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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家大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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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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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翠讲了东院和西院的事

午后的这段时间,黎家大院如往常一样宁静,春天的阳光明媚,暖暖地催人倦意,就连看门狗也软塌塌地卧在那里,偶尔抬起头来,看一眼脚步轻快的小玉从大门出来,又匆匆忙忙地进了西院。
小玉在西院后面的洗衣房找到小翠,她忍不住的要把中午所发生的一切告诉小翠,可她还没有开口,小翠却张着湿手一把抓住她,吓了他一跳,以为心中的秘密已经被她知道了。“我正要去找你,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 小翠神秘秘轻声地说。
小玉松了口气也小声的说:“我也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小翠跑到门边,向外张望了一下,轻轻的关上门销上门栓,回身拉着小玉走到隐蔽的墙角处,这才问:“什么秘密?”小玉张了张嘴,忽然又不好意思起来,就推托道:“你先说!”
“不!你先说!” 小翠看出蹊跷,故意逗她让她先说。“好吧!” 小玉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对小翠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她一边说一边解开新换的衣服,露出里面白嫩圆润的肩头和娇嫩的胸脯上,那一条条已经迅速消肿变淡的鞭痕。小翠羡慕的抚摸着那些伤痕,轻声的问:“疼吗?”
“现在不疼了!” 小玉随即又回味无穷地说:“不过三少爷抽得我可重了!一开始我还能忍得住,到后来就不光是痛,而且还有一股奇怪的感觉,让我的心里和……和下边……怎么说呢?痒痒的、麻酥酥的,就好象有条小虫子在爬…… ……”
说到这里,小玉涨红的脸颊几乎发烫了,小翠神往的追问:“怎么了啦?”
“我下面……不知怎么回事?就从……从里面流出一些……奇怪的水…… 小玉吞吞吐吐地说。
“你尿尿啦?” 小翠突然莫名其妙的猜测着问。“不是的啦!” 小玉慌乱地否认的说:“是……是……哎呀!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啦!反正不是尿!”
停了一下,小玉又缓慢而又轻柔地说:“而且,我还是很兴奋,很舒服的感觉,那水一流出来,我的那里就……就好美,非常的舒坦,全身上下象是过足了瘾一样,软绵绵的没了一点力气。
小玉说完,两个人就沉浸在无限的遐想之中,潮湿阴凉的洗衣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引水木管口滴出的水珠,落在木水桶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小玉才回过神来,碰了碰小翠。“哎!你要和我说的那件事,到底是什么?”
小翠这才重新活跃起来,她拉着小玉的手,凑得很近,几乎是贴在小玉的耳朵边上,声音压的很低地给她讲了那件‘好玩的事’。原来,就在上午,二少爷黎天城和二少奶奶何淑珍吃过早饭后,就去了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住的东院。
兄弟俩和妯娌俩坐在堂屋里聊着闲篇儿,二少爷话里话外地就开始问起大少奶奶孙婷梅的身体,大少爷黎天赐听出老二话里有话,便说道:“老二,你是不是有啥事儿?干脆你就直说不行吗?”
“好!那我就直说了!” 二少爷站了起来,冲着他问:“大哥,你是不是有事做得不太地道了?”
“这话是怎么说的?”大少爷莫名其妙的也站了起来。
“怎么说?这你最清楚!” 黎天城摔开二少奶奶揪他衣袖的手,大声地说。
“我清楚?” 大少爷黎天赐也有些恼火了,横冷着眼睛说:“我不清楚,你想说啥你就直说吧!”
“那好!我就给你提个醒,” 二少爷指着何淑珍说:“上个礼拜,你为纱不跟我打声招呼,就给她捆绑在树上上了鞭刑?”
黎天赐听他是为了这事,反松了口气笑着坐回到椅子里,大少奶奶赶紧站起身,走到黎天城的跟前,陪着笑脸说:“噢!天城啊!是这么回事,你哥他那天为了试一根别人新送来的鞭子,把我吊在院子当中那棵树上拷打着玩儿,可巧淑珍妹妹就进来了…… ……”
“嫂子,你不用跟我解释过程,这我都知道,我只想问大哥他为啥不跟我打声招呼?” 黎天城伸手拦住刚要解释的孙婷梅和黎天赐又说:“我知道你们要说啥,没错,咱们以前是经常干这件事,你捆绑过我媳妇儿,皮鞭、藤条、擀面杖都上拷打过,我也没少把嫂子吊起来往她身上抡鞭子,而且,也净是单独干的,可咱哪回没事先商量过?你倒好,说绑就绑,说抽就抽,还……还给扒光喽!”
