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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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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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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10月14日凌晨。天色沉沉,寒风凛凛,落叶飘飘,黑云滚滚。这时,湖南省长沙板仓一个普通的房屋突然被六十多个国民党清乡队层层包围。那个为头的老几,身披一件黄军衣,手提一支单打一(注:一种土制手枪),绿豆眼珠暴血丝,张牙咧嘴喘粗气,若问他是肥还是瘦?嘿,除了骨头尽是皮。这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反动军阀何键手下一只哈巴狗——铲共义勇队队长范觐溪。呀,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为么事要包围这座房子?这里面住的又是什么人呢?水有源,树有根,大家莫性急,且听我慢慢从头说起。    1927年,伟大领袖毛主席领导了举世闻名的秋收起义,并且亲自率领这支工农革命军登上井冈山,建立了红色根据地。从此,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烈火熊熊燃烧,推翻三座大山的斗争风雷阵阵不息。搞得国民党反动派、官僚军阀、地主恶霸、牛鬼蛇神、乌龟王八坐不宁、吃不下,睡梦里都抱着脑袋瓜,生怕脑壳搬了家。     俗话说,狗急了就要咬人。更何况那些平时拔根毫毛都要动刀杀人的反动派呢?他们特别害怕中国人民的伟大救星毛主席,到处发通缉、出赏钱、遣特务、派暗探,挖空心思千方百计抓他。敌人疯狂地叫嚣:“宁可错杀三千,决不错放一个,抓不到毛泽东,抓到毛泽东的老婆也一样!”     今天,反动义勇队队长范觐溪就是专门来板仓捉拿毛主席的爱人杨开慧的。     哎呀,这时杨开慧要是不在家就好了。同志,您想的和我想的一个样。但是,您应该晓得,杨开慧不仅是毛泽东的爱人,而且是毛主席的学生和最亲密的战友,是毛主席亲手培育的中国共产党优秀党员。敌人要抓她,她早就晓得。然而,她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早将个人生死安危置之度外。为了点燃革命烈火,紧密配合毛主席在井冈山的斗争,她一面和敌人捉迷藏,一面继续积极地开展工作。她四处串连,八方宣传,组织夺枪,建立武装,搞得敌人万分恐慌。    就在这天早晨,杨开慧从地下交通站取回一份绝密文件,为了尽快把党的指示传达下去,她回到了很久未归的家。当她兴奋地在黯淡的菜油灯下阅读文件时,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杂乱打门声,顿时她敏锐地觉察到:敌人来了!立刻想到手中这份文件是党的重要机密,决不能落到敌人手中。她迅速地将文件卷成纸筒,正准备烧,只听得“砰”的一声,匪队长范觐溪已经破门而入,销毁文件来不及了,怎么办?杨开慧临危不惊,当机立断,敏捷地背转身,抓起灯旁的洋火盒捏扁,同文件一起塞进衣袖里。心想:就是死也要毁掉文件。     范觐溪用手枪挑开蓝花土布门帘,一见要抓的人就在眼前,心里马上就象三伏天吃冰棒一样舒服。这即将抓到手的哪是一个人啊?分明是一顶大队长的乌纱帽!分明是一堆白花花的现大洋!他的脸乐得象猴子屁股一样红了。    他嘻皮笑脸地冲着杨开慧喊道:“霞姑!”   杨开慧不觉哑然失笑:“哼,哪个是你的霞姑?”  “嘻嘻!您是我大舅妈的二姐夫的三嫂子的四表妹,论辈份正大光明的您就是鄙人之霞姑啊!”    “哼,”杨开慧报以冷冷一笑,“湘江到庐山,拐了几百道弯啦!你干脆直说,为么子来抓我吧?”  “呃……霞姑,您莫误会。小侄久闻您驾是个品貌双全的才女,每每意欲高攀,怎奈难逢良机。