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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叛徒的自白(佐佐木一郎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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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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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佐佐木一郎3
又是撕碎了心肺的疼痛,喉间的惨叫淹没了整间房子,噩梦似乎永不停息。神志被身体自我保护地抽离体外,又总是被专业的手法粗鲁地唤回。
佐佐木本郎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次,反正一定超过了自己生存以来所有的总数。身体不断地挣扎、抽搐、痉挛,然后昏沉地放松,再挣扎、抽搐、痉挛。
佐佐木的肛门已经红肿撕裂,体内的分泌物因为括约肌丧失了机能而流了出来,超过十五个大兵在这天夜里轮番蹂躏着他,但是佐佐木究竟被鸡姦了几次,连他自己也都不清楚,佐佐木只知道他几次发出惨叫,就是当那些大兵拿起火柴烧燎他的阴茎,用牙签穿刺他的乳暈时,他实在承受不住而长嚎了几声后,接着就昏了过去。
但他们完全不去理会,那些豺狼般的大兵丝毫沒有放过佐佐木一郎的意思,一次又一次的痛醒与昏厥,佐佐木逐渐麻木的身体只剩下撕裂身心的痛苦。他被撤底撐大的肛门不时流出混着血丝的精液。
佐佐木一郎双手反拧吊在大梁上,人早已昏死过去,垂着个头。一盆冷水当头泼下,佐佐木又清醒过来。
卢强走到佐佐木身边,看了看他死灰一样的面容,然后捏着他的水淋淋下巴:“你说不说。”
?佐佐木还是那句话,“支那人你们永远得不到所要的东西。”大日本皇军是不可战胜的。
拖过去,再洗洗他的臭嘴巴。? ?? ???两个打手将佐佐木从梁放下,随即又把他拖往另一项刑具。那是一张又窄又短的木板床,佐佐木一郎被放在木板上,上身和大腿躺在床上,小腿垂下,但没有着地。两个打手用一条皮带将他的腰部紧缚在木板上。
佐佐木一郎又听见卢强的声音:“你是要招供,还是要我用刑?”
佐佐木一郎用微弱的声音回答:“我,我真的,真的没有。”话没说完,一条粗大的塑胶插入他嘴里,插的很深,直通到喉咙。
佐佐木心里有数,知道卢强要对他动什么刑。他扭动赤裸的身躯,身子还尝试着要作些挣扎,但无奈身子已经太弱了,只能作出一些像征性的挣扎了。
?塑胶管另一端接在一个大桶子底下。佐佐木知道桶子里必然装满辣椒水。果然,一个打手双手摇动压水器,辣椒水就源源不断灌入佐佐木的嘴里。
佐佐木呛得用力咳嗽起来,偏偏辣椒水一直灌进来,他这一咳岔了气,更觉胸口疼痛。有一部份辣椒水倒流进他的鼻子,不但呛得难受,更让他有溺水窒息的感觉。这时,他觉得他生殖器被一根绳子捆住,辣椒水又源源不绝灌进他体内,同时冲击他的鼻腔。
?佐佐木终于流下眼泪,不仅是因为身体的痛苦,更多是因为精神上所受的摧残。随着辣椒水不断灌进体内,佐佐木的肚子渐渐鼓起来。膨涨的感觉令他呼吸越来越困难。他觉得肚子似乎马上就要被撑破,却又一直没破,只是不停膨胀再膨胀
不知道过了多久,进入体内的辣椒水渐渐变少变慢,终于停止下来。两个打手拿掉木板床底下两根插栓,原本枕着佐佐木头部的木板转九十度往下落,郑立鹏的头失去支撑,变成悬空状态。一个打手拔掉佐佐木嘴里那根塑胶管的同时,另一个打手猛然用力往佐佐木腹部坐下。伴随着一声骇人的惨叫,红色的水如涌泉般从佐佐木嘴里和鼻子喷出来,让人分不清是辣椒水还是血水。还有一部份辣椒水从他鼻孔丶肛门和尿道渗出来。
经过这一番折腾,佐佐木一郎已是筋疲力尽。然而只要他不说,卢强绝不会善罢干休。卢强命令打手将佐佐木头下脚上倒吊起来,用木棍殴打他。木棍痛击佐佐木一郎身上各个部位,他的双手丶双脚丶胸部丶腹部丶背部丶臀部,无一幸免。佐佐木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无论卢强如何大声咆哮,他已无力回答。
  棍击持续着,原本残留在佐佐木一郎体内的些许辣椒水陆续呕吐出来,吐到无可吐,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鲜血从他全身各处流出,把他染成血人。他耳边不断响起卢强的声音:“你招不招?”佐佐木嘴唇微微颤动,始终吐不出一个字。卢强终于失去耐心,抄起一根狼牙棒,狠狠朝佐佐木胸口一捶。郑立鹏喷出一口鲜血,再次晕厥。 
 当佐佐木一郎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坐在电椅上,三个通电的大夹子分别夹住他的龟头和两个乳头,卢强阴森的眼神盯着佐佐木:“怎么样?想通了没?如果我的手指往下一按,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佐佐木当然知道,他对无数支那人做过相同的事。佐佐木本郎万念俱灰,只求一死,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我什么都丶不知道。你从我这里问不到什么,你杀了我吧!”
