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查看: 49|回复: 1

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33)---- 一欣一懿(第十六章)梅花纹的银口刑马

[复制链接]

16

主题

4

回帖

10万

积分

管理员

积分
100205

热心会员

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33)---- 一欣一懿(第十六章)梅花纹的银口刑马

    我的手,稍微停顿了一下。
    倒不是觉得疲累,只是想给自己偷得片刻罅隙,去欣赏这眼前的美人美景。
    此时,我甚至希望有人送上一支点燃的雪茄。

    我轻轻搓去满手的细毛,轻吹一口气,它们有的从女孩的耳下窜出去,散失到空气里,飘忽不见。
    张欣的白嫩双臂,中部被麻绳紧勒而鼓涨得厉害,愈加显得白里透红,吹弹可破。那麻绳把白条子肉勒出一道让人心醉的弧形深沟,在小姑娘背中心架出一条“钢”梁。从横梁上,绳子又辐射出性感的枝丫,那枝丫踩着脖颈,顺着奶子下去,有跨大江过大海的气势。最后,它们勒着臂膀回来。

    我伸出两根并拢的手指,去触碰女孩的臂膊,脖颈,还有交叠到一起的手婉。手指慢慢滑下去。
    每一处都是紧实饱满,硬绷绷的,甚至能摸出皮肤上爆突起的毛孔。刽子手有些心满意足,在心里开出一朵朵向日葵。我看见女孩的白条子肉和绳子紧接触的地方,变得愈来愈好看起来。愈来愈好看是因为,白与红的颜色层次变得愈加丰富了。或许,亦因为我手指带去的寒意?
    刽子手喜欢那双交叠绑到一起的小手,这是他的杰作。[sell=150] 我相信女孩是受得了这份苦痛的,这与她当初在胸前钉上那两个晶亮的小环子时的刺痛相比,应该算不了什么吧?刽子手把张欣眼上的蒙布扯下来,让她面对众人。
    乱发弥散,蒙布被刽子手随手丢去,它如黑的裹脚布一般,飘到姑娘脚下。

    女孩的眼,在聚光灯下,慢慢隙开一条缝,像个午睡刚醒的孩子。
    美丽的眼眸,愈张愈大,放出点点光彩来。终究无法再逃避众人的目光。她发现自己像从半空中降落下来一般,没有人再看得见自己微凹的脚底。

    女孩好显生涩,低下头,左扭右扭去看自己。身上是绛色的衣,兜住年轻的罪身。
    是的!若不是罪身,岂配得上此等苛责绳具!被牢牢捆上的白条肉身,虽无法看得周全,三两眼扫去,小姑娘的颊上早已红霞满天。那脖颈下面,微凸的胸颈之骨上面,划着大大的绳叉子。
    交叉处勾打出死死咬住的绳结。那绳结不大,形似中国结。它囫囵地勒得死紧,佝缩在白嫩的颈窝子里头,性感得要人的命。

    “我是个下 贱的骚 女人!”,张欣在内心独白。
     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台词,要在如此的时刻甩出去的,迎着众人的目光,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如此不堪的台词,她准备了许多套,一句比一句不堪入耳,一句比一句更直插心窝。在心里,她一句接一句地骂自己,骂到自己有心里淌血的感觉。骂得愈狠,便觉得愈是配得起身上绑的绳子,骂过后便有久旱逢甘霖的爽快感觉。
   
    张欣有点不管不顾了,她劈头盖脸地骂自己,好爽快!像把壳子里的自己剥了个透,亦完全不顾裆部的白布兜子会怎么样,哪怕湿透了。若不是双手被绑在背后,她甚至有把两条黑胶布叉叉撕开的冲动。这种冲动如火山爆发般的强烈。

    小姑娘的奶子上,肆虐着小手指粗的绳子,还是不时一闪一闪的。
    我看见了很深的沟,非常美,不输琴芳。不敢多看,怕一瞬间回到婴儿时代。
    小手指粗的绳子对那双宝贝来说,并不算是很重的践踏。绑的时候,我只是随性地绑,但来到女孩正面审视的时候,发现如此程度的捆绑,让她陷入一个相当羞耻的境地。绛紫色的罪衣,鼓得像花苞,花儿在绽放。

