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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妖姬(重口·刑虐)(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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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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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我,进入痛苦之城;通过我,进入永世凄苦之深坑;通过我,进入万劫不复之人群”——《神曲·地狱》但丁

(第一章)

你能想象吗?
一个女人如果不会老去,一个女人如果不会死去,恰巧她又天生的妖娆妩媚,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是地狱!无尽无止。


“哈哈哈”露儿很做作地伸手遮住荡笑的嘴,斜眼瞟了眼瘫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女人身上破破烂烂的挂着白色的丝衣,混合着汗味和血渍。女人起伏的胸口滴着豆大的汗珠,娇喘连连并夹杂着痛苦的呻吟,特别的体质让她散发着醉人的幽香,尽管这幽香隐藏在汗血交融的身上。

露儿妖媚的眼睛盯着天花板,手里漫不经心的玩弄着一个遥控器。露儿的皮肤偏小麦色,嘴唇很小很薄,颜色却很深,给人幽暗的感觉,而这张恶魔一般的嘴里永远能散出那些声音不大,但却恶毒之极的酷刑手段。现在这张小嘴开始娇喘起来,性感的小舌头伸出,从左至右缓缓滑过下唇。

“哎呀呀。真是固执的小婊子啊,嘻嘻嘻”露儿眉头微皱,一阵坏笑,拿着遥控器,小巧可爱的拇指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地下的那“摊”女人猛的立跪起来,周身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又俯身摔倒,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她的头猛烈的在地上敲击,牙齿咯咯直响,似乎咬到了舌头,几缕血丝混合着她口中因疼痛而涌出的口水流了出来。她清楚地知道,无论她多么用力的以头撞地,这疼痛都远远不及周身疼痛的百分之一。
  露儿拿着遥控器的那只手在桌子上晃了晃,紧按着按钮的拇指似乎没有松开的意思。“啧啧,这新发明的东西就是好。狗儿进贡给我时就说了,这叫【兴奋刺激电流】。”说着露儿另一只手在桌子下面狠狠的抓了一把,低声吼道:“狗东西,快着点,要不是看在你进贡的这个发明有点意思的份上,这活儿哪轮得着你干”原来桌子下面,跪着一个男人,穿着奴隶身份的乳胶服,颈子上带着一只黑色的狗链,狗链上有个电击器,正在费力而迅速地舔着露儿的下体。

“再快点!没吃饭吗,小心我...”说着露儿手轻轻的在桌子下面那条贱狗脖子上的电击器滑过,还好没打开。可已经吓得那贱狗颤了颤,把脸使劲往露儿的两腿之间凑合,舌头飞快的在露儿的阴蒂上打转。

“啊~啊~~不错嘛,贱狗~”说着,性感的脚后跟蹬进娇小的深色女性单鞋,用鞋后跟照着贱狗的生殖器踩了下去,并不怀好意地前后搓揉着,当然,是用鞋底后跟搓揉。
“这个兴奋刺激电流~啊~”露儿蔑视的瞟了眼地上受煎熬的人,露儿因下体的兴奋而时不时的叫出来,又古怪地盯着地上的女人,说道,“可有意思啦~啊~~它能让你感受痛觉的细胞变的异常敏感,懂吗~啊啊~~~”露儿因下体的兴奋一手使劲的揪住跪在地上贱狗的头发,一手狠狠得再次按下了那个可怕的按钮。[sell=150]“通过我,进入痛苦之城;通过我,进入永世凄苦之深坑;通过我,进入万劫不复之人群”——《神曲·地狱》但丁

(第一章)

你能想象吗?
一个女人如果不会老去,一个女人如果不会死去,恰巧她又天生的妖娆妩媚,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是地狱!无尽无止。


“哈哈哈”露儿很做作地伸手遮住荡笑的嘴,斜眼瞟了眼瘫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女人身上破破烂烂的挂着白色的丝衣,混合着汗味和血渍。女人起伏的胸口滴着豆大的汗珠,娇喘连连并夹杂着痛苦的呻吟,特别的体质让她散发着醉人的幽香,尽管这幽香隐藏在汗血交融的身上。

露儿妖媚的眼睛盯着天花板,手里漫不经心的玩弄着一个遥控器。露儿的皮肤偏小麦色,嘴唇很小很薄,颜色却很深,给人幽暗的感觉,而这张恶魔一般的嘴里永远能散出那些声音不大,但却恶毒之极的酷刑手段。现在这张小嘴开始娇喘起来,性感的小舌头伸出,从左至右缓缓滑过下唇。

“哎呀呀。真是固执的小婊子啊,嘻嘻嘻”露儿眉头微皱,一阵坏笑,拿着遥控器,小巧可爱的拇指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地下的那“摊”女人猛的立跪起来,周身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又俯身摔倒,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她的头猛烈的在地上敲击,牙齿咯咯直响,似乎咬到了舌头,几缕血丝混合着她口中因疼痛而涌出的口水流了出来。她清楚地知道,无论她多么用力的以头撞地,这疼痛都远远不及周身疼痛的百分之一。
  露儿拿着遥控器的那只手在桌子上晃了晃,紧按着按钮的拇指似乎没有松开的意思。“啧啧,这新发明的东西就是好。狗儿进贡给我时就说了,这叫【兴奋刺激电流】。”说着露儿另一只手在桌子下面狠狠的抓了一把,低声吼道:“狗东西,快着点,要不是看在你进贡的这个发明有点意思的份上,这活儿哪轮得着你干”原来桌子下面,跪着一个男人,穿着奴隶身份的乳胶服,颈子上带着一只黑色的狗链,狗链上有个电击器,正在费力而迅速地舔着露儿的下体。

“再快点!没吃饭吗,小心我...”说着露儿手轻轻的在桌子下面那条贱狗脖子上的电击器滑过,还好没打开。可已经吓得那贱狗颤了颤,把脸使劲往露儿的两腿之间凑合,舌头飞快的在露儿的阴蒂上打转。

“啊~啊~~不错嘛,贱狗~”说着,性感的脚后跟蹬进娇小的深色女性单鞋,用鞋后跟照着贱狗的生殖器踩了下去,并不怀好意地前后搓揉着,当然,是用鞋底后跟搓揉。
“这个兴奋刺激电流~啊~”露儿蔑视的瞟了眼地上受煎熬的人,露儿因下体的兴奋而时不时的叫出来,又古怪地盯着地上的女人,说道,“可有意思啦~啊~~它能让你感受痛觉的细胞变的异常敏感,懂吗~啊啊~~~”露儿因下体的兴奋一手使劲的揪住跪在地上贱狗的头发,一手狠狠得再次按下了那个可怕的按钮。

“啊~~~~痛啊”地下的女人惨叫。地下的这个正在受煎熬的女人叫妖姬,她是因一场意外而使自己获得了不会衰老,伤口和疾病可以在每个月月圆之时快速愈合复原的能力。不幸的是,她被另一个地下性奴帝国控制了(偶尔也受委托刑审犯人获得口供),从此沦为摇钱树和最低等的取乐了品。当然,还是各种酷刑和人体极限的“测试者”。如果仔细看她飘着幽香混着血汗的玉体,会发现白色丝衣下面的肉体上盯着不太起眼的钉头,银色的,就像过节装饰用的闪光的小银片。当然,她身上的才不是装饰品,而是参照身体不同的部分,使用不同深度钉进去的钢针,钢针的底部刚好深入刺进到当前躯体部位神经最密集的地方,钢针的体部,受露儿手中的遥控器控制,可以向针底神经释放调到好处的刺激电流,也就是【兴奋刺激电流】。电流释放之时,及时是微小的触碰,也会向千斤之力加于指头上的感觉,会产生撕心裂肺的痛苦。

最奇妙的是,这种“兴奋刺激电流”可以去掉神经感受细胞的最大承受值,也就是说,对妖姬来讲,不再存在超过某种刺激就感觉不到痛苦的“最大阈值”,而是神经可以无上限的感受痛苦,不受约束,永不疲劳。尽管如此,妖姬还是有可能因痛苦而晕倒,这就需要露儿...

