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女烈] 追日17

弥勒

（三十一）

    文炳洗完澡换上那身干净的旧衣服，感到身上十分舒爽，却又一阵儿难过，

7 D! d& S# X* T    也不知此时玉华怎么样了。

2 k& g' ~( U0 v, A8 ]* n2 f    冯老臭告诉文炳，这宅子的主人就是镇长王耀祖，由于他年纪大了，真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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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T* F8 G* d+ X7 k    事的，是少东家王庆隆，少东家也是本镇民团的总指挥，再有就是大管家王耀光

    了。冯老臭带着文炳上街找了个剃头匠，让他给文炳理了个光葫芦头，再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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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J* o4 ^* X2 a/ }) \    原来文炳竟是个十分漂亮的小伙子，冯老臭感到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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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6 P3 V$ g& Z/ K2 Y+ e) i    回到宅子里，冯老臭先安排文炳吃饭，然后就开始教他喂牲口，文炳是个非

    常聪明的孩子，这点儿东西一教就会，冯老臭更是惊奇，刚开始那种盛气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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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架式便少了许多。

4 k( `. s6 S5 P! n0 ?- A3 F    “狗子，你不像从小就当叫化子的。”冯老臭道。

! c* u( d* X# D8 K& q2 S    “师父，我真的是叫化子。”

- Q) T5 U' s+ @0 f; c4 B% ]* a1 C    “嘿嘿，我的眼睛里不揉沙子，你瞒不了我。不过不管你从前是干什么的，

    我都不过问，你好好干吧，凭你这聪明劲儿，用不了多久就把我这点儿家底儿给

7 n9 \" n. i0 ^$ b! J1 `    掏空了，到时候哇，这王府就用不着我了，就该把我一脚踢出去了。”冯老臭感

    到一丝悲哀。

) b6 L* Z$ [, Y/ `- j" z9 x    “师父，您这是什么话？您是我师父，如果真有那一天，有我吃的，就有您

% ~/ o. c/ F5 E9 C0 }) y    吃的，决不会让您挨冻受饿的。”

    “真的？那就算我没白给你当一回师父。”

    晚上，吃过饭，两个人在院子里给马准备夜里的料，冯老臭续草，文炳操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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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1 M. I: o% N6 F; @    刀，院子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啊——”夜空中传出一声吓人的惨叫，文炳一下子停住手，站在当院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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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接就是另一声惨号。

, l; l+ b. D$ j    “师父，有鬼吧，好吓人呐！”文炳故作害怕地问道。

$ H- }5 D( I% t% P: f5 S    “不是，东边套院里是地牢，欠租欠债的佃户，被抓进府里，就是关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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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d3 b3 E7 R( F. z    “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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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大财主家里哪个没有地牢？唉！给抓到这里，不死也得脱层皮呀！”

2 X  J' r& R) e- _) o    文炳知道，玉华一定是被关在那边，听到其他受刑者的惨叫，文炳不由又想

; ~8 G, |0 [7 A8 ]; C0 A2 S4 ]    到了玉华，不知他们对她用了刑没有。

    惨叫声停止了，文炳这才继续铡草。冯老臭道：“听见没有，人给整得死过

    去了。狗子，你胆子真小，要是让你看见给他们上刑，还不把你吓死。男人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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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这样，要不然让人欺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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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文炳嘴里答应着，仍然想着玉华的事。

+ ?, T4 t% Z' b. H" \+ S# M( C    冯老臭以为他还在心惊肉跳，所以也没有在意，继续说着：“这有钱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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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1 G9 D# @! E    大都是为富不仁。就说咱家老爷，那不知道在他们手里毁了多少个家，弄死弄残

- B. X) C9 C9 w/ l' o    了多少人。刚才喊叫的那个，就是这附近山上的种茶人，咱家老爷看上了他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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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山，想要过来，又不愿出钱买，所以就把人给抓来，想给他弄个红带匪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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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b" M3 g( s& `    办了，这茶山就名正言顺成了王家的，你说恶不恶？”

    “啊？真的？”文炳假装刚刚知道世上真有这么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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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你可别出去乱说，不然让老爷知道，你的小命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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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C/ J) k2 ~. j, Z    “不说，不说。”

