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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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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3

2监狱风波
   “晓喻余化龙知悉:我支队十数位官兵作客太平镇,尔宜善待,衣食莫亏。彼等都是革命精英,将来大有可为,如有不测,唯尔是问。一人仙逝,斩尔肉头,二位死难满门抄斩,三位以上掘尔祖坟。先炸尔兵器以为示警。言出法随,勿为儿戏。此令!”
他不怕斩肉头掘祖坟,那只是一句话罢了,当不得真。落款是中国工农红军湘东第四游击支队。正是自己吹牛已经消灭了的那支部队。让他头痛的是这支游击队竟然还有本事大白天来炸他的军火库,证明它还有一定的实力。而且,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很可能就有共产党的内线。共产党的军队就有这种本事,只要有一个活着的人逃了出去,不久又能拉起一支不可小视的力量。那么它藏在哪里呢?
余化龙再次将那张纸片揉成一团扔进废纸篓。他已经定下了自己对策:用鲜衣美食来换取女俘们的口供。但是,拷问决不放松。要从新来的女俘虏的嘴里捞到有用的材料。
果然不出所料,昨天新来的两位女俘受不了严刑拷打,招出了一些有用的东西:她们供称,被消灭的那十几个人并不是“最后一批”逃兵,而是为游击队主力打掩护,真正的大部分人已经安全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她们绕过了防守严密的通道,直取九龙口险地出山。至于去什么地方,她们不知道。
“那你们完成任务后怎么和她们会合?”
“她们说完成任务后先就近潜伏,自会有人前来联络。”
他有些赞赏被自己诱骗来的女游击队长贺春秀。这位娇弱的姑娘算得上是一位人才,自己精心设计的圈套原来只套住了一个空人,其余的被贺春秀变戏法一样变走了。看来,要最后解决问题,还得从她那里找到突破口。
贺春秀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姐妹们的信任、尊敬让她的委屈感减轻了许多。尤其让她高兴的是她们不再光着身子了,就在前两个小时,看守们送来一堆半新不旧的衣裳来,她们为她留了最新最好的一套。告诉她,下午两点,余化龙要和她“谈谈”。这让贺春秀又升起了新的希望。
然而从谈判一开始她就明白,所谓谈判其实就是诱供的手段,他撇开释放女俘的关键条件不谈,纠缠着要“招安”全部游击队员,只要游击队员从山里走出,可以免死。贺春秀明白他的险恶用心,咬住:“我的队伍已经打光,游击队全体都集中在这里。”两下开的价码相距太远,互不买帐,这种谈判陷入僵局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了。晚饭后,贺春秀一针见血的指出,他的所谓谈判不过是想通过这种阴谋手段彻底消灭游击队。这是根本没有诚意的谈判。如果要将谈判进行下去唯一的出路就是开出双方都能接受的条件。失去了耐性的余化隆索兴撕下了伪装,拍着桌子说道:“你是败军之将,阶下之囚。只有老实投降,和你谈已经是一万个看得起你。你要不把军队交出来什么也谈谈不成。”贺春秀说:“那你还是乘早把我送回牢房。”余化龙说:“回去可以,你先把你们游击队的藏身地点讲出来,还有你们在太平镇的眼线。”“休想!”“那就试试!”
