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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26)---- 一欣一懿(第九章)乌青重镣与金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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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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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绑场子」这个开场体验环节,“一欣一懿”是全权交付给白公馆方面负责设计的,只是提出了核心的关键字,那就是“屈辱”。因此,具体的细节她们并不知晓,这也是两个小姑娘眼中露出惊惧神色的缘由。毕竟,她们从未有过类似的体验,不知道此种体验会逼真刺激到何种程度。

    「钉镣」,投影屏幕上现出两个新的字迹。
     两个字用的是北魏楷书,字体雄浑,非常有气势。香港街头的招牌,最中意的便是这种北魏楷书字体。这种字体,人文气息浓郁,从中环镛记,元朗好到底面家、到太子凤城酒家、奇华饼家、创兴银行。。。比比皆是。

    字迹现出的同时,台上的“四恶人”已经提着手里的各式装备,飞身越下舞台,如狼似虎一般朝这两个小姑娘的方向飞奔过去。于此同时,一束新的追光灯打在他们身上,一路向前。。。

    说时迟,那时快,一行四人,如四个黑衣判官一般,已经来到两位小姑娘面前。
    “啊!。。。”,张欣和林懿两个文弱小姑娘哪里见过此种架势?一边从喉头里发出尖利的惊叫,一边不由自主地把身体向后缩去,乌黑的发稍在光影中飞扬起来。
    可是,到了此时此刻,那里还有退路?身穿黑色制服的“四恶人”已经到了眼前,林添柚把林懿先控制起来,抽出臂膊上的黑色束缚带,“咔咔咔”几声就给反剪着绑了双手,先押到一旁。
    剩下的三人,则合力把张欣扑到在地。。。[sell=100]“张林二女,乃女流要犯,朝廷屡捕不获,所幸线人告发,方得遭擒。”
    一束灯光又在舞台一侧亮起,照到琴芳的身上。她念出的话是剧情的描述,有点像看电影时的旁白,用于交代剧情的细节。在本次体验中,会有多个章节,这多个章节可能属于相对独立的场景,并不连贯,但会彻底贯彻姑娘们的受虐意愿。于是这剧情描述的旁白便有了用武之地。
    琴芳的普通话相当标准,语音软糯,简直可以媲美播音员。
   
    “朝廷有令,此女流匪寇二人若有擒获,须即刻反剪两臂,并施严刑重具,铆箍双足,环城游街。”
    “为首张犯,貌善心恶,武功高强,血命无数。林犯乃从,狐媚几分,诡计多端,不得轻觑。”
    “若二人同时归案,脖颈再须加持同颈铁枷为戒,以防协同窜匿。”
    “游街中途,若图不轨,抑或窜匿,准免奏立决,不得犹疑。助其成事者,同罪。”
    琴芳把嗓音变换成一种比较严厉的口吻,一字一顿地说出以上这段话。看来,这对小姑娘身上所犯的是重罪,严重到稍有反抗就会被斩立决。自然,被擒获后钉上重型刑具亦就顺理成章了。至于那同颈铁枷,就是指在老旧历史照片中偶尔可得一见的“一枷二犯”了。

    张欣没有想到,那三人的动作是如此迅猛和粗野。她的整个身子被重重压到地上,包括脸,两只乳房和赤条条的白皙长腿。不过,从琴芳的话语中,她很快明晰了自己的新身份,一名被擒获的重罪女囚。
    自己,已是女囚!从旁白中,她明白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

    还算得上是丰满的两只乳房,被紧紧压到地上,摊成薄薄的饼状物。张欣无法想象那是多么尴尬和丑陋的样子。她能觉得出背后那只大手,重重地压在胸罩的背扣上,每一根手指里似乎都冒出炽热的汽。从那雷霆万钧的分量里,她能感觉得出,那是一只男人的手!自己被压在在他的手下,像被雷锋塔镇住的白素贞,脱不出来。
    内心的屈辱感,开始像小虫子一样,慢慢爬出来了,一只一只的,看不到尾。
    屈辱感啃噬着骨髓,有酸涩的奇异感觉,小姑娘其实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张欣的手,手腕的部位被捏拢在一起,被提到半空中。她那人没有料到那人的手,竟是如此有力道的。
    在被捏拢的一瞬间,姑娘甚至听见自己肩头的骨节里发出类似于“咔吧”一声的声响,那是凄惨的一声,但瞬间淹没在周遭人们的议论声中。

