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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体玩具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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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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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hero 于 2011-5-19 12:43 编辑

契子
大阪。
       米那米。
       后街。
       穿过弯曲的小巷
       打开一扇沉重的铁门
       来到我的俱乐部——“♂の天堂”

第一章    门

这是一个在圈内很出名的SM俱乐部,我就是俱乐部的老板娘向井一奈,你
一进入我的俱乐部一般都能马上发现我。我总是喜欢把自己「安装」在显眼的地
方,让客人一来就能够看到我——比如把我安在装在玄关入口的推门上,说是一
扇门,其实是一张橡胶抽气床。
  我在每天俱乐部开张之前穿上全包的Latex紧身衣、束腰、震动棒(当
然是两根!),紧身衣在奶头和大腿内侧都有电极,在我躺进橡胶抽气床的同时,
这些电极和震动棒也都插进了插座。随着空气被抽走,我已经被橡胶床紧紧地夹
在中间,只能稍稍扭动一下躯体,然后我和床就被竖起来一起被装在玄关入口。
  进门的每个客人都要从这里经过,他们会捏着我的36D的MM把门推开,
因为我就是门的一部分,而且只要门一动,电源就回启动,插进我体内的震动棒
以及紧身衣里的电极就立刻开始工作。
  由于我穿着全包的紧身衣,所以看不见东西;衣服和橡胶的阻隔以及抽气机
的噪音使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来推动这扇「门」。所以全部的刺激都
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启动,而我只能在黑暗中等待。
  我通常都会因为这样突然的刺激而被弄的大叫(因为这样,我没有使用呼吸
抑制装置,虽然我喜欢它,可是用了这个就不能随心所欲地大叫了,我知道那些
客人们很喜欢在一进门的时候,就听见我叫春)。
  门被做成了能来回摆动的活页的样子,只要门不停下来,电流就不会停下来,
所以,晚上营业高峰期间,我的叫春声基本从来都不会停止的。
  更可恶的是有些客人会带着自己的宠物(多数是调教好的人形女犬)一起来
我的俱乐部,有时他们会把宠物拴在玄关,而没有带进俱乐部,于是那些无聊的
宠物们就会以玩我这个老板娘来消磨时间,我总是被这些低等的奴隶们推过来踢
过去,让我一直被强烈的震动和巨大的电流刺激着,整个玄关里面充斥着我的浪
叫,直至变成惨叫,那些宠物们会把我玩到体力不支昏厥过去,才会去通知俱乐
部的服务员,要求把门口的玩具换一下。
  当我从橡胶床里面被取出来后,我店里的其她女服务员就被安装了进去,直
到她们变成同我一样的下场。
             第二章投币游戏机
  我另一个经常呆的地方就是在玄关的尽头,俱乐部的迎宾台设在那里,因为
我们俱乐部实行严格的会员制,没有会员卡是不能进入的(当然在玄关入口免费
玩我这个老板娘除外,555……)。
  迎宾台上有一部识别视网膜信息的机器,只有通过检测,确认为会员,迎宾
小姐才会带你进入俱乐部内部。迎宾小姐都是我亲自挑选的美女,统一的兔女郎
装,穿着束腰的她们看起来三围恰到好处,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只不过上衣是
长袖连手套样式的,以便在客人们用器械或者绳子捆绑她们的时候保护手和手臂。
  一般她们都戴着单手套,单手套下端被扣在贞Cao带的D型环上,不能自
由活动。贞Cao带里面当然少不了遥控震动棒和肛门塞,特制的连裤袜带着网
眼花纹,在灯光下又闪着粼粼肉光,走起路来会发出摩擦的声音。12厘米的高
跟鞋在脚踝的地方上了锁,锁头之间还连着一根只有20厘米长的精钢细锁链,
没有在总台拿到钥匙是打不开的。皮制的颈套上挂着四个D型环,使她们的脖子
无法自如的转动。
  大红色的马具式口塞,直径5厘米,女孩子嘴都比较小,没有手帮忙的话,
就算打开了扣在脑后的搭扣,光用舌头也是顶不出口塞来的,口塞外面还有一个
金属环,以便把她们固定在各种需要的位置。
  在迎宾台的后面,有一根不锈钢管串着一串被紧缚的迎宾小姐(穿在她们口
塞上的金属环),每当确认会员来到,系统会按来宾的多少自动分配一个或数个