局面僵住了,本来就很紧张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更加紧张。一个卫兵进来,凑近余化龙的耳朵说了几句。余化龙一拍桌子道:“岂有此理,他们就是看到我在谈判以为我好欺负。不谈就不谈,我看她们还有什么胆子炸狱!”扭头对门口的卫兵喊了一声:“来人!将她押到临监公事房,让她们看看她们的代表是怎样想我求饶的。”
谈判破裂,贺春秀又回到了监狱。迎接他们的是一声接一声的声援口号
这是一个由大户宅院改建的临时监狱,四周新建了用土砖砌成的围墙,围墙四角都有岗楼。进了监狱大门,迎面就是一座照壁,上面用蓝漆涂着几个大字:“洗心革面,悔过自新。”转过照壁是一条长长的砖道直通院落中心的主体建筑。堂屋被改建成了公事房,在公事房的后面就是刑讯室,堂屋两边的厢房朝院落的一方墙壁都被拆除,改用巨木支撑,这就是监仓,虽说被巨木隔开,但里面的人毫无隐私可言。
现在,一圈士兵点着火把将整个院落照得通明。
贺春秀被绑到了公事房外,被强迫跪下。余化龙宣布:“共党匪首贺春秀逆时而动,抗拒官兵,又借谈判之机,妄图东山再起,语言狂悖,挑拨在押犯人反抗管理,罪不可恕。将她当众重责四十军棍。以儆效尤。给我打!”贺春秀被推倒在地,两个人上来按住她的手脚。此时愤怒的吼声从各个牢房中传出:“不许打人!”“住手!”……
怒吼声中,打手置若罔闻,从容地把她裤子拉下来。有人肆无忌弹地在她粉团般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贺春秀的脸憋得通红,怒眼圆睁,狠狠盯着余化龙。余化龙和她对视了一下,头一扭转身进了公事房。一条长长的鸭嘴棍放在她屁股上。她不由得抖了一下。
不知是谁带头唱起了国际歌,刹时间几条女人的喉咙一起放声高歌。整齐的女声合唱着悲壮的旋律在夜色中回荡,形成了一种肃然的氛围。
板子打下来了,她觉得半边屁股像是被火烫伤了似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向后仰了一下,张着嘴想叫出声来,马上被她压住了。“考验来了!”她心里在想。她决心不让自己在敌人面前叫一声哎哟。本来一个青春年少的女子被国民党抓去当众打光屁股已经是奇耻大辱了。如果还要在挨打时候还哭哭叫叫那脸面不会丢尽了吗?一定要保住自己最后的人格尊严。又一板子打下来,比第一板更重,她咬着牙甩着头发强忍着巨痛把惨叫嚼碎了咽下去。
公事房里,传出一声拍桌子的巨响,余化龙舞着枪冲出门来,大声命令:“不许唱!严禁喧哗!”
歌声更加嘹亮。
余化龙叫道:“我数三下,你们再不住口,全体受罚。”
十几棍下去,贺春秀觉得人开始受不了了,房子开始打转转。一个排的兵持枪跑步进来十几个女俘唱着歌被扭出来跪在她身边。余化龙对狱卒说了句什么,只见他们随即从女俘中抓起几个人,她们刚上身不过几个时辰的衣裤又像香蕉皮一样被剥下来,一声令下,女俘们被捆双手吊到了梁上,只有脚尖着地。几名打手抡起黝黑粗短的皮鞭,抽打她们赤裸的身体,凄厉的惨叫为歌声伴奏着。汗水和泪水在脸上交织,屁股上、大腿上和乳房上暴出一道道伤痕。接着,十几个站笼被推了出来。这可不是古代衙门里的木笼子,而是余化龙匠心独运的杰作,通体用钢条做成。下面是轮子,可以移动.在一人高的站笼里除了开门的把手之外,其余地方都布满了尖尖的钢刺。在狭小的空间中根本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只能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只要敢稍动一下,那些钢刺就毫不客气地扎进皮肉。
剩下那些女俘就全部被关进这种奇怪的刑具里。余化龙虽然完全控制住了这些女俘们的身体,却没有能将歌声压下去,那些站笼里的姑娘仍然放开她们的歌喉。用一种轻蔑的眼光斜视着余化龙。手段用完了,局面却没有好转,这让余化龙大丢脸面,他尴尬的站在院子当中,一时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好在马弁跑来告诉他,参谋长求见。余化龙借机就坡下驴离开这个鬼地方。
板子还在打。春秀的屁股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有些地方已经破了皮。歌声离她越来越远,屁股上的刑伤已经由剧痛变成了一种麻木的胀痛。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没有规律。朦胧中,她看见一个穿戎装、戴眼镜、白白净净的年轻军人陪着余化龙从她身边走过。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变节3