2 a* J* M; C* E* {0 Z7 u    刚刚话音才落，那边便又传出另一声凄厉的惨叫，这一次文炳的心腾地一下

' B8 \" t' N% v5 b/ F$ a/ G$ i    子便跳到了嗓子眼儿，因为那正是玉华的声音。

( \5 f! t3 X! l* a0 S    “哎！哎！干什么呢？干活干活！”看着张大了嘴巴站在那里的文炳，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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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8 j5 V/ ]3 m. X    臭催促道：“我呀，天天晚上听这种声音，都听习惯了。以后哇你也得天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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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像你这个样子，咱这马就别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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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文炳低下头，一刀铡下去，然后装作无关自身地问道：“这地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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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  F/ n6 j: F$ W* T; B; p' y    还有女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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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r$ b6 L9 Z9 b+ c    “这有什么稀奇？哪个牢里不关女人？从我进了王府，这几间地牢关过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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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几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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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干什么的？”

6 u# O$ r. Y: R. Q2 c( L/ u9 m    “干什么的？有佃户的老婆、有他们的女儿、还有府里犯了错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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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女人家能有什么错？关她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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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是想霸占人家的家产，有的是拿人家老婆孩子作人质，有的是因为得

1 |0 y* T/ K8 c4 ^$ J    罪了老爷，有的是因为欠租欠税，还有的是因为被老爷看上了人家不愿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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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关着几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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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一个。”

    “因为什么把人弄得这么惨？”

. L; ^- ^4 I, C! W  z    “这个女人哪，唉！凶多吉少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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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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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p$ E$ g% x( w. S% Q1 Z$ g    “这个女的，听说是红带客派来的女探子，被当兵的在卡子上抓住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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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2 e% x" C- u" ~5 C" y, L! B' j. [$ `    官军的马营长是咱们少东家的把兄弟，抓住人就叫送到这里来审。那个女人刚给

    送来的时候，一直跳着脚的叫骂，篷头垢面的像个女叫化子，也看不出岁数。

    少东家叫人把她按在这个水瓮边上，当着满院子男人的面把那女的扒了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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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6 o# J* W5 C; _3 J    光眼子，然后叫用皂角给她洗澡，那帮子家丁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趁着洗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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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口把那女人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等洗完了一看，你猜怎么着，敢情是个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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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的大姑娘，除了脸和手晒得有点儿黑，一身肉皮儿又白又嫩，活脱脱儿是个

    大美人儿，不是我吹牛，比咱们少东家的姨太太还白还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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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 k+ [% H( s    少东家过去，一手抓着那女人的奶，一手抠着那女人的裤裆问她：你不是叫

    化子吗？叫化子有这么白的肉皮吗？老实说：是谁派你来的？来干什么？有几个

    同伙？红带匪现在在哪里？那女的让人家扒光了眼子这么糟塌，眼泪叭嗒叭嗒地

& Q$ q- S$ b  t3 P, D. I- i    往下掉，却瞪着少东家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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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东家就叫把她架到那边院子里，没多久我就听见她的叫声，比现在这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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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惨。这几天，天天就能听见她叫，有时候上午叫半天，晚上又接着叫，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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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r$ N% `# Y4 H! }2 b    道他们给她用了什么刑，不过听家丁们议论，那女人除了受刑的时候惨叫之外，

    还是一声不吭，什么也问不出来，倒真是个有骨头的人。”

2 X7 D( ]9 ?- l% m  |8 T& t! V    文炳听到这里，心中不由流出血来，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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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带客？红带客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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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带客呀，最早是省城作工的，在那边造反没成跑过来的，又在陆县和海

% s& F* i! A( I" m* d    县拉着农户们造反。他们专门杀富济贫，跟老财们干，就像梁山泊好汉一样。”

    “他们到这儿干什么？”

    “他们一造反，人家官军就要来剿，官军人多，他们人少，又没枪没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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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d8 J+ g9 a$ x! P+ Q3 w# N    在山外没法打，所以就跑到山里来了。这群人呀，都是些种田作工的，能跑能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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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 @+ C! N* M7 g" N7 A    又能吃苦，官军好几十万人进了山，却拿他们没办法，倒是让人家东一下，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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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F+ {3 T    下地打得损兵折将，要是照这么折腾下去，我看官军够呛。”

    “是吗？那他们的人被捉了，不来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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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人可不容易，红带客毕竟人少枪少，牵着官军的鼻子转还行，硬打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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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咱们这镇子里驻着官军两个连，加上咱少东家领着的百十个团丁，守住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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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6 A3 _* F+ N! g/ J    还是富富有余的，前些时候也抓过两个红带客的探子，关了一个多月，也没见来

