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臆梦--吃人

弥勒

下午，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顾凯家，出人意料的是屋子里居然冷冷清清的，要知道平时他们家可是七大姑八大姨一大堆呢，现在居然一个都不在。“哦，来啦。”见我走进，他只是略回一下头，便继续摆弄音响。“嗯，来了。你家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我问。“他们有事出去了，再说了他们在，有些事情也不方便，不是么。”我尴尬的点了点头。“考试成绩怎么样？能进高中么？”他问。我叹了口气，遥遥头，道：“没有，进的中专。”“连高中都考不上，那你他妈这辈子算是完蛋了，以后就是日晒雨淋干苦力的命了。”我有些无奈的点点头，随即问道：“你呢？”“当然是高中啊，虽然是民办的，但好歹能去考大学。别看现在我俩没啥区别，但若干年之后就是我在办公室里舒舒服服吹空调，你在外面苦哈哈的卖力气咯。哈哈哈。”说道这里，他不禁冷笑了几声。“不至于吧，国家不是说三校生也能参加统考么？”“参加统考？谁给你复习？高中生都不一定全都考上，就你这货色，也想上大学？别做梦了，今后就老老实实跟在我屁股后面吃屎吧。”相识多年的好友居然如此挖苦，实在令人难以忍受，我正想回敬几句，可他只做了一个动作，便把我到嘴边的话都给推了回去。之间他双手插在沙滩裤沿，向下一推，就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露出了黝黑而又圆润的屁股。我顿时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爬到他的屁股跟前，就像亲吻初恋情人那样把嘴唇凑了上去。冷，一阵冰冷。屁股外围是冷的，只有掰开两片肉臀才能感受到中间微热的气息。与臀部表面的冰冷形成反差，肛门的中心却是炙热无比，散发着年轻的朝气。青春期的孩子拥有着无穷尽的荷尔蒙，亦是散发热量最强烈的阶段，尤其是女生，肛门中心散发出的能量强大到令人难以置信。听说其他班级曾经发生过一起盗窃学生手册的案件，明明已经找到了有嫌疑的男孩，可对方就是死不承认。班主任当时的处理方法很简单，放学后单独留下嫌疑犯和一名胖乎乎的女班干部。让女班干部脱掉内裤，让后将嫌疑犯的脑袋直接塞进了她的屁股里。结果，不出一分钟，男孩就全招了。用他的原话说就是：“那里热的像地狱一样，根本抵挡不住，不招不行啊。”顾凯的屁股虽然没那么夸张，但闷久了也有些烫人。所以每次给他舔的时候我都会留给自己一点冷却时间。我用嘴唇包住他的菊花外围，然后舌头插入，通过肛门。突然，他的括约肌猛地收紧，两半肉臀也有意识地往中间收拢，中心的菊花里面更是隐隐生出一股吸力，像是要把我的脸吸进去似的。好在我舌头上满是唾液，十分的滑溜，稍微一用力便拔了出来。“卧槽，这他妈什么情况？”我问。“没什么，我最近学会了一种新的本领？”“什么本领?”“屁股吃人。我的屁股现在能把你吃进去哦。”说着他掰开两片肉臀，之间中间满是皱纹的菊花真的像一张嘴一样在做着咀嚼的动作。“真的诶，你怎么做到的？”我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这个动作带来的危险性，反而充满好奇地问道。“你也想学？”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好恶心，我才没兴趣呢。”“你别小看这个，吸力大着呢，不信你把手指伸进去试试，未必能拔得出来。”“你是说把手指伸进你的屁眼？”我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因为这事儿我以前干过，稍微伸进去一点他就疼的哇哇叫，这次居然主动让我把手指伸进去实在有些不可思议。“对啊，有没有胆子试试。”他故意晃了晃屁股，在我的脸上擦了两下，略带炫耀的口气说道。这是一个陷阱，而我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其中的隐藏着的危害，伸出食指，轻轻捅了进去。刚穿过括约肌，便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拽住我的手指往里拖。我心知不妙，手臂用劲向后一拔居然没拔出来。于是我左手顶住他的后腰，整条臂膀用力，这才“啵”的一声，把手指给拔了出来。顾凯“呀”的一声，脸上露出十分可惜地表情，随即恢复笑容道，“怎么样，老子的屁眼厉害吧。”“也不过如此嘛。”我用纸巾擦掉手指上包裹着的一层黏浊物，心有不甘地说道。“不过如此？你觉得你能赢的了我的屁股？”他突然两眼放光地说道。“赢你不是小意思？”“别嘴硬，咱们来打赌怎么样？”“好啊，赌什么？”