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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白公馆之山涧里17号(3)---- 严酷小号里的女囚郝一凤(第三章)戴唐兰木簪与硬木手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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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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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ll=100] 我不知道郝一凤在离开白公馆后的几个月是如何度过的,但我知道,从白公馆作完预约登记回去的头一天晚上,小姑娘一定是辗转反侧,兴奋难眠的。

    我和几个白公馆的老顾客在熟悉了以后有过交流,她们告诉我,在刚回家的那个晚上,根本是兴奋得心脏都像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似的,感觉整个人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包裹着。但这种按耐不住的兴奋又必须在同住的家人,舍友,恋人面前极力克制,防止穿帮。很多人在被窝里合上眼的时候,绳索,镣铐,还有那许许多多让人眼红心跳的刑具就一直在眼前飞来飞去,挥之不去。

    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煎熬。
    基本上,许多小姑娘那一天都失眠了,大多要到东方鱼肚白的时候才能迷迷糊糊地睡着。不过,这种状态在一周以后,基本都可以得到缓解,直到来白公馆真实体验的那天,再次达到一个新的高峰。

    郝一凤的情况,我觉得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我能从她的眸子里看出来。那些绳索,那些镣铐,应该是她盼望了不知多少年的东西,如果没有机会来亲身体验一次,也许一辈子都会有遗憾的。

    作为白公馆的一名工作人员,我长期扮演着施虐者的角色,并融入了进去,亦慢慢悟到了此种特殊情境体验中的甘霖乐趣。但在不算太长的职业生涯中,并不是每一次为客户提供施虐服务都能为我自己带来身心愉悦的。
    在我的心里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有施小桐,钟子悦,丁慕雪等仅有的几位。

    当然,还有琴芳!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有时候手里拿着细细的麻绳紧紧捆绑她,把她高高吊起来的时候,望着她纤柔摇曳的身影,竟然会有一种自己是受虐者的错觉。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也许,是我的心,被琴芳紧紧捏住了?
   
    我暂时无法很快地归纳出她们身上的共同特质,但我相信一定是有的。
    在如白纸般单纯的郝一凤身上,我又一次见到了那种罕见的特质,故而我亦期待着那种久违的施虐者方的身心愉悦感再一次幸运地降临到我的身上。
    我相信一定会的!

    体验前的准备工作在紧张有序地进行着,但并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拿出来大写特写的事情,郝一凤在收到我的电子邮件之后,很快就回复了,并添上了我要的电子文档。当然,她可能暂时不会猜到这个电子文档是派什么用处的。

    一凤再次出现在山涧里17号的接待室门口的时候,已经是深秋了,但秋老虎尚未退去,门外的小径上落叶纷飞。
    姑娘的小脸比上次来的时候,稍显瘦削一点,婴儿肥的痕迹亦更淡了,几乎看不出来了。额头上发了两个小痘痘,一大一小。一个在脑门上,一个在靠近眼眉的地方,正在发起的势头上。对于一名在严酷小号里关押许久,秋后问斩的女死囚形象来说,多了这两个痘痘,倒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她的头发确实长得很快,已经披到了肩头,甚是光亮,我甚至能闻到头发上散发出的淡淡洗发水的香气,有柠檬的味道。
   
    这次她换了件短袖T恤,浅蓝色条纹的,是十足的森女风格,落落大方,又很清爽。下面穿了条藏蓝色棉麻裙裤,那两只裤腿相当肥大,并拢在一起,就像是穿了裙子一样,在秋老虎肆虐的日子里,倒是相当凉快的。
    裙裤腿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她轻轻交叉起来,缩在椅子下面。也许是上次吃到了走山涧里17号那个往下的台阶的苦头,这一次小姑娘脚上的凉鞋换成了白色平底的,就是在大脚趾和二脚趾处有个卡柱,大剌剌地露出大部分脚背,鞋底是软木的那种款,倒是和森女的风格是相当搭的。纤细的右脚踝上,依旧扣着那个红色的绳圈。

    我发现这次女孩身边多了一个厚实的蓝色塑料袋,鼓鼓囊囊的,有点像宜家的那种。我明白,里面放的一定是回家时候穿的衣服。来这里体验的女孩们,几乎都会带这么一个袋子过来,里面的衣服大多是薄薄的卫衣,长裤之类的,因为在体验之后,免不了会留下被捆绑后的绳痕,脚踝擦伤之类的,用衣物遮挡一下,会比较好。

