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故事 三 执着 第三节

弥勒

静和雪过着所有情侣都过着的生活。雪除了对静前所未有的霸道的脾气和奇怪的“习惯”不能接受以外，还是慢慢的接受了静对她的身体的亲密的行为。雪正是青春，身体很容易满足，也很容易的让静掌握和引导。一张白纸，由着静挥洒静的爱好。……
            静很忙，但是，还是带着雪去看望了雪的妈妈，让老人以为静真是雪的干姐姐。静依然若原来一样宠雪。但是，雪觉得，其实，什么都变了。因为，雪现在已经不在能够了解静的想法和做法。现在，除了：听话。雪觉得自己什么也做不了。雪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木偶。以前，以前是什么样的呢？感谢，尊重，理解，信任，分担，牺牲，默契，共同努力，为了一起活下去直到过上好日子。而，现在，再看不到以前的任何影子了。都变了。

            静洗了澡，斜躺着，抽着烟。雪微微的问：“静，要喝水吗？抽烟多了，对身体不好。少抽点，好嘛？！”静笑笑。看着眼前的雪。刚洗了澡，雪的长发披着，又黑又亮，凹凸有致的身体已经有了女人味，再不是以前那个刚见到的青涩单薄的小黄毛丫头了。静看着雪收拾房间里的衣服，纤细的手轻快的在衣服当中穿弄挥折着。静不禁自己想到：“为什么呢！我到底做了什么错事。雪要这样背叛我呢？宁愿把自己随便的给个小男人，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也不知道珍惜自己的纯洁。想当初，为了她不受男人的侮辱，拼命救她，还差点作牢，被那个“黑老大”到处通缉，生意也做不成了，连门都不敢出。最苦最穷的时候，都舍不得她受到点点伤害。兄弟伙什么的打她的主意，自己都拼了脸面保护她。为了她能够继续读书，自己当初，可是，去从最下贱的业务做起。如果，不是为了她，没有理她，自己也应该没有走现在这样的路吧！她到底明白我为了她，是怎样过过来的吗？”   静悠忧的看着雪，看着这个依然单纯的女孩。“为什么要伤害我，背叛我，骗我”   静的心里，对雪有着打不开的痛和结。但是，她已经在欲望和黑暗里呆久了。再没有什么力气去寻找答案。她已经现实到：只要得到。认为只有掌握最实在的，才是正确的。雪不知道静的心理。雪依然觉得静是她生命里很重要到现在不能失去的人。雪想着静的好。雪单纯到努力对静好。

             雪收拾完了，给静送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红着脸说：“静，我们睡了，好不？”静看着自己面前的妙人儿。轻轻的笑了，一把拉过雪，搂在怀里。说：“怎么了？雪，恩。”雪红着脸，什么也不说。虽然，雪已经是女人了。可是，却在情事上青涩极了。雪，也已经有了自己的欲望。静坏笑到：“雪，今天好好听话。我喜欢什么，你就配合，我教你什么，你就乖乖学。如果，我满意了。我就让你今天睡枕头，和我像以前一样的抱着睡。好不好？恩？！” 雪一听，红着的脸马上变白，有些发青。“不。静，我不喜欢你要我做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侮辱我呢？我是很想和你像以前一样睡。可是，我不想是通过那样得到的。和你一起睡，不是拿来做一种奖赏的。我讨厌你这个样子！不要让我恨你”说着，雪开始挣扎着离开静的身体，静马上拉下了脸。“别动！”喝斥到，一边加紧了搂着雪的手。雪冷着脸，挣了几下挣不了，也只能不在动。每次，雪就没有能够拗过静的。静的力气，真是很好，可能，和静以前从小的生活有关，何况，静，也是从大大小小的打架里走过来的。静抽着自己的烟。故意冷着雪。雪也只能由着静一直搂着。……突然，静翻身把雪压在了身下，腿抵着雪的下半身，让雪挣动不了。然后，熟悉的抽出睡衣带子，轻易的就绑牢了雪。雪涨红了脸，含着泪，嚷到：“干什么！静。不要。我不喜欢。我讨厌你这样对我。放开哪！听见没有。放开……！！”  静丢下雪，起了身。看着不能反抗的人儿，静有了一种邪恶的满足感。静拿起雪儿早些时间给她倒的水，一口喝了个干净。…………