“你要能赢的话，我把所有的游戏机，游戏卡全都送给你。”“好，你可别后悔。”“那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要输了的话我也把我的游戏卡全都送给你。”这个对我来说是一场必胜的游戏，所以我丝毫不会在意赌注的大小。可没想到他比我更不在意。只听他说：“我才不要你的游戏卡呢。”“那你要什么？”“你要是输了的话就等着被塞进我的屁眼吧。”“什么？”“塞进我的屁眼里，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么？怎么样，输赢都对你有利，你敢不敢赌？”“来啊，你想怎么玩。”这是非常不寻常的一天，他的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而他也展现出极不寻常的一面，如果我稍微回忆一项这些不寻常的现象，那么就能彻底避免后面将要发生的悲剧，可惜没有如果……“你把脚趾伸进我的屁眼，两只都要，30分钟后要是能拔出来算你赢。”“两只都塞进去？你疯了吧，这怎么可能塞的进去？”“这个你不用担心，把脚趾放上去就成，我的屁股自己会把它们吃进去。”说完他掰开两半屁股，充满褶皱的菊花又做了个咀嚼的动作。“来就来，谁怕谁啊。”说完，我就要抬脚往里伸。“等等，你先把裤子脱掉。”“干嘛？”“别管那么多，你先脱就是了，连内裤都要脱。”我心想，反正都是男人，没什么好怕的，脱就脱呗。于是依言把下半身脱了个干净，躺在地上，左腿上抬，对着他的屁眼伸了过去。菊花感受到脚趾的存在，立刻张口把它吞了一半进去。“另一只脚也进来。”顾凯命令道。“行么你，屁眼就那么大别给你撑坏咯。”我调戏道。“没事儿，来吧。”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便毫不畏惧地把右脚也伸了进去。“现在是1点半啊，到两点我就拔出来给你看。到时候你可别心疼那些游侠卡哦。”他没有说话，只是嘿嘿的冷笑着。我的身体不自主的向前挪了一点，我知道那是屁股在吞食我的脚趾。脚趾伸到里面感觉怪怪的，就像踏进一片深不见底的沼泽一样，完全感觉不到双脚的存在，只能任由着自己一点点往里陷。不出10分钟，我双脚的脚趾便全部被吃了进去。我的两个脚背相互贴合着，正一点点地往他屁股里面送，括约肌像根橡皮筋那样包裹着我的脚背有点难受，并且有越箍越紧的趋势。我想两脚撑开放松一下，上面的顾凯却疼的哇哇大叫。“别动，说好半个小时后才可以拔的。现在动可就什么都没了哦。”我想想也是，再过20分钟他的游戏卡就全归我了，和游戏比起来这些痛楚算什么，忍忍就过去了。脚趾是最该搞的一部分，自从菊花包裹到脚背之后，吞食速度就开始明显加快，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每隔几秒钟，身子就不由自主地被向前拖一点。到两点钟的时候，我的两个脚踝都已经被吃了进去。“现在你可以试着拔出来了。”顾凯回过头笑道。“好，你看好了啊。”我双手撑地，向后一推。居然丝毫没有动静。“什么情况？”我有点纳闷。“你来啊，试着拔出来啊。”他身子前倾，双手紧紧握住电视橱的边缘嘲笑道。我双手用力向后一推，依然没有丝毫的动静。我不信这个邪，双手撑住地面，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后拔，他的屁股因为向后的作用力撅了起来，我被吃进去脚踝也给拔出了一点。我想继续用力，但无奈气力跟不上，反作用力一松，拔出来的脚踝又被吃了进去。我恢复气力之后又拼命试了几次，最好一次也拔出一半的脚踝，然后又瞬间被吃了进去。见我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样子，他安慰道：“你先别急，这块是最难拔的，再让它吃进去点，也许过会儿反而好拔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双手叉开躺在地上，任由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地吞噬。等到小腿被吞噬了一半的时候我又试了几次，感觉比之前的更难了。不管我如何用力，根本拔不出一丁半点。于是只能投降道：“你赢了，放我出来吧。我的游戏卡全归你。”顾凯笑了笑说：“等一下，我还没爽够呢，等吃到膝盖就放你出来。”没办法，既然输了就认栽吧。而且我也很好奇，被吃到膝盖会是什么样子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双腿也被一厘一毫地吞噬。又过了将近30分钟，膝盖也被整个吞了进去，腰部已经悬空，有点要倒挂起来的样子。“膝盖都被你吞进去了，现在可以放我出来了吧。”我问。“行啊，你动一下脚趾我就放你出来。”