     琴芳今天依旧是一副干练的简洁打扮,除了唇和眉,并没有过多地修饰自己。今天,她是要来亲自扮演监牢里的禁婆角色的。就目前来说,琴芳作为总经理,一般都是负责宣传和争取客户,现场装修方面的大事,对客户的直接服务,已经很少了。今天亲自出场,除了因为女孩是山涧里17号的第一位顾客,我看得出,她也是蛮喜欢这个小姑娘的。也许,在一凤身上,琴芳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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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芳和我,与一凤热情地打了招呼,把她迎进接待室。
    “他,不知道吧?”,琴芳在女孩面前坐定,把冰冻饮料推到女孩面前,第一句话,就如此问道。
    “他,不知道的!今天,我是编了个出差的由头,偷偷打车溜出来的。。。”,小姑娘把上身前倾过去,凑到琴芳面前。随后眯起眼睛,故作神秘地把一只小手放在嘴边,压低声音开心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貌似得意地摇晃着脑袋,因为我看见她肩头的发梢在轻快地跳动着。
    我还看到,她说话的时候微微皱起了鼻翼。那皱起鼻翼的可爱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因此,我知道小姑娘的心里一定是兴奋地从石头里飞出了蝴蝶吧?

    两个人在一起,又热络地寒暄了几句。
    聊的差不多之后,一凤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欠了欠嘴角,冲我友善地点点头。我亦冲她笑笑。也许由于是异性的缘故,她没有表现得和琴芳那般与我热络。我想,更深层的原因,应该是在体验之前,她不想和我这个即将扮演施虐者的人保持太近的距离吧。

    “那,要不我们现在开始吧?”,琴芳看聊的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对女孩说道。
    女孩闻言,亦缓缓站起来,那脸上的神情,就有点像学校里等待老师安排作业的小女生。

    话音刚落,管晓卿手里拖托着个木盘子进来了,盘子里装着几件衣裙。
    管晓卿是在白公馆时期就一直干到现在的老员工,和她同时期的不少员工有不少都离开了,唯独她还在。我觉得,在白公馆里,一定有什么她所留恋的东西,是人或者事。也许,她骨子里也是有“那种”爱好的?只是我们没有察觉而已?

    我从前是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待的,从未去多想过什么,她有事没事也总喜欢缠着我。这些年过去,女孩子长大了不少,模样,身材都有了大变化,多了女人味道。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未听到从她口中谈起有关男朋友方面的事情,她也应该到了恋爱的年纪啊。
    因为有了琴芳,我刻意地和她保持着距离,疏远着她。

    “藤刚,和我一起去换衣服。晓卿,你帮小郝做好头发之后,也过来换。”,总经理朝我们两个下达了指令。
    “小郝,这是女囚在入狱前的服装,你换好以后,一会就带你下去。”,琴芳指了指那个木托盘,对小姑娘继续说道。
    “更衣室就在那里。”,说完,她指了一下屋子角落上被隔板隔出的一个拉着布帘子的空间。
    “别怕!”,琴芳伸出手去,握住女孩的小手,温暖地摇了摇。

    “嗯。”,女孩抿拢嘴唇,双手接过盘子,低声答道。
    我和琴迅速退了出去,并随手带上门。
   
    更衣室的边上,是个带镜子的小梳妆台。
    主要就是让顾客在进入山涧里17号的监房之前,打理头发和整理仪容之用的。尖屁股发梳,黑色发夹,头油等等,一些女人收拾头发用的细软之物一应俱全。

    晓卿招呼一凤在梳妆台前坐下,帮她把两鬓和额头的头发朝后拢去,经她那双巧手三梳两弄,很快就在脑后盘出一个大大的溜圆发髻。接下来,晓卿从梳妆台的抽屉中取出一枚枣红色的唐兰木簪,穿髻而过,插于其上。
    此枚木簪,色泽透亮,乃上好的黑檀木所制,其形似一枚纤长的小匕首,体态略带弯弧,尖端处色深近墨,而尾端则色浅似琥珀,身扁而角润,尚饰有多个精工细雕的镂空图样。
    尾端吃了精巧的银镶头,钉着步摇,那是一段晶亮的细金链子,下面荡个小巧通透的翠玉珠子。此金链翠珠,于妇人碎步行走之时,随着圆臀轻扭而左右轻摆,摇曳生姿,可谓阴柔尽现。因其行步而摇,故称步摇。

