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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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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艳艳仰起头来:“哥,你真好,你再亲亲我,抱着我别松开。”) _7 Y3 G" @* ?& V5 T/ U. `4 u
于是我吻着她散发*香的身体,爱抚着白嫩坚挺的双*,她满足地闭起了双眼。" k: J( ~: z+ C; L% v9 W8 o( \- }
我说:“艳,绑得太紧,你的手都发紫了,把绳子解开吧。”& N" f# H$ Y, R* R& I, T9 ^' W
“哥,你要把这么好的艺术品舍弃吗?”. @( b" b8 P% d) l W+ r: E# F
“再不解开,你手废了,不成了残次艺术品吗?”# p6 x m$ D! f }
艳艳嘱我用押解式重新*体捆绑,我减轻了捆绑力度,但仍然让绑绳优美对称地缚住艳艳的上臂,再在胸前铐住她的双手。艳艳用戴铐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鲜红的嘴唇压上我的嘴唇,我紧紧地拥着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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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9 N& Z& q$ P9 L# ]0 j$ b 我正回想着旧日的温柔,耳边突然传来张亮急促的声音:“头,事情都办好了,只是犯人说要见到你才能录她的口供。”
& T* k0 W8 w; [; b; z: { 我说:“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等会我有事情告诉你。”. D3 J a* C1 U; S, M; F$ T1 f
说着和小张一起走进了审讯室,艳艳已经脱去囚衣。披肩长发束在了脑后,上身穿着白色吊带衫,露出一大片白皙丰满的胸脯和一条深深的*沟,**在吊带衫下若隐若现。下身白色超短裙,没有穿连裤袜,露出两条细腻、光滑、修长的腿,脚上是白色短袜和白色高跟鞋,一身装束雍容华贵。艳艳双手铐在胸前,脚腕套着一副铁链较长,镣环较轻的脚镣,安祥地坐在铁椅上。见我进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掠过秀美的脸庞。% P' h! q8 u! ~6 h, I& f+ I+ N
分别一年的女友,竟成了在高墙铁栅手铐脚镣禁锢下,接受昔日亲密爱人审问的犯人,我不觉唏嘘感叹。但是刑警的职责提醒我,她是犯罪嫌疑人,一切要依法办事。于是我和小张开始提问。
S/ N' O+ n1 z* Z! h8 c6 a* w- s' ^ “名字。”- x) u z& x j& r2 ~
“高媛。”
. l8 d& D% s, Z8 {7 t! M4 s& { 我看了她一眼:“原名。”
. }3 B* [7 l8 |' B8 `" D 她迟疑了一下:“秦艳艳。”8 ]4 k8 j# g) H4 ^0 I; Q! U
听到这三个字,小张看着我,一头雾水的样子。+ y, N5 m5 d/ Y6 M# I
我立刻说:“高媛,好好交待你的犯罪经过,争取宽大处理。”8 u6 J3 v2 r# E0 Y; q! _7 x' g
艳艳一声长叹:“我活着还有意义吗?我真想由你把我送上刑场。不过死前我也要把我的事情告诉你。”