4 A2 ?1 s+ S4 u: e* Q! d( m    救，后来两个人都叫少东家给剁了。”

& H3 L) ?: G; a    知道了玉华的确切消息，文炳一宿都没睡，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把玉华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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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华是怎么到了这里的呢？

# f0 D7 x6 l" K1 m0 U( {    原来，那天文炳去胡老根家放火，玉华的心一直揪着，看到镇中火光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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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文炳已经得手，心里又高兴又担心，不知道文炳能不能平安回来。眼看着四

    更便过了，玉华的心里越发不安，于是她便起了身，悄悄地向镇中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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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她听到了密集的枪声，还以为是文炳在被团丁和官军追杀，急得她心

) v1 P; F. q. W( h" Z. T    如火烧，顾不得许多，便向响枪的方向跑。到了大街上，枪声已经过去，只听见

! o. _/ J/ b+ ]* a; g+ y    满街匆匆跑过的拿枪人，这才知道是红带客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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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华看打枪的不是针对文炳，便猜到他没有出事，只不过被什么事情给耽搁

    了，说不定已经回去找自己了。玉华赶快回到栖身之处，却见文炳的衣服已经不

    见了，知道他回来过，一定是因为见不到自己，以为自己已经逃走了，所以才去

    找自己，按文炳的目标，最可能的就是直接跟着红带客走了。

& V* ?( k, l& s2 T& P, |4 S" L. H  k    想到此，玉华便回到大街，夹在拿枪人的队伍中跑出来。其实她同文炳选择

    了同样的道路，两人前后的距离也只不过差半里多路而已，同样由于发现跟错了

    队伍，玉华也躲进了路边的草丛，谁知竟然被一个细心的匪排长看出了玉华的破

5 s3 F  b3 D" y6 N0 E* {3 Z    绽。玉华一发现露了底，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尽，因为她已经看到了太多被赤裸残

    杀的女红带客，知道落在敌人手里的结果会是怎样，但对她来说，想死其实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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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件容易的事。当她最终在王府的后院，被那个什么王镇长派家丁扒掉裤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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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x8 k, E% Y# L1 R% J9 P    后，她便知道，现在没有谁能帮自己逃脱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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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耻辱地按在瓮沿上，男人们的手摸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搓弄她两腿

6 n! b( Q" M  u3 e    间的每一片皱褶和孔穴，她大骂着，但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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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v% }' O; Y$ g, {    姓王的少东家是个大混蛋，他先用手玩弄玉华的屁股，又伸进两腿间，用中

4 p/ t8 e1 e9 \9 {( J    指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阴道中。女人最后的门户被突破了，玉华停止了叫骂，但她

    决不愿向敌人妥协，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一言不发。那个王庆隆便叫家丁把她抬

5 i% i2 g- g4 N7 b- y    到了隔壁的院子里。

1 _2 }- G6 b) c  x    她发现这院中有四、五间低矮的没有窗户的房子，院子里有着各种木架子、木柱子，

$ [! d- v, s$ F3 \6 q% e5 ?    木台子和铁链，铁环，麻绳等东西，一看就知道是给人用刑的。家丁们按着她坐在一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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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形木台上，从牢房里赶出两个遍体鳞伤的男人，他们都已经极度虚弱，走路都

    打着晃。“你们两个不是说从来没见过红带匪吗？今天叫你们见见。”王庆隆冲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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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男人道，然后他指着玉华：“看见了吗？看这饱满的乳房，再看这腿子，来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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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 J3 A; o4 ~( B- e    她放倒。”家丁把玉华仰面按倒，然后拉起她的两腿，把她的下身完全露出来：

! `9 W) M* H$ s1 J! z2 ]- X; e- F    “现在你们连女红带匪的屄都看见了，还敢说不认识红带匪吗？”

    “少东家，我们真的同红带匪没有关系呀！”两个男人知道这位王庆隆是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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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把红带匪的罪名强加在他们的头上，而顶上这个罪名的结果便只有一个，所以

! \/ m- s+ b) a$ R    抵死也不会认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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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 q9 c  K7 J) E: W    “好哇，你们不肯认帐是不是啊？那好，老子让你们看看，我是怎样收拾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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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3 L+ U- I4 x+ ^& Q; f    人的。黄有亮，你不是有个十七岁的女儿吗？黄家庆，听说你的老婆又年轻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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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 E+ Q. d9 `: h  k. w. B* E9 O    看，比这个女红带匪怎么样啊？”“少东家，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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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什么？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让什么能就让什么能。你们给老子好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