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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胆红姑(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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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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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发帖字数限制,上一贴就差一点发不出来,只能分开放在这里。)
半个多月过去了,游击队没有到医院劫人,却袭击了茅山乡乡工所和警务所,处决了欠下不少共产党人血债的乡长兼还乡团长郭富保,还劫走了不少粮食。
魔鬼曹镝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他把一肚子怒火都发泄到红姑身上。见红姑身体已基本恢复,魔鬼曹镝命令将她押回监狱,又关进了特别拘押室。
新的较量又开始了!

第六章苦海无涯
红姑是傍晚被押回监狱的,直接关进了地牢,手脚戴着镣铐,双脚锁在板铺一头的脚枷上,使她没法自由活动。
红姑平静地坐在板铺上,敏感地发现了地牢里的变化,地牢被打扫过,气味没那么难闻了,还散发着医院消毒剂的味道,铺盖也换了干净的,隔着铁栅栏的地下刑房里还生着十几盆炭火,红姑穿着单薄的病号服都不觉得冷,刑房里还摆了一张舒适宽大的躺椅,旁边的茶几上摆着一个精致的茶壶,一个煤炉上一大壹开水“嘟嘟”地响着。但她知道这些绝不是那些已经丧尽天良的恶棍们突发慈悲,想让她过得舒服一点儿。不用说,恶魔曹镝又在打新的鬼主意了。但不管怎样,姑奶奶反正豁出去了。
杂乱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红姑心中一凛,新的苦难就要开始了。
“呵呵,红姑同志,十好几天没肏你了,想不想老子啊?”地牢上方传来一阵下流淫猥的笑声。
不用看,红姑也知道,魔鬼曹镝来了。
走到栅栏外,那个恶魔停下来。来的除了淫魔曹镝,还有那四个折磨拷打过她的面目妖冶、体格健壮的恶鸡婆,再没别人。
红姑并不意外,前些时候对她用刑的时候,凡曹镝出马,这四个女妖必充当打手,说明她们和恶魔曹镝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她们的残忍凶狠超出了任何一个男打手,用刑的手段非常娴熟,可想而知,都是经验丰富的用刑高手。但不管你们这些狗男女玩什么花样,反正我有一定之规,绝不开口说话!红姑暗自下了决心。
[sell=20]
隔着栅栏,淫魔曹镝狞笑道:“红姑同志,还不想说点儿什么吗?”
红姑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曹镝太熟悉了。淫魔曹镝叫道:“妈的,那曹某什么也不问了。老子就和你这臭娘们儿一直玩下去,玩到你开口或者老子玩腻了为止。动手!”
四个恶鸡婆闯进来,解开镣铐,反拧臂膀,连推带打,把红姑拖出了牢房。
衣服又被剥光了,红姑没有惊慌,对此,她已经感到麻木了。
地牢的刑讯室里,三根粗木方构成一个结实的“冂”字刑架,两边的立柱深埋在地下。
恶鸡婆用穿过刑架横梁中间铁环的麻绳把红姑两只手绑在胸前,然后把双手向上拉到与脑门一样高的位置,把绳子拴死。然后两人一组,分别抓住红姑的一只脚踝,向后提起,分别铐在两边立柱中间的铁铐里。恶鸡婆们又用穿过刑架两角铁环的麻绳分别绑住红姑两只膝盖,再向上拉绳子,红姑弯曲的两腿被拉直了。
红姑的身子呈反弓形悬吊在空中,双手举过脑后被吊在刑架下,修长的双腿呈剪刀状极大地拉开,被笔直地铐在柱子上,上身被迫前倾,头发垂在面部一侧,坚挺的双乳乳尖朝下,垂在胸前,股沟和阴阜被迫大敝着,两片大阴唇微微分开,完全可以看见阴道口粉嫩的红肉,而阴部的高度恰好是淫魔曹镝两腿间的高度。
红姑被吊的姿势把魔鬼曹镝逗乐了:“哈哈,不错不错,这个姿势好!叫什么名堂?”
恶鸡婆们嗲声献媚:“团座呀,咱们姐儿几个都不识字,怎么会取名字,还是团座您给取个吧。”
“好,好!嗯……就叫‘飞燕拜佛吧’。”曹镝又转向红姑,淫猥地讥笑道:“红姑同志,这么吊着,滋味如何呀?”
红姑羞愤地满脸通红,但她只是死死盯着曹镝,就是不回答。
淫魔曹镝叫道:“这小娘们半月没挨揍,皮痒痒了,先用鞭子给她松松皮!”
红姑心想,不就是鞭子吗?算得了什么?但红姑不知道,淫魔曹镝不但喜欢玩弄漂亮女人,而且喜欢玩生性淫荡、体格强壮的尚武女子,而在虐待中强暴这样的女人,正是淫魔曹镝最喜欢的游戏。所以他在走江湖会武术的卖艺女子中物色了这么四个宝贝,并把她们调教成了淫荡的情妇兼打手,专供自己玩乐。他做了婊子又要立牌坊,不便将她们收在麾下,于是就叫哈得全安插在警察局当了狱警。她们既当曹镝的婊子,又拿政府的薪水,淫魔曹镝可谓是财色名利样样兼收,所以对哈得全也格外关照。之所以让她们当狱警,是为了让她们可以天天拷打折磨人犯,特别是被捕的女共党,研究种种虐待女人的花样,然后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淫欲。如果不是不共戴天的死敌,淫魔曹镝认为红姑应该是他最理想的那种女人。所以在那次电刑拷问失败后,淫魔曹镝实际上对让红姑投降已经绝望了,但他并不急于处死她。弑父之仇当然要报,但先得把这个他理想中的小娘们玩够了再说。他甚至幻想着,用蹂躏轮奸的方法长期强暴红姑,让她在长期的屈辱中慢慢消耗她的信心,说不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奇效,最终占有她。所以他异想天开地想出了一套以车轮战、持久战为主的淫刑,通过旷日持久的暴虐奸淫来对付红姑。