# t3 Z$ U( S9 U4 ^ 艳艳开始平静地诉说发生的一切:“五年前我的姑夫经常去铁佛寺找人下棋,常常有一个叫老丁的人和他对弈。其人棋艺平常,却似乎很有钱,请姑夫喝茶,还时不时地递烟给姑夫抽。这样老丁和姑夫相处两个月后,忽然不再露面。姑夫却感到浑身不适,没有力气,象有无数的小虫在啃身上的骨头,有时还发寒抽搐。医院一查,竟说是毒瘾发作,无疑是老丁在香烟中加了海洛英。毒瘾发作难受极了,撞墙摔碗,一家人不得安宁。这时老丁找上门来,把白粉给了姑夫,才慢慢安静下来。从此,姑夫开始吸毒,一年就把家产耗光,还欠下了几万块钱,三年吸毒欠债达到三十多万。”5 r# C- _8 ?" J& P9 u
“債主催B债款,姑夫和姑妈走投无路寻死觅活时,王其富忽然找上门来。声称自己是个慈善家,接济过很多穷人,在Z城开着一家颇具规模的貿易公司。愿意为姑夫先行还債,条件是让我去Z城他的公司上班,用工资冲抵欠款,还装模作样地带着我们到他的公司考察。姑夫姑妈将我抚养成人,待我不薄,我明知此去前途凶险,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也只能答应下来。到了Z城,王其富却说他让我来Z城是因为爱慕我,并说除了已经支付的三十万,还可以再给姑夫一百万,但是我必须和他结婚,并从此不再与姑妈家联系。想着姑妈一家贫穷潦倒、朝不保夕的艰难,我只得与他举行婚礼。他把我改名高媛,安置在海滨公寓,生活很是安逸。可是我渐渐发现他行踪鬼谲,常常连续一段时间不回家,打他手机也不接。我心存疑虑,雇佣私家侦探跟踪,发现他在Z城还有三处住宅,都住有女人。”
+ G0 p' Z8 E- t" S9 [4 ^ “尽管我和他实质是买卖婚姻,毫无感情可言,但任何一个女人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不会不问不顾。在他回家时我严厉地警告了他,他支吾说那些都是他的办事处。但从此他收敛了许多,晚上也不大出去了,我知道他还是很在乎我的美貌,不过内心深处我很厌恶和他在一起。”' r6 R8 @, K, F( W0 q
“他不出去,来找他的人渐渐多起来,开始我以为是业务上的往来,并不在意。一次已是晚上十一点,忽然有人敲门,我假装睡着,没有吭声。王其富出去开门,慌慌张张地进来一人,进门就说:‘老大,发到深圳的四号被雷子抄了。’王其富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到书房里说。’‘雷子?’我不觉大起疑心,林强,你不是说过黑社会把警察叫雷子吗?赶紧起床,悄悄走到书房门口,来访的人正在气急败坏地讲述着,我不觉听得目瞪口呆。原来他们贩运的毒品被警察抄了,还抓了人。王其富却沉着地布置他掐断线索转移毒品,丢卒保车金蝉脱壳,招术阴毒极了。我本来觉得王其富行踪鬼谲是在外面养着女人,却原来他还贩毒,我该怎么办呢?正思索着,书房门忽然打开,更让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那来人却是诱使我姑夫吸毒的老丁!”" i: k; d$ A( H# `
“立时我明白了,王其富是设了圈套把我搞到手的!王其富却满脸堆笑地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说:‘媛媛,怎么醒了?’我盯着他说:‘我现在彻底醒了!’王其富没有说话,送走老丁后和我摊了牌。”
6 k, J: O b1 \ n& Q& ?+ x “王其富说:‘媛媛,是你的美貌吸引了我,我花巨资把你娶来,本来就是要你为我做生意的。你不是说我有三处住宅都养着女人吗,是的,她们是我的女人,但她们更是我的摇钱树。我本来还想养着你,可是你已经知道我的事情,你也只能和她们一样做我的摇钱树。’说着拿出密码箱,箱子里有一只文胸、一条内裤,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还有一些现金和衣服。他指着文胸和内裤对我说:‘这里面有三百克海洛英,你穿上它,明天去深圳交货。’我想不到他竟然叫我贩毒,立刻拿起桌子上的电话说:‘王其富,我现在就报警。’他悠闲地看着我:‘好啊,文胸、内裤和包装海洛英的袋子上都有你的指纹。与上、下家的联系都用高媛的名字,来往账目上都有和你笔迹几乎相同的签字,我还有很多人能证明你是毒贩,警局也有我的哥们,你报警吧,看吃亏的是谁。’好个王其富,为了逼我就范,早就设计好对我诬谄的假证。这个衣冠禽兽毁了我的家人,毁了我一生的幸福,还要B我做万人唾骂的毒贩,看着他,旧仇新恨涌上心头。我抢到密码箱前抓起匕首,一刀刺进了他罪恶的心脏。看着他倒在地上抽搐,脏血流了一地,我没有害怕,只有解脱的痛快。母亲,我走着和你相同的路,我用我的生命对你忏悔。”艳艳眼睛中满是泪水。
# ]# g! C% a) }) T; f 听了艳艳的叙述,我心都碎了,聪明的你怎么会做如此糊涂的事呢?忏悔,十几年来你自己折磨自己,难道还不够吗?
$ z, C- P1 a; A0 b; s/ i) _ 这时小张发问了“你为什么不在Z城自首,要到青山镇投案呢?”. u7 q% A$ C2 r( L. q% ~, l, I4 ?