  “混帐!小日本鸭子,到现在还嘴硬!你的上级在重庆的什么地方?只要你愿意说出来,我会看在你求饶的份上饶你不死。如果你不肯说,就别怪我无情。”佐佐木露出凄惨的笑容:“我真的不知道。你动手吧。”
卢强闻言大怒,手指一按,一股电流痛击佐佐木一郎。他全身像打摆子般剧烈抖动,神智又开始恍惚。
  痛!这是佐佐木唯一的感觉。全身上下都痛。电流经由乳头和阳具进入他的身体,在他体内四处游窜,刺激他每一根神经,彷佛每一块肌肉丶每一根骨头都被细细的钢针刺穿。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冒汗,嘴角流血。除了“啊!啊!”不停惨叫之外,佐佐木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电击持续十分钟,对佐佐木一郎而言却像十年一样长。电击终于停止,佐佐木无力的垂着头。
卢强邪恶的望着佐佐木一郎:“你是要招供,还是要再享受一次被电击的感觉?”
  佐佐木缓缓摇头,佐佐木声音非常虚弱了:“我真的不知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好!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卢强转头吩咐几个打手:“把这混蛋小日本鸭子抓出去枪决。”
  几个打手把佐佐木从电椅上拉起来,拖着他虚弱不堪的身体往外走。出了审讯室后门,有一处草地,草地上立着几根木桩,这就是军统处决叛徒和亲日分子的地方。打手将佐佐木绑在其中一根木桩上,准备举行枪决。
经过一天折腾,晚霞照着几个打手,也照着佐佐木饱受摧残的赤裸躯体。自从被捕二天之后,他就受尽各种酷刑折磨,期盼能一死以求解脱。然而死到临头,他心中不免还是有些许恐惧。自古艰难唯一死,果然一点也没说错。
六个打手举起步枪,一致瞄准佐佐木。我就要死了!我就要死了!佐佐木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此刻更加软弱无力。
如果不是绳子绑的很紧,他可能已经瘫痪倒地。已是生不如死,面对死亡为什么还会这么困难?为什么还会这么害怕?难道自己是个胆怯的懦夫吗?
