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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义灭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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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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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义灭亲之淫母游街示众的第六天




   “起来了,淫妇!”晓芬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牢房里面站了几个手拿刑具的官差,陈师爷也

站在中间。

  “别睡了,上刑场啦,”刚才正是陈师爷的声音,“来人,给淫妇解开捆绑让她先梳妆一下。”

  晓芬揉了揉被捆得麻木的双臂,两个官差分别端上来一盆清水和一面镜子,以及一些简单的梳
妆工具。

  晓芬对着镜子梳理着自己的秀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经过几天的折磨人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容光
,一付秀丽的脸蛋上挂满了憔悴。

  “这下像样多了,有点贵妇人的感觉。”陈师爷对着梳妆完毕的晓芬说道:“现在我们步入正
题吧,来人,拿刑具上来。”

  一官差将一托盘放到晓芬面前,里面是几捆红色刑绳,一粗一细两根铜棒,铜棒底部固定着金
属小环,令人奇怪的是较细的那根铜棒是空心的,尾部除了小环外还连着一个木头塞子,不知是派
何用场。

  “请把囚服脱下来吧。”陈师爷冷冷地说。

  “什么?”虽然晓芬早知道淫妇游街的规矩,但此时突然要当着这几个壮年男子一丝不挂还是
难以接受。

  “怎么,是要我们来帮你脱吗?”陈师爷有些不耐烦了。

  “我脱我脱。”晓芬知道受辱是不可避免的,反抗只会多受些折磨,乖乖地褪去身上唯一的囚
服。晓芬一丝不挂地站在官差们面前,把那些男子看得眼睛都直了,丰满的乳房,圆润的臀部,白
皙的大腿,无不是男人的向往。

  “难怪快四十岁了还能迷住男人,果然是个有些姿色的女人,别看了,给淫妇上刑具。”年纪
稍长的陈师爷定力看来明显好于那些年轻男人。

  官差们只好将目光从晓芬身上移开,先用红色的刑绳将晓芬用老方法来了个五花大绑。

  然后拿起那两根铜棒来到晓芬身后,晓芬自然知道那两根铜棒的用处。

  要插着这两个东西游街吗?太羞人了!晓芬心想。

  但为了不让小杰为难,她还是乖乖地配合官差,撅起了屁股。

  官差们先拨开晓芬浓密乌黑的阴毛然后扯开晓芬的大小阴唇,在菜油的帮助下,将较粗的那根
铜棒很顺利地插入了晓芬的阴道,而由于昨晚屁眼被小杰开了苞,肛门处的铜棒也很快没进了晓芬
的屁股,只见两个小环挂在晓芬的屁股中间。

  官差再拿起另一根刑绳,对折后捆在晓芬的腰间,剩下的绳子经过她的腹部穿过她阴户和肛门
处的两个小铜环,最后再系回到她腰间的绳子上,这样插在晓芬下体的两根铜棒就不会滑出来。

  “这刑罚叫双龙惩淫,今天你就要带着这两个东西被押着游街示众。”陈师爷告诉晓芬。

  “大人还交代我们,为了防止你的淫叫扰乱百姓,叫我在你游街时务必堵上你的嘴巴。”陈师
爷从口袋中拿出一块布,走到晓芬面前。

  晓芬心想小杰果然遵守了诺言,乖乖地张开嘴巴,让陈师爷把整个布块都塞进了自己嘴巴。

  “走吧,淫妇,外面的百姓都排着队等着你呢。”陈师爷用嘲讽地说道。

  “什么,外面有很多人,那不是大家都要看到我这个丢人的模样?”晓芬心里暗暗紧张。

  “想什么呢,快走!”一个官差在晓芬身后喝道。

  晓芬不得不迈出自己沉重的步伐,由于下体插着的铜棒,使得晓芬在行走时不得不弯腰抬臀,
走路的时候屁股左右摇摆着,给人一种淫荡的感觉。

  “出来了出来了,淫妇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一喊,早就候在门外等着看热闹的百姓们
沸腾了起来。

  晓芬一看到着场面吓得都呆住了,别看年近四十的她经历过无数次性事,但在众乡亲面前裸露
身体,还是让她羞辱万分,何况下体还插着两个恼人的家伙,每迈出一步都会给她的感官带来强烈
的刺激。

  “这骚娘儿们屁股好肥啊,难怪能勾引男人。”围观的百姓对着晓芬指指点点。

  “成天被男人摸,屁股当然又肥又嫩啦。”

  “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要勾引男人,这女人真不要脸!”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婶说道。

  “李婶,这你就不懂了,人家老公经常要出远门,没有人亲热啊,哪象你们家老李,天天陪在
你身边,把你搞得脸色红润。”

  “去你的,不正经的东西!”李婶假愠道。

  “看来人家说得没错,屁股大的女人一般都很骚,看这淫妇不大的身材居然配了个这么丰满的
屁股及大奶子,还一扭一扭一颤一颤的,真是个骚包啊。”

  “放屁,屁股大奶子大的女人多了,怎么不见她们偷男人,谋杀亲夫啊?”旁边一个身材丰满
的女人听不过去了。

  ……

  “呜呜呜。”光着身子的晓芬在众人谩骂嬉笑中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痛苦,几次想停下脚
步,但身后官差的鞭子就如雨点般抽打在她的屁股和背上,迫使着她继续前行。

  由于围观人群引起的拥挤,官差押送晓芬的队伍行进得异常缓慢,无疑也增加了晓芬痛苦的时
间。

  从囚牢到刑场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晓芬足足走了两个小时,身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在游街过
程中由于晓芬戴着刑具行走缓慢,她的屁股上不停地得到皮鞭的“照顾”,上面布满了鞭子抽过的
痕迹。

  刑场设置在一个三米高的木制高台上。在高台上的一个遮阳篷下,作为临时监刑官的小杰正坐
在桌前。

  “走上去。”官差指着台阶对晓芬命令道。

  晓芬有些犯难了,那台阶每层都有一尺高,阴道和肛门里插着铜棒的她连站都站不直,如何还
能跨上去。

  “快走,淫妇。”随着啪的一声,晓芬大屁股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

  晓芬见没办法,只好象狗撒尿一样侧抬大腿,慢慢地跨上台阶,这样一来插着铜棒的下阴及浓
密乌黑的阴毛和肛门菊花被场下围观的百姓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这就是双龙惩淫啊,洞里插了两个铜棒,难怪她走路的时候屁股抖得那么厉害。”

  “什么啊,那淫妇准是被铜棒干得爽呆了。”

  “那不是便宜这个淫妇了?”

