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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义灭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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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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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现与人合计杀父的淫母并监禁的第一天  





    清朝乾隆年间,一队车仗行进在山间小路上,队中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官人格外显眼,那正是
当今科举状元小杰,年仅二十一岁的他在殿试中拔得头筹,深得乾隆器重,但出人意料的是他自荐
回到家乡山阴县做父母官,皇帝挽留不过,只有答应先让他任两年的山阴县县令,并赐他两名大内
高手雾雨和雷电,左右保护其安全。

  一路上小杰都在想象自己此次衣锦还乡,家中的父母会怎样为自己骄傲,虽然家中也还算富,但父母对自己的学业始终大力支持,而小杰也够争气,在同窗们纷纷放弃学业娶妻生子的时候,他还是埋头苦读,到二十一岁还未谈婚嫁,终于金榜题名。

  队伍进入了山阴县,百姓们看到新任县官竟然是老王家的独子,纷纷交头接耳。小杰发现众人
虽然对自己很是关注但言谈举止间并无羡慕之意,甚是奇怪。

  倒是小杰家的邻居张婶在人群中大喊:“小杰你家中出事了,快回去吧。”

  “什么,家中出事了?”小杰脑袋一蒙,连县官交班都不顾,单带着两大高手就往家里赶。

  小杰啊,你可回来了,”一身丧服的王母晓芬早就迎在门口,想是已有人通知了她。

  “妈妈,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小杰有种不详之感。

  “就在上周,你父亲在出去做生意途中感染了风寒,回来没几日就……呜呜呜……”晓芬说着说
着就抽泣起来。

  “啊?”身为孝子的小杰犹如五雷轰顶,差点跌倒过去。

  在灵堂上,老王平静地安躺在棺木中,灵堂上,哭声一片,晓芬更是泣不成声。

  小杰强压着心头的悲痛,过来安慰自己的母亲:“妈妈,人死不能复生,你可别把身体哭坏了
。”

  回到后堂,刚才一直不发一言的雾雨凑了过来,在小杰耳边悄悄说道:“我看老爷面无憔悴,
不象是病故的样子,倒象是在健康状态下毙命的。”

  “什么?”小杰猛然回头,追问道:“你的意思是?”

  雾雨双拳一抱:“卑职不敢妄言,只是需要检验下老爷尸体方可确定。”

  “好,等晚上我会替母亲守灵,你们随我一起。”小杰下定决心要将此事搞个水落石出。

  当晚,小杰和雾雨及雷电三人守在灵堂,在确认四周无人的情况下,小杰给雾雨使了个眼色。

  雾雨来到老王的棺木旁,用手在老王身体上敲摸了半刻。

  “大人,卑职已有结论,”雾雨向小杰禀道:“老爷骨骼断裂,内脏也有破损,想来是被高手
一击致命的。”

  “什么,你肯定?”小杰还有些不敢相信。

  “千真万确,”雾雨坚决地说。

  “还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雷电也靠了过来。

  “你说!”小杰发现父亲之死中的谜团越来越大。

  “我发现令堂大人步伐轻盈,象是久习武功的样子。”

  “什么,怎么可能?我妈妈自十六岁嫁入王家,十七岁产下我,如何会武功呢?”

  “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但此事实在蹊跷,而且以令堂的功力,应该可以查出你父亲的真实死
因。”

  “你的意思是我妈妈有事瞒着我们?”小杰更加糊涂了。

  “这个在下就不敢妄言了。”雷电也比较谨慎。

  “大人,此事必然事出有因,我认为我们可以先行监视令堂,看她有没有异常再做结论。”雾
雨出了个主意。

  “好,就这么办,今晚我们一起潜伏在我妈妈的院子里,看她有什么问题。”

  一行三人悄悄来到主人院子,就藏在晓芬卧房窗外的灌木丛中。

  夜快三更了,晓芬的房间里竟然还亮着灯,三人藏下才一会,屋顶上飞下一个人影,径直串进
了晓芬的房中。

  “看身影象是孤独郎君啊!”雾雨自言自语道。

  “什么,孤独郎君?”小杰惊诧道:“那个打家劫舍掳淫妇女的孤独郎君?他不是沉寂十年了
吗?”

  “正是,不知他此次出现与老爷的暴亡是否有关联?”雷电示意二人一起偷听屋内的动静。

  “你怎么还敢来,我儿子回来了你不知道?”是晓芬的声音。

  “怕什么,不行就象对老王一样对付他。”是个男人的声音。

  “这个淫妇!”小杰暗自咬牙切齿。

  “你敢伤害我儿子,老娘跟你没完。”晓芬娇斥道。

  “晓芬说不碰他就不碰喽,我什么都听你的,我的心肝。”那男人似乎在亲着晓芬。

  “你就是太冲动,不然也不会被老王碰到,可惜了我那个死鬼丈夫。”

  “哼,老子早看他不顺眼了,他凭什么独占你这个美人啊。”

  “算了,不说了,这段时间,你先不要来找我了,我要和小杰一起把老王葬了。”

  “行,不过今晚你得好好伺候我啊。”

  “死鬼,就知道这样。”晓芬娇声斥道。随后屋内的灯烛就熄灭了。

  “可恶,你们速随我去抓住那对奸夫淫妇。”小杰怒不可遏。

  “大人且慢,孤独郎君武功非常了得,朝廷通缉了十二年都无法让他归案,再加上令堂也功力
非凡,我们还是去叫来官兵可以确保无失。”雾雨谏道。

  “好,”小杰狠狠地回道。

  四更刚敲过,一大队官兵在小杰和雾雨雷电的带领下来到了晓芬的院子。

  “不好,有人来了,”警惕的孤独郎君发觉了异常的响动:“看来我们暴露了,晓芬,你快随
我走吧。”

  “不行,你快逃吧,你是朝廷的通缉要犯,我是小杰的母亲,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晓芬拒
绝逃命。

  砰的一声,晓芬的房门被猛地踢开了,晓芬正在仓促地穿衣服,身上只披着一件红色肚兜,雪
白的屁股在众官兵的火把下一览无余。

  面对闯入的儿子和众人,晓芬下意识地用双手遮住自己胸部沉静地说:“给我些时间,等我穿
好衣服我会乖乖受绑的。”

  小杰也傻傻地盯着晓芬丰满的身体看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好,你快穿好衣服,我们等你
。”说罢把官兵都支了出去,就留下他和雾雨雷电三人,看着晓芬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

  “你们绑吧!”晓芬把双手反背在身后,对三个人说。

  小杰对拿着麻绳的雾雨使了个眼色,雾雨上前去用麻绳套在晓芬脖子上,接着在她的胸部勒成
个X型,然后在她的手臂上绕上几圈,把她的两只手腕牢牢地捆在一起,然后把她被捆住的手腕往
上提,用剩下的绳子和晓芬脖子上的绳子系在一起。

  把晓芬绑好后,小杰让官兵进来搜查他妈妈的房间,结果在晓芬床上被褥的下面发现了一件男
人的外套。

  “这是谁的,是你的奸夫的吧?”小杰冷笑着问晓芬。

  “我不知道,”晓芬把头一拧,淡淡地说道。

  “哼,真是贱货,看明天在大堂上怎么审你,来人,把这个淫妇押进女牢,明天提审。”








(二)大义灭亲刑审淫母的第二天




     第二天一大早,衙门门口就挤满了老百姓,小县城一点小心很快就传得满城风雨,大家都在
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儿子审问亲生母亲通奸的案子。

  “带淫妇晓芬!”小杰正坐在案前,大声下令道。

  不一会,五花大绑的晓芬在两名衙内的押送下走进了大堂,跪在大堂中央。

  “堂下所跪何人啊?”小杰将手中惊堂木一拍。

  “哼哼,”晓芬一声冷笑,“你怎么一坐到堂上就连自己的亲生妈妈都不认识了?”