枪响了,佐佐木只是觉得子弹从耳边飞过,他并没有被打死。为什么,为什么不打死我。佐佐木觉得又要掉进了冰窖里了。卢强扬手给了佐佐木一巴掌,打在他左脸上,说,想死,没他妈的那么容易,你他妈的去给老子接客吧。像你这样的小鬼子鸭子是比较难找的。
拖进去,把他们都叫进来,继续让他们去糟蹋这个小日本。卢强装出一副温柔的样子。
不,不要,你们就上刑吧,你们要用什么刑都行,千万不能让我做,做,做这些事啊。佐佐木好象已经忍受不了地说道。
好啊,不想做可以,说吧,说完了我们送你到医院。卢强非常高兴的说道。他觉得佐佐木已经屈服了。
不,不,我宁可死也不能说的,佐佐木一郎摇着头说道。  已经红肿裂开的肛门再一次被无情地捅开,并深进所带来的疼痛却是让顽抗的佐佐木一郎也忍不住地,时不时发出沉重而短促的悲痛呻吟,不曾想这低沉而粗犷的声音却让瞪着通红眼睛的大兵愈发兴奋,抽插的频率与力度甚至渐进渐增,毫无衰减。这些士兵的体力真是旺盛,接连十多个士兵,轰进了佐佐木那或朝天、或垂地、或高撅、或侧劈着的肛门里。最后,直至他们感到连续不断、用力拱动的前胯实在有些酸软无力,才慢慢的离去。

29,佐佐木一郎4
一股剧痛从胸口袭来,疼的佐佐木一郎上身猛地一挺,嘴里忍不住地‘啊’了一声。前探着身子,卢强双手正分别捏在佐佐木胸前两个肿得像杨梅的乳头,然后向两侧用力一拧,一股刀割似的疼痛从被拧至变形的乳头电击般刺穿了佐佐木的身体,让他沾满了血水和精液的胸膛一下绷挺起来。反缚在背后的双手本能地用力一挣,试图保护正遭受摧残的胸膛,可是被牢牢绑在一起并吊在后颈的双手哪里能动得了半点,却无意间拉紧了勒在脖子上的绳索,呼吸一下窒住,脸顿时憋得通红。
“哈哈,爽吗”卢强眯着笑眼,笑着地调侃着身体绷挺、满面红胀的佐佐木一郎。乌黑的眼仁闪着兴奋的光芒:“怕你困,给你提提神。” 站在卢强身旁的老张也把脸伸到佐佐木的胸前,仔细地看着他两个红肿的乳头,笑着说道:“爽,肯定爽,哈哈这两个大红奶头真他妈好看,比他妈的女人都大都挺,穿上钢环就更好看了。
卢强仍旧没撒手,继续旋拧着已经变形的乳头,任凭着佐佐木粗壮的身体已经疼得微微颤抖起来,“尤其再给他吊上东西,呵呵,能把他两个奶子坠得老长。”
卢强的话让佐佐木脸上一臊,同时更是感到了巨大的恐惧。他不怀疑,这话很快就会兑现,?
看着老张拿着的那一大把钢针,佐佐木一郎心中充满恐惧和绝望。老张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穿透佐佐木肿胀的阴茎,连龟头也没有放过。
卢强和老张故意慢慢插针,一点一点慢慢推进,有时候插进去又拉出来一点,甚至会旋转一下,这样才能带给佐佐木更大的痛苦。每当钢针往外拉时,佐佐木一郎就觉得阳具仿佛要被撕裂似的,那种痛苦更超过往里插的感觉。旋转时又是不一样的痛楚,是一种酸痛的感觉。那种酸似乎钻到神经里去,不会让人惨叫,却会令他不由绷紧全身肌肉,夹紧伤痕累累的肛门,深锁眉头,断断续续呻吟着,呼吸急促而短浅。不多时,佐佐木已是汗如雨下。
整间屋子充满他的哀嚎和哭声,哀嚎如此凄厉,哭声如此凄凉,彷佛来自地狱深处。   一小时后,佐佐木一郎的阳具插满钢针,已经没有多馀空间可以容纳更多钢针。但卢强和老张依然不肯罢手,他们将目标转移到佐佐木的睾丸。钢针慢慢刺进佐佐木的阴囊,直透睾丸,再穿出来。当钢针在佐佐木睾丸里旋转时,他所感受到的不仅是剧烈的疼痛,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酸。又酸又痛的感觉,彷佛睾丸正一点一点被强酸腐蚀。
佐佐木完全崩溃,疯狂大叫:“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
  卢强和老张当然不会杀他,要杀他早就下手了。他们就是要尽情折磨这个小日本,好好享受给鬼子上刑的快感。钢针一根接一根,在佐佐木生殖器上交错。象征男性尊严的器官受到这样的酷刑凌虐,佐佐木最后仅存的一点点自尊也完全崩溃了。
