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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29)---- 一欣一懿(第十二章)游场子的恶毒魂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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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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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29)---- 一欣一懿(第十二章)游场子的恶毒魂灵

    “我的天!还要给两个小妞砸这么重的玩意儿?!啧啧。。。”,黑暗中的人群里,有人连连发出了赞叹声,甚至有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按捺不住心里的兴奋,把手插进嘴里打起了长长呼哨。更多的人,特别是女顾客,则是默默不语,只顾着咬着唇角睁大眼睛直盯着痴痴地看。

    那件沉重的东西,就撂在两位小姑娘的足下,是副身形狭长的重枷!它撂下去的时候,把青石板地面都震得发麻。枷的本体是黯涩的陈年硬木,周遭包着铁角,左中右分三路用铆钉打着粗黑的铁通条,内里是滑槽。这枷看着像是早年流传下来的真家伙,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按理来说,这枷这种刑具,在白公馆里也不算是啥稀罕物件儿。可是,眼前的这副,不一样!

    这是一副双人同颈铁枷,枷上有两个孔,可以锁住两个人。在古代的时候,多用来锁共犯的夫妇,一锁就是两个,谁都跑不了。这枷多了一个孔可是不打紧,那重量亦是紧跟着翻番儿的。
    “我们参考了明代的刑律,死罪重三十五斤,徒流重二十斤,杖罪重十五斤。这次为两位姑娘选用的是一副二十斤的徒流重同颈铁枷。”,琴芳的说明语,又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跪吧。”,我的话声音不大,但很有份量,在此种时刻,执行者的命令显得异常冰冷。
    “跪下!”,林懿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还戚戚焉回过头来看我。我上前一步,没什么多罗嗦,按住小姑娘的肩头,稍稍使力朝下一压。她就像只软脚蟹,一双足立时软了,脚趾头筋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脚上的镣子又稀里哗啦撩拨出一阵动人的旋律,在黑暗中散播出去。我没再多理会她,只是伸出脚去,把牛屎般的一堆大铁环踢拢到她的双腿中间去。[sell=100] 我的目光朝张欣射去,没咋说话,只是用目光震慑她。小姑娘很识相,蹚着大镣子,慢悠悠移过来。
    也许是镣子实在是重的缘故,她像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扭着屁股小步小步地挪着。黑暗中,能依稀看见裙摆合着哐啷的韵律声在起舞。待她离得不太远的时候,执行者一把把她娇弱的身体拽过去,拉到林懿身边,朝着后膝盖窝子就是狠狠一脚。
    “咚。”,她的白皙的双膝应声落地。。。

    她被如此对待,全是因为张欣在入馆前的表格上,严苛程度那一栏,填写着“需要粗暴对待”的缘故。

    张欣自己挣扎着把身子直立起来,努力跪直。那副铁枷就在不远处的地方,这才是今晚第一个真正的考验。
    “二十斤的。。。铁枷。”,小姑娘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个念头。她甚至于不能很快生出下一个。二十斤,这重量本身就是一重意义。是的,这重量每增加一斤,都有意义!女孩子事先其实并不清楚今晚体验是钉的各种刑具到底是多少分量的。十五斤也好,二十斤也好,三十五斤也好,各有不同的意义。
   
    脚上铆死的镣,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已经让她尝到了味道。这二十斤的铁枷,将会是浓墨重彩的另一重意义。小姑娘自小有着在脑海里虐责自己的癖好,赤足铆上死镣,砸上重枷,能让这种癖好更增添一种深入骨髓的真实感。
    她喜欢这冰冷坚硬的金属,娇柔的肉体砸上它们,能让自己体会到白皙肉体的柔软,还有温度!于是,小姑娘便觉得自己是极度美好的。每当她思索到这一层深度的时候,那种无以言说的幸福感便会涌遍全身,让她不吝于不羞于把自己佩戴刑具的形体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嘎嘎。。。。嘎”,双人铁枷沿着左中右三条滑轨,朝上下两侧慢慢打开,那两个锁住头颈的空洞变得愈来愈大。当它们被打开得足够大的时候,我们几个把它慢慢抬起来。
    二十斤的枷,真的很重,若是戴的时间久了,人真的会受不了的。

    在张欣的目光中,众人的手在慢慢淡去,她只看得见那具慢慢升高的铁枷。此刻,她的眼里只有这副二十斤重的铁枷。是的,“二十斤重”这是一个重要的标签。
    就像科幻电影《太空漫游2001》中,那块不知来自何处的黑色神秘石碑一样,这副二十斤重的铁枷亦是被一种神秘感所包裹着的。也许,那副铁枷上曾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凄美故事,也许,曾有美艳的女人戴过它。如今,一切尽成过眼云烟,它亦只剩下“二十斤重”这样一个标签。