                                               熬刑招供
   “叔叔今天对女犯的举措没有错,也符合你的性格与身份。不过,这样做法只能使他们嘴巴闭得更紧。”此刻,余化龙和他的侄子兼参谋长余子谋坐在团部烤着白炭火,谈着刚才发生的事。余化龙:“那你说怎么办?你在日本留过洋,有些洋见识,说说看。”“今天的事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这个人是女俘中的精神核心,她一垮,别人就没有什么戏了。所以不必理会其他人,将这个叫春秀的单独关押,隔绝她们之间的联系,可以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心理压力。你要口供只在这个人身上。”“说下去。”余化龙对侄子的分析很感兴趣。“如果可以,就将这个小妮子交给我了,我保证三天之内要她吐出口供。”他下意识地朝另一间房子望去。透过窗户,可以看见趴在地上的春秀。刚受过重刑的她还处在昏迷状态,失去了腰带的裤子软软地耷拉在脚踝上,裸露出两条白嫩的大腿和青一块紫一块的屁股。
   余化龙不相信:“小子,话别说满了,这可是在军中。误了卯我可饶不了你。”余子谋说:“如果我要如期取得口供了呢?”余化龙笑了:“别是你看中了她吧,哼!有眼力。这样,你要逼出了口供,不但我向师部请功,而且这贱人也赏给你了。不过你凭什么能夸这么大的海口?”“叔叔大概听过孙悟空打败巨灵神的故事吧。巨灵神那么威猛勇悍,怎么会败在孙猴子手上呢?”“孙悟空灵活,巨灵神笨。”余子谋敲了敲桌边说着哇,那么厉害的神明都有弱点,何况一个女人?只要我针对她的弱点,催垮她的精神。我就胜利了。”"好,叔叔和你比赛,我去审那两个女兵,看谁先审出道道."
   一桶冷水兜头浇下,春秀打了个寒战,呻吟着醒来。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几次都没有成功。屁股上的刑伤不住地锥心剜肉,她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周围死一样的静,静得让人从心里涌上一种恐惧。“如果敌人这时候用刑,我会不会屈从?”她问着自己,却没法给出确定的答案。
   就在她沉吟的时候,一阵鼓掌声响起,吓了她一跳。春秀扭过头去。文质彬彬的军官微笑着拍着手向她走来。“绝妙啊,贺小姐不但人生的美丽,而且呻吟的声音也如此动听。哭起来一定更妙。” 春秀冷眼看着他:“你是谁?” 军官笑着说:“啊,不好意思,我好久没有见过女人了,唐突了!先做作自我介绍吧。在下姓余名聪字子谋,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现任国民革命军陆军第四十六团中校参谋长。久仰小姐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春秀不耐烦地打断他的唠叨,说:“有什么伎俩你就使出来吧。出卖组织出卖同志的事我决不会干。” 余子谋说:“噢!巧了。我就是想知道你的组织和你的同志。”他仔细地看着春秀的眼睛。
春秀心里一阵心烦。她本能地觉得牛皮糖一样的人比炮仗脾气的余化龙更难对付。“贺小姐请放心,我虽然会采取一些措施,但决不会破坏你的美丽。” 余子谋两只眼睛在镜片打着转转,在她屁股上穿来穿去。看得春秀心里慌慌的。她咬咬牙挣扎着将裤子提起来。
  余子谋好象没事人一样,把眼睛移开说:“言归正传,贺小姐,两件事请教:你的残余部队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们在太平镇的卧底是谁?我很希望能够得到你的配合。现在这个地方只有我和你。没人知道。”
  春秀说:“我告诉过你,我的队伍已经拼光,全体都到了你这里。太平镇也好,石马镇也好都没有什么卧底。要说卧底,每一个人都是。包括你余子谋,余化龙。” 余子谋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你让我很为难那,贺小姐。你就不能跟我说真话么?” 贺春秀不说话,把头扭向一边.