今日幸奉何键何司令钧旨,特不揣冒昧,专程前来请您大驾赏光到司令部赴宴。”   “噢,请?!开天辟地稀奇事啊,有拿刀动枪深夜请客的吗?我看何键这个恶魔只怕是在摆鸿门宴吧!”  “不!没有那个意思,主要是保护您的安全。”   “嘿,堂堂‘义勇队’队长带领五六十个枪兵给我保镖──哈哈!我可谓‘洪福齐天’啊!好吧,来而无往非礼也。盛情难却,请少等片刻我就去。”   杨开慧说罢,掉头便走,范觐溪赶紧挡住她的去路,问:“慢点,你要到哪里去?”    杨开慧不慌不忙地答道:“上茅司解小溲。”  “解小溲?!我看你是脚板心擦油,想开溜吧!”    “笑话。你把房子围得象铁桶,连蚊子都飞不脱,我总不可能地遁吧?!”   范觐溪想想这话也对。但仍不放心,亲自跑进茅司检查一番,才捂着鼻子跑出来叫杨开慧进去。又命手下一个彪形大汉荷枪实弹守在茅司门口。  忽然,那匪兵惊惶失措地尖叫起来:“报、报报报报告!他他他在──茅司里烧、烧──”    这匪兵是个结巴,越急就越结,半天没把话说完整。     范觐溪赶去推开厕所门一看,顿时好象庙堂草──慌(荒)了神,大叫一声:“他妈的,老子上当了!”     范觐溪像猴子跳圈一样冲进茅司,只见杨开慧手中的文件已烧得差不多了,连忙上前去抢夺。    杨开慧原地转过身,一把将尚未烧完的纸头塞进口里。    范觐溪伸出右手就去杨开慧的口里剜……    “哎哟咧!”只听范觐溪一声惨叫,他的狗爪子被杨开慧的两排钢牙紧紧地咬住了。     俗话说:十指连心。范觐溪疼痛难忍,拿出吃奶的力气往外猛拔─—嘎嘣──范觐溪的手指断了两根;咚──范觐溪想爬起来,手把茅司边一满桶尿抓翻了:“啊呜呜──”范觐溪被尿桶劈头盖住,张嘴想喊:“我不喝尿。”未等他喊出来,就连灌了几大口。不想喝也要喝。怪哪个,扛骡子上山──自讨苦吃。再说,饿着肚子跑了半夜,免费宵夜也是应该的。不过,范觐溪未免太小气了点。那几十个随他来的匪兵跟着跑了这远,你饿人家就不饿?一个人吃独食,几狠心哟!难怪匪兵们一个个捧着肚子站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笑啊!就连结巴匪兵也笑得眼斜嘴歪,连哽都不打一个。       这一回,范觐溪倒大方得很,爬起来二话不说,扬起左手,啪!啪!赏了结巴匪兵两个肥肥的耳光──也是免费的。接着,在杨开慧家中找了一套衣服换上,包扎好右手的伤口,范觐溪这才哼哼唧唧地下令:     “来呀,把杨开慧捆起来,还有她的儿子毛岸英、保姆陈玉英统统一起给我带走!”     就这样,杨开慧和她年方八岁的儿子毛岸英和保姆陈玉英一起被关进了国民党长沙市警备司令部的死囚大牢内。     这天,湖南省长沙监狱的审判大厅戒备森严,如临大敌,两排全副武装的法警,一个个枪上镗,刀出鞘,好象每一根神经都紧紧地绷着,不敢有丝毫懈怠。高高的法官席上,在“青天白日”的旗帜下,端坐着几个道貌岸然的审判官,一个个神情木讷,面色肃然,连喘气声都能听得清清晰晰。     忽然,这短暂的平静被打破了。只听得为首一名首席法官阴沉着驴子脸,阴沉沉地吆喝:“带杨开慧!”     可谓一呼百诺,大堂两旁的法警立刻响起一片回声:“带——杨——开——慧!”     两个法警立即应声将身戴脚镣手铐的杨开慧架着拖上法堂,松开手, 同时以手击背,往前一推,意欲将杨开慧推倒在地。     哪知,杨开慧生成一副钢筋铁骨,造就一身凛然正气,她的身体仅略略向前趔趄了一下,就见她胸一挺,将一头秀发向后猛地一甩,那尊高贵的头颅就高高地昂了起来;两条腿弯向后一绷,双脚就象木板钉钉一样,稳稳当当地站住了。几乎与此同时,她那双美丽的凤眼里,轰轰烈烈地喷出两股烈焰,如同火箭一般笔笔直直地烧向了法官席。     首席法官抵挡不住这烈焰的燃烧,火烙屁股一般从座椅上弹跳起来,神经质似地咧开嵌满金牙的大口,本想喝叫一声:“杨开慧,你还不低头!”没想到他的舌头象被火烧起了血泡,一时转不过弯来,憋得他脸发紫,硬是把个“还”字给憋掉了,最后才借助鼻子的力量,哼出了六个字:“杨开慧,你不低头……”   杨开慧噗哧一笑:“呔哈……用不着你来指点,我们共产党人从来都没得低头的习惯。”   开张失事,棋输一着。首席法官见被钻了空子,不觉恼羞成怒,吼了起来:“哼!一个年轻女子,鸭子死了,嘴壳还硬得很咧!