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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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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8 16:40: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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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立不安地盯着我,他当然不能相信那些关于苏丽的鬼话,要不也太蠢了。可这整件事太古怪,他理不出头绪来。  “你真的是苏丽吗?”最后他小心翼翼地问。  “是啊,是啊,女奴隶就是苏丽。”  “你真的是自愿这么做的吗?”  “女奴隶的爸爸是坏人,女奴隶愿意被大家打,被大家操。”  “您看,您今天的调查记录都做好了。我给您解开裤子吧。”  这一回他乖乖地让我把他脱得一丝不挂。后来他含糊地说:“苏、苏丽,你能不能去休息一会儿,让我一个人睡吧。”  “奴隶知道您是讨厌毒贩的女儿。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军营求弟兄们操我了,他们都那么凶,会打得苏丽很痛的。还是让女奴隶陪您过夜吧。”我抱紧了他的瘦屁股,已经把他的阴囊含进嘴里了。  他向后瘫坐到床头,“苏丽,苏丽,还是用你的下边来吧。”  “貌貌委员啊貌貌委员,苏丽身上全都被打烂了,怎么好意思让您往上爬呢——?”  第二天还是那样,车子一开到外面小许他们就让我出来下死劲打我,最疯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两个大拇指把我拖在车子后面开了一百多米。我全身本来就没有什么完好的皮,碎石细砂星星点点地在我浸着血水的肉里嵌了一身。  到晚上我拿了根大针跪在貌貌身前哎呀着往外一颗一颗地挑,一边还跟他烦:“小许真是好心,两天下来了还留着女奴隶的臭屄没有抽。貌貌委员想不想试一试呀?”后来就趴下把烂屁股撅给他,“求您帮奴隶把里面的石头块儿弄出来,好吗?”  这以后貌貌再也没敢提过去村寨里查什么数字了。下面的一个星期里我就是陪着他猫在客房里编出数字来往表格里填,人很容易学会偷懒,两天以后他就把这事全都让我做了。他自己无聊地去散散步,回来了再鼓足勇气干我一两次,大多是,他来回抽个十三四回就流得到处都是。虽然挨了几回狠揍,现在回想起来貌貌在的那一阵子我还算是轻松的。  貌貌走了以后主人继续往下玩,他在招待他的各路朋友的时候把我叫出来,让我跪在旁边,介绍说我是吴老拐的女儿苏丽。看到朋友们吃了一惊的样子主人觉得很有趣。  他们不谈重要事情的时候我就跟着给他们倒茶什么的,吃饭的时候让我在小客厅的一头表演过几次蛇舞。主人有时候很讲排场,从几百公里外拉来一伙民间的乐队在旁边演奏缠绵的南音,伴着我一个人赤条条地和蝰蛇纠缠在一起扭着。要是那天的客人们不怕小动物,会告诉我注意桌子里面的动静,随时停下把蛇放进身体里夹紧,摇摇摆摆地走过去给他们斟满酒。  他们有时候聊着天吃上几个小时,又根本不在意我,不叫我停。到了最后我真是只能半卧到地下,用手硬捂住阴道里早已烦躁不安,只想往外钻的舞伴,勉勉强强地往上抬抬屁股而已。头昏得只能看到朦胧的人影了。  完了以后再对我说:“去,陪陪我这几个弟兄去!”  那天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带着几个乡民。他们住在更远一些的北部山区。似乎是很久以前的某一年里我的主人在遭人追杀时曾在那边躲避了很长时间。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这次的这群朋友便是这座村子里的村民,救过他的命,  我强忍着头痛和恶心对那几个汉子媚笑着,抱着我身上的那个屁股往下压,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好象是在哭。后来在给他们吮下身的时候却趴在男人的两条大腿之间睡着了。  我被他们掀翻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醒。一只脚踩紧了我的肋骨,左右狠狠一拧,我便象死了亲妈似的哭嚎起来,腹腔中的一支支骨头仿佛裂成了片片。  而且我一点也喘不出气来,“——呃——呃——”,我说。  一个汉子朝我蹲下来,我还以为他是要来干我呢,可惜不是。他那对磨盘一样硬实的大手压在我枯瘦的两肋上重重地搓下去——我的头和脚就往身体中间缩得象个球一样,他再一搓,我再一缩。  我的主人厌恶地盯着我,突然笑了起来:“大哥,把她带到你们那边去吧。你那个过继给人的兄弟克力还在挖金子吧?