地牢的墙上闪动着两个女刽子手挥动皮鞭的身影,红姑被吊着的胴体在皮鞭下扭曲摇晃的身影,牢房里回荡着皮鞭撕咬着肌肤“啪、啪、啪……”刺耳的尖啸音。四个恶鸡婆初见红姑时,已经憋了一肚子妒火,前一向虽然已经尽情地发泄过,但尤觉不解恨。所以那两个恶鸡婆下手格外地狠,她们使用鞭子的力道和技术炉火纯青,每一鞭都让红姑感到撕心扯肺地痛,洁白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一条隆起的血痕,却很少破皮,不会流出血来!这也是淫魔曹镝的要求,把人打得稀烂,失去了美感,看上去都影响情绪,别说性欲了,也会影响他计划的实施。
红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相对于受尽的那么多酷刑来说,鞭子已经是太轻的刑罚,自己能够忍受。但让她吃惊的是,淫魔曹镝和另两个恶鸡婆竟然在她的面前无耻地开始脱衣服,三人都脱到精赤条条,只穿着一双皮靴。
红姑不幸猜中了,地下刑房里为什么会生着十几盆炭火。她心中感到极度的悲哀,闭上眼睛,不去看敌人无耻下流的行径,一边忍受着残酷的鞭打。
“啊……啊……咦……舒服!小婊子,再用点力,哈哈哈……!”一阵男女的淫笑和浪叫声传进红姑的耳朵。她忍不住睁眼一看,眼前竟是淫魔曹镝和那两个赤身裸体的恶鸡婆合演的一出淫秽不堪的淫荡闹剧。
淫魔曹镝站在中间,一个恶鸡婆蹲着,用腥红的嘴含着淫魔曹镝粗黑丑陋的大鸡巴来回地嘬着,发出“滋溜、滋溜……”淫荡的声音,一只手揉弄着他的睾丸,一只手随着嘴巴的节奏套弄着他的大鸡巴;另一个恶鸡婆则紧紧地粘在淫魔曹镝身上,双手在他身上乱摸,还用舌头舔着淫魔曹镝的乳头,不时发出“呜啊、呜啊……”淫荡的声音;淫魔曹镝则在舒服地“啊……啊……”地淫叫着,一边淫邪地着盯着红姑。
红姑的背部、臀部、双腿布满了鞭痕,少许破皮的地方向外渗出血珠,加上她咬牙忍痛的刚毅而美丽的脸,显出异常的凄艳和残酷地美。
“停!”淫魔曹镝喊道,死死盯着红姑。
红姑疼得浑身颤抖,但她没有呻吟,顽强地抬起头蔑视着刽子手们。
红姑身上凄楚的伤痕、斑斑的血腥、健美的体格和倔强的表情,刺激得淫魔曹镝雄性荷尔蒙再一次澎湃汹涌,加上两个恶鸡婆的淫荡的侍弄,他极度地亢奋。突然,淫魔曹镝一声狂啸,猛地两巴掌甩开两个恶鸡婆,挺着粗如牛卵的大鸡巴猛然向红姑扑来。
“啊……好啊!红姑,臭婊子,大美人,让我们一起狂欢吧!哈哈哈哈……”话音未落,在红姑的身后,淫魔曹镝先把龟头插进红姑的阴道口,停顿了一下,然后猛力一挺,整条大鸡巴又一次狠狠地插进了红姑的阴道。
“啊……”红姑浑身抽搐了一下,嗓子里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阴道里火辣辣的剧痛--刚刚痊愈、干燥柔嫩的阴道再次被野蛮地撕裂了!
淫魔曹镝疯狂的抽插着,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他大叫着:“啊……咦嘻……舒服!肏共产党小娘们和肏别的婊子就他妈的不一样,太够味了,小婊子!啊……”
红姑双手紧握拳头,双脚绷得笔直,身体在急风暴雨的抽打中摇荡着,浑身的肌肉随着淫魔曹镝的粗鲁狂暴的动作抽搐着,一对下垂的美乳也不停颤抖着。
这一切让淫魔曹镝更加兴奋,他弯腰抱住红姑的身子,两只手各紧紧抓住红姑的一只乳房,粗暴地揉搓着,还使劲的掐着乳头,同时大鸡巴一刻也没有停止在红姑的阴道里野蛮地快速冲撞。
被死敌强暴,还要被下流的恶鸡婆毒打,惨烈的屈辱和痛苦吞噬着红姑的心,她简直快疯了,几次要叫出来,但她硬是把悲哀的呻吟咽了回去。
突然,淫魔曹镝猛地直起身,红姑的倔强显然让他恼羞成怒,对着恶鸡婆们大叫到:“妈的,还给老子装哑巴?给我抽!继续狠狠地抽!”
两个恶鸡婆挥起皮鞭猛抽红姑的乳房、腹部和双腿。她们的鞭艺再次得到了验证,红姑的身体是反弓形吊着的,淫魔曹镝正在身后强奸她,她们不敢抽她的后背和屁股,只能自下而上抽她的胸腹或者从侧面抽她的大腿。两条鞭子左右开弓,依然配合得默契娴熟,特别是抽在大腿上的鞭子,鞭梢刚好抽在大腿两侧,丝毫没有伤及红姑身后的淫魔曹镝。虽然鞭笞的力道不如自上而下那么狠,但每一鞭仍然会在红姑身上留下一道凸痕!
红姑的乳房在鞭雨下晃荡着,腹部在鞭雨下收缩着,双腿在鞭雨下抽搐着,一会儿功夫,就布满了紫红交错的鞭痕!
淫魔曹镝疯狂地奸淫着红姑,恶鸡婆们狠毒地抽打着红姑,肉体碰撞发出的噼啪声、鞭子抽在肌肤上的啪啪声、刽子手们下流的淫叫声、喝斥声、镣铐碰撞的金属声交汇在一起,就是没有听到红姑的叫苦声。
旺盛的淫欲加上药物的奇效,在长达近一个小时后,淫魔曹镝才达到极度兴奋的高潮,他再也控制不住了,精液向狂奔的洪水,一飙如注,喷出老远,甚至射过了红姑的头顶,十几次喷吐后,才射干净,洒得红姑满背满屁股都是粘稠腥臊的精液,四个恶鸡婆赶忙上来,三个狂舔着红姑的脊背和臀部,另一个使劲嘬着淫魔曹镝已经耷拉下来的鸡巴,把那些骚哄哄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吞了下去。
这时的淫魔曹镝像泄气的皮球,瘫软在红姑的背上。
浑身鞭痕和血迹的红姑显然已经筋疲力尽了,也慢慢地失去了知觉,终于昏死过去,得以短暂的休息。再次受到重创的阴道里向外流着殷红的鲜血!
