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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第一部正邪第一集妖杀09(第一集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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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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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一条冰凉的物体不知何时钻入玉无心的裤脚,正一点一点攀过小腿,贴着少女柔嫩如水的肌肤,朝她大腿内侧探去。玉无心咽了口吐沫,然后开始放声尖叫。    正在凝神聚气的善无畏险些被震散元神,那尖叫足以划破两块并在一起的玻璃,直教山河变色,甚至比他的六字真言还要可怕,连莹儿也吓呆了。    「紫莹!」善无畏怒吼一声。    莹儿娇叱一声,挺起纤纤的小腰,小手在空中一挽。空气中传来一阵波动,无数光线汇集起来,凝成一道白光,犹如一柄长矛,末端连在天际,充斥大殿的光线绕着矛尾缓缓旋转,撕裂处流露出无尽的黑暗。[sell=20]看得出饕餮之口试图反抗,但它的动作以数十倍延缓,数不尽的软肢刚刚昂起,光矛已经凝成。莹儿翘起足尖,挽着光矛,弓腰朝下射去。妖口发出一声尖细的嚎叫,硕大无朋的妖体被光矛刺了个对穿。
    嗤的一声脆响,盘在玉无心腿上的软肢撕裂裤脚,垂落下来。接着妖口高举的肢体纷纷跌落,两个女子同时摔了下来,糜氏掉在妖怪背上,不省人事。玉无心则掉在她身上。裤脚撕开的裂口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露出一条凝脂般光洁无瑕的玉腿。
    「不许看!」玉无心尖叫道。
    善无畏连忙闭上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
    「撒谎!你眼睛瞪那么大,肯定都看到了!」
    「我都忘了。」
    「撒谎!你肯定没有忘!……你还敢笑!」
    玉无心俏脸时红时白,总算强忍着没哭出来。善无畏老老实实闭着眼,不再开口。玉无心噙着眼泪,想把裤脚束紧,但裂口实在太长,她一条帕子只能束到膝弯。
    「莹儿,你去帮她。」善无畏叫了一声。
    玉无心情绪极度不稳,尖叫道:「你还敢偷看!」
    「我需要看吗!」善无畏也吼道。
    说完他就知道错了,果然玉无心娇美的小脸越涨越红,这死和尚的感知就算已经超越六识,开了天目,也不用这么大声说出来啊。
    善无畏抬手一拨,身子转了半圈,仍是盘膝而坐,不过是背对着玉无心。玉无心心里略微好受了一些。莹儿一脸天真可爱地飞过来,手里拿着比牛毛还细的小针小线。
    莹儿趴在玉无心腿上,仔细瞧着她雪嫩的肌肤,不时发出「噢噢……」彷佛要流口水的惊叹。
    「你在看什么!」玉无心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白喔,好细啊、好香呢……我说的是衣料啦!」莹儿小手一抖,那条细线不住改变着颜色、质地,最后变成一条莹白的丝线,彷佛是从玉无心的裤子上抽出来的。
    莹儿那只小手比玉无心身上最小的钮扣还小,动作却是飞快。裂缝迅速合拢,完整得彷佛从未撕破过。玉无心大腿内侧忽然一痛,被小针扎了一下。
    「对不起啊。」莹儿笑嘻嘻抬起脸,摆出一副就是故意的样子。
    玉无心也不客气,反手就抽了过去。
    「你敢打我!」莹儿叫道。
    「你敢扎我!」玉无心声音比她还响。
    两人凶巴巴瞪了半晌,莹儿突然笑了起来,「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喔……」
    「嗤!」玉无心才不吃她那一套。
    「好了,不要吵了,」莹儿把手放在嘴边,小声道:「你没看到,他都快吐血了吗?」
    玉无心终于闭上嘴,莹儿也不再挑衅,认真帮她缝着裤子。角落里,一只皮囊摇摇晃晃站起来,彷佛被人压扁又踩了一脚的皮球,连滚带爬地朝这边挪来。
    「小笨蛋!」玉无心恨得要死,这家伙一点用都没有,只会给自己丢脸,真是白养了它这么久。
    萤火虫好不容易拱开系紧的皮囊,在主人手边可怜兮兮地摇着翅膀。玉无心狠狠白了它一眼。萤火虫惭愧了一小会儿,便迫不及待地飞到莹儿身边,一会儿帮她递线,一会儿帮她扶好裂缝,还殷勤地给她扇风。难道精魅也会流汗吗?玉无心目瞪口呆之余,不禁有些后悔,当初应该先问清楚,找一个女生来养。
    莹儿缝好最后一针,善无畏也站起身来。一道白光钻入玉壶,珠子啪的合上,接着又猛然推开,莹儿一脚把萤火虫踢了出来,再次合紧。萤火虫无比依恋地趴在珠子上,用翅膀细细抹拭,生怕上面沾了一粒尘埃。玉无心看得几乎要呕吐,天啊,她养的究竟是个花疑?还是个变态?