让她到那儿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边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着她生气了。”  从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提起过主人本人对我的奸淫,真的有过,但是次数很少,而且相当软弱。和他的年令相比,他这方面的能力衰退的早了一些。在警卫室中传说这些年来他只在我的身体里做成过,到了现在,我更是只能凭经验用嘴很强烈地做许久才能使他出来一点--到了今天我的嘴比屄要紧得多。因此留在别墅里的妮香,主人最小的妻子不喜欢我是有道理的。还有她本质上是一个善良胆怯的女人,她本能地害怕主人在我身上越来越失去控制的暴戾。  他们开始不停地争吵。我的主人虽然杀人不眨眼睛,但他仍然是个男人,很快也象一个普通男人那样烦躁起来。我想这就是今天这事的起因吧。  几个人把我从地上拽起来用藤条反绑上手,塞进一辆破农夫车的驾驶座后面。车子发动起来开上乡间土路,向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周围已经是大片裸露着岩石的深灰色群山了。  我们下了车又爬了一天一夜的山,停在了一座石头碎块堆砌起来的村子里,这里应该就是妮香的娘家了。我被扔进一间偏房里,屋子一半的地方堆的是大块的劈柴,另一半放着一架破石磨。我背靠着石磨坐在地下等,有时候进来个人呆呆地朝我看,我也呆呆地看着他,他就上来把我按在石磨上干上一阵。从头到尾谁也用不着说一句话。  最深的感受却是这里要比山下冷许多,冰凉干燥的山风从高高的小后窗中呼呼地灌进来,蹂躏着我毫无遮掩的赤裸身体,到了半夜冻得叫人受不了。  也许这么过了一个月。有一天说是克力下山来了。几个人把我弄出来,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着几个山民往大山里又走了很久。我看到了我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峡谷之间的一个小小的金矿场,一大片铅灰色的碎石河滩外,奔流着一条波浪汹涌、水色深暗的大河。  两间木架似的窝棚,一个深不见底的隧洞倾斜着伸入河床之下。全裸的男人们肌肉紧绷、血脉偾张,拖着装满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撑着地爬出洞口,蹲到一边喘息不止。  靠着水边另有一块从砂中淘出小金粒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在那边忙着。  我在这里做了几乎有一年。也打我,可是没把我打死。可能是因为在这里挖金砂的二十多个人中连我只有两个女人,大家需要我。  另一位从上到下显得很结实的克族妇女三十多岁,比我年纪大,长得不好看。在矿洞中干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们两个,全都象是刚刚出生般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隧道顶上顺着木头支撑的缝隙往下肮脏地流淌着黄泥汤,地下积起的泥浆没过脚背,要是谁傻傻地穿着衣服,很快就会烂成湿淋淋的碎片。竹筐里的河砂水淋淋的,重的象是一堆死人,连着一个粗绳圈套在我瘦骨嶙峋的光肩膀上。把它拖在脚后头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气才能爬出一步。每个人嘴里叼上一盏电池灯,这是矿上唯一有一点现代化的用品了,在泥水中来回地挣扎着。  别人都是为了工钱干活的,每拉出一筐砂来发一支小竹筹,到晚上矿主凭竹筹记帐。可是我用不着竹筹和工钱,要让我更勤快地劳动唯一的办法就是动手打。在窄小的坑道里没可能整天盯着我,矿主的办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后计算我这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数和当天最高一人的筐数比较,每差一筐,抽我三下皮鞭。  这等于是逼我做一个最强的劳动力,每一天。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得挨打。而且这里的鞭子不是过去主人惩罚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种鞭子抽在身上一般只是青肿和淤血。也许是因为山民强悍的天性,矿里用的皮鞭是生皮的,四方的横截面,带尖锐的棱。矿主克力说那是为偷金砂的小偷准备的。  晚上点起篝火,一天下来连强壮的男人们都歪斜着倒在旁边。矿主告诉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该抽我十二下。  孟昆的胸脯有我的两个那么宽,而且他也没戴着铁链,没人给他胯下别扭地挂上一个碍事的大铜铃。  我站起来,全身肌肉酸痛得差不多迈不开步子,勉强挣扎着,有时候是爬着过到前面竖起的木头柱子边上,抱着柱子让人把我的手在反面捆好。