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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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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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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温柔的囚禁
   
    有风吹过,吹的草地沙沙作响,仿佛自身和大自然融合在一起一样,感觉清新舒畅,鸟儿啼鸣着,悦耳的脆声围绕着耳边,总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或许大自然的美丽到这时才显现的淋漓尽致吧。模糊的张开双眼,细闻着青草带来的香气,真的好像遗忘了所有的一切,放下所有的心声,融合在这里一样呢。
    张开眼睛望见周围的环境,白色的窗纱带着威风轻轻荡起,当它飘起的时候能望见外面那片似乎一望无际的草原,怪不得我会闻道这种香气呢。这时我看见一名大龄的妇女,看样子好像是雇来的清洁工,仔细的打扫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她也似乎感觉到我的目光,转过头看着我说:“你醒了?”
    她很友好的像我打着招呼,我也随口的想问一下这是哪里?可是当我一张口,我发现我说不出话了。我用手抚摸这自己的喉咙,可是发现脖子上已经被套住一个金属的项圈,很圆润很光滑,随着手像去摸一下它的形状,当摸到后面的时候却感觉到项圈的后面连接着一条拇指粗细的锁链,长长的铺垫在床上。而我的手似乎还有些重量,仔细的看了一下手腕处,一对带着圆环的铁圈牢牢的套在了我的手上,显然可以看出这是一副可以链接的手铐。而且脚也是一样。
    这名清洁工看着我的动作,微笑的说:“你想问这里是哪里吧。”
    我不能说话,只能微微的点着头,随后带来的是一阵阵哗啦哗啦的锁链碰撞声,她仿佛很欣赏的样子对我说:“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也不需要知道这是哪里,你现在所能做的就是过好自己的每一天,或许这样对你才有帮助。”
    我不明白她说的话的意思,故意的摇了摇头,仪表我不懂她的意思。可是她似乎也看出来我的想法,但是却没有说什么,慢慢的离开了这所房间。直视她的离开后,我开始检查我自己。手镯和脚镯是浑然一体的,看不出缝隙,试着挪动一下,发现它们大小正好的禁锢在四肢上,虽然可以上下移动,但是想摘下是不可能的。我顺着脖子后的锁链摸索,发现它们牢牢的锁在床头。而锁链的长度不是很长,但是却足够我在房间内移动脚步了。当然只限于这所卧室内。我慢慢的从床上起来,走到镜子旁,看看我现在的处境。一身淡蓝色的睡裙带着坠感,很自然的穿在我身上,很舒适。头发看样子也被别人梳洗过来,而且把我以前的大波浪恢复成直发,碎碎的边坠在腰间,如果不是那五只不协调的铁圈,镜子里这名少女一定可以想象成是这房子的主人了。
    嗓子呢,还是有些痒,但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我试着去呐喊一下,可是除了大出气以外任何声音都发不出。这时卧室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三个人,一个是刚才的清洁工,后来我才知道这里的人都叫他颖姨,至于她叫什么,一直到后来我都不知道。另外两名就是房间的主人了。一名老者和一名英俊的少年。
    “老爷,她醒了。”颖姨低着头对王老汇报着这里的情况。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王老摆了摆手,颖姨没有说话就走出了房间,
    “丫头,我知道你不寻常,我也不想把你关在这里,但是我儿子不能没有女人,所以我用麻药把你的嗓子,麻住,让你暂时的不能言语,不过你不用担心,时间长了我会帮你治好的。”老者走到我的床边眼神一直在注视这这位少年继续说:“岩儿今年也不小了,有25了,可是他在小时候在家玩,从高处掉下来以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哎!~~上天也是在作弄人啊。”话语间可以看出这名老者的眉头有些微微的皱紧,但仅是这样也遮挡不住这名老人的气质与刚硬。可是我看来,他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啊。
    我听到这些话,心头不由得有些可怜起这名用心的老人,我没有去试着说话,慢慢的走过去,老人也望着我没有说话,看着我下一步的一举一动,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老人出现皱纹的额头,用着口型对他说:“我不怪你。”随后我深深的叹了口气继续说:“命啊!……”
    老人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对我也是微微一笑后就把刚才那种慈祥的态度收敛起来,走到窗台看着窗外的风景,背起手说:“你怪我也好,不怪我也罢,错事已经发生了,我也只能顺着路走了,我之所以把你锁起来,你也能明白我的意思。是吧。”
    我坐在床上,用手抚摸着床上的锁链,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入手的感觉只有丝丝的冰凉,可是流落在眼前的默然又有谁能看得清呢?这时脑海中闪烁过无数的人,有亲人,有爱人,有朋友,还有最关键的自由,眼角不知间湿润了。而这时,那个少年慢慢的走到我的身边,用手轻轻擦拭这我的眼角,紧紧的把我抱紧他的怀中。这样温馨的动作全然看不出他是个有智障的男人。倒是像一个爱护自己女人的男人一样,那一刻我感觉到了他胸内的宽广和自然,就好像投入征迁的怀抱中一样,只不过我呼吸道的味道却不一样。
    “爸爸,我喜欢这位姐姐,你能不锁住她吗?”少年放开我后,对着他的父亲说着要求。
    王老摇了摇头:“岩儿,时间长了我会不去锁住她,但是现在至少要限制住她,要不然她跑了谁来管你啊?”