  “你们别急,好戏在后头呢,待会够那淫妇受的。”

  台下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晓芬自然听在耳中,但她此时已无暇顾及这些闲言闲语,下体的两根

铜棒让她每跨上一个台阶都要花费极大的气力,而且每当她稍有停顿的时候,背后的皮鞭就无情地
抽打下来。

  晓芬好容易登上了台阶,已经是疲惫不堪,浑身汗淋淋,吸收了她汗液的红色刑绳显得有些发
黑。

  她被推到小杰的桌前。“跪下!”身后的差役大声命令道。

  “大人,淫妇已经押到,是否现在行刑?”

  小杰看着面前这个可怜的女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行刑!”小杰旁边的陈师爷大声令道。

  一个差役拿上来一袋龙眼干,一只长筷,一瓶陈酒。

  再看晓芬,头被按在地上,两只大手牢牢地按在她的大屁股上。那差役来到晓芬的屁股前,拔
出晓芬屁眼里铜棒后面的那个木塞子。可以看到铜棒中间的圆孔直通向晓芬的直肠深处。

  “这是干什么啊,那淫妇屁眼里的那根铜棒好像是空心的?”一个年轻小伙子问道。

  “那是为了塞龙眼干进去啊。”一个看过很多淫妇受刑的男子说道。

  “塞龙眼干进去起什么作用?”

  “先将龙眼塞入那淫妇的肛门,再倒入烈酒,这样龙眼吸收了水分就会很快膨胀起来将那淫妇
的肠子撑得满满的,而倒入的烈酒还将刺激淫妇的大便欲望,使她想拉但拉不下来。”

  “好刺激啊,那样淫妇的屁股不是不能再拉屎了吗?”

  “嗯,是的,以前对淫妇用这刑罚大多是将龙眼干塞到淫妇阴道里,然后倒入烈酒,这样只需
一柱香的时间淫妇的阴道就会被膨胀起来的龙眼干撑裂,最后失血过多而死。”

  “那这个淫妇为什么要塞屁股呢?”

  “笨蛋,将这个淫妇的阴道撑爆了我们还看什么坐木驴和惩淫架?”

  “呵呵,那这个淫妇今后两天都要装着这么多龙眼干游街了!”那小伙子傻笑道。

  “谁让她做出那么下贱的事情,活该。”一个中年大婶恶狠狠地咒骂道。

  “大婶,你也别生气,如果没有这样的淫妇,我们哪里来这么热闹的好戏看呢。”

  说话间差役已经将龙眼干按在铜棒的洞口,用长筷将龙眼干捅到晓芬的屁股深处,足足塞进去
了十几个,晓芬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只感觉到屁股里被塞进了不少软绵绵的东西,
虽谈不上舒服,但也不是太难受。

  接着差役将一瓶烈酒缓缓倒入铜棒的洞口,随后用木塞塞住。

  “把淫妇拉起来,绑到柱子上示众。”陈师爷再次发令。

  离墙三米远的地方竖着一根木柱,上面挂着几个铁环和几段麻绳,晓芬被拎到柱子前,面朝围
观群众靠在柱子上,差役将铁环上麻绳将晓芬的上半身捆在柱子上,再将她双脚也捆好。

  面对场下数不清的目光,有鄙视的,有不屑的,有好色的,还有同情的,晓芬羞得把头扭到一
边,不敢往下看。而此时的她已经觉察到屁股里面的异样,龙眼干吸收了烈酒中的水分,开始逐渐
膨胀起来,而烈酒在她直肠壁上造成烧灼般的刺激感觉,一股排便的欲望强烈涌上心头,如不是屁
眼里插着铜棒,肯定要当众拉出来吧?晓芬甚至有些庆幸屁股里的这跟铜棒使她免于当众排便的羞
耻。

  但是很快晓芬就发现屁股里不对劲了,龙眼干的膨胀一直没有停止的迹象,再这样胀下去那自
己的屁股不是会被撑爆了吗?晓芬都不敢再想了。

  本以为不用插着两根铜棒满街走可以休息一下,谁知道屁股内的龙眼干让她根本无法停止痛苦
,晓芬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屁股在柱子上来回蹭着,希望能将屁股里的铜棒蹭落下来,但被刑绳
固定在她屁股里的铜棒,根本不可能自行滑落,晓芬在支撑了半柱香之后终于昏了过去。

  晓芬被两个差役押回牢房反绑着双手丢在稻草堆上,嘴里塞着的布团也被取了出来。

  经过一天的游街示众,晓芬已经是身心疲惫,更可怕的是屁股洞被龙眼干撑得满满的,强烈的
便意得不到释放,实在憋得难受。而插在她下体的两根铜棒也已经拔了出来,为了羞辱她,差役故
意把沾满了晓芬体液的铜棒放在她面前。

  “你这个贱货,看你把铜棒弄得这么脏,”一个差役指着铜棒上黄色的污物对晓芬说道:“快
把这个舔干净。”