  “也罢,”余子谋拍了拍巴掌,外头进来两个人。“帮这位小姐宽衣,服侍她高升。”不一会,春秀漂亮的胴体再一次展现在男人面前,一条绳索将她的手脚拴住,向后捆在一块,高高的吊起来,整个人成了一个美丽的圆环。余子谋踱到他身边,从前看到后,从左看到右。似乎在欣赏一个困在笼子里的珍禽异兽。
  整个过程中,春秀没有反抗,任由敌人摆布。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只能增加自己的痛苦。她看不下去余子谋色迷迷的眼光,索性闭着眼睛。屈辱的泪水在眼皮底下转着,她不愿意自己的泪水流在余子谋的面前。
  然而余子谋并没有罢休,她感觉到余子谋细长的手指在她光裸的皮肤上游走.她本能地扭着身子,想躲开他的爪子,结果事与愿违,她的扭动更增强了余子谋的兴奋,两只手都上来了,肩头、脊背、乳房、屁股……连鼻子也派上了用场,狗一样在身上到处闻着,在他的揉摸下,春秀觉得特别受用,痒痒的,她开始有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她的精神极力抵抗生理上的变化,强迫自己承认那就是罪恶。当年她与郑司令自由恋爱时那么情投意合,也没让他碰一根指头。如今这种快感是敌人的诡计,要是向这种快感屈服,那就是向敌人屈服,就是对革命的叛变。一旦把理智提到这个高度,感情就不得不让步了。一种罪恶感让她凝聚起全身的气力大吼一声:“滚开!” 她感觉得到,自己这一声怒吼饱含着屈辱、愤怒、无奈,是一种复杂感情的综合宣泄。
  
   余子谋的手也停了一下。然而很快余子谋恢复了,变本加厉地向她发起了进攻:“他妈的,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敢叫我滚开?你要知道,自从剿共以来,我就没闻过女人味,今天我要好好享受一下你缎子一样的身子。”一边说,一边用手从春秀两腿间插下去,在阴蒂上搓来擦去。春秀心里委屈透了,世界上竟有这样无耻的人,死皮赖脸还真拿他没办法,骂不怕,打不着,强烈的刺激一阵紧似一阵。
   她几乎要崩溃了,破口大骂起来,,但是过了不久,她连骂的精力也没有了,必须集中精力于自己的欲望抗争,越骂他还越来劲。 刑讯室外的大座钟当当的敲了十二下,又是新的一天来了。今天是第几天了?应该是第三天了,同志们一定在翘首期盼自己胜利归来,可是谁能知道,堂堂的女游击队长正在与自己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作斗争呢?欲望越强烈,羞耻感越强,负罪感越沉重。
   余自谋的手不再是摩擦,而是化掌为拳一下一下的顶着她的蜜穴。终于她的生理上的需要大获全胜,理智被压制在第二道防线。一股清泉顺着阴道汨汨淌出,打湿了余子谋的拳头。 她夹紧双腿试图以自慰来代替余子谋的侵犯。俏丽的脸颊兴奋而通红,眼睛闭上,痛苦的呻吟被淫荡的长号所取代。 余子谋啪的一掌大在她的阴蒂上,痛得她一哆嗦,睁开眼睛,余子谋说:“贱人!这就受不了了?没出息,这样叫野合,你要想和我的话,为什么不把秘密说出来,堂堂正正的当我余某人的姨太太?边说,边解开裤带掏出粗大的阳物,一步步向春秀逼近。春秀眼睛里的泪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淌了下来:“不,不要啊!求你了!”