  我还能算是个男人吗?佐佐木一郎心里想着。或许从今天以后,生殖器将不会再有正常的性功能了吧?被这么多钢针刺穿,功能应该会破坏吧?一个男人的性器官被如此凌虐,以致失去正常功能,就算没有被阉割,也不能算是男人了吧
卢强和老张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得意洋洋告诉佐佐木,他们在他的阳具上穿刺了二十根钢针,每个睾丸各刺进十根,总计是三十根。卢强逼迫佐佐木低头看着自己下体受刑的惨状,看着看着,佐佐木一郎不禁流下了眼泪。他的性器官已经完全走样,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怎么样?你还满意吗?”卢强面带笑容。佐佐木一郎当然笑不出来,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已经虚脱无力了。
卢强见佐佐木不回答他的问话,一点也不生气,仍是满脸笑容:“你不喜欢吗?没关系!如果觉得不好看,我很乐意再帮你调整。”卢强笑着说。  佐佐木一郎闻言,吓得魂都快飞了。如果酷刑重来一次,他不敢想像自己会有多痛苦:“不要!不要再调整了。”一咬牙,低声说出一句很不想说的话:“我非常满意,就这样吧。”
想通了,说吧。说出来就不用受苦了。
卢强笑着说道。? ?? ???不,不要,真的没有上级,我就是重庆的最高长官。佐佐木一郎装着已经害怕受刑的样子说道。
你是要找死了,我就成全你。给他来点狠的。卢强恶狠狠的说道。几个打手将佐佐木呈“大”字型绑在一根门型的木柱子上。一旁早就准备好下一项酷刑的刑具:火势正旺的炭炉,以及被烤得通红的烙铁。看着这恐怖的刑具,佐佐木一郎灰白的脸庞露出绝望的神情。老张一脸冷酷的笑容,拿起烙铁对准佐佐木早已受伤的胸口烙下。一阵白烟伴随着一股焦味,佐佐木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随后,老张又在佐佐木的腹部丶背部和双腿分别上烙,直到烙铁将佐佐木一郎的胸脯变成了一块血肉模糊、黑红相间的烤肉,但他对老张问话的回答还是摇头。老张拿起一根通条,轻轻点灼在佐佐木一郎鲜血淋淋的乳头上。果然乳头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虽然四肢都被绳子固定着,佐佐木还是将门型架子摇得哗啦啦的响。
停顿了片刻,老张又将通条伸向佐佐木的另一侧乳头。他就这样在佐佐木一郎的两个乳头和乳晕上点烫了很多次,每一次之间都故意留下长长的间隙,不仅从生理上,而且从心理上折磨着他。
半个小时过去了,再一次得到佐佐木摇头的反应后,老张的脸慢慢变成了紫色,看样子他根本没想到这个小鬼子会如此难以降伏。直到佐佐木又一次的昏迷过去,老张才扔掉手中的通条。
一个打手提起水桶当头向佐佐木泼去。半天,佐佐木才缓过气来,雪白的胸脯现在布满肿胀发红的血痕,密密麻麻的程度简直找不到一块好肉。被刺满钢针的阴茎肿成原来的两丶三倍粗,渗着血水软绵绵的缩成一小段,垂在两腿之间。
佐佐木的胸口鼓动几下,微微睁开眼睛,无神的望了一下老张,又垂下头。? ?? ???  “你,说!”老张喘着粗气,“你,到底,招不招供?!”他抬起佐佐木低垂的头,怒吼着逼问道。
佐佐木摇了摇头,又无力的低下了头。
老张叫另一个打手将一根根钢针刺进佐佐木一郎脚趾甲和他的肉当中,再用这些钢针做为杠杆,慢慢将脚趾甲剥开。每剥掉一片脚趾甲,佐佐木都会痛得大声惨叫,脚趾甲被剥掉后,鲜血迅速染红佐佐木的脚趾,打手采用的止血方法是:用烙铁烫伤口!佐佐木不停哀嚎,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大声咆哮着:“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天杀的!你们这些支那禽兽!混蛋!去死吧!”