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行刑的人不必很用劲,生皮象刀子一样的边缘就会割进我屁股的肉垫里去,接着再连血带肉地往外一抽。下去依次是,我的腿肚、腰和瘦瘦的肩膀。要是他花上点力气,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肤,露出整块惨白染血的肩胛骨来。  这样才打了半个月我就不行了,躺在窝棚里一动不动。矿主只要照原样按别人拖出的矿砂数乘上三再抽我两三天,就可以完成朋友的托付了。  可是到那时就会有人跟老板嘀咕着说,留下她玩玩吧,小姑娘蛮可怜的,或者是,小姑娘蛮可惜的。粗壮的汉子们怜惜地围着我给我喂热汤喝。虽然矿主恶声恶气地说:我也不想这样,这是我的生死兄弟托我做的。以后抽我的时候下手就轻多了,后来又不声不响地把鞭子换成了松树条。再过了两个月,大家就不再提起这件事了。  我们大家全都挤在一间小木棚里,每个人把自己带的小铺盖摊开,二十多床破被子放了两排。在我来之前那个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来了当然也一样。我也没有带着什么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吓不住我,可在这里一个晚上过去地面上能结起一层霜花来。每天象征性地挨过树条后我爬进棚子里随便掀开一张棉被钻进去,里面那个家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裸裸的身子贴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实了,我们俩就挤在一张东西下面过上一夜。  别以为这天晚上就这个样了,过一阵子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人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进来,或者干脆就把我拖到被窝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太抱怨的话。老实说,我是那么的累,等到他们把他们的东西软绵绵地抽出去了悉悉嗦嗦地爬开我都弄不清楚他们是谁。  矿主克力自己睡另一个木头棚子,其实他那间棚子跟我们的一样脏,一样破。有时候他坐在门口抽烟,咳嗽一声说:“阿青”,我就“哎”地一声走过去。所以大家都有数,我在这儿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在金矿里真没什么更多可说的,我们在启明星还挂着的时候四脚着地钻进矿洞,然后就是泥浆,黄砂,还有那个大竹筐,每个人咬着嘴唇,拼着命地爬、爬、爬。等到我们晚上出洞的时候又是满天星星。最多是去河边洗个澡,大家赤条条地围了几个圈吃晚饭。要是我刚才还没说,其实不光是在矿洞里,在这儿除了克力穿着一条大裤衩,有时套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皱巴巴的广告衫以外,一年到头根本就没有人穿什么,谁到哪儿都是光着屁股走来走去。稍微想一想就明白,那是一个根本不必要的麻烦,方圆几十里内只有我们矿,从来就没有外人来。而且山民真是能抗冷。我已经要喜欢上这个地方了,在这里我才跟大家都一样。  我在金矿里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是孟昆打算娶我做老婆。在进入了冬天的时候,他去跟矿主说他愿意不要这一整年的报酬,请他同意这个怪念头。  克力的态度是不置可否。“好啦好啦,叫她不用下井了,给大家做饭吧。”最后他说。  那就去做饭。去山坡上砍好一捆柴背下来,我踩着河滩上的一地砾石去提水,顺便给克力洗几件衣服,在我们这儿只有他还会有衣服需要洗。我一路走到河水漫过小腿的地方蹲下,河中奔流着的是从更远的冰川上融化下的雪水,冰冻入骨,连我算是久经锻练的光脚都抽筋了。  那时矿里已经没人管我,我可以往山里乱跑,克力他们不一定能找得到我,不过这里离文明很远,我一定会饿死在荒野里。真正重要的是,我可以死,我只要往河中心连冲几步,就会被波浪卷到河底下去。但是我当时的处境正在好起来,我们,我、孟昆和金矿的老板克力都觉得青青姑娘和几百公里外的那一伙毒品贩子再也不会有什么关系了。我和孟昆已经认真地商量过用锯子弄开我的那些铁镣。  我对着河水看着自己憔瘁的脸和一直飘垂到水面的散发,讽刺的是我在K城就想要留一头长发,总是做不到。让孟昆给我造一间木头屋子,我给他烧饭,给他缝件衣服,这可能是现在的林青青所能指望的最好归宿了吧。  还有另一件同样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怀孕了。有趣的是直到这时孟昆并不阻止别人使用我,他懂得现在还没有得到这个权力。我还是跟大家一起挤在小木棚里,他先来做,劲儿很大,然后再默默地看着大家弄。因为妊娠反应,我到棚外吐过了回来告诉男人们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的大手掌捂着我的屁股把我揽紧在他的宽胸脯上,我的同样粗糙的手指无聊地抚弄着他毛绒绒的生殖器。