    “我是一名武功高强的女匪盗。”,姑娘开始在心里默念起这句话来,屈辱感来袭的时候,她便默念这句话,一边默念,一面想着自己将被如何对待。
    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是一句百念百念灵的话,像万金油一样。只要心里默念它,于是自己被怎样羞耻地对待都可以。捆绑,铁镣,囚车,以及许多一时想不到的,真的,怎么样都可以。只要心里默念它。

    脖颈银链子的荡头,从细嫩的脖颈里落出来,它本来是落在靠近乳沟的地方的,冬天甚至会觉得有些凉。这银链子见证着自己和林懿的感情,谁也没有料到会掉出来落到这冰凉的地上。此时此刻,她无法抽出手去把它收回去,于是只能用眸子里的目光和它说声对不起。

    汗水,从胸前背后大面积地嗞出来。她是个容易出汗的女孩,这天气炎热,再加上紧张。那汗珠子变无节无制地往外冒出来。脸颊上有大颗的汗珠落下来,落到地上,弄湿了地面。其实,小姑娘的背后,也是如此的,早已湿了一大片,显出里面胸罩的印记。

    圆圆的性感臀部,被一只坚硬的膝盖顶着,全然动弹不得。女孩没有料到在第一个环节就会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于是只好又在心里默念起那句万金油金句“我是一名武功高强的女匪盗。”来了。

    “哐啷!”,一样粗大的东西,重重丢到张欣面前。
    “给你钉镣之前,也让你看个明白!”,虽然没人说一句话,那个重重丢下的动作,无疑是暗含了这样的意思的。况且,当两位姑娘锁上同颈铁枷之后,即便想看也看不到自己脚上戴的刑具了。
   
    姑娘的目光,朝那副扔到眼前的刑具扫去。在这一瞬间,张欣发现自己非常中意这视线的角度,她可以想象自己是一名身负刑伤的女子,是瘫倒在牢狱的地上的。故而,她审视刑具的视角,和自己的视角也是相似的。姑娘喜欢自己的这个设定。

    “朝廷的官差,将为此口女匪的双足铆上十八斤重的大镣!”,琴芳的旁白再度在耳边响起,姑娘在她口中开始被以“口”论称。

    “十八斤重的大镣!”,张欣听到这话的时候,差点一阵晕眩,她不知自己是否能承受得起。姑娘对如此重量的刑具并没有感性的认识,但凭借着已有的认知,她明白那将是一次极为痛苦和羞耻的旅程。

    大镣,就落在姑娘眼前不远的地方。
    它被甩得伸展开粗糙结实的环节,慵懒地躺在那里。镣环和镣箍外侧的锻打痕迹,甚至都可以清晰地看到。是的,这铁家伙是铁匠挥着大铁锤手工打造的,姑娘的眼前仿佛出现那个挥汗如雨的场景,锻打,淬火。。。那一节节粗糙的镣环和镣箍,都曾经是犹如火山熔岩般通红的,那是它最绚烂的一刻。

    这刑具,曾是小姑娘魂牵梦萦的东西,在那块梦想板的最后两页上就曾多次出现过。
    就像吃法国鹅肝要搭配高档红酒一般,作为自己一届女流之身,享用这副乌黑厚重,棱角分明的糙家伙的时候,心里是一定要一遍又一遍地,非常坚定地默念那一句“我是一名武功高强的女匪盗。”的。默念这句神奇的话语的时候,小姑娘便会像看待一堆坚硬的牛粪那样去鄙视它,或者说把它看成是一件漂亮的脚饰。
    那是一种奇妙的心理作用,就像念咒语一样。

    “张犯武功高强,故施以卧式钉镣。”,女解说员的好听嗓音,在张欣身后响起。
    卧式钉镣和通常的坐着接受钉镣的方式有很大不同,是一种面向地面,趴在地上接受钉镣的方式,通常用于身怀武艺之人。更准确地说,待钉镣者是被人用暴力压在地上。此种方式,像是脱了裤子趴在地上接受打板子一样,固然是极为羞辱的,对于江洋大盗自然是无可厚非,但对于张欣这样的女流。。。