    那黑色的叉叉,无疑是很扎眼的存在。
    在SM的世界里,黑色是种很经典的存在。那些皮具虐品,项圈,皮带,束缚带,无一不是黑的。它们身上闪烁的光泽,是神秘的。女人们,钟爱这种神秘的黑。
    黑色的镂花乳罩,用蕾丝的藤曼,攀上雪白的肩膊,成了她们的挚爱。
    若你低下头,往往会在不经意间发现,她们的脚上,是一双充满诱惑的黑色凉鞋。那圆润的脚趾,蘸着红色,从紧箍的黑色细皮带下钻出来。它最喜欢皱起纹路,轻扭一下。随后,你便会跪下。

    我忽然再次希望自己手中有支雪茄,随后,深吸一口,夹在手里慢慢向前,朝那两枚黑叉叉伸出去。。。
    张欣,毕竟不是我的女人,她不是琴芳。有些事情,永远只能是存在于脑海中的恶趣味。
    在琴芳身上,我已经见识过不少和优雅的黑色有羁绊的物件,她的乳,手,还有那双秀巧迷人的赤足。唯独,我没有在她身上见识过这奇妙的黑叉叉。我希望黑叉叉下也要藏着闪亮的东西,最好是粗粗的一根,笔直的,从中间硬生生地穿过去。它雕着野性的纹,像个迷魂的图腾,甚至在端头有个环,可以悬挂任性的小铃。

    在众人的目光聚焦于张欣身上的时候,林懿那边,其实也没有闲着。
    负责行绑的是白怡俊。他的捆绑方式,比我稍微温和一些。不过,作为琴芳重点培养的另外一个业务骨干来说,他在老板眼皮子底下,自然亦是不敢怠慢的。

    林懿身上,是一袭白色罪衣,和张欣使的是同一类的粗实布料。未有一星半点的丝绸成份,穿在身上,没有半点光鲜,反倒是瘪瘪塌塌的模样。
    话说这上身的料子得虽显淳朴清纯,下面扎的布兜子却使的是招眼的鲜红料子。那布兜子的型制也和张欣身子上用的差不多,临上刑场前还折磨人。小姑娘家子身上贴肉使的腌臜物件,亦不便再多费笔墨。别的倒也好,只是这鲜红的布兜子往下面这么一扎,总有一种招摇风骚之感。不过,都到这当口了,心里不得劲儿,又能如何呢?
    布兜子,虽红得招摇,绑扎还是颇有点麻烦的,最后林添柚等几人一起合力,方才在女孩裆下扎牢,再在腰间绑紧。最后,女孩腰侧,亦多了一个大剌剌的鲜红结子,随风轻摇。

    朝林懿身上看上去,似乎白怡俊亦落手未轻。
    小姑娘后手被麻绳吊得很高,腕子过了后背胛骨的下缘位置。我虽未凑近细看,但大致能看出那绳绳到肉的紧度。纤细腕子上只捆了一道,深勒至陷,目测极紧。此等紧度,松绑后多多少少会给小姑娘留些念想。对于林懿这样的半局外人来说,看到她腕子上那道绳,我倒是不由心生出一丝惜爱来了。

    林懿的罪衣亦赤露玉背,但和张欣的还是有少许区别。罪衣有个后领,领子不大,多少有些厚度。林懿的后脖颈的绳子上,未挽绳圈,小手指粗的绳子直愣愣勾着绳子就往下顺下来吊起手腕子。那小领子,倒也替女孩挡去不少麻绳的砺磨。
    白怡俊的绑法,和我各有千秋,在中臂部分并未对姑娘多加苛责,没有勒上横贯背中的那道绳梁。故而,小姑娘的一副胸乳,亦收得含蓄,羞羞怯怯,饱绽于白色罪衣之中,稍微挽留住几分颜面。
    奶罩,定是被逐之物,凌乱一地。粗麻的窄布条一根,紧着硕壮甸沉的奶体,勒裹着扎牢。它侧漏下缘,映着凸凸的嫣红,权充临刑前的遮羞之役。

    再看气色。若张欣这边是臊热的“红”,那林懿这边就是羞疲的“白”。
    毕竟,林懿并不算是囫囵的圈内人,加上在平日里和张欣的SM生活中,她较多扮演施虐者的角色。今天此等烈度的受虐体验,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对小姑娘都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林懿的脸色有点发白,有很多东西她还没有适应。或者说是超出了她的预想。手腕子在背后被细麻绳高高吊着,是种奇妙的体验,她不知如何去形容。当腕子越过某条临界线的时候,扑面而来的是种世界要炸裂般的痛苦。那段时间,女孩完全无力去挣扎,只能逆来顺受,她不想和这个世界为敌!