  叫她去舔铜棒上她自己的粪便,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晓芬哪能受这委屈,把头往旁边一拧,“去
你的,以前你给老娘倒洗脚水还不够资格呢。”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差役给另外一个使了个颜色。

  “啪!”晓芬的屁股上着实挨了一鞭子,痛得她叫了起来,紧接着第二鞭也抽了下来,牢房里
回荡着鞭子和皮肉碰撞的声音。啪……”“啊……”随着皮鞭准确的落在晓芬的巨乳上,晓芬发出
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站在她背后的差役此时也抡起了皮鞭,重重的打在她雪白脊背上,“啊……”,
晓芬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反弓的身体又神经质的向前挺起,而差役的鞭子又迎头打到,在丰满的玉
腿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鞭痕,晓芬惨叫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又向前弓起,差役的皮鞭早已打到,这
次的目标是晓芬微微隆起的阴阜……就这样,乳房,脊背,小腹,阴阜,屁股,大腿,小腿,大小阴
唇以及阴蒂无一幸免。差役们对准一个女人最娇弱或是最敏感的部位,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抽打着
,他们都是冷血的职业虐待狂,知道如何的虐待能够给一个女人造成最大的痛苦,而受刑女人的痛
苦、挣扎和惨叫,又能让他们感到一种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变态快感。这种变态的快感刺激着他们继
续兴奋的挥动着皮鞭,全力的折磨着孤立无助的晓芬。晓芬毫无反抗能力,在差役们残酷的鞭打中
机械的扭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痛苦的惨叫,身上的敏感部位逐一的被皮鞭抽打着,一阵阵极度的
肉体痛苦冲撞着她的脑神经。而渐渐的,晓芬惊异而恐惧的发现,强烈的性快感次进入了她的大脑
,并且越来越强烈。晓芬本来以为,在残酷的鞭刑下,根本不会感到任何的性快感,但不知什么原
因,结果却恰恰相反,痛苦的酷刑,不但没有减轻下体的感觉,反而令这种快感越来越凶,形成一
种更加可怕的性快感。这种变态的快感和残忍的鞭打带来的肉体痛苦混合在一起,冲击着晓芬的神
经,前者使后者更加难以忍受,后者则使前者更快的冲向高潮的颠峰……晓芬无法控制的、淫荡的
扭动起丰满的屁股,在她痛苦的惨叫声中,出现了不由自主的淫荡呻吟:“        哦,啊,啊啊……”差
役们发现晓芬的变化,更加狠毒的挥舞着皮鞭,向着晓芬的巨乳、阴部、大腿、屁股等性部位抽去
,一边淫笑着叫到:“叫啊,骚货!叫的真好听,来,泻一次给爷看看!”“啊……”终于,在残
忍的鞭打中,晓芬发出了一次格外响亮的、痛苦和淫荡相交织的惨叫,同时,她的眼睛睁的滚圆,
原来握成拳头的双手伸开成了五指,雪白的胸脯剧烈而神经质的起伏着,丰满的巨乳剧烈的抖动,
浑圆的大腿不停的颤抖,裸露的娇躯挺的笔直,强硬而有规律的痉挛着……在差役们残忍的性肉体
双重虐待下,晓芬有了性高潮。

    “怎么样,鞭子的味道不错吧,舔不舔?”那差役拿着插过晓芬屁眼的铜棒晃了晃。

  “别打了,我舔。”晓芬急回过神来,想到自己也是将死之人,这点委屈也不算什么了,眼睛
一闭将沾满自己粪便的铜棒含住嘴中。

  “要舔干净啊!”差役一边狞笑着说一边来到晓芬身旁。

  突然两只大手触摸到自己的屁股,惊得晓芬睁开眼睛,眼前的两个差役居然赤裸着下身,下身
的阳具挺立在那里。

  “你们要干什么?”晓芬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你们别乱来,我是你们县老爷的妈妈。”

  “哼,大人如果当你是他妈妈就不会对你用这么重的刑了。”两个差役一人拿了根麻绳向晓芬
逼过来。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晓芬试着挣扎着身上的绑绳,发现绳子绑得相当结实,根本没
可能挣脱,如果不是被绑着,这两个差役哪是晓芬的对手。

  “再不老实就把你丢到死囚牢里,那里几十个死囚应该很高兴看到你的。”两个差役一人一边
将晓芬两条腿折叠着捆在一起,然后用根麻绳捆在她的两个膝盖上,绳子挂在晓芬的脖子上,这样
晓芬就跟被捆好的螃蟹一样,别说反抗,就连并拢双腿都是不可能的。

  “你们两个畜生,我要告诉你们老爷!”晓芬羞斥道。

  “本来我们还担心这个呢,但是老爷说让我们在你受刑前堵上你的嘴,看你怎么告诉老爷。”
那个叫晓芬舔铜棒的差役,来到她那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每个被判极刑的女囚都要过我们兄
弟这关的,你还是好好服侍好我们弟兄,或许明天上惩淫架的时候我们可以让你稍微舒服些。”


    说话间那差役粗大的肉棒已经抵到了晓芬的肉洞口,随着晓芬啊的一声,整根肉棒都进入了她
的体内。

  “啊,这骚娘们下面好紧啊!”那差役一边插着晓芬的肉洞一边感慨。

  “当然了,她的屁眼里塞满了龙眼肉,阴道不紧才怪呢。”