动一下脚趾，这还不容易么。等一下，怎么，怎么我感觉不到我的脚趾了，是不是被括约肌箍得太久血液不通畅，没知觉了。于是我问：“我怎么感觉不到自己的脚了，这怎么回事？”顾凯嘿嘿嘿冷笑三声道：“你才反应过来么？”“到底什么情况？你他妈别吓我。”“你的膝盖以下的部分都被吃进去了，屁股就这么点大，你觉得能放下你的两条腿么？”话说到这里，我才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想试着动一下脚背已经脚踝，但也是同样完全感觉不到，就好象它们根本不存在的似的。“这，这，这他妈到底什么情况，我怎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你倒是告诉我啊。”“TooLate”，顾凯摇摇头，习惯性地飙出一句英语道：“食物到了胃里面会发生什么？”“那当然是被胃液消化咯。等等，你的意思是我的腿也……”“VeryGood Boy。”“这，怎么可能？屁股里面怎么可能……”“你不是已经被吃进去了么，有什么不可能的？”“可是这也太离谱了……”“班主任一直提倡的‘弱肉强食’的法则你还记得吧。中考的最后冲刺阶段，学校就学生评了三个等级。‘社会精英’，‘普通良民’和‘垃圾人群’。就你这点成绩和平时在学校的表现，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垃圾人群’。”“你是普通良民？”“错，社会精英。中考结束之后，评为社会精英的人都被带到一个国家级实验基地，做人体改造手术。改造的目的就是在身上增加一套食物摄入器官和消化系统。”“加这套东西有什么用？”“你们这些垃圾人群知识学不好，人品又差，放到社会上也只会祸害一方。与其这样不如早点被我们吸收掉，也好增强我们的体能和智力，为社会做更大的贡献。”“不，不，我不信，我不信……”“你1/3的身子已经在我屁股里了，再过几个小时，整个人都会被吃进去。信也好，不信也好。今天你会死在我的屁股里是事实，没有人能够改变，也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听到这里，我顿时蔫了，看着自己的身体正一点点地往他屁股靠近，一种感觉告诉我，他说的是真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们俩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就饶了我这次行么？你就把我当个屁，把我给放了行么？求求你，求求你，我不想死啊。”“把你当个屁放了？你的意思是自己只不过算是我的一个屁？”“是，是的，我就是你的一个屁。”见他似乎有松动的迹象，我赶紧哀求道。“你不是平时一直都吹嘘自己很厉害的么？何必这么自降身份呢。”“不不不，我就是个屁，我就是你屁股里的一个屁。求你行行好，就把我给放了吧。”“放了你呢，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听到这里，我眼睛一亮，于是加紧哀求道:“真的？求求你，放了我，让我做牛做马都行，就是别杀我。”“不过呢，你膝盖以下的部分都已经被溶化成为我身体营养的一部分了，再也不会回到你身上了。就算放了你，之后的日子也注定是个残废，只能在街上举着个破碗乞讨，这又何苦呢？”“不，也许不一定是这样的，没准将来医学发达了我能够装假腿，看上去平常人一样。对，对医学一定会发达的，我不会去讨饭的。”我犹如抓住根救命稻草般，拼命地试图说服他。“医学，”顾凯冷笑一声道，“从医学的角度上讲。现在放了你同直接把你的腿砍断没有区别，你会在30分钟内流血过多而死的，与其这样倒不如被我的屁股慢慢吃进去，这样你还能多活几个小时呢。哈哈。”“120，对120。你打120，等他们来了再放我出来。他们有办法止血的，他们能救我的，求求你，放我条活路吧。”“TooLate……”顾凯摇了摇头，用他惯用的口气说道，“事已至此，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你还是别抱幻想了，老老实实地死在我的屁股里吧。”“不，不……”“Everythingis toolate。”说道这里，他便不再理我，专心摆弄起CD机。音响里传出了酒井法子甜蜜的歌声，而我的身体也在这柔美的歌声中被一点点吞噬。一张CD听完，我的下半身已经被吞噬殆尽，腰部以上的部分被倒挂在屁股下面，远远看去就像是他长了根尾巴一样。门外先是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咚咚咚”，有人敲门。“没锁，进来吧。”顾凯说。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女孩，一个我朝思暮想的女孩，班花王燕。