    林懿默许着腕子被吊得愈来愈高,一厘米,再一厘米。她感觉自己被问吊一般。
    一开始,她在心里默念着无聊的数字,从自己的生日,到手机的号码,最后开始从一数到自己胸罩罩杯的尺寸,但这完全不管用!于是她想起张欣对她说过的话,“如果你遇到难以忍受的痛苦,你就在心理默念,我是一名女英雄!”。
    姑娘这么做了,幻想自己就是希瑞,甚至是赤着脚绑上火刑架的贞德。

    女孩在心里告诉自己,过会就会好起来的。当初,她不顾反对,从家里跑出来,冲破艰难险阻,终于和张欣走到一起,那段时间的痛苦和折磨,要比现在强烈千万倍啊。
    “这点痛苦算什么呢?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女孩在心里小声鼓励自己。
    说来也怪,痛苦在女英雄面前,慢慢缩小,褪去。

    林懿开始觉得有女英雄的光环笼罩着自己,这是一种眷顾,更是完成和自己爱侣的“同频”。
    当女孩把自己的念头从光年之外收回来的时候,发觉背后的刽子手已经完成了捆绑。那个痛苦而令人羞怯的过程,似乎是一瞬间完成的,很奇妙。手在背后被吊得老高,她能感觉出来,那是一种全然没法动的感觉。像被冻在老妖婆的冰窟里一样。

    对那个上绑的过程,女孩还有记忆。像前世的记忆一样。
    肩膊初上绳子被紧勒的感觉,腕子被缓缓拉着吊起的感觉,自己娇弱的躯体被刽子手拉扯得如小树一般前仰后合,迎风摇曳的感觉。林林总总,像在回忆遥远前世的事情,那痛苦失了色彩,但依稀可辨。那里边细节很多,但一下子就过去了一样。
    转瞬之间,自己成了一个被麻绳紧紧捆起来,小手高高吊在后背心的女孩。除了腕子上入魂入魄的勒痛,一切尚好。虽然,最初的起念,是为了自己的爱侣,但是现在事情似乎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改变。
    她感激张欣教她的那句“咒语”,它奏效了。

    “我被绑起来了。”,林懿在心里试着轻声念出一句新的“咒语”,这是她自己发明的。
    “我被绑起来了。”,林懿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这一次,内心发出的声音更大。
    小姑娘发现自己有了愉悦的感觉,开始不在意腕子的勒痛了,她随性地甩了一下娇翘的脚。脚上没有镣,是自由的,也是欢乐的。林懿不是太清楚生理上的事情,她又把腿夹紧起来,期待那鲜红布兜子里棉包的状态不会令自己过分尴尬。

    两位女孩,在一瞬间,忽然各自有了灵犀,齐齐朝对方望去。
    她们的眼里,都看到一个被缚的西施。。。

    刑马在后台口,恭候很久了。它很快便会被吱吱嘎嘎地拖上台来。
    刑马,是传说中一种古代用来在赴刑前羞辱犯人的用具,硬木和金铁所制,多用于惩戒女性军事首领,或是羞辱不贞不洁之妇。但凡须上刑马的女人,若不是大忠大勇之人,便是大淫大贱之辈。不过岔开两腿,紧绑着抬上去之后,倒也无甚大分别了,不过是副晃荡着丰满水梨子的羞耻皮囊罢了。
   