但变态狂曹镝是不会让红姑休息的。他披上睡袍躺在躺椅上,点着一根雪茄,悠闲自在地品着加了阳药的酽茶,一边享受着两个恶鸡婆让他舒服无比的性按摩,一边欣赏着另两个恶鸡婆继续折腾红姑。
那两个恶鸡婆把红姑从刑架上放下来,五花大绑,搬了一条刑凳,放在刑架正下方,然后把红姑仰面摁在刑凳上,乳房上下狠狠勒了几道麻绳,和刑凳紧紧地捆在一起。红姑两条玉腿的脚踝分别被栓上一条长绳,绳子的另一头各自穿过一个固定在刑架两角上的铁环后又被紧紧地系在两边的立柱上,红姑的双腿被高高的吊起成v字型向两边大幅度叉开,只肩背着凳,屁股也被高高拉起,她那紧缩的屁眼和极度红肿的阴部就那样大敝着,暴露在恶魔们阴狠猥亵的目光下。
把红姑固定好后,没有给红姑喘息的机会,两个恶鸡婆便开始用钳子、烟头、衲鞋的锥子和鞭子在红姑的腋窝、乳房、指尖、脚心、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施虐。一会儿在乳房上抽两鞭子,一会儿用钳子拧一下大腿内侧的嫩肉,一会儿用锥子在脚心上狠扎两下,一会儿用烟头摁在腋窝上……但她们并不下重手,就是以一种猫戏老鼠的变态心理,折腾得红姑疼痛难忍,又不会昏迷。但红姑咬紧了牙关,虽然浑身抽搐不停,但就是一声不哼。
大约半个小时,壮阳药使淫魔曹镝的大鸡巴又硬梆梆地挺起来,让他淫血奔腾,淫猥地笑着起身走到位红姑两腿间,眼睛落在红姑夹在股沟里的屁眼儿上,那曾经被他的大鸡巴严重损伤的菊花洞经过治疗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美妙。
淫魔曹镝接过一块牛油,抹在红姑的屁眼儿上,用手指在四周抹匀,然后塞进红姑因忍痛而收得紧紧的屁眼里,转动手指,将牛油抹在红姑的直肠壁上。
红姑屁眼处突然一片冰凉,又被手指插入屁眼儿,她心头一惊,感到紧张和悲哀,她知道淫魔曹镝又要干她的后庭了,但只能无助地听任他摧残。
见红姑仍不出声,淫魔曹镝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把红姑的屁眼撑大了些,然后掏出早已坚挺无比的鸡巴,先插入一小截试了一下,然后腰一挺,整根淫棍一下子插入了红姑柔嫩的菊花洞,屁眼再一次被撕裂,鲜血流了出来。
“唔──”红姑忍着剧痛艰难地把呻吟咬在了牙关里。
“妈的,老子让你忍!”这个狂暴的野兽把住红姑的腰肢,猛力地抽送起来,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红姑的身体象风暴中的一只小船,在淫魔曹镝的掌握中剧烈抖动着,但她死死咬紧了牙关,就是不哼一声。
抽插了两百多下,淫魔曹镝才把控制不住的大鸡巴从红姑悲惨的屁眼里拔出来,四个恶鸡婆蜂拥而上,再次把射在红姑脊背上骚哄哄的精液舔得一丝不剩,甚至把淫魔曹镝鸡巴上的精液和在红姑肛肠里带出的臭哄哄的粪便也舔得干干净净!
红姑还是没哼一声。
红姑被反绑着,两只脚踝被捆在一起,倒吊在刑架下。在顽强的沉默和痛苦的抽搐中继续享受两个恶鸡婆用钳子、烟头、衲鞋的锥子和鞭子在她赤裸的胴体上给予她的关照。
淫魔曹镝接着休息,抽烟,呷茶,享受恶鸡婆们的色情按摩服务,也继续享受红姑痛苦的表演。
又过了约半个小时,淫魔曹镝的鸡巴再次膨胀起来,他走到红姑面前,铁钳般的双手一手提起她的头发,一手掐住她的两腮,使劲一拧,只听“咔嚓”一声,硬生生地把红姑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淫魔曹镝握住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对着红姑的已经脱臼没法合拢的嘴巴晃动着,故意在红姑的鼻息下把腥臭的龟头往她的嘴唇上蹭了几下。
红姑屈辱地闭上眼睛,挣扎着想在淫魔曹镝的掌握下把脸偏向一边避开他的鸡巴,但她的挣扎是徒劳的。
淫魔曹镝得意地继续把龟头在红姑的脸上蹭着,戏弄了好一会儿,才挺起在红姑的肛肠里弄得臊臭的大鸡巴,一下子戳进红姑的嘴里!
红姑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的酸水和食物一下子泛出来,直要呕吐。可是,淫魔曹镝粗长的鸡巴却深深地戳进了她的喉咙里,塞住了她的嗓子眼,憋得她吐不出来。那条粗壮腥臭的大淫棍把红姑的口腔塞得满满地,不停地猛力抽动,摩擦着红姑的嘴唇、两颊、舌头、上腭、牙床甚至牙齿,疯狂地发泻着兽欲,满足地享受着红姑湿润的嘴巴给他带来的无比快感和亢奋。红姑的脸被憋得涨成了紫红色,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唔”声,五脏六腑翻腾着,胃液一阵阵涌出来,又一次次被堵着吐不出来。红姑真想把淫魔曹镝那罪恶的淫根咬下来,但却无能为力,只能无奈地任由它肆虐。
好长的时间啊,淫魔曹镝终于控制不住了,亢奋地低吼着,滚烫的龟头顶住红姑的喉咙,猛然狂跳了几下,把浓浓的精液都射进红姑的喉咙里!发泻完了,他意犹未尽,托住红姑没法自己合拢的下巴,让红姑的嘴把尚未软下来的鸡巴紧紧含住,又体味了一会儿那湿润的感觉,直到完全蔫了才拔出来!
“哇”地一声,红姑胃里的酸水、食物和着血水和淫魔曹镝射出的肮脏物一下子全吐出来,红姑被呛得剧烈地咳嗽着,不停地呕吐着,脸色惨白,鼻涕、血污糊了一脸,直到无物可吐,但她的嘴巴、喉咙还在恶心难受地干呕着,额头脖子上青筋暴起,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气来,样子悲惨至极。
看着红姑脸上凄惨的情形,淫魔曹镝残忍地笑了。但当他的目光和红姑的目光相对时,笑容从他的脸上消失了。
那眼神,太熟悉了!