艳艳平静地说:“你还不明白吗,我要你们队长亲自送我上刑场。”
0 x2 @2 T# \% a7 x 一句话使张亮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抬起头来,看着艳艳坚定地说:“高媛,你的口供我们会提供福新城警方查证的,如果真象你说的那样,你要积极配合警方抓获其余的毒枭,减轻你的罪行。”
0 c2 M/ V& u$ I% W' e: ]/ z 说到“罪行”两字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我让自己镇定一下接着说:“你会活下来的,有人依然在等你。现在我和我的兄弟张亮要押解你去福新城,帮助福新城警方调查事实真相,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x, ~7 Y8 u H$ \4 W
听了我的话,艳艳的泪眼中闪出了光芒:“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都相信你,我会尽我所能协助警方抓捕毒枭的,因为我恨他们,因为还有人等我。”
7 Y+ e% W$ z @; y& P- I; O. r 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于是叫来狱警,将艳艳押去吃饭。我和小张也匆匆地吃了一点饭,吃饭时我把我和艳艳一年前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张亮,张亮很为艳艳惋惜。接着又给局长打电话,汇报事情经过,并请他派人调查艳艳的姑夫。
/ e6 E$ T! O# Y+ \ 再次踏进看守所,狱警已押着艳艳等候在汽车旁边,小张抢先坐上驾驶员的位置,让我押着艳艳坐在后排。告别送行的所长,车子向镇外驶去。3 R1 N* V4 O% E
我对艳艳说:“因为你涉嫌命案,按押解规定,要把你的手铐在警车的铁栅上,你配合一下吧。”( {- j) B8 Q% j/ u0 A3 I
小张说“队长,免了吧,艳艳可是好人啊。”! a* G5 D; r' ^- w, G7 x' a( d9 n
嗨,他居然也叫起了艳艳。立刻艳艳变得调皮起来,她说:“林强,你把我铐在铁栅上还不如把我捆起来,拴在铁栅上吧。反正我是你的囚犯,怎么捆都是你说了算。”说着把带铐的手伸到我的面前。- _ R2 R0 ^7 [% u# P: q2 J" h3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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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亮也说:“强哥,捆吧,我也想看看你的手艺。”
* b9 o7 Z4 `* t' }, F7 v “高媛,今天你穿得那么少,手臂上留下绳痕怎么办?”
' Y! ^2 L2 k/ F; x& ~7 F 艳艳说:“犯人本来就会被捆绑的,犯人身上有绳痕别人会奇怪吗?”
+ O1 x, `/ ?: d+ ?& J, Z: o7 | 我知道艳艳太喜欢捆绑了,现在她是犯人,押解时用绳子捆绑,也不违规。于是我给她打开手铐,掏出警绳,警绳在她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拢双肩,抹二臂,把艳艳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双手高吊在背后,两臂的绳子深深嵌入肌肤,然后再收到最紧。艳艳今天穿的是吊带衫,本来就露出大片胸脯,上臂大力收紧后,两个饱满而圆润的乳房暴突出来,乳房几乎完全裸露,吊带衫只能隔着窄窄的胸罩挂在挺立的乳头上。
4 k( X# e& x! H* I9 s8 n 张亮在后视镜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好在小张是我兄弟,给他欣赏倒也无妨。我怕小张注意力不集中造成车祸,就说:“要看把车停下来,大大方方看。”