“来人,给她一针防晕针,双倍,不,四倍剂量!对这种贱女人,就要用狠手段”露儿桌子下的小脚朝贱狗的肋骨狠狠地踢了一下“对不对啊!贱狗”

“对对!主子说的有理。”桌子下的那贱狗抬起头,听着妖姬接连不断的惨叫变成呻吟,“不过,主子,这个东西可不能连续使用啊,不然人会承受不了,痛死也说不定啊。”

“哦~~是嘛~~~啧啧啧”露儿撅着小嘴,微微挪了下屁股,眼光透着阴毒,嗲嗲地说道,“这样啊~我看不如试一下吧,看看能有多痛,让那个贱女人试试,你也顺便试试吧”说着小手在他脖子上的电击器的开关处微微用力一按,怪笑地看着这贱狗。

“主人,狗狗错啦~狗狗错啦~”细微电流刺激着这个狗奴,尽管远不如妖姬的痛苦,但也让他难受不已,“请让我...继续...继续伺候...伺候您吧”说着把头埋进露儿的两腿之间,舌头用力地往前伸,拼命地舔着露儿的阴蒂,仿佛极力赎罪似的。

露儿依旧撅着小嘴,也不关闭贱狗脖子上的电击器,似乎想好好教训他,大腿狠狠地夹住贱狗的脸颊,因兴奋而微微搓动。

“竟敢串通我的贱狗”露儿盯了妖姬一下,,手指往遥控器又一次按了下去。

“疼...疼...我怎么...怎么敢...疼...啊啊啊啊啊!”
露儿眯着眼睛。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还敢说女王陛下的坏话!串通我的贱狗!”

“疼...真...不...知道...疼疼疼”

“看来还挺顽固呀!我给你试试【红绣鞋】吧”露儿妖气十足的双眼瞟了下两旁待命的打手,“上【红绣鞋】给这个贱人。啧啧。”

两旁的打手早已兴奋,心想跟着露儿就是好,总能看见最给力的刑具。他们端出露儿亲自设计的【红绣鞋】。这【红绣鞋】实际上是一个类似女士皮鞋形状的铁鞋,鞋面和鞋底都是类似于开阖门式的可以打开的厚铁片,鞋底的铁片内侧有长钉和铁疙瘩镶嵌在上面。两只铁鞋鞋底鞋面都可以被机关木柄控制开阖,由打手操纵。但为什么这冷酷亮银的铁鞋要叫【红绣鞋】呢,原来使用之时需要先把这比脚略小一点的铁鞋烧得通红,而且必须完全烧红,才能热涨得比脚略大,才能让打手们把妖姬的脚塞进去。

“不...不要啊”妖姬摊在地上疯狂的蠕动,两个壮汉打手按住她。

“给她穿上...啊...快穿啊...新鞋可能不合脚哦,嘻嘻...啊”下体被舔得兴奋的露儿谵语着。

两个打手按住妖姬,另外还有两个,每人分别踩住妖姬一条腿(由于兴奋刺激电流的作用,妖姬这样被按住已经是痛苦的撕心裂肺),另一只手用铁钳各自夹起一只烧热得吓人的【红绣鞋】,狠狠的套在妖姬被木杆架起等待受刑的小脚上。
“啊!!!!!!”妖姬疯了一样的抽搐,站在角落里预备的打手迅速的冲了上来,六个人合力按住了疯狂抽搐痉挛的妖姬。

“啊!!!!!!疼!!!!!!!!!”妖姬依旧剖心般惨叫苦嚎,而越是惨叫,坐在审讯台上的露儿越兴奋,当然这兴奋也有一部分要归因于贱狗那灵活的舌头。

“哼~刚刚套上就这么激动啊,还没穿起来呢,”露儿嘲笑着对妖姬翻了下白眼“来人呐~给她穿鞋,让她开心一下。”

露儿说着,一只手仍然紧按着遥控,另一只手奖励似的拍拍给她下体服务的贱狗的头,但却似乎故意忘记关上贱狗脖子上的电击器。打手们听到露儿的命令,从来不敢怠慢了着妖艳狠毒的蛇蝎美人,四个人死死按住她的肩部腰部,怕她一会儿挣扎起来,另外两个壮汉分别使劲踩住妖姬的脚踝,但小心翼翼生怕碰到烧得通红的铁鞋,另外两只手腾出来抓住【红绣鞋】延伸出来向上的操纵绳。原来只要施刑者拉动操纵绳,铁鞋烧红的鞋面和鞋底就会向内靠拢闭合,就像鳄鱼合上嘴巴咬住一只女人娇嫩的小脚似的。这个过程被【红绣鞋】的发明者——露儿称之为“穿鞋”。而此时,本身就是壮汉的打手竟突然用力,猛地拉操纵绳,【红绣鞋】猛地闭合,狠狠地咬住了妖姬可怜白嫩的小脚。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求~~~~~~求求~~~你们啊~啊啊~~”妖姬身体扭曲、抽搐起来。打手们听到却更加兴奋,更加拼命用力地拽着操纵绳。

一股屎尿从妖姬的下体排泄出来,妖姬已经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痛苦已让她神志不清。【红绣鞋】本身就是滚烫的烙铁一般,从各个角度炮烙般地烧烂她的小脚,再加上【红绣鞋】内部有焊接的向内突出的钢钉,轻易就刺穿她那被烧烂的嫩白的小脚,把可怕的热量送进肌肉、筋脉、骨髓。这时打手们更不怀好意地使劲拉拽操纵绳,【红绣鞋】咬合得更紧了,妖姬拼命的颤动着双脚却于事无补,身体不受控制地扭曲得越来越多大。