剥了三片脚趾甲,佐佐木已经痛的昏死过去。老张用冷水将他泼醒,又剥了两片。佐佐木右脚五根脚趾都没了趾甲。看着佐佐木一郎满脸痛苦的表情,老张满意极了,他要慢慢折磨佐佐木,不要一下子就结束这个游戏,于是就让钢针插在佐佐木的左脚趾头,他和老张将佐佐木鞭打一顿之后,两人一起离去吃饭了。

29,佐佐木一郎5
刑罚暂时告一段落,但痛苦的感觉却依然清晰。刚刚受完鞭刑,身上又添了无数伤口,右脚被剥掉脚趾甲以及被烙铁烫伤的灼热令佐佐木痛不欲生。左脚插着钢针也很难受,一阵阵抽痛不停袭击他,有一种被拉筋的感觉。折磨他生殖器的钢针也没有去除。
佐佐木感到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疼痛难忍,不禁低声呻吟着:“救救我!救救我!谁来救救我?”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他感到自己如此脆弱,而且如此无助。
一块布满钢钉的木板上放在院子上。佐佐木被两个打手拖了出来,他们将他的四肢紧紧捆绑木板上,又用一根皮带将佐佐木的腰部也绑在木板上。老张抡起一根木棍,对准佐佐木腹部猛力一打。佐佐木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向下缩。钢钉刺入佐佐木一郎的体内,他痛哭哀嚎,像野兽般怒吼叫骂:“啊!他妈的!你们两个混蛋!我操你妈的!你们不得好死!”老张不停鞭打佐佐木,佐佐木惨叫连连。
另两个打手疯狂踢打他的身子,享受着佐佐木痛苦的惨叫声。他们一边踢一边高声谈笑,彷佛佐佐木的惨叫是全世界最美妙的音乐。佐佐木再也没力气咒骂了,泪水再次滑出他眼眶。? ?? ?? ?佐佐木刚被绑在钉床时下午,眼看着太阳渐往西斜,老张和几个打手不但丝毫没有要让他起身的意思,还不时用脚踢他,或是坐在他身上休息,这让他更加痛苦。一整天没有喝水,他感到口干舌燥,十分难受。一度曾经因为剧痛而失禁,因为被绑得无法动弹,只好就那样尿出来。尿液从软绵绵的阳具喷出,淋在他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以后就没有再小便了,是因为体内缺乏水分的缘故吧!
被绑在钉床上好一段时间,佐佐木一郎原本疼痛的背部渐渐开始麻木,神智也陷入虚脱状态。正当他意识越来越模糊时,忽然感到胸部一阵强烈灼热引起的剧烈痛楚,佐佐木惨叫一声,立即清醒过来。
老张和另一个打手手上各拿着一根烙铁,狠狠瞪着佐佐木。老张非常不满意:“谁允许你睡觉?没有得到我们同意,不许你睡!你要保持清醒享受钉床带来的快乐,如果再敢睡觉,就让你再尝尝烙铁的滋味!”
  佐佐木一郎不得不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因此更明显感觉到口干舌燥。他颤抖着双唇:“求求你!给我一点水喝好吗?”