看样子,你不吃苦头是不晓得钉子是铁打的啊!打开窗子说亮话吧,我问你,毛泽东在哪里?”   “毛泽东在哪里,你应该去问毛泽东才是啊,我怎么晓得。”杨开慧不无戏谑地回答。    “不晓得?哼,你们不是经常书来信往的吗?”     “既然你晓得我们书来信往的,那你就去找那些书信看吧。何必来问我?简直是多此一举!”     “你到底说不说?”    杨开慧双目一闭,头一偏,摆出一副蔑视一切的样子。    “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任凭敌人如何威胁利诱,她再也不作声了。    无言的回答就是最好的对抗。   首席法官忽然大喝一声:“来呀,摆宴!让杨小姐尝尝我这里的玉兰片,爆炒肉,炖蹄筋,油炸豆,血花汤,蒸卷头……[sell=10]以下付[/sell][sell=10] 莫着首席法官说的这些菜名好听,其实一样也不好吃。竹扁担打人叫“玉兰片”;皮鞭抽得人皮开肉绽叫“爆炒肉”;坐老虎凳叫“炖蹄筋”;用开锅油洒在身上烫的血泡叫“油炸豆”;辣椒水灌得人七窍流血叫“血花汤”;钢针扎舌头叫做“蒸卷头”……敌人为了撬开杨开慧的嘴,简直是无刑不用,无毒不使呀!Don’t see the dish names said by the chiefsouds good, in fact is not good to taste. Hitting people with bamboo pole iscalled "the flake/ dried slices of tenderbamboo shoots", whipping people mutilated iscalled "quick fried meat", sitting tiger stool is called "stewedtendon",burning one’s body blood blistered with boiling oil is called"oil fried beans", filling people with pepper water till one bleedsfrom all seven openings is called "blood flower soup", and piercingone’s tongue with steel needle is called "steamed head". In order topry Yang Kaihui's mouth, the enemy almost applied every ways of torture and every cruel.means     但是,敌人固然能用酷刑摧残杨开慧的肉体,怎么能摧残得了他忠于伟大领袖毛主席、忠于革命的一颗赤胆忠心呢?当老虎凳压得她的腿骨“咔咔”作响时,她却听成是自己迈步奔向共产主义的脚步声。嘴里竟哼起了“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敌人大惊失色:“哎呀,杨开慧会武术,有气功,不怕杠子压……”     “笨蛋,用竹签,快用竹签!快用竹签给我钉她的十根手指头……”     尖利的竹签钉进杨开慧的十根纤纤玉指内,但只见突突突鲜血如泉涌个不止……    “哈哈哈……”    杨开慧居然仰天大笑不止。    难道说杨开慧真的有武术、有气功,不知道疼么?     不是!即使是真正会武术的人也挡不住用竹签钉十指啊!俗话说:“十指连心痛”哩!而杨开慧却是“十指连心想”。想什么?她想起和毛主席共同生活的光辉岁月,想起毛主席关于“不要怕苦,不要怕死,要斗争”的教导,特别是毛主席在井冈山所取得的一个又一个辉煌胜利,使敌人惶惶不可终日的大好形势时,就开心地笑了。     敌人感到不可理解,但他们永远也理解不了一个共产党人的伟大襟怀。    杨开慧每次被敌人用冷水从昏死中泼醒时,敌人总是反复问:“毛泽东在哪里?快说!”    杨开慧总是一字不吐。     一切刑法都用尽了,敌人什么也没得到。最后在穷途未路之际,又想出一个极为恶毒的新阴谋……   当杨开慧再次被匪徒用凉水浇醒时,耳边隐约听见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这声音是那么熟悉,是那么令人撕心裂肺:“姑妈,姑……妈!”     