负责按住她的打手有些厌恶,拿出准备的【伏虎绳】,用眼睛请示了露儿,露儿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使用。这【伏虎绳】是用一种韧性极强的特殊钢丝制作而成,除了难以扯断外(不然怎么叫伏虎绳),更奇妙的还有两点:一是它遇到水(汗水、血水)时会自动收紧,二是仔细看它时会发现它就像荆棘一般,上面长满了小钢丝小锯齿。所以使用【伏虎绳】时,需要戴特制的防护手套。打手们长期研习,又怎么会忘记,他们迅速戴上防护手套,两个人按住,另两个人用【伏虎绳】一圈圈的用力缠住捆上妖姬,以求上面的锯齿、钢丝充分的嵌进妖姬的皮肤里,最后再套住脖子,其中一个打手还别有癖好地在锁骨上多缠了几圈,最后延伸出来的绳头牢牢的拴住一个固定在地上的钢圈。

“贱女人,看你还怎么动!”这时的妖姬再也无法挣扎站起或有什么太大的动作,【伏虎绳】连接着她的脖子和地板,使她的头被迫垂下,整个人撅着跪在地上,套着【红绣鞋】的小脚更是凄惨地伸出架在木棍上,任凭打手处置。

而坐在审讯台上的露儿,此刻正被桌子下的贱狗挑逗得兴奋不已,她这时稍稍睁开迷离媚人的双眼,看了眼被捆住的妖姬,噗嗤笑了出来。然后故意娇嗔的皱了皱眉,说:“怎么,还不给咱下面这位大小姐固定固定鞋底啊,鞋底固定不牢,鞋子走路不稳哦。用点力气,用力~”露儿最后的一句“用力!”又像命令打手,又像命令底下伺候她的贱狗。

打手们本来听到“固定鞋底”就兴奋的摩肩擦掌,又听到露儿娇嗔的“用力”命令,更是如饿狼见肉般兴奋。这“固定鞋底”也是【红绣鞋】一个增加受刑者痛苦的功能,鞋底的内侧(朝脚后跟那一面)钉着一枚不到一寸的钢钉,当然,此刻也已经被烧红,钢钉的上面长满了倒刺。鞋底的外侧(朝地板的那一面)钉有一片木制的绝热木板,由于受刑者是跪在地上,故受刑时鞋底是朝上的。此时,打手狠狠的朝【红绣鞋】的鞋底踩下去,烧红的长钉一下子便刺激妖姬的白皙柔软的脚后跟,紧接着烧红的鞋底也像烙铁一样重重的烙在妖姬的脚后跟上。

这钢钉刺入脚后跟,刺进足跟骨,入髓,本已是常人无法忍受的剧痛,再加上此刻是烧红的,滚滚巨热跟着传入肌肤、骨膜、神经。紧接着同样烧红的鞋底又整个烙在妖姬的脚跟,让一双美脚在这一刑罚之下同时经历了“深度”和“广度”的极限痛苦,这接连的痛苦恐怕是地狱也不曾有过的折磨,然而却从娇嗔可爱的露儿嘴里命令出来。而且,这个过程露儿始终不忘紧握那可怕的遥控器,让【兴奋刺激电流】源源不断地流进妖姬的身体,让她最大程度的体味这痛苦。

随着“滋”的一声,妖姬在长钉刺入脚跟时,便猛的抽搐脚踝和小腿。接着鞋底被打手们完全固定上(踩上)时,脓血也彻底被残暴的挤出,从【红绣鞋】渗出,淌在地上。

“啊!啊啊啊!死!死...疼死...啊!”,妖姬随着脚踝和小腿近乎疯狂的抖动,紧接着臀部、腰部也完全不受控制的挣扎抽搐起来,刚刚被【伏虎绳】拴住系在地上的脖子,此时疯了一样的向上抬,仿佛要扯断它似的。但【伏虎绳】是特制的上等钢丝,怎么会被扯断,并且随着妖姬的抖动,【伏虎绳】在她肉内嵌得更深,而在渗出的血水、汗水的浸润下,【伏虎绳】猛然收紧,妖姬的整个被捆住的上半身像被捏碎了一样。由于之前捆的太紧,现在又涌出血水使绳进一步收紧,绳上的小钢刺基本已经完全嵌破皮肤,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刺到了肱骨、尺骨、桡骨、腕骨。这接连两种刑具(红绣鞋+伏虎绳)带来的疼痛让妖姬只能不受控制的挣扎甚至痉挛,此时她的脖子和锁骨已经完全被【伏虎绳】磨得血肉模糊,一丁点好的皮肤也找不到。

“你...你们...死...不得...不得好死...死啊...疼死了...”妖姬用尽最后的力气吼出。旁边的打手们看呆了,尤其是那位对锁骨有着特别癖好的,他第一次看到一个美人诱人的锁骨被带刺的钢绳刺进去,磨破皮,再磨出血,最后血肉模糊时,绳子仍会收紧,甚至能看见森森白骨,也就是他最爱看的锁骨的庐山真面目。打手们兴奋的看着,忽而又齐刷刷的转头看着审讯台上的露儿。

露儿此刻听着妖姬的哀嚎,下身同时接受着贱狗赎罪似的侍奉,这两种事情都极大的刺激着她魔鬼般的兴奋。她闭着眼享受着,她两腿间的贱狗仍在不停的被电击惩罚,脸涨红,舌头却一直卖命地向露儿献殷勤,为的是能早点结束这惩罚。露儿却一副漠不关心,完全沉浸在享受当中,这时又小嘴微张,谵语着:“啊~~啊~~~爽啊~~~给我用力~~~用力~”

打手们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们“用力”地向妖姬可怜的鞋底狠狠踩去,每次踩下去,妖姬都要发出一声比之前更凄惨的哀嚎,同时由脚踝到臀部,再到腰部一阵连贯扭曲的抖动,沿着【伏虎绳】滴出的血水随着身体地抖动猛然甩向四周。每当某两个打手踩累了,就换另外两个,打手们轮流观看这难得一见的表演。

“疼!疼疼...不要了...求求...啊啊啊啊啊啊!”又是一阵惨叫,妖姬明知自己的哀求只会换来打手们的兴奋和更加用力,但连续又恐怖的痛苦已经让她无法思考。打手们看着每次受刑就会颤抖的臀部、腰部,禁不住性欲大增。踩鞋底的力气也更加增大,边踩边道:“这婊子,小屁股颠的好骚啊,我让你骚!让你骚!”边说着边猛地向鞋底踹去。

“啊啊啊!!!”又是一阵剧烈的挣扎。

“哈哈,骚逼,你颠的在这么骚,也奖励奖励你,爷给你卖力气地钉钉马掌。”说着猛然使劲,不断增加气力地猛蹬【红绣鞋】的鞋底。“咿咿咿咿!!!!!”妖姬尖叫着,臀部却颤动的空前的连续,幅度也更大了,膝盖在地上已经磨得血肉满地,脖子以诡异的角度向前伸,但被【伏虎绳】死死拽出,锁骨被折磨得畸形了一般,森森白骨上胡乱交错着脓血和烂肉。周围打手们传出一阵哄笑。