  老张说:“想喝水?你休想!”烙铁再度往佐佐木腹部招呼,佐佐木一郎又是一声惨叫。
老张说:“口渴是吗?要就喝尿,想喝水?不可能!”佐佐木实在渴到受不了,不得已只好同意:“尿──尿也好。”
老张说:“什么叫也好?爱喝不喝!你求我,我就让你喝尿。”   佐佐木实在没办法,只好求他:“求求你让我喝尿。”
  老张和几个打手同时大笑。他正好想小解,果真尿在佐佐木脸上。佐佐木张开嘴,贪婪的喝着老张的尿。老张非常兴奋:“小鬼子!竟然求我让你喝尿!你真是个贱货的日本鸭!”后来,几个打手只要想小解,就尿在佐佐木的脸上,当然,他们一定会强迫佐佐木先开口求他们给他尿喝。
晚上,几个大兵走进审讯室,审讯室中一片血腥。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仰面倒在地上,躯体周围一片血泊,脚镣泡在血水中,赤裸的身上,胸脯在微微鼓动着,仿佛在喘着气。一个大兵胆怯地走近他的身边,睁大了眼睛望着受刑人,只见他皮肉翻卷,鲜血淋淋,全身上下几乎全被血肉糊住了,头歪到了一边,眼睛无神地睁着,怔怔地望着他,嘴巴微微地掀动着,似乎在讲什么话。
另一个大兵看了看地上的人,骂了一句。打成这个样子,今晚就放过这个小日本了。
几位不想玩了,卢强边说着从外面进来了。
几个大兵马上立正说道,报告科座,小的不想玩了。? ?? ???你们去吧,今晚我们陪他玩。
几个打手扑来,用力拖起佐佐木,拉开他的双臂,捆在一个十字型的木架上,双腿压上一块沉重的木杠。佐佐木无力地挣扎着,骂道:“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让你开开荤!尝尝这压杠子的滋味!”卢强冷笑着走过来,低头看着不断挣扎的佐佐木,干咳一声,说:“佐佐木、这压杠子的滋味你可知道?在你的双腿上压上一根大木杠,两个彪形大汉站在木杠上用力往下踩,那滋味想必十分地美妙。你要是知趣,赶紧招出你的上级所有情况,我还能饶你不死;如若不然,这几位大汉一上去,便活活压断你的腿,让你死不成活受罪!”
 “八嘎牙鹿,我什么都不说。给我压!压!压!压断他的腿!”? ?? ???  两个打手扑过来,将佐佐木狠狠摁在地上,两个打手跳上木杠,死死抓住捆在木杠上的双臂,用力地踩下去。
 “呀~~!”佐佐木声音颤抖着,惨叫着,大口地喘着气,不断地摆动着脑袋。
 打手们用力地踩着杠子,一边还不停地逼问着:
  “招不招呀?快招!招!”
  佐佐木疼得肌肉抽搐着,大汗淋漓。他用尽全力抵住身后的木桩,挺着胸膛,喘着粗气,咬紧牙关,不肯吭出一声。
  “怎么样啊?!小日本。”? ?? ??? 卢强走过来,抬起佐佐木的头,冷笑地逼问道。
  “来,来吧!大日本皇军,死,死也,不,不屈!”佐佐木瞪大了眼睛,喘着粗气,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你是好汉,宁死不屈,铁嘴钢牙,死不招供。是吗?”卢强狰狞地笑着,放开了手,“老子这儿有四十八般刑具、七十八套刑法。你就是一块铁,我今天也要把你化掉。你就是铁嘴钢牙,老子也要撬开你的嘴!”说完,他卷起袖子,走到火炉旁,取下一块通红的烙铁,走近佐佐木的身边,在他的脸上绕了一圈,嘲笑地说:“小日本,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如果我把它摁在你的胸脯上,腿上再有两个弟兄踩着杠子,那一定十分地有趣,不想试试么?!”
佐佐木紧闭着眼睛,大口地喘着气,牙关咬得咯吱做响。猛然,他睁开眼睛,大吼道:“少废话!被你们捉来就没打算再活下去,随你们处置!动手吧!”说完他又闭上眼睛,挺起胸膛,头死死顶住后面的木桩,再也不吭声了。
  烙铁伸过来了,摁在佐佐木赤裸的胸脯上,留下一块块乌黑的烙印,汪着油渍;刺鼻的血腥气味从烙铁下冒出,飘散在空中,仿佛是受难者无声的呼叫。佐佐木的身体不停地抖动着,费力地喘着气,啊啊啊的大声惨叫着,酷刑持续了十多分钟,待到胸膛烙遍,一片乌黑,佐佐木早就昏死过去了,垂下了头,人事不知了。
  “好小子,真他妈的有种!受刑受成这样,竟连一声也不吭。我真算是服了。”卢强大口喘着气,扔下了烙铁,甩着头上的汗,喊道:“给我泼醒!再给我仔细拷问!一定要撬开他的嘴,招出口供来!”