淫魔曹镝恼怒地狠抽了红姑两耳光,骂道:“妈的,臭婊子,实话告诉你,这才是开始。老子会让你慢慢享受比最下贱的娼妓还不如的滋味,让男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肏你,直肏到你他妈的开口为止。咱们走!”说完在四个恶鸡婆的簇拥下气呼呼地走了。
刑房里只剩下被倒吊着的红姑,虽然倒流的血液弄得她头脑昏昏沉沉的,但残暴的奸淫总算是结束了,她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然而,她的想法刚冒出来,立刻就被室外走廊上嘈杂的皮靴声和“咣铛”的开门声堵了回去,她不由得又绝望地叹了一口气。
进来的是哈得全和田大榜等六个混蛋。
自淫魔曹镝押了红姑离开田家镇后,田大榜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整日坐立不安,奸淫拷打红姑的复仇快感让他冲动兴奋,更让他遗憾--才整了两天就走人了,也不知红姑这小婊子在县城监狱里是啥状况?不料曹镝才走几天,他的还乡团就遭到游击队的埋伏,死了好几十号人,丢了几十条枪,自己也差点儿送了命。他又急又气,备了几份礼物匆匆地赶到县城,想找红姑撒气。但红姑却被折磨得进了医院,他索性在县城住下来等。今天,报复的机会终于又来了!
哈得全让打手们把淫魔曹镝在红姑身上留下的污渍冲洗干净,然后把她呈X形状吊在刑架下。红姑结实修长的美腿向两边张得很开,几乎成水平,像一只被剥了皮、张着腿的青蛙,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
任何一个女人,以这种姿势赤裸裸地,将肉体毫无遮掩地让男人欣赏,都会深深地感到极度的耻辱,红姑尽管对此已经麻木,还是羞愤地闭上了眼睛。
“小婊子,又不是第一次挨肏,还装他妈什么烈女?”哈得全收了田大榜的礼,加上他们本来就是沆瀣一气的淫兄贼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老弟先请!咱哥们儿今天来个双龙戏凤,好好肏肏这小婊子!”
田大榜心里有小九九,他惦记着红姑那他上次没得手的菊花洞呢,连忙道:“别,别,你是哥,哪儿有小弟占先的道理,哥哥不先上,小弟不敢动。”
其实,哈得全也惦记着红姑的屁眼儿,虽然已经干过多次,总觉得还没玩够。所以继续固执地假意谦让,非让田大榜在前面不可。田大榜没办法,只得站到红姑面前,哈得全得则站到身后,两双魔掌开始在红姑紧绷的胴体上到处乱摸乱掐乱拧。
田大榜的双手捏着红姑胸前鞭痕累累依旧软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挤,哈得全则从她的美丽赤足上,沿着小腿、大腿,最後一直到结实的臀部,手指伸入那紧紧夹在一起的股沟逗弄她已经撕裂红肿的屁眼。
田大榜粗大的鸡巴顶在了红姑红肿的阴道口上,他一手持着如铁棍般坚硬的鸡巴,弓腰屈膝,做好了进入的准备。
眼看着田大榜马上要进入红姑的身体,在红姑身後的哈得全也不甘落后,赶紧把第二根手指也伸入红姑紧凑的屁眼,两指用力把屁眼撑大,掏出鸡巴跃跃欲试。
田大榜滚烫的龟头从阴道口挤了进去,粗大的布满青筋的鸡巴开始发力往里插入;同时,哈得全狞笑着将手伸向红姑两股之间,抓住两边的股肉,野蛮地扒开,接着粗长黝黑的大鸡巴也插进了进一步撕裂的屁眼里!
一阵阵剧痛和酸涨从前后两穴同时向红姑袭来!
有了思想准备,悲愤的红姑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耻辱和剧痛,死也不肯出声。
“他妈的,前后夹攻嘴还这麽硬,这女共党到底和别的女人不一样!老子今天非肏得你求饶不可!”田大榜骂道。
两头野兽以极快的速度抽送着,“啪啪,啪啪”随着肉体相撞清脆的声音,红姑感到好像身体又一次被劈成了两半,头脑炸裂了似的痛,耳朵“嗡嗡”直响,满是伤痕肉体凄惨地颤抖着。
过了片刻,前面的田大榜将阳具紧紧地顶在她体内,双手扶着她横摆的双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道:“他妈的,肏这小娘们真太舒服了,老子都快要射了。”
哈得全的鸡巴还在不断抽送,屁眼里那紧密温暖的感觉让他享受着极大的愉悦,感到把前面让给田大榜实在是一件很值当的事。这畜生闻言笑道:“兄弟,你不会这麽没有用吧?你他妈的等了这么久,不好好干一场,怎麽对得起自己的老二!”
田大榜摇着头说道:“大哥,小弟开玩笑呢,小弟那祖传的药丸可不是吃干饭的。可惜,这小娘们是咱的死对头,要是能娶了她,天天肏她,哪才叫过瘾呢!”
“哈哈,那你小子就继续呆在城里吧,至少咱哥们现在能天天肏她,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绑在红姑手足上的麻绳深深地勒进肉里,由於过度的挣扎,手腕与脚踝都磨出了血。两个畜生前後的夹击,让她落入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中。被吊在空中的红姑痛苦万状地痉挛着,两根乌黑粗大的阳具残酷地进出着,施暴者的身体撞击着她平坦柔软的腹部与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囚室里充满了淫邪和暴虐之气。
不知过了多久,田大榜与哈得全几乎同时达到高潮,一股股浓浓的精液从前後射入红姑的体内。经过这麽长时间的淫虐,红姑也几乎脱力,原本红肿的阴唇更厉害地肿了起来,後面双股之间的通红通红的菊花洞也更加凄惨不堪,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和着浓血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滴落在地面上……
射完了精的哈得全和田大榜刚走到一旁,站在旁边一直看着的畜生中立刻有两个向红姑走了过来,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
六只野兽过了一轮,还没有满足兽欲的哈得全和田大榜交换位置,哈得全在前,田大榜在后,又前后夹攻把红姑干了个死去活来。
虽然田大榜终于满足了干红姑屁眼儿的愿望,心里却不无遗憾:“妈的,这小娘们的屁眼儿不知被肏过多少回了,还他娘的这么过瘾,第一个肏她会是什么滋味?”