4 C$ A3 z2 n3 t* i 艳艳红着脸说:“绑个犯人有什么好看的。”+ [4 d \7 [' y" t/ ?
小张果然停了车,大声说:“把犯人押下车来。”一把拽着艳艳背上绳子,拉下汽车。艳艳镣链丁零当啷响着,踉踉跄跄地跨下汽车,嘴里喊着:“你们哥俩欺侮人。”拖着脚镣往马路中间一站,好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高洁如荷、骄傲似梅。; z. X; ?: L: ^% y# {7 P8 k9 `
“真漂亮,昭君西施也要自愧弗如。”小张说着从包里掏出相机,咔嚓咔嚓地拍起来。
% M% }: O e- |3 D 这时正好有一辆客车经过,看到站在马路中间捆绑着的美丽艳艳,司机停下车来,旅客也纷纷从车窗里伸出头来。我赶紧把艳艳拉开,对客车大声说:“警察抓捕罪犯,你们快把车开走!”司机才缓缓地开动汽车。
- K- p" v# C1 l- n 我对小张说:“别闹了,我们是在办案,快走吧。”/ ]! Y5 c' e4 |, n7 d' ^
我向驾驶座走去,张亮一个箭步抢先坐在驾驶员位置上,说:“头,你陪艳艳坐后面。”
c/ K1 [% }- V 嘿,押解竟变成了陪坐。我只有搀着艳艳上车。汽车又上路了,我知道艳艳有极强的耐捆绑能力,而且酷爱紧缚,也就没有给她松绑。$ Y9 g+ D; d! b( b
(四)
; I0 ^5 r$ F3 ]2 y0 L9 U. V 艳艳坐在我的身旁,把头靠在我身上,和我聊着这一年的生活,悄悄诉说对我的思念。她说她以为杀了人,一定会判死刑,所以连夜乘车,直奔青山镇。打听到我仍在刑警队后,连姑妈家都没去,就到公安局自首,想最后见我一面,由我把她漂漂亮亮地绑起来,送上刑场。现在我们能坐在一起,知足了,即使到了福新城还是死,也能瞑目了。0 d H2 _5 B7 W& `
听了她的话,我又是心酸又是感慨,不觉眼睛也湿润起来。但我是在执行任务,我只能说:“高媛,你要相信法律绝不会冤屈好人,放过坏人的。”/ L5 l/ q( B0 `
艳艳噘着嘴说:“别叫我高媛了,那是王其富取的名字,叫我艳艳吧。”4 ? }5 }+ v4 i$ e; U/ g
说着说着她慢慢地滑倒在我怀里,又习惯地想用高耸的乳房蹭我的脸。我不得不制止她了:“秦艳艳,你现在在押解途中,不许胡来。”
3 y/ g9 e- B Z6 w0 P* y& t. d小张把后视镜转了过去,连连说:“我没看到,我没看到。”# U$ n- t# [9 O% d8 G
艳艳调皮地说:“报告政府,犯人秦艳艳错了,愿意接受处罚。”5 j4 I7 `/ D' b; G [5 Y, _
但是仍然没有起来,却用嘴巴拉我的衣袖,我明白她是要我的手抚慰她。尽管她有很多委屈,尽管她杀的是该杀的人,尽管我对她情深意切,但我毕竟是押解她的警官。于是我把她的身子扶起来,对她说:“艳艳,别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还会很长的。”
% E) T- [; D1 S7 V& m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警车开着大灯行进在崎岖的盘山公路上,发动机吃力地啍着,向山顶爬去。突然汽车一震,发动机没了声音,汽车向后倒退。小张连忙刹车,车轮已到悬崖边上。我赶紧搀着艳艳下车。张亮找来树枝点燃后,检查车子,一会,他沮丧地说:“头,汽缸炸了,没有办法修了。”" j" I" n D& g! t/ m
该死的老爷车,让人烦透了!前不靠村,后不着店,又带着女犯,真难倒了我。
0 M! l4 _. i/ B( B6 t 小张说:“头,晚上的火车是赶不上了,这么晚也不会有过路车,山下有一家农村旅店,我们不如走下去,住一宿,明天搭班车到南昌,破车让家里来人拉走。”
( s* x: r6 Z; {$ G- V唉,也只能这样了。这里到山下有十多里路,艳艳能走吗?我拉过艳艳要打开她的脚镣。" S) u' [" E, |5 }
艳艳却一脸正经地说:“队长,押解途中的犯人是不能解除刑具的吧。”
B+ E8 l5 g# e5 x1 b4 _; y “那么,解掉绑绳,换戴手铐吧。”
. \- K; V: I6 W 张亮已经知道艳艳喜欢紧缚,受虐的耐力特强,他也欣赏艳艳紧缚的美丽,插上来说:“哥,你心疼她了?一个犯人,让她绑着吧。”
t" R" M& U: F9 H+ ~9 b' C说着又拿出一条警绳。在艳艳的腰部束紧,下垂的绳头吊起拖在地上的脚镣铁链,搀着艳艳说:“走吧。”