  “荡妇,在大堂之上还敢妄言,来人,给我先打她二十大板。”

  晓芬丈着自己有内力护体,“打就打,怕什么。”

  两个衙内过来把晓芬上身按在地上,两个按住晓芬的双腿,一个拿着刑杖正准备照着晓芬的屁
股打下去。

  “等等,”小杰喊住他,“把这个荡妇的裤子扒下来打。”

  “你不能这样,老规定打女人板子是不扒裤子的。”晓芬对当今刑律还小有了解。

  “你说得没错,打一般的女囚扳子是不用扒裤子,但犯淫贱之罪的女人在打板子时可以脱去裤
子行刑,你在当初背着父亲偷男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今天,来人,脱光了打。”

  随着晓芬的裤子被扒下,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露了出来,场下的那些男人们看得啧啧直赞晓芬
的屁股又白又肥。晓芬只觉下身一凉,心知己被赤裸腿臀,又羞又惊,待要挣扎,只是手脚都被踩
住,双肩又被压住,再也抬不起身来,只能扭动身躯。晓芬的肉体洁白丰美,再加柳腰款摆,臀部
扭动,甚是动人。不但堂下众人,连用刑的公差也都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胴体,不禁都看得呆
了。还是晓芬的儿子小杰大人先回过神来,喝道与我着力打。

  衙内的板子啪啪地拍打在晓芬的大屁股上,虽然看似凶猛,但由于一来衙内们顾虑这个犯妇毕
竟是县官的亲生母亲,下手有所保留,再则,晓芬运用内功护体,所以一通板子下来,虽然晓芬的
屁股被打得通红,但并无内伤,不象其他女犯被打了以后那般血肉淋漓。

  板子打完后,晓芬的裤子还脱在大腿膝盖处,由于她双手被反绑,自己也无法拎起裤子,她只
能跪坐在自己小腿上,这样能尽可能地遮住自己的羞处。

  小杰拿出昨晚在母亲房间里搜到的男人衣服,“你和这衣服的主人有什么私情?”

  “这是我老家表哥的衣服,他昨日来看我时,掉在我房中的。”晓芬倒也镇定。

  “淫妇,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给我继续用刑!别顾及我的感受,现在公堂之下虽是本官的生
母,但本官决定大义灭亲,听好了,给本官重重的打!”公差得令后便按倒晓芬,让她扒在地上,
用力挥杖,狠命痛打。 第一杖下来,晓芬只觉臀部一阵剧痛,随即是火辣辣的灼痛,还未开口,第
二杖又下,这一痛较前更重。内功护体也不行了,而且公差得小杰之命开始真的无所顾及了,一连十
几杖,打得晓芬痛彻心肺。当即痛昏过去,被凉水泼醒继续拷打。臀部不是致命之处,不虞有性命
之忧,尽可放手施刑。公差一陈狂风暴雨的毒打,只听到清脆的竹杖与皮肉接触声以及晓芬凄厉的
惨叫声。惨叫声起先是声彻公堂;接着,晓芬被打得声嘶力竭,惨叫声变成了低沉的哀号呻吟;再
下去己只见一杖下去,浑身肌肉一阵抖动。

    那公差乃是用刑高手,下手虽重,皮肤却很少破损,只见一条条紫红色杖痕,其实那痛苦远非
一般皮破肉烂的痛楚可比。晓芬竟被打得小便失禁,黄色的尿液流了一地。

    这时晓芬已痛得死去活来,只觉臀部火辣辣的越来越重的灼心剧痛,哪还顾得了当堂撒尿的丑
态。只是觉得一杖又一杖,一阵阵剧痛袭来,似是永无止境。听到的只是杖声和计数声:“十五下


    十六下!。。。。。。”晓芬禁不起这等酷刑,打到四十下时巳是汗湿衣衫,昏死过去,瘫倒
在地。公差将她秀发揪住,仰起头来,问她招不招时,她巳是娇喘不止,这时她儿子突然叫停,说
:“来人,传郎中。”

    早在堂外等候的老郎中被引了进来。

  “这是我们县里最有名的郎中了,”陈师爷凑过来说。

  “郎中,我命你验一验堂上所跪的淫妇,看她昨夜是否行过房事。”小杰对老郎中说道。

  “等等,不用验了,我说,”晓芬意识到抵赖不过去了,“这是我情夫的衣物,昨晚正是他到
我房里与我行了周公之礼。”

  “果然是个淫妇,你那奸夫现在何处?你们是怎样害死了我的父亲?”小杰趁热打铁问道。

  “不关他的事情,是我见奸情败露,一掌打死了老爷,你治我的罪吧。”晓芬知道身为红杏出
墙的淫妇一罪已难逃一死,干脆想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老爷,看来这个淫妇是想替奸夫顶罪,这样审下去难出结果,不如……”陈师爷在小杰耳边
如此如此。

  “好,今天就到此为止,明日续审。”小杰手中的惊堂木再次拍在红木桌面上。

  “大人,不知是否要将犯妇按淫妇方式囚禁?”衙役问道。

  按山阴县的规定,红杏出墙的淫妇和一般的女囚采用不同的关押方法,一般犯重罪的女囚顶多
被打入死牢等候问斩,而淫妇则不同,被判为淫妇的女囚首先要被换上淫妇专用的囚服,也就是一
块包裹在身上的粗麻布,上刚刚能遮住胸部下勉强盖过臀部,里面不穿任何衣服,这是为了方便对
淫妇的验身和刑罚。而淫妇的关押也比较特殊,淫妇要一直被反绑着吊在一个两米高的木笼里,双
脚要分开铐在木笼底部,连吃饭排便都不能解开,除非上堂受审或着押赴刑场的时候。

  小杰沉思了一会,点点头,“就按淫妇的方式关押,明日再审。退堂。”