  两个差役轮番上阵,不停的奸淫可怜的晓芬,晓芬的肉洞口淌满了男人的精液。其中一个差役
看着她粘乎乎的下身,把她拉了起来,推到墙根的水缸边,命她撅起白白的屁股,一边用凉水冲,
一边用手搓洗她的阴部。洗了一阵,他看看不见了龌龊的粘液,踢踢晓芬,晓芬反绑着手站起身,
犹豫了一下红着脸低声央求那差役:“让我去解个手吧!”差役脸上顿时涌起一脸的不耐烦,刚要
发作,另一个差役闻声走了过来。他拍拍那个不耐烦差役的肩膀,托起晓芬的脸问:“怎么,淫妇
,你要解手?”晓芬语无伦次地说:“是…不……”头又拼命地垂下去了。而闻声赶来的这个差役
故意大声地问:“拉屎啊还是撒尿啊?”晓芬见躲不过去,用几乎无法听清的声音说:“我想小便
。”差役哈哈一笑:“那好办!”说着顺手搬过两个矮凳,放在相距一尺的地方,命令晓芬:“淫
妇,蹲上去!”晓芬脸色大变,垂着头低声说:“我没有…我不尿了。”差役破口大骂:“娘的骚
娘们,耍老子呀,你尿也得尿,不尿也得尿。快给我蹲上去!”晓芬浑身哆嗦,“噗通”一声跪在
差役面前,苦苦地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乖乖地让你们操……”差役
“哼”了一声说:“你是不是要人帮帮忙啊?”晓芬浑身一颤,知道在劫难逃,流着眼泪乖乖站了
起来,步履艰难地挪了过去,一脚踩上一个凳子,颤巍巍地蹲下身去。只见她油黑的耻毛、通红的
阴唇和粉红的肛门纤毫毕现。她吃力地蹲在两个分开的凳子上,阴部张的紧紧的,阴道口撑的老大
,她羞辱的浑身发抖。差役慢吞吞地说:“贱货,抬起头来让我们俩看看你!”小杰大人的娘晓芬
啜泣着,艰难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接着,其中一个差役对晓芬道:“能不能告诉我们女人撒尿用
什么呀?”晓芬的脸一下白的吓人,“呜呜”地哭着拼命摇头。差役努努嘴说:“哦,对,小杰大
人的亲娘是读书人,不好意思说,那就指给我们这些老粗看一看吧。”差役解开了反绑晓芬手的绳
子,但她的两只手还背在身后不肯放到前面。差役上来抓住她的手拉到前面,恶狠狠地瞪着她不动
声色地说:“快点淫妇,别让我们等急了!”小杰大人的娘晓芬无奈,只好把手伸到自己胯下,两
个手指剥开自己的阴唇低声说:“就是这儿。”差役不满意地说:“那里好象是给男人操的地方吗
,到底是哪里撒尿,说清楚点!”晓芬被羞辱的面色惨白、嘴唇发抖,但她不敢反抗,两手颤抖着
大大地分开阴唇,一个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道摸索。只见她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好一阵才找准了位置
,指着细细的尿道口颤声说:“就是这里。”差役说:“那你尿出来让我们看看,到底是不是那里
啊?”一个铜盆被摆在两个矮凳之间,晓芬的冷汗下来了,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不”,但扒在阴
户上的手没有敢松开。她可怜巴巴地哀求:“让我下来尿吧,这样我尿不出来…”差役无动于衷地
说:“你尿不出来就一直在那上面蹲着吧!”晓芬被逼的走投无路,只好屈服:“好…我尿…”“
叮咚”一声脆响,一滴尿液掉在铜盆里,紧接着“哗…”地一声,一股混黄的尿液从那细细的尿道
口喷吐出来,晓芬扒着阴唇不敢松手,任尿液喷涌而出,落入铜盆。铜盆被急急而下的尿液冲的“
叮咚”作响,这声音好象敲在晓芬心头,她羞的无地自容。一阵急风骤雨过去,晓芬刚松了一口气
,差役忽然又问:“淫妇,你后面那个洞洞是干什么用的啊?”“不…” 晓芬绝望地叫了起来,但
当她抬头看到差役们板着的面孔时不由得垮了下来,低声答道:“大便。”差役看着小杰大人的娘
晓芬难过的扭曲了的脸满意地说:“哦,原来是拉屎用的。好了,今天不让你拉给大家看了,去吧
,到女牢里去等着挨操吧!”晓芬象得了大赦令,浑身虚脱地被架回了女牢。接着,又一抡奸淫开
始了,差役们站在晓芬的身边,其中一个淫笑着说:“淫妇你好享受啊!被男人操是不是很舒服啊
?”晓芬被插在下身的肉棒捅的象在地狱里挣扎,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见他鹰一样盯着她的眼神,
晓芬知道她必须回答他。晓芬承受着肉棒一阵阵强有力的冲击,忍受着酥麻的感觉,违心地小声回
应他:“是,舒服。”谁知他并不放过晓芬,紧逼着说:“舒服就叫出来,淫妇你知道该怎么叫!
”晓芬的心象被人捏住,不会跳动了。晓芬知道男人管那叫做“叫床”,那种淫浪的声音令晓芬想
起来都脸红,可差役现在要晓芬象个妓女一样叫床,晓芬的心在战栗。可她没有力量、也没有勇气
反抗差役,实际上晓芬现在的处境根本不如一个最淫贱的妓女,小杰大人的娘晓芬必须表现的象一
条听话的发情的小狗,否则,她将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晓芬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牙一咬、
心一横,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叫了起来:“啊…官爷爷呀……你插死我了……我要…我要你的大鸡
巴呀…… 我想死你了……求求你啊……你使劲插吧……你的大肉棒……别停啊……呜呜……操我吧
……我受不了了…” 随着叫声出口,晓芬残存的最后一点尊严被全部打碎了。差役们听着小杰大人
的娘晓芬的叫床声,“啊……啊…使劲插呀……快插我的骚穴啊…我等不及了……官爷爷……我不
行了…求求你快插呀……干死我吧…” ………………