% `) _) p/ \1 l+ X! S 我虽然心疼艳艳,但小张这样说,也只能由他去了。有着特殊关系的警官和囚犯,在月暗星稀的夜里徒步下山了。" |! q% g$ a/ W" X+ O
艳艳戴着脚镣,穿着高跟鞋走路已经很困难,双臂紧缚双手高吊,挺着两个硕大的**,常常使她失去平衡,踉踉跄跄,东倒西歪。不一会儿已是香汗淋漓,很快汗水湿透了全身,衣服紧貼身躯,优美的曲线暴露无遺。我和小张在两边跟着,时不时地扶她一把。艳艳真是一个受虐狂,居然没有要求松绑,我也不好多说,毕竟是警官和囚犯身份不同啊。跌跌撞撞地走了两个多小时,晚上十一点才到了旅店。
) U1 g9 d t8 m" U+ ] 敲门进去,老板看到艳艳的模样大吃一惊,虽然我和小张穿着警服,老板仍然往外推我们。我不得不拿出警官证,解释说,我们的车坏在山顶上了,只得在这里过夜。天太黑,路边都是丛林,我们防止罪犯逃脱,才不得不紧紧地捆绑她。
1 S9 N8 L0 K1 m0 i( S8 D; | 老板嘟哝着说:“罪过呀,两个大男子这样对一个女娃!”( S( H- |6 N0 x% R
问我们要几个房间,小张抢着说:“两间,队长押犯人住一间,我住一间。”+ h, R( Q2 e5 N* l$ L# ?" K
我说:“一间吧,我们轮流看管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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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楼上第一间,楼下走到底是洗手间,也是厕所,可以洗澡。”老板说着把钥匙一扔,睡觉去了。
; l; R8 u$ F6 b; G1 H: h 我们上楼,进了房间,两个床铺倒也干净。我解开了艳艳身上的绑绳,换上手铐。艳艳雪藕似的手臂已经泛着青紫的颜色,留着一条条清晰的绳痕,白色吊带衫粘在身上,汗渍斑斑。艳艳说身上臭死了要洗澡,可是她的坤包里除了一万多块钱和一只手机,什么也没有。好在我的包里有一件准备晚上换穿的汗衫。可是,我们都是男人,她要洗澡我们怎么办?
# G/ {" ?$ z4 ~: Z# L 看我为难的样子,艳艳说:“看着我呗,对待犯人还有这么讲究?”+ j9 q, S& f, K
我说:“犯人也是人,也有人格尊严,何况你是艳艳。”! ~# J# N7 o$ i1 ?# t' f
艳艳笑着说:“这样吧,你用绳子把我上臂绑好,我在里面洗澡,你在外面牵着绑在我身上的绳子,我还戴着脚镣,能跑得了吗?”
. `2 Z) S P$ y- Z) j4 k, E' l) Y! S! A 小张很赞成艳艳的办法,也只能这样了。于是艳艳让我打开手铐,脱去吊带衫,只留着胸罩。我把警绳对折后打个很小的绳套,按在她的脖子后面,绳子穿过两腋,在绳痕清晰的上臂缠绕两圈,打结后稍稍用力收紧再打结,绳头向上穿过颈上绳套下抽,在连接两臂的绳子上打上死结。我牵着绳子说:“可以走了。”& T6 k7 X# }/ |: O9 R; f
她拿起吊带衫又走到床边来拿我和小张的警服说:“臭死了,一起洗了吧。”5 i. ~ R' d9 @
张亮还想客气一番,艳艳却涎着脸说:“张警官,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
. Z1 ~) Y. v5 P% i 我深知艳艳的能耐,过去常绑着上臂戴着手铐干活,洗衣服对她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a* v0 a( m- t o( ~. y
“小张,由她去吧。”我一拉绳子说:“快走吧。”
; r" k! D) i6 F z/ x 她拿着衣服拖着脚镣下了楼。铁链的叮当声,惊醒了老板,开门出来,看到艳艳的模样,吓得缩了回去,我估计老板一定还在门缝里偷看,也不管他了。2 ~& s) ?: f' X k; Y8 D$ A! i( p
牵着艳艳进了洗澡间,看她在浴盆里放上水,我拉着绳子走出门外。门里传来哗哗水声。我牵着绳子足足等了一个来小时,她才走出门来。戴着湿透的胸罩,穿着超短裙,手里拿着洗干净的衣服。到了房间她把湿衣交给我,我在晾衣时发现还有她的内裤,她居然超短裙里没有穿内裤,我正想训斥她,她却大声说:“报告政府,犯人秦艳艳要求换衣,请警官解除束缚,背过身去。” b( v! t5 o& J; L. B2 @. T/ _8 g8 m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给她解开绑绳,和小张走出房间。