迎宾小姐从钢管上摘下来,让她们带领客人进入俱乐部,并按客人的要求引导他
们到适合他们口味的房间或大厅。
  而我呢,在常常被安装在迎宾台的对面或者旁边,通常我会穿上各种样式的
紧身衣或者丝袜以及长靴,把小腿折到大腿根部用宽带子绑牢,双手在背后戴着
单手套,然后下身再被插到一个像大的烛台一样的台子上,这台子上有一长一短
两根棒子竖着,短的当然就是插在我的下体的,有5厘米粗啊,每次下班的时候
我被别人拔下来的时候,我都会后悔,为什么当初要选这么粗的型号。
  长的一根让人可以用束带把我全身紧紧地固定在这个台子上面,在长的棒子
的顶端,有一个玻璃缸,放下的时候,正好可以盖住我的头,可以清楚的看到浓
妆艳抹的我。
  而我在被安装在这个台子上之后,就被戴上了一个中空的用橡胶环做的口塞,
橡胶环内部有钢丝,让我的嘴还能够略微改变口腔的大小,但是说话还是只能发
出呜呜的声音。
  台子的底座上有两个投币的孔,可以向里面投10日元的硬币,如果投左边
一个孔的话,我头上盖着的玻璃缸就会向后掀起,投币的人就可以任意地用我的
嘴为他服务,而且投币一次可以使用30分钟。
  要知道,在我的俱乐部里面,每小时最低消费是10万日元,而我被设定成
每口交半小时收费10日元,而且在半小时内人数不限,这样的设置总是让我感
到我这个每个月赚几百万日元的老板娘才是店里最贱的女人,才有资格做这里的
老板娘。
  而在我右边的一个孔,也可以向里面投10日元的硬币,投进去之后台子上
一长一短两根棒子就会在马达的驱动下前后摆动,插在我小身的棒子也会在摆动
的同时上下抽插。硬币投得越多,频率就越快,有次一个从青森来的客人一下子
在两边的孔里各投了1000日元,真无法想像他哪里来的那么多硬币,100
个啊!
  而原来的设计设定是投加的余额不被用完的话,加在我身上束缚是不能解开
的,而当我在上面像拨浪鼓一样摆动了六个多小之后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才发现按
设定我还要继续摆动九十多个小时才能停下来。
  她们用了各种工具都没能使机器停下来,而电源又是内置的,不得已只好把
已经满脸精液的我抬出俱乐部,必需把窝和机器一起运到制造这台机器的「京都
特别机械制造所」,找制造者佐佐木教授,他应该会有办法把我解救了下来。
            第三章新干线和黑川医院
  运输的时候,原想用汽车的,可是那天米那米地区大塞车,我在汽车上又耽
搁了一个小时,已经口吐白沫了。无奈之下,只好把我抬出来,用新干线把已经
奄奄一息的我送到了京都。
  虽然我当时已经神智不清了,但是我依稀记得,由于窝被安装在这个装置上
的样子出现在了公共场合,马上就引来了围观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不断地有
人问正在搬运我的服务员,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人不断的用相机和手机给我拍照,
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还有人向我的服务员索要我的联系方式。最后,连NHK
都派了记者来采访,真是佩服他们!
  后来,佐佐木教授终于在我被机器蹂躏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后,把我从机器上
拔了下来,我当时已经是四肢抽搐、不醒人世了。送医院的时候,又发现由于出
来的急,大家都忘了带我身上全部锁头的钥匙,包括口枷上的锁、高根短靴上的
锁、颈套上的锁以及手铐!
  口枷是用内置合金条的复合材料制成的;手铐是我为了加强快感而特意戴在
单手套里面的,正宗警用;高根靴和颈套上锁的地方也是为了防止破坏而内置了
合金钢箍的。要想破坏都是十分的困难的。
  但是不打开锁的话,我是没办法换下身上任何一件衣服的。可当时眼看著我
不送医院就要一命呜呼的样子,大家也只好匆匆把我紧身衣裆部的开口拉练拉上,
就把还不断流著口水的我,送进了东京都黑川综合医院。
  我真的是难以描绘我在医院里所感受到的一切,要知道,一个女人,穿著性
感妖艳、裆部有拉链的紧身衣,宝蓝色的紧身衣看起来十分的扎眼,闪闪发光的
丝袜,化著妓女一样浓妆的脸被一个巨大的口枷扭曲著,口水不知羞耻地挂在嘴
边,已经把胸口湿透了一大片。
  透过已经接近半透明的紧身衣,看得到我36D的MM,双手像囚犯一样被
拷在背后,脚上穿著一双12厘米的细跟短靴,靴子还被短短的铁链子锁在一起,
我就这样被放在担架车上推进了医院。虽然被送到佐佐木教授的一路上我也是被
人又看又摸,但是那时我已经几乎昏迷了,神志不清就也无所谓羞不羞耻,可是
当我在急诊室里面醒来,发现我这样子的躺在医院里面,不管是医生、护士还是
病人,都在一边看我一边暧昧地议论著。