另一个躺在我身后的家伙一直在摸我光溜溜的背脊。  有一天我蹲在石头搭起来的灶台前面烧火,无聊地晃着身子听小铃铛响。突然地抬起头来,眼前站着三个背枪的人看着我笑,中间的那个是巴莫。  现在是菲腊  去年年底有点空,老板玩了阿青一阵子,让阿青写了几段她自己的下流故事。赤条条的大姑娘一边写一边哭,阿昌他们在一边还不停地修理她,看着挺惨的。春节以后大家都要干正事,那个小婊子就被我们塞回地下室的洞里去,再也没管她了。  结果前两天网路上居然会把阿青四个月前的第一段又给重贴了一回,就是楼下19号的那一个,好象还有人挺关心她似的。这下老板只好说,用上半个月,把阿青割掉吧。好吧,这没问题。四月底我手上有几笔帐要收,就让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过过瘾。不过从上个礼拜二晚上开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说她现在已经是个什么样子了。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大结局:裸杀
——临刑女罪奴林青青与菲腊主人  每一天每一天深夜,被捆紧在地下室中的我都盼望着精神的彻底崩溃,或者身体的极度痛楚,能够使我产生一点点回光返照式的幻觉,或者昏迷。可是我从未得到这样的幸运。我平举在体侧的手臂被粗大的绳索缠绕着系紧在墙上,双脚只有前两个脚趾能够触碰到地面。这样地贴着墙我已经站立了四个昼夜,四个昼夜中疼痛使我几乎没有合上过眼睛。无论哪个女人的两只乳房象我这样被刀刃一小片一小片地割下去,直到割成胸脯上的两个深坑,她也会象我这样难以入睡的。而且每天结束的时候小许从不会忘记给这两个破破烂烂的大伤口上擦进许多的盐。  在这样的夜中我不得不大睁眼睛凝视着暗淡的屋角,不由自主地一遍又一遍回忆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作为一个年轻的女人,我竟然能够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生活了整整四年,赤露在市镇,乡场的众目睽睽之下,每一天,每一个钟点,从未得到过哪怕是一缕布条的遮掩。毫无疑问,主人也将让我就这样赤露着死去,裸身上仅有的是我这四年中没有片刻解脱过的锁链。  除了丛林深处和一两个小海岛上的原住民妇女,我想这肯定会是个难得的经历吧,就是她们也不会终日戴着铁链,也不会在阴唇上扎着一个小铃铛的。我已经完全不能记起系上一条美丽的裙子会给女人带来的骄矜心情和春天一样的浮华,其实我已经连穿着鞋走路是什么触觉都不知道了。我会问一问自己,不戴铁制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会轻快一些?对于一个曾经在前半生中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挑选,收藏漂亮的花布和丝绸的城市女人来说,这真是一个大讽刺。  在亲身体验过这些之前,不一定能想到赤裸地生活还会有许多其它意想不到的麻烦和难堪,它并不总是那么诱惑男人。在女人每个月都会碰到的那个周期里,有三到四天经血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淌出来,不是经常允许我擦掉的,就算让我擦也不一定能找到东西。这不是在自己家:洗手池边是我的毛巾,茶几下还有面巾纸,没有许可主人房里的任何东西女奴根本碰都不能碰。许多这样的小事会变得意想不到地折磨人,我都没有怎么说。比方说,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给我盛饭用的那个破瓷碗,想一想,从那以后我是怎么吃的饭。  经血流遍了我的腿和脚,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个血印子。憋急了的兵碰到这种时候会干出什么来真很难说。我在分娩的第三天就被打起来扫院子洗地板去了,而女人的下身要到生产后一个月才能完全干净,那些开始红,后来白的东西也就那么地流着,干结着。  四年当中我在不停地接受着男人们,用我女人身上的所有洞穴。不仅如此,那还经常是在公开的,热闹的场所,比方说:腊真镇挤满观众的军营门外,一遍一遍地当众进行我们的性交表演。如果平均一天被奸二十次的话,可以算一算四年来我有过多少次的性关系。既然这几个夜是那么的难熬,那么的长,我自己为了打发时间是计算过的。至于这四年中观赏过我赤裸身体的人,忘了他们吧,不算也罢。  每一天都挨打,一早一晚的各十下鞭笞是从不会忘记的。还有晚上的那一回,用粗木棒上百次地摩擦自己的阴道。至于其它那些更特别的,反正我都已经说过了。噢,不过我想到了这里有一点例外:就是我紧紧团起手足,低头躬腰整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那些天也见不到几个男人。把我拽出来塞进去的太麻烦,有时阿昌会记得叫两个小保镖做,有时他们就放过了我。  