    黑色的刑具愈来愈近,慢慢落下来。那些手,又变得真切起来。狭长的枷体,到了近前,竟变得硕大起来。魂灵,像从离体的地方又被收拢回来,拆成上下两半的枷体被众人用力慢慢朝里推,让张欣不由得想起科幻电影《星球大战》中那间逐渐向中间压缩的垃 圾回收房。
    女孩在苍凉中,把脸颊扭转过去,发现自己伴侣那颗美艳的头颅亦被夹在缝隙中间,周围的缝隙正变得愈来愈小。最后的缝隙很难闭合,那些粗暴的执行者们,取来野蛮的工具,锤子榔头一起涌过来。女孩在风浪里闭紧双眼。
   
    最后那“当”的重重一记,让两片枷体严丝合缝地拢到一起。两个女孩的脖颈,都有了金属的窒息感。她们把眼睛睁开,发现自己的脖颈严密地箍紧在空洞之中,几乎动不得半分,就像是从金属中长出来的一般。

    张欣想到自己的旁边,就锁着伴侣,于是心里就暖暖的。她无法顺畅地扭过头去看她,只好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去瞄。她的伴侣亦正在如此做。三条铁通条构成的滑轨上,都有铆孔,需要穿上长长的铆钉来铆死。这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过程,由于那铆孔并不是很顺畅,所以我们的活也干的不是很利索。铆孔里杵出来的金属尾巴,参差不齐,长长短短的。不过,这倒是成了一道不经意的羞辱风景线了。

    所有的铆钉都铆死齐整之后,众人慢慢松开了手。
    是的,大家都是慢慢的,慢慢的松手。那份量很沉重,大家担心两个小姑娘吃不消。
   
    “大枷这样子戴法,够狠的哈。。。”,人群里,又有自言自语的议论声传出来。
     那又是个男人的声音,女人们,是没有一个说话的。
   
    执行者们完全松手了,那黑色的刑具从天空中无遮无拦地压了下来。
    那狭长的枷板像磐石,压在小姑娘两只瘦弱的肩头的骨节上,这便是戴枷的滋味。这分量有二十斤重,一斤都不会少!

    张欣早在脑海里设定好了一个苛责自己的角色,一个和善良的自己完全背道而驰的角色。那是一个贪慕荣华,伙同他人毒杀亲夫的恶毒女人。她的貌是美的,心却是恶的。她喜欢这样的人设,虽然苛责了自己,却从中得到了无以言说的快感。
    最重要的是,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承受如此不堪的沉重刑具。在自己娇弱的肉体去体会这沉重的刑具带给自己的痛苦和羞辱的时候,她需要如此的一个心理人设。有了这样的心理人设,十多斤的仓啷大镣也好,二十斤的磐石重枷也好,一切都变得名正言顺。否则的话,她真的承受不起!
    如果把自己在现始中的真实人设代入得话,她也许会崩溃的!

    林懿面对的痛苦,也许要更直白一点。她并未有如此完备的“心理建设”,但她尝试着去理解其中的乐趣。她相信,一切终将会变得有趣起来的。肩头的重枷,让她有了一种异样的感受,也许这就是感情的重量?
    不管怎么说,为了张欣,她愿意如此做。

    “一对百合姑娘,已经准备好了。游场子即将开始。。。”,琴芳的嗓音,依旧那么好听,全然不像是在宣布游场子的开始,倒像是宣布游乐园的开园。

    跪在地上的两个姑娘,两个脖颈用长枷锁在一起,已是一副赴刑之人的身形。
    她们慢慢被从地上扶起来。身砸重镣的两人,脚下“哐啷,哐啷”地喧闹着,起得都不太顺,而且一人不稳她的伴侣亦跟着受牵累,她们身子东倒西歪的,需要有人搀。
    不过暗影里的观众们似乎都并不介意,甚至是喜闻乐见的。昏暗的灯光里,尽是莹莹的光。

    好不容易,姑娘们在追光灯的照射下站直起身子,张欣白皙的膝头还留着青石磕出的红印。两人的手反剪在背后,鼓着胸乳。林懿下意识地用贝齿紧紧咬住唇角,在众人的目光下,她还是觉得羞耻。。。