“诶~诶诶~~用力~~~用力~~~~~用力啊,没用的东西”露儿又在下命令了,露儿的双脚因为兴奋而从鞋中脱出,用脚掌紧紧的蹬着鞋底,不时的地摩擦着。打手们哪里敢怠慢,惊恐地帮着轮流用力,使出吃奶的力气猛踩,另外还有两个也抓起【红绣鞋】的操纵绳,从两个方向像拔河似的猛拽。【红绣鞋】比之前又咬得更紧,妖姬本能地惨叫但已没有气力,挣扎的脚踝此时已被磨出了筋膜,整个人唯一的期盼就是能疼晕死过去,但行刑开始前露儿已经命令打高剂量了“防晕针”。

“啊~”终于,一阵高潮后的舒爽从露儿嘴里传出。

与之相对应的是妖姬扭曲成弓形的身子,她本身是跪着受刑,而【伏虎绳】的捆绑让她不得不撅起屁股,双脚和周身的痛苦让她腿最大限度的向外蹬着,腰部因疼痛而向外挺着,呼哧呼哧的喘息由小肚子延伸到丰满胸脯,而此时乳房早已被刺得“血乳交融”,头想尽可能的向上昂,脖子却被紧紧拉住固定在地面附近。妖姬嘴里痛苦的喘息着,脸上的汗水早已把秀发完全打湿,此时汗水正混着血水顺着鼻尖滴下来,由于勒紧的绳子已经挤碎某些肋骨,妖姬此时只能凭本能极痛苦的小口呼吸,或者说呻吟,不时地还有几口血咳出来,或许是碎裂的肋骨刺破肺泡。
露儿满意的看着下面的妖姬,似乎在欣赏她精心制作的一件艺术品。此露儿手里的遥控器已经放下,左腿抬起,用脚尖踢踏着提起单鞋,跟着顺势滑进去蹬上,穿好,似乎在炫耀这玉足的光滑。露儿紧接着让椅子后退,把左腿直接架在面前的桌子上;右手摸到下面的贱狗,顺着脖子,一下子就摸到了电击器,中指轻轻一弹,折磨了贱狗许久的电击器被关上了。轻蔑的瞟了一眼在地上连连磕头谢恩的贱狗,用右脚在他屁股上一踹,道:“滚吧,贱狗。给你两个星期,交不出新发明我要你好看。”

贱狗唯唯诺诺的跪着退开。露儿这时把右脚也蹬上鞋子,和左脚脚踝交叉着架在桌子上,身子往椅子背上懒洋洋的仰,道:“咱们地上这贱人怎么不叫了,刚才不还骂女王陛下了吗,说什么不得好死之类的,你们都听见了吧。怎么不喊了呀?”

打手们连忙称是。露儿嘴角一阵冷笑,双脚边悠闲的微微摆动带动鞋子,鞋子是深红色的,很暗,鞋口处镶着黑色的蕾丝暗纹,整个人虽然慵懒,却透着一股震慑人心的妖媚。

“没...我没...我不是说女王陛下,我是指...咳咳...不对不对...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咳咳”妖姬说着一阵血咳起来,头跟着就往地上猛磕,似乎在哀求露儿。露儿嘻嘻地一阵荡笑,指着一旁的打手们:“你们,把咱这位大小姐搀起来,让大小姐散散步,她神智好像不太清楚,让她放松放松嘛。”

一听到“散步”两个字,妖姬心里猛地一颤,还没抬头,两旁已经有打手把连接在地上的【伏虎绳】解开,另外两个人很粗暴的把她搀起,并在她小腿肌肉上狠狠一踢,在故意让她双脚重重的落在地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妖姬跟着就是一阵惨叫。还穿着【红绣鞋】的双脚一接触地面就像又被烙铁烫到似的,猛地向上收缩,而铁质的【红绣鞋】异常的笨重,让她根本无法把双脚上抬多少。

“快给我走,贱女人,走不了就不要怪我按遥控器哦”露儿说着作势向遥控器按过去。

妖姬像受了电击似的一阵颤动,跟着颤颤巍巍的抢言:“走,我走,别按...别...”妖姬拖着笨重的【红绣鞋】在地上艰难的迈步,每一步都好像上万把尖刀插进脚上,直入骨髓,剧痛像一条条长满刺的毒蛇,钻进她的每一条血管,由脚向头顶蠕行。每一步迈开,落下,妖姬的两腿之间,已经被受刑时忍不住喷出的粪、尿染脏,一股股骚臭从那里飘出,尿液混着粪便从胯下滴出,有时沿着大腿内侧,向小腿流去。由于刑具的残忍,妖姬穿的裤子已经几乎破烂不堪,迈步子时,从裤子的裂缝可以瞥到她白皙的大腿,虽然大腿根部沾满了脓血和屎尿,但能隐约透出这双腿本身的嫩白、匀称和光滑,似乎还有一点体香。沿着大腿看去,【红绣鞋】包着那双可怜的玉足直至脚踝,对比隐约看到的被烧烂的小脚,小腿还算安好,只是挣扎之时略有伤到,但仍然好像穿着超薄的白色丝袜那样洁白,凝脂一般的光滑。

【红绣鞋】鞋底刺进脚后跟的那钢钉,由于上面有倒刺,当她迈步时,鞋底下坠的力量拉动倒钩,死死勾入妖姬脚跟的骨肉内扯动;而当脚步落下时,钉又直接被压入,更深地刺进脚后跟。妖姬竭力抑制痛苦,为了避免更可怕的痛苦,强迫自己已经溃烂、脓臭的小脚提着这双好似千斤的【红绣鞋】迈步,这几步走得形似刚刚进医院的老太太,颤抖而难以找到平衡,看得露儿和打手们直发笑。

“呦!呦!呦!咱们的大小姐好像不会走路了,”露儿手里掂量着遥控器,“你们刚才把鞋底到底钉紧了没有啊~嘻嘻~”

打手们一阵哄笑。

“看来,咱得给大小姐疗疗伤了。”露儿小手指着一个打手,命令道:“你,去把我手提箱里的【金疮药】拿来!”
打手一路小跑,拿来大约几个瓶瓶罐罐。露儿看着,骄傲地说:“这些呢,就是我的秘制【金疮药】,一整套呢。有伤口的,只要用他们,保证能治好,对各种不听话的、顽固的、应该被惩罚的,尤其是贱女人,特别管用哦~”露儿说着把这些【金疮药】一字排开。

妖姬不安地看了一眼,下颌骨不自觉地抖动,肩部和锁骨哆嗦起来,甚至步子也迈不开了,双腿微微打颤。连打手们都有些惊讶,唯有那个对锁骨有着特别爱好的打手眼神中透着兴奋。这些瓶瓶罐罐有的是粉末,有的是液体,有的写着“NaOH”,有的写着“HF”···
(第二章)


“NaOH,中文名称氢氧化钠,俗称烧碱,有强烈刺激和腐蚀性。误服可造成消化道灼伤,黏膜糜烂、出血。”——《百科·化学》

“HF,中文名氢氟酸,强腐蚀性。皮肤与之接触后,临床上可表现为强烈疼痛,造成表皮、真皮、皮下组织乃至肌层液化坏死,高浓度时会引起重度溃疡,并破坏骨质。”——《百科·化学》