还有在金矿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后来就只是克力的玩笑了。  连我自己都吃惊地看到了我身上的潜在能力,在经过了骄纵地享受宠爱的二十四年之后,我学会了许多更基本的事,那是一个女人用她一无所有的身体也能做好的:比方说背水,或者如何取悦许多的男人,孟昆已经使我懂得了我甚至能够凭借着这些生活下去。不过我想再也用不着,这一回大概是真的了。  还在开始割我的第一天,一个弟兄就当着我的面把陪伴了我四年的那根小木棒改造成一个残忍的玩具。具体地,是用钳子夹紧了缝衣针,靠铁锤帮助向后倾斜着钉进木棒中去,然后夹断针尾露出的太长的部分。许多的细钢针在木棒的前半部围成几个圆圈,这样这个东西看起来象是一个带着一些倒刺的狼牙棒。  主人要这个玩具在我生命的最后十天中更紧密地陪着我。它几乎象是一件活物,当它被插进我的阴道口后就凭借着那些密密的钢制小脚自动地爬向深处,从不会后退。因为我的肌肉在疼痛中收缩,我的腿会忍不住地抽搐,我下半身的任何动作都是对它的帮助。它现在已经顶进了我阴道的最顶端,在紧压着我子宫颈的地方,柔和地痛着。我用空着的左手摩挲着它露在我体外的握把,一些粘液和着血流出来。  我的主人已经杀过十几个也许几十个年轻女人了,他决不会干出用尖木棒直接刺穿我的阴道这样愚蠢的事。重要的是不要弄破脏器造成大出血,一个饱受摧残的女人就仍然可以活着而且痛下去。  从今天开始,接下去的四天里会开始折磨我的两只脚,也许还加上我的双手,主人已经说过我在死之前会亲眼看到自己的身体上少了许多东西。他们大概还会再让我活上四到五天,我真希望能快一点。  我现在还能在这里轻松地写下我缓慢的死亡过程是因为今天早上当太阳光线终于射进这间地下刑讯室的时候腓腊走进来站在我身前。我已经颤抖了整个晚上,不知道前言不搭后语地对他说了些什么,大概总是哀求他放开我让我躺下来吧。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似乎真的露出些怜悯的样子。“我们都喜欢看你给你老公写的那些东西,我想你老公也会喜欢的。我把你解开,你答应再写上最后一段。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开始煮熟你的手,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真是疯了,我尽可能地摇头。呻吟着说:“不,哎呦,不啊——”  “随便你,你可以这么靠墙站着等到晚上。不过要是你同意,我会让黄医生给你打止痛针,至少整个白天你会觉得好过多了。后面还有四五天要忍呢。”  他无所谓地说。他知道我最后只能答应。  打过杜冷丁以后确实不那么疼了,我对着桌子发呆,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写。腓腊和气地启发我,他真是很少这样好心。  “小母狗,别去管你就要死的事。多想想那些美丽的,婉约的,纯情的——就算你不想多说那个给老公戴上了绿帽子的小杂种,总得汇报一下你下面那个洞洞的状况吧,她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么付怪样子的?你老公肯定会在乎的,那是他的宝贝东西嘛。写着写着你就会感伤起来,你就会想到你其实已经连胸都没有了!哈哈哈!”他说。  好吧,随他的便吧。  去年年初巴莫把我从金矿里弄回来后没有人费心给我解释,我也沉默着,女奴从不提问。唯一可以高兴的是让我见到了我的女儿,她已经两岁了,不认识我,可是也没被我身上的血迹和链条吓住,她真是很胆大。她的保姆告诉她我是一种会站起来走路的狗狗。  一切恢复了原样。噢,还有一个需要恢复原样的是我的肚子。  在M国雨季的一个早晨,我在细雨中扭摆着宽宽的腰和臀艰难地走上山坡,拳起的脚趾头在细腻的红泥浆中滑来滑去。刚刚在下面营地里陪士兵们做了整整一夜,腰腹酸痛得只想蹲到地下去。  别墅大门口懒洋洋地靠着几个主人的警卫,他们可有可无地注视着我越走越近。  "嗨,小婊子,吃了吗?"有个弟兄对我打了个招呼。我恭恭敬敬地停住,"女奴隶还没有,叔叔。""先来吃点叔叔的水吧。你那么贱,肯定馋了一个晚上了。"  我向下跪到泥水里,熟练地解开裤带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上,把头伸进他的胯下晃动起来。  被我含在嘴中的这个保镖抱着肘低头向下看,对于他和他的同伴来说玩弄我早就象上个厕所一样平淡了。  我十分敬业地由缓而疾,让长头发飘散开来,并且开始发出尖叫声。同时我还得平举双手为男人提着裤子。而上面的警卫却弯腰拽紧了我的头发,把我的整个身体突然提了起来。他的凶恶的脸正对着我的眼睛。  "你这条母狗,你真有那么饿吗?"男人松开一只手象熊掌一样重重地抽在我的脸颊上,反过来第二下,同时放开了我。  我被打得向一边侧摔出去,另一个人趁便踢了我一脚。第一个人因为生殖器还在胯间挺立着,火气旺盛,他从摊在地上的裤管中拔出脚来,光着下身上前两步拽起我的身体,按照他们民族传统的搏击方法抬起膝盖猛撞我的腹部,第三下重重地顶在我的左乳上,铃铛一声脆响。