    张欣努力地用犯妇的恶毒魂灵去填充自己的肉体,那个过程就像用鸭绒填充枕头一样。当她觉得快要充盈满了的时候,便贪婪地用这具恶毒魂灵去感受肉体上的刑具带来的苦楚。
    脚踝上那具铆死的铁镣,给肉体带来的感受异常清晰。十多斤的重量都落在脚踝上,特别是那冰冷的镣箍,好重!被白布绳子半吊起来的铁链,虽然在视线中已经不可见,但带来的体感却是好特别。女孩的每一个脚步,每一下踉跄,都会感受到那根晃晃悠悠的白绳的牵绊,它像一根羞耻的勾魂索,挥之不去。女孩喜欢那种被重物悬吊的绳索拽着身子的感受,这种感觉一直传到腰部,震荡到灵魂深处。每一步,便是一晃荡,她仿佛感到那种震荡在变得愈来愈剧烈,像要把自己拖向地底某个可怕的地方。
    “我是恶毒的犯妇”,张欣不想在这具凶残的大镣面前示弱,于是便用这个念头去抵挡。

    当大镣的体感刚开始慢慢习惯,慢慢变淡的时候,那副同颈铁枷的带来的肆虐才刚刚开始。虽然在梦中,早就以犯妇的身份体验过大枷,但那毕竟是虚无的梦境,没有任何真实的体感。这一次就不同了,虽然二十斤的分量被伴侣分担了一半,但落在自己肩头的这一半,依旧是个残忍的折磨。
    大枷上露出的那颗头颅,像是被黑铁的板子托着的首级,流露着仓凉的味道。

    “觉得自己要被压碎了”,女孩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和大镣带来的多重羞耻感不同,大枷肆虐的方式只有重量这一种,但这一种便也足够了!若这副大枷不是自己选择的结果,她几乎想要放弃了。但是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她只能在恶毒犯妇的魂灵掩护下,狼狈前行。
    押解式捆绑的厉害她算是尝到了,手肘应该已经红肿起来了吧?应该是的。高高隆起的胸乳,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任何的快意,倒是在追光灯的照射下,愈是觉得羞耻,涨得像要爆裂开来。

    我走上前去,把三张红纸封条竖着贴到大枷上,算是最后的羞辱。左右各一张写着张欣和林懿的名字,画着红色的大叉叉,中间的那张写着“同谋犯妇”四个字,那字迹很熟悉,我认得出的。
    “同谋犯妇”这四个子,本身就是一种羞辱。人们会想,这两名犯妇究竟是什么关系?犯了什么事?为了什么而犯了这样的事?这些疑问在脑海中的翻腾,本身就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我贴红封条的时候,两个小姑娘都垂着眉眼默默看我的动作。贴完的时候,我看到张欣也把唇角紧紧咬紧起来,随后把视线的焦点投向远处。

    “游场开始!”,在温柔的声音里,我拉动了大枷上的铁索。
    钉着大镣,反剪双臂,佩戴大枷的女人,绕着场子的场景,自然是十分香艳的。
    羸羸弱弱的一双柳被粗粗大大的铁索牵着,颤颤悠悠地前行,大抵便是那种意韵。

    恶毒犯妇惹人怜爱的身影和观众热烈的头颅在追光灯下竞相辉应着,像一波波浪头一样,有时你压过我的,有时我压过你的。有些女观众也稍稍放弃了矜持,拨开人群,用力把头颅朝空隙里钻进去,以免遗漏了什么美景。

    “哐啷。。。哐啷。。哐啷啷。。。。”,大镣的哐啷之声在黑暗中成了指路的灯,被挡住视线的人们,会时刻把耳朵朝向它传来的方向。前排的观众,则在追光灯朝足下扫去的瞬间,努力睁大双眼。钉着死镣,吊着白绳的赤足,在忽明忽暗的灯影下,翘起足趾,蹒跚前行的影像,是摄人心魄的。
    静态的画面再美,也比不过动态的影像。那短暂但震撼的瞬间,也许会在某些人的脑海里保留一辈子的。

    走动起来之后,张欣的肉体已经全然被恶毒犯妇的魂灵所啃噬,那一瞬间,她融进去了,成了恶毒的犯妇。每一个脚步,足踝上铁镣的牵绊和咬噬是如此的清晰,白绳的晃荡是如此羞耻,罪恶感从冰凉的脚底心渗进来。软嫩的脚底心好软,她毫无抵抗的力量。
    女孩明白观众中会有不少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白皙的赤足上,欣赏自己钉着铁镣的踝。这一刻她似乎变得不在意这些了,因为她在心里有了一层坚硬的壳。只有那白绳带来的一步一扯的晃荡感觉,还是能像精子一样从这层壳上挖出一条细缝钻进去,直达她的内心。这种感觉酸酸的,小姑娘只能学着去接受它。

    铁镣的声音一直在响,在暗处断断续续,莺莺燕燕地响。
    在现场的人们,没有不喜欢它的。。。[/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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