    糜氏还缠在一堆软肢之间,半昏半醒,身体不时抽搐,似乎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善无畏仔细审视半晌,挽住仍插她体内残肢,用力拔了出来。「啵」的一声,彷佛拔掉了一个木塞,糜氏下体吐出一股淫水。
    糜氏光洁柔艳的玉户张开一个拳头大的红腻入口,蜜肉被插得又红又亮,一边淌着淫水,一边湿淋淋散发着妖艳的光泽。片刻后,淫水流尽,她圆鼓鼓的小腹却丝毫未减。
    善无畏托起她一条软绵绵的大腿,将插在她肛中的软肢拔了出来。留在糜氏肠道里的残肢比玉无心想象中要长得多,她惊奇地看着糜氏雪白的屁股,那只红嫩的屁眼儿像小嘴一样张开,带着妇人肠道气息的漆黑软肢,一截一截从里面拔出,像死去的蛇一般盘在地上。
    善无畏把糜氏拖到一旁,法杖「噗」的穿透饕餮之口庞大的身躯,刺在地上。饕餮之口像退潮的海水般迅速缩小,依稀能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哀嚎着流入黑石。善无畏盘膝坐在糜氏身边,并指在她眉心一点,一点明光从他指尖滴出,糜氏缓缓睁开眼睛。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等善无畏开口,玉无心就急切地问道。
    在糜氏断断续续地讲述中,玉无心的好奇心总算得到了一点补偿。听到枫道人装神弄鬼,反而被假鬼吓得魂不附体,狼狈逃蹿,她又好笑又生气,「该死的大骗子,让本姑娘碰到,非要他好看!」
    善无畏静静听着,双目淡然无波。
    糜氏说完,玉无心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奇怪地问道:「本来是假鬼的,怎么会引来真妖怪呢?」
    善无畏淡淡道:「人心险恶处,孽缘相继,自然是妖鬼丛生。正所谓妖以人兴。」
    玉无心叹了口气,「杀人偿命,那少年杀了小公子,死了也是该死,只可惜了那个钏儿。」
    她严肃地对糜氏说:「你也不是好人。不过你也被妖怪打了这么久,也算是受了惩处,今后你好好做人,我们就不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玉无心瞥眼看到善无畏脸上奇怪的表情,问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没什么。」善无畏心道:我也想打你一顿……
    玉无心白了他一眼,起身四处张望。那滩污血早已化尽,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铠甲堆在地上。她跳到台上,绕着棺木看了一圈儿,忽然得意起来。
    「我就说不会是天武大将军啦!你瞧,棺木没有一点开过的痕迹。刚才的妖怪肯定是外面来的,占了将军的坟墓,偷了大将军的盔甲。」
    善无畏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拿起棺前的酒壶,嗅了嗅。
    「这是什么?」
    「鸩酒。」
    「啊?将军是被人害死的?」
    善无畏指了指上面的「御」字,「是赐死。」
    「为什么?」玉无心惊问道。
    善无畏没有回答,他打量着高大的墓室,说道:「大将军治军果然有方。这陵墓想来不是皇帝的主意,是他部下私建,所以才会无人祭祀。」
    他抚摸着写满字迹的巨棺,「这棺木大概是皇帝所赐,怕他死后变成厉鬼,还下了禁咒。」
    「那些饕餮……」
    「将军百战声名裂,有多少功业,就有多少污血冤魂。他们和妖甲一样,都是死后也无法消除的欲念。」
    「可这并不是因为将军……也许是他手下太贪婪了,才会化成妖怪。」
    善无畏没有作声,他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殿内林立的石柱上。玉无心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每一根石柱上,都有一块白白的痕迹,扁扁的,就像……玉无心心头掠过一阵寒意,颤声道:「那是什么……」