  按师爷的办法,在黄昏时分,小杰带着雾雨雷电二人来到了女牢,小杰把两人留在女牢外,只
身带着饭菜走了进去。

  在死牢的一角,放置着两只木笼,一只空着,另一只里。就禁锢着小杰的母亲,换上了淫妇囚
服的晓芬被五花大绑反吊在笼子顶端,双脚被分开铐在木笼的下面,已经被吊了半天大半天的晓芬
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听到脚步声才勉强抬起头,看到是自己的儿子独自站在笼外,马上又低下
了头。

  “你还来干什么?我没脸见你。”晓芬哽咽地说。

  “你毕竟还是我的妈妈啊。”小杰一边说一边打开木笼上的锁链。

  小杰钻进木笼,这才注意到妈妈身上的衣服勉强能遮住羞处,雪白的大腿、嫩肩、玉脖都一览
无遗,尤其是下身,囚服稍稍盖过大腿跟部,晓芬的那只还留一条条紫红色杖痕的大屁股在儿子面
前都无处躲藏。

  晓芬发现了儿子目光的异样,但苦于双手被绑,根本无法遮羞。

  “你是来看我出丑的吗?”晓芬对儿子目光的轻薄有些愤怒了。

  “没有没有,我是给妈妈带晚饭来了。”小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拿出饭菜盒子。

  晓芬深叹了一口气,儿子毕竟也是个二十一岁的成年男子了,看到女人的身体时有这个反应是
很正常的,刚才自己太过严厉了。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啊?”晓芬在咬下小杰夹过来的饭菜前问道。

  “没办法,现在是铁证如山,你又亲口供认,我只能按照淫妇的刑罚来处置你。”小杰摇摇头


  “哎,这么说,我是难逃一死了。”晓芬长叹了口气。

  “我只能按照刑律办理,对不起了母亲。”

  “妈妈不怪你,谁让我这么命苦呢。”晓芬沉重地说道。

  “怎么了,难道父亲生前待你不好?”

  “不是,恰恰相反,他一直待我很好,我也很爱他,只是命运弄人啊。”晓芬慢慢地抬起头,
开始对儿子倾诉着自己的身世。

  原来晓芬在十岁的时候就被后母送到一高人处学武,期间与大师兄也就是后来的孤独郎君建立
了深厚的情谊,本以为今后非大师兄不嫁,谁知在十六岁时突然被家人接回,说是要给她许配个人
家,也就是小杰的父亲。

  于是她和大师兄被无情拆散,自此大师兄性情大变,自称为孤独郎君,在江湖上奸淫掳掠,犯
下累累罪行,但晓芬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原因并没有看扁他,但苦于已是有夫之妇,逐渐断绝了和
他的来往。

  直到有一天,那年小杰十岁寄宿在私塾里念书,小杰的父亲出远门做生意,晓芬一人独守空房
,在深夜里,她大师兄突然进来了。赤身裸体在被窝里的晓芬一时不知所措,大师兄上来就点了她
的穴道,开始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当时二十七岁的晓芬哪经得起这般挑逗。很快下身就淫水成灾,
两人开始了第一次鱼水之欢。

  之后只要老王一出远门,孤独郎君就会在深夜潜入王府与晓芬偷情,但时日一长终会暴露,就
在晓芬和丈夫送小杰上京科考的第二个月月初,老王说要出趟远门。晓芬以为又可和师兄偷情,遂
放出信鸽。然而就在晓芬和孤独郎君两人赤身裸体在床上打闹的时候,老王突然开门进来,原来因
为暴雨山路难行,他又折了回来,谁知正好撞见自己的妻子和别人偷情。

  这时候没等晓芬反应过来,孤独郎君已经飞身出去,一掌击在老王胸口,老王当场毙命。

  事后两人商定将老王之死伪装成在山间受到风寒,不治而亡,没想到小杰一回来就被揭穿。

  “这一下你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吧,小畜生?”在小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刚才两人的注意力都在晓芬的倾诉上,没注意孤独郎君居然悄悄潜了进来。

  “本官正要捉你归案,你居然自投罗网,来人那。”小杰大声喊道。

  “别费劲了,这里的狱卒都被我干掉了,你的两个高手在外面根本听不到你的声音,现在我就
要干掉你,和我的晓芬一起离开这里。”孤独郎君抽出了带血的弯刀。

  “等等大师兄,”笼子里的晓芬猛烈挣扎起来,“你不能伤害小杰。”

  “什么,他这样对你你还帮着他?”

  “他毕竟是我儿子,你要敢伤害他我就咬舌自尽!”晓芬已经把舌头咬在齿间。

  “你……”孤独郎君也愣在那里。

  “不杀他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孤独郎君在沉默片刻后说道。

  “什么事情?你说。”

  孤独郎君突然出手点住了小杰的穴道,走到了晓芬身边:“没想到,你被绑着的样子还是这么
迷人。”一只手已经搭到了她的屁股上。

  “你想干什么?”晓芬对大师兄的这一举动有些猝不及防。

  “没什么,我们在房间里做过,在花园里做过,在床上也做过,在船上也做过,就是没试过在
大牢里和你做是什么感觉。”孤独郎君幽幽地说道。

  “什么,你疯了?在小杰面前,不行。”晓芬有些着急了,要她在儿子面前被干,简直是不可
想像的事情。

  “怕什么?他这么久还没结婚,也该教教他男女之欢的事情。”孤独郎君已经将手指探进了晓
芬的股间,在她的肉缝上来回摩擦着。

  “啊,不要!”晓芬嘴上拒绝着,但身体明显感到一种快感,白色的淫液缓缓流出了花蕊。

  被点了穴道的小杰无法动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妈妈,一种从没见过的景象呈现在小杰面前,
白色的淫液顺着他妈妈的大腿缓缓流淌下来,在那男人的拨弄下,自己的妈妈旁若无人地浪叫声声


  很快那男人就把妈妈囚服的裙摆掀到她的腰间,一个湿漉漉的黑森林跃然眼前。被绑吊着的妈
妈无法做更多姿势,只见那男人一把抱住妈妈的臀部,将自己粗大的肉棒顶在妈妈的肉穴洞口,只
听到扑哧一声,整个肉棒都消失在妈妈的下体里。很快男人又把肉棒拔了出来,再插入进去,妈妈
就在这一插一拔中淫叫起来。

  “小杰,你妈妈的肉洞可真紧啊,干起来真爽。”孤独郎君在快活的同时还不忘和小杰调侃。

  “死鬼,别说了。”晓芬一边娇喘一边说道。

  “啊,晓芬,没想到在这里干你这么爽,你今天特别紧,是不是因为小杰在这里啊?”孤独郎
君一边在晓芬的肉穴里抽插一边说。

  “别说了,你今天也好厉害啊,我快不行了。”晓芬的双腿完全软了,全身重量都集中到被反
绑的双手上面,很是辛苦。

  “我快射了,我要把我的宝贝留在你的体内。”孤独郎君最后一次将肉棒从晓芬身体里拔出,
带出了一股粘稠的白色乳液。

  晓芬低着头气喘吁吁:“死鬼,你发泄完了,可以走了吧?”