在第二轮暴虐中,红姑又昏死过去两次。
哈得全和田大榜终于走了,仍然被吊着的红姑刚吁了一口气,姚继克又带着几只饿狼幽灵般地闪了进来,她的心立刻又沉了下去。
“今夜好漫长……”红姑在心里叹道。

第七章最后较量
就这样,日复一日,在淫魔曹镝的策划安排下,红姑每天都要被好几拔共几十个野兽轮番奸淫暴虐达十多个小时,奸淫的花样也是层出不穷。强暴她的,除了曹镝、姚继克、田大榜、哈得全这些红姑的死敌,还有下流的军官、警察、土豪和兵痞。除了晚上短暂的几个小时和吃饭的时间,红姑几乎得不到休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都快发疯了。她想到自杀,但狡猾的敌人对此早有防范。敌人在牢房远离墙壁的铺板一头安装了一个牢固的木制脚枷,固定在地上。每天把红姑折磨完了,就拖回牢房,把她的双脚铐在脚枷中,使她只能躺着或坐着,双手铐在前面,又加了背铐,只能扶地和吃饭,想自杀根本就没有可能。打消了死的念头,红姑反倒坦然了,横下一条心,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必须勇敢地面对一切,挺起坚强的胸膛,去面对敌人带血的刺刀。曹镝,你这个魔鬼,你不是想用这样无耻下流旷日持久的禽兽行为逼迫我低头吗,你打错了算盘!你可以拷打我的肉体,污辱我的人格,杀害我的生命,但你打不垮我的意志,动摇不了我的忠诚!畜生,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姑奶奶等着!
两个多月过去了,曹镝几乎每天都身体力行、以身作则、率先垂范、坚持不懈地按他的下流计划暴虐轮奸红姑。为保证计划的顺利实施,每天都叫狱医为红姑消毒、清理下身,进行必要的治疗;参与强暴红姑的歹徒也必须先体检、消毒;所以,尽管红姑的阴部和屁眼每天都要被几十根鸡巴和棍棒之类的异物疯狂地抽插,好几十天了,一直处在严重撕裂和红肿发炎的状态,竟然没有染上性病也没有溃烂,根本不影响畜生们发泄兽欲;曹镝甚至不惜工本,天天鸡鸭鱼肉地保证红姑的营养,偶尔还强灌点儿参汤,让她在任何女人都不堪如此强暴的重负下,居然能保持基本健康的身体状态,不至于影响暴徒们对她身体的兴趣。他把红姑摧残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他从红姑嘴里仍然没有听到一句话,更不用说他想要的东西了。他有时甚至产生了错觉,红姑是不是哑巴?被侮辱的蔑视的愤怒让淫魔曹镝疯狂地无以复加,也横下了一条心,臭婊子,老子让你装聋作哑。你能熬,老子有的是时间和手段陪你,看他妈谁熬得过谁?
这天,红姑早已被轮奸虐待得死去活来多次,快午夜了,最后一拨畜生中的最后两个才离开她的身体。畜生们把精疲力竭的红姑拖回牢房,重重地摔在板铺上。红姑双手先着地,右手几根手指无意间穿过了草垫一处稀松的缝隙,恰好插进铺板上两块木板之间,挨到地上,指尖触到了一根粗糙坚硬好象细铁棍一样的东西。红姑心头一动,但她不动声色,任由敌人把她锁好铐牢。
两个畜生摁住红姑,那个尖嘴猴腮的狱医照例给红姑清理完下身,还猥亵地在她阴道里抠弄了两下,畜生们才起身离开。
等到传来地牢铁门关门的声音,红姑赶紧侧躺下身子,扒开草垫,伸出手指向刚才那个缝隙摸去。她摸索到了那根细棍,很粗糙,一头尖一头宽,她用两个中指顶住细棍的两头,小心翼翼从缝隙里取出来,借着外间刑房昏暗的灯光,看清楚了--果然是一枚约有三寸来长早已锈蚀、表层粗砺不堪的大号铁钉!
红姑的心一阵狂跳,她把那钉子紧紧地攥在手里,摁在胸口上,仿佛把自己的命运攥在手里一般。
只要把那锈蚀的钉子头磨尖,插进自己的心房或者割开自己的手腕,明天,敌人看到的,只能是自己的尸体。该解脱了,死亡是最好的解脱,无边的苦难终于要结束了……
不!一个仿佛是冥冥中的声音把红姑从对死亡的渴望中警醒。不能这么死,一名坚强的战士,手里的武器是用来杀敌而不是自杀的,自杀是懦夫的行为。几十套惨绝人寰的酷刑都挺过来了,几十个日日夜夜的奸淫暴虐也熬过来了,再来他几次又能怎样?自杀,固然是敌人的失败,但不会伤害敌人分毫。死一个红姑对曹镝这个恶魔来说是算不得什么的。自己凭着孱弱的血肉之躯和敌人强横残忍的刑具和暴虐较量了那么久,难道结果就是把自己的尸体留给敌人吗?不,决不!盯着手中的钉子,红姑在心里发狠道:“曹镝,较量还没有结束,你这个没有人性的恶魔,为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的时候到了!”
想通了,红姑激动的心绪平静下来,她冷静慎密地思考着对付曹镝的办法,开始着手实施她的复仇计划。
由于双脚铐在脚枷里没法挪动,她只得把上身侧过来,左手扳住板铺的边缘,右手抓住钉子在青石地面上磨起来。由于双手戴着手铐,她磨砺的幅度受到限制,但好在钉子锈蚀的比较厉害,所以没废太大功夫,已把头上的铁锈磨去,露出乌黑的尖端来。在手上试试,有点儿钝。再磨,终于感觉到它的尖利了!
红姑用稻草把磨钉子的痕迹清理掉,再遮上几根稻草。然后把被子掀开,用磨利的钉子把被里子划开,撕开棉絮,尽可能不出声地扯出一大团棉花,撕下一大块布,再撕成一根根布条,然后把棉花一层层紧紧地裹住钉子后半截约一寸半左右的一段,又用布条密密匝匝牢牢地把棉花扎牢绑实,做出一个粗如婴儿手臂的圆形手柄。那颗锈钉子变成了一把三寸来长的锥子!