然后他松开手让我缩做一团滑落到地下干呕着。  这几下更增加了他的男性气概,他跟着压上来进入我的体内。他大声哼哼着,接着大量的血就从我的阴道中激流出来。  我捂着剧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撑起半个身体,沾了满身的泥浆,在我两腿之间的血泊中浸着一个带小胳膊小腿的肉团。“叫黄先生来!”我听到有人说。  那以后谁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我越来越倦,阴道和肛门也越来越松。在我独自待着的时候尿液会不知不觉地顺着我的腿侧流下去,直到把脚全浸湿了我自己才发觉。我想接下去我的后面也会发生同样的事。可以想到在这样的情形下有兴趣玩弄我的人越来越少,至多是让我用嘴给他们吮一吮。偶而大家来了兴致就更坏,他们会让我分开腿猛揍我的阴户,一直把我打肿起来才开始做。就象后来阿昌用“木头老公”对付我的那次一样。  结果我一个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镳的屋子角落里发呆。没人操我的结果竟然是,我自己陷入了空虚和忧郁之中,以我现在的处境,除了让人干,我还活着干什么呢?我记得我就这么呆滞地注视着黄黄的尿水又淌了下去,然后就想我的确是该被主人带出去剥皮了。  没什么人还来碰我,大家打我的次数也少多了。值得提到的就是两次。先是阿昌因为一件我已经想不起来的事生气,他想法找了一个中间空的木头框子离开地面架起来,让我脸朝下趴在上面,手脚紧紧地捆在框边的四个角上。我两乳上挂着的铜铃铛在框中间向地面垂下,他再点起两支粗大的香烛伸进铜铃里烤着。我同样俯伏朝下的脸紧盯着这对铜铃慢慢地被烧成了暗红色,热力一直透入插在肉中的那两根钢钉,我的乳象是要炸开似的发烧。  因为紧贴这两块大烙铁最近的就是我的一对乳头,所以到这一天结束的时候她们已经变成了薄薄的一小层黑硬的焦痂了。  把我解下来以后没让我休息,而是叫我对着墙站直身子,用细麻绳拴住铃铛的挂环系在墙面上。我的手还是被缚在背后。  这样当阿昌带着他们要走的时侯我真被吓得魂不付体了,我还能靠我这双脚在地下站多久呢?  他们还是大笑着走了,我在里面独自站到第二天上午。有很多很多次,我实在撑不住了,下了决心要拉出这对铜挂件来马上把自己在地下放平。可是稍微试了试那样可怕的剧痛又让我想要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吧,我用额头顶着墙壁可怜地左右扭动着身体,拼命想把自己安排得好过一些。  在第二天中午之前我才最后拉裂了我自己的乳房。我不能置信地盯着留在墙面上摇晃的铜铃,那两根在我的乳中深藏了两年半的钢钉和它的倒刺上连筋带肉地缠绕着一长串我的乳腺和乳管,往下滴着血,然后我就昏倒在地上,终于能够躺下了。  这是个开头,大家开始系统地破坏我的身体,下一次就是毁掉我的生殖器了。那一次我的主人是很认真的,把我仰天捆紧后垫高我的臀,把一个装着硫酸的玻璃瓶象输液似的吊起在我的肚子上面,调好了位置让里面的酸液一滴一滴地正好落在我的阴埠上。积多了以后它们会沿着阴唇顺势向下流,一边渗入到大阴唇的底下去。  我叫得跳得是那么的利害,以至于阿昌他们要停下一会把我的腰和腿捆得更紧些。  摄像头对着我的大腿根,人们把二十五寸的监视器放在架子上给我推过来,让我能够看到自己整个柔和的阴户是怎样冒着青烟,一点一点变成一堆黑褐色的破烂。  黄医生这才带着他的手术刀来到下面。就让我躺在那张不锈钢的台子上,没有费事给我麻醉药便用刀刃削掉了我那片地方所有坏死的皮肤和肉,最后把一大一小两个涂了药膏的纱布卷塞满我的阴道和尿道,这是为了在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中别让这两个管道粘起来。以后在整个的愈合过程中他一直负责任地这样做,一天一换,要不瘢痕一收缩起来恐怕就没有他们要的洞洞了。  黄医生拍拍手直起腰来,手术刀割完了以后我的血流得象小河一样。他弄来了一大团纱布棉花,打算给我捂在上面,不过阿昌把他推开了。两个保镖正在旁边的火炉子上烤着一把园丁用的小花铲,铁铲面烤得通红透亮了以后从我的小肚子往下一路按下去,把血全给止住了——那一天那整间屋子里弥漫着的,又浓重又呛人的油烟,怎么会那么难闻啊!  第三个陪了我那么久的铃铛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没有挂它的地方了。  到了十二月份主人告诉我我该死了,然后便逼着我写这四年的经过。写第一篇时我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后来就平静多了。断断续续地一直写到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变得这么有趣,碰到我不愿意写了或者是写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动手打。我主人的经历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来的,连写字也是一样,他早上交给我二十张稿纸,要是到了晚上我还没写完就让我伸出脚来,用“木头老公”猛砸我的脚趾头。  