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高潮的那一瞬间

弥勒

原标题《渣爱》

有点长

慢慢看




我和可可陷入了僵局，场面上看也谈不上谁赢了谁输了，她坐在沙发的那头哭着，我只听见了哭的动静，也没扭过头去看她到底掉没掉泪，而我坐在沙发的另一头衬衣被她撕扯开瘫倒在沙发上刚刚点上一根烟，样子也显得很狼狈。


于小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进来的，手机被我放在了茶几上，手机摆放的位置处在我俩中间谁也不占优势的地带，我调的震动，茶几腿不太稳，桌子上还有一个空水杯，显得震动的声音非常的响。


男人在出事之前总有预感，手机震动的那一下我就知道是于小打来的，她很不乖，我曾经三番五次的告诉她我在家的时候不要和我联系，她每次都点头应下，可又总是故意犯错。


我知道我必须要抢在可可之前挂断那个电话，所以我立马起身，她却没动，只是看着我的慌张，冷笑了一下。


“谁？”她像是抓住一根打破这场僵局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用那种很挑事的声音在问。


“客户打开来。”


“那你倒是接啊。”


“我现在下班了，明天再说吧。”男人一个谎就可以将倾斜的天平再次扶正。


那根烟我就抽了两三口，嘴巴有些干，就掐灭了烟，也就几十秒钟吧，于小的第二通电话又打了进来，这一次换成了微信的语音通话，很不巧因为距离太近又一次被可可看见了，她这次没再问是谁，只是撇过头去发出一个阴阳怪气的动静，很让人心里痒痒的难受。


我立马又把语音通话挂断了，这个时候她才问：“谁啊？不敢接吗？”


“还是刚刚那个客户。”


“那你倒是接啊，你那么忙别耽误你的大业务。”我最近特讨厌可可那种说话阴阳怪气的样子，很烦人，已经厌恶到想上去掐住她的脖子让她闭嘴，尽管她是我恋爱了三年的女友。


“老子不想接，不想接还不行嘛？”我的语气崩了，这是她最愿意看到的局面，又一次转过头去冷笑了一声。


我拿过手机，给她看刚刚的那个聊天窗口，聊天记录的那个界面上只有我刚刚挂断的那个语音通话；“你看，是不是，网名写得多明白？××传媒 刘总，你总是不信我，我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么能让咱俩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们连最基础的信任都没有了，很累，真的很累。”我把手机递给她，她瞥了一眼。


“哟，这刘总，还有颗少女心啊，头像很卡通啊。”我错了，我只删了聊天记录改了备注，却忘记了头像这回事，我真是个自作聪明的傻逼，不过于小原本的头像也不是这个啊，她突然换了一个非常幼稚的头像，我知道这一点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无理取闹。”我起身，去厕所，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去厕所要干嘛，反正我必须要离开一下来缓解这种被拆穿的尴尬，所以就进去洗了一个澡。


当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可可已经不在家里了，去哪里我不知道，可能是去她闺蜜的美容院了，差不多每次吵架都会自己去那里。


在确定家里没人之后，我打开手机，给于小弹了消息。


“你干什么？我挂你一个电话，不知道啥事嘛？还打第二个？”


于小没回我，我自己光着身子坐在客厅抽烟，又去厨房想拿一瓶啤酒喝，但是发现冰箱里没有了，就拿了瓶酸奶。


过了很久于小才回我，是直接打来了电话，接电话的时候我原本是想训斥她一顿的，也太不懂事了，结果她的声音一从电话里传出来，我的心就软了。


“张张在干嘛？”她说。


我浑然忘记了刚刚因为她闹出的险情。


“在喝酸奶。”


“姐姐不在家吗？”


“嗯，出去了。”


“那你要不要陪我吃个饭饭去。”


