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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20)---- 一欣一懿(第三章)站上高高垫脚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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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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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20)---- 一欣一懿(第三章)站上高高垫脚木的女人

    正要进行下一个捆绑步骤之前,我忽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我原本其实是打算用另一种更简洁粗野的五花绑法来绑琴芳的,也许是标准式的五花绑得太熟的缘故,我的手竟然鬼使神差般下意识地使用了标准式。
    幸好,在绑缚全部完成之前发现了这个问题。

    “怎么了?”,女人似乎发觉我的手停顿下来,嗅出了气氛里的异样。
    她把头稍稍侧转过来,幽幽地朝我看过来,目光里有疑惑。

    “我。。。想换一种绑法。”,我不想去承认是自己用错了绑法,而去推说是自己临时起意想换一种。也许,在潜意识里,我举得如此做会更男子气一点。
    “我还以为你有点舍不得我了。。。”,女人的语气像松了一口气似的,又有娇嗔混在里头。
    此刻,她心里应该是会猜到我会换一种更凶狠的绑法去绑她的,但琴芳的语气里,似乎还有其他的期冀在里头。我看见她盈盈的眸子在亮起来,脚趾又似蚕宝宝般轻扭了几下,更是印证了自己的推测。

    我没有去理她,自顾自地埋头把绑绳从女人的臂膊上解下来,再次整理好。绳头从她的身上一次次被拖拽下来,“啪,啪。。。”地落到床上,地上。屋子里很静,这声音听得很清楚。
    琴芳纤细的臂膊垂下来,上面已经现出凹陷的麻花状绳痕,像是被毒蛇缠绕过的印记,她拢住手自己轻抚了几下,便放到一旁。女人始终把背面对着我,没有怎么动。[sell=100]  我把绳子慢慢整理好,捋顺。
    女人细嫩的腕子再一次被我拢到背后,捏紧到一起。我用麻绳先把一双腕子绑起来,因为这是第一个着力点,绑松了便不好了,我扎得极紧。绑扎的时候,手背蹭到女人光滑的脊背,心里有种轻漫的惬意浮起来。
    腕子上的绳子,其实只绑了两道,但她是决计挣不脱的。琴芳的手,始终握着松松的小拳头,这是她在如此危境下的一贯对处。

    一双手扎牢之后,我把膝盖抵上去,用膝头突兀的硬骨把她的腕子用力朝上顶去。顶的时候,那粗野的硬骨似乎生出感官,能感觉出女人骨节的每一个凹凸,那一刻,它们竟然就像是软骨做的。
    “呃。。。”,直到女人的娇躯抖了一抖,嘴里发出低沉而又娇滴滴的一声,便知到了极致,方才收住膝头。琴芳是个颇善隐忍的女人,承受力极强,这一声低哼,通常就是她的极致了。
    我看得出,她的发稍,乱了。。。竹笋,在轻摇着。

    经历如此一番折腾之后,绳子绷着那股劲头,从右侧腋窝下朝前胸穿出,穿出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披着右肩头,朝脖颈后绕去。上了后脖颈之后,朝前垂挂紧勒出去,披着左肩头而下,从左侧腋窝下朝后穿出,最后重又联到腕子上绑定。这整个过程,就如行云流水一般,绝不拖沓,每一道绳子都勒得极紧,只有“啪,啪。。。”的绳索垂地之声,不绝于耳。
    捆绑的过程,并不艰难。那一刻,琴芳的身体是一团很软的东西,无骨一样,绑扎的手感很好。我努力让每一道绳子都扎实地落到实处,践踏着女人纤细的毛发,让它们倒伏下去,勒得它们无法呼吸。

    等把那穿出的绳头在腕子上绑扎停当之后,我稍稍换了一口气。随后,把绳头去穿过脖颈背后的那段绳索,由于这种绑法背后是没有绳套的,吊腕的绳子会直接勒到脖颈后的肉,故而比标准式的五花大绑更为痛苦一筹。
    我不敢动作太快,只是小心翼翼地去做。那绳子穿过脖颈后的绳段,我把它慢慢拉下来,用力绷紧之后,再用力用膝头顶了腕子,把绳子吊着腕子,在上面扎紧。
   
    凝神望去,那双白皙的手,已如枭去的首级,被高高吊在凝脂般的后背心上。被捆绑女人的美态,多是在于这醉人一幕吧?
   