    古时候,因各地取材不同,工艺不同,亦有不少差异,因此产生出很多变种,并无统一的型制。一般还有金口,银口和铁口之分。金口和银口,即在铁马口内贴敷金箔和银箔,以彰显上刑马之人的阶衔等级。此等刑马,多用于女性军事首领,比如女将军,女统领,女城主之类。虽各为其主,须将对方处刑,这金口与银口能稍显其身份的尊崇。
    而庶民女子,或是不洁之妇,则多用铁马,口内铁腔,漆黑一片,以显其身份卑微。

    今日候在后台口的这具刑马,乃是一具银口刑马,口内精制银腔,闪闪发亮。马身用枣红色上等硬木制成,内腔挖空,马体之上,阴刻梅花暗纹。故称“梅花纹银口刑马”,话说这梅花乃是苦寒之花,傲雪争放,其含义不言自明。

    当字幕屏上打出“请刑马”字样之时,后台口那具刑马在众人的拖拉之下,又开始“吱吱嘎嘎”地走动起来了。
    少顷,当那机杼之声再次停下的时候,那具“梅花纹银口刑马”已经稳稳地停在两位姑娘身后了。此刑马乃是加长的型制,马背可容二人,一人朝前,一人朝尾。

    “张欣,林懿,上刑马之前,还有什么话讲吗?”,晓卿和添柚,替两位姑娘递上话筒。
    小姑娘互望一眼,似乎亦无甚多余语言。
    “若没有什么话要讲,这就封口上马了”,言毕,各自从内兜里掏出封口巾子。三折两叠,攒成长条,放入俩人口中。二人张开皓齿,顺受就封,听凭巾子吸着口水在脑后扎紧。巾子又是红白双色,林懿红巾,张欣白巾,错落有致的配色。

    别看这小巾子翼展不大,往口中这么一勒,倒是颇能彰显朝廷的虎威。一副小脸被勒得顿失娇俏不说,倒是有了几分口缘突起的猴相,那嘴角子,稍不留神还会突突地挂下涎水,真是羞辱刹人了。受刑时分,虽是薄脸皮的姑娘家,毕竟是被俘的女将,容不得对方宽赦,怎么的也只好顶着这副难堪的扮相上刑马了。

    话说,那枣红的刑马甚是高大,号称是八尺。若是下面没有几个人托着,女孩的小脚是怎么也踩不到那个皮蹬子里的。先轮着上刑马的是张欣,脸上的潮红方才褪去不久,看到刑马的第一眼便又在心里咚咚打上了小鼓。
    姑娘的身子往刑马前这么一站,显得非常娇小。整个人反绑着双手,在众人的目光里沐浴得久了,倒也变得痹麻。在见得这高头木马的时候,脸又腾的一下子红了。

    容不得姑娘多有思量,背后的几人已经上来,抓手捏足,托臀托背,还有人把那小脚丫朝皮马镫里送。一阵折腾之后,小姑娘好不容易趿这马镫上了马背,一个翻腾,坐落于冰冷的马背之上。
    马背高高,跨坐其上瞰视台下,颇有统帅千军之女将风范。无奈一双素手紧紧缚于背后,高高吊起,心底终究明了自己不过是败军之将。那双素手,曾紧握指挥万马之利刃,无奈被麻绳紧缚之后,沦为一截无用废肢。   
    女将之幽思,在张欣心底上下翻腾,这种感觉如澎湃之海涛,彻入足底。马鞍之上,有三角形的尖锐背凸,顶于下面那棉包之上。那心底的幽思,不知不觉之中,已把棉包染了个半湿。

    人坐上去之手,戏码自然还未完结。“㓥条”很快被递了上来,那是根鸡蛋粗细的木棒。通着马身子穿过去,从小姑娘膝盖内侧后面穿出,马身子的两侧各留出长长的一截。通过马身子穿好之后,孔洞四周打上几个小契子,那“㓥条”便被死死地固定牢靠,动不得半分了。

    第一根“㓥条”砸牢铆死之后,小姑娘的小腿被抬起,绕着第一根“㓥条”往后折过去,眼看到了尽头,在白嫩的脚腕子部位再通上第二根“㓥条”,同样打上小契子铆牢。

    这两根粗长的“㓥条”如此一打,小姑娘一双小脚便被死死禁锢起来,求死不得。[/sell]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黎家大院

GMT+8, 2024-9-24 09:26 , Processed in 0.087358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