我说好。


认识于小之后，我才知道原来男人真的会全盘被一个女孩子带着走，我现在就是这样。


于小太骚了，太让人入迷了，温柔可爱甜美，就连叫床都那么好听，遇见这样的女孩，哪个男人能不犯错？

承认错误没什么难的，我承认我错了，但我这属于非主动意识下的犯错，是于小先勾搭的我，甚至第一次见面的局上可可也在，但是事情就是发生了。

故事的前半部分讲完，你可能会问那你为什么不和可可分手，去和于小在一起，我傻啊？二十五六的人了，还分不出来谁是骚X谁是能一起过日子的人吗？我跟可可都三年的感情了，到了一定地步就真折腾不起了，家里人都见过了，当初刚毕业那阵可可的爸爸帮了我不少忙拉了不少客户，她家庭条件挺好的， 所以一身公主脾气天天就爱翻白眼，于小就好比是这种日益枯燥生活的一剂润滑，玩玩就好了。

稍微懂点事的男人都懂得。

男人对女人的辨别能力极强，只是大多时候甘愿上钩罢了。  

今天于小打扮的很俏皮，符合任何一个中年男人对外遇的幻想，很棒，就像是梦境中的泡沫一样，让人心旷神怡迈不开腿，吃完饭之后我们在商场里逛街，她在美妆店对着镜子试着口红色号的模样很想让人在后面一把把她抱住，她珉珉嘴巴问我好不好看的神情让人想入非非，她的存在就是一段稳定关系的不安定因素，她就算不破坏我和可可的感情，也同样会毁掉别人的感情。

其实我有时候也在想这个问题，如果出现的不是于小而是别人，我会不会也会出轨，或许不怨于小，怨我，只是我现阶段的厌倦了和可可的生活，受够了她对我无休止的质疑和埋怨。

逛完街，我送她回家，我本来不打算下车的，打算直接掉头回家了，但于小问我可不可以今晚留在她家里陪她，表情很动容，总让我以为这是真正的爱情，我打开手机看了看可可并没有找我，也没有发什么骂我的朋友圈，表现的很正常，再加上我确实不想回去不想再面对可可的那张脸，所以我只是犹豫了一会就对于小说："好"

她连做爱的花样都那么多，一个前戏就能把男人玩得神魂颠倒，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全然都抛到脑后，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正直上进的人，但在她面前我变得淫乱和入魔，我似乎要把力气和生活仅存的激情全盘送给她一样，我甘愿。

她总是爱拿她和可可作比较，不是一回事，说句家常话，我和可可虽然年纪都不大，但是早就断了性生活了，因为我们都觉得无趣，谁也不会主动去提这方面的要求，如果一个月为单位我们一个月也就一两晚，一晚也就一次，有时候出去旅游或者我在外面喝了点酒，气氛到了会紧赶慢赶的做一次。

而于小就不一样，我甚至那晚都不想睡，我觉得睡觉就是在浪费我们俩相处的时间，我想一次又一次，我觉得我身为一个男人身上的兽性和征服欲能在于小身上淋漓尽致的体现。

我们那晚折腾到凌晨三点多，可可突然打来电话，我和于小都看到了。

"接吧。"于小说。

"没事，不用接，明天就说我回我妈那里住了，太累了睡了没听见就行。"

"要不我跟姐姐解释一下，就说我们公司有业务正在和你对接，在加班，别让她误会了，我们也没什么啊。"于小说的话莫名其妙，我也搞不懂她在想什么？最近她总爱这样，总爱添乱，如果不是她非要给我打电话，我也不至于今天和可可闹到那么尴尬。

"都这么抱在一起，怎么会没什么啊？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和于小的关系维系了一个多月了，当然也不是一开始就上床了，循序渐进，就像是在和她谈一场恋爱一样，她很勾人，我每一天都有不一样的盼头。

和于小认识的那天，可可也在，那是一次联合团建，几个合作方的小公司去野炊，那个合作方是个设计公司，是可可给介绍的所以我就带了可可，于小是合作公司的新来的实习生做设计和手绘，但是很受老板器重，所以安排了她和我们做项目的对接，我和于小第一个关系只是合作关系，我将我这边设计部分外包出去，外包的设计公司由于小和我对接，在那个团建活动，我加了她的微信。

那晚因为太累了，我睡得很踏实，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简单的收拾一下便直接去了公司，到了公司可可也在，她来找我了。