(七)大义灭亲之淫母游街示众的第七天



    第七天的清晨很快就到了,被差役们操的疲惫不堪的晓芬被他们押出了牢房,那个在大堂上就
让她吃够苦头的惩淫架就摆在一辆驴车上。

  晓芬被架上驴车,拖到架子下面,晓芬发现用来勾她屁眼的铜钩被换成了一个软木制的,而在
吊的时候差役故意放低了绳子的高度,使得晓芬不用踮起脚就能够到车板,也不知是小杰的授意还
是昨晚那两个差役真的良心发现。

  车子缓缓启动了,虽然绳子吊得没有上次紧,但车子的颠簸使晓芬的肛门和乳头不断地受到拉
拽,很是痛苦,而且要一直保持着撅起屁股这样一个淫荡的姿势走过大街,心理的折磨才是最大的
。一天下来,晓芬的乳头被鱼线勒得通红发胀,肛门更是被木钩子拉得长时间不能闭拢,如不是屁
股里塞满了龙眼肉,晓芬非大便失禁不可。

  随着第二天游街的结束,晓芬知道自己在世上的日子就剩下最后一天了,但是明天的木驴是令
每一个女人都害怕的东西,晓芬以前也看到过几个被绑在木驴上游街的可怜女人,被木驴奸淫得死
去活来,想想都觉得害怕。

  在前夜夜里,晓芬做了一个可怕但又现实的梦,梦见自己被绑在木驴上,一根擀面杖粗的木制阴塞插入了自己下体,几乎将自己的下体撕裂,而自己的儿子小杰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令晓芬心碎不已。

    后夜来临时,突然有一位公差闯入了晓芬的女牢,不由她说便把她带入了一间刑房,准备对她
用刑,并称奉她儿子小杰大人之命,按山阴县规定对淫妇进行最后一轮临死前的惩淫拷打!晓芬无可奈何,只希望公差能怜香惜玉,只见她哭着对这位公差说:“呜,轻一点好吗,我怕疼啊!”这位公差并不理会她,只见他把晓芬架上刑架,扒了她的囚衣,把她双腿分开,对着他,这样一来,晓芬的阴部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接着公差站在晓芬的左边,抽出鞭子举过头顶道:“把你那的淫穴抽烂了疼死你!”说着卯足了劲一鞭抽下来,“啪”地一声脆响,顿时血尿飞溅。这时只见晓芬带动丰满的乳房连连颤动,一声惨叫冲口而出:“啊呀……”。公差象吃了兴奋剂,高举起鞭子又抽了下去,晓芬岔开的两腿之间顿时流下了一地的血尿混合物。4、5鞭下去,她的惨叫也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嚎:“不…放开我……疼啊……”公差拉起晓芬的头发道:“怎么,这点就疼了?”接着又抄起鞭子抽了过去。“啊呀……呀……哎呀……”晓芬的惨叫不决绝于耳,只几下就几乎昏死了过去。接着,公差换了花样,只见他把刑房里炉子上已经滚沸多时、呈暗红颜色的辣椒水端来,把滚烫的辣椒水倒一部分在一个铜盆里,使水温下降,然后走到晓芬被朝天劈开的大腿前,中指按住她下身的阴蒂揉了起来,晓芬意识到什么,试图扭动身体,但完全无济于事,公差嘲弄地说:“小杰大人的娘都能落在咱手里,淫妇,不要乱动,女人这一部分肉很嫩,弄破了会很不舒服。”说着已经拿起那连着胶管的钢嘴,不容分说向小杰大人的娘晓芬的阴道里面插下去。晓芬的肩膀无助地扭动了几下,弄的丰满的巨乳连连颤抖,嘴里“嗯嗯”地闷声呻吟。一寸多长的钢嘴全部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面,公差把另一头的管子插入铜盆,用力一捏橡皮球,一股滚烫的辣椒水“嗤…”地被吸了进去。“啊……”晓芬浑身打战,忍不住叫了起来。公差全然不顾小杰大人的娘晓芬的反应,面无表情地捏动橡皮球,将铜盆里的半盆辣椒水全部挤进了她的阴道。晓芬的肚子像孕妇一般凸了起来,通红的脸上冒出了大颗的汗珠,公差把盆里的辣椒水全部灌完,猛地拔出钢嘴,一股红色的液体从晓芬的阴道里冒了出来,他麻利地抓起一快木塞深深的插进她的阴道,再用一截木棍把它塞入子宫颈内,死死塞住。接着他把剩下的半盆辣椒水端来,捞出飘浮在上面的一层朝天椒,拿出一条洁白的毛巾,浸在辣椒水中,毛巾立刻变成了红色。他用手指分开晓芬伤痕累累的阴唇,拿一把竹夹子捞出变了色的热气腾腾的毛巾,堵在她的阴道口上,然后捏紧竹夹,一点一点地把浸满辣椒液的滚烫的毛巾捅进了她的阴道。晓芬浑身一激凌,大腿剧烈地抽搐起来,控制不住地大叫:“呀…烫啊……”公差丝毫不为所动,一直到毛巾只剩了一角才住了手。他用脚踢踢晓芬不停晃动的乳房,晓芬痛苦到了极点,全身打战,凄厉的叫着:“放开我…放开我…!”而公差始终在旁边看守,每隔两个小时就把剩下的辣椒水煮开一次,掏出晓芬阴道里的毛巾,浸湿后重新塞进去,晓芬这后半夜都在辣椒水的折磨下挣扎。之后,公差见天快亮了,便把小杰大人的娘晓芬解离刑架,抓着她的秀发重新拖回女死牢,接着,她阴道中的毛巾被公差拽了出来,而后公差用木棍猛力塞入她的阴道及子宫,就在这时,子宫颈内的木塞被这根木棍一推,便直接进入了晓芬的子宫里,当公差把木棍又猛力拔晓芬的下阴时,只见一股红红的辣椒水及淫水混合物便立刻喷了满地,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她的下身已肿的发紫。只见她已现入半昏迷状态!