           静的性爱好真是个恶趣味。当雪一身的伤痕，和着嘶哑的声音，昏迷呼呼的软在床上，静给雪洗了洗身体，也不松开雪，搂着雪，睡觉了。雪悠悠的醒来，自己也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间了。房间的光，很暗。静不喜欢亮，所以，卧室的灯，一直都很昏黄。雪看着睡着了都搂着自己的静，看着静绑牢的自己的双手，觉得，手腕好麻，并且，很痛。身体，也痛，雪伏下头，看自己身上的伤痕。特别是密处，以及，那肮脏的不能启齿的地方，雪儿知道，肯定，两个地方，都受伤了，应该有小口子了。静至从让雪睡到自己身体旁边之下后，在“情事”上就变的不再喜欢雪的前面的密处，倒是把很多的精力放到了雪认为“肮脏的可怕的”后面的隐密的另一个孔道上。……雪没有声音的哭了起来。静有时候在“情事”上已经变得很冷硬，很固执。雪也已经只能不在痛哭。现在，雪儿，已经习惯了这样默默的哭。雪儿，突然觉得自己很累，似乎，觉得，活着，还不如死了好。雪儿开始学会恨静，开始很恨静，很讨厌静。……

             第二天，静给雪儿松开了手，雪儿的手，已经青紫了，淤血浮现，可能，静没有留意，绑紧了些，好在，没有伤到筋骨。雪没有语言，也不理静，更不吃什么东西。静，看雪像真的生气，也，只能没有再说什么。是夜，雪一天都自己躺在床上呕着气，静从外面回来，已经喝得伶仃大醉，静回了家，手里也拿着一瓶酒，静一边喝着，一边流着泪。喝完了，静，抽着烟，然后，用红红的烟，一个一个的烙着自己的手臂。雪，也冷着脸，流着泪，看着没有理智的静，当不知道是五个还是六个的时候，雪，脆弱的心，再也受不了了。“静，停手！”边说，雪一边夺过了静手里的烟。这时，静一把抱住了雪，然后，哑着声音，说到：“雪，原谅我，好不？”雪儿看着这样的静，突然觉得世界都颠倒了，自己像要疯了。雪拉过静，没有力气的说到：“静，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为什么，我们要这样在一起？不要这样？好不好，看见你这样，我很痛苦。你明白吗？”  静也抱着雪，睡到床上，然后，黯然的说：“雪，对不起。我也不想伤害你，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一想到你和那个男孩那样，一看见你的那密处。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想象起来……我打它，折磨它，我就觉得心里有了些解气。似乎，心里就觉得痛快。但是，每次，我其实都很痛苦。所以，我也惩罚自己。以后，我欺负你，你最好都听话，好不好？你知道嘛！你越不听话，越反抗，我就越恨你，越想欺负你。雪，我已经疯了。为什么，你要把自己糟蹋了。为什么啊！我恨你。”  静一边撕哑着说到，一边狠狠的咬着雪的肩膀。“为什么，要背叛我？你说啊？雪，为什么？我在剪掉头发的那天就开始，我发誓，再不爱你，只恨你，只得到你，我要你永远都只能属于我。永远都不准背叛我！你明白吗？我已经从那天开始，不在是静了。静死了。你的静死了！现在，我只把你当我的东西而已。你知道吗？所以，我喜欢折磨你！这是你背叛我的下场。你这个喜欢让男人操的贱货！”静狠狠的说着因为喝醉了说出的没有理智的话来。“静！……”雪听着，脸没有了一点血色。雪看着这个人。觉得，静，已经不是静了，而自己也已经死掉了似的。静依然哭着，哑着声音低鸣着。…………木然的雪，再没有了泪，也没有了生命的气息，似乎，已经不是活人了。……静终于因为酒精而昏睡过去。……雪默默的收拾了点东西，深深的看了那个因为熟睡，而感到安静和温暖的脸一眼。然后，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们的家。外面，天，还很黑。街道，空寂得没有什么人。雪儿的身体，还带着隐密的伤痕，以及，已经，彻底破碎的心。