然后他去读那些刚写完的,觉得不够淫荡就再砸第二遍。要就叫弟兄们把我轮奸上一整夜,让我去“体会体会感觉”。  我一次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一次醒转过来,十个脚趾血肉模糊,碎骨头尖都从趾关节上戳出来了,疼得我脸孔煞白。我的主人却笑咪咪地说:“阿青,你就象是一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主,全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  他说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鲁佐德也不是公主,不过能联想起阿拉伯的“麻醉制剂商人”就已经很难得了,我的主人的确与众不同。  故事总要讲完的。二月底写完了金矿之后我一直扭曲着蹲在洞里,连弟兄们都没有再来找过我,主人早就说过,我现在并不是靠屄活着。四天前的晚上把我从里面拉出来,直接捆到了隔壁的拷问室里。他们告诉了我要用十天的时间来杀我,告诉了我每一天要做些什么,紧跟着就在我的乳房上割开了第一条刀口。  他们甚至都不肯答应再让我回到地面上去看一看,让我的光脚掌踩一踩湿漉漉的青草地,呼吸一两口晚上的风。  “等我们用木头桩子插着屁眼把你举起来的时候你就会呼吸到新鲜的风了。”他们保证说。  在我早已没有嫩肤、全是疤痕的乳房根上沿着边割开一道弧线,然后与它垂直着往乳尖方向切出另一道裂缝,用小巧的尖嘴钳夹住肉皮呈三角形的开口向上拉起来,同时把刀刃伸进伤口下面划掉那些碍事的筋膜和脂肪。在皮瓣翻起一两个平方寸后把刀换到前面来割掉它。  用冷水把血冲掉,一直把下面裸露出的脂肪洗成软白的棉絮状的东西。再接下去划裂后面的皮,再撕起来。  他们做的很慢,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哭叫哀求。要是我疼得昏厥过去还要费事把我弄醒。这样一天下来只是剥掉了我双乳的表皮。小许把大把的盐倒在自己的手掌上整个地搓揉了她们一遍,把我一个人留在墙上,让我盯着自己胸前这两个赤红色的大肉团好好地感受一个晚上。  下一天看着闪光的刀片贴上我浸透了黄水的嫩肉我就想开始尖叫了,只是想想而已,我叫出的不是声音,是带血丝的胃液。刀切在去掉了皮的裸肉上真是尖利得可怕,还是那样也划开一个三角,然后把一条不成形状的肥肉撕扯下来。女人那么鼓鼓的乳房外层包裹着的全是一条一条的肥肉,慢慢地又割了一整天才露出下面成串的连着管路的腺组织,看着让人恶心,这些东西他们都用尖嘴钳,有时是用手抓住往外拽掉。一下一下都象是在拽着我的心。  到昨天早上我的胸只剩下了干干净净两大片深红色的鲜肉,我学过一点生理学,知道这是我的胸大肌的表面。还有几条连到我身体内部的肌腱被乱七八糟地切出了横断面,这本来是我的身体牵起我的乳房用的。  人被割掉胸大肌并不会死去,所以昨天一天他们就继续往下割。要是不小心弄破了大血管就用烧红的烙铁按一下止住血。割掉一片看看我的反应,抹上些盐,再割下一片。我尝到的痛没有办法说得出来,现在一去想我就在发抖。每割下一层我都象冲过一个澡那样出一身透汗,他们不停地给我喝水。  最后我得感谢我的主人,他遵守了他的诺言,在这件事情开始以前他托了好几层关系把我的小小的女儿送回了国内,为了让我放心还请那边拍了照片通过网路传过来。我就不说在照片上是谁抱着她了。  在这之后,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么都没有关系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我对腓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现在是腓腊  我们是这样解决小婊子的手和脚的。在她被那么多男人干过之后,也许可以叫她老婊子了。  把她的两脚并拢捆紧,以男人的眼光看这对赤脚真不象是一个有趣的女人的一部分,她们干枯而且强悍,在突兀的骨节上紧裹着坚硬斑驳的厚皮,看起来显得很脏。更奇怪的是她的那些脚趾头,有的朝这边,有的扭向另一边,有的勾在脚掌上伸不直。我恐怕可以把她们形容为雌鹰的脚爪。如果她们再稍微地柔弱些的话我也许会建议老板找个砂锅来把她们活活地放在里面加点红枣当归煲到烂熟。  现在决定采用更猛烈的办法,小许在旁边烧了一大锅水,使它保持着冒泡沸腾的样子。巴莫从里面舀出水来浇到小婊子的这对后脚爪上,因为滚水四处流开去,所以连着浇了很长一阵才把她的爪子烫得红肿着肥胖起来,表面看起来也干净柔嫩多了。  用钢丝刷子试了试,虽然小婊子疼得“哇呀哇呀”地乱叫,被撕裂的表皮还是没有被容易地刷下来,只好叫巴莫再往上淋滚水。原则是:一直烫到表层的皮肉容易地剥落下来为止。  我们试着叫这个不怎么走运的女人在空隙里对着录音机再说点什么,不过她不太配合,大致上是这样:“呜呜,疼啊疼啊,——腓腊呀昌叔,妈呀——女儿宝宝呀——朝我开一枪呀,打死我啊——不要啦——啊呜——呜”等等,没什么大意思。