大少爷淡淡地笑着说:“天城,这就不能说我做哥哥的唠叨了,都是亲兄弟,你咋分的这么仔细呢!不错,我是把弟妹扒光了衣服,捆绑在树上鞭打了一顿,可那不是事儿赶事儿,赶在那儿了嘛?你还叫我跑到西院儿喊你不成,谁不知道那时候你在永和大戏院的后台,把个唱花旦的吊在房梁上,拿孙悟空的金箍棒抽她的奶子正过瘾呢!”
大少爷的一番话准确地击中了黎天城,他红着脸偷偷地瞥了狠狠瞪着他的何淑珍一眼,顿时,他没了词。大少奶奶见此光景,赶紧推了丈夫一把,打着圆场说:“要不然这样吧,既然二弟怪罪咱们,我看不如就着难得凑在一起的机会,和二弟他们两口子好好玩上一回,怎么样?”
黎天赐看了她一眼,沉吟了片刻说:“我没意见,不过,要有要的方法,我们要怎么玩呢?”
大少奶奶转了转眼珠,向何淑珍招招手,和她走到一旁,小声嘀咕了一会儿,然后,她拉着何淑珍回到大少爷他们面前,笑着说:“我和淑珍妹妹商量过了,今天我们姐妹俩豁出去了,让你们哥儿俩好好糟蹋一回,你们就从这里开始,把我们姐妹俩剥光了衣服,愿意怎么捆就怎么捆,捆绑好后就把我们押解到后院的刑房里,在那里任由你们随心所欲地拷打我们俩,轮着番地折磨够了我们姐妹俩后,然后,我再让你们——当然了,还得算上淑珍妹妹——让你们三个人,在把我吊起来用鞭子抽,想抽多长时间就抽多长时间,抽打到什么时候都可以,直到你们觉得都鞭打够了我,都打腻了,再罢手,怎么样?也算是给天城陪个罪吧!”
黎天赐、黎天城兄弟俩兴奋地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头称好,黎天赐大声招呼丫环取两根绳子来。丫环们早已对这种吩咐习以为常了,很快地取来两大捆大少爷捆绑她们时用惯了的绳子。
大少爷和二少爷分别取了绳子,不约而同的扑向对方的女人,两个女人果然很配合地任凭他们扒光了衣服,反捆绑起双手。
二少爷黎天城飞快地将大嫂剥得赤条条地五花大绑起来,然后,抬起头去看黎天赐,他很惭愧地发现黎天赐虽然是比他慢一些,但他确实将何淑珍捆绑得更结实、更牢*、也更性感,他用了很多的绳子,只见何淑珍的乳房上下都被绳索紧勒了两、三圈,又在乳沟间打成结缠绕在一起,使得她原本就丰腴硕大的奶子愈发挺翘诱人,下身从她的水蛇腰后面分过两股绳子,绕到前面在小腹那里拧了个又粗又长的绳结,紧紧地勒进耻毛葱郁乌黑的两片肥厚的阴唇和又圆又大的屁股沟里,与背后牢牢捆绑着双手的绳子连在一起,这种捆绑的方法,就好象把何淑珍套在了一张绳网里,紧紧地束缚着她的身体。
他们俩又将何淑珍、孙婷梅用皮带勒住嘴,一前一后地捆成一串,押解着全身赤裸裸的妯娌二人往后院的刑房走去。
一路上,二少爷看着前边押解何淑珍大哥的右手不断地玩弄她雪白丰满的屁股,心里的火就上来了,他开始用在背后捆着大嫂双手富余出很长的绳子抽打她肥腴的丰臀和浑圆的大腿内侧,等到了后院的时候,大少奶奶光滑娇嫩的后半身,已经是鞭痕累累了。
一进刑房,黎天城就抢着说:“大哥,我想出个主意,咱哥儿俩打个赌怎么样?”黎天赐一愣,捏弄何淑珍屁股的手停了下来,迟疑地问道:“打什赌?”