(八)大义灭亲之淫母游街示众的第八天




   第八天一大早,陈师爷就照常带着几名差役拿着麻绳等刑具来到晓芬的牢房里。

  就在差役们象往常一样解开晓芬身上的绑绳给她重新上绑的时候,饱受酷刑的晓芬突然清省过
来接着便像兔子一样跳起来,随手拿起那曾经插在自己屁眼里的铜棒顶着陈师爷的脖子。

  “你们快后退,不然我就杀了你们师爷。”晓芬一只手抓紧了手中的铜棒,一只手捂着自己发
胀的肚子。

  众差役一时没了主张,一个年纪较大的差役赶紧吩咐去通知县太爷。

  十几个差役和狱卒围着晓芬和陈师爷一点点往死牢大门移动着,突然有人喊道:“大人来了,
大人来了。”

  晓芬抬头望去,果然是小杰带着两个高手走进了死牢。

  “大胆淫妇,想造反吗?”小杰严厉地对晓芬喝道。

  “小杰,救救我吧,我不要坐那个东西。”晓芬的余光看到了停在死牢院子里的那只木驴,驴
背上竖立着的那个木制阴塞让晓芬颤栗不已。

  “这是朝廷法纪,任你是我母亲也要接受惩罚。”小杰说这话的时候少了分强硬,多了分无奈。

  “你不救我那我自救好了,你们不放我出去,我就杀死你们的师爷。”晓芬有些歇斯底里。

  “你逃不掉的,就算你逃出这大牢,你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能躲到哪里?很快就会被抓回来的
。”小杰企图劝说妈妈放弃抵抗。

  晓芬意识到自己光着屁股这么显眼地跑在大街上,很容易被官兵抓获,到时候可能还要受更多
的侮辱。

  “我就算死也不能再受你们折磨了。”晓芬突然将铜棒对着自己的脖子。

  “不好,她要自尽!”小杰没想到妈妈居然如此性烈。

  倒是陈师爷聪明,立刻抓住晓芬拿着铜棒的手,不让她插下去。

  “快上。”小杰急了。

  身旁两个高手立刻窜到晓芬身边,一人一边扣住晓芬双手。

  “快用东西堵住她嘴,别让她咬舌自尽。”陈师爷很有经验地掐住晓芬的腮帮,不让她咬自己
的舌头。

  很快一根细木棒卡在晓芬齿间,陈师爷熟练地将木棒两端连着的绳子系在晓芬脑后。

  “你也不是第一个在坐木驴之前想自尽的淫妇了,这下看你怎么咬舌。”陈师爷吩咐手下拿来
捆男子重犯用的牛筋绳,在雾雨雷电的配合下,将晓芬双手反绑在一起,然后将她被捆在一起的手

提到腰部,剩下的牛筋绳捆在她的手臂和胸部上,最后打了一个大大的死结。

  “把淫妇放到刑具上去,”陈师爷转了转刚才被晓芬死死掐住的脖子,“这贱货力气还真大。


  晓芬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着,但是她的上半身被牛筋绳紧紧地捆绑着,稍一挣扎绳子就会
深深地陷入皮肉,再加上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差役抓着,晓芬只能眼睁睁看着可怕的木驴离自己越来
越近,木驴背上那根泛黄了的木制阴塞似乎正在对自己狞笑着。

  “呜呜呜!”被抬了起来晓芬绝望地哀鸣着,等再次被放下来的时候一根粗大的木制阴塞无情地插入了她的下体。本来屁股里就塞满了龙眼干的下体又插进了这个大家伙,晓芬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要爆裂开一般,在痛苦的同时一种莫名的充实感涌上了晓芬的心头。

  在差役将晓芬大腿固定在驴背上之后,木驴缓缓地启动了,晓芬感到下体的木棒随着木驴的前
行慢慢地从自己体内抽了出去,然后又再插了进来。

  “啊,原来这就是坐木驴啊?”晓芬似乎对木驴有了些许好感,几经木制阴塞抽插的肉洞里甚至微微有了些湿意。

  “吱嘎!”死牢的大门打开了,坐在木驴上的晓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路两旁挤满了围观的
百姓,兴致勃勃地看着被绑在木驴上的晓芬。

  虽然晓芬已经经历了两天的游街,但此次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没有感觉的木头刑具插,
还是让她倍感羞辱。

  “那骚货坐木驴的样子好淫荡啊。”

  “是啊,看她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及大奶子还一颠一颠的,真想摸一把啊。”

  “你们两个大男人也太丢脸了吧,对这样的淫妇居然还有色心。”旁边的几个妇女叫嚷起来。

  “就是,这个女人不知道多歹毒呢,自己的老公都杀。”

  “是啊,看她长得还有几分姿色,真看不出来是这样的女人。”

  “活该坐木驴,明天还要凌迟,看她勾引男人的下场。”

  “呜呜呜!”晓芬在木驴上抽泣着,不争气的身体明明感觉到了木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但心
理上的痛苦却在剧增。

  木驴在差役的押送下行至菜市口,原本热闹的菜市更加沸腾了,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来围观
这个坐在木驴上的可怜女人。

  也不知是谁丢过来一个臭鸡蛋,正好不偏不倚砸在晓芬的脸上,臭烘烘的鸡蛋顺着她的脸颊淌
了下来。

  “大家一起扔啊,砸死这个贱女人。”顿时烂菜臭鸡蛋象雨点一样砸向被绑在木驴上的晓芬,
等木驴行驶出菜市的时候,晓芬头上身上都已经沾满了烂菜垃圾。

  一个时辰后,木驴“载”着昏昏沉沉的晓芬回到了大牢。几个差役七手八脚将她从木驴上抬下
来,验身的郎中过来在晓芬的身上摸了一通,向小杰禀报道:“淫妇下身只是有些肿胀烫伤,并未
出现撕裂的痕迹。”

