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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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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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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牛军长出去招呼队伍的机会,郑天雄把我拉到了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信
封,抽出里面的一叠照片阴险地对我说:「袁小姐,还记得这些东西吗?你乖乖
的听话,我保证你少受罪,否则,我可不客气!」

  我真想一口咬死他,可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牛军长的队伍就集中在旁边一座大房子里,那是他们的饭堂,有一个小门与
我们所在的房间通着,我听见牛军长的公鸭嗓子在一片乱糟糟的嘈杂声中响起:
「弟兄们,这一年多咱们被共军压得喘不过气来,有家不能回。今天,本军长弄
来几个共军给你们出出气,好不好?」

  那边的叫好声几乎把房顶掀了起来,我全身阵阵发抖,这一关看来不是轻易
能过去的。

  隔壁传来了吆喝:「把那几块料给我带出来!」有人在身後推了我一下,大
姐打头,我们手铐在背後,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地向那个鬼门关一样的
小门走去。

  当大姐第一个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匪徒们看见牛军长所说的共军竟然
是个女的,顿时轰地欢呼起来。

  当我出现在大姐身後的时候,屋里的吵嚷声忽然又低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目
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知道是我这身军装把我的身体完美地勾画了出来,勾起了他
们作为男人的欲望,我恐惧得几乎哭出声来。

  我偷偷向前面望了一眼,天啊!黑压压一片攒动的人头,虽然没有老牛说的
上千人,但总有几百。

  人群又骚动起来,他们看见了後面挺着高高的肚子、露着白生生的肚皮和胸
脯的施婕和小吴。

  我听见坐在前排凳子上的两个匪徒在议论,一个说:「这是共军吗?怎麽个
个长的天仙似的,还有两个大肚子。是军长从哪个窑子里找来给大夥出气  火的
窑姐儿吧?」

  另一个却异常兴奋地说:「没错,确实是共军,前面那两个我认识。头一个
姓肖,还是个大官呢!去年带人在咱们那一带闹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为被她
抄了家,无处可去,才来投了牛军长。她後边那个我也见过,国军刚退那阵,共
军的什麽文工团来桃源县唱戏,满台都是漂亮娘们。这娘们每次都出来报幕,还
跟着一块在台上蹦,我娘当时还说,大姑娘抛头露面、蹦蹦跳跳成什麽体统。我
记得清楚,满台的娘们就数她最标致,我当时就想,这麽俊的娘们最後不知归了
谁,咱要是能操上一回,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长眼啊,送上门来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真是欲哭无泪。

  我们面对大群的匪徒站成一排,牛军长洋洋得意地挥着一根马鞭敲打着大姐
的胸脯说:「弟兄们认识她吗?我给大夥介绍一下,她叫肖碧影,共军47军政
治部副主任。桃源的弟兄们应该都认识她,去年就是她带着共党工作队搞什麽土
改,抄了我们的家,分了我们的地。她还是47军那个狗日的李中强的老婆!」

  下面的匪兵们一阵骚动。

  牛军长接着吼道:「谁毁了咱们122军?李中强!谁毁了咱们的家?肖碧
影!我牛某人的亲爹娘就是被他们斗争、死在他们手里的!」

  牛军长这几句话极具煽动性,底下的匪兵像开了锅一样吵嚷起来。

  他挥手压了压道:「老天有眼,让她落在咱爷们手里,弟兄们说,咱怎麽处
置她?」

  下面立刻嚷成一片,有人喊:「宰了她!」

  有人叫:「千刀万剐!」

  有人嚷:「放在祖先牌位前点了天灯!」

  牛军长满意地看着匪兵们的反应,慢悠悠地说:「弟兄们说的法子解气是解
气,但太便宜她了。我说咱把她留下来,慢慢地拾掇,咱的气慢慢地出,让她也
    猪狗不如的滋味。再说,这娘们身上还有不少有用的东西,比如说,弟兄们
多日没沾女人了,难得共军给咱们送来这麽多女人,不但漂亮,官还挺大,本军
长准备开个慰劳院,让这几个妞儿天天慰劳弟兄们。你们说怎麽样啊?」