黎天城阴笑着说:“咱哥儿俩好久没在一起比划比划了,今天咱就用淑珍和嫂子做赌局,头一回是你玩嫂子,我玩我媳妇儿,每人都是半个时辰,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看谁先让自己的女人求饶,然后,再对换过来,我去玩大嫂,你来玩我媳妇儿,还是半个时辰后,看谁先把对方的女人搞求饶,没能令她们求饶的就算输,玩弄她们时,最重要的是时间不许长了,可也不许用短了,这屋里的刑具都可以任意使用,最后谁输了,咱们再把谁的媳妇儿按大嫂说的那样吊起来,一起鞭打她,一直到大家都想停手了为止,这样一来也不用难为大嫂一个人了,你们看我说的怎么样?”
何淑珍在东院同大少奶奶商量时,其实就想让大伙儿最后一起鞭打她,只不过是当时孙婷梅抢先这么说了,她也就没好意思再争了。
此时,丈夫黎天赐这么一说情况,她立刻兴奋起来,咬着勒捆住嘴的皮条“喔呜”地连连点头。
大少爷黎天赐一面玩弄着捆绑在她身上的绑绳,若有所思地考虑了一下,说:“我无所谓!” 大少奶奶孙婷梅见丈夫不反对,自己也乐得能少挨几鞭,便点头表示同意了。
于是,他们翻出刑房里那只久已不用的沙漏,开始了对两位少奶奶的蹂躏。黎天城解开勒在何淑珍嘴里的皮条,然后,他自己脱光了衣服躺在木地板上,早已习惯地板让大哥剥得一丝不挂捆绑起来的何淑珍,倒趴在他的身上叼着半软的阴茎,一边将又粗又硬的鞭柄捅进她洗得干干净净的肛门里。
同时,又用只一尺长的红木阴茎,拨弄着她肥厚柔软的阴唇,缓缓地捅进阴孔中抽送起来,何淑珍吮吸着他的阴茎,被玩弄着前后两个孔洞,兴奋得扭曲着被紧缚的裸体,喉咙间发出“呜呜”的声音。
与此同时,黎天赐也扶着赤裸裸被反捆住双手的孙婷梅,走到专门用来拷打她和东院所有女仆、丫环、以及女奴隶和女囚犯的施刑架,让她们跪下翘起屁股,捆绑在刑架上,他扒开孙婷梅被黎天城用绳子抽打得满是条条伤痕的肥厚柔软的白臀,将**插进了用惯了的肛门,一面往里顶,一面把手伸到她的下身玩弄着她的阴道。
在半个时辰里,大少爷和二少爷竭尽全力地使用着他们的女人,不仅利用阴茎玩弄了她们的嘴和下身两个孔洞,还分别将她们反捆在柱子上给予了鞭打。不过,他们很小心地都没有射精。
半个时辰过去了,女人们异乎寻常的忍受住了自己男人的*淫和拷打。她们知道,其实黎天赐和黎天城都更希望去使命对方的女人,而她们自己的内心深处,也有着愿意让对方的男人来蹂躏和羞辱的想法。
孙婷梅和何淑珍酸软无力地瘫躺在地上,依然是全裸着身体,双手捆绑在背后,原本保养得很好光滑洁白的肌肤上,鞭痕与汗水交汇成了一幅令人心颤的图画。
黎天赐和黎天城交换了位置,就象约定好了的,把妯娌二人摆成撅起屁股趴在地上的姿势,开始强暴她们。
一柱香的功夫,二少爷黎天城渐渐地感到支撑不住了。这几天,他经常泡在唱花旦的小彩云那里,纵淫无度,他喜欢听小彩云在遭到鞭打和*淫时“嘤嘤”的哭泣声,以及娇嘘喘喘的呻吟和讨饶声,二少爷觉得,那要比听小彩云唱戏过瘾得多。他最喜欢做的,就是让小彩云穿着戏服,扮成各种不同的戏中人物,然后,把她吊起来或者捆绑在柱子上、桌子上、椅子或床上,用皮鞭抽打完她的各个部位之后,再*淫她。