看着审讯台上那排【金疮药】,上面贴着的竟是NaOH、HF这样的标签,妖姬一阵恶寒眩晕,双腿再也迈不出步子,挺在那微微打颤。


露儿脸上却堆着浅浅的笑,小酒窝在脸上若隐若现,双腿依旧交叉搭在审讯桌上,一只脚踢踏着鞋悠闲的晃动,给人一种娇小可爱、顽皮的感觉。露儿从桌上拿起一副橡胶手套,熟练的戴上,随即拿起一瓶NaOH,晃了晃,又笑盈盈地看着妖姬:“这些呢,都是上等的【金疮药】,专治伤口哦~”

说着把这瓶东西作势递给其中一个打手,那打手赶快毕恭毕敬地走上去,接过来。露儿同时也递了手套给打手,“咱们这大小姐,呦呦,这脖子上、锁骨上的伤口不得了哦,好严重呀,你们要好好给她治一治哦。”露儿说着用满含笑意的眼神示意那个打手,并微笑地点了点头。


打手们本来就是生性暴力之人,而这个手持【金疮药】的打手还对锁骨有着变态般的想法。他此时眼神格外精神,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拿着特制滴管,生怕这氢氧化钠有丝毫沾到身上,并慢慢把滴管移到妖姬的锁骨正上方,几乎要贴着锁骨。此时妖姬呼吸虽然微弱,但却越来越急促,眼睛尽量忍住不看滴管,嘴里哆哆嗦嗦,“求...求求...你们,不...不要。”妖姬说着胸脯的起伏越来越大,血淋淋的脖子此时已经皮开肉绽,皮下那点极少的脂肪层此时外翻着,混合糜烂的肉宛如盛开的红色大丽花。锁骨由于受刑此时已经微微畸形,并白森森的暴露出来,锁骨上可清晰的看到骨膜、血管零星地在角落分布着。


打手看着妖姬还仅存一点的雪白脖颈、糜烂外翻的肌肤、脓血筋膜覆盖下惨白的锁骨,不禁吞了口唾沫。


“你到底说没说女王陛下的坏话呀?”露儿有点不耐烦,一面摆弄着桌上的【金疮药】。


“说...说了...”妖姬眼睛里止不住的淌泪,又赶快说,“求...求求你们...”


“说的什么呀,如实招来哦,不要让我不开心哦”露儿两腿从桌上放了下来,眼睛却盯着那个打手。


“说...说了...我...求你们...不要...不”


“真不老实!先治治病吧。”露儿边说边朝打手轻轻点了下头。


打手似乎早已等待。


嗞~嗞~嗞嗞~


“啊!!!!!啊啊啊!”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颈部、锁骨开始猛晃,随后上身也摆动起来,脚下意识地往上挣扎着跳,幸亏有四个孔武有力的打手按住。


露儿看着这一幕,小手捂住作势捂住嘴,呵呵地笑起来。“哎呀,这副【金疮药】好像偏碱性了一点,来点酸性的中和一下吧。”另一个打手很知趣地过来取走氢氟酸,瓶口顶住妖姬的脖子,直接朝锁骨浇上去。一道透明的液体顺着脖子和伤口流到血糜肉烂的锁骨上去,“啊!!!!疼啊!!!!!!啊啊啊啊!”妖姬身子玩命的挣扎,跟着一股焦臭味升起。这次打手们也按不住了,妖姬咣的一声摔倒在地上,两腿紧紧闭拢,全身抽搐,脚上的【红绣鞋】也颤来颤去。


“真讨厌,走不动了还耍赖。”露儿娇嗔的命令一个打手,“给她再来一剂防晕针。”说着,玩弄起自己鬓边螺旋着垂下的秀发,又道:“对付这种赖皮的母狗,就不能心慈手软。”边说着边拿起之前扔在桌子上的遥控器,按下。【兴奋刺激电流】的强大力量让本在地上抽搐的妖姬滚爬起来,浑身如同过电一般,也不管脖子上直流的鲜血,猛往前窜,两脚使出浑身全部的力气往前蹭行,嘴里叨着“走...我走...呃!呃...不要...不...”,说着脚下一个趔趄,似乎要摔倒,又赶快爬起来,继续迈步。


露儿哈哈大笑出来,也顾不得捂嘴,雪白的牙齿和小麦色细腻光滑的小脸相映,显得格外妖娆。把遥控器往桌子上一放,两肘撑在桌子上,两手托住下颌,笑嘻嘻的欣赏妖姬如同笨鸭子一样颤颤颠颠的走路和接连不断的哀嚎。


约一刻钟,露儿有点腻了,打了个哈欠,命令道:“好啦,大小姐散步够了吧!”画着浓妆的眼睛朝打手们一翻,道“你们快把咱这位大小姐扶上【老虎凳】,别累着,再给她把鞋脱了,歇歇脚。”


这【红绣鞋】是烧红的铁鞋,紧紧套在脚上时,高温早已把妖姬嫩脚的皮肤烧烂,血肉早已牢牢地和铁鞋粘为一体。再加上铁鞋本来比脚略小,是烧红涨大后才能套在脚上,此时妖姬走了很久,铁鞋早已冷却缩小箍在脚上。最后,鞋底带倒刺的铁钉也已经深深地刺进妖姬的脚后跟,肌丝和刺钉已经搅在一起。 所以,这时露儿命令打手给妖姬“脱鞋”,显然是酷刑当中的酷刑。


几个打手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娴熟地把妖姬捆在【老虎凳】上,脚踝下特别垫了四块砖(一般四块砖是为顽固的受刑者准备的酷刑),并美其名曰“垫得高,方便脱鞋。”几名打手准备就位,脚蹬着凳子腿,两手抓住一只鞋,使出吃奶力气,猛往下拽。妖姬被捆着哀嚎:“疼...我疼...呃!!!!”,她两眼发红,遍布血丝,哀嚎声一阵比一阵大。


“真吵”露儿掏出一支口红,描画着深色妖艳的小嘴唇,这时停下来说,“给她灌瓶【金疮药】,省得吵得我心烦。”



众打手起先不明白,随后一名机灵的打手率先明白过来,惊恐而敬佩的偷偷看了眼露儿。原来,把【金疮药】,也就是烧碱,这种剧烈的腐蚀液倒进人的嘴里(仰面朝上),人本能性的会打开食道,关闭呼吸道,但烧碱的强烈灼烧会相当强的腐蚀食道;随后人下意识地因痛苦而嚎叫,嚎叫时食道关闭,呼吸道打开,积存在口腔的腐蚀液沿着气管倾泻而下,不但声带会被腐蚀而难以再嚎叫,而且柔弱娇气的肺部也会承受火烧刀割一般的痛苦和伤害。


并且持续而剧烈的痛苦会持续相当长的时间,此时的呼吸道又会条件反射的处于打开状态(为了呼吸),露儿狠毒的刑罚设计,使呼吸道此时猛烈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积存在口腔中的腐蚀液。于是人会猛烈的咳嗽,并吸入更多的腐蚀液,直到全部被消耗完。