  下面顿时一片叫好声,牛军长瞥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说:「还有
呢,咱们跑到外国,又是穷乡僻壤,兵都没法补充。现在有这几个娘们,咱让她
们像母猪下崽一样给咱们生孩子,十年就能给咱们生半个连!」

  饭堂里的男人们轰地笑起来,情绪开始高涨起来。

  牛军长满意地挥挥鞭子说:「废话少说,先让弟兄们拿她们出出气再说。把
姓肖的给我吊起来!」

  匪兵们一片欢呼声,两个匪兵过来架起了大姐,「哗啦啦」地拖到屋角,那
里有一根比人腰还粗的柱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个么指粗细的铁环。
他们把大姐的手解开铐在前边,举起来直接把手铐挂在铁环上,大姐吃力地挺起
胸,脚尖几乎挨不着地,被沉重的铁镣坠得直抖。

  牛军长走过来,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问:「弟兄们,想不想仔细看看李中
强的女人啊?」

  围的里叁层外叁层的匪兵狂叫:「好!……快!……」

  牛军长伸手一把扯开了大姐的裤带,宽大的裤子呼地掉到了脚下,白皙修长
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无数道急切的目光像锥子一样射向
大姐的下身。

  忽然有人叫起来:「这娘们是白虎啊!一根毛都没有。」

  前面的人纷纷伸手去摸大姐的下身,後面的人看不见,拚命往前挤。

  有人叫:「打开看看!」

  两个匪兵过去抓住大姐的腿向两边拉开,由於脚下被铁镣和裤子绊着,只拉
开了不到半尺,但仍有些红肿的阴唇和阴户全露了出来。

  牛军长伸手拨弄起大姐的阴唇,忽然说:「怎麽是这样的?」原来他发现了
大姐两边的阴唇不一样长,而且有一边呈锯齿状。

  近前的匪兵都伸出头,恨不得钻到大姐裆里去看个仔细。

  有人说:「别是入了共军的女人都要作这样的记号吧?」

  一句话提醒了他们,几个匪兵跑到施婕面前,一把拽掉了勉强系住裤腰的草
绳,扒掉她的裤子,强迫她张开双腿。几只大手同时伸进她的下身,捏住阴唇一
看,并无异样。

  小吴的裤子也被扒下来,拉开腿一看,阴唇也是正常模样。几个匪兵围住了
我,我知道在劫难逃,闭着眼等着受辱,却听见有人说:「慢!」

  睁眼一看,是牛军长,他指指自己脚下命令道:「过来!」

  我看看光着下身站在人群中的施婕和小吴,知道抵抗无益,只好拖着沉重的
铁镣「哗啦哗啦」地走进围着大姐的人圈。

  牛军长朝我身後的匪兵努努嘴,那匪兵上来打开了我的手铐,将我的双手重
新铐在前面。

  牛军长色迷迷地对我说:「袁小姐,你自己脱下来给我们看!」

  我心里一阵悲哀,我宁肯被他们扒光,可最残忍的羞辱总是轮到我,我下意
识地扫了他一眼,却看见了他身後郑天雄那张阴笑的脸。肯定是他,他为了取悦
牛军长,不惜用最残忍的手段来折磨我们。可我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好垂下
头,自己解开了裤带,一松手,裤子掉到脚下,下身坦露了出来。

  牛军长还不依不饶:「我们看不见呀!」

  我忍住泪,屈辱地尽量张开腿,牛军长的大手伸进我的腿下,拨弄着我的阴
唇,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然後说:「都跟平常女人没什麽两样。姓肖的肯定是郭
老七搞的把戏,我们不管她。」

  他命我光着下身跪在一边,又命施婕和小吴也一同跪了过来,然後走到大姐
身边。他托起大姐的下巴说:「你这娘们作恶多端,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
也出一口恶气!」说完转向众匪兵道:「这臭娘们是咱们大夥的仇人,今天每个
弟兄可以揍她一巴掌!排好队,挨个来,不许用脚、不许槌肚子,小心别把人给
我整死了。」