"你怎么来了？"我问她。

"你昨晚去哪了？"她问我。

"去我妈那睡的，我怕晚上住在一起解释不清楚，又要吵架，其实没必要的。"我说。

"是吗？我昨晚去你妈那了，你不在。"可可就那么看着我，很直，也很尖锐。

"回家再说行吗，在公司呢，我不想吵架。"我说。

其实我也搞不懂，到底是因为我心怀鬼胎我们才会吵架，还是因为每天都在吵架我才想去心怀鬼胎，这样的生活很累，无休止的争吵一遍又一遍的解释，举步维艰，我每天都想去逃避，而于小就能带给我不一样的体验，我在于小那里能够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生命里，是可爱的是快乐的也是激情的有趣的。

而每天在面对可可时，我总是迫切的想念于小，我想逃脱这种令人沮丧的生活迅速投入于小的怀抱，说句实在话，可可正在一步一步的促成我出轨，而且越走越深。

“回家你也说不明白吧？我看这个家你也不用回了。”可可双手叉腰对我说着。

没错，我之所以感觉很累，是因为这个家根本就不属于我，可可总是一次一次的拿“家”说事来裹挟我，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可可家里的，当初在一起一段日子以后我们决定出来同居，头一年我们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后来可可的爸妈觉得我蛮踏实也蛮上进的，就给了我们一套空闲的房让我们住着，房子还不错，在这座房价虚高的城市黄金的地脚高档小区。

从住进可可家房子以后，我的幸福感极度缺失，每次吵架可可总要说你滚出去不要在我家待着这样的话，在她父母面前我也要装模作样，从那以后我就找不到我这个年纪男人应该有的自尊心和对生活的狂妄。

“每次你都这么说你有意思吗？”

“你是真要脸啊？吃着我家的住着我家的用着我家的，还做着对不起我的事情？”在我眼里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是更年期站在菜市场吵架的大妈，嘴里说着最恶毒最伤人的话。

“我到底吃你家用你家什么了？”我紧锁住眉头，心头是无奈和欲言又止。

我起身穿上外套从办公室离开，我面对可可只有逃避这一个选项，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马上离开。

我没有别的去处，只能去于小家里，她今天休班。

我敲门的时候于小还没起床，睡眼惺忪的打开门，看到我的瞬间面部表情很自然的笑了起来，然后给了我一个拥抱。

“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可可去了，我懒得说，别问了。”我对于小说。

“我在想，如果三年前是我先遇见了你，三年后的现在才出现的可可，会不会故事的走向就会不一样。”这是我第一次听于小问我这么深奥的问题，出乎我所料，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可很棒啊，看起来是那么端庄那么大气，说话做事又那么得体，家里条件又那么好，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结婚对象啊，我只是刚刚在想，如果是咱俩谈了三年恋爱，然后出现了可可，你会不会也出轨啊。”她见我没有回答，自顾自的又说着，这让我感觉很荒谬，就好像一个嫖客去劝风尘女子从良一样，矛盾纠结荒谬。

“我没想过，或许没有可可，我也不会混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说。

她给我递来一杯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茶，她刚刚给我冲的，我喝了一口，有点烫，也有点酸。

“你看，你也知道没有可可，你也不可能像现在一样混的那么风光，可你还是背叛了她。”于小笑着坐到了我腿上，那个笑容很勾人，就像是小时候看电视剧里那个妖艳的坏女人角色一样，剧情里的男人明知那是陷阱还是会纵身一跃。

“是你太迷人了。”我拨开她的头发，尽管没化妆，但是年轻两个字在她脸上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让人那么想一把把她抱住，然后亲吻她。

“你也别太内疚，你们又没有结婚，选择爱谁是每个人的权利。”她坐在我身上，亲吻我的额头，说着。

“要不要陪我去旅行？”她问我。

“是不是有点太冒险？”

“还好啊，你们不是已经吵架闹崩了嘛？她最近也不会联系你了，别影响心情嘛，不如一起出去散散心啊。”于小对我说。

“看看吧。”我没敢答应，尽管刚刚于小问我的时候我动了一走了之的念头。

于小在梳妆台前化妆，我们打算去吃饭，此时此刻手机微信响起，是可可：

“对不起，我刚刚说的话难听了，你别往心里去，晚上回家吧，咱俩心平气和的聊聊。”

在我的印象里，可可太傲了，她几乎没有这种主动服软的时候，这一下子就让我摸不透了，不合常理的事情出现一定并不平常，我甚至一下子汗毛都竖了起来，在想可可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故意引蛇出洞。