有时,他也真的象黎天赐说的那样,在后台看着小彩云化妆,突然间来了欲望,就把所有人都轰了出去,不管外面有多少人等着看戏,就把小彩云捆住双手,吊在屋子当中,随手抓起一件道具,对准她的乳房和屁股就是一顿抽打,经常是为此不得不撤掉当天小彩云的戏码,反正是二少爷有的是钱,会把所有的损失补给戏园子和班主,当然,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用银子和珠宝“安慰” 小彩云。这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损失的是他为数不多的体力和精液。
并且,昨天一下午和刚才那半个时辰对何淑珍的折磨和淫辱使得连续作战的二少爷,在玩弄大嫂孙婷梅的时候,只能勉强支撑了,这一点,细心的孙婷梅从他抽插自己的阴道的动作中,很敏感地察觉到了,她并不很在乎这场以她和何淑珍为赌注的游戏,到底是丈夫赢了,还是现在正紧紧抓住她屁股,竭尽全力地抽送着阴茎的黎天城赢,她只不过是不想让这位小叔子太没面儿,以黎家大院中东院和西院的关系,以后肯定还有机会再被他象今天这样捆绑起来玩弄和拷打,她不希望到那时两个人都很尴尬,
于是,孙婷梅摆动起丰盈的臀部,挣脱出黎天城的阴茎,同时,用低微的声音颤抖着说:“天城,好兄弟……停下,停一下……。到我前面来,让我给你……用……用嘴……”
黎天城楞了一下,随即充满感激地挪到大嫂面前,一手扶着阴茎,一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脑后,让她含住那根半软的东西。
孙婷梅利用自己柔软湿润的唇和舌尖,温柔体贴的舔吸着,只是片刻的功夫,她便感觉到口中的阳具,象一条被踩到后苏醒了要发动攻击的眼镜蛇,迅速地昂起头变粗膨胀,充斥着她的口腔,几乎占满了所有的空间,没有什么缝隙,她被嘴里的这条硬梆梆的大阴茎吓了一大跳,这要比丈夫的东西大得多呀!她忽然恋恋不舍的拼命吮吸起来。
黎天城闭上双眼,陶醉地感受着这美妙的一刻,他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去看自己的老婆何淑珍现在正被大哥怎么羞辱折磨,即便是她的乳头上和淫唇上都被夹上铁夹子,娇嫩的阴道里塞着已上满弦而旋转着的刑具,反捆在柱子上任由黎天赐残忍地鞭打着乳房,不听地尖声惨叫呻吟。
黎天城也只是用心的感受着身下这女人温暖的嘴唇在他的阴茎上滑动所带来的快感,他用尽全力地抱住孙婷梅,把她的脸紧贴在小腹上,坚硬的肉棒直顶到她美妙的喉咙深处,而后,他喷射出一股股灼人的精液。孙婷梅近乎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精液,那一瞬间,她被男人阴茎里射出的东西熨烫得通体酸软,下身的花蕊顷刻之间潮湿了,在肉棒“呯”的一声离开了她紧紧吸吮着的双唇时,她痴痴地喊道:“饶了我吧!天城!”