    这种唐兰型制的发簪,质轻型佳,古朴稳重,为晚清寻常良家妇人所钟爱,故佩者甚众。反之,水性杨花之轻浮女子,及之那些须得招蜂引蝶来讨生计的青楼女子,则多为不喜。此类女子,多喜华贵的纤长玉簪,而步摇亦多选蝴蝶花鸟、凤凰流苏等艳媚之物。

    晓卿把那木簪在姑娘发髻上安插停当之后,取来小镜,在其脑后照着让姑娘看。一凤倒也自觉甚为欢喜,一时间竟左照右照,眼珠子舍不得离开了。晓卿趁此之际,旋开扁平小瓶子的黑盖子,倒出些许浅黄色的洋油,抹于掌心,慢慢揉开,替姑娘的发鬓和髻子抹上薄透透,油亮亮的一层,算是作为落场收官。
   
    这一通忙完落定之后,那对面的梳妆镜里头,已现出一个头插唐兰木簪,端庄落落的晚清少妇模样儿。
    “姐,你好美!”,停下手的晓卿往镜子里看了一眼,惊呼道。那语气,应该是发自内心的。
    一凤端详着镜中晚清少妇妆容的自己,把头轻扭了几下,嫣然一笑。。。

    最后,晓卿见小姑娘耳朵上有眼儿,便又取出一副银样耳坠儿,小心地挂到姑娘耳垂子上。那坠儿颇具古意,上面是盘银纹路的弯钩子,那银条子有点粗,打了个妖媚的半S形,再朝后面翘出细细的尾巴尖儿,荡下去的端头链着三颗逐次变小的珍珠,那色是泽泽的,晃眼珠子。
    这古式耳饰有点重,往耳朵眼上一吊,小姑娘即刻觉得耳垂朝下沉沉地坠了坠,瞬间品到了成熟人妇的分量感。她好看的眼睛一个劲儿往镜子里瞟着,一会用兰花玉指轻抚下钩子的银纹背儿,一会又去托一托步摇上的翠珠儿,怎不地的,觉得自己已然融了进去。。。

    “姐,你戴这个也漂亮!”,耳边自然又是一通夸赞。
    “姐,我的事情做完了。盘子里是一套晚清妇人的内室衣裤,还有袜子。我就不招呼你了,你自己换吧。大约二十分钟后,我们就过来了。。。你自己掌握好时间。”,晓卿觉得差不多了,对着还在美滋滋地照镜子的小姑娘道。

    “不用在脚上缠上三寸金莲吗?”,郝姑娘忽然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幽默感,扭过头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晓卿道。
    “不用,不用,清朝的时候,也不是所有地域的女人都缠足的。再说,我们这主要也不是体验这个。。。”,晓卿似乎有点认真,慌忙摆着手答道。
    “好,你忙去吧。”,郝姑娘没有再同她继续玩笑下去。

    边上,是个原木打造的简易更衣室,里面有个小凳子,地上放了个塑料衣筐。
    女孩端着木盘子走进去,放在小凳子上面,随后缓缓拉上浅蓝印花的布帘。

    她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略顿了几秒,便开始疾速去褪自己身上的衣服。与其说是褪,不如说是剥。
    她似乎急于想拥抱新世界。三两下,便让自己落了个赤条条的白鱼儿。
    衣筐里,散落着显得有点凌乱的衣物。摞在最上面的是拧着麻花的乳罩,凹陷着苍白的脸儿,撑直了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像在挺尸。怀里,拥着三角裤上那朵戴着蝴蝶结的艳丽花骨朵儿。
   
    女孩子垂着双手,眸子再次投向镜子里的白鱼儿。她瞥向自己大腿根部的那条早已愈合的伤疤,那是一次久远的情伤。那个男人,早已在梦境中,被自己沉入大西洋最深的海沟里,随后在记忆体中删除。现在自己最在乎的,只有将要携手走进婚姻殿堂的那个他。
   