    善无畏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看来这位天武大将军还有个爱好,喜欢剥女人的皮肤。那些都是他剥下的人皮。」
    一阵阴风拂过,满堂的人皮轻轻舞动,依稀能看出那些女子生前的雪肤花貌,一具具或是娇柔妖娆,或是优雅端庄的娇美体态,如今只剩下空荡荡一张皮肤。
    「为什么会这样……」玉无心紧紧咬住下唇,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我听过的天武大将军不是这样的……」
    「你听到的,只是胜利者的饰词罢了。」
    「可是我师父也说……」
    「你师父是被她的眼睛骗了。她只看到了胜者的光荣,而没有看到失败者被践踏的血泪。」
    玉无心半晌说道:「……可他做的都是好事。」
    「做好事的,并不一定是好人。也许他只是为了蹂躏更多的失败者,却成就了一番功业。好环,与正邪一样,都不是那么易分的。」
    再听到这句话,玉无心心里沉甸甸的,滋味大是不同。
    殿内突然响起一声腻哼,两人同时起眼睛。糜氏侧身躺在地上,雪白的大腿紧紧夹着,两手夹在腿间,脚尖绷紧,在地上来回磨蹭。那只光溜溜的雪臀竭力向后挺起,细白的手指插在腿缝里,拚命掏挖。
    玉无心扶起她,问道:「你怎么了?」
    糜氏眼下升起两团醉人的酡红,眼波水汪汪彷佛要滴出蜜来。她抱着圆滚滚的小腹,翻滚着趴到玉无心膝上,像母狗一样翘起肥圆白嫩的大屁股,修长的玉指插进蜜穴,掏弄得淫水四溢,将屁股缝里打湿了一片。
    「插进来啊……插到妾身里面……呀……」糜氏淫叫着张开双腿,白虎在玉无心膝上用力磨擦。
    善无畏见少女吓得手足无措,上前拉开糜氏,「她中了妖物的淫毒,隔上一会儿就会发作。」
    「怎么办?」
    「你扭过脸。」
    玉无心立刻转过头。善无畏分开糜氏的双膝,手掌顺着美妇溢水的肉穴,插了进去。蜜穴彷佛一只充满弹性的皮囊,将手掌紧紧裹住。柔腻的蜜肉在指缝间不住收缩蠕动,又湿又热。糜氏抱住善无畏的手臂,流水般叫道:「好粗啊……妾身的逼都被插满了……用力……」
    善无畏整只手掌都塞进美妇腿间,一直插到肉穴尽头,中指顶住花心,捅了进去。糜氏娇躯乱颤,蜜穴剧烈地收缩起来。善无畏插着糜氏的阴道,扳着她的屁股将她扶了起来,摆成跪姿。不等他开始动作,糜氏便撅起屁股,拚命套弄他的手臂。
    善无畏半截手臂都插在糜氏体内,那只肥美的白臀在他臂上上下滑动,柔腻的触感,使他的呼吸也粗重起来。糜氏穴内淫液泉涌,顺着大腿纵横流淌,不多时,就在地上流湿了一片。
    善无畏额头微微见汗,他一手按住糜氏的小腹,一手插在糜氏阴户内,指尖顶住花心,猛一用力,穿透了宫颈。糜氏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肉穴在善无畏手上收紧,然后猛然松开,淫水、阴精一泄如注。
    善无畏喘着气,拔出手臂。糜氏跪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间张开一个鲜红的肉洞,淫水、阴精,从颤抖的肉穴内滚滚而落,片刻后,一股半透明的稠汁从肉穴深处滚出,大团大团粘在股间,彷佛黏稠的浆液,将肉穴整个糊住。
    糜氏泄出淫毒,再也无力支撑,身子一晃,扑倒在地。那两只丰美的雪乳掉在地上,发出一声令人心跳的腻响。她双腿张开,撅着屁股,大张的蜜穴仍在抽动着,腿间溅满了形形色色的淫物。
    「她好了吗?」玉无心看着昏迷的美妇小声问道。
    善无畏摇摇头,「淫毒已经进了她的血脉,无法治愈。」
    「治不好会怎样?」
    善无畏为难地皱起眉头,「淫毒一发作,她就会变成刚才的样子。」
    「那怎么行!」玉无心叫道。
    「淫毒发作的时辰很难定,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个时辰,与性命倒是无碍的,但治恐怕是治不好。」
    玉无心想起糜氏淫态毕露的样子,不由打了个寒噤,「我不管!你必须把她治好!」