后来,她被解开绑绳,双手又再胸前捆绑好后,再次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被吊在房梁上,阴道和肛门里都分别插了根大号檀木阴茎,黎天城和黎天赐各持着皮鞭一左一右地站在她的两侧,何淑珍则同样是赤裸着身体也拿了根鞭子站在她的身后,三个人开始对她进行残忍地鞭打,她的乳房、腰腹和大腿,以及后背和屁股上的鞭痕条条重叠如织网一般,她被抽昏过去了好几次,头几回,他们还用冷水泼醒她,到后来干脆理也不理地继续鞭打,抽打得她疼醒了就同样再抽打得疼昏过去,
鞭刑整整持续了一个下午,直到丫环来叫他们吃午饭。据说临结束时,他们还当着丫环的面,将大少奶奶孙婷梅的双腿极限地拉开,轮番鞭打了她的阴唇后,才放下她来涂抹好药膏,便各自回院去了。

                           五.小玉捆绑和鞭打张嫂

晚饭过后,三少奶奶叫小玉进房来帮忙收拾东西,说是三少爷要出门四、五天到省城办事去。到了半夜,小玉躺在床上左右睡不着觉,她听着正房里,三少爷吊起三少奶奶鞭打的声音,心潮起伏荡漾,她坐起来,在内衣外披了一件罩衫,轻轻地摸出门,蹑手蹑脚地来到对面张嫂的房间,在黎家大院十几天的生活,她知道女佣和丫环的房门是不从里面插上的,所以,她小心谨慎地门推开一条缝,听见里面一阵慌乱的“扑腾”声,便轻轻地说道:“张嫂,是我!”然后,闪身钻了进去。
黑暗中,张嫂赤裸着雪白丰盈的身躯,双手合捆在一起吊在房梁上,一只脚费力地踏着旁边的炕沿。小玉下意识地向四周看了一下,没有察觉什么异常。
张嫂看到是她,反而镇定下来,她垂下那只踏着炕沿的脚,小声地说:“快把房门关上!”小玉掩上房门,回身依然茫然地望着张嫂,张嫂“扑哧”一笑,低声骂她:“小傻瓜!还不把我放下来!”小玉如梦初醒地走上前,抱住张嫂丰腴滑嫩的大腿,一手托住她肥腻柔软的白臀,自己的脸先红了,她把张嫂的脚放在炕沿上,使她原本吊直的手臂,松脱出活动余地。
张嫂挣脱捆绑着手腕的绳子,跪坐在炕上,搓着手腕上被勒出的印痕,小玉这时才看出,那绳结是活扣的,她依到张嫂的身边,望着她那潮红渐退了的白净面庞,声音微微颤抖地问:“是三少爷把你吊起来的吗?”
张嫂笑了,搂过她的肩,随即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我那有这么好的福气,能叫三少爷想起来,把我这个半老徐娘扒光了身子吊在房子里啊!”“没有啊!”小玉天真无邪地说:“你一点也不老呀?你真得很好看!”
张嫂辛酸地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说:“小玉,你真是个小姑娘,你还不懂咱们这样做下人的,美不美对主人并不重要,象你这样又年轻又漂亮,还又新鲜的才是主人喜欢的。”小玉似懂非懂地望着她,小声地问:“那、那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还有谁?”张嫂拉过一件衣服,披在赤裸的身上,接着说:“是我自己呗!”小玉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搂着她的腰,小心央求地说:“好姐姐,给我讲讲你的事吧!”
“小坏蛋!”张嫂捏弄着她的粉红滑嫩的面颊,笑着说:“深更半夜地溜到我屋里,就是想听我的事?怕是想听听三少爷的事吧?”
小玉羞得“嘤咛”一声,把头钻进张嫂的怀里,张嫂搂着她,静静地听了听三少爷房间里传出来的三少奶奶被鞭打的声音,她托起小玉的下颌,望着她纯净清澈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用手点了点她俏美的鼻尖,终于同意地说:“好吧,我就给你讲讲“我的事”,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小玉问道:“什么条件?”
张嫂跪着挪到炕角,从一只木箱里取出两捆绳子,她犹豫了一下,抖落披在身上的那件衣服,赤裸着身子从炕上下来,把绳子交到小玉的手中,而后,她指了指屋子中间的那根柱子,很认真地说:“你得把我捆绑在上边,一面抽打我,一边听我讲,小玉不知所措地犹豫着说:“可……可我不会绑呀……”
张嫂打断她的话说:“我知道,我会教你怎么做!”她停了停接着安慰她说:“没关系,这并不难,而且,你学会了这些,将来只会对你有好处的!”小玉迟疑了一下,说道:“好吧!但是完了以后,你还要教我,刚才你是怎么把自己吊起来的。”
张嫂会心地一笑,点点头,主动地走到屋子当中,背部*在柱子上,把双手臂反背到后面,对小玉说:“来吧!先把我捆绑起来。”
小玉走过去,将张嫂背在柱子后面的双手捆绑起来,这是小玉第一次把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捆绑着,并准备鞭打拷问她,她很紧张,被动地按照张嫂的指点,把她牢牢地捆绑在柱子上。张嫂见小玉将她捆绑妥当后,便告诉她将另外一根绳子浸泡在冷水里。
“咱们做下人的,是不允许拥有鞭子的!” 张嫂一面指导小玉,一面解释着说:“不过,用冷水浸泡过的绳子,抽在身上又重又痛,还没有声音,最适合女佣们私下里互相间拷打取乐,而且,以后你就会知道,被它抽在身上还有另一种情趣,行了,抓紧时间开始吧!”