  匪兵已经迅速地排成了一大排,队伍居然在屋里转了好几圈。

  站在头一个的是个黑大个,他抓起大姐的头发,「啪!」的一巴掌  在她的
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大姐白皙的脸上;另一个匪兵上来,照着大姐另半
边脸就是一巴掌。五、六个匪兵过後,殷红的血顺着大姐的嘴角流了下来。

  这时上来一个粗壮的匪兵,他一把抓住大姐的衣襟,「嚓」地一声扯开,大
姐洁白的胸脯、丰满的乳房全露了出来。

  那匪兵恶狠狠地说:「我兄弟死在你男人手里,我这是替他报仇!」说着抡
圆了胳膊朝着大姐高耸的乳房  了下去。「啪!」的一声脆响,乳房被打得左右
乱晃,乳汁四溅,白皙的嫩肉上出现一个鲜红的手印,四周一片叫好声。

  後面的人朝大姐另一个乳房下了手,再後面上来的人把手伸进大姐的两腿之
间,揪住已经残缺不全的阴唇狠命一拧,大姐终於忍不住,「啊……」地叫了起
来。

  排着队的匪兵一个挨一个的走上前来,朝着大姐身上他们认为解气的地方狠
狠地下手。大姐就这样被吊在柱子上,裤子褪到脚下,上衣大敞着,忍受着成百
匪徒的凌虐。不一会儿,她的脸肿了、乳房青紫、阴户也又红又肿,乳汁和鲜血
被打得四处飞溅。

  排完队的匪徒开始对我们叁人动手动脚,我们的军装都被撕开,无数双又粗
又脏的大手在我们的乳房、下身和大腿、肚子上不停地摸索。

  不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匪兵们点起了气灯,宽大的饭堂里闪烁着昏暗的
灯光。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匪兵们凌辱大姐的残忍场面,转过身来踱到
我们面前,一双贼溜溜眼睛在我们几乎赤裸的身子上溜来溜去。

  郑天雄也跟了过来,看看我们,对牛军长低声说了几句什麽,牛军长大笑着
说:「好,好!」

  郑天雄指着施婕吩咐说:「把这个娘们给我拉过来!」

  几个匪兵把下身赤裸、坦胸露怀的施婕架到他跟前,他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
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匪兵们不知他在耍什麽把戏,都兴致勃勃地看着他。

  他命人卸掉了施婕的脚镣,扒掉还套在脚上的军裤,将她仰面按在地上。施
婕的军装本来就盖不住肚皮,刚才匪徒们连拉带拽,衣襟已经全扯到背後,整个
前胸和肚子都露着。

  他们抓起施婕的脚向肩膀的方向压下去,她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脯和
肚子都在剧烈地起伏着。施婕的脚被压得着了地,下身的阴道和肛门都坦露了出
来,一群匪徒围过来贪婪地观看。

  郑天雄叫人拿来一根胳膊粗的木  ,从施婕背後穿过,然後把她的两只脚用
绳子绑在木  的两头。匪兵松了手,固定着施婕两只脚的木  被卡在她的脖子後
面动不了,她拚命地扭动脖子,但根本无济於事,她像一只被翻过壳来的乌龟,
屁股朝天,无奈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许多匪兵被这怪异的景象吸引过来,见施婕脸憋得通红,圆滚滚的肚子从两
条白皙丰满的大腿中间冒出来,肚子下面两个被拉扯得变了形的肉洞毫无遮掩地
坦露着。

  郑天雄拿来两根蜡烛,一根有么指粗细,另一根有小孩胳膊粗细,他对围观
的匪徒们说:「弟兄们,施小姐是大家闺秀、大学生,今天咱们大材小用,拿她
作个灯台!」

  匪徒中响起一片叫好起哄的声音。

  施婕急得大叫:「不……不行……放开我!」可她的叫声在匪徒们的狂笑声
中显得那麽弱小、那麽无力。

  郑天雄先拿起那根大蜡烛,左手拨开施婕的阴唇,将蜡烛「嗤」地插进去一
截;然後他又拿起那根小的,先用食指插进施婕的肛门转了转,然後拔出手指,
将蜡烛小心翼翼地向里插。施婕的下身痛苦得不停抽搐,肛门在拚命地收缩,但
蜡烛还是无情地被插了进去。