   门外一声报告,将余子谋的兴致打破了。他提上裤子怒声问:“喊死叫冤那?滚进来!” 余化龙的一位马弁进来,向多少有些狼狈的余子谋敬了个军礼,说:“团座命令我来告诉参谋长,那两位新来的女贼……” 余子谋止住了马弁将他带到外间。
  “说吧,招了?”马边说,“招了。她们说共党游击队的主力集中在一号营地。但是具体位置是高级机密,她们不知道。”余子谋拿着煤油灯来到军事地图前,仔细的观察着。从九龙口出去,有两条路,一条是通往石马镇,一条是通往县城县城房屋自不必说,就是石马镇也有十七团一个半营外加铲共义勇队的地方武装,她们以残破之师,敢到哪里去冒险么?他的眼睛被省界吸引了。对,有可能她们走山路,退到湘赣边,利用国军结合部弱点和老百姓的同情与支持,在那里从容休整,待机再起。但是,整个湘赣边那么大,山峦起伏,地势复杂,要找一个几十百八人的小队伍,那简直是大海捞针。 他转身对马边说:“你回去告诉团座,我这边也快了。” 马弁敬了个礼转身出去了。余子牟两眼露出凶狠的目光:“不用皮鞭大板我也照样叫你开口说话!”他带着两个卫兵进了刑讯室
   
   贺春秀还在抽泣。她在痛悔自己的软弱的同时,还在于自己被唤起的生理需要抗争。对付拷打,她可以咬牙挺过去,对于侮辱,她可以将自己的羞耻心丢开,这种痛苦都是外加的,还可以应付,最痛苦的还是有了生理需要,却不能得到满足。这种痛苦不痛不痒,越远比敌人的严刑拷打还要难以忍受。很简单,自己很难战胜自己。
   显然,阴阳怪气的余子谋很了解这一点。他进来以后,不问口供,指着两位打手说:“你看这两位合你的意思不?他们都是一年以上没见过女人了。”两个人作势要脱衣解带。春秀大声痛骂余子谋无耻、下流,禽兽不如。余子谋冷笑说:“是你自己在我面前扭来扭去,淫水如泉,我不过是满足你的要求罢了,你既然不愿意与人交欢,那么你就告诉我吧,一号在湘赣边什么地方?立了功不但我不会在你面前胡来,还会敬重你。”春秀说:“做梦!我宁愿死也不当叛徒!” 余子谋说:“既然你想当英雄,那么好,我成全你。”
   两个打手在余子谋的指挥下将她放了下来,来一条竹棍从春秀的腋下穿过,绑好,又将她两只脚踝分别绑上,斜着向上栓   在竹棍上,两条腿最大限度地分开。整个人头冲下倒挂着,隐私处已经没有任何防线,她不再挣扎了,挣扎也是徒劳,任由敌人摆布,她已经横下一条心,大不了就是让三个禽兽给奸了,再寻个机会一死了之。然而她没有想到,被人奸污已经成了一种奢望。
   敌人端来一桶肉汤,牵来一条高大的狼狗:“东洋,给你肉汤吃!”一瓢汤缓缓地淋到她的蜜穴上。春秀吓得魂飞天外:“天那,我贺春秀今天就要成了狗嘴里的肉了不成?”东洋没有咬她,她最隐秘处嗅着,闻着,呼着臭烘烘的热气。一个打手拍着东洋的脑袋:“快吃啊,乘热!” 东洋伸出血红的长舌贪婪地舔着。
   刚刚平静下来的高潮又因为这种持续的刺激而重新显出。近处,余子谋拿着相机不住地变换着角度将这一幕记录下来。春秀悲不自胜,痛哭失声心理防线彻底被催垮她极力扭动着唯一能动的脑袋哀叫道:“天那,救救我!让我死了吧!” 余子谋说:“笑话。你死了我找谁去要口供去?” 春秀说:“你先把这个四条腿的混蛋弄走吧。我受不了了。求你。” 余子谋见差不多了,挥手要他们将狼狗带下去,抬腕看了看表,说:“招吧,你只有这一个机会。”
   春秀喘着气,抽泣着低声问:“你到底要我招什么?” “一号。还有你所知道的地下交通。” “不,我要说了也没有命。求你杀了我吧,别让我受这种活罪了。” “你这个贱种,看来我对你还是太客气了。害我浪费这么多时间,我不能不惩罚你。