    “张犯莫动!”,正当姑娘恍惚之际,我已经把那具叮当作响的大镣子拖到姑娘脚旁,欲施金具铁铆。
    在白公馆工作这几年,替二十来岁的年轻姑娘钉大铁镣子,对我来说,本已算不得是什么能让我激情满满的新鲜事情了。什么样的场面和突发状况我没见过呢?甚至有个姑娘在临上镣前被我突然吓哭的事情都发生过的。
    但是,像今天这样如此生猛粗暴地上戒具的方式,还真是头一遭。

    大镣子捏在手里,很实诚,是人见人爱的好货色。
    凭经验我能看得出,这副是新镣,刚打出来没人钉过的。而且,这副新镣没有上漆,色泽上泛出生涩的乌青气,没有老货那种油润的古旧气息,但像张欣这样的姑娘却是偏爱这种的。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
    镣箍根据女人的脚寸进行了缩径处理,钉上去就会很跟脚,没有什么余裕的。有人喜欢管这种专为女人准备的镣叫“坤镣”。若是男人钉上,脚脖子是会卡得吃不消的。我们并不是替所有的姑娘们都准备了这种“坤镣”,有的姑娘反倒是喜欢那种大剌剌的男犯用的普通货色。

    我把乌青的镣箍翻开,张犯纤细的脚踝被放到半圆的铁箍里,随后把粗大的铰链翻折关上。另一半铁箍,“当啷”一声来了个拥吻。在如此做的时候,我是看着姑娘微微泛红的脚心去做的,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
    姑娘的赤足是白皙的,“当啷”一声之后,便愈加赋予了感性的美。那“当啷”一声的声波,把这种美无私地洋溢出去,漫到空气里。我尽情地用鼻子去吸这感性的空气。

    “这可就上大铆了!”,我高声在张欣背后说道。这句话既是说给姑娘听的,亦是说给我背后那群黑压压的,探头探脑的围观观众听的。
    镣箍的搭扣部位是很宽阔的厚铁台,上面有直通的细圆孔。铁台并不是平得严丝合缝得,手工锻造的东西就这样,不过这也是别有一番味道。我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摸出银色的铆钉,它们是又粗又长的,有着能让姑娘屈服的能力。有的姑娘给她们脚踝上辣手辣脚钉上这么两根,就能让她们屈服,而有的却不能。
    张欣在很大程度上,应该属于那后者。

    铆钉从厚铁台的圆孔里慢慢朝上穿出来,也许是比较粗的缘故,走得并不顺,中间卡了一下。一瞬间,粗长的铆钉在我手里,竟有一种捏着绣花针的错觉。
    不过好歹还是露了头,蛮长的一截,带着闪。

    张欣的眼睛看不到自己双脚上正在进行的激动人心的“伟大工程”,但她的肉体和心灵却能感受得到。
    脚踝扣上刑具的感觉她能感受得到,那冰冷的,硬硬的感觉,和梦里的是如此的一致,很明晰。铆钉格格楞楞地从镣箍中奋勇前进的每一个瞬间,她亦能感受得到,那像是一具冰冷的钢铁阳物。是的,钢铁阳物,这样的形容很贴切,它们都是用来征服女人的。而女人,天生就喜欢这种被坚硬的物体粗暴征服的感觉。

    “叮。。。当。。。”,金属撞击的声音响了起来,张欣索性把眼睛紧紧闭了起来。
    镣箍在慢慢锁紧起来,两个厚铁台之间,愈加变得没有缝隙。由于是紧致的“坤镣”,那清晰的震颤,先是传到紧贴地面的细嫩脚背上。接着从脚踝一直传上来,沿着小腿骨,大腿骨,震到五脏六腑里,颤到心里。

    “叮”的一下,便是一记震颤。
    “当”的一下,便又是一记。
     再来“叮”的一下,便再是一记。
     就这样,一记紧跟一记,那粗长的铆钉逐渐短了下去,蔫了。

    那一记一记的重锤,带给小姑娘的内心感受,无疑是欢愉的。
    那种心理,就像女人在床上承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粗野撞击一样。

    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姑娘在接受钉镣时的愉悦感,大抵如此。
    受了一次,便贪下一次。

    “我是一名武功高强的女匪盗。”,小姑娘撅着浑圆的屁股,默念着金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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