  蜡烛插好,郑天雄邀牛军长亲自点着了火,看着两根蜡烛插在施婕下身呼呼
地燃烧,匪徒们兴奋地嗷嗷直叫。

  施婕吓得「呜呜」地哭起来,浑身不停地战栗。我和小吴跪在一旁,被这残
忍的场面吓呆了,对在我们身上肆意摸索的手几乎没有感觉了。

  牛军长见一个样子不到20岁的小夥子把手从我的胯下抽出来,又捏着我的
乳头翻来覆去地查看,走过来问:「以前没见过光屁股女人?」

  小夥子红着脸  腆地摇摇头。

  郑天雄接上来问:「想不想看个仔细?」

  小夥子使劲点头,四周的匪徒也跟着起哄:「对,看个仔细!」

  郑天雄朝我招招手说:「你过来!」

  我吓得浑身发抖,知道这将是一场残忍的凌辱,低声哀求他:「不……求求
你放过我吧……」

  他朝我一瞪眼:「怎麽,不听话?」

  我不敢反抗,像只小狗一样乖乖地膝行到他的跟前。他命人卸掉我的脚镣,
又把双手换到前面铐上,指着拖在脚上的裤子对我说:「把它脱了!」

  我顺从地脱掉军裤,又习惯地去脱还挂在身上的军装,但手被铐着脱不掉,
郑天雄摆摆手:「那个就穿着吧!」

  说着,他把军装的前襟向两边拉开,使我的肚皮和乳房完全露出来,然後他
命令我:「给牛军长看看你的奶子!」

  我羞得无地自容,但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拚命向後展开两肩,挺起胸,将乳
房彻底展示给这群男人。

  牛军长的大手抓住我的乳房,一面揉搓一面说:「好,这奶子又白又嫩,真
是难得一见啊!」

  待他把玩一阵後,郑天雄又命令我:「给军长看看你的小白屁股!」

  我知道除了服从,我没有其它选择,於是朝着牛军长羞耻地撅起了屁股,一
根粗硬的手指摸进我的屁股沟,在里面摩挲着,最後停在肛门上揉了两下,我几
乎站不稳,稍稍岔开了点腿。

  正在这时,忽然仰在一旁的施婕尖声叫了起来,众人都转过身去看她,只见
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蜡烛都已烧化了一截,滚烫的蜡油淌到她的阴唇上、肛门
上,烫得她浑身发抖,凄厉地惨叫。

  匪徒们看得哈哈大笑,有人打趣道:「军长真是福气,皇上恐怕也没用过这
麽高级的烛台吧!」

  郑天雄看着施婕痛苦的表情,竟将她下身已凝结的蜡液剥掉,让新流下的滚
烫的腊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烫红的嫩肉上,施婕被烫得不停地惨叫。

  众人去看施婕的热闹的时候,我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按在我肛门上
的那根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而且还慢慢地插了进来。我既不敢动也不敢叫,只有
任他插进来,肆意地抠弄。

  不一会儿,一个公鸭嗓子说:「袁小姐,把腿张开点,我看不清下面。」

  我含着泪张开腿,可这样就站不住了,我只好用手扶住地,把屁股高高的撅
起。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拔了出去,捏住我的阴唇捻来捻去,还扒开在阴道里摸
索。

  那个公鸭嗓子不停地赞叹:「难得一见的美女啊!」

  好一会儿,一只大手才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起身来。我直起身,一瞥之
间,看见大姐已被打得满嘴流血,头无力地垂下,不由自主地发出哀哀的呻吟。

  牛军长命我坐在一把宽大的竹椅上,淫笑着说:「我这里的小夥子没见过女
人,袁小姐可不可以让他们开开眼啊?」

  天啊!他们把我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了几个来回,还说没见过女人!可我能说
什麽呢,明知是欺辱,也只能乖乖地答应。