    除了那条看上去有点凄惨的伤疤,她觉得白鱼儿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美的,从头,到足。一凤缓缓地转着身子,欣赏着每一寸沟壑美景,她甚至没有放过凸翘的葡萄,以及硕大的淡色晕泽。
    最后,才依依不舍地从雪白的腚沟子上把目光收回来。

    女孩盯着镜子里端庄贤淑的晚清少妇妆容,心里明白,自己可以踏进那个氛围中去了。
    她朝木盘中望去。那盘子上着红油漆,边边沿沿都有些剥落,故而显得有些老旧,应该都是老白公馆用过的有年头的东西了。女孩发现里面并没有肚兜,估计肚兜是要在换罪衣的时候才会让换上的,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白棉布的清代女式亵衣。

    一凤把亵衣拿在手里,觉得出衣服是干爽的,闻得出太阳的味道。搓了搓,觉得比较薄,和平常穿的倒是差不多份量。衣服显然有不少人穿过,衣角有磨损的痕迹。亵衣为圆领,沿着领圈子加了一层,看得出有细密的针脚,但没有什么闲余的纹饰。
    衣为右衽,即左侧衣片在上,右侧衣片在下。左右衣片为捻襟,即民间俗称的大襟,就是有点像旗袍那样,一片从胸前斜着覆过去直至腋下,左侧衣片佩有细长素带,于腋下系紧。腋下更有五枚白布巧扣,于腰肢上收紧大襟。

    这种清代妇道人家内穿的亵衣,是直身形的,上下一笼统,胸部不收褶子,下襟兼劈小叉。这一件,袖子是舒袖,宽落落的长至腕头,袖头沿了真丝的边,上着隐纹。此外,亦有宽大的半袖型制,夏季凉快异常,袖笼里可藏罗帕,袖头露出白皙皙的银镯素手。
    此等亵衣,通常女子只在内室穿着,多为就寝或圆房之前。入得轻纱罗帐,放下帐帘之后,妇人方可玉指释怀,千娇百媚。衣裳的尺寸,多算得宽裕,若是算得紧死,免不得穹冢翘凸,红樱浅露,于官人面前尽失端庄。

    一凤姑娘自然是从未穿过此类衣服的,故而贴身上肉之时,甚觉得新鲜。自然,女孩子暂时还无法预计后续有多少贴肉上身的惨烈之事,那时的感受,应该就不是新鲜这么简单了。
    腋下的白布巧扣,孔眼小而紧,颇不易扣,每扣上一个,就好似身体被绳索收紧了一分。不过靠近腋窝的那几个扣好之后,就容易多了。
    女孩随后穿上亵裤,那是一条白棉布的直筒裤,长度过膝及踝,裆部松阔。腰垂白带,一系便好,穿着甚是简便。随后于一双赤足之上,套上白丝罗袜,用兰花指头松松打上蝶形的长结。

    一凤在木盘中还发现一枚香囊,碎锦布拼成,宝润盈实,看着不像是市贩之物。抬手放到鼻子下面一闻,倒是幽香扑鼻,刺情激欲的。这种女孩家的玩意儿,小姑娘自然是欢喜的。她顾不得多想,红色的丝线绳往脖子上一佩,撑开领口,就丢了进去,那圆鼓鼓的小玩意儿,骨碌碌地从软润峰峦上滚落下去,坠于荷谷深邃之处。

    最后,那木盘中还有一物,是一双内室穿用的轻便绣鞋,布底圆口,淡青色的丝面鞋帮,上绣朵朵粉藕色的抱叶荷花,鞋尖圆润,微微上翘。小姑娘伸出罗袜素足往里面一套,倒是刚刚合脚。这青面素帮的女绣鞋一穿,踏到地上的时候,女孩的心底不禁腾起一丝柔柔的东西。。。

    木盘中再无其他衣物,但尚余两枚镯子。
    其一是枚闭口细银镯,看得出是那种经了战火年代的老货,细巧不说,还滚了繁复的纹样。镯子径细,一凤把小手一缩,倒刚好可以戴上去,戴进去之后倒是松落落垂在腕子上,女人味十足。随后,女孩又去看那另一枚,那枚径略粗,附带一清脆小铃,镯头上通体闪亮,并无多余纹样。轻轻一掰,会瞬间裂成两半。
   