    少年这时的眼光游露出一阵阵的失望,不过也只是在片刻间,但是他没有立即的对我做什么不礼貌的事情,指示呆呆的望着我的脸庞,望的那样的痴往,那样的出神。
    “看来他真的喜欢我呢,如果不是他有缺陷,我相信也一定是个无数女孩追寻的王子吧!”就当我心中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王老打断了我的思绪说:“岩儿,你在这里和她独处吧,我出去有些事情,有事情可以喊你的颖姐,对了你得叫颍姨。”说完边没做更多的停留,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这间卧室。。
    房间里静了很久,谁也没有说话,而这位少年仿佛也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精神是正常的。终于他张口说话了,带着少许的大舌头对我说:“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姐姐你叫什么呀?”
    我张了张口,发现我说不出话后,我拿起他的手掌在他的手上写出了我的名字,而就当我以为这个少年不识字的时候,他居然念出了我的名字,并且带着口痴说:“雪………………轩。”随后便像是孩子一样蹦起来,大声喊着:“我有老婆了,我的老婆叫雪轩,颍姨,她叫雪轩。。。。”看着他高兴的样子,我也微微的笑起来,虽然我不能说话。
    有些时候我才感觉被一个爱你的人囚禁起来,或许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幸福的事也说不定呢。
    “啪嚓。”我锁在床头的锁链被打开了,进来的颍姨拽着锁链带着我去客厅吃着饭,王老这时也准时的回到家并且在饭桌上等着我的到来。而我呢,就像他们家的大小姐一样,有着非一般的待遇,就是从身上的装备来看,才能明显的看出我的身份,也正是时间很短的缘故,他们依然是在空闲的时候把我锁在卧室的床头。
    不觉间就到了晚上,这时我看着报纸上的新闻,还有无聊的翻着杂志,忽然颍姨走了进来对我说:“雪轩,该洗澡了。”并且走过来解开床头的锁链,听到这样的话我基本上明白下一步是什么情况了。我轻轻的摇着头,想去拒绝这样的要求,可是颍姨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心,很熟练的拿出一个锁头对我说:“雪轩,你要是不听话,就别怪颍姨了。”可是我还是害怕,依然的向后退,这时颍姨粗暴的拽起锁链,使劲的把我拉倒在地上,用锁头把手镯背锁在背后,便强行拉着我走向了浴室。到了浴室后依然不放心的把我锁在浴室的水管上,解放开我的双并且把我的衣服都脱光后对我说:“东西都有,你自己洗吧,洗完今天晚上你还要和少爷洞房呢。”说完关上浴室的门便没有声响了。
    而我就这样很尴尬的被拴在水管上,一丝不挂的望着正在冒着蒸汽的浴缸。有些恐慌也有些兴奋,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情,是誓死不从?还是就此任命呢?想办法逃走?还是继续留在这里?不知道怎么处理的问题开始出现在我的脑海。清醒的摇了摇头,望了望锁在水管上的锁链:“想要逃走暂时是不可能了,走着看吧。”
    不一会的时间我洗好了,这个时候颍姨也到了,时间捏算的很准,她还是很礼貌的敲了敲门说:“丫头,洗完了吗?”