  我默默地点点头,整了整草绿色的军衣,让乳房露在外面,大大地岔开了双
腿。

  牛军长笑眯眯地问我:「袁小姐,女人从哪里生孩子呀?」

  「这里。」我垂下头,用手指一指自己的阴户,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
见。

  「男人从哪里操你呀?」

  我把手指放在阴唇中间:「这里。」

  「你插进去让我们看看!」

  这是郑天雄的声音,我的心在流血,但我没勇气反抗。两个手指并在一起,
插进了自己的阴道,温暖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

  待我的手指全部插入,牛军长又问了:「你撒尿用哪里呀?」

  我简直要哭出声了,但我无法逃避,只好一只手拨开阴唇,另一只手的手指
在阴户内摸索,摸到了尿道口,我指着它低声说:「这里。」

  叁、四个男人的脑袋挤在我的身下,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我身体里最隐秘的器
官。我浑身发抖,真怕他们要我当场尿给他们看,大概是好奇心的满足让他们忘
记了一切,没有人提出新的要求。

  我的手扒住阴唇不敢松开,忍住眼泪听着他们的下流议论。

  牛军长忽然问郑天雄:「老郑,你使的什麽法子调理得这小妞这麽听话?」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军长您别着急,到了床上您才知道她有多乖呐!」

  听了他的话,我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

  牛军长四下看了一圈,见许多被刚才残忍血腥的场景刺激得兴奋起来的匪徒
焦躁地在屋里乱转,就对郑天雄说:「老郑,弄点热闹的给弟兄们开开心吧!」

  郑天雄眼珠一转,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这小娘们别看不大点,可是有
名的能歌善舞,让她给弟兄们跳个舞肯定开心!」

  匪徒们听他一说,再看看小吴那与秀气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极不相称的滚圆
的肚子,立刻齐声鼓掌叫好。

  小吴一见这场面,给吓傻了,哭着哀求郑天雄:「不行啊……我……我不行
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郑天雄脸一沉,说道:「怎麽,不愿意跳给牛军长看?你是想回共军那边去
跳啊?」

  小吴听见这话,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连声说:「不……不……我跳不
了啊……呜呜……」

  郑天雄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叫过四个匪兵,指手划脚地吩咐了
几句。

  几个匪兵出去不大会工夫,抬了一块钢板进来,这钢板有一指厚、两公尺见
方,上面  迹斑斑,看样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们又抬来几快大石头,将钢板架
了起来。

  小吴不知道他们要干什麽,恐惧地看着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不……
不行啊……」

  钢板架好,郑天雄亲自跳上去试了试,满意地点点头。这时,匪兵们又抱来
木柴,架在钢板下面烧了起来,他们把伙房的鼓风机都搬了来,对着钢板下面的
木柴一通猛吹。

  火熊熊地燃烧起来,很快就闻到铁  的腥味了,郑天雄将一张白纸扔在钢板
上,很快就变了颜色卷曲起来。

  他阴笑着对小吴说:「吴小姐,请吧!」

  小吴一看,吓得拚命喊叫:「不……不……放开我……我不去……」可两个
膀大腰圆的大汉已经架起了她,任她怎麽挣扎也无济於事。

  她脚下的镣铐被打开了,军裤飘落在地上,她光着下身、反剪双臂被拖到钢
板跟前,她苦苦地哭求:「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
啊……」可没有人理她,她被一把推上了烧得滚烫的钢板上。

  她的脚刚一沾到钢板,马上烫得跳了起来,痛得「呀……」地一声尖叫。可
沉重的身子使她跳不起来,两只脚马上又落了下来,一沾地马上又蹿了起来,凄
厉地大叫:「烫……烫啊……」一边喊一边往下面跑。

  她刚到边上,一只大手粗鲁地把她又推了回去。她回过头,一面拚命地蹦跳
着,一面惨叫着向另一边跑去。

  大部份匪兵都被这里的叫声、笑声吸引过来了,围观的人群看着小姑娘挺着
大肚子笨拙的动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腾的鼓胀乳房,乐得哈哈大笑。

  小吴终於坚持不住了,「咕咚」一声栽倒在滚烫的钢板上,「嗤……」的一
声冒起一股白烟,小吴「啊呀……」一声惨叫,不顾一切地滚下了钢板。

  两个匪兵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向钢板上拖。小吴一边死
命扭动着笨拙的身子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叫:「不……烫啊!烫死我了……
我听话……我跳啊……饶了我吧……」