我看着正坐在梳妆台化妆的于小，她还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一眼，冲我摆出一副俏皮的表情。

我走上前去从后面抱住她，她应该是从我的脸色中看出了些异样，所以问我：

“怎么了？”

“可可找我了，我得回去。”我不知道为什么，在于小面前我格外诚实，可能是我们本身就已经是最见不得人的关系了，所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她的表情一下子就不开心了起来，也放下了手中的化妆工具，转过身来一把抱住我，我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一切都显得平静，倒是有了些悲怆的氛围，我们像是一对悲壮的男女，在接受悲伤的事实。

这本来就是个悲剧。

于小开始解我的腰带，很匆忙的样子，我有些抗拒就按住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你要干嘛？”我问她。

她瞪圆着眼睛从下面看着我对我说着：“我想给你口出来。”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很感动，这是她的付出和爱，就默许了，我站在那里，她从椅子上起来，跪在地上，她的技术无可挑剔，像是温泉里的一通旋涡，惹人下坠。

我陶醉在这种清晰的触感里，好似跳起曼妙的舞蹈。

.....

我拍拍她的口声音带着些颤抖的告诉她：“拿开头，我要出来了，别弄到你嘴里。”

听我说完，她没有照做，而是越来越深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卖力，男人在高潮的一瞬间是最爱的对方的那一刻，这一刻又偏偏转瞬即逝，她抬头看着我，样子清晰可人，律动了两下喉咙，然后张张嘴告诉我她吞下去了，然后开始傻笑，我试着腿有些软，就俯下身子又抱起她来。

她竟然想亲我，我躲开了，我只是嫌恶心而已，但那一刻我真的好爱她。

我总是不经意间被于小打动，难免和可可产生对比，别说弄在可可嘴里了，她平常连口都不会给我口，我们的性生活就像是老教授在黑板上写得板书，麻痹且无趣。

“我得走了。”

“我特别想让你陪我去旅行，但是自己又一遍一遍告诉你自己，可可姐姐已经对你很好了，我不能将你占为己有。”她说得话很婊，我自己心里都冷笑了一下，尽管意识上清晰，但还是控制不住肢体动作和言语。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对她说着：“我会陪你去旅行的。”

回家之后，可可坐在客厅等我，餐桌上摆了一碗我最爱喝的老鸭粉丝汤，应该是她刚刚从外面带回来的。

见我回家之后，她起身拿起餐桌上的那份老鸭粉丝汤去厨房放进了微波炉里。

“去哪了？等你半天了，汤都凉了，我给你热热。”她的语气特别温柔，温柔到我觉得很做作，很不适应。

“你怎么了？”我问她。

“没什么啊，记得以前你就特别爱喝老鸭粉丝汤，我今天逛街正好路过，看见了就打包了一份带回来啊。”可可回答。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事。”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最近总是吵架，真的很累，今天你从公司走之后，我想了很多，我说的话确实过分了，这段日子是我的问题，是我总是想很多，总是故意找事，我今天突然意识到我们的感情到今天，不是你变了，而是我变了，我被你宠坏了，越来越变本加厉了。”她拿起一杯水，对我说着。

我不说话，脱了外套挂在门口，撸了撸袖子打开微波炉，那碗老鸭粉丝汤闻着就很香，我也确实有些饿了。

“我记得以前我们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我们很快乐，下了班回到出租的房子里，你打包俩份粉丝汤回来，我们窝在床边看电视剧都会觉得很幸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味了，我突然觉得我现在变得好麻烦好毒舌，可我明明心里好爱你，可我又总说些伤人的话。”见我不说话，她又自己说着。

听着可可说的话，我的心里面像是有个绞肉机，难受，一时间闷住了，喘不上来气。

“我想如果你觉得压力大，我们可以搬出去，我也可以让我家人不再干预你的事业，我只不过是想给你更好的生活，我们都快要四年了，以前我就觉得我怎么闹都没事，因为我们会结婚的，今天我才意识到，我们是会分开的，对不起，我们要不要试着回去，我马上二十七了，我不想分手。”可可继续说着。