小玉取出浸泡在冷水里的绳子,果然,感觉沉重了许多,她走到张嫂的面前,望着她那白得令人目眩的裸体,不知如何下手!
“我应该先抽你哪儿?”她迟疑地问。张嫂不假思索地说:“你要想让我快一点疼痛起来,就得直接抽打我的奶子!”
小玉依言在她丰满白嫩的乳房上,试探着抽了一下,张嫂不满地说:“你得用力点抽呀!”
小玉把绳子高高地举过头顶,照着她的左乳使劲地抽打了两下,张嫂轻轻地哼了两声,欣慰地鼓励她说:“好多了,还可以再用力一些!”小玉咬了咬牙,使出全身的力气,挥动着右手臂,左一下右一下地鞭打着张嫂赤裸裸的胴体。
张嫂快活地闭上了眼睛,柳眉微皱,秀美的双唇半开启着,低低的呻吟中不时夹杂了一、两声忘情而迷乱的轻叫:“噢……再抽重些……再重些……三少爷……”她就是这样光着身子,被小玉反绑在柱子上拼命地抽打和拷问着,陶醉地低声淫叫着,讲述了她的故事。

                              六.张嫂到黎家之前

我是二十岁那年被买进黎家大院的。我从小就在省城的一户人家做童养媳,丈夫比我小七、八岁,还是个小娃娃。我十五岁的时候,有一天夜里,公公喝醉了酒,领着一伙男人把我捆在床上,扒光了我的衣服,轮番*污了我,完事后理也不理的,任由我那么光着身子被捆绑着,回房睡他的大头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就在睡梦中被婆婆解开绳子拖到院子里,赤条条地反捆起双手吊在了一棵大槐树上,婆婆一面用鸡毛掸子抽打我的大腿和屁股,一面骂我勾引公公,我哭喊着解释说:“我没有,是公公他喝醉了,领着男人强*了我!”她根本不听我解释,还把我的嘴巴堵住捆上,拉开我的双腿用绳子捆绑在两边的木桩上,拿起马鞭抽打我的阴部,边打边骂我是“臭骚*”,勾引男人不要脸,我的阴唇被打肿了,昏死过去。婆婆就说我装死,让公公和我那个只有七、八岁的小丈夫接着鞭打我,我被拷打得醒过来又昏死过去,浑身上下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好地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们折磨了我一个上午,最后自己也累了,就把我放了下来,然后,再一丝不挂的捆绑在树上在正午的太阳下暴晒,而他们则躲在树阴下吃午饭,一边吃还叫我那小丈夫,把根又粗又长的黄瓜塞进我的阴道里。我就是这样被捆绑着,一边遭受着凌辱,一边在烈日下暴晒了整整一下午。
到了晚上,婆婆把我拖进屋里,反捆起双手接着蹂躏,她在自己的*里插了根木头做成的两头都是男人鸡巴形状的玩意儿,抱住我的屁股,把露在外头的一头捅进我的屁眼里,象男人一样强*了我。后来,我的公公也来和她一起羞辱玩弄我,整整一夜,从此以后,这种鞭打和*淫就成了我的家常便饭了,他们经常变着法儿地蹂躏我,把我扒光了反捆住双手跪在磨盘上,让磨盘的轴顶进我的阴道里,一面狠命地鞭打我,一面推转着磨盘,使磨盘的轴在我的阴道里旋转搅动着。
有时候,公公还把我和婆婆一起都扒光了身子捆绑起来,叫我们婆媳二人轮流用嘴去含吸他那臭烘烘的大鸡巴。。。。。。
我这样悲惨的生活了两年,一直到后来,我的小丈夫生了一场大病,家里把所有的钱都用光了,也没有把他的病治好,最终还是死了。等埋葬完了他,我的婆家也就彻底衰败了。婆婆由于常年纵淫无度,不能再生孩子了,他们俩就商量决定把我卖掉了,回乡下去买一块田养老,于是,我就被他们转手卖给了个专门从事饲养、玩弄虐待女奴隶的奴隶主,从那以后,我的日子也就更加凄惨了,
我的新主人一共圈养了十几个女人做他的性奴隶,供他淫虐取乐。他每天一早一晚,都要把我们所有的女奴隶集体扒光了身子再捆绑着押解到院子里,反绑在专门用来拷打我们的木柱上,叫男仆们例行公事地鞭打我们一番,然后,再我们之中点出几个,供他当天摧残*淫使用,其余的再都一丝不挂地捆绑起来押回地牢房。