    我这时不能说话,我只好走到门口慢慢的把门打开意思洗完了,然后便看着颍姨拿着一套极其暴露的内衣进来说:“今天你就穿这些吧,明天早上我在给你换下来。”说着便不经过我的同意开始给我穿着,我当然别无选择只好任由其为我打扮,这是一身很精致的内衣,简单的一身黑,黑色的透明吊带,丁字裤,还有西网状的丝袜,穿起来后带着手镯和脚镯照着镜子的确很诱人。不经我再多的欣赏,颍姨便把我带回了房间中。[sell=20]
    她用四段半米左右的细锁链把我的四肢锁在床脚,很松,不像僵尸一样,那样木愣的倒在床上。但是想下床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却不影响在床上的任何举动。锁完后便把项圈上的锁链原封不动的锁在床头后对我说:“今天晚上你或许很难受,但是也没办法,时间久了老爷会考虑不会天天这么锁住你的。”她的话的确很少,也简单明了,说完后没有太多的修饰便走出了房间。
    这时房间里又剩下我自己一个人了,艰难的坐起身,虽然手脚被束缚住,但是锁链的长度依然可以让我坐起来。简单的扯了扯,把床扯的叮当乱响后便不在做一些挣扎了。但是望着自己这身装备和打扮,我满意的笑了,从上次困在银行后,美琳和我那一次记忆犹新的自缚,让我对这种场景产生了严重的憧憬。果不其然,这不算是愿望的愿望实现在了我的面前,唯一不同的却是内心想去束缚我的人并不是这个男人。窗是打开的,而夜色降临在这里很美,自然闭上眼仔细细闻着春天万物苏醒的气息。
    有人说千年的等待,换来的只是瞬间的擦肩而过。有些人有些事冥冥之中就有安排,谁也改变不了,看着周围牢牢禁锢我的金属,不由得感到忧伤与无奈,学会接受吗?夜晚有流星划过,长长的尾巴相似在找寻回家路的蝌蚪,摧残的星空是那样的浩瀚无际,不觉间已望的出神。
    忽然间门被打开了。进来的只有少年一人。我没法感觉到一个不正常人的心里思想,只是门外的父亲对着他说:“岩儿,今天晚上她是你的。不要怕,去吧。”少年逐步的向我走来,我下意识的想去躲开他,随着铁链的碰撞声,我做不到。慢慢的他爬到了我的身上,用着有些粗造的喘息来抚摸着我的全身,并且用最粗暴的方法起扭捏我的胸部,甚至用牙去咬,咬的好疼,我想用叫或者呻吟来发泄我现在的痛苦,但是什么话也说不出。直到我无奈的闭上眼,独自的流出眼泪。
    眼泪悄悄的划过我的脸庞,悄悄的出现在这少年的眼中,这时他停止了他所有的动作,像孩子一样呆呆的望着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说话了:“你哭了…………”
    由于我的双手被牵拉在床脚,虽然有一定的距离,但是我依然触摸不到我的脸庞,他像是看出了什么,用手轻轻的擦拭这我的眼角,就像最初擦拭一样温柔。当他擦过后,我凝望着智力有些障碍的少年,发现他俊俏的脸庞却是那样的阳光,为什么老天要对待这样一个人呢?
    “雪轩,不要哭,我不碰你就是了。”他用着口痴的语气安抚这我。而我望着他的莫名,心头莫名的软下来,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不出话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我现在的想法。我想去抱住他,可是我抱不到,我只能用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轻轻的按捏着,他似乎明白我的意思,然后笑了笑说:“好吧,不过我还是不会勉强你去做什么的。”
    听到这句稀奇的言语,我有些愣住了,我真不敢相信面前的智障少年居然拿会理解到我的心思。我甚至有些怀疑,我是不是就是属于他的,紧接着我闭上了双眼,迎接这迎面而来的命运,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在一方的热拥下进行了最远古的方式,慢慢的……慢慢的……。
    哗啦………………下雨了,听见了雨声后慢慢的张开双眼,发现少年已经不见踪迹,而我双手双脚已经去除了锁链,唯独脖子上的还依然在挂着。嘴角微微抿起,随后抱起身边的枕头,缓缓的呼吸这少年留下的气息,成为他的妻子或许也不错呢?就当我刚刚出现出这种想法后,我立即的甩出了脑后,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天气很阴霾,雨似乎下的不小,门被打开了,颍姨慢慢的走进房间,带着微笑对我说:“雪轩,老爷很满意你们昨天晚上的事。让我和你说,如果你给他们家生的胖小子,他会更高兴的。”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看她,只是独自的看着外面阴霾的天空,颍姨这时走到我的身边说:“雪轩,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从你身上的气质可以看出你一定出自名门,我也大概知道了你为什么会到这里了,哎,有些事情不是想管就能管的,你说你是何必呢?”