    五花大绑的实施,尚未完成。最后,还有最为野蛮的一道工序,也算是此种绑法的特色。我把绳子分成两股,朝左右两臂下朝前穿出,在一双臂膊中央紧紧缠绕一圈后,再朝背心中央用力收紧去。
    如此一来,一双臂膊在纵向和横向上便都有了绳索的强力束缚,整个人的双臂被绑得全然动弹不得。
    此种绑法,在臂膊上仅有一道绳子,可算是简洁到了极致。但就受身的体验来说,又是异常刺激的。

    我从未在琴芳身上使用过如此粗野的绑法,也许在心底里,确是有些舍不得她吧。不过,我丝毫不怀疑她的身体承受能力,在如此的氛围之下,她就是个柔顺的小女人,和白公馆里的那个强势的女经理是全然不同的,反差极大。也正因如此的反差感,每次我在对她做此种事情的时候,便有少许的负罪感。
    也正由于此种负罪感的存在,让我感受到万分的刺激和舒适。
    我,乐此不疲。

    刽子手没有在琴芳的脖子上勒绳子,女人也有她自己的死穴。
    原本我以为像她这样柔顺的女人,没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没有想到,脖子上的那道绳子,是她的死穴。琴芳说现阶段她还没有做好接受脖颈上勒绳子的心理准备。我说,来白公馆的那些女孩子们都是可以接受的,这没有什么的。但是,琴芳就是无法接受。也许,这有什么深层次的原因?我不得而知。

    我的猜测,也许琴芳是觉得,脖颈上勒了绳子之后,便和那些真正的女死囚没有什么区别了。她喜欢的绳子,应该是饱含着爱的。这仅仅是我的猜测而已,没有根据。
    期望将来的某一天,琴芳能跳出这个死穴,我想看到她脖颈上紧紧勒着粗糙绳子的美丽样子。

    我伸出手去,去轻抚女人左右臂膊上那唯一的一个绳圈。粗糙的麻绳,勒在凝脂的臂膊上,溢出肉体的气息。我的手指在绳圈的上上下下,缓缓滑动着,努力想把爱的意蕴传递进去。我想琴芳应该是能领会的。
    她的臂膊被绳子勒紧着,绷得像藕节,我细细地体会着颤动的温度变化。

    “鞭打我吧。”,这是第一次听她主动从自己口中说出这样的话。
    不知从几何时起,鞭打成了我和她戏耍的一个固定项目。也许是我的口味逐渐变重了,也许是她的口味逐渐变重了,也许是我们的口味同时逐渐变重了。那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我记不得那是哪一天了。
   
    我忽然有心使坏,假装没听清楚的样子,把话题岔开,去说别的。
    “鞭打我吧!”,女人又把刚才的那句话重复了一次,话的内容完全相同,语气却是更迫切了。她还回过头来看我。我明白被“一花大绑”的琴芳内心的欲望已经燃起来了,那火苗似乎要才从红润的唇里窜出来。

    “这辈子,我不会让别的男人鞭打我的。”,她曾经对我说过的话,还在我的耳边萦绕。每当我要起念粗暴地对她的时候,这句话就会飘出来,让我更有动力。
    当初,我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是心有戚戚焉的。因为我要努力去成为那个值得她托付终身的人了。

    鞭打的道具,早已在一边准备好了带进来了,琴芳每次都会做充分的准备。
    我对琴芳的鞭打,次数极少,只有两下,却充满着仪式感。

    我扶着琴芳从小木床上下来,弯腰把那双绣花鞋拿起来递到她脚边。女人便顺从地扭着脚趾穿进去,那嫣红的脚趾闪了一下,瞬即收拢到绣鞋里。不过,很快她又自顾自地把脚上的鞋甩了去,似乎想赤足去走。

    琴芳的手被反绑着,走路有点不方便。刚下床的时候,好似是腿麻了一般,在床边驻足了好一会儿,随后才迈动步子。我喜欢看这个女人赤着脚,扭着屁股朝刑架走去的体态,尤其是两瓣白肉夹着一根细细的黑布条二的娇媚样儿。今天,她穿了丁字裤。
    那体态是轻盈的,全然不像是走向接受鞭笞的刑架。
   