   来人!”两个打手又进来了。“拿我的辣椒板子来。”这是一种余子谋自制的刑具,形状和一般的小板子没有什么差别,但却厉害无比,它是制好后并不立即投入使用,而是将它泡在制作辣酱的酱缸里,泡上四十九天,这种板子抽到人身上,不但沉甸甸的,而且麻辣火烧,尤其当皮肉破溃后,这种效果可以达到极致。
   经过前一段时间对春秀的戏弄,折磨,春秀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再用这种可怕的刑具补补火,他就可以立即敲开春秀的嘴巴。现在这个年轻漂亮的参谋长已经确信,他稳操胜券了。
   余子谋狞笑着踱过来。春秀惊恐的望着他:“饶了我吧!别打了,屁股打烂了!”余子谋说:“这回不打屁股,换个地方。”他拿着板子在春秀阴蒂上狠狠蹭了两下,马上一种巨大的痛苦让她浑身哆嗦。她大声的惨叫起来,经过似乎无休止的折磨、羞辱之后,心上仅存的一点尊严感已经荡然无存。哀求余子谋说:“饶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的。”
   余子谋抡圆竹片照她羞处啪啪啪一连十几板,边打边说:“哼想死?哪里有那么安逸的事?光是为了这个就该打!” 她鱼一样的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大声嚎哭着,道:“余爷爷,饶了我吧,只要别让我说出秘密,我可以为你干任何事情”余子谋笑着说:“好乖孙女,想在爷爷面前取巧吗?你一个贱妇能干的什么?最多只能跟我睡觉。不守妇道不打你还不反了天?”说完,又是十几板子下去,大阴唇已经被打得没皮了,破处被辣椒腌的像着了火,无法忍受.春秀没命地哭叫:”天那,救命啊!打死人了!” 哭叫声在空旷的夜色中回荡.“去,到卫生兵那里拿两瓶酒精来。”
   酒精拿来了,一个镊子夹着棉花在酒精瓶子里搅了一下,拿出来。空气中充满了酒精味,这种刺鼻的味道给已经接近精神崩溃的春秀更增添了几分恐惧。看见余子谋拿着酒精棉走来,心里已经知道拿是干什么的。大声哀号起来:“我招我招了啊!”
此刻,春秀被放了下来,直挺挺地跪在余子谋脚下。“招了吧,这种苦不是人受的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说不定等敌人到那里游击队已经转移了?”春秀暗中思忖着,“管他,先免了眼前的苦再说。”
   余子谋说:“快说。我经没有耐心了。” 春秀说:“太平镇的交通是豆腐坊的四贞,一号营地是南竹坳。” 余子谋追问:“二号呢?” “二号是三尖岭。” “三号?” “……” 余子谋说道:“好啊,你又不老实!来人,拿辣椒板子来!”春秀浑身打着哆嗦磕头道:“饶了我吧,打不得了!我只是个女人。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该说的都说了。”
    余子谋说:“谅你也没这个胆子在我面前玩花脚。把衣服穿上,带我们去一号营地,要是能一举歼灭女子游击队,我不会亏待你。你要是让我发现有什么不是,哼哼!辣椒板子还是轻的。” 在她随着余子谋走出团部时候,两名敌军士兵押解着一名花布衬衫的少妇进门。春秀和她打了个照面。那女子的眼睛喷射着怒火,烧得春秀无地自容。 太阳躲进了云层,凄冷的风在打着旋。春秀蜷缩在一匹战马上走在队伍前面。在她身后,是一列长长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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