  “什么?我是来救你的,我要带你一起走啊。”孤独郎君有些不解。

  “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要是走了,世人会说是小杰徇私放走了我,我不会做对小杰不利的事情
。”

  “可是你留下来会被处以极刑的啊。”孤独郎君不肯死心。

  “就算死也没关系,有这样一个淫荡的妈妈已经使小杰受辱了,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你快走吧
,等官兵来了就不好办了。”

  “好!从今以后你的生死与我无关,咱们一刀两段”孤独郎君说着便冲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小杰的血脉渐渐通顺,手臂也开始能活动了。

  “小杰你可以动了吗?”晓芬关切地问道。

  “你这个淫妇,刚才可把你爽坏了吧?”小杰狠狠地说。

  “啊……”晓芬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小杰坐在地上活动了下筋骨,慢慢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淫妇,明天我们公堂上见。”






(三)大义灭亲刑审淫母的第三天




    第三天,一脸憔悴的晓芬被反绑着押上大堂,只见堂上已经放置了一个两米多高的木架,架子
的顶部固定着一个木制滑轮,真是个希奇古怪的刑具。

  “将淫妇捆到惩淫架上,”小杰下令道。

  两个衙役过来将晓芬带到木架下方,其中一个拿出一件铜钩,钩子的头部被刻意磨钝过,钩子
上面还被涂满了油一样的液体。另一个突然掀起了晓芬的囚服裙子。

  “你们要干什么?”晓芬有种不祥预感。

  “按山阴县规定,被判定淫妇的犯人必须在此惩淫架上过堂。”小杰慢慢地解释道。

  “又是规定。”晓芬暗暗说道,但不敢反抗,突觉得冰冷的钩子滑入了自己的股沟,如不是肩
膀被另外两个衙役按着,晓芬非跳起来不可。

  “啊!”晓芬大声叫了起来,原来那铜钩探索的目的地是她的菊门,在菜油的作用下钩子顺利
地进入了她的肛门,屁股里面的冰凉感觉使晓芬万分不安,只是还好并无多少痛苦。

  随后衙役把钩子上连着的绳子传过木架上的滑轮,挂在晓芬面前,晓芬看到在绳子的头子上还
连着两根小小的鱼线。正在她在琢磨这两根鱼线的作用时,身后的衙役居然一把将她的囚服拉了下
来,两只肉感十足的大奶子顿时蹦了出来。

  “啊!”晓芬羞得涨红了脸,但对她的羞辱才刚刚开始,两个衙役居然在大堂之上搓弄起晓芬
那两颗红枣般大的乳头起来,令她十分难堪的是,自己的身体在他们的搓弄下居然有了反应,乳头
渐渐胀大起来,下体也感觉到有些湿润。

  两个衙役见差不多了,就在晓芬脚下垫上两块薄木板,然后用鱼线分别捆在晓芬两颗胀大的乳
头上,并使滑轮上的绳子绷直。

  在那个衙役将晓芬的乳头捆好后,上来两个衙役抱住晓芬的身体,另一个从她脚下将木板抽走
,然后晓芬又被放了下来。

  本来在木板上就已经绷紧了的滑轮绳子无情地拉动了晓芬屁股里的铜钩和她乳头上的两根鱼线

使得她的体重在瞬间都集中到了她身体上的这三点上,好在晓芬踮起的脚趾头刚刚能碰到地面,能
稍微缓解一下乳头和肛门处的痛苦。


   “在惩淫架上的滋味如何啊,妈妈?”小杰有些得意地看着面前这个被羞辱地吊在架子上的女人。

  “小杰,别这样,放过妈妈吧,我什么都认了。”晓芬开始尝到这个架子的厉害,为了减轻绳
子对肛门和乳头的拉力,她不得不尽力地翘起屁股,脚趾头还要努力地够着地面。

  “这样就受不了啦?淫妇,对你的惩罚还没开始呢。”小杰一挥手,两个衙役扛了个火炉走了
上来,炉子里的火生得正旺,还斜插着一根烙棒。

  小杰走到炉前,拿出那根烙棒,只见烙棒的顶端是个烧得通红的“淫”字。

  晓芬知道小杰的用意,连声求饶:“不要这样对我,我全都招了,你不如杀了我算了。”

  “淫妇,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小杰拿着烙棒,在晓芬身上端详着,“你说烙在哪里好呢?”

  “求求你,不要烙这个,你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晓芬几乎哭了出来。

  “那你说说孤独郎君最喜欢你的什么部位?”

  “啊,”晓芬犹豫了片刻,蹦出来两个字,“屁股。”

  “那好,就烙在你的大屁股上。”小杰拿着烙棒就走到晓芬身后。

  “不要,不要!”晓芬想扭动屁股来躲避小杰的烙棒,但是只要稍有动弹,肛门和乳头就会被
拉扯得十分难受。

  很快从晓芬的屁股上传来一阵灼热的剧痛,很快大堂的空气中都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一“
淫”字被永远地烙在了她那丰满的大屁股上。

  晓芬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肉体上的痛苦毕竟是短暂的,但这个“淫”字对她心理的打击实在
是太大了。

  “淫妇,既然你对所犯的罪行已如实供出,就画押吧!”

  陈师爷拿来堂上的纪录。此时的晓芬被绑得跟粽子似的哪里还能用笔画押,在小杰的授意下,
陈师爷在晓芬的指头上蘸上印泥,按在了供词上。

  “淫妇晓芬,既然你已画押,本官正式宣判你勾结男人,谋杀亲夫,判处游街示众三日,在菜
市口凌迟。不过,为了不冤杀好人,今后还有两日复审,以断公正”小杰厉声说道。

  “啊!”晓芬听到对自己的宣判几乎昏了过去,堂下的百姓也议论纷纷。

  这是山阴县有史以来对淫妇最严厉的处罚了,所谓示众三日,淫妇在三日分别要戴上不同的刑
具被押到菜市口,也就是自己将被凌迟的刑场,然后赤身裸体地被众人欣赏。而凌迟也不用多说了
,对晓芬而言那将是不敢想像的一幕。

  所有的死囚在行刑前几个晚上都将美餐几顿,淫妇也不例外,晚上晓芬被五花大绑地押到一间
屋子,小杰早就等候在哪里,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

  “你们出去吧。”小杰把押送晓芬的衙役支了出去,关上房门。

  小杰把反绑双手的晓芬扶到凳子上坐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妈妈,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
。”

  晓芬苦笑着:“孩子,快起来,这怎么能怪你啊。”

  “但是孩儿你如此不循私情,对妈妈也未免太过残酷了啊。”

  “哦,这应该是我们母子在一起吃的最后几顿饭了吧?你还绑着妈妈干什么啊?”晓芬把被反
绑在背后的双手对着小杰。

  “对对,我马上给妈妈松绑。”小杰走到晓芬身后,开始解她身上的绑绳,猛然看到妈妈屁股
上的那个“淫”字。不禁在抚摸着烙印处。

  屁股上突然被儿子抚摸,让晓芬惊得站立起来。

  “妈妈,你这里还痛吗?”小杰满脸悔意地说道。

  原来儿子是这个用意,晓芬叹了一口气:“没事,和今后几天的刑罚比,这实在不算什么。”

  小杰终于解下了晓芬身上密密的麻绳,把吸满了晓芬汗渍的麻绳丢在一旁。

  晓芬被捆了两天两夜,双手都被麻绳勒得麻木了,在揉弄了好一会,被麻绳捆过之处才恢复了
血色。

  小杰只是不断地给晓芬夹菜,并不说话,倒是晓芬先开口了:“小杰,妈妈今后不能再照顾你
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啊。”

  小杰低着头回道:“我愧对妈妈的养育之恩啊。”

  “什么话,你考取功名,又事业有成,妈妈替你骄傲啊,只是有一事我还是放心不下。”

  “什么事情?”