  “哼,果然是被插惯了,连木驴关都挺下来了。”陈师爷讥讽道。

  “将她押下去洗干净,准备明日凌迟。”小杰半天才挤出这句话。

  在凌迟犯人的牢房里,光线昏暗,晓芬被铁链吊在梁上,双脚勉强着地,那根细木棍还横在她
的齿间,细细的唾液顺着晓芬的下巴滴落到地上。

  刺耳的磨刀声把昏昏沉沉的晓芬唤醒了过来,她试着动了动,双手被绑得很结实。

  她环顾了下四周,两个赤膊的男人在磨刀石上来回摩擦着手中的利刀,几种利刀是晓芬从来也
没见过的。

  可能是专门凌迟用的行刑刀吧?晓芬心想。

  “淫妇醒了啊。”那个高个子的行刑手一边磨刀一边瞟着晓芬。

  “呵呵,被木驴干了一天也够她累的啊。”矮个子冷笑道。

  “明天可该我们为了她忙了。”高个子埋怨道,“要在县大爷亲娘身上剜乳割阴,真他妈的大义灭亲啊!”

  “快把刀尖磨锋利啊,快磨吧你,说什么废话。”矮个子看样子是个老手了。

  听到两人那番另人发指的谈话,晓芬只觉得身上发凉,突然间她的余光扫到了房间角落的一个
装满盘子的柜子。盘子里面浸着的居然是以前被凌迟的那些女人的身体器官,有的是乳房,有的是
下阴,不过都要去喂狗了。更让晓芬毛骨悚然的是在靠外的一侧有三个盘子里并没有装女性器官。

  这三个盘子该不会就是装自己的……晓芬都不敢再想下去了。


    高个子把手中的刀子往地上一丢,“他妈的总算磨完了。”

  他来到晓芬面前:“这骚娘儿们还真有几分姿色,怪不得近四十岁还能偷男人。”

  “别想了,这娘们刚坐完木驴,屁股里还塞满了龙眼干,别玩了。”矮个子过来劝道。“再说
她还是我们县老爷的亲娘呢。”

  “怕什么,以前我们凌迟的女犯我们不都是玩过来的。”高个子已经把他那只毛茸茸的手放到
了晓芬白皙的乳峰上:“明天要我们辛苦,今晚还不慰劳慰劳我们。”

  矮个子也没话说了。

  “你也一起来吧,这么漂亮的妇人别浪费了。”高个子已经开始抚摸起晓芬那红肿的阴部来。

  “倒也是,不玩也浪费了。”矮个子也开始抚摸起晓芬的屁股来。

  看着情形,晓芬知道自己又难逃被污辱,索性放弃了反抗。

  “你们在干什么?”

  是小杰的声音,晓芬猛然抬起头,果然是小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个心腹高手。

  “啊,我们……我们是在给女犯擦拭身体呢。”矮个子转得倒也快。

  “嗯,你们干得很好。”小杰的态度出乎晓芬和那两个行刑手的意外。

  小杰接着拿出几两银子,交给两个行刑手:“明天麻烦你们了,这是一点意思。”

  “啊,大人,小的不敢。”两个行刑手有些受宠若惊。

  “没关系,明天你们凌迟的时候只管对这个淫妇下手,别顾忌我的感受,明白吗?”“还有,
按县惯例规定我这淫贱的娘的身子现在就全交给你们了!”“是,小的们知道了。”高个子立即会意。之后小杰非常无奈的又看了一眼浑身赤裸被吊绑的可怜的亲娘晓芬,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时陈师爷来到并宣布小杰大人的命令,晓芬乃淫秽重犯,依律凌迟处死,明日午时在菜市口开刀!

    晓芬顿时晕了过去,因为在内心深处她还是觉的儿子会放过自己的!