她为什么会来？从来没见过他们俩有什么交集啊？他转过身，我的位置也随即向后甩了180度。接着我看到王燕的手搂住他的背，两个人还发出了貌似接吻的声音。“你怎么这样对人家？”一阵亲热后，王燕有些埋怨地说。“这种社会垃圾，还要怎么对他。”“那也是一条生命啊。”她说着，拖过一把椅子，把我的上半身放到坐垫上，顺便把我的T恤也脱了。然后蹲下身，轻轻摸着我的脸说：“小秦啊，好久不见呢。”见有人理我，急忙哀求道：“王燕，救救我。他的屁股要把我吃进去，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小秦啊，事情是这样的。你们这种人呢，长大了也是危害社会的渣滓。与其这样呢，不如早些死去，这样对社会的危害也能降到最小，你说是么。”“我会改，我会改。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一定好好学习，成为人才，为社会做贡献。”“你的心情我理解，可9年义务教育都结束了，你的成绩还是一塌糊涂。说明你根本就不行，再努力也不会有太大的结果。与其这样到不如把你全身的养分给我们，我们来代替你努力，报效社会，不是更好么？”“不，不，我行的，我可以的。”“你身体都只剩下半截了，还行个屁啊。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现在就算放开，你也是死路一条，不如老老实实地被我们消化，这样还能多活几个小时呢。”听他俩说的一样，我顿时心如死灰。“小秦啊，别怕，没事的。人谁无死呢，几千年后看，年龄就是档案里的一堆数字而已，早死几年晚死几年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们把你吃下去，当然会永远记得你的好。你的肉体虽然消亡了，但你的养分永远在我们身体里流淌，你的名字会永远记在我们心里。我们活多久，就记得你多久，你说这又有什么不好呢。”见我仍有犹豫，她继续补充道，“我们杀你呢都是经过国家许可的，在我们的档案里会显示某年某月某日吃掉秦爱斯。在你的档案里，则显示于某年某月某日被顾凯吃掉。还有批准我们杀你的人档案里也会有你的名字。你说一个人的名字出现在多个人的档案中，这是多有意思的事情啊，我们想要还没有呢。”我彻底绝望了，双眼盯着她美丽的容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知不知道，他一直很喜欢你。”顾凯突然插嘴道。“真的啊。你怎么不早点对我告白呢”王燕一脸埋怨的样子。“对你告白？”我几乎已放弃了生的希望，报着美丽的脸庞能多看一眼是一眼的心态说道。“是啊。女孩子被人告白不知道有多开心呢。”“真的。”“对啊，如果你主动告白的话，就有可能安排我来杀你。能见到心上人最隐私的一面应该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吧。女孩子的隐私可是很秘密的哦，有些事可是连老公都不打算告诉的呢。”“你昨天不是把泰永吞给吃掉了么，还不满足？”顾凯笑着说。“那个小东西，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我都打不过。吃他的时候，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你到底怎么吃的他？”“我先把他骗到家，然后找茬羞辱他。本来以为他是男孩子，人虽小，力气总该有点吧。结果没想到废到不行，三两下就把他给放倒了。他哭着跪在地上求我。我说放了你可以，但是你得满足我的要求。说着脱掉内裤让他舔那里，他居然毫不怀疑地就舔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他那种货，怎么可能配给我舔。等他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嘿嘿。”“然后呢。”“他就卡在我胯下拼命挣扎啊。看他挣扎的样子倒是蛮好玩的，手脚乱动，就跟落到地上的小金鱼那样在拼命挣扎。”“啊，你先吃的脸？”“对啊，我喜欢看别人在我胯下垂死挣扎的样子。非常有趣，有种掌握生杀大权的感觉。特别是他的嘴都被吃进去了，还在恩恩啊啊地说个不停，应该是在乞求我放过他。这个场面真的太有意思了，把我笑的不行。我等到他的整个头都进去了，就下面一紧。先把头碾碎，消化掉。剩下的部分就慢慢吞噬啦。”“真的？”“骗你干嘛，等会儿你吃到头的时候就知道了。”王燕说着，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顾凯的声音里也是充满了喜悦。如果不是身处现场，我绝对不敢相信“吃人”这种灭绝人性的事情在这群未来精英的嘴里，居然就跟讲笑话一样轻而易举。