    她没有看我继续说着:“其实这家人不是那么坏,老爷呢,找过几个女人要传宗接代,但是少爷却没一个喜欢的,直到你的出现,少爷身上在以往失去的灵性都提现了出来,也怪不得老爷要这么对你,你会怪他吗?”
    我依然没有说话,因为望着外面出神的我似乎也没什么话要说。她继续叹息着说:“我本来不是爱说话的人,尤其在这个家里,我想找个说话的伴,但是却没人和我说。虽然你不是很了解我,甚至有些怕我,我呢,依然把你当自己家人看,我不知道你多大,但是我能知道,我可以做你的阿姨了,或许有那么一天,你会明白这个家的含义了。”
    说完便慢慢的转身离开了这里,而我这时才专注着这位成年女性的背影,原来也是那样的孤单啊。。

      
     8 异变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的时间两个月过去了,我呢依然是不能说话,只不过家里人对我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终于可以让我下地自由的行走了,不过却是在脚镯和手镯间加上了一段不是非常短的锁链,这样不影响我的走动,但是想跑起来却是不能的。而自从上一次的邂逅过后,这位少年和我在同一卧室的时候,不在具有侵略性的攻击我,而是像个孩子一样摸着我的胸膜才能进入睡眠,开始有些不习惯,不过后来也就慢慢的习惯了。尤其他使劲的揪它的时候,真的不太好受。这么长时间,依然会给我带来刺激的感觉,而现在呢,也有些能适应了。真不知道家人知道我失踪两个月后会有什么想法,起初呢,他们还让我看看新闻,不过他们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便不给我看电视和报纸了。。
    “雪轩,帮颍姨把肉拿过来。”听到后我屁颠的小跑拿这东西,在这个家里,我学会的家务,虽然不多,但是也会做了少许的菜肴,有的时候颍姨不在家,我就自己给他们做吃的。而王老呢,从最初的紧皱眉头到现在见我就眉开眼笑,看来除了我这身行头以外,他们真的拿我当成了他们的家人。时间过的也很愉快。就是一点不快乐,他们每个月都会给我喝一种药,这种让我不能说话的药,我真怀疑时间长了我会不会就从此真的变成了哑巴。没有办法阻止的,我现在也就学会了接受了。
    但是这周却不一样,天空一直在下雨,下了有一周的时间了,看样子好像要发水一样,然而这所房子这段时间我才知道是什么位置,房子的后身是个悬崖,说高不高,但是也不低了,整体的房间坐落在一处山沟中,左右都是山,只有这里是平地,所以我听不见汽车的马达声,还有空气特别的清晰的原因。当然下雨的天气谁也没把它当作是坏事。但是我却有些担心起来。心里莫名的跳动这,紧张着,说不出会出什么事情。
    我拉着颍姨,指着自己的嘴,意思的想告诉她我想告诉她事情。她呢也很高兴的给我拿出纸笔让我去写:“颍姨,这周的天气都不太好,我心有些慌慌的,不能出事吧?”