  “你都二十一了,还没有妻室,让我如何放心啊。”

  “孩儿本想等事业稳定后先孝敬父母,谁想会发生此事啊。”

  “不久妈妈就要上刑场了,今天为母要教你最后一件事。”晓芬突然站起身来。

  小杰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妈妈。

  “本来妈妈在你面前被大师兄奸污,是没资格再教你男女之事的。但为娘实在不放心。所以趁
今天就在这里来教你如何行周公之礼!”说着晓芬便一把拉下自己身上的囚服,一个成熟美艳的肉
体呈现在小杰面前看得他目瞪口呆,啊!眼前的亲生母亲,真是耀眼生辉,雪白细嫩的肌肤、高挺
肥大的巨乳、褐红色的大奶头、暗红色的乳晕、平坦微带细条皱纹的小腹、深陷的肚脐眼、大馒头
似的阴阜,尤其那一大片阴毛,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阴户。  看的小杰目不转筋!突然,小杰红着
脸对自己的淫母晓芬说“这怎么可以?”饱读诗书的小杰何曾见过这场面,一时呆在那里,但下面
的男性器官已经在面前这块美肉的刺激下变得涨痛不已。“你是看不起妈妈这个被判了极刑的淫妇
吗?”晓芬郁郁地说道。“不是,我怎么敢碰妈妈的身体。”“哎,我是将死之人,能为自己心爱
的孩儿做最后一点事情,我已经很开心了。”“今天我就是你的人,可以随你处置。”“我真的可
以吗?”小杰还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平日慈爱贤惠的母亲居然光着身子在勾引自己。但男性
的本能还是促使他用双手拨开自己生母晓芬修长的粉腿,这才看清楚她下身的风光:大阴唇呈艳红
色,小阴唇呈鲜红色,大阴唇两边长满了浓黑的阴毛,一粒阴蒂像花生米一样大,呈粉红色,粉臀
是又肥又大,看得小杰欲焰高张,裤子里的那条大鸡巴更是膨胀到极点。晓芬见儿子在男女之事上
实在是一窍不通,干脆转过身来替小杰宽衣解带,一根涨得通红的肉棒竖在她面前。“傻孩子,你
的宝贝这么雄壮,应该会很讨女人喜欢的,”接着一双媚眼也死盯着自己儿子小杰的大鸡巴看个不
停,啊!好长、好粗的大鸡巴,尤其那个龟头像鸡蛋那么大,看得她芳心「噗噗」的跳个不停,阴
道里的淫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小杰也想不到,如此近距离的看自己妈妈脱光衣服的胴体是那么
样的美艳,都年近四十岁的人了,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材保养得如此婀娜多姿,自己真是艳
福不浅。接着,小杰便开始情不自禁的双手揉捏起淫母晓芬丰腴、尖挺、圆翘、柔软、巨大的双乳
,兴奋得有些语无伦次了。“啊……啊……宝贝……啊……啊……杰儿……啊……啊……妈妈……
啊……妈妈……也很高兴……啊……啊……真的……真的是……很舒服……啊……啊……啊……”
强烈的剌激兴奋得晓芬抱住儿子小杰的脑袋,把小杰的头按在她的大奶子上。

    小杰把脸埋在淫母晓芬高耸乳峰之间,闻着那迷人的乳香,忍不住把嘴贴上了那光润、丰满、
柔软、性感、颤巍巍、白嫩嫩的乳峰。晓芬娇哼一声,随即发出令人销魂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小杰
的嘴唇和舌头吻舔着淫母晓芬那深陷的乳壕,从乳房的根部向上吻舔而去。舌尖在自己淫母那如熟
透了葡萄般饱满的乳头的暗红的乳晕上环绕着,不时地舔舔那对饱满的乳头。

   “啊……啊……杰儿……啊……啊……孩子…啊……啊……妈妈让你玩得太舒服了……啊……
啊……啊……” 真没有到曾经哺乳过小杰的淫母晓芬的巨乳竟也会如些敏感,也许是有近二十年没
有哺乳的缘故吧,晓芬的巨乳如同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一样性感、敏感。此时晓芬已经无法克制住那
压抑了许久的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忍不住放浪地小声叫了起来。小杰贪婪地张开嘴,把淫母晓
芬的乳头含进嘴里,舌尖舔着圆溜溜的乳头,吸着、吮着、裹着。接着晓芬又迫不及待的对自己的
儿子小杰说:“杰儿,现在用你的舌头来添娘的下阴!” 小杰大人此时由于生理的需求非常强烈,
所以异常听自己娘晓芬 的话,只见他立刻低下头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红色的大阴蒂,又舔、又吸
、又咬,双手伸上抓住两颗大乳房又摸、又揉,感觉两个大奶非常肥大,软绵绵的、滑溜溜的,还
带有弹性,好受极了,小杰被自己的亲娘晓芬刺激的欲火不断地上升。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被摸揉
得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痒,小穴被舔得把肥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淫水直流,口里淫声
浪调娇喘叫道:杰儿!妈实在……受……受不了……了啦… …别再舔……了……妈要……要……你
的……大……大鸡巴……插……插……我的…… 骚穴……小杰大人被自己的淫母的娇媚淫态所激,
血脉奔腾的大鸡巴暴涨,随即将她两条粉腿分开抬高,架在肩上,双手握着粗壮的鸡巴对准了紫红
的阴道口,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尽根到底,只见大阴户被胀得鼓鼓的,阴唇紧紧包住大鸡巴
。 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此时犹如盛暑之中喝了一口冰水那样,舒适得酥筋透骨,她不由颤声轻呼起
来:啊……杰儿……好舒服……妈好爽……痛快死了……求求你……快干……啊……啊……快……
大力一点干……用力干……用力……插……吧……小杰大人搂紧自己的淫母晓芬,急如暴雨,快速
异常地猛烈抽插,次次到底、下下着肉,直抵子宫口。这时,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疯狂地扭动着屁
股,迎合自己的儿子有力的冲击,同时浪声大叫:啊……喔……大鸡巴儿子……你的鸡巴好大……
好胀……好烫……干得我好爽……好酸……好舒服……哎呀……好爽啊……用力……干吧……啊…
…干死我……你把我奸死了……喔……