  半天,佐佐木才缓过气来,他抬起头看着卢强,低声地说:“我没什么可说的。 
 好你个硬骨头!我叫你硬!我叫你硬!”卢强狂吼着,大叫:“给我用刑!给我用刑!给我压杠子!两个人不招上四个人!四个人不招给我上六个人!一定要把他的口供给我压出来——!”
 卢强简直疯了,他狂呼大叫,抡胳膊跺脚。佐佐木受的罪就别提了。杠子压了一遍又一遍,从两个人上到四个人,从四个人上到六个人,佐佐木骨断筋折,满身鲜血,一次次地昏死过去,至死一句口供也没有吐露出来。
  杠子压断三根,鲜血淌满一地。佐佐木仰面倒在审讯室的血泊中,没有了声息。打手们累得气喘如牛,歪倒在地上,但从佐佐木嘴中却撬不出一个字来。
  水泼了一遍又一遍,已经是第四桶水了,佐佐木仍不见醒来。四下里一片寂静,可以听到窗外秋虫的唧唧声和风擦过树枝发出的微声。秋凉伴着夜色渐渐进入审讯室,夜已深了。远处传来隐隐的梆声。
   “科座,还用不用刑?!”一个打手打破沉寂问道,“刑法用了几样,他抵死不招,怎么办呀?”? ?? ???  “泼醒!”卢强只说了一句话。因为他知道,明早处长就要包围重庆郊外的凤凰楼,那里极有可能就是佐佐木上级藏匿的地方。
刑讯彻夜进行。佐佐木被抬到桌子是,被皮带捆着四肢。卢强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将佐佐木的包皮割开,于是佐佐木又开始惨叫,他大声地惨叫,比他在受鞭打和睾丸受折磨或其他什么时候的声音都大。他山洪爆发一样地嚎叫着。
卢强每割佐佐木一块包皮,就用烧得火红的钢钎灼烧,烙凝伤口边缘。他在剪割佐佐木和烙烧他的包皮的时候,佐佐木不断地昏迷过去。但是卢强却很有耐心在下一次损伤前,使他苏醒过来,要他彻底去感受再一次撕痛。卢强不允许佐佐木对他带来的疼痛失去知觉。
啊,啊,佐佐木痛苦的嘶哑的叫着。但他巨大的发紫的龟头顶部鲜红并出了水泡。水泡上的薄皮还残留着烫烙的香烟的灰烬。炽热的烟灰紧贴着男性躯体上神经最多的组织。他向卢强叫喊着,他撕声嚎叫着。
卢强边问着,同时也将点燃的香烟一次次地靠近佐佐木脆弱的龟头,在热力留下烙印后撤开,快速地碰一下他的龟头,然后缩回。佐佐木已经觉得他无法支持下去了。他痛苦的嚎叫、扭动,除了四肢被皮带固定的四个点外,整个身体在腾空、落下、左突右挺,依然发达的肌肉块在躯体上凸胀、滚动、拧结、卷曲……但这一切都没用,卢强会快速老道的使他在桌子上更加疯狂的扭曲、挣扎,他用香烟帮助佐佐木,在他狂暴的挣扎抬起腹部时烟头按在腹肌上,当佐佐木向左突扭侧身躯时烟头会烙在右胸肌上……甚至到佐佐木最后无奈的拽紧双拳咬紧牙关挺着脖颈,从牙齿的隙缝里发出咝咝响声时,卢强还会把烟头烙向他男人高高的蠕动着的喉结上……最后佐佐木诚服了下来,他相对平静的躺回来,像被宰杀了一半的牲口似的安静的等待着卢强手掌对他阴茎的套弄及烟头对他龟头的烙烫的结束……或者佐佐木等待着自己的死亡,好象这一切对他都是全新的体验,好象他从不知道什么是恐惧和疼痛,只是从喉头里游离出咕咕的牛喘。当卢强再一次将香烟按在佐佐木的龟头上的时候,他发出卢强从未使他发出过的声嘶力竭的狂吼。佐佐木也在卢强的恩惠下再次昏了过去,烟头也熄灭在佐佐木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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