    颍姨看见我的纸条,笑了笑对我说:“傻丫头,没事,放心吧,我在这里20多年了,伺候老爷和少爷,像这种天气遇见过很多次了,不要担心。”随后便忙着她的事情去了,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但是也奇怪,今天天气这么糟,他们依然要一起出门去买东西,而我呢,依照惯例会把我锁在卧室里,今天也不例外,他们把我锁好后,我指着指脖子上的锁链,那意思是没这个必要了吧。
    而他们也能看出我的心声,说:“在等等吧,别着急。”随后什么话都不说就走出了房间,而他们自从让我下地行走后,脚镣和手铐基本上也没太解开过了。就这样家里又剩下我自己一个人了。
    这时的雨下的更大了,虽然是关着门窗,但是我依然可以听见狂风呼啸的声音,这时我真的有些怕了,因为这里要是出现泥石流,我该怎么办,我慢慢的下了床,走向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不得不说,这时我从小以来见过最恶劣的天气,电闪雷鸣不说,而且倾盆大雨就像是从天上一盆倒下来一样,我看着害怕便回到床上,把被单牢牢的围住自己的身子,闭着眼睛等着人回来。
    大概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依然没有回家,就在这时,我就听见窗外有种很大的声响,我紧忙下地去观望外面,这一望给我吓坏了,我看见离这所房子很远的地方,山的一次开始塌陷,无数的碎石在这场大雨的调和下变成了泥浆,不停的向下滑落这,不过好的是不是我这里的方向,不过看这架势,早晚要到这里。
    我这时开始慌张起来,不停的在房间里乱窜。第一次开始挣扎着锁住我的锁链。可是床我可以挪动,但是它太重,就是能搬出房间,我也跑不了。我有些急躁起来。不过多时,终于应试了我的想法,这所房子的正面开始开始有地方塌陷下去。随后便是泥浆缓缓的像这所房子流动。
    我这时开始疯狂的抖动那根锁链,由于雷声很大,金属的碰撞声已经听不到了。但是我仍然想摆脱这种束缚,可是唯一变化的就是手腕和脖子处的破皮。我这时就像是家中失火,仍被拴住的小狗一样,无处逃生。我开始有些绝望了,我傻傻的坐在地上,望着那根只有手指粗细的锁链,我却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沮丧的抬起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做过什么坏事。我也能接受我的状况,我很乖的,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想嘶喊,但是我嘶喊不出来,我这时真的哭了,那还种歇斯底里的哭泣却没有人知道。
    这时房子开始颤抖,我发现房间的地板开始倾斜,难道要连房子一起滚落下去吗?就当我怀疑的时候,房间一下黑了,所有的灯光霎那间都已经失去了光明。这次我彻底的绝望了,我闭上双眼,等着事情的发生,心里念着:“爸爸,征迁,还有我的好朋友们对不起,来生再见吧。”
    就当我心灰意冷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什么一下打开了,我模糊的张开双眼,却看到的是一双明朗和坚毅的眼神,带着他那英俊的面孔,直勾勾的冲到我的身边,什么都没有说,拿出钥匙便打开了我脖子上的锁链,由于时间比较紧急,他没来得急打开我的手铐和脚镣便抱着我疯一样的向外狂奔着。我紧紧的用带着手铐的小手抱住这位少年的脖颈,双眼紧紧的直视这位少年,他是那样的高大,那种身形从来不是我以前所认识的他一样,被他抱着,这种安全感让我的身心深深的投入在这位少年的怀抱中。就像小猫一样,温顺的,温柔的。
    由于房间开始倾斜,有些房屋的结构开始变化,就当他抱着我飞奔的时候,房间的顶部开始发生变化,开始塌陷了,这时我只看见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缓缓的接近了少年的头部,我急忙的想去告诉他要发生的事情,可是我只能惊讶的张开双嘴,双手由于是被镣铐锁住,我不能帮他去遮掩,就这样重重的,砸在了少年的后脑。
    血是红色的,它虽然夹杂这雨水,但是依然是那样的鲜红,它是热的,低落在我的脸庞,温暖这我的皮肤,而这时我却感觉这滴血却犹如烈火一样,灼伤这我的脸庞,我的泪水开始不停的下流。我想去抚摸少年的头部,可是该死的镣铐却阻止了我的一切可能。我的眼开始模糊,我深深的抱住了这位正在奔跑的少年,深深的把头伸进了他的怀抱中。
    终于,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他不可能对抗大自然,更不可能带着一个活人去逃亡这种自然的灾害。房屋倒下了,我们就这样深深的被埋在了下面,而我的意识仍然停留在即将倒下的时刻,他用他那微弱的身体,紧紧的抱紧我,就这样紧紧的。。。直到我们都失去了意识。
    滴答,滴答,有什么在响?管它呢,我是幸福的不是吗?又是一阵滴答,滴答,我好奇的慢慢张开双眼,一所白房子,身边有着许多的人在观望着我。忽然有人看见我张开眼睛后大声的呼喊着什么。但是我已经听不清了,真想继续的睡下去啊。就这样我再次的昏迷过去。
    “雪轩,雪轩。”我模糊的望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一望无际,有两个人在像我招手,一旁是带着满脸微笑的男子,旁边停着一辆很漂亮的跑车,边喊着便对我说:“雪轩,回家吧,家里人都很担心你,回来吧!”而另外一边是已经血肉模糊的少年,用着口痴的话语在对我说:“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而我却犹豫了一会,急忙的冲向那个受伤的少年,这时我看见少年在笑,笑的是那样的温柔,我擦拭他正在血流不止的额头,关心这慰问着他,疼吗?而另外一边的男子,也微微笑,慢慢的消失在了那白茫茫的远处。而这时,就在我为少年擦拭受伤的伤口时,一道锁链忽然从背后卷起,挂住了我脖子上的项圈,疯狂的把我从他的身边拉走,我想去挣扎,可是没有任何作用,我惊慌的喊出他的名字,这时我看见他缓缓的站起身,面无表情的也消失在那白茫茫的一片。“王岩…………王岩………………!”