    小杰也感觉到自己母亲骚穴里面的阴壁肉肥而紧凑,将鸡巴紧紧包住,那种又紧又暖的感觉,
实非笔墨可以形容。他一面用力抽送,一面喘气如牛:娘……我……这样干你……你……觉得……
痛快吗……舒服……不……舒服呢……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连连点头,屁股尽量地往上顶,同时扭
摆着丰臀,娇喘呼呼:好儿子……大鸡巴儿子……你真会玩……好会干……哎唷……你会……玩死
……妈妈的……嗯……好爽……呀……喔……好……美……好舒服… 小杰不停的猛烈抽插,用力撞
着淫母的阴穴,阴毛和阴毛摩擦,发出淫猥的声音。啊……太好了!儿子……你干得妈妈好爽……
晓芬扭动屁股配合自己的儿子小杰。每当儿子小杰的龟头碰撞到自己的子宫口时,下体便产生电流
般的快感,而小杰也产生和亲妈妈性交乱伦的刺激感觉,本能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啊……啊……好
啊……杰儿……啊……儿子……真……舒服……喔……晓芬也抱住自己儿子小杰的屁股,猛烈挺摆
享受快感:哼……唔……亲……乖儿子……加快点……用力干…… 哎呀!痒死了……好……好……
对……对……就这样……好痛快呀……亲乖儿子……你的鸡巴太美了……啊……妈妈的骚穴……被
你插烂了……受不了了……好……快活死了……爽死了……呀……呀……哎呀……乖儿子……用力
干……用力插……啊……啊……晓芬淫荡地上下抬降着屁股,配合着自己儿子小杰的抽插:儿子…
…好舒服呀……哎唷……妈妈的……亲……儿子……你……干得……妈……爽死……了……啦……
我……升天了……啊……用力干……啊……美死了……喔……我的……亲……儿子……呀……我…
…好舒服……要死了……啊……啊……啊……呀……喔……喔……啊…要……要泄……要……泄给
……我……的……好……儿子……了……啊…… 晓芬的淫水不断地从骚穴里泄出来,噗!噗!喷得
小杰的阴毛上都是。

    小杰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晓芬欲仙欲死,不住淫叫着:唷……哎唷……啊…
…干死妈妈……妈妈快死了……啊……啊……好深…… 乖儿……喔……嗯……好爽……啊……爽死
了……乖儿子的……大鸡巴……干……妈妈的骚穴……骚穴……好爽……喔……呀……呀……丢…
…丢了……

    晓芬痛快得简直发狂了,猛烈地摇头浪叫,终於达到了最高潮,一次再一次的泄了。强烈的高
潮,使得她雪白的屁股更高高挺起,下体一阵抽搐,人也不禁地阵阵颤抖,地上湿了一大片,小杰
的龟头受到自己的淫母晓芬滚烫的阴精一波又一波的喷射,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也直冲下体,他觉
得腰部麻酸,禁不住大力地再抽送了几下,龟头一麻,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在淫
母晓芬的子宫里。


    接着晓芬转又把自己的大屁股对着小杰,“我身上还一块处女之地,近四十年未被男人碰过,
今天就再用这里来教你如何行周公之礼,只盼你能早日找到心仪的女子,那我死也瞑目了。”



  小杰非常听话的来到了淫母晓芬身后,仔细地端详着面前这个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屁股。手忍不
住放到上面,感受着妈妈屁股的温度。

  “来,用你的宝贝对准我的屁股洞。”

  小杰听话地将粗大的肉棒顶在晓芬的玉门洞口,用力试图往里推进。

  “啊!”肛门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让晓芬叫了起来。

  “怎么了妈妈?”小杰很是紧张。

  “没什么,妈妈的屁股还是第一次,你稍微慢点。”

  “好。”小杰慢慢地将自己的肉棒推进晓芬的屁股。

  “好棒,全都进去了,妈妈夹得好紧啊!”小杰兴奋地喊道。

  “嗯,妈妈也感觉到了,我的屁股给你撑得好胀啊。”晓芬也为儿子终于征服了第一个处女地
而高兴。

  “慢慢拔出来,然后再插进去。”晓芬继续教着儿子。紧接着只听到小杰的淫母晓芬嘴里大声
叫着:“哦……噢……用力……啊……别停下……啊……干我屁股……啊……我还要……乖儿子干
我的屁眼……啊……啊…………快干我的骚屁眼……啊……啊……”

      啪嗒啪嗒,屋子里回荡着小杰腹部和晓芬臀肉碰撞时发出的声音……

     这场淫戏大约维持了半夜的时间,随着小杰把一股粘粘的液体射在晓芬的屁股里而告终。

  “舒服吗?”晓芬一边用囚服擦拭自己流淌着精液的屁股一边看着气喘吁吁的小杰问道。

  “嗯,原来和妈妈肛交也这么舒服。”小杰连连点头。

  “傻孩子,你已经把妈妈判了极刑了,以后你要找个喜欢的女人和她做,为王家生个大胖小子
。”晓芬穿好自己的囚服。

  “别担心,每个女人都能给你带来今晚这样的感觉,你未来的老婆可能比我要强很多呢。”晓
芬强颜欢笑地安慰着小杰。

  晓芬捡起地上的麻绳交给小杰:“快把我捆起来交给外面的差人吧,我们在一起时间长了外人
会说闲话的。”

  小杰只好把妈妈重新捆了个五花大绑,就在他准备叫外面官差进来的时候晓芬突然把他叫住:
“等等小杰,在妈妈临刑前我还有三个请求,请你务必答应妈妈。”

  “什么请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

  “好,不愧是我的好儿子,第一,千万别告诉你的未来老婆和孩子我是受淫妇之刑而死的。”

  “这个当然,我会告诉他们您是病故的。第二个要求呢?”