  郑天雄冷笑着说:「你现在想跳了?晚了!上台上跳去吧!」说着挥挥手,
两个匪兵又拖起她往冒着青烟的钢板上推。

  小吴急了,身子猛地一扭,两条修长的腿勾住一个匪兵的腿,死死地缠住不
放,同时泪流满面地向郑天雄和牛军长哀求:「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郑天雄丝毫不为所动,见架着小吴的匪兵被她的腿缠着动不了,就示意他们
把她面朝地按在地上。小吴见不再把她往钢板上拖,也就放开了腿,嘴里还不停
地说:「我跳……我跳……我什麽都会跳……」

  郑天雄命人拿来一大盘粗麻绳,从钢板上方的房梁上穿过,一头由两个匪兵
拽住,一头捆在了将小吴的双手反铐在背後的手铐上。

  待小吴明白了郑天雄的企图,已经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绳子一拉
紧,她被拽了起来,被迫向钢板靠进,她一面拼尽全力抗拒,一面凄惨地惊叫:
「不行啊……烫啊……我跳……别让我上去啊……」

  可她一个15岁的小姑娘,还有6、7个月的身孕,如何是两个膀大腰圆的
壮汉的对手,只片刻工夫,就被绳索吊在了钢板的中央。她被烫得拚命地蹦跳,
大声哭叫着求饶,可没人理她,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个只有15岁的
孕妇在烧得滚烫的钢板上的疯狂表演。

  没过一会儿,她已跳不动了,几乎要瘫倒在钢板上,郑天雄一抬手,绳索收
紧,把她悬空吊了起来。她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大口喘着粗气。

  忽然,她又惊叫起来,并拚命地蜷起脚,原来绳子又在往下放,小吴又苦苦
哀求他们。

  围观的匪兵有人喊:「把屁股亮出来就饶了你!」

  小吴赶紧分开腿,撅起屁股,将肛门和阴户都亮给他们看。四周一片哈哈大
笑,匪徒们拿小吴的身子开着下流的玩笑。

  小吴吃力地撅着屁股,痛苦得满头大汗,渐渐支持不住了,脚慢慢垂向了钢
板。她痛哭着哀求:「叔叔大爷们……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把我吊起来吧……
让我下去吧……我给你们跳舞,我让你们操……我听话……哎哟……烫啊……」

  她的脚终於坚持不住又挨上了钢板,整个人又像皮球一样蹦了起来。兴致正
浓的匪徒们岂肯轻易放过她,操纵着绳索继续着这残忍的游戏。

  牛军长打了个哈欠,郑天雄忙上去诡秘地显殷勤道:「军长您累了,回房休
息吧,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

  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地点点头:「好,好……」
说完转身走了。

  郑天雄忙指着我吩咐:「快,给军长送去!」两个匪兵架起我,押着我跟牛
军长去了。


               (第十六章)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
乾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阴部已经被拧得肿起老高,像一
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
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
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
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麽,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乾净
了,军长玩着痛快……」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懂个屁,我要干的是共
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
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
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
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47军……47军……」伸手把自己
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
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老子今天就操他47军的娘们!」

  说着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床
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肉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缝。

  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说着腰向下一
塌,「噗嗤」一声,肉棒顶进了大姐的阴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
边拚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
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後那粗硬的肉棒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
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
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将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
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
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

  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的肉缝中流了出来。
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道:
「没插死你,算你命大!」说完对门外喊:「来人!」

  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着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操,
别叫她  着!」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去一盆清水道:
「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後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
面前。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麽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
惜了。」

  忽然想起了什麽,托起我的下巴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本
军长把这个弄乾净了!」他短粗的手指指着黏乎乎脏得一塌糊涂的阳具。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两腿
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捏得我几乎掉下眼泪
来,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得已经半凝固
的浆液。

  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
要给他舔乾净,还要全部  下肚去。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人
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头舔得阵阵发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上来!」说完迳自躺到床上,四仰
八叉地伸开手脚。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肉
棒含在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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