    善无畏挠挠头,「也许有一个法子,能让她发作的时候轻一些。」
    玉无心推了他一把,「快点做啊!还想什么?」
    善无畏叹了口气,「这个法子是把她的三魂七魄收走二魂四魄,这样她的神智会有些模糊,淫毒发作的时候也不那么厉害。但收人魂魄……」
    收人魂魄是道家禁忌,但玉无心左思右想,就算糜氏傻掉了,也比刚才那副淫贱的样子要好得多。其实糜氏就是太聪明了,傻一点未尝不好,「知道了!你收吧!」
    善无畏盘膝坐在糜氏身边,闭目吟诵。悬在他腰间的玉壶渐渐放出光芒,似乎能听到莹儿在里面曼声应合。不多时,两个淡淡的影子从糜氏身体上脱出,融入玉壶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糜氏睁开眼睛,原本明亮的眸子变得模糊起来,喃喃道:「这是哪儿……」
    玉无心柔声道:「你做了一个梦,一会儿醒来就好了。」
    糜氏微滞的美目缓缓合上。
    善无畏一直在望着玉无心的背影,似乎在犹豫什么。最后他用力摇了摇头,结好草鞋,起身拿起法杖,「黄宅离此不远,姑娘若是无事,还请送这位女施主还家。」
    玉无心道:「我是没什么事。可是小和尚……」
    善无畏道:「姑娘虽有神弓在手,但只是一张空弓。姑娘到了黄宅,最好还是早些回到洞府。」
    「谢谢你了……」玉无心突然有些依依不舍,「……小和尚,你要走了吗?」
    善无畏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姑娘只身在外,若是遇险又该如何?」
    分别在即,多说几句也是好的,玉无心道:「我们鸣玉洞府的弟子都有一块玉佩,很漂亮的。若是遇到危险,捏碎玉佩,洞府内和最近的几位同门就会得到讯息,赶来求援。咦?」说着她朝腰间摸去,却摸了个空。
    「是这个吗?」善无畏把一块翠绿的玉佩放在她手心,笑了笑,「小心收好。」然后转身离开。
    玉无心叫道:「小和尚,你真要走吗?你不是想去鸣玉洞府吗?我可央师父让你进去啊。」
    善无畏转过身来,一手持着法杖,单掌竖在胸前,躬身施礼,「阿弥陀佛。异日有缘,自会相见。施主何须烦恼?」说罢,袍袖一振,大步离开。
    玉无心望着他的背影,手里的玉佩上还留着他的体温。
尾声
    「喂,你怎么收了那个老头的魂魄?」莹儿坐在善无畏肩头,两腿交叉着,晃来晃去。
    善无畏淡淡道:「他寿限将尽,留着魂魄也是无用。」
    莹儿飞到善无畏面前,一边拍着翅膀,一边打量着他的神情,笑道:「那你为什么收了那女的胎光、爽灵两魂,只留下一个幽精?」
    善无畏笑而不答。
    莹儿道:「胎光是太清阳和之气,主心清静,绝秽乱想;爽灵是阴气之变,主机谋才智,你把它们两个都收了。那女的只剩下幽精一魂——幽精是阴气之杂,主的是好色嗜欲,秽乱贪睡。就算那女的没有中淫毒,也变得只知道交媾。有你这么救人的吗?」
    「何必要救?」
    莹儿吐了吐舌头,「不救倒也罢了,可那老头过不了几天就会死,那女的又成了那个样子。她长得好看,又守着偌大家业,却让你弄成谁都能搞的傻子,倒便宜了那帮家丁,嘻嘻,你好坏的心思。」
    善无畏笑道:「这是她自作自受。过一年,我们再来黄宅,看看她是不是整天光着屁股挨操。」
    莹儿绕着他飞来飞去,忽然道:「喂,你这么坏的心肠,怎么放过那个傻丫头呢?」
    善无畏笑容渐渐隐退。
    「她可是鸣玉洞府玉采芝的弟子,那张朱腰弓做过什么,你还记得吧?」
    「记不清了。」
    「要我再跟你说一遍吗?」
    「不用了。」善无畏淡淡道:「你不必劝我了。我知道怎么做。」
    莹儿收起玉白的小翼,坐在杖顶的黑石上,一手支颐,望着远方的群山。
    「这边啦!」
    「嗯?」善无畏停在山路的岔口。
    莹儿撇撇嘴,「放过那个小丫头,你也很难受吧。」她细白的小手指了指远山,「那里有一个。收来修修你的法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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