红姑把屁股往前挪了挪,然后躺下来,把大腿尽可能张开,然后咬着牙,一手撑开阴道口,一手把锥子柄朝里尖向外往阴道里塞。粗实干燥的布手柄要塞进那红肿撕裂又干燥的阴道,一阵阵火辣辣地疼,红姑忍着钻心的疼痛,硬是把锥子一点点慢慢深深地塞了进去。用手摸着锥尖试试深度,又紧缩阴肌,把手柄紧紧夹住,捏住锥尖往外拽,想拽动竟然还得用点力气。想着那满身铁锈、粗糙硌手的钉子如果插进淫魔曹镝那罪恶的淫根产生的后果,红姑不由心加速跳了两跳。
她把锥子从阴道里取出来,然后锥尖朝下,立着放入板铺边的马桶,泡在粪便里。红姑看着那东西,嘴角浮出一丝笑意,然后躺下,象以往战斗的前夕那样,把计划的细节又捋了一遍,然后合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明天的来临。
“咣!”地牢的铁门响了,警觉的红姑赶紧把那锥子从马桶里拿出来,掖在草垫下。红姑还是平躺在板铺上,和平日没有什么区别。
进来的还是狱医和三个狱警,提着两桶热水。狱警们骂骂咧咧着,又拖又拽、连掐带拧、连推带打地把红姑的身子洗了一遍,狱医又抠又捏地给红姑又清理了一遍下身,然后把她摔在铺板上铐好,走了。
红姑暗自庆幸,第一关算过去了,敌人没有发现被子被她撕破了。
红姑赶紧拿出锥子,象昨晚一样塞进阴道里,又试试深浅,伸进去大半根中指还摸不到锥子尖,检查一遍肚子和阴道口,也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就在这时,一阵再熟悉不过的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恶魔曹镝来了!
以往这脚步声,只会使红姑感到绝望和屈辱,而今天却使红姑热血沸腾--那是久违的战士渴望战斗的兴奋!
来吧,魔鬼曹镝,咱们最后的较量就要开始了!
和往常一样,曹镝带着他的四个恶鸡婆来到了地牢。
红姑不动声色,只是暗暗地收缩阴肌,以夹紧藏匿在阴道里的锥子,任由恶鸡婆们把她光溜溜地拖起来架出牢房。
恶棍曹镝已经在一个恶鸡婆的伏侍下脱光衣服,套上睡袍,躺在了躺椅上。一如既往地抽雪茄、品酽茶,享受恶鸡婆的口交和色情按摩,欣赏他百看不厌的节目--恶鸡婆们折腾红姑。
这是他每天亲自出马暴虐红姑的序曲。但他做梦都没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享受这种变态残酷的快乐了。
恶鸡婆们开始绑吊红姑,她们把红姑摁躺在放在刑架正中的长凳上,用穿过刑架两角上铁环的麻绳套住红姑两只脚踝,拉动绳索把双腿叉开笔直地吊起,只剩肩背着凳,红姑的屁股和阴部也被吊到刚好供牛高马大的曹镝强奸的高度。
淫贼曹镝摇摇头,皱着眉不满地叫道:“妈的,婊子养的,怎么又是老一套,老子白养你们了!”
恶鸡婆们满脸的委屈,为头的那个眼圈一红,撅着嘴嗲声嗲气地撒娇道:“团座,怎么这么猴急猴急的呀?冤枉死奴家了,这不是还没吊完呢吗?”
“哦,继续。”
见双腿吊好,恶鸡婆们拽头发,抬肩膀,把长凳从红姑身下搬走,顶后背,拽胳膊,红姑弯着腰上身被抬起,双臂被狠狠地拽着从两腿间穿过,然后绕过大腿后侧反拧到身后,两股麻绳套在两只手腕上,又紧紧地拴在一起。这样,红姑被吊成了一个很奇怪的形状--双腿屈膝叉开倒吊着,屁股和阴部向上抬起,上身弯腰直立在两腿间,双臂反抱大腿,臂肘紧贴着大腿两侧,被麻绳拴着,双手手背紧贴后臀。这样,红姑两条大腿后侧、小腿肚子、脚后跟、双乳、丰胸、阴部和屁眼竟同时敞开,出现在淫贼曹镝的面前!
淫贼曹镝拍着手笑了:“哈哈,这个花样新奇,好,真好!你们这几个骚货,绑人吊人的功夫真他妈的没活说,六、七十天了吧,这小娘们的姿势硬是没重过样儿。是怎么想出来的?宝贝儿,本团座刚才错怪你们了,中午给你们摆酒押惊,每人赏20个大洋。哈哈……”
恶鸡婆们立刻兴高采烈地发嗲道谢。
红姑冷眼看着丑态百出的魔鬼们,尽管对各式各样的凌辱早习以为常,红姑还是感到很羞耻,但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依然沉默,任由恶鸡婆们折腾。她的目标只有一个--魔鬼曹镝,只要能让曹镝付出代价,粉身碎骨都在所不惜,多受点罪又算得了什么?她只担心藏匿在阴道里的暗器会被发现。她一直暗暗用力收紧阴肌,以夹紧锥子。被吊好后,又扫了一眼自己红肿的阴部,没有什么异样,她稍稍放心了。现在,她要的是耐心地等待,等待着魔鬼曹镝自己送上门来。
一切照常,两个恶鸡婆抡起了长鞭,又是一轮残酷的鞭笞。
“呜呜呜……”甩动的鞭子在空中尖啸,“啪啪啪……”鞭子抽在肌肤上发出糁人的闷响,红姑高高抬起的两条大腿后部和屁股又隆起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棱子,常人闻之色变的的可怕声音和不忍卒睹的凄惨景象,在淫魔曹镝耳目中竟是那么美妙,刺激着他的感官,令他陶醉,令他亢奋不已。
一如既往,红姑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几十鞭子后,淫魔曹镝的雄性荷尔蒙被终于刺激得第无数次急剧膨胀起来,他下身那条罪恶的淫棍可怕地暴胀,青筋毕现。他狰狞阴毒地淫笑着,跳起来饿狼一般扑向红姑。
魔鬼,你终于来了!红姑激动的心一阵狂跳,她更紧地紧缩阴肌,牢牢地把锥子夹住,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看不出和以往有什么区别,还象往常一样,痛苦地闭上眼睛,把脸偏向一边。
乳房落在了那恶魔的魔掌中,被大力地揉搓。啊,真疼啊!红姑,咬牙忍着,一定要沉住气,要有耐心,等待着这个魔鬼最后的冲刺。
那淫魔可憎的龟头在阴道口摩擦了,进来吧,这是你最后一次进入姑奶奶的身体了,姑奶奶等着呢。你那罪恶丑陋的淫根不知糟蹋了多少无辜的女人和阶级姐妹,姑奶奶今天要废了它,为姐妹们和自己报仇!
啊,龟头挤进阴道口了,又停下来。红姑,沉住气,别着急,这是这个畜生的习惯,他的下一个动作就是猛力一下把那该阉割掉的罪恶淫根全部插进来,姑奶奶要的就是这一下!