    我猛的惊醒,口中大喘着粗气,看了看周围的人,他们都用很惊讶的目光看着我,其中有着王老,而他的脸色不太好看,我急忙的爬起身,想迅速的走到他的身边询问王岩的事情,但是脚镣阻止了我,失去平衡的我在别人的帮助下没有倒在地上,随着一阵阵哗啦哗啦的作响,我走到了王老的身边,张着嘴,说不出任何话。
    “雪轩,这孩子为了救你不管我们,去了房子找你,他现在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王老的眼睛开始红润起来,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急忙的摇着王老的身子,想去询问他的位置,他看了看我说:“放心吧,他没事,只不过是昏迷中,他对你是很重视的,明天我给你解药,你陪陪他吧!”说完便起身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上午,王老带着颍姨拿着一瓶绿色的液体走到了我的病房,给我顺利的喝下去后,半天时间我就能简单的发出声音了,由于长时间没有说话,偶尔说出的话非常的饶舌头。他们如期的把我带到了王岩的房间,而进入我眼帘的是只有头部扎着绷带,其他部分没有太大伤情的少年。我慢慢的走过去,抚摸着他俊俏的脸庞,轻轻的说:“王岩,你知道我是谁吗,第一次听我说话吧。来醒来吧,我会天天陪着你的。”温柔的话语后,我终于忍不住的再次滴下眼泪,打落在这位少年的脸上,就这样目视这他安静的样子,很久很久……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而我呢,天天陪着王岩,什么事情都不去做,王老告诉我说钥匙在王岩身上,由于哪次事故后钥匙被弄丢了,暂时也没什么办法帮我打开手镯和脚镯,锁链是他们用锯条锯开的,所以它们便一直留在我的身上了,其实它们也不耽误我的行动,只是一些不能拿下去的装饰品罢了。以后的时间会找办法打开的。就这样时间过的也很快,每天给王岩唱歌,讲故事,不得不说我真的很有耐心,又一晃的时间,两个月又过去了,而今天让我很出奇,我在出去给王岩打洗脚水回来的时候,发现以为少年居然站在窗户的旁边,欣赏这外面的风景。我这时急忙的喊:“大夫,大夫,王岩醒了。”,喊完后,我慢慢的走近了这位少年,一起和他欣赏这外面的风景。
    “雪轩,你没事太好了。”这位很少言语的少年终于说话了,而且说的是那样的流畅,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紧忙开口回问着:“王岩?你没事啦?太好了,太好了!”
    他轻轻的抱起我,用很普通的口吻对我说:“谢谢你这些天一直在陪着我,谢谢你………………”
    这时大夫和王老都进来了,都用着奇迹的眼光望着我们,就连一直很冷静的王老,这时也颤抖的不知道该怎么言语,紧紧的抱住了我们俩,说:“你们俩没事,这就是最大的福分了。。。”显然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一个痴呆变成了美少年,而我呢,却依然是他家囚禁的女人。
    可是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圆满,由于王岩恢复了智力,王老也开始为他这个宝贵的儿子接风洗尘,而王岩呢,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整天的看不到他,我也慢慢的被这个家忽略了,始终被锁在一间房间内,由于这回的房子在市中心,他们怕生意外,甚至有的时候半个月都不来给我解开锁链,而王岩呢,时不时的也来欺负我,那种欺负很夸张,起初我能忍受,但是时间长了,我便从忍受变成了痛苦。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段时间,我依然被锁在房间内,而今天王老也很稀奇的走进来对我说:“王岩说了,要和你结婚,但是他说要你自愿,你愿意嫁给他吗?”