    这明显是带踝铃的脚镯,小姑娘遂褪了绣鞋罗袜,把那镯头打开佩到右足足踝之上,再“咔吧”一声扣上。这镯头的尺寸,倒是算得刚刚好,佩上去之后,不紧不脱,只是小姑娘觉得脚踝上凉冰冰的。
    女孩对着镜子,把纤柔的赤足抬起来晃了晃,那银色的小铃发出的脆响,如清晨山谷中的鸟鸣,入耳极了。
    一凤心里自然又是一阵欢喜,复又穿上鞋袜。

    女孩心中明白,看来此次就是要穿着这么一套清朝妇人的内室衣衫去入狱,赴刑了。
    不知为何,此时的她,似乎不那么胆怯了。。。

    小姑娘再次抬起头来,凝视着镜子。
    镜中的自己,那不正是个端庄贤淑的清朝妇人,在内室中的样貌吗?
    素衣裹身,红樱争秀,暗香坠谷,亵裤环腰,银镯荡袖,乌髻插簪,步摇轻颤,绣履娇鸣。。。真的无法想象。。。这样的妇人。。。竟然就是自己!

    双乳,恁的放肆着,鼓涨在大襟亵衣里,像两只肥嘟嘟的小小鸟。
    女孩的目光,饱含着深深的羞涩,知道无法去逃避,便勇敢地迎了上去。
    不知为何,最令她心里感到温暖的,竟然是那“咔吧”一声扣合到踝上的脚镯。

    她中意的是“咔吧”一声?还是那冰凉的金属?
    此刻的她,没有答案。

    “大胆犯妇郝一凤,通奸枉法,速来受捕!”,正当小姑娘望着镜中的自己,痴痴出神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人进来了。一名玄服肃目的官差衙役,已经出现在了门口,手里提着一副有点份量的东西,大声喊道。
    不用说,这名衙役,就是我。

    女孩从更衣室里出来,她慢慢地把身子转过来,心里明白要面对的是什么。
    我看见了她的眸子,我们的视线在空气中热烈地碰上。火星四溅中,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空无一物。
    在女孩回身的几秒钟里,我不仅见识了她素衣亵裤,银镯荡袖的醉人模样儿,脑后乌簪漾出的那条翠绿色弧线更是让我暗觉春意阑珊,阳欲高腾。。。
   
    我愣了愣,幸好,很快恢复了清醒。眼里,又有了肃穆的黑色。我深知此刻自己的角色是一名衙役,是施虐者,切不可乱了方寸。
    一凤亦很聪明,迅速读懂了我眼神里的变化。我看到她把一双小手镇定地拢到前面,轻握在一起,好像左手是右手的难兄难弟。我不知道那种镇定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但至少表面上是那样的。
    小姑娘心里一定很明白,正堂大戏这算是正式开始了。。。

    犯妇郝一凤的臂膊,被我这个衙役用力抓住,往外拖去。我用了大力,好似会把她的臂膊捏出一个水坑那般的。我看见她的脸上有觉得疼痛的抽动,鼻翼又皱起来,遗憾的是这次伴凑的不是笑意。但我没有去理会她,继续拖着往门外走,甚至加快了步伐,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名铁血衙役。
    女孩的臂膊是丰润有肉的,我心里倒是暗喜,觉得这是不坏的事情,因为那适合于用绳索留下足以让她铭记一生的印记。

    她被我拖走的是时候,起初能听见绣花鞋在身后的琐碎脚步声。后来,鞋子和鞋子打起了架,那脚步声就变得越来越凌乱,就像是犯妇的双手是被紧紧捆起来,拖在马屁股后面一样。到了最后,耳际就只剩下鞋面和亵裤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当然,整个过程之中,我手中的那件刑具,一直是哐啷作响的。
   
    最后的那段路上,犯妇几乎是被我拖行着走的。
    这,只是一个开始,后面更惨烈的事,可以说是排山倒海一样的。她与我一样清楚。
    脚上端庄妇人穿的素色绣履已经落脱了一只,那镶着滚边的圆鞋口朝上,孤零零地落在走廊一侧的角落里,像只布做的小棺材。那落空的一只脚,袜口上的蝶形结荡在热的空气里,身后走廊的地上遗下一条歪斜的浅痕。