  当我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向医生解释了我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时,我看到那个四
十多岁的秃顶的医生脸上淫荡的笑容以及他不住地在我身上游走的目光。
  所以感觉综合在一起,我很想钻到床下去躲起来,这是我身为一个女人的基
本的想法,但是越是这样想,我就越是感到兴奋。
  医生的听诊器才刚刚碰到我的胸口,我就像触电一样,被一个抑制不住的涌
上来的高潮所淹没,当著医生护士以及众多看热闹的病人,我开始在病床上辗转
呻吟,大腿互相摩擦著,又由于双手被锁在了背后,双脚也不能分开,整个人都
在床上扭动,嘴里发出「哦…哦…哦……」的含糊的声音,但是谁都听得出来,
看得明白我这淫荡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看到这样的情景,年轻的护士们都转身,不好意思的走掉了,我听到她们在
嘲笑或是辱?我这样的行为,而在场的所有男人,都目不转睛地盯著看我在病床
上辗转发春,还有人看著看著就突然捂著裆部冲了出去(大概是去厕所泻火去了
吧,我是这样想的)。
  最后,一个年纪比较大的护士走过来,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贱
货!」之后,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又用被子把我全部盖上。过了一会儿,药物
起作用了,我昏昏沉沉地睡了,所引起的骚动才有所平息。
  两三个小时之后,她们才把我身上是钥匙从大阪拿来,我也终于解脱了束缚。
  那次事故使我整整休息了一星期才回到俱乐部去工作,之后我要求京都特别
机械制造所更改了机器是设置,把机器的最长工作时间设定再四小时,以免我再
陷入这样的困境,并且将内置电源该成了外接电源,实在有问题,把插头拔掉就
可以了。
  后来我看到了那几天的报纸,有我被插在机器上不断摇摆的照片,标题是《
SM夜店口枷女老板的新干线恶梦~永无止境的高潮大公开》。我把报纸保留了
下来,贴在俱乐部的墙上。至今还有客人在和我聊天的时候对这件事津津乐道。
  从此,网路上到处都可以看到我戴著口枷,满脸口水精液,不断呻吟的视频。
  不过,自从出了这件事之后,我的店里的生意就出奇的好,每天都顾客盈门,
申请入会的会员已经至少要等待一年以上才能加入,而且申请自愿来我俱乐部工
作的人也是络绎不绝(这一点我以后还要详细的讲)。
             第四章住所和大地震
  说了这么多,还没有介绍我的来历呢,我出生在东京,父母在年轻时都是A
V明星,母亲一直到将近六十岁还在拍摄熟女系列的片子,父亲后来改行做了导
演,但是不久死于意外。
  母亲改嫁后,十五岁的我不愿跟着去一个六十多岁老头子的家,就离家出走
来到了大阪,那时候我什么都干过,没钱的时候靠做援交过一天算一天。直到有
天在街上一个亚热(观众们都听说过的吧)的星探发现了我,我从此开始了拍摄
AV的生涯,在这期间,我发现做SM产业大有利润可赚,而且我也很喜欢被人
虐待的感觉,觉得做妓女的感觉真的好爽啊!越贱就越有快感!
  等我有了足够的钱,我就离开了AV界,在银座的后街开了这间「♂の天堂」
SM俱乐部,不断的对设施加以改造和创新,终于有了今天的规模和成就。而且,
我发现,有很多天生就喜欢被虐的女性,只是碍与人们的眼光,不能将自己的渴
望表达出来。
  于是,我花了很多时间,终于找到了很多愿意在我的俱乐部无偿工作的女性,
从大学生、白领OL、女教师,到家庭主妇。因此,我的俱乐部以极低的成本赚
取了高额的利润,很快我就变得非常富有。但是当我拥有十几亿日元的资产之后,
越发觉得每天还要被几十个变态的家伙狠狠地Cao,如同最低贱的性奴隶一样,
高潮就会一个接一个的汹涌而来。
  为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俱乐部的经营中,我干脆住在了俱乐部里面,为此我还
专门为我自己和许多愿意长期在我的俱乐部工作的姑娘改造了几间房间,而且各
有不同。
  我常住的其实是一个玻璃圆筒,安在俱乐部三楼的阳台上,里面有一个不锈
钢做的框架,可以降到二楼的阳台上,框架中间有两道箍,可以上下调节,正好
卡住我的脖子和脚踝,下班后,我就可以穿着各种我喜爱的紧身衣,戴上口塞和
单手套,把脚踝和脖子固定在架子上,升到玻璃筒里面,再把震蛋开到低档,让
架子慢慢地旋转,配合着打到我身上的灯光,成为我的俱乐部的一大标志。
  如果想要休息,就戴上一个全包的头套,在街上人们惊奇的目光里,和着不
时到来的高潮进入梦想。
  不过住在这样的地方也有意外的时候,那年阪神大地震的时候,我恰巧就被
装在玻璃筒里面,一开始,所有的人都逃走了,而容纳我的玻璃筒也被地震震得