有两个打手死死拽出妖姬头发,摁住脑袋,强迫她仰面朝上,动弹不得,并把口环(迫使妖姬保持张嘴)塞进妖姬嘴里固定好,另一个心领神会的打手拿过烧碱,很变态得把一整瓶全部全部倒进妖姬嘴里。“唔!!!唔唔!!!啊...咳...咳咳...咳...!”妖姬等声音由挣扎哀嚎变成了惨叫,然后变成猛烈的呕血的咳嗽,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但仔细听仍能听到微微的咳嗽和哭号声。


露儿满意的看着,此时她薄薄的嘴唇呈深红色,格外的妖娆迷人。“一瓶倒完了?那就再倒一瓶呗,这还三四瓶呢,都用了吧。谁叫她刚刚吵得烦人。”


打手们自当从命,两瓶过后,【老虎凳】上的妖姬仰着面,泪痕还能隐约从这张脸上看到,这本是一张精致而漂亮的脸,皮肤丝滑洁白,鼻梁高挺,亚洲美女的气质,但此刻却扭曲得不成样子。喉咙不再有哀嚎声,只剩胸脯被绳子勒得血痕斑斑,但仍一起一伏,显示着这个受刑者仍在大口喘息。


“嘻嘻,这【金疮药】就是管用,两副下去就不闹了,你们还不快快帮咱们的大小姐脱鞋。”露儿这时从审讯台上走下来,脚上踩着的单鞋镶有金属的鞋跟,每走一步都咯哒一声。打手们找来了一跟长长的铁杆子,铁杆的尖端是扁下去的鸭嘴小铲,打手们用它伸进【红绣鞋】,来把被烧焦的和铁鞋粘在一起的肌肤一下下铲开,但每一下对妖姬来说都是钻心的痛苦,每一下妖姬都会从胸腔内发出微弱而沙哑的“呵”的一声。


露儿走到妖姬近前,伸手卸下妖姬嘴里的口环,弯腰把头凑过去:“怎么啦?不能说话啦?脱了鞋是不是就能啦。”


妖姬虚弱而沙哑,但却用尽力气忙着道“能...能...不要...不要脱...求求...求你...”


露儿挥手制止了正在脱鞋的打手们,“那,女王陛下的坏话...”


“是...是我...是我说的。”妖姬道。


露儿微微一笑,凑到妖姬的耳边:“我呢,这有几份供词,都是你的真心话哦,帮你写好啦。”说着露儿把几张纸捏在手里,并凑得更近,低声道“听到拍桌子的声音呢,你就背这第一份”说着把其中一张交到一个打手手里;“看到我的脚向左晃呢,就背这一份;看到我的脚向右晃呢,就背这一份”,露儿边说边把另外两张分别交给两个打手。


“不过呢,你要是胆敢结巴一句,就让你尝尝【披麻戴孝】的感觉;你要是胆敢背错一个字,就给你脱一只鞋。”露儿站起身来,晃了晃一瓶【金疮药】,又说“要是还敢错,那就得给你多上几瓶【金疮药】,脚上一点,嘴里一点,身子上一点,怎么样呀。”妖姬点了点头。露儿转身咯哒咯哒地走回审讯席,斜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把脚向前舒展,脚踝交叉,从审讯桌下能隐约看到这双美妙的小脚优雅地抖动。


“你们手上的是妖姬刚刚招供的材料,你们再给她念两遍,帮她理理思路。”露儿边朝打手们说边拿审讯桌上复印的供词看。


“我叫妖姬,我有罪,我有罪,我于......”一名打手朗声读着,约五六百字,一份读完另一名打手又读他手里的那一份:“这次咒骂的同谋还有......”同样也是五六百字,最后第三名打手也诵读了一遍他手里的那份供词,与第二份类似,但“同谋者”的名字有所不同,时间地点有所不同。


三份“供词”过后,露儿嗲嗲的问:“有人指控你说了女王陛下的坏话,真的吗?”“是。”


露儿忽而一拍桌子:“贱人,还不从实招来!”


接连的酷刑让妖姬已经变得有些迟钝,这时一惊,突然结巴起来:“我...错了...不、不对...是我有罪...不,不...我叫...叫...”


露儿这时两脚向回收起,眼睛瞪得杀气满满,又向上一翻,小嘴娇兮兮地嘟起来:“哎呦,你这又结巴又胡言乱语的...啧啧...看来得帮你醒醒脑啊。”露儿一手撑着头,一手在桌子上胡乱的敲着,“刚才怎么说的来着呀,上【披麻戴孝】!给这贱货醒醒脑,一会儿有精神了再给她脱只鞋,舒坦舒坦。”露儿边说着边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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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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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5-28 19:31:4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天使的轨迹 于 2020-5-28 22:42 编辑


(第三章)

“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汉书·司马迁传》(注:三木,古时套在犯人颈、手、足上的刑具)

露儿嗲嗲的娇音忽然转到满是杀气的命令,打手们也霎时来了精神。这【披麻戴孝】本是古代就有的刑罚,露儿在一些研究者的帮助下又做了改进:首先用尖刺把受刑者的身体刺出很多伤口,必须有血流出,并刮开表皮层。再把蘸了某种药膏的麻布条贴在伤口上,一个伤口贴一条。药膏的作用是让伤口快速结痂,并与麻布条牢牢地粘在一起。最后,受刑者稍有不从,猛地撕下麻布条。受刑者往往会因结痂的伤口被撕裂而惨叫不止,伤口重新开始涌血。

妖姬被牢牢捆在【老虎凳】上,脚踝下垫的四块砖让她那双小腿反向弯折,关节和韧带被这种异常的反向拉伸折磨得痛苦难耐,豆大的汗珠从妖姬的额头渗出沿耳根滴下。打手们不由分说蛮横地扯下了她身上那褴褛不堪,被脓血熏染的白色丝衣。

妖姬上半身此刻才完全暴露无遗,她嫩白的胸腹极为紧实,但却富有弹性,即使绳子捆紧得已经嵌入肉内,仍看不到一丁点赘肉。拜之前的【伏虎绳】所赐,妖姬本来尤物上半身此刻已经皮开肉绽,脓血和烂肉肆意地爬伸在这白璧一般的玉体上。已经无需再刺,打手们直接将准备好的十几条“麻布”蘸了药膏,贴到妖姬身上每一处流血的伤口上。“来来,止止血,嘿嘿”一个打手一边说着,一边在妖姬受伤的丰满乳头上狠狠地贴了两道。

站在一旁的一个打手满脸堆着谄媚,问露儿:“主子,您之前往药膏里又添加了是什么呀,提示下咱们做奴才的。”

“那叫痒痒粉,是从洋芋上提取出来的,抹在伤口上,不但能止血,还能奇痒无比,好像一万只可爱的小虫子爬进伤口噬肉呢。”露儿得意地一挑眉,声音一扬“笨奴才们,都贴完了吗?”

“回主子,保证没问题。这贱货血都凝固住了,一会儿准能特清醒。”

“干得好有你们的好处吃”露儿此时翘起了二郎腿,用上面那只脚的脚尖稍稍挂着鞋,脚踝微微晃动起来,连动着鞋也乱颤,“哎呀,刚才错了那么多,着实气到我啦。哼,给我扯!”