    所幸,从门口出来到地下入口的距离并不长。否则,也许会在女孩眼里见到晶莹的东西。
    当我和年轻犯妇在入口附近停下的时候,我能更清晰地听到对面女人急促的喘息声,后来再仔细一听,亦能发现其中有我自己的。少顷,我们竟又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去,把目光投向躺在远处地上的那口“小棺材”上面。
   
    稍后,终究还是出现了分歧。
    当犯妇扭过头,用凄楚的目光望向紧紧抓在臂膊之上的那只大手时,我慌忙松开,否则也许真的会在她的臂膊上出现一个水坑。

    我凑近她,把手里的东西慢慢高举起来,好让惊慌的犯妇看清楚,那是一副硬木手枷。
    犯妇郝氏光洁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我发现她梳拢到脑后的额前发,亦有几缕散乱地从颊边垂了下来。一双小手并拢起来,慢慢送到我的面前。

    我把手枷上的铁链朝犯妇郝氏的脖颈上一套,那又粗又凉的铁链条搭到白色亵衣的圆形领口上,大部分贴在那白皙皙的肉上,我见她整人人立时间一个哆嗦,不知是怕的还是被冰的。
    铁血衙役没有顾得许多,手脚麻利地从怀里取出一柄粗粗长长的销子锁头,退出销子后用那长长的销子勾了两个链环,复又塞进锁里。随后用大手在双侧用力一击,“磕碰”一声脆响,销子在锁头里落了个实在,锁头垂于胸前,落在那对隆起的穹堡之上。
    脖颈上那具重锁一落,犯妇郝氏的脸上即刻加重了怯怯的颓色。我稍一示意,其便乖乖地把那小小玉手朝那枷孔送了过去。

    此手枷,乃梨花硬木打造而成,正面上阴刻了型制重量,以及制造年月。
    尺寸虽不算笨硕,但四个角均钉着铁质护角,内芯的两根滑柱亦是纯铁制件,故份量极重。含铁制件的戒具,勿用说是女子,即使用在男犯身上,亦是绰绰有余的,故大多用于重犯,或是抓捕之时。因内芯为纯铁制件,故而日久必然生涩,我咬紧了牙,好不容易把上下两片枷片拉开。
   
    我抬头朝犯妇郝氏望去,见她虽已眸含梨花,但终不敢有甚违拗,沉默了片刻,自己把一双素手捏了两只小拳头,送入下片的凹孔之中。
    “犯妇郝氏,千万莫动!”,我高喝一声,与此同时,抬手用力把手枷的上片拍落下来,那上下枷片扣合得密实异常,瞬间把那双小手于枷孔中牢牢锁住,动弹不得。如此之后,尚有数个梨花硬木的丁卯榫头,我均一一拍打落实到位。此番上手枷的作业才算告一段落。

    看着眼前小手上被我戴上沉重手枷的一凤姑娘,我的心里,不禁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这种滋味,带着一种特殊的味道,我无法去形容它。我只是知道,在替客户的服务的时候,什么是我该做的,什么是我不该做的。其他的情绪,都不应该表露出来。

    我留心去看了一眼小姑娘的眸子,发现眸子里的梨花收敛了回去,并没有落下来,遂稍稍安了心。女孩脸上的清装少妇妆容,稍稍乱了,开始有了犯妇郝氏的雏形。
    我跑过去,把那只丢失的绣鞋找了回来,捏住女孩的脚脖子帮她穿上。即使等会很快就会被褪下,现在这当口儿,还是穿上的好。

    在拉她下去之前,我又检查了一次手枷。
    榫卯,铁链都很结实,枷孔亦锁得很死,没有什么问题 。
    女孩的小手一直握着小拳头,曲在胸前,眸子里刻着“我是犯妇郝氏”的字样。
   
    按动按钮后,山涧里17号地下入口的门开了。
    我拉起手枷前面的链条,先朝下面走了几步,铁链发出“哐啷”一记冰冷的声响,随后变得绷直。
    铁血衙役回头朝后望去,犯妇郝氏的背后映着夕阳的余晖。
    她定然已经做好了迎接黑暗世界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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