  “希望我在受刑之前你能让官差用东西堵住我的嘴巴,我不希望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发出羞耻的
叫声。”

  “这个在三天的示众过程中我可以命人堵住你的嘴巴,但凌迟的时候必须要保持对百姓的震慑
,所以不能堵嘴,请妈妈原谅。”

  “没关系,我已经很感激了,第三就是我希望你能放过孤独郎君,他和妈妈一样,也是个可怜的人。”

  “这个不可能,就是他把妈妈害得这么惨的,我绝不放过他!”小杰狠狠地说道。

  “哎,算了,或许这就是命,押我回死牢吧。”

  ……











(四)大义灭亲再次刑审淫母的第四天



    第四日小杰复审时公差将她押上公堂,不料晓芬一上堂便开口喊冤,推翻全部供词,一口咬定
当时是刑余痛昏之际,胡说八道,根本没认过罪。可这是她儿子小杰亲眼见的铁案,当即拍案怒斥这个淫妇又想翻案,倘不认罪,又要用刑。


    小杰只叫公差给她上拶子。霎时间,一付硬木拶子己套上了她纤纤玉手的十指。公差一声喊,

将绳用力一收,硬木棒紧榨手指。那木棒坚如铁石,手指哪能顶得过,十指连心,痛得晓芬面色苍

白,双脚乱蹬。公差喝问她招也不招,晓芬早己横了心,誓死不招,公差见她熬刑,又用力一收。

这一痛更是痛得锥心,她痛出了一身冷汗,浑身肌肉抖动,一口气上不来,竟昏了过去。那些公差

乃是熟手,不慌不忙,用凉水一泼,将她泼醒。她醒来只觉十指剧痛难忍,但硬是咬紧牙关,死也

不招。 她儿子小杰见到这番情景,也上了火气,下令公差慢慢地拶,不招就一直拶下去,看谁熬得
过谁。公差听知县口气,知道这淫妇若不招认,今天休想下得堂去。当下施出本领,拶到她要痛昏
过去时就略松一松,不等她缓过气来,便又收紧。这样一连拶了两个时辰,从上午直夾到中午,晓
芬己被家夹得死去活来多次,大小便失禁,粪尿流了一地,先还咬牙忍痛,不出一声,到后夹实在
熬不过去,放声惨叫,但只是抵死不招。公差一面给她上刑,一面还不时吆喝:“淫妇,你一天不
招,就一天别想松开!”她几次都快忍不住了,却咬紧牙关对自己说,一定要顶住。就是万般痛苦
,总有尽时,只盼能熬过这一劫,再作定夺。


    小杰大人的娘晓芬受刑时是跪着,膝弯处被踩住,双手被死死抓住,丝毫动弹不得。痛极时只
能扭动腰肢,拼命挣扎扭动,却也减不得半分痛苦。每次一收紧,一阵锥心剧痛,头便向后一仰,
一头秀发,起先是随着头的摆动择舞飘动,以后便被汗水湿透,紧贴面上,竟可榨出水来。不但满
面都是汗水和泪水,连身上的囚衣也都湿透。湿的衣衫紧贴身上,更显得她双峰插云,柳腰婀娜,
挣扎扭动时更是撩人。公差见到这样一个美貌淫妇,在自已手中被酷刑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俱各兴奋激动,觉是无上乐事。她越是挣扎惨叫,公差越是好整以暇的以折磨她为乐。这样直耗
到下午,晓芬还是死命不招。他儿子己给她耗得心头火起,却不信就治不了她亲娘。当下吩咐收了
拶子,大刑伺候。晓芬正已痛得半昏迷,听到一声喊,也听不清叫的是什么。浑身肌肉一紧,以为
又要一陈狠夹,却不料公差竟仃了刑,松了拶子。这才苏醒过来,暗自庆幸终于熬到了头。正要叩
头道谢儿子小杰大人,不料上来两个公差,将她囚衣剥去,当下被剥得赤条条的,一身白肉及两只
肥大的奶子暴露在堂上堂下上百对眼睛之下,不觉大羞。待要挣扎,却是刑余之际,早己痛得浑身
瘫软,那动得了分毫。接着公差将她向下一压,将她俯伏在堂上。她只道又要受杖刑,正咬了咬牙
,准备再顶一阵。不料公差又是一声吆喝,这次却听清楚了,是“大刑伺候!”,不禁大吃一惊。

原来以为已熬过了这一关,谁知刚才以为是痛苦的顶点,还只是个开端,更惨酷的大刑还在后面。
当下只听当啷一卢,一付夹腿刑具,三根連着绳索的硬木棍己摔在堂上。两个公差熟练地将三根硬
木套上了她小腿近足踝处。小杰大人又问一声:“淫妇是招还是不招?!”晓芬这时己是万念俱灰
,心知难逃此劫,勉强鼓起残余的一点勇气,摇了摇头。说:“我儿,为娘死也不会招的!”知县
小杰大人也不再和她多缠,下令用刑。两边公差一声吆喝,使劲将夹棍一攻。三根硬木,猛地将她
的腿骨狠命一夹。这一痛真痛得她心胆俱裂。刚才拶手时的剧痛已到了她忍受的极限,但与现在夹
棍酷刑的锥心剧痛相比,还真算不了什么。当下一声惨叫:“啊啊啊”,还未叫完,已是昏死过去。

    公差取来一碗凉水,一个人揪住她头发,将她上半身仰了起来,一碗冰冷的水对着她雪白肥大
的奶子泼了下去。她被这冰水一激,悠悠醒夹,只觉胫骨处奇痛难忍。她儿子小杰大人又再喝问她
招也不招,晓芬哭着对儿子说“为娘招供、为娘招供了!不要再给娘用酷刑了!娘疼啊!求求县大爷,看在母子的情份上,饶了娘,饶了为娘吧!” 晓芬已被肉体上的巨大痛苦压倒,对周围反应早是顾不到了。当下被架下堂去,押回死牢。这一晚,晓芬正盼着自己的儿子小杰大人能够再度来她的女牢,第二次为自己的儿子献出自己淫荡的肉体,其实她这样做的目的是在其内心中实际上非常希望儿子小杰大人能够念在母子之情上能枉开一面!所以昨天晚上不惜母子乱伦,以赤裸肉体为诱饵,另自己的儿子小杰大人感到男女交欢的乐趣,从而指望他放自己一马,至少最差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小杰大人判自己游街示众三日,在菜市口凌迟的残酷羞耻死刑!不过可怜的小杰大人亲娘晓芬等了足足一整晚,最后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哎,可谓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这时,晓芬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的儿子小杰大人这样铁面无私,大义灭亲呢!







(五)大义灭亲再次刑审淫母的第五天




    第五日清晨一到,这个原己两次认罪的淫妇晓芬今天居然又要翻案,她儿子小杰大人当下喝道
:“胆大刁妇,淫母,你合计谋杀亲夫是当场拿获,还有何说?”晓芬那肯认罪,仍是不断分辩:
“为娘是被逼的!儿啊,放过为娘吧,娘不想被凌迟啊!”她儿子小杰大人也不愿和她纠缠,喝道:“好个奸刁狠毒的淫妇,淫贱的妈妈,来,给我用夹乳大刑!”“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晓芬疯狂地扭动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 