啊,他动了,来吧--
淫魔曹镝把龟头插进红姑的阴道口,习惯地停顿了一下,由于红姑把锥子藏得很深,那龟头离锥子尖端只差那么几个毫米,淫魔曹镝却混然不觉。然后又和往常一样,狂吸一口气,下身猛力往红姑温暖的阴道里一挺--
就在这闪电般的一刹,红姑迎着曹镝猛挺的大鸡巴,使出全身的力气,高高抬起的屁股和阴部也猛然往前一送--
“嗷--!”淫魔曹镝发出一声极其恐怖渗人的惨嚎,声音之大,不但把四个恶鸡婆吓得妖颜失色,连门口值岗的狱警都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冲进来,想看个究竟。
淫魔曹镝的惨嚎恐怖而短促,骤然间出乎意料的打击,使他如遭雷击,身子竟然僵住不动了,受伤的大鸡巴也因突如其来的剧痛在红姑阴道里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一时竟忘了拔出来。
淫魔曹镝和红姑一眨不眨地对视着。
曹镝扭曲的脸抽搐着,怪异的眼神极其复杂,痛苦、惊惧、愤怒,还有疑惑。叶红姑,你……这,这是怎么回事?!
红姑一直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松驰下来,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那眼神充满了坚定、刚毅、蔑视和复仇后的兴奋。曹镝,魔鬼,想不到吧?这是姑奶奶和你最后的较量。你输了!从姑奶奶身上滚开!呸!
足足过了几十秒,直到红姑呸了他一脸唾沫,淫魔曹镝才如梦初醒,狂叫一声,猛然一把推开红姑,身子象一张绷紧后松开的弓弦向后倒弹出去,“噔噔噔”急促倒退十几步,靴子后跟磕在青石地板的缝隙里,失控的庞大身躯后仰着重重摔在地上。不巧的是,他的后脑勺刚好狠狠地砸在那张刚才还让他倍感舒适的躺椅扶手上。就听得“嘁哩喀喳”一阵乱响,木制的扶手竟被砸断,躺椅和旁边的小茶几被撞翻,茶杯摔得粉碎,曹镝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响,就昏死过去。
恶鸡婆们这才反应过来,都慌了手脚,尖叫着一齐扑向曹镝。一个恶鸡婆托住曹镝的脑袋,热乎乎的,一看,又一声失控的尖叫,竟是一手鲜血,淫魔曹镝的后脑壳被砸出一个洞。恶鸡婆们再看他的下身,又一阵更加惊惧的尖叫,那还在不停抽搐痉挛的硬梆梆的大鸡巴上,竟然插着一段粗如儿臂、糊满血丝的湿乎乎的柱状物!
为头的恶鸡婆抓住那手柄轻轻拔了一下,可是没拔动,索性一咬牙,使劲一抽,两寸多长的钉子带着恶魔曹镝肮脏的浓血被拔了出来。
一股腥血立刻从龟头上的马眼里飞飚出来,射出两米开外,射程比这个淫魔任何一次射精都远。
棉布和棉花做成的锥柄在红姑湿热的阴道里泡了那么久,早已湿透并胀粗了不少,加上红姑阴肌用力紧缩,夹得比刚放进去时更牢固,红姑的阴部和曹镝的鸡巴同时猛然对进产生的冲力,更使那暗器的效用发挥到了极限,锥柄外近两寸长锈渍斑斑的钉子竟自龟头上怒张的马眼全部捅进了曹镝的大鸡巴里,粗砺的钉子表层把尿道磨得稀烂,在尿水中泡过的铁锈也沾满了伤口!
急剧的充血本已使曹镝鸡巴里的尿道十分紧凑,剧痛引起鸡巴的强烈痉挛更使尿道进一步强烈收缩,把插进去的钉子死死地卡住,而在曹镝猛推红姑那一下时,红姑的体内已经彻底放松,所以当曹镝恶贯满盈的大鸡巴最后一次从红姑的阴道里抽出,也把藏在红姑阴道里的锥子也连带拔了出来。
红姑的计划完全成功了,而且还超出了她预料,收到了没有想到的成效。
“哈哈哈哈……”阴森恐怖的地牢里第一次响起红姑爽朗豪迈的笑声,穿过铁门,在魔鬼的宫殿里高傲地回荡……
淫魔曹镝十天后死于破伤风和生殖系统重度感染综合症,他死得很窝囊,很恶心,也很惨。他到死都没有再见到红姑。
那天曹镝被红姑重创后,立刻被送往县医院,看了曹镝的伤势和那生锈的暗器,好人刘院长在几个恶鸡婆吞吞吐吐的述说中总算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虽然不动声色,心里却说不出的鄙视和恶心。刘院长虽然没有和红姑交流过,但耳濡目染,又受了外甥女的影响,也对红姑十分同情和钦佩。所以对曹镝表面上积极治疗,实则消极对付,小地方医院缺医少药也是不争的事实。对曹镝恨之入骨的小雪趁配药时把两种主要的药剂掉了包。而曹镝由于严重脑震荡,三天后才醒过来,而这关键三天的拖延实际上要了他的命。醒来后,头痛、恶心、乏力、晕眩、痉挛、抽搐,种种剧烈的不良反应折腾得曹镝痛苦不已、彻夜难眠;下身那条鸡巴更是要命,滚烫滚烫的,红肿得可怕,硕大得超过平时任何淫欲勃起的时候,一直疼痛不减,撒尿时更象捅进一根烧红的火钎一样疼得要命。救命要紧,淫魔曹镝哪还顾得上继续折磨红姑,只吩咐把她关押起来,等他病愈回来再狠狠报复,便狼狈不堪地赶往武汉就诊。但在途中,大雨滂沱,山洪暴发,一行人被阻塞在一段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山路里,进退不得,又耽搁了好几天。冻饿交加,病势更重,失魂落魄的魔鬼曹镝不由对天哀叹,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大限已到,老天无眼,帮着红姑要收他的命。第九天终于赶到武汉,一条命早去了九分,高烧不退,浑身浮肿,话都说不出来了,那条在无数女性特别是红姑身上犯下无数罪恶的大鸡巴已经糜烂不堪、腥臭无比,不可救药了。几个月来,魔鬼曹镝一直把折磨得红姑生不如死当作最大的乐趣,现在终于亲自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了。次日凌晨,这个恶贯满盈的淫魔便两腿一蹬,一命呜呼了!
淫魔曹镝是睁着眼睛死的,那眼神恐惧、绝望、迷惘,他至死都没有想通为什么在他和红姑这场极不对等的较量中,最终竟会栽在死对头红姑手里,落了个不得好死的悲惨下场?他至死也没有想通为什么红姑在毫无希望、没有反抗能力、万劫不复的悲惨境地中,还能给他致命的一击?