# i1 l D0 r# i9 J7 y2 j6 J 一会,艳艳笑着说:“报告,犯人秦艳艳更衣完毕。”7 W+ N* n1 l' K
我和张亮走进房间,只见艳艳穿着我的宽大汗衫,汗衫下高耸的胸部清晰地突出两个圓点,湿胸罩挂在衣帽架上晾着。1 F' d8 N5 _7 }; s; K% C' s) D
艳艳说:“没有换洗内衣,只能这样了,好在张警官也不是外人。”& C. I: o+ r; ~* s4 c. E2 l7 v
艳艳有洁癖我是清楚的,可怎么能不穿内裤,又不戴胸罩呢?我知道艳艳并不YD,这是因为我在身边而表露的一种亲昵吧。我假装生气地走过去拉过艳艳双手,铐在了窗户的铁栅上。招呼小张一起去洗澡,洗澡回来已是凌晨一点。& _* b2 W; P/ L' U8 V6 S* G
我打开艳艳的手铐,说:“你睡床上吧,我坐着打个盹。”小张要和我谦让,艳艳说:“床铺自然是警官睡的,犯人能坐着已是享受了。”说着又把手背在身后让我捆绑,
' }0 \, d; \; p% ~ 我说:“还是戴铐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 E) a* H* }( q1 o; L 让她坐在椅子上,两手从背后穿过椅背的木档铐了起来。或许是她见到了分别一年的我,心中有了依靠,或许是把案子都说出来,感到轻松了,不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脸上还笑靥如花。
5 U1 {+ D9 M F 我却没有丝毫睡意,我太了解艳艳了,艳艳固然任性,还有一点美女的通病:骄横。但她为人善良,心地纯洁,她杀人必定是廹于无奈。我盘算着怎样减轻她的罪责,想了很多很多……我知道首先得利用这次押解的机会,协助Z城警方证实她是因为阻止贩毒而杀人,被杀的人又是恶贯满盈的毒枭,我想法庭一定会从轻量刑。如果她帮助警方抓捕毒贩,有了立功的表现,刑期会减少很多。再请个好律师,开个记者招待会争取社会同情,艳艳一定会很快出狱,我还想到了将来我们怎样举行婚礼。
; s3 a7 w- I" G- N3 W 不知不觉,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我一看表已经六点,赶紧叫醒张亮,商量今天的行程。这时艳艳也醒了,揉着眼说:“睡得好香。”我和小张商定,立即到公路上等候班车赶赴南昌。' K3 c! o' }: {3 S
我给艳艳打开手铐说:“我和小张出去,你马上更换衣服。”8 [( k* A/ O# H% @+ G% `6 N
艳艳嘟着嘴说:“干嘛那么急,衣服还没干呢。”( @- ?, o: p' \. J' [# W6 M8 k
我瞪了她一眼:“不干你也给我穿上。”; S4 s5 J% n2 d, F1 _8 c
我和小张走出了房间,房内传来一阵铁链的叮当声,一会艳艳在里面喊:“穿好了。”
& E" n3 W3 N1 M3 X) r& S0 Y8 q 艳艳穿着还没有干透的吊带衫出现在门口,依然美丽性感,我白了她一眼:“出门怎么穿这样暴露的衣服!” x) I& a7 [$ F+ ]
她嘻嘻笑着说:“老土了吧,大城市的女孩都这样。”
* D1 J6 i: N: [# V9 v' ^- P* i8 k* w# ~9 Q 我不理她,拿出手铐扣住了她的双手。
. M4 U# A( r% f0 `- q 她看了看手铐和两臂上还很清晰的绳痕说:“警官,多不协调啊。”$ m, f4 N) N5 [" m6 u
“我们今天是搭班车去省城,两个男警官捆着一个女的,多显眼,还是戴铐吧。”$ v% @4 }: q8 u2 w4 c0 R+ G
“手臂上的绳印一样显眼啊,还有脚上的脚镣丁零当啷更显眼了。”艳艳任性的脾气又发作了。8 H6 n5 Z+ G% E, k3 r) y! X
张亮开口了:“押解罪犯捆绑也不违规呀。”+ I' X7 \0 F$ j L. G
显然他是赞成捆绑了,啍,这小子也成了捆绑爱好者。
7 {: T4 }, W& c, O# y J/ _# b, T7 Z 我说:“小张,那你来绑吧。”- Y6 z# \. r- ~: y
小张笑着说“我绑的那有哥绑的好看,再说我敢绑嫂子吗?”