    晓芬稍回过神来,天色己暮.这夜是她临刑前夜,行刑手照例便要将她奸污.她被架到刑室,仰面
捆在铁床上.浑身上下被剥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露出一身白肉.手脚被捆,动弹不得,只能任人摆布,
高个子行刑手见她虽是憔悴了些,但仍是秀色可餐,身材也还是美妙动人且露出听天由命的神色,于
是准备开始奸污侮辱她,先松了她的绑,然后把横在她的齿间的那根细木棍摘了,接着只见高个子行刑手喝道:“跪下!”晓芬受到前几日被强暴凌辱的教训因此非常配合的乖乖跪了下去。行刑手见她如此顺从心头暗喜,对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说:“你儿子小杰大人已把你的身子全交给了我,希望你配合,大家一起爽一回,否则皮肉之罪在所难免,听到了吗,淫妇!”晓芬无奈的点点头,接着行刑手又对她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性奴隶了。你就叫‘巨乳贱母狗’,简称母狗,叫主人,知道吗!”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点头说:“是!主人。”行刑手在晓芬脸上摸了一把,问道:“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份了吧?”晓芬点了点头说:“明白,我是任由主人淫玩的母狗,是主人忠实的性工具。”然后行刑手揉捏着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的巨乳调戏她:“果真是天生的贱货,对不对?”晓芬装作一副享受的样子道:“主人猜得对……我……我是个……天生的贱种……唔……主人这样玩我的乳房……好……好舒服……嗯哼……哼……”“哈哈哈……”行刑手淫笑着问道:“好贱货,来,说说看,今年多大啦?”“三十……八……”“好,你要老实回答,不然皮肉之罪难免!”接着那个行刑手用力一捏晓芬的大奶子:“这叫什么?”“这……是我的……乳……乳房……”“错!”行刑手手上猛地加力,捏得晓芬“啊!”地叫出声来,“听好了!这叫奶子!”“是……是奶子……主人”“好!”行刑手接着问,“你的奶子多大?贱货?”“像……小西瓜……一样大”“哦!”行刑手惊讶地叫起来,“小西瓜啊!真够大的!”“这么大的奶子是做什么用的啊?”“呜……不……不知道……”“什么?”那行刑手手上加重了力道,几乎把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的大乳房捏扁了!晓芬痛苦地扭动身体,但是无济于事,只是,淫穴受到刺激一直在不停流淫水!“啊……是……是……我的……奶子……是……是给男人玩的……啊……哦……”“这还差不多,结婚没有?有没有孩子?”“有……有……一个……孩子……”“我靠!有孩子了还这么淫荡啊!是不是常常这么玩儿啊?”“啊……是……是……我喜欢……出来……偷情……淫荡……哦……”晓芬娇喘着说。“你喜欢什么,要好好说出来,知道吗?说,是不是喜欢被男人干?是不是想被男人虐待啊?你是个被虐狂,喜欢做男人的母狗,对不对?”晓芬害怕他的淫威只好哼着:“唔……是……是的……哦……我……喜欢被男人干……喜欢……被人……粗暴地……虐待……啊……啊……我……我是……天生淫荡的……被虐狂……母狗……啊……啊……请……请让我……做您……下贱的母狗……啊……啊……”“好!哈哈……贱狗,把腿打开,让主人好好玩儿玩儿你的贱穴!”“是……”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立刻两腿大张,布满浓密阴毛的骚穴暴露出来,已经湿透了。行刑手也不客气,挺着鸡巴对着她的淫穴“滋”一声全根插入。久违的满涨感让晓芬“嗯哼”地浪哼一声,自觉挺起屁股,迎合男人的抽动。这场性戏不知道过了多久,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已经被干得直翻白眼,神情恍惚,整个人跪趴在地上,不时发出呻吟。而行刑手则加快了抽插速度,气喘吁吁地,猛干了她几十下,最后大鸡巴深深地捅进晓芬体内最深处,行刑手的身子开始抽搐。并在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淫荡的子宫里射了精!接着那行刑手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拉过晓芬的秀发,说:“贱母狗,自己把屁眼拉开,拉到最大为止!”“是……”晓芬哀怨地回答,同时两只手伸出食指,插进自己的屁眼,然后努力把肛门向两边张开。晓芬娇嫩的屁股眼立刻变成了一个小黑洞,足够把两根手指放进去而不沾边!她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啪!”行刑手一巴掌抽在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的大屁股上,说,“这就行了吗?贱母狗你这烂屁眼,给我张开点!”是……”晓芬无奈,只好再用力张开,脸上更是痛苦万分的表情。行刑手看着差不多了,就说:“好了,给我撑住了,妈的,好大的屁股洞啊!让我来浇灌浇灌它!”说着,行刑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探进晓芬的屁股洞里,稍稍平静一下心情,然后开始对着里头拉尿!而晓芬就这么脸贴着地板,屁股朝天,手指撑开屁眼迎接行刑手温热的尿液。唔……嗯……”晓芬直肠受到尿液滚烫的刺激,嘴里哼出声来。直到晓芬的屁眼把刽子手的尿液完全吞咽下去后,行刑手才拿出肉棒,在她的大白屁股上擦了擦。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不敢乱动,保持着这个姿势。



   “忍着!现在用完尿液厕所,该用用你的精液厕所了,过来。”行刑手命令着。

    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只好爬了过来。然后跪到行刑手胯间,行刑手的大腿舒舒服服地架在她雪
白的肩上,晓芬伸手扶住行刑手的大腿,张嘴轻柔地将行刑手的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头轻轻拂动,
舔干净残留的尿液后,开始像婴儿吸奶似的吮吸刽子手的大肉棒。晓芬吸得很努力,发出“啧啧”
的声音,两颊都凹了下去。

行刑手一边享受晓芬的服务,一边用手拨起她的秀发,欣赏她给自己吹箫时的表情。夹杂着痛苦和
无奈的神情,看起来更加诱人。

“好骚货,做得很好!”晓芬吸吮了很长时间,只见她经有些忍不住了,行刑手用力把小杰大人的
淫母晓芬的头按在胯下,用手抓着她的头发,大力在她的樱桃小嘴里进出。晓芬不敢反抗,只能尽
量吞咽着行刑手的肉棒。

“很好!来了!”行刑手吼了一声,手上用力按着晓芬的头,肉棒狠狠地干到她的喉咙里再抽出来
,这么来回了十几次后,行刑手把肉棒抵住晓芬的舌头,射出了浓精。晓芬不敢怠慢,努力地吞咽
着,但由于精液量太大了,还是有几滴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

    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连喘了几口大气,才回过气来。不一会,又用痛苦的眼神看着行刑手,行刑手知道她屁股里的滋味现在一定不好受,果然,晓芬忍不住求刽子手:“主人……请……请问…
…母狗的……屁股……可不可以……实在是……憋不住了……好……好难受……”

“哦?真是不会忍耐的母狗啊,可以,不过你要出来的话,就要喝下去哦。”

“啊…………不要啊……”晓芬惊恐道。

“怎么不要?贱母狗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行刑手骂道。

   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不敢反抗,也忍不住屁股里的痛苦,只好点头答应。于是行刑手让晓芬用
嘴巴把一只铜盆叼了过来,让晓芬在自己面前把屁股里的尿水拉到了铜盆里,再努力把它们喝了下
去。…………直到这时行刑手对小杰大人的淫母晓芬奸淫凌辱才算结束。天也快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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