    刑架就在另一侧的墙边,其实我刚进来的时候就一眼看到了。那是个人字形的架子,用很粗的硬木料打制的,非常坚固,每次鞭打就是把女人结结实实固定到上面进行的。
    琴芳缓步来到离开鞭笞架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去到她的身后,从衣兜摸出一段白的棉绳。每次鞭打她的时候,我都会绑住她的嘴,紧到让她发不出呻吟声来,那样会让鞭笞的痛苦最大程度地积聚在她体内,散发不出来。

    我把她红唇边的发稍撩开,把折成双股地绳子朝嫣红的口唇间绑进去,绳子淹没在湿气里。一开始她还若无其事地眨着眼睛,随着绳子逐渐发了力道,我看到琴芳的眉一团紧蹙起来。我摸着朝里严重凹陷的嘴角,心底泛滥起奇妙的满足感来。
    红唇里的湿气,应该是被禁锢住,飘不出来了。这一刻,我心里生出怜爱,用舌去吻她被绑得变了形的嘴角,女人亦顺了我,闭上眼睛,在黑暗中由我狂吻。

    鞭笞架的底部,是有两块垫脚木块,大约是个一尺见方的立方体,人站上去后会有一种腾空的感觉。上去之前,女人会被蒙上眼睛。是的,琴芳将在一片黑暗之中,摸索着登上鞭笞架,被实行鞭笞。
    蒙眼睛的是宽宽的黑布带子,里里外外折叠成三层,蒙上去后,绝对看不到一丝的光线。那脑后的带子,余下长长的一段,于是我又替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我拽着女人的胳膊,带着女人在漆黑中摸索前行。她反绑着双手,高昂着胸,就像要赴刑场一样。也许,她是期望脚腕上是钉着一副锈迹斑斑的大镣的吧?我猜测着。

    女人右脚的趾尖,触到了那块坚实的垫脚木,但左脚还没有。两块垫脚木之间,是有一段不小的距离的,女人试着把双足打开,用左脚的脚趾去摸索垫脚木的位置。
    她摸索到了,试着跨上去,那垫木很高,似乎要故意给她好看。琴芳在努力登上垫脚木的过程中,身体不断呈现着难堪的体态,甚至曾跌落下来一次,但终究还是登上去了。

    女人慢慢把身体直起来,把胸挺立起来。垫脚木前方,是人字形的鞭笞架,在脚的部位有马镫样的缺口,女人摸索着,把脚伸进去。脚踝,膝盖的部位,都有粗大的皮带,我替她紧紧地绑扎起来。
    人字形鞭笞架的头部地方,有个木制的颈托,边上亦有一条粗粗的皮带。我把女人的脖颈搂住,放到颈托之上,随后在琴芳脑后扎紧皮带。
    如此一番处置之后,女人的娇小身躯便被固定到了人字形的鞭笞架上面,全然动弹不得。

    琴芳脸上的神态,很淡然。
    她必定知道,此刻的我一定是在用某种眼神,在黑暗中欣赏她那充满诱惑的肉体。女人在黑暗中,似乎有种神通,能看见自己那白嫩的臀和我那双熠熠的眸子。琴芳努力克制着,不使自己的呼吸粗重起来,那样她便不能在黑暗中洞悉我的举动了。
   
    鞭笞的用具,是条非常老旧的军用皮带,上面是打孔的,端头是个银亮朴实的金属件。皮带的一面是比较光华的,而另外一面则显得粗糙一点。它在中间的部位对折着,此刻就挂在不远处墙上的一个钩子上。
    这种皮带的滋味,在某个时间点之后,成为了定式。这皮带本身,就是琴芳交给我的。我觉得她骨子里,真是个有着奇妙癖好的女人。

    我走过去,从墙上把皮带从墙上取下来。先是拿住那个金属头,用力朝墙壁上抽了一下,“啪”地一下,那撼人的声音穿透得好远。
    接下去,刽子手把它反过来对折,让那粗糙的那面露在外面,拽住两头,“啪,啪,啪”紧拉了几下。

    站立在鞭笞架上的女人,在黑暗中洞悉着这撩人的声响。
    她只觉得有温热的东西,朝着峰峦的尖处,涌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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