         雪儿没有地方可以去，只能回学校，如果回家，妈妈会发现。到了学校，雪儿只能装病躲着，好在，天气凉，手，可以用衣袖藏着。静打了几个电话，雪没有结。静知道雪在学校后，也没有再担心。静知道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也知道雪这个人的脾气。现在，做什么，雪都会接受不了的。所以，静安心的放着雪，也希望由这样，而冷着自己的感情和思想。雪抑郁的过着日子。谁都不理，而且，上课，也没有了精神，只是，睡，可是，也没有睡着。……

          静最近的脾气不好，她手下的人都知道了。因为最进静的脾气实在太臭了，好多运气不好的，都被静狠狠的收拾了。静，在没有雪的日子里，感到自己似乎没有了生活下去的目标和盼望。没有雪的日子，似乎像生活在没有阳光的世界里一样。静，想允许自己放开雪。可是，骨子里的孤独和寒冷，让静，不得不想恋雪。酒，就成了好东西。静，每天都必醉。甚至，喝醉了就自己开着车，晚上到处乱飑。静在飑车里，有着对不能控制的痛苦的发泄，有着甚至以此放弃自己生命的隐约的渴望 ……一天，在晚上，静飞着车，撞上了路边的路灯拄上。那个时候的静，有了隐隐解脱似的轻快，似乎，所有不能控制的想恋，掌控，得到，拥有和所有伤心的失望，背叛，痛苦，嫉恨，都可以远离自己而去。然而，好在，额头伤了，手伤了，其他，都没有大碍。只是车，前面撞得有些惨。……静的助手强子给雪打了电话。那个时候，静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雪接了电话后，闷了几天，还是在一个周末，回了那个“家”。雪推门，看见静很闲的躺在床上看电视。当雪进了屋，静很平静的笑着，说：“宝贝，你终于舍得回来看我了。”  雪看着因为车祸而瘦了些的静，眼睛有些酸。雪没有静的老道，她只能本能的木然的问到：“你好些没有？”静，笑着，说：“宝贝，你关心我啊！你担心我死了啊！” 雪看着有些无赖表情的静，感到气闷极了。雪再不说话，恨了静一眼，然后，去了厨房，并且，还一边动手做起了清洁。当雪坐在床边给静喂着饭的时候，静用因为瘦而有些变大的眼睛，盯着一两个月没有见到的雪的脸。然后，突然冒出一句：“雪，我死的时候，都想着你。好在，没死成！” 雪的手，突的像拿不稳碗似的，将碗放了下来。然后，雪静静的用流了泪的眼睛望着这个让她很恨，也很不能忘记的人的脸，问到：“为什么呢！为什么要那样呢！”  静不回答雪。只是因为听见雪这两句简单的问话后，觉得自己的心，很苦。可是，静，已经不能也不想回头。静在心里笑了笑自己，然后，很平静的说：“雪。我疯了。为什么疯。从什么时候疯的。你应该完全知道了吧！”  雪木然的看着静，然后，雪想起了那天，自己丢掉自己第一次的那天，以及那晚上的月光和对静不能停止的恨意和想念。那天，雪依然还记得月光好亮啊！雪，痛苦的吸了口气，然后用一种雪自己才明白的语气说：“静。我知道了。你怪我。你恨我。都是 我的错。不要这样伤害自己了。我回来。好不？从今天开始，我真的听话，好不？你喜欢什么，我都依你，好不？”  说完，雪觉得自己周身都没有了力气，也没有了温度。雪觉得，自己和月光一样冷。并且，会永远这样冷下去。静定定的看着雪，嘲笑似的说：“你是可怜我，还是，准备赔偿我！我告诉你，我都不需要。至于你心里想什么，我不会管的，反正，你是我的。总之，只要我没有死，我都不会放手。”说完，静冷然的说：“喂我！我的宝贝！”雪无力的看着这样极端绝决的说话的静，没有表情的默然的做起了照顾静的事情。……