死不瞑目啊!
红姑是在二十天后被处决的,她死得很悲壮,但很安详。她也再没有见到魔鬼曹镝,但她见到了曹镝的坟墓和灵位。
除了参加奸党、武装暴乱、煽动民心、危害党国等十恶不赦的罪名外,红姑的罪名中还有一条,就是在教育改造中冥顽不化、死不悔改、顽抗到底,用十分残忍恶毒的手段杀害了勘乱剿匪功臣曹镝同志。
一个被禁锢在高墙大狱中手无寸铁、没有反抗能力的女囚,竟然能杀害警戒森严武装到牙齿的堂堂国军团长,真是匪夷所思。一时间,满城风雨,议论纷纷。但老百姓心中有杆秤,老天有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曹镝这个淫魔坏事做绝,是老天爷显灵在红姑身上要他的狗命!
绑赴刑场之前,红姑遭到了敌人极其野蛮残忍血腥的报复。
哈和全和田大榜是看着曹镝断气的,他们不愧是恶魔曹镝的淫兄贼弟,他们以玩忽职守罪把那个每天都要给红姑清洁和疗伤的流氓狱医和那天上午给红姑洗浴的三个狱警下了大狱,判了无期徒刑,还顺便霸占了那狱医漂亮的小老婆。然后,他们和那四个恶鸡婆把极度的惊恐和为曹镝复仇的愤怒全部发泄在红姑身上。所以,当红姑出现在刑场上,被迫观刑的人们和大部分警戒的警察和士兵,都被极大地震撼了!
红姑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一块好肉了,两个原先樱桃似的乳头都没有了,乳房变成了两个光秃秃肿胀的肉团。血淋淋参差不齐的伤口说明,她的乳头不是被刀割掉的,而是被钳子连拧带撕活活扯掉的。她右乳的下侧缺了一大块肉,露着里面鲜红的肌肉组织,还在淌着黄水。从烧焦的伤口看,这一大块肉是被烧红的铁钳硬生生撕扯下来的。她整个小腹和大腿根一片焦糊,胯下露着一个深邃焦烂的黑洞,腋窝也是焦黑一片,露着红肉。不敢想象,她受到了怎样残忍的毒刑!
但是,虽然肢体已经残破不堪,身体虚弱得几乎站不住,但红姑是自己走上刑场的。她再一次挣脱了刽子手,被五花大绑着,昂起头,赤着身子艰难地走向将要绑吊处死她的刑架。她走的异常吃力,每次只能岔着伤残的双腿、迈着血淋淋的双脚挪动一小步。遍体鳞伤的孱弱身躯似乎拖不动沉重的脚镣,但她顽强地一步步捱着,捱着,脚镣拖在地上缓慢而沉重的声音把刑场上所有其他的声音都压住了。几乎所有的人,包括她的敌人,都被红姑视死如归的气概震慑住了,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内心的感受无法描述。那天观刑的人们,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惨烈悲壮、惊心动魄的场面!
那天监刑的是姚继克和哈得全,田大榜和曹镝的四个恶鸡婆充当了行刑的刽子手。
此时,魔鬼曹镝尸骨未寒,四个恶鸡婆已经傍上了哈得全。三个月后,哈得全被游击队击毙,她们又成了田大榜的情妇和帮凶。这群狗男女的行径,从另一个角度印证了刘公玄德的千古名言,既然“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那么这个兄弟的情妇和遗孀,那个兄弟当然有继承和照顾的义务。解放初期,四个恶鸡婆随田大榜上山为匪,两个被解放军击毙,两个被活捉后枪决。
姚继克也不得善终。哈和全死后,惧怕被游击队暗杀,吓破了胆的姚继克疏通门路,调到异地赴任。解放初,小雪回到鄂北,担任特委书记,她下令成立了专案组,发誓要把当年残害红姑的元凶一一法办。隐名埋姓的姚继克1955年被缉拿归案,押回鄂北执行了枪决。
有两件事让姚继克、哈和全、田大榜和其他曹镝的淫朋狗党们后悔不迭。
一是他们把刑场选在了曹镝的墓地,他们的原意是拿红姑的头祭曹镝的在天之灵。但他们没想到,当红姑硬挺着伤残的身躯走进刑场,看到曹镝的坟头、墓碑和灵位时,红姑痛苦的面容、紧蹙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她笑了,那么欣慰,那么爽朗。红姑原以为自己那处心积虑、奋不顾身的一击,最多也只能狠狠教训一下这个狗东西,却怎么都没想到,会把这个双手沾满革命同志鲜血的刽子手和无数阶级姐妹血泪的流氓送进坟墓。从敌人残暴和愚蠢的报复行动中,红姑知道了这个意外的好消息,这是敌人为她准备的走上祭坛最好的祭品。
她,死而无憾!
二是他们把很多乡亲们都赶来观刑,他们原想用血腥的暴行残害红姑,恫吓群众。但他们没想到,看着心目中的女英雄慷慨赴死,乡亲们的眼中含着泪水,心中充满敬意,更充满悲愤,那敬意把红姑化作了他们心中浴火的女神,那悲愤将化成一团团烈火,最终把他们这群吃人的恶魔烧成灰烬!
小雪也夹杂在人群中,来为她亲爱的大姐送行。姑娘哭干了眼泪,咬破了嘴唇,但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内心的坚韧和顽强才是真正的勇敢,只有在绝境中始终坚定信念顽强战斗的人,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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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死得异常惨烈。
她是被绑吊在曹镝坟墓和灵位对面的刑架上,惨遭割乳、剖腹、刳阴后,慢慢疼死的。从行刑开始到断气,整整一个多小时。但让人们无比震惊的是,红姑自始至终没有叫一声疼,只有刽子手能听到她喉咙里粗重惨绝的呻吟。
更让刽子手们目瞪口呆、惊恐万状的是,当最后一丝气息从鼻息间慢慢消逝,红姑已经闭上的眼睛却慢慢睁开了。
正是阳春三月,刑场周围的山岭上,漫山遍野的映山红,如灼灼红霞,迎风怒放。
红姑的目光清澈而安详,向远方如血染的春花投去最后深情的一瞥,她的眼睛才又慢慢阖上,嘴角漾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那是胜利者的微笑!
红姑身上已经没有了生命存在的迹象,但那最后的微笑却定格在她秀丽的脸上,定格在小雪和乡亲们的心里,定格在刽子手们的噩梦里,定格在烂漫的春花绚丽的笑容里,定格在巍巍群山苍茫的记忆里,那么地安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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