啊!是儿子岸英!莫非敌人对一个八岁的无知伢崽也要下毒手么?    杨开慧的心象被电触了一下,他挣扎着把儿子搂进怀里,慈爱的抚摸着金国的头,说:“岸英,莫怕。”  “嗯。”小岸英闪着晶莹的泪花,懂事地点点头。    这时吊着膀子的范觐溪从一旁转出来,皮笑肉不笑地问:“霞姑,这个伢崽姓毛,是你的大儿子吧?”    “不,他姓杨,是我侄子。”    为了防止敌人迫害孩子,杨开慧早有安排,一直让岸英喊她姑妈。     范觐溪阴阳怪气地问毛岸英:“我晓得,你是毛泽东的崽。那天你爸回家,不是给你买了一包砣砣糖吗?他后来到哪里去了,现在在什么地方?”     别看小岸英年纪小,但在目睹了敌人对母亲的酷刑之后,心里充满了对敌人的仇恨,他机灵而又坚定地回答说:“我不是毛泽东的儿子,我只知道毛泽东是我姑爹,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我爸爸姓杨,他也从来没有给买过砣砣糖……”     “哼,小杂种也一样,嘴壳硬得狠啊!我叫你硬!”他猛地一把揪住小岸英的嘴唇,狠狠地拧了一把……     “姑……妈……”小岸英的惨叫声立刻如万根钢针刺在母亲心头。世界上哪有不心疼儿女的母亲啊,哪里还有比当着慈母的面折磨亲生骨肉更残忍呢?正因为如此,凶残的敌人才想出这个刻毒的绝招来迫使杨开慧屈服。    范觐溪见硬的不行,又来软的,他假腥腥地对杨开慧说:“霞姑,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莫吃眼前亏啊!你再不说出姑爷在哪里,就休怪小侄大义灭亲,要对小表弟手下无情喽!”   杨开慧紧紧抱住小岸英,怒不可遏地面对范觐溪,骂道:“禽兽!不准残害细伢崽!天塌下来由我顶着。”   “哼哼哼!当妈妈的心也太铁了点儿啊,好菜都给你一个人吃了,难道说不怕你儿子欠食?来,小表弟,我请你尝尝‘血花汤’的味道如何吧。”说着回过头向一旁的部下命令道:“来呀,辣椒水侍候!”     范觐溪凶相毕露,猛一伸手,揪住小岸英的耳朵,用力将他从杨开慧怀里拖出来,一掌推倒在地。     啪!“啊──”小岸英惨叫一声,当场跌断两颗门牙,血流如注。     杨开慧心中一阵疼楚,还不等她挣扎起身,只见两个彪形大汉已上前扭住小岸英,强行掰开他的小嘴,范觐溪用唯一的左手端起辣椒水便灌……   说时迟,那时快。杨开慧一股气力不知从何而来。他唰地站起身,上前护住岸英:“住手!我说。”     首席法官喜之不自禁。嗬!还是这个绝招管用。他一挥手,范觐溪马上站过一旁。两个打手也松开了小岸英。     首席法官装出一副猫子可怜鱼的样子,用惋惜的口气对杨开慧说:“嗨!杨小姐真乃是聪明一世啊,糊涂一时哇!你若是早一点说了,怎么会吃到这些眼亏呢!好,现在为时也不太晚,你快说吧。”   但见杨开慧冷冷一笑,牵着牛鼻子转起圈来:“我的腿都被你们用老虎凳压断了,站着怎么说呢?”   “啊!该死,哪个狗杂种叫那么重的刑啊?”     首席法官这一骂,范觐溪吃不住糊了,接口回答道:“哎,长官,您真健忘,刚才不是你下的令吗?”     一句话,呛得首席法官白眼直翻,嗨!我这里唱假戏,他那边却当了真。又不好解释,只得心上搁把刀──忍了。自己找台阶下台,掉头对站在右边的一名打手说:“来呀,快搬一把椅子给杨小姐坐。”   “嘿!长官,公堂之上,历来都只为罪犯准备了百般刑具,几时准备过一把给犯人坐的椅子呢?要给椅子,干脆就把你这椅子让给他坐吧!”   范觐溪挨了骂,余气未消,故意出首席法官的洋相。没想到这句话倒把首席法官提醒了。他要情报心切,一时顾不得许多,连忙表示赞成:“好!那就赶快把杨扶到我的椅子上去坐吧。”   杨开慧毫不客气,公然坐到法官席上,当起了审判官:“首席法官,你且听道。马上将我侄儿送走。”   首席法官一楞:“这──”  杨开慧一瞪眼:“嗯!怎么样啊?”  “哎,谨尊所命,谨尊所命。”首席法官生怕把做成的生意弄吹了,乖乖听令。   送走了小岸英,杨开慧端端正正地坐在首席法官席上,伸手理了一把额前凌乱的头发,然后抓起惊堂木,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啪!     “法官,你快说,毛泽东在什么地方?”    “毛泽东在……”法官一愣,“咦,你怎么问起我来了?”     “你敢说你不晓得毛泽东在哪里吗?”杨开慧咄咄逼人地问。    “哎,我怎么会晓得呢?”首席法官急了,“你是毛泽东的老婆,只有你才晓得毛泽东在哪里啊!”     杨开慧诡秘地一笑,故意压低嗓门:“我是晓得,不过你也是晓得的啊!”     一句话,只惊得首席法官浑身立刻冒出了无数鸡皮疙瘩,心中直犯毛:哎呀,莫不是她想反咬我一口?晓得毛泽东在哪里不报告,这事若让上司晓得了,我这吃饭的家伙只怕就保不住喽……     他这里还没有理出个头绪,杨开慧那里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啪!“快说呀,毛泽东到底在哪里?”     首席法官心里更慌了:“好,好,我说我说——嗨,你叫我说什么啊,我真的不晓得毛泽东在哪里!”     看着首席法官的那副熊样子,杨开慧心里感到好笑,口里又说:“你怕也不行。你不说,我可以先点穿点穿你,毛泽东同志不就在心里吗?”     首席法官:“么事,毛泽东在新里,嘿嘿,我说我不晓得吧,这个地名我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哈哈哈!”杨开慧忍俊不禁,“马大哈,我说的不是地名,是人心。他在我的心里,也在你的心里,并且在全中国人民的心里。他在我们革命人民的心里传播马列主义、帮助我们求解放谋幸福;他在你们反动阶级心里安插革命钢刀专给你们挖坟墓、敲丧钟!”     “你——”首席法官这才发现自己受了愚弄,他先是狗咬尿泡,空喜一场;后是五雷击顶,虚惊一场。可是他还不甘心自己的失败,要作最后的挣扎。他强自镇定下来,换上一副温和的语气,对杨开慧进行劝降。     “杨小姐,有道是‘亡羊补补牢,犹为未晚’啊,你不为自己年轻的生命着想,也要为您的高堂老母和几个年幼的细崽想一想嘛,毛泽东是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呐!他想依靠那几个泥腿子黑脚杆造反,那是成不了大气候的。这样吧,只要你说出毛泽东在哪里或者劝他回来归顺党国,我敢保他高官任选,一生荣华宝贵享用不尽,你是他的夫人,自然是兔子跟着月亮走,有光沾哩。万一你不愿意说出毛泽东所在的地方,我也不勉强,只要你在报上发表一个声明,公开宣布与毛泽东脱离夫妻关系,交出地下党的名单,我们也就不再视你为匪首亲属,同样让你和你杨家的亲戚六眷吃喝不愁,过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富裕生活。怎么样?我们国民党人一向都是以仁义为怀的啊……”     首席法官一席无耻滥言,气得杨开慧心肝俱裂,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忽地一下站起身来,声色俱厉地驳斥道:“住口!毛泽东同志是大海之中一蛟龙,海水就是苦工农,蛟龙依水神威猛,定能扫除一切害人虫!革命迟早会胜利,我愿将热血染得江山红!你们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杀人放火。你们残害了多少劳苦大众?你们屠杀了多少革命志士。象今天,你们对待我一个普通的青年女子,一切刑法用尽,这就是你们的仁;对待一个八岁的细伢崽,也抓来坐牢过堂灌辣椒水,这就是你们的义!豺狼们,血债定要用血来还!今天,我就以人民的名义宣判你们死刑,你们就等着挨那送终的一枪吧!”     杨开慧威风凛凛、义正词严的判决,震得一班魔头小鬼胆破魂飞,心惊肉跳,龀牙咧嘴,我看你的头,你看他的腿,一个个都搞不清白自己是死人还是活鬼了。     首席法官气得眼珠直翻白,好半天才开口说话:“杨开慧,你放、放、放肆!你要晓得,我是犯人,你是法官……     不对,你是法官,我是犯人……嗨,错了!是你审判我,不是我审判你……哟,又错了……”[/s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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