        这是雪第二次 的离开，回来。静，其实，也想放手，可是，她已经陷的太深，她实在放不了手。静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那天，静看着车飞出去，心里想着，好吧！没有了雪，死掉也没有关系。甚至想，我死了，她至少应该会为了我哭吧！

         等静好了，天，也冷了。雪，似乎在静的这次车祸中，成长了些。她突然觉得，其实，顺从着静，也没有想象中的不可以接受。看着静对自己有时候很温柔，很娇宠的样子。雪觉得，静，还是没有变的。看着静有时候，突然变了脸，突然不可以理逾起来。或者，突然残忍或者狠心起来。雪也觉得，那也没有什么。可能，静她需要这样，或者，喜欢这样。雪在这个时候，想着静的好，想着静和自己以前在一起经历的所有。就觉得，一切，也许，都是自己应该的。雪只是少了新鲜的活气。越来越像木偶了。不管静对雪好，还是，不好。

           静恨着雪的样子。明明已经回来了，可是，似乎和她在一起的不是以前的雪。只是，雪的样子的另一个人而已。静，看着这样的雪。想要放手，可是，却做不到，静，只能更紧紧的把雪拽在自己的手里。静，给雪照了许多只能自己看的照片，并且，用雪在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时候里的表现，作为雪真实的写照，告诉雪，其实，雪是那么的喜欢静，只是，雪自己没有发现而不承认而已。静，用“照片”来刺激着雪的思想，还冷冷的威胁雪说，如果，雪再不听话，就让这所有的照片拿去学校老师和雪母亲那里。雪，在静的话里，冷着脸笑了。静，无力的更恨着雪的无所谓。雪的冷，默，让静，慢慢的喜欢看雪在她的手里哭泣的样子，似乎，只有那样的时候，雪，不是冷着的。……

          这已经成了静和雪相处的习惯。雪，除了读书的时候，都回家。雪什么都听静的。除了，偶尔，静的要求太离谱，雪会不听以外。当然，不听。可以不做。但是，其他的惩罚也少不了。这已经成了静对雪冷漠的反抗和默默的拒绝，找到的替代方式。雪，似乎变成了真的雪一样的冷着的人。再这所有的“痛苦的纠结里”，雪，没有事情的时候，就会想起静曾经为雪唱的那首歌《执着》。

           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
            孤独总在我左右
            每个黄昏心跳的等候
             是我无限的温柔
              每次面对你时候
            不敢看你的双眸
            在我温柔的笑容背后
            有多少泪水哀愁
           不管时空怎么转变
           世界怎么改变
            你的爱总在我心间
            你是否明白
           我想超越这平凡的生活
           注定现在暂时漂泊
            无法停止我内心的狂热
            对未来的执著
           拥抱着你OH MY BABY
             你看到我在流泪
           是否爱你让我伤悲
             让我心碎
             拥抱着你OH MY BABY
            可你知道我无法后退
             纵然使我苍白憔悴
               伤痕累累
            拥抱着你OH MY BABY

          ……………………

          因为上次雪曾经被绑伤过，所以，静换了更精致专业的工具。静越来越喜欢用不同的工具或者说物品。来装饰或者开发探索雪的身体。静看着雪因为难受而生动的有时候快乐，有时候痛苦的表情。觉得，雪的身体，还有温度。乃至于静觉得，只有绑着雪，她才会有一种满足快乐的感觉。静，有时候，觉得，雪，似乎是木偶，可是，静，越看见雪的样子，就越想要让这“木偶雪”变的生动起来。如果，雪，是木偶，那么，静，想，也要让雪这个木偶在自己的手里，快乐，或者，哭泣。静，变成了伤害雪，也痛苦着自己的“郐子手”。

         她们一起滑向了背德的深渊，沉沦于痛苦的伤害里，不能自救。她们执着于她们的执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