所以只好由我把接下来的事写完,总得给警察们讲一个完整的故事。按照我的经验,警察不喜欢有头无尾,他们总想知道坏蛋最后把尸体藏到哪里去了。  为了不把这件事拖得太久,同时就开始用滚水烫她的手,泡胀起来的烂肉也用刷子一层一层地刷掉。有时候也顺便往她的身上泼一勺开水,一下子就使小婊子象是要跳起来的样子。就是说,在她的手脚被刺激过度变得不太敏感的时候调节一下气氛。当然大多数时候我们会好心地让她休息一阵,有时还需要给她注射强心剂来使她保持清醒。  下一天起要给她喂点参汤来维持她的体力了。我们有点担心她没有经过完全的体验就被活活痛死,决定提前一点给她享受最后的肛门之恋。  这样在她的手脚骨骼上还粘附着成条的暗红色肉块时就把她拖到大门外边,这里已经准备好了一根手腕粗的长木棍,挖好了一个深坑。  虽然女人的肛门并不太紧,但对于这样的木棍还是太窄了。要先用匕首插进去割断她口子上收紧的括约肌,这是主要的障碍,再往里人类的肚肠就有很好的伸缩性了。  ,反绑上手,抬起木棍来小心地往她的屁股眼里捅进去,在上面真的涂了不少汽车用的黄油。在插进四五十厘米后把这个大肉串搬到土坑边,小心谨慎地把它竖起来埋进去,这一道花了我们很多力气。  一直闭着眼睛软软地听任我们摆弄的大姑娘这下真正觉得难受起来了。她把两条细细的长腿向四下里乱蹬,从嘴里噗噗地往外吐气,吹出了成串大大小小的泡泡。她越动,插在木棍上的身体就往下沉落得越深。另外一个免费奉送的优惠是随着她挣扎,钻进她阴道里的狼牙棒也会活动起来,希望它在里面契而不舍的努力会让女人得到反讽的快慰。  老板不喜欢她还能闭上眼睛,于是阿昌亲自站到一张椅子上捏起她的上眼皮用刀片划开扔掉。血会流下来,会使她的视野变红,可是稀薄的液体是不能完全遮黑光线的。这样她就得一直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既没有乳房,也没有手脚的光秃秃的躯体奇特地坐在半空中。当然我可以想象,她看到的这一切都沉浸在一种粉红色的氛围里。  除了喘着气悲鸣之外,她对凑到她脸前的阿昌说了她这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话:“谢、谢谢你们,让、让我死。”  我们的确把她教成一个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吗?  她恐怕还是低估了我们的耐心,因为她才在木桩上苦熬到下午就被我们砍断木头放了下来,躺在草地上接受阿黄给她输液。她瞪大了没有眼睑的眼睛盯着我,血红血红蛮吓人的。我找了把小刀走过去,她勉力动了动嘴唇,也许还想试着最后一次要求点什么,等我微笑着动手慢慢地割她的耳朵时她终于忍住了。这样我再顺带着费点事剜掉了她的鼻子。这张脸现在乱糟糟的象是一个屠宰场,正好配得上一个没有乳房也没有阴唇的女人。在我后面小许他们忙着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条用按钉钉在她的身上,左一条右一条地点起火来,这些只能算是饭间的开胃酒。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湿的草地上躺过了这一夜。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会是她的最后一天了。把煤油浇在她阴道口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舔来舔去地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可燃的木质向深处推进。这种在后花园里小烧烤的乐趣,我恐怕我们的姑娘在这四年中已经是很熟悉了,那就再把碎布塞进她的嘴里也点上火,在这里总算用完了最后剩下的一点燃油。明显地她还是觉得痛的,这个残缺不全的女人体现在发出的声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体动作的确已经无法形容,勉强说说,也许就象是被四五十条汉子干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了性高潮。  老板答应过的,给她已经露着骨头的两只脚腕各拴上一块大石头。  戴涛,8号晚上告诉你这个网站的电话是我叫人挂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上面,来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么苦苦熬过这四年当中的每一天。DOWN 下去一遍一遍仔细地看吧,好好想想这四年里你的女人是怎样精赤条条地拖着铁链爬过来爬过去,被我们扁得大声尖叫,我踢她就象踢我的狗一样。她现在还没有死,说不定还能活到今天晚上呢,我们都认为很有希望看到木桩最后从她的喉咙口里钻出来。  你选择做我们的敌人一定会痛悔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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