    如果换成是以前,我一定会点头的,不过从他好了到现在大概有半年的时间,我发现他整个人都变了,我便很坚决的说:“王叔,现在的王岩我不能嫁给他。”
    王老听见这句话立即怒了,对我说:“王岩救了你,你就应该以身相许,虽然说你把他恢复了正常,但是也拟补不了你在家里的地位。”以往那慈祥的老头的模样在今天完全的破灭了。然后他拍着桌子对我说:“我在问一遍,你答应不答应?”
    我坚毅的看着他说:“你认为被你们锁来的媳妇,会答应你们这种要求吗?如果你要强行让我答应,那我没办法,但是我内心还是喜欢以前的王岩。”
    老头这时气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吼着对我说:“好!很好!我也不要求你,时间长了你会有转变的。”随后便气汹汹的走出了我的房间。而我呢望着这位以前慈祥的老者,瞬间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到底是怎么啦?一家人怎么都变了?”
    但是随后的消息却让我失望到了极点,王老为了逼我主动答应和王岩的婚礼,居然把我送到了一家娱乐商社,这家商社不做肉体上的交易,但是那种想不到的凌辱方法却是让我吃尽了苦头,而王岩呢,自从他和他父亲一起把我送上车的时候,便再也没有看见过。心这时才感觉到很痛很痛。。。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如果有一天我恢复自由了,我是不是就不该相信这世间的爱情了呢?或许是吧。
    我总感觉到他们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即使把我送到一家商社,也把我送出去很远,让我远离这座城市,颠簸的路途让我很不舒服,时常有要呕吐的感觉,虽然我自己也开车,但是时间长了我也会晕车,就这样迷迷糊的不知道过了几天,我便到了一座我陌生的地点,当他们把我带下车后,我发现这里就也很繁华,喧闹的街道,绚丽的灯光,这是哪里?我怎么不知道呢?没等我多观察周围的情况时,他们便压着我走进了一家类似洗头房的地方,但是我要待的地方不是这里,只是这里似乎像一个通道一样,顺着通道,走过乱七八糟的拐弯后,便是这路途的终点了。
    这是一间地下室,烟雾缭绕的空间带着糜烂的生活气息,而这里并不是很大,很宽旷,但是也足够这群人“高雅”的欣赏着他们的生活。而在我观察下这里总体来说就类似一个夜场,有着闪光灯还有那种让人烦躁的音乐,充斥这我身体每一寸的细胞,有种头要炸开的感觉。虽然以前的我也喜欢一些夜生活,但是我去的地方不是这种喧哗的场所。我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这里有这舞女穿着极其暴露的衣服在台上跳舞,但是她们的装饰却不一样,各个都是镣铐加身,有的是在牢笼里,任由来往的人用手去抚摸对方,有些人呢被锁在舞池中央的钢管上,扭动着抚媚的身躯,而周围的“顾客”会想尽方法去折腾这名在舞池中间的演员。还有的人呢,就是自愿的那些人,在现场就可以进行男女知己爱你的仪式。看着这些东西后,不觉得间我开始有些作呕起来。
    “看看这个,一看就是新来的,多清秀的女孩啊。以后我要多关注关注她呢。”在我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有着不少人在谈论我的到来。真不知道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就这样经过了一段漫长的道路后,他们把我带进了一间类似石室的地方,房间里除了我还有两个人,仔细的看了一下她们,发现她们的脖颈和四肢都无一例外的锁在墙上,看来也是刚来不久的。
    一阵哗啦哗啦作响后,随着啪嗒啪嗒的声响,我也顺利的被锁在了这间屋子里,这时这些人才从房间里离去。我望着被锁住的四肢,便有气无力的坐在了墙角,想着以后会怎样。
    有人在哭,自从我进到这间屋子后,外界的杂音也随着大门的关闭而变的无声无息,而这时的哭声变的那样的清晰,我借着窗外那点点滴滴的灯亮望向对面的一对女子,她们彼此依靠这,其中有一个女子把头放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肩膀上,无声的抽泣这。
    “这么悲伤做什么,能改变什么吗?”我无意的自言自语着。对面也仿佛听见了我的话后,哭的声更大了。
    “你们来这里多长时间了?”我依然抱着疑问的想法去问着这两个比我先来到这里的人。
    这时一位身材看上去比较修长的并没有哭泣的女子说话了:“有一周了,你是刚来这里的吧。你叫什么呢?”
    “。。。。。。我叫什么?不重要了,他们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嗯,是啊,不重要了……………………”[/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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