嚓~左边乳头一阵发麻的剧痛让妖姬“啊”的一声呻吟出来,她此时已经无力尖叫,只能猛烈晃动的自己头向后面的木桩子上蹭,额上的汗珠向四周甩开着。

“再扯!”露儿怒目一瞪,“没吃饭吗?再扯!给我着实用力扯!”

接连三四道麻布条从妖姬的乳头上、肚脐上、肋骨上被猛烈的扯下,数股剧痛感拧在一起,向一条巨大的藤鞭使劲的抽打在妖姬的五脏六腑。她想晃动自己的身子减轻痛苦,但身子的晃动却使被【老虎凳】拉抻折磨的腿部韧带更加痛苦。并且随后而来的奇痒从她的伤口开始向身体里蔓延,每一道都好似上万只利齿蚂蚁在往身体里爬,啃食着她的皮肉。妖姬用自己的头拼命地向脑后的木桩一下下的狠狠撞去,嘴里依旧呻吟着,“咿...痛...好痛...咿咿...痒...好痒...痒啊!”



“给她脱鞋!”露儿一声令下,窜出两个打手拽住【红绣鞋】,另外几个扶住妖姬那双被【老虎凳】撑起的小腿。虽然之前铲过,但【红绣鞋】仍有一部分粘连着那双可怜的小脚,打手们对视了一眼,商量着“喊一二三,咱们一起用力啊。不信拽不下来这个贱人。”

“一...二...三...嗬!”打手们瞪大了眼睛,卯足了力气,臂上青筋突兀,仍继续用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本来已经沙哑无力的妖姬此时又突然惨嚎起来。

妖姬的一双小足以极不寻常角度向前直挺挺的伸着,略略露出的脚踝此刻已经被挤压拉伸得变了样子,脚背与脚踝连接处的嫩皮也被扯得血肉模糊,终于【红绣鞋】开始微微松动。随后“呲啦”的一声,这只铁鞋终于被几个健壮的打手硬生生的拽下。

妖姬最后也传出“咿”的不寻常的一声哀嚎,随着铁鞋脱落,露出了里面那只可怜的小脚。这只本来应该是冰肌玉骨,肤嫩柔滑,骨棱分明的相当漂亮的小脚,此时竟脓流肉烂,足趾骨完全变形甚至碎裂,混合着碎骨的筋膜、神经、血管并着被碾裂的肌肤,一起被烧焦搅烂成一摊,参差地穿插在妖姬哆哆嗦嗦的小脚上:本来是圆润柔美的脚后跟,此刻却能从烂肉中隐约看到被铁钉插得碎裂的跟骨、距骨。而刚才野蛮的把【红绣鞋】拽下时,撕裂的脚踝这时候又冒出鲜血,渗进这已无完肤、溃烂的小脚内,更平添一份凄惨。

这一幕对露儿来说却是享受般的视觉盛宴,看得她心花怒放,暗红色的唇珠映衬出她向上扬起的嘴角,性感的薄唇紧贴她微笑时露出的洁白牙齿。谁能想到这看似可爱的笑容背后隐藏的那魔鬼般地恶毒呢。露儿盯着自己这“艳丽”的作品欣赏了好一会儿,随后开心地向桌子上随手一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一拍声音不大,但却听得妖姬浑身一震,脑子嗡的一声,眼神瞬间变成极度的恐惧,面部即快速地抽搐了一下,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叫...我叫妖姬...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

露儿先是一愣,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贱婊子,果然够贱!继续呀!”,露儿想起,原来她之前密令妖姬听到拍桌子的声音就背供词。


“我有罪...我...”妖姬又愣了一下。

“扯!”露儿命令即下。一条麻布联接着鲜血和妖姬的呼哧声被生生拽了下来,露儿又接着对打手说:“你们,再给她念一遍供词。”


三个打手念了供词,妖姬尽管身上剧痛不止,头晕眼花,却强迫自己使劲把每个字往脑子里记,生怕再背错一句。大约几十分钟后,供词念完。露儿故作生气的扬起下巴,两只小脚叠在一起向桌子前面伸出,上面的玉足从鞋中伸出来,用脚后跟踏着鞋里面,脚尖漫不经心地由左向右微微摆动,一面问:“既然你承认了,那同谋还有谁啊?别怕,实话实说,没人逼你,嘻嘻~”

“这次咒骂的同谋还有瑶瑶、灵舞还有...幽...幽...”

“扯!”露儿果断地命令。

“别...咿咿咿咿...”百虫之痒再次折磨起妖姬,“我...咿...我想起来...幽玫...我...我们在谭亭偷偷...”

妖姬顺着自己的记忆,像攀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背下去。就这样,在连续进行了4、5个小时的这样【条件反射】的酷刑训练,妖姬终于能在听到拍桌子声或看到露儿小脚颤移的时候,能够像条件反射一样,不假思索地把“供词”一字不错地背出来。当然,【条件反射】的训练期间,小小的审讯室里除了用刑的声音、呻吟的声音,还有露儿发出的放荡笑声,因为她看到自己创造了一个下贱、呆滞的“招供机器”,可以完全违背个人意志招供出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在这3、4个小时过去后,时间接近晚上,露儿看到作品已经完成,满意得打了个哈欠,一双小手向天花板舒展着,她的胳膊由于长期的保养,伸展时就好像天鹅的脖颈一般光滑圆润。“好啦,审讯审得我都困啦,明天庭审你要是敢错一句...”露儿说着一拍桌子,吓得妖姬一颤,赶紧叨叨:“我叫妖姬,我有罪,我有罪,我于......”

打手们一阵哄笑。露儿散散漫漫地站起身来,一手掐着细腰,小嘴做了个亲吻的口型:“妖姬呀~我要歇息啦,你把鞋脱了也早点睡吧,今晚好好休息哦。”露儿说着嘴角传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打手们当中最机灵的当属阿三,阿三呵呵坏笑一声,对着身旁的兄弟高声道:“咱这大小姐既然要睡了,主子又吩咐了,咱就帮大小姐把鞋脱了吧!哈哈!”打手们也明白过来,就像当初一样,“一...二...三...嗬!”有了经验的打手们此时两边不断用力,伴着妖姬凄惨迭起的叫声“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们怎么...饶...饶命啊...啊啊啊啊!疼死....啊啊”打手们终于把妖姬脚上仅剩的那只【红绣鞋】拽了下来。

妖姬无力的呻吟着,目光呆滞,胸脯微微起伏,嘴里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我有罪...我有罪...”她仍被紧紧的缚在老虎凳上,汗和着脓血从她的锁骨、乳房,顺着小腹、臀部流淌汇积到【老虎凳】上,形成褐红色的粘稠的一滩;另一端,从被垫起的脚踝发源,沿着小腿向大腿流淌滴下的则是鲜红色的血,滴答滴答地落在【老虎凳】上和地上。