   夹乳刑乃是用两根硬木棍放在乳房上下方,木棍两端穿有绳索,收紧时便可将乳房狠夹,乃是
十分残忍狠毒的酷刑。当下公差一声喳,将晓芬的囚衣剥去,赤裸上身受刑。晓芬的一对大奶子浑圆结实肥大,洁白如雪,是乳房中的极品。那些公差也不顾怜香惜玉,将木棍夹在一对肥乳上,使劲将绳一收。那木棍夹的是乳房根部,这乳房乃是女子最娇嫩之处,晓芬被这一夹,只觉一陈剧痛,夹棍渐渐收紧,那痛不住加重。小杰大人的娘晓芬已痛得面色苍白,公差顾死活地狠命收紧,晓芬痛彻心肺,昏死过去。公差用冷水泼醒,将夹棍向乳头移近再夹,越近乳头便越是敏感,这一下收夹,直夹得她四肢抽搐,满身冷汗,小杰大人见状,又喝道:“淫母,夹乳大刑如何,是否要把奶水夹出来才招啊!儿子现在可没时间再喝你的奶水啊!还不快招!”只见晓芬已疼的死去活来却还是抵死不招。 公差见小杰大人的娘晓芬死不肯招,只得使出最毒一招,将夹棍移到乳头上再夹。那乳头是最敏感之处,如今被这两根硬木狠夹,那痛苦之惨烈,实非文字可以形容,直夹得小杰大人的娘晓芬浑身乱抖,尿液流了一地,又昏死过去,只是仍不肯招。



    晓芬的儿子小杰大人大怒,喝令再用毒辣的锡龙缠身大刑。公差当即搬来一套刑具,那刑具一
端是个大锅炉,另一端连了不少弯曲的锡管。锡管硬中带软,可套在人身上然后抽紧,恰似一条锡
龙盘在身上,故称锡龙缠身。小杰大人的娘晓芬不识得这是何物,但见那边在炉下烧起烈火,心中
着慌。她刚受了夹乳酷刑,只觉比拶子夹棍厉害多了,拼了死才撑了过来,如今又不知有何毒刑加
身,正在乱想之际。公差己过来,将她四肢扯开,呈大字形缚在一个坚实的刑架上,捆得十分小心
,极是牢固。然后将锡管套在她腹部。她的腰部甚细,腹部平坦,那锡管在她腹部绕了三圈,俱都
紧贴肌肤,却也无何感觉。正在纳闷时,只见那边水己煮沸。公差拨动开关,她顿觉腹部一陈撕心
裂肺的剧痛。原来这刑乃是用沸水灌入锡管,锡管传热极佳,因此施刑时便似沸水浇身。但沸水着
肤后即便降温;而那锡管下端可以开放,接有木桶,因此打开后沸水便源源不断而来,接触处的皮
肉便如一直浸在沸水之中,其痛楚比起沸水浇身,又增加了何止千百倍。她刚受夹乳酷刑,还未缓
过气来,又受此毒刑,哪还忍得住,当即破口放声惨叫,声音凄厉之极,声震大堂。“我儿,娘受
不了了啊,疼啊,疼死娘了啊!”只见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痛得汗下如雨,上身拼命挣扎扭动,但
怎能挣得开。再后叫声变成了哀号:“啊 哦哦啊,疼啊,娘疼死了,啊啊”,只见她痛得双泪交流
浑身抖动,终于又昏死了过去。公差将开关关了,放出沸水。那锡龙缠身之刑原有多套,先从下腹
部开始,进而上腹部,胸部,层层加码。更恶毒的还有特制的锡管,可插入阴部施刑。 晓芬的儿子
小杰大人见母亲十分熬刑,喝令直接在阴部施刑。公差拨开她乌黑浓密的阴毛又将她阴唇扯开,将
一根粗大的锡管狠命向阴道插入,直抵子宫口。

    晓芬这次昏得很深,连泼了两桶冰凉井水才能醒来。她醒后只觉下腹部剧痛,好似烈火燎身,
继而觉得阴部涨痛,低头一看,一根足有两寸粗的锡管己插入自已阴道,且似乎欲要将阴道撑裂,
痛苦不堪。接着到看到公差又在生火,直吓得魂飞魂散,浑身冒汗,两条腿不自主地抖个不停。忖
道刚才是烫到外部肌肤,尚且如此疼痛,倘在阴部施刑,还是将开水直灌阴道子宫,这便如何忍
得住。

   晓芬的儿子小杰大人见娘面有惧色,浑身抖动,心知已到火候,当下一拍惊堂木,喝道:“淫
妇可知朝廷王法厉害,荡母,儿子有十几套刑法。若是不招,要让你一种种尝过。不到招供,决不
让你下堂!”当下大喝一声:“准备熬审!”原来审问拷打犯人有一定时限,只有遇到十恶不赦的
重犯,且已罪证确实,而犯人顽抗不招的,可以进行熬审,即不分日夜地轮班拷打,至招为止。小
杰大人的娘晓芬入狱多时,已知道一些审问规矩,听到熬审,知道今天难逃此劫。原想拼死不招,
宁死堂上,也不愿当众活剐,受那羞辱。但刚才酷刑的剧痛己到自己忍耐极限。自己一个女子,如
何能捱得这等狠毒酷刑,迟早要招。也是命中注定,难逃凌迟之罪,迟招不如早招。又听两傍公差
齐声喝起堂威,那边公差又要打开沸水开关,心中一慌,只得咬一咬牙,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的儿子小杰大人叩头。“求求我儿县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为娘……饶了为娘吧!”“哼!淫妇,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小杰大人对堂下的亲娘晓芬喝道!““小杰大人,娘认罪,娘愿招了啊,民妇晓芬愿意认罪。不要再对为娘用酷刑了,娘受不了了。实在是疼啊!”当晓芬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疯狂的,但见她说着,便弃不成声了! 晓芬的儿子小杰大人见状立刻令她再画了押,发回牢中。一面命陈师爷将文件准备齐全,报送刑部。只等刑部核准,便游街示众三日,在菜市口凌迟。小杰大人的娘晓芬在堂上先被夹乳,又被锡龙缠身,胸前一对美乳受了重创,下腹与下背部俱已烫出大泡,疼痛难忍。下得堂来,因复审己定案,所以上了死刑刑具,晓芬浑身伤痛,痛苦之极。

    几个差人将晓芬押回了死牢后,并没有把她捆吊到淫妇笼里,而是将她推进了一般的女牢房。

 “大人交代让你今晚在这里休息,在游街的时候昏过去可就不好了。”其中一个官差如此说道。

  这可是几天来晓芬第一次能平躺,尽管稻草堆上的麦秸杆扎得她柔嫩的肌肤一个一个红色的斑
点,尽管她双手被麻绳紧紧地捆在背后,尽管前夜被小杰插过的屁股还有些胀痛,尽管屁股上的烙
印仿佛还在燃烧,肥乳巨疼,下腹与下背部俱已烫出大泡,疼痛难忍,但是由于几天来的心力疲惫,
这一夜晓芬睡得是如此的舒适,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里,晓芬梦见自己一丝不挂地奔跑在草原上,身后的男人不停地追赶着。很快就抓住了
她,把她按在草地上。晓芬感觉到一根火热的肉棒顶在自己的屁股上。

  “啊,他插的居然是自己的屁眼!”晓芬的屁股洞被肉棒强行撑开,一根肉棒在她的屁股里不
停地进进出出。

  晓芬回头一看,那男人不是死鬼老王,也不是自己心仪的大师兄,而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小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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