我喝着那碗老鸭粉丝汤，有点热，额头上开始冒汗。

这画面很违和，你能想象吗？一个雷厉风行的女人竟然开口跟我说：“我马上27岁了，我不想分手。”这样的话，我以为她从来都不会说出这种话的，正是这种坚硬外表下暗藏的柔弱一下子让我感觉到心酸。

我喝不动这碗老鸭粉丝汤了，吞咽的动作都显得吃力，所以直接就停了下来，可可从后面抱过我，那动作跟刚刚在于小家，我在后面抱住于小时一模一样。

我显得有些不自在，就拿开了她的手。

“可可，你大可不必这样的，这些日子的矛盾不是已经证明我们之间不合适吗？一方面的委曲求全只是暂时的，矛盾再次出现的时候还是会土崩瓦解的，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一点，我知道你懂。”我语重心长的对她说着，很理性，不参杂任何感情层面的左右。

“我们在一起三年了，现在你才说不合适？”她说。

“刚刚你的言论很自私，你不觉得吗？因为你27岁了，害怕变故打破你自以为是的安稳，这样不自私嘛？你在用道德绑架我，我同样也花费了三四年去经营这段感情去经营这段日子的生活，任何人相爱的条件都是因为彼此相爱，相爱的目的是为了更加相爱，而不是因为别的因素去捆绑两个人强迫他们相爱，这对我们都不公平。”我觉得我讲的很有道理，情绪也很激动，所以说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我的眼眶里噙着些许的眼泪。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我们要分手了吗？”可可问我，她坐会客厅的沙发上，好像在逃避我的回答一样。

“我没什么想法，小姜这个周末结婚，我去趟外地参加婚礼，正好老同学见见面，我也出去散散心，大家都冷静冷静。”小姜是我大学的舍友，大学的时候就没少拿他出来挡刀，这一次又随口编了个理由说他要结婚了，其实是我想和于小出去旅行。

“我已经很冷静了。”可可说。

“是我需要冷静冷静，等我回来再说吧。”我对她说，说完进了卧室开始收拾行李。

我想给自己找个答案。

那天晚上我收拾完行李，从卧室里出来，可可还是坐在客厅，一言不发，我忽然觉得心里很内疚，停下脚步对她说了一句：

“对不起，我也有我做的不对的地方，这几天你在家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我说完便提着行李箱开门出去了，关门的那一瞬间可可对我说 ：

“注意安全。”

我嗯了一声，但那时候门已经关上了，我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见。

我去了于小，她看我时候眼神开心又惊讶：“怎么提着行李箱？”她问我。

“你不是说想出去旅行吗？”

“对啊。”

“明天就走吧。”

“啊那么着急吗？我还没办请假，也没想好去哪里。”

“我跟你老板说一声就行，我们飞成都然后自驾进藏吧。”我对她说。

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很高兴，然后转身去房间里急忙的收拾行李。

“带点厚衣服，那边已经下雪了。”

我自己坐着客厅里抽烟，飞到成都，然后自驾去色达，这条路线三年前，我和可可一起走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是想再走一遍，想让于小陪我走一遍，我想我这样做或许能得到答案。

问题是什么？

问题是，于小代表着她爱我代表着爱情代表着自由代表着属于男人的一切，而可可代表着道德代表着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代表着安稳也代表着无趣。

我想找寻的答案是我该怎么选？

因为回家可可对我说得那些话，让我这次的旅程从一开始就参杂着很多的别样的心情，有内疚也很沉重，我和于小到了成都吃了一顿牛蛙火锅，第二天一早去租车公司租了一辆车，在便利店里买了足够的水食品和能量饮料。

我们从成都出发，开往色达，出发时已经是下午了，一路上的蜿蜒的山路，一面是永无止境的山，另一面是急促的河水，对，美丽另一面永远是危险，车子开到马尔康的时候开始下雪了，不大，但也足够让人提心吊胆了，天黑的要比我们想象的早，漫长的山路只有前后亮着的车灯闪耀着，一辆又一辆拉货的大卡车遮挡住视线，每一次超车永远都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于小一路都没睡，显得很兴奋，也小心翼翼的帮我观察着路况，她那样子我很熟悉，三年前和可可开这条路的时候，可可也是如此。

我们到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