摇摇欲坠,我只听得安装玻璃筒的支架被我和筒的重量压地吱嘎吱嘎作响,慢慢
地向地面上滑上去,最后终于支持不住,啪的一声,连人带筒落到了街道上。我
于是就随着街道的坡度,向外面滚去。
  当时街道上一片混乱,开始的时候人们惊慌失措,倒也没有谁注意到我,我
心想,这下完了,不知道我会停在什么地方,要是没有人来救我,那我不是就得
活活的被固定在架子上饿死吗!可是无论我怎么挣扎,那不锈钢的架子还是纹丝
不动。
  在玻璃筒里被束缚着、戴着头套和口塞的我,既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不
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地,也不能开口呼救,「呜呜呜呜」的声音连玻璃筒也传不
出去。
  最终,我停止了滚动,我不知道我被滚到了哪里。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
我感觉震蛋的工作已经不是那么有力了,那大概是已经要二十多个小时了吧,因
为震蛋的电池能用二十四个小时,一般二十来个小时就也耗得差不多了。
  就在我意识都快要模糊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叫喊:「快,快来!这里有一
个……有一个……固定在玻璃筒里的……女人……」
  突然,我的头套被摘了下来,我看到原来是消防队员。但是消防队员没有办
法取下我身上的其它装备,因为钥匙都在我的俱乐部里面放着呢,而我现在没有
任何办法能够告诉他们去那里取钥匙。
  他们都惊讶地看着被固定在铁架子上面的我,同时把玻璃筒抬了出来。他们
并不清楚我为什么会这样子被安装在一个有玻璃罩的架子上,但是他们发现我还
活着,于是就把我连人带筒装上了汽车,运到了当时集中安置难民的大阪奥体中
心体育馆。体育馆里有上万名无家可归的难民,在等待救援之中无所事事的在体
育馆里面安坐。
  当他们看到有一个被装在玻璃筒里面的架子上的穿着银色紧身衣的女人被吊
车吊出来,放到了体育馆门口的广场上,马上就围满了看热闹的男女老少。
  我刚被放到地下,消防队员们开始破拆,试图把我从架子上解救下来。他们
先拆掉了玻璃筒,这不是很难,但是接下来要把固定我的架子拆掉,就不是那么
简单了。
  拆掉玻璃筒后,我被竖直的立在地上,我的头套已经被摘掉了,看得到周围
的人群正在注视着我。还有几个小孩子趁机遛到架子旁边,好奇地围着我转,还
不时地在我的身上东捏一把西捏一下。
  「阿姨好像是博物馆里面的展览品哦。」
  「不是的,肯定是被警察抓起来的坏女人,要不然怎么会被锁起来!」
  「是妓女啦。不要在这里乱搞。」一个孩子的母亲跑过来一把把自己的孩子
拖走了,「不要碰她,多脏啊,这是最肮脏的女人,千万不能在碰她!手会烂掉
的!」
  其他的孩子也被大人们拖开了,我听着人们对我的议论,虽然我在俱乐部里
面已经习惯了做性奴一样的生活,可是这样在公开场合,还是当着小孩子的面,
被揭穿自己的老底,我还是感觉到羞耻万分。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我现在
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无力的在架子上徒劳地扭动身躯。
  两个小时之后,消防队员们终于用锯子锯开了我身上了固定装备,最后取下
了我的口塞。我疲劳的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他们也似乎知道了为什么会这样子,
所以也没有再追问我。
  我喝了点水,站起身来,却发现震蛋还插在我的下体,电池盒连着电线挂在
我的裆部。电池盒原来是放在架子上的,架子没有了当然就垂下来了,消防队员
们大概是不好意思帮我取下来吧。我赶紧逃到一个角落里,把已经没有电力的震
蛋取了下来。
  在救援中心吃了一些东西之后,我想回到自己的俱乐部去看看,那里可是我
的家啊。但是由于大地震,这一带已经没有交通工具可以用了,我只好徒步回去。
  看看脚上穿的10厘米的高跟鞋,幸亏没有穿工作的时候穿的12或者14
厘米的高跟鞋,看来这又是一条痛苦的历程了。
  路上不时要经过一些瓦砾堆,本想脱了鞋子走的,但是路上的玻璃碎片到处
都是,我只能穿着紧身衣和高跟鞋小心翼翼地穿行在地震之后的建筑物残骸之中。
  两个小时之后,我终于回到了俱乐部,还好,没有怎么大的损坏,只是装我
的那个玻璃筒被震落了。锁在地下室里的女服务员们也已经饿的快要昏过去了,
我赶紧让她们出来吃了些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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