是这幅淫荡不堪的身子总叫人欲罢不能,正因为于此林若兰才苦不堪言。杨凌取过一道绳索在其皓腕上再绑上一道绳索,然后穿过颈部的勒身,引绳向下,勒过股间,穿过淫具末端的铁环,绕至身前,杨凌抓住绳子的末端,用力一提,随着一声悠长极富磁性魅力的浪啼声,淫具再次被推进淫穴深处。对林若兰的表现,杨凌极为满意,最后将绳子与胸前的绳索相连。由于股绳的绳索绑缚在双腕之上,如此一来,反吊的双手只要微微下沉,股间的绳索就会收紧,并且带动淫具往蜜穴深处推送,如此巨大的刺激,未经历过房事的少女焉能忍受得了,因此为了让私穴少受罪,林若兰不得不将双手高高反吊,越是如此越不能挣脱绳索束缚。这招不可谓不毒辣。一旁的谭妙雯只需惊鸿一瞥,不由地暗自赞许,其水准远在她之后,要不是两人敌我关系,谭妙雯兴许叩首拜师学艺去了。原本粗糙的绳索紧紧勒缚柔嫩的私处那种酸麻感足以让人难以消受,更何况私处内还塞入如此巨大的淫棒,可怜的林若兰只觉得私处异常充涨,每走一步都会带来巨大的快感,因此林若兰不得不紧紧加紧双腿,小腿微微呈现外八字,举步维艰,修眉紧锁,似痛苦,又似享受,私处快意不断,饶是如此杨凌丝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每每她行步迟缓时,便会猛地扯动乳绳,那酸爽的滋味简直是无以复加。林若兰心中默念:“不行,太刺激了,那根可恶的淫棒在淫穴内一进一出,受不了了,感觉高潮就快来了,天啊,谁来救救我,快叫这个混蛋停下来。”杨凌好似听到了她的呐喊,突然停下脚步,转身走到林若兰身前,林若兰摇摇欲坠的身子早已支撑不住了,顺势倒在杨凌的身上。杨凌一手扶着光滑如玉的美背上,一手托着浑圆挺拔的丰臀上,手指一划,凉飕飕的,滑溜溜的,林若兰大羞,不待杨凌调戏,她便早已羞不可抑地一头扎紧杨凌怀中,滚烫的脸颊无处安放。杨凌轻轻地托起林若兰的下巴,她的嘴角依旧源源不断地流着羞耻的口水,四目相对,杨凌从林若兰眸中看到了欲壑难填的饥渴,而林若兰从杨凌眼中看到的是君临天下的征服,此时此刻的林若兰再也不是什么武艺高强,傲视群芳的女侠,而是一个被强烈的性欲彻底征服的发情的母狗,她渴望做爱,渴望被征服,渴望获得作为女人的性福。那双霸道眼神对林若兰而言愈发的痴迷,情不自禁地被他深深地吸引过去,越陷越深,几乎要无法自拔,一阵大风吹过,吹拂着滚烫的脸颊,林若兰似乎有些清醒过来,尴尬地别过头去,她不想让他把她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都要夺取。好羞耻,好可怜,好无助。杨凌满脸地坏笑道:“林大女侠,现在是不是很享受啊?”“呜呜···”林若兰抗议道,不过无论抗议,否定,奈何这副不争气的身子早已出卖了她。美人就是美人,就连骗人的样子还是那样的美丽动人,真叫人疼爱怜惜啊。两人沉默了半晌,杨凌一猫腰,将林若兰整个人抗在肩上,白花花的雪臀就在身侧,看得杨凌旌旗挥舞,险些就要提抢杀入。林若兰也知道杨凌在看着自己的屁股,心里早已失去反抗的勇气,不让看又能如何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事到如今,这身子早已身不由己。心窍玲珑的谭妙雯明知不可为,便不做无谓的挣扎,免受无妄之灾,于是索性跪于原地,静候处置。窈窕之身,婀娜多姿,玉臂清辉,静若处子,眸如星辰,眉如远山,双峰高耸,丘壑雅致,真可谓妙不可言。如此佳人侧畔,倒是有别样的风味雅致,宛如静态的水墨佳人画境,说不出的美丽动人,尤其是那双灵动会说话的明眸,妖娆妩媚地勾引杨凌的魂魄。杨凌一时悸动,暗叹这小妮子的媚功出神入化,差点被她迷惑了去,谭妙雯原本就天姿丽人,身姿曼妙,足有魅惑男人的资本,加之如火纯情的媚功,只怕这世间没有几个男人不为之心动的。好在杨凌身侧美女如云,姿色不逊于谭妙雯也不在少数,这份定力还是有的,饶是如此,杨凌还是闭上双眼定了定神,待欲火退却之后,才淡然面对这个媚到骨子里的女人。杨凌命其,岔双腿,头点地,撅翘臀,完美无缺的美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杨凌的眼前,谭妙雯天生便是白虎,一条丘壑从耻骨到臀丘一气呵成,一层不染,白如银雪,隙缝之间莹莹闪烁一丝丝霜露,两片蚌肉肉厚而多汁,状如鲍鱼,谭妙雯虽淫而不荡,女子嗜性,却取之有道,享之有度,从不滥交,至今依旧是处子之身,从未献身于人,不过由于处女膜早已破裂,这事杨凌才是事后才知,不过这些女侠都是习武之人,修炼武艺不小心破裂也实属正常。如此耻辱之态,已让谭妙雯羞辱到极点,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如此“欣赏”她的私处,杨凌一遍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绝世美物,一边评头论足,弄得谭妙雯羞臊不已。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作为女人,自当沾沾自喜,尤其此言出自阅女无数情场老手之口。可是两人关系十分微妙,因此这话听来却有别样的味道,两人非亲非故,更是非妻非妾,因此这样的戏谑之词更多是羞辱调戏之意。但凡有廉耻之心,更何况像她这样的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岂能不恼。只不过现在周身被绑,奈何不了他,但凡有转瞬即逝的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一剑封喉。自古以来,好马难驯,别看她们两个此事弱不禁风,柔弱无骨,任君予取予求,温顺得像只可人的猫咪,娇媚艳丽,乖巧可人,若有没有足有的本事压得住她们俩,这齐人之福还是不要享受的好,免得有朝一日,祸从枕出,以至于命丧黄泉。这些能混迹江湖,名声在外的女侠,哪一个不是技艺超群,心比天高,没有两把刷子,焉能震慑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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