“渴了吧?想躺在床上了吧?”露儿走下审讯台,“关切”地问妖姬,又转头对打手们说,“你们快扶大小姐上床,上【拉肢床】,给她舒展舒展筋骨,再绑紧点,省得她半夜掉下去。”心领神会的打手们三下五除二地解开绳子,两个人架住妖姬,另外的人摆弄准备【拉肢床】。

这【拉肢床】起源于中世纪的一种酷刑,木床的床头和床尾都装有用齿轮组控制的滚轮,滚轮上缠有一圈圈的绳子。使用时,让受刑者两臂并拢,朝头顶方向伸直,躺在床上,再把床头和床尾滚轮上的绳子分别系住受刑者的手腕和脚踝,施刑者只需转动一个控制柄,力通过杠杆等机械原理会成倍的增加,巨大的力量会牵动绳子,把受刑者的四肢往床头、床尾两个方向狠命的牵拉,受刑者往往要承受巨大的痛苦,脱臼,甚至整个上肢被拉断。

露儿不满足于这种刑具,还进行了改进,首先把木床换成了铁床,其次原来的发明是机械控制,露儿改进的【拉肢床】是电动控制,只需按动床边的一个按钮,【拉肢床】就能产生巨大的拉力。而现在妖姬就被牢牢绑在床上,手腕、脚踝的绳子特意多绑了几圈。露儿看了似乎还不太满意,走过去,从绑住手腕的多条绳子中抽出一条,竟绑在妖姬的头发上!这样受刑之时,不只是手腕,连头发也会被拉扯!

露儿嘻嘻一笑,但却并不启动【拉肢床】,而是笑眯眯的说:“咱们大小姐受罪这么久,一定渴了;你们快去,拿两桶水来,给她灌下去,一滴都不许掉出来哦。”

“难道主子要用水刑?”打手们很奇怪,他们不明白露儿又想出什么酷刑来。

一会儿两个打手端进两桶水来,还拿着一个鹅颈漏斗,扒开妖姬的嘴,一下子把漏斗插进妖姬的食道里,妖姬很知趣的没有挣扎。两个打手照吩咐把两桶水通过漏斗灌进妖姬的肚子里,妖姬没有力气再挣扎了,但这两大桶水灌进她那可怜的小胃口里,让她仍然觉得难以忍受,胃口好像要被涨破一般,心想:“难道接下来的是水刑?他们会踹我的肚子?天呢!快让我死了吧”

奇怪的是露儿并没有下“踹肚子”的命令,而是从审讯台的抽屉里端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有六只针筒,每个针筒里都有液体;盒子的另一角还放有一个类似红酒塞的东西,看起来像是木制的,成年人大拇指粗细,金属的头尖尖的还有螺纹,塞子的底端还连有一个金属环,手指可以穿进去。

露儿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手掌托着这一盒东西,炫耀似的讲道:“针筒里的呢,是叫【利尿剂】。你们知道吗,利尿剂有很多种,比如呋塞米、依他尼酸还有布美他尼等,盒子里的这六种呢是最强效的六种,一会儿你们就都给这个贱婊子注射了吧。”露儿说着把盒子递给一个打手,但把盒子里的塞子拿出来,放在手上玩弄着。

打手们不由分说,找到妖姬的静脉,六针,眨眼间注射完毕。这种强效利尿剂正常人只要一针,便排尿不止,更何况妖姬一次挨了六针。妖姬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推着胃里的两大桶水向膀胱排山倒海般袭来。

这时露儿拿着塞子迈步走向妖姬,扬着声音说:“这个塞子呢,叫【尿塞】,遇水膨胀,只要把它塞进某个地方,比如尿道,这样某些贱女人即使再想尿尿...也尿不出啦,嘻嘻。”露儿忽然声音一变,嗲嗲地说:“大小姐,你刚刚喝了那么多水,半夜尿床怎么办啊?我可是为了你好哦~嘻~”说着,找准妖姬的尿道,把【尿塞】顺着螺纹在尿道上转了几圈,再猛得用力塞进去,妖姬一阵呻吟,露儿浑若不知,更加使劲往里塞了塞,最后还试着拉了下塞子后部的环,拉不出来,嗯,看起来塞紧喽。

露儿看来似乎大功告成,哈欠连连,又向打手吩咐:“对了,你们在把【夹棍】给这贱女人上了,十个指头都上,要用钢的夹棍哦。”

打手们也照着吩咐,把夹棍套在妖姬手指上,但却仍不见露儿下令用刑。

露儿看着【夹棍】和【拉肢床】狡黠地坏笑,又忽然一本正经地说:“今天累了,我先睡觉了,剩下的刑明天再用。”说着顿了顿,又道,“你们也都回去睡觉吧,把贱女人一个人留在这里就好。对了,阿三,你跟我来一下。”

打手们忙活了一天早就累了,都各自回去,阿三紧紧跟在露儿的后面,机灵的小眼神却不敢直视露儿的背影,只是偷偷瞧着露儿那走起路来一提一提的漂亮跟腱和小麦色诱人的脚踝,在暗色系的女士单鞋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勾引人。

随着走,阿三跟着进到了露儿休息的卧房,里面很大,一张大床铺在房间一端,另一端是磨砂玻璃门的浴室,有一张石质按摩床在正中,可以隐约看到温暖的水流淌过按摩床。屋里面有很多名各色制服的按摩师,他们正跪在地上等待这位尊贵又挑剔的露儿回来休息,生怕有一丁点惹到她而遭受难以想象的皮肉之苦。

露儿走到浴室里,侍者赶忙为她脱去外衣,露儿两脚一甩,两只踩了一天的单鞋飞出,似乎还带着露儿脚上的香气。赤裸的露儿躺倒按摩床上,几位候在一旁按摩师上来,有的负责按摩那双美脚,有的负责按摩头部,有的负责用温水为她沐浴,有的小心翼翼地扶起她的头,缓缓把压在下面头发慢慢抽出来,再舒展开铺在石板,为她的头发做精心的保养护理。虽然浴室的玻璃是磨砂的,但这香艳的一幕仍激发得阿三蠢蠢欲动,可他只敢跪在上等着露儿。

一个半小时后,露儿裹着浴巾出来了,她看都不看阿三一眼,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丢给阿三。“这个是最近才做出来的,我给它起名叫【阴齿】,一会儿你把它塞进那个贱女人的阴道里,嘻嘻嘻~然后就等着看好戏吧。”露儿又用下巴一指,道:“做得好呢,你就有资格给我舔鞋子,明白吗?”

阿三听到“舔鞋子”顿时感到受宠若惊,不停得磕头称“多谢主子恩赐...多谢主子恩赐...”

“好啦,滚吧,我要休息了”露儿说着向床上走去,一个按摩师和一个长得很帅气的男宠也跟着过去准备伺候。

阿三知趣地快步退出。他拿出露儿给他的小盒,把【阴齿】拿出来,端详了一会儿,陷入思考。突然他倒吸一口凉气,露儿真是不但有魔鬼的相貌,更有比魔鬼更狠毒的心。[/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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