/ b, U* {2 V# h+ j “贫嘴。”我盯了小张一眼,艳艳却笑得很开心。* Q, [ H8 {# }3 y4 z
我说:“绑也可以,但是不勒脖子,双手不高吊,双臂保持平行,愿意就绑,不愿意就戴手铐。”0 k4 c8 X: U6 t f+ C! U! x* D! L
艳艳无奈地说:“自然是警官说了算。”8 r( Q3 a' M B8 }6 _: I
我拿出警绳,沿着原来的绳痕绕上绳子,两臂微微收紧,手腕交叉捆住吊在腰际,其实捆绑犯人一般都是这个样子。艳艳**丰满,捆绑后胸脯还是高高挺起,但没有昨天暴露了。我又告诫艳艳不得有过份亲昵的举动,推着艳艳下了楼梯。张亮交了房钱,三人匆匆向公路走去。
- N4 E/ Z C, ]9 ]/ T! h* O 天色尚早,路边行人不多,听到铁链声响,都驻足观望,很是好奇。停靠站边有一凉蓬,一个老妇人正在卖煎饼,这时我们才想起还是昨天下午五点吃的饭,折腾了一夜,早已饥肠辘辘。9 I% }- M) }3 q+ w5 I
走进凉蓬,老妇人惊奇地看着艳艳:“这么漂亮的闺女,犯什么法,你们要捆着她。”. L. V% {6 I$ |9 r1 ?
说着拿了一个煎饼就往艳艳嘴里塞,艳艳说:“奶奶,谢谢你,让警官先吃吧。”- L$ O2 y5 e& r( f1 E
老妇人说:“闺女,吃吧,不管他们,准是他们冤枉了你。”) a# L+ J, ?2 c. v" t
艳艳感动得满眼泪水,一边咬着煎饼,一边说:“奶奶,他们好人,是闺女犯了错。”
2 f5 o% O6 a+ G5 }7 U9 ` 老妇人用围裙揩着艳艳的眼泪说:“谁没个错,交待了就好,不是讲文明吗,不兴这样绑人。”- _1 P- K* k. B5 W
我和小张都笑了,也解释不清。我们每人拿了两个饼吃起来。看见我和小张吃完了饼,艳艳也狼吞虎咽起来。
r/ C8 z2 F' {. Z& b 老妇喂着艳艳心疼地说:“孩子,慢慢吃。”" e0 }9 q$ O6 Z" h( R( u
艳艳说:“奶奶,我们还得赶车呢。”9 A3 o9 s0 c& B1 n+ k, k
小张放下十元钱,推着艳艳走出了凉蓬,艳艳回过头来和老妇人再见,老妇连声说:“轻点,轻点,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公安。”5 u' G4 n5 p' f0 ^5 r& n
恰巧一辆客车开来,正是开往南昌的班车,我立马上前拦了下来。车子很挤,已经没有坐位,我搀着艳艳踏上车厢,脚镣的铁链拖在车厢铁台阶上声音犹为响亮。立时招来了全车旅客的目光,绳捆索绑的艳艳神情自若地走进车厢。张亮清理了驾驶员背面的位置,让艳艳背靠护栏席地而坐。我们站在她的旁边,我用手机向局长汇报了昨天的情况,局长嘱我路上千万小心,汽车缓缓上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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