现在想想，学校里从小就灌输丛林法则，弱肉强食等自然规律，也许就是为了让这些精英在杀我们这种社会渣滓的时候能够毫不怜悯，毫不留情，毫不手软，轻而易举地送我们上路。我的腰部也已经被吃了进去，只剩下胸口以上的部分以及两条手臂还留在外面。“你有本事把我塞进你屁眼里啊。”这是我舔他屁股时常开的一句玩笑。而现在这个玩笑居然成真了，我不但会进他的屁眼，而且整人都会溶化在里面，成为他身体里的养分。不，我不想这样，我不能死的这么窝囊，我要反抗，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惹的。于是，我双手撑住他的屁股，使劲所有的力气不让自己的身体继续被吸进去。可我太天真了，不管如何用力身体，还是以一种很均匀的速度被慢慢吸进去。屁眼的吸力远比想象中的要大得多，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原本撑直了的手臂被迫一点点弯曲，朝屁股中心的肛门靠近，靠近，再靠近。“小秦啊，你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还这么死撑着干嘛呢？不如痛痛快快地把手也伸进去，一并消化掉吧。”王燕很轻易地便将我的一只手掰开，握住。我摇摇头，另一只手仍旧勉力支撑。“你马上就要死了，有些东西呢，现在不看就再也没机会看到了。”王燕说着拉了拉自己的裙边，补充道，“你懂我的意思吧。”女神的绝对领域，那是我做梦都想看的地方。虽然已经把泰永吞给活活吃了进去，可丝毫不影响我对那里的迷恋。见她站起身，微微撩起裙子露出雪白的大腿时，我浑身兴奋不已，早就被消化殆尽的下体也似乎直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张开嘴，留着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条湖绿色内裤。左手被她牵着，慢慢地，慢慢地塞向了顾凯的肛门。吸力传来，褶皱的菊花贪婪地包裹住我的指尖，把剩余的部分一点点往里拖。“另一只手也进去，不然不给看。”女神略娇嗔道。一只手都进去了，还在乎什么呢，于是另一只手也无可奈何地伸了进去。见我照做了，女神脸上露出嘉许的笑容，然后放下裙子，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哈哈哈，这你也信，哈哈哈，真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刚才死撑住的话，自己虽然活不了，但是至少可以弄残他，搞个两败俱伤。现在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老老实实地等着被消化掉吧。哈哈哈哈。”听到这里，我万念俱灰，而顾凯的屁股也似乎因为消除了最后的顾虑，开始加快吞噬的速度。我留在外面的身体只剩下脖子以下的一小部分了。“你这样骗他好么？”顾凯假惺惺地说道。“他都没多少时间好活了，这种蠢材，不骗白不骗，我的下面，他这辈子都别想看到，虽然这辈子已经没几分钟了，呵呵呵。”王燕说着，捏了一把顾凯向外翻着的肉臀，“让我也来享受一把。”她从背后搂住他，双腿张开，把我的头夹在胯下。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闻到女人下体的味道。那种骚臭的感觉实在是令人作呕，原来女神的下面体味并不好闻。我本能地想躲，可脑袋被两根粗壮的肉柱夹住，根本动弹不得，只得任由散发着异味的排泄器官隔着内裤在我的脸上来回摩擦。她的内裤湿了，是被我的舌头弄湿的，还是自己湿的，我无法分辨，我只知道那种味道尝起来，咸咸的。等她的大腿再也夹不住我的时候，我们都知道最后的时刻来了。整个脖子都已经被吃了进去，下巴清楚地感受到肛门里面散发出的炙热。我眼睛下瞟，看到充满褶皱的菊花变的巨大无比，如张开了血盆大口的蟒蛇一般将我头颅一点点地吞噬进去。我从心底里感到害怕，歇斯底里的狂喊，狂叫。但没有人会来救我，回应我的，只有眼前这对男女咯咯的笑声。当菊花把我的嘴唇都包裹住的时候，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这和王燕描述吃泰永吞的情况一模一样。他们笑的更欢了，甚至用录音机把我最后的声音个录了下来，以便将来慢慢回味。当肛门吞下我最后一存头皮的时候，我这短暂的一声也就基本画上了句号。一圈厚厚的肉壁将我的脸紧紧裹住，让我无法呼吸，更无法动弹。顾凯的菊花收紧。“咔嚓”一声，我的头颅被挤成了碎渣，慢慢的消化在他的屁股里，化成了他身体的养分。肉体已从这个世界上消亡，灵魂也在屁眼里融化，还能证明我存在过的，也就是他消化完后拉出来的那一泡屎。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