由于我是新近买来的,所以,开头的那几天,总是要点到我,尤其是头一天,新主人还专门单独拷打了我,给我上了一天的刑,他说那叫‘恩宠’,是每一个女奴隶都期盼的。他对我说,我们这样的女人一进他的家门,就没有了自由,也就没有名字,都是他的女奴隶,只不过是有个耻辱的编号,我的编号叫做‘性受虐女奴隶十七号’,我的编号是最末一位,地位也是最低的,不光是主人,就连仆人和所有排位比我高的性受虐女奴隶们,可以用任何的器具、手段和方法,只要是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任何致命的伤害,都有权利随时随地地强行把我扒光了衣服,捆绑住吊起来鞭打和使用身体所有的孔道。主人说的没有错,事实上果然就是这样。
当天晚上,我被光着身子捆绑着,被两个男仆押解着回地牢房的时候,在路上,他们就将我手脚在身前并合捆绑在一起,脸面朝上地吊在画廊的横梁上,在我的屁股和大腿上残酷地抽打了几十鞭子,还把我捆在栏杆上,一面叫我轮流吮吸他们的鸡巴,一面分别使用了我的阴道和屁眼儿,他们把精液喷射到我的嘴巴里,并命令我慢慢地吞咽进肚子里去,再后来,我被押解回地牢房。一进到地牢房,与我同牢房里的性受虐女奴隶们一涌而上,又一次将我的双手反绑住倒吊在房顶的吊钩上,用她们自己编制的绳鞭轮番地抽打在我伤痕累累的胴体上。
那三年中,我受尽了残暴的性虐待。身为女人被当做性奴隶,每天都要脱光了被捆吊着接受酷刑拷打,随时随地、随叫随到地不分时间、地点被当众剥掉衣服捆绑起来,遭受到无休止的强暴。有时刚被主人鞭打使用过,随后,又要忍受男仆、家丁和其他女奴隶的羞辱蹂躏。主人经常用我们所有性受虐女奴隶宴请贵宾朋友,他们一边选出几个女奴隶光着身子侍候他们喝酒吃饭,一边扒光另外一些女奴隶的衣服,捆绑在柱子上或悬空地吊在屋子当中鞭打,屈辱的肉体在皮鞭的呼啸声中不停地扭曲和旋转摇摆着,或者极限地拉张开双腿用绳子固定住后,用柔韧的细竹鞭抽打娇嫩的阴唇和大腿的内侧部位,肌肤抽得肿胀起来后,再进行暴*或轮流*淫。有时吃着吃着性欲一上来,就把我们按在地上一通*淫。
总之,都是给我们上最淫虐残暴的酷刑,每当宴请结束后,我们都要医治休息好几天才能动弹,可见是多么残酷的刑罚。
由于我是所有的性受虐女奴隶当中,年龄最小,排行最末,同时,又是最年轻漂亮的一个人间尤物,所以,他们几乎每一次都要让我先侍候他们喝酒吃饭后,再让我依次地接受他们每个人残酷淫虐的刑法,宴会结束前,最后还要集体给我上一遍酷刑,再轮番地*污我一遍。
二十岁那年,主人因为一件小事惩罚了我,他把我剥得赤条条的捆绑在卧室外的门柱上,连续三天不管早上起床,还是晚上睡觉前,只要是经过我的身旁,就鞭打我一顿,他还把鞭子挂在我的乳头上,吩咐下人们,只要谁愿意,都可以用他的皮鞭抽打我,如果想用什么东西或刑罚折磨摧残我,也可以不必经过他的同意即可执行。在那三天里,我的身体被各种各样的皮鞭、马鞭、藤条、荆条、皮带、柳枝、木棍以及笤帚、擀面杖、鸡毛掸子抽打过,阴道里也被塞过木鸡巴、鞭子柄、酒瓶子、黄瓜、长茄子、胡萝卜…… ……我几乎是被主人家里的,不论男女老少,身份贵贱所有的人都强*过了,我再也无法忍受这肉体上难忍的痛苦和无地自容的屈辱。
一个月的一天,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我施展迷人的妩媚,勾引了看守地牢房的男仆,我叫他把我押出去,我就让他单独玩弄和上酷刑,他同意了,便将我反绑着双手押到后院的柴房里,在那儿,我任凭他把我扒光了衣服,捆绑着吊起来狠命地用绳鞭抽打我,然后,他把我放下来,再把我双手反绑住命令我跪在他的面前,吮吸他臭烘烘的大鸡巴,就在我吮吸他的鸡巴时,用力咬下那条令我厌恶的东西,趁着男仆疼昏过去之际,挣脱了将我双手捆绑在背后的绑绳,剥下他的衣服来不及换上,就赶紧跑出柴房,躲避过听到男仆的惨叫声而闻声赶来的护院家丁,从后门溜了出去。
然而,没等我跑出两条街口,就被他们抓住了,他们把我捆绑着押回去,吊在刑房里惨无人道地给我上了酷刑,我被拷打了一夜,凌厉呼啸的皮鞭声和我凄惨嘶哑的哀嚎声响彻在整个寂静的夜空,久久不息。
第二天,主人叫家丁把我浑身上下剥得精光,五花大绑地捆绑在一架木驴车上,将木驴背上的那根枣木疙瘩削成的木瘤虬结的驴鸡巴插进我的阴道里,随着车子的推动,那根可怕的驴鸡巴就在我的阴道里不停旋转上下乱捅。然后,他们又用皮带勒捆住我的嘴,把我推出了大门。
他们敲着铜锣,开始推着车子让我游街示众了!这是古代惩罚女囚和那些不守妇道淫荡的女人才使用的刑罚呀!可我做错了什么?也被当成淫贱的女人,遭受到这样的惩罚啊!难道只是因为我被公公*淫了,又被迫卖给人家做了性虐女奴隶吗?这一切难道又是我的错吗?是我可以左右的吗?我的命运怎么这样苦啊!这种当着全省城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面被如此羞辱的感受,使我当时就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我一个柔弱的女子在一群如狼似虎的护院家丁的面前,再加上浑身上下被绳捆索绑地牢牢固定在木驴车上,我又如何挣扎的脱呢?这情景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生不如死’的境地。
然而,就在那一刻,在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爹,我们救救这个姐姐吧!”这稚嫩的声音在辱骂、哄笑我的嘈杂声中,是如此的清晰,我的心里一热,感激地睁开眼睛,目光在寻找那个声音,于是,我见到了那年只有十岁的三少爷,还有黎老太爷和他的家人。
三少爷望着我含满泪水的双眼,怜悯的对黎老太爷说:“爹,咱们就买下她,好吗?”我记得,黎老太爷当时微笑着问他:“为什么呢?你一定要救她?你不怕她是坏女人吗?”
三少爷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不!她不是个坏女人!就算是,您也可以教她改好,对吗?您不是常教我们医术只是救治人的身体,救治人心才是最重要的吗?您看她多可怜呀!您就收留她吧!”
黎老太爷和蔼地看了看我,我用渴求的目光望着他的眼睛,他点了点头说:“好吧,天赐,天城,你们陪天卿去!”
三少爷和大少爷、二少爷高兴地答应了一声,乳燕般地飞到了当街。那年也只有十四、五岁的大少爷、二少爷挺身挡住了木驴车,挥动着鞭子,同三少爷一起冲入那些押着我游街的护院家丁中,打散了他们,三少爷翻身骑到了木驴背上,脱下自己的小衣裳,遮掩住我满是鞭痕的乳房和被驴鸡巴插着的下身,他用小刀割断我身上的绑绳,双手用力托起我的屁股,使那根可怕的驴鸡巴从我的阴道里拔出来,那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我受到摧残时却兴奋地流出的淫液和阴道口被驴鸡巴插裂时流出的鲜血,显得那么的肮脏下流,丑陋可憎。
我从木驴背上一下来,就支持不住了,在晕